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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末谜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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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只能呆在这里,等待手电光出现在溪谷。当老磨坊里的手电光移向溪谷的时候,就是我们的人手开始行动的时候,如果那束手电光在某个地方原地不动地忽明忽灭;那就说明他在那里留有脚印,或者那里曾经是尸首隐藏之地,至少是通向藏尸之地的必经之路。” 
  我们就这样推测着,议论著,等待着,终于,当夜光表的指针指向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发现一束手电光从老磨坊里闪耀出来,直向山溪下游移动去了。每隔几分钟,那手电光就在一处来回移动,像是在搜寻,有几次,那手电似乎被搁在溪洲上亮着,光柱中隐约有人踏过溪流浅滩,将拦截式的渔网牵扯在浅水中。 
  “老兄,那像是夜渔的,不是我们的期待。” 
  “先别下结论。我们的对手很狡猾,说不定是假装夜渔的呢,如果不是,为什么迟迟捱到半夜才行动。” 
  果然,那手电时明时灭,又在前进了,到离鬼潭燃着渔火的地方大约不到两里地,那手电光像是害怕被人发现似的,隐灭了大约十多分钟,才又小心谨慎地闪了几下,然后,那光束忽然调转过来,向老磨坊方向返回。老陈把鬼潭渔火与手电光之间的最近距离估计了一下,大约八百米之遥,又看了一下手表说: 
  “现在是凌晨一点,从手电光闪现到手电光返回总共是两个小时,现在,该是我们与他见面的时候了。” 
  于是,我们赶忙小心地走下山嘴,在溪边小道上寻着了一孔石穴,隐藏在那里,等待着磨坊主的归来。 
  手电光毫不犹豫地移动前来,当那光束照射到石穴前面的时候,我和陈功出其不意地站在小道上。 
  “谁?” 
  手电光在我们身上停住了,磨坊主惊恐万状地大叫。 
  “哦,是王新生老兄?我们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啊!原来是你们!”磨坊主震颤了一下,连手电光也在发抖。 
  次日黎明,陈功和我起了个大早,也装做捕鱼的模样,急朝那手电光最终停留、搜索的地方赶去,那里地处尸首发现之地的上游,离鬼潭不足800米。溪谷中到处搁着巨大的岩石,岩石之间是无穷无尽的沙砾和卵石,溪水在乱石间弯来绕去,把一个个小小的浅潭嵌在乱石的低