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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会真的是鬼吧?那护士见说,脸色突变,由红变白。
唉,你也真是的,得亏你还是护士,最讲究科学的怎么在这里疑神疑鬼啊,我怎么会是鬼呢?你看我浑身上下哪儿不像人了?道童象征性的甩了甩袖子,那意思你看。
你……你哪儿都不像人……不对,不是不像人,是不像好人!那护士说完,赶紧把那注射器举在胸前,那意思你敢上来我就给你扎进去。
不是吧,好人也写在脸上的?道童并没有生气,反倒觉得这护士很有意思,于是便想逗逗她。
反正你不像好人,快说你来这儿干什么?护士义正言辞。
你不觉得我像鬼?道童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
鬼什么鬼,快说,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来看病人啊。晓月站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道童搭错了哪根弦。
他们说是看我照顾的那个病人,叫窦彪。可是窦彪说他已经死了的,他肯定是鬼。保姆躲在护士身后赶紧对护士说。护士一听,吓得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了保姆的脚趾上。保姆哎呀一声尖叫,又反过来吓得护士一哆嗦,急忙问怎么了。
你踩我了。保姆呲牙裂嘴的蹲下去安慰自己的脚趾。
噢,对不起啊。那护士只回头说了这么一句,又马上扭头看着道童的一举一动,生怕这个鬼冲上来把他们俩给吃掉了。
我没死成,又活着回来了,真不是鬼。道童看她们吓成那副德行,不想再继续逗她们,赶紧解释道。
光凭你说,我们才不信呢。那护士吃不准。一个说是鬼,一个说不是,这年头。
这个好办啊,那个阿姨不是说馆长关照过不让馆里的人来探视么,那你们打个电话给馆长,问问他我是人是鬼,能不能探视就行了啊。道童这一支招,那保姆方才醒悟过来,连忙说对对,赶紧给馆长打电话。
电话打过去,她们这才相信了道童的话,真是虚惊一场。那个小护士更是来气,训斥那个保姆说以后麻烦你把情况搞搞清楚,这样大呼小叫的还以为我们这里是给鬼治病的呢,还吓得我不轻。
说完,那护士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保姆带着道童和晓月重新回到窦彪的病房,看望窦彪。当他们进到房间的时候,发现窦彪已经醒了,正眼巴巴的看着门口。
呀,你是道童?窦彪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大吃一惊。
叔侄相认窦彪话险(1)
叔叔,我是道童啊,不信你摸摸。道童说着,激动的快步走上前去,便想让窦彪摸摸。
等等。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窦彪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下,一呲牙,真疼。看来不是做梦啊,难道真是道童?会不会是大白天的见鬼了啊?想到这儿,窦彪又对道童说你过来,让我掐下。
道童乐了,心想叔叔什么时候学会这招儿了,不是掐就是捏的,但也不辩白,径直把脸蛋子送上前去给窦彪掐。窦彪得着道童的脸蛋子,用力一捏,给道童捏的脸色都变了,脑门汗直冒。窦彪一看这孩子脸上的汗都冒出来了,嘿嘿一笑,说你小子还真活着啊。
窦彪一时忘乎所以,就想站起来去拥抱一下道童,却忘记了自己腿上的新伤未愈,又疼的他呲牙咧嘴,被迫重新躺好。
叔叔,你躺着别动,这腿怎么样了?我看着可都是石膏啊。道童说着,俯身抱抱了躺在床上的窦彪,算是叔侄见面礼了。
别提了,人点儿背了喝凉水都塞牙。那不是在那鬼山洞死里逃生的跑出来,回到茅山,师傅说话不咸不淡的我就来气,赌气之下就回来了。谁想到这一路上不太平也就罢了,叔叔也都还能应付得过来,可没想到回到咱这一亩三分地了,还是让那王八蛋给算计了。幸亏我躲的快,要不早就被碾成肉酱了。
啊?怎么了?够凶险啊!道童吃了一惊,看来这些恶魔是不肯放过他们叔侄了,现在又加上晓月这么个牺牲品,后背不禁直冒冷汗。
我不是回来去单位准备复职么,没想到没见着刘大壮,馆长说他疯了。我就知道这事儿肯定还是你惹的那些恶主儿来找茬儿,便想去看看他,找找有什么破解的法子没有。咱不能坐着等死啊。可没想到,咱没坐着等死,倒是去找死了,人家在路上等着呢。这不就来这儿了。
什么车撞的?
是大货。
啊?那车不是不能进市区的么?道童又是一惊,看来招惹的王八蛋力量异常强大啊,居然可以让一个大货避过那么多管理者的眼睛闯入市区,狠就一个字啊。
是啊,我也奇怪。而且我那时打车,车开的已经很靠边了,可那大货还是不依不饶的冲着我们的车横撞过来。我一看就明白了,要是在车里等着撞,现在肯定是肉饼了,还不知道会成为谁的美餐呢。那会儿我反应也够快的,一把推开车门,就窜了出去,又就地一滚,这才避开大货车的正撞,但还是速度慢了一点点,就一点点啊,这两条腿被刮了一下,就骨折了。不过也算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是这么说的吧?
嗯。叔叔,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不?道童看着窦彪的腿,心里不是滋味儿。要不是自己闯祸,也不会弄的窦彪叔叔如此狼狈。道童暗下决心,纵使豁出去这条小命,也要把那些王八蛋搞定,再给叔叔找个老伴,让他过上安静祥和的晚年。
道童想到这儿,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叔侄相认窦彪话险(2)
为啥?不会是没钱花了想你叔叔了吧?早知道把钱留给晓月,你找到她,就找到钱了,也不用千山万水的跑回来了,还要冒着生命危险,真是不值得啊。窦彪开玩笑说。
才不是,窦叔叔又在冤枉道童了,你看看他的脑袋有什么变化没?还没等道童说话,晓月便在一旁替道童发话了。看来这还真是谁家的男人谁疼。可这窦彪是谁家男人呢?恐怕没人疼了吧。
冤枉了?他脑袋怎么了?窦彪看着道童毛寸的发型,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哎呀,道童都要出家了,要不是我死活不干,现在还指不定在寒山寺敲钟度日呢。说着,晓月心里那根脆弱的弦仿佛被谁拨弄了一下,直想落泪。
出家?道童这是真的?没逗叔叔玩吧?窦彪睁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道童,仿佛看一个外星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孩子居然会想到出家。以前色的连女尸都不放过,现在守着个活生生的大美女,居然要出家。世界真是乱套了。
是,叔叔。道童确实打算出家,并且已经在寒山寺剃度了。晓月去找我,本来也打算不认了,就此与世隔绝,过一种无欲无求的日子。可主持师傅说我尘缘未了,让我把这些都了了再出家。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没打算还俗。但师傅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让我突然明了了佛的禅意和人的困境。
什么话?窦彪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在山洞里被砸糊涂了,怎么尽说胡话啊。
老师傅说心灵出家,处处便是和尚;心灵不出家,即便是在那高山名刹,也是光头的俗人。烦恼的根源来自心灵,也必须从心上去解决,而不是从头上去解决,更不是在寺庙里去解决。虽然以前和尚师傅说剃度是剪除三千烦恼丝,但也说如果不以头发为烦恼,烦恼自消。所以说来说去,还是心灵的困境让人不开心,与剃度与否没关系。我经师傅提醒,这才明了佛的真正意思,才决定和晓月回来的。
那么说你小子不出家了,准备和晓月过一辈子?窦彪心下高兴,看来这孩子还不是无可救药的,居然也明白事理了,虽然高深了点,但毕竟是正道。
说不上,看缘分吧。道童淡然一笑。
叔叔,你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坏,说跟我回来了,还不如不回来呢。晓月一想到自己天天守着个男人干看着,心里便不是滋味儿。谁家刚结了婚的是这样对媳妇儿的?
怎么了?道童,你又怎么欺负晓月了啊?这么好的媳妇你要是给欺负跑了,可没处再找去啊。你不会是只喜欢调戏女尸吧?窦彪一时间忘了晓月女孩子的身份,更忘了自己和道童之间的叔侄情谊,嘴上没把门的来。晓月双腮飞霞。
不是……没欺负她,只是现在咱们面对的都是大敌,听师傅说,如果要对付这些恶魔,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窦彪一听有办法,赶紧问道。
必须僧道俗合一。道童定定的说道。
三法归一无邪不灭(1)
什么?僧道俗合一?你这扯的有点大吧?窦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天没见,这道童的魔怔要大发了。
叔叔,不大,一点都不大,你仔细听道童说说,我觉得有道理呢。晓月一看窦彪这样说道童,赶紧给道童打掩护。
这还是一家的亲啊,看来你给晓月洗脑了啊,道童你就说说吧。窦彪笑了笑,想看看这孩子几天没见,到底长了什么本事。道童本来不想深说,而且在很多方面,他还不如窦彪叔叔,但现在不解释清楚,恐怕真的会被叔叔误解了。道童这才把僧家之法、道家之术和俗家纯阳之气的理论又讲了一遍,窦彪听着不断的咋舌点头。
等道童讲完了,窦彪高兴的说行啊你小子,山洞没把你砸死,倒砸出一身本事来,这下子叔叔有救了。
怎么了,叔叔?道童一时没反过味儿来。
笨蛋,这会儿又糊涂了啊。叔叔现在不是被那些王八蛋黑上了嘛,现在既然你知道怎么破解,叔叔肯定有救了啊。
噢,那也不见得,还要看最近保持的如何。
什么意思?
纯阳之气需要不断累积才行,这也是我现在让晓月守活寡的道理所在。道童说完,看了一眼晓月,满含愧疚。
嗯,这个,叔叔支持你。晓月,你不会怪罪叔叔吧?窦彪觉得对晓月而言,眼下的举动残忍了些。
没,不关叔叔的事,怪罪叔叔做啥。晓月脸通红。这涉及到儿女情长的事儿,晓月还真不好意思在这个长辈面前放肆,尽管单独面对道童的时候,境况会翻天覆地。谁让那是她男人来着。
嗯。你也别怪罪道童啊,这孩子以前欠的债太多了,总要还的,要不人家追着要,整天不得安宁,你也过不好日子,是吧?等道童还完了债,叔叔一定做主,让道童还俗,行不?窦彪自己的伤还没好,胸脯先拔上了。
真的啊?你没骗我吧,叔叔?晓月那一潭静若秋水的眼睛里突然荡起了层层的波纹。
怎么会骗你呢,决不食言。道童,你听见叔叔的话没?窦彪转眼看向道童,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这小子犯浑。
三法归一无邪不灭(2)
叔叔,我……道童吞吞吐吐,窦彪一看就明白了。他瞟了晓月一眼,看着那荡起层层波纹的秋水,快要瓢泼大雨了,赶紧救火。
你……你什么你,叔叔说话不听了怎么滴?窦彪有些生气,见晓月低下看,兀自看着自己的衣襟,赶紧冲着道童狂使眼色。道童看了看窦彪,又看看晓月,再看看窦彪,突然间领会了窦彪的意图。
那好吧,叔叔,我答应你。道童故作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道童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让晓月听的真切。
真的么?刚才还低着头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现在马上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了。
道童没说是或者不是,只是冲着晓月点点头,看着晓月,眼神复杂。晓月一时高兴冲昏了头脑,跳上前去,伸出双手,捧着道童的脸吱吱就亲了两口。在一旁的窦彪看得是直咽口水,心想这他奶奶的有个女人就是好,可惜啊……
窦彪看得心里痒痒,但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咳嗽一声。晓月一听见咳嗽声,突然意识到了窦彪的存在,不好意思的赶紧收回嘴巴,脸红的像晚霞,一时间找不到话题,吭哧半天才挤出“我去趟卫生间”几个字。
晓月一出门,这窦彪就笑上了。
道童,你这孩子福气这么好,还出什么家啊。有这么好的姑娘陪着,傻子才出家呢。窦彪这话里有几分艳羡,又有几分醋意。他想不明白上苍为什么会这么厚此薄彼。他窦彪也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踏踏实实本本分分的人,怎么就连女人个毛都没揪着呢?更别提让这么漂亮的女子成为老婆了。
嘿嘿,不过一旦看穿了,反倒不会热衷这个了。道童闷了半天,也才挤出那么一句话。
看穿什么?小样儿吧你。那老和尚不说了么,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结婚与否,都可以立地成佛么。刚才你不也是这样认为的么?还整什么景儿?窦彪生气了。这世道!饿死的饿死,撑死的还矫情,哪里有天理啊。
说的是。但叔叔你不知道,人一旦看淡了这些,便不会有那么大的兴致去想男女之事了,我担心这样反倒会误了晓月的一辈子。如果现在她离开我,肯定能找个好人家,毕竟还年轻。要真是耽误人家个十年八载的,等到人老珠黄了再分开,你说这事儿不更是罪过一桩嘛。
这也有道理。不过你要记着点,最近一段时间要哄她开心。等摆平了那些王八蛋,怎么做才好到时候再商量着来吧,别太自私了就行。
是,叔叔,我听你的。
那就好。
叔叔,你刚才提到路上遇到了很邪凶险的事儿,也没细说,到底怎么回事?
鬼镇迷踪(1)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你知道鬼镇不?窦彪没直接回答。
鬼镇?听说过,怎么了啊?道童突然听到鬼镇这个名字,汗毛倒竖起来。
回来的时候不是路过鬼镇嘛。窦彪提醒道。
你是说在那儿出的事儿?
对。就是那儿。
什么事儿?快说说。
那地方听老人们说是人死之后必去的地方,好像跟阴曹地府差不多。本来这事我也不太相信,还有人说人死了都去阎王那报到不是。可那天,是晚上,路过了鬼镇,才知道那话不假。
什么话不假?
就是人死了都去那儿啊。
不是吧?那照你这么说,我妈妈也去那儿了?
是。
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看到了?道童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窦彪,真不敢相信这话会出自他的口。
是,确实看到你妈妈了。可惜啊……
可惜什么?到底怎么了?叔叔你别吞吞吐吐的好不好?道童着急的已经没了分寸。可当他火急火燎的问完之后,却发现窦彪眼角噙着泪水,好像稍微震动一下,泪水的堤坝便会崩溃。
你怎么了叔叔?道童发现不对头,赶紧和风细雨的问。
没事,只是想起你妈那样子,着实让人难受。可惜你叔叔本事不强,帮不上你妈。
啊?我妈在那很受罪?快说说情况。
了解鬼镇的人都知道,路过鬼镇的时候不能提起鬼镇的名字,否则便会看到你最亲近的人在鬼镇的情况。那天,船路过鬼镇之前,船员已经提醒过了,所以大家为了避免发生意外,都不说话。说来也他奶奶的奇怪,我闭着眼睛在床上养神,可冥冥中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便睁开眼寻找,那声音好像来自走廊。便起身出去查看情况,发现空无一人,想回舱里,却又听到那个声音喊我,出于好奇,跟着声音走过去。
没成想被那声音领到了甲板上。站在甲板上,远远的看见北岸山峦起伏,层层叠叠,此时已经阴云密布,鬼气腾腾。突然有个声音问我那边是哪里,我想都没想就回答说那边是鬼镇吧。话刚说完,我便看到北岸一座大山脚下,有一户人家,院子里有人在推磨,有人挥着鞭子,还有一个老头子坐在屋檐下闪着扇子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那时给我吓坏了,鬼镇字眼一出口,便让我看见了这些。心里就想,难到看见的是我最亲近的人?于是努力想看清楚。说来也怪,在我生出想看清楚的想法时,却被眼前的清晰景象惊呆了。
鬼镇迷踪(2)
怎么了?你看见了谁?是我妈,对么?她怎么了?道童连珠炮似的发问。
对,是你妈。那个推磨的就是她。她身上很多血印子,眼里流着泪,一圈一圈的围着磨转,转的慢了还挨鞭子。
啊?那怎么办?道童一听自己的妈妈在那儿受罪,脸都急得快变了形。
别着急,道童,很多都是注定的。咱得慢慢寻找解决的办法,才能让你妈过上好日子。如果想不周全,只能越帮越乱。
嗯,叔叔我听你的。那你看清楚谁打的我妈了么?
看到了。
是谁?
好像是那个姐姐,你还记得不?
啊,哪个?
还记得我在单位救下的那个妹妹么?我把她领回家,却又着了她姐姐的道儿,被她姐妹俩领到诡异的医院,被人追踪,后来被道长师傅救回来……
想起来了。怎么会是她!咱们和她好像无冤无仇吧。道童很是疑惑。如果这个女人是他侵犯的那个也就算了,为什么是这个无关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还有,那个屋檐下的老头,就是咱给捂死的那个。
啊?你说那个也在?
对。
看来都凑到一起了啊。那看到我祸害的那个没?道童一想起这帮子王八蛋纠集起来一起对付他,便有些挠头,还真不好对付。
没。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我还看到那个姐姐不断的扬起鞭子抽打你妈,我当时很气愤,但好在身上有八卦镜护着,没被引诱了。
啊?你说什么?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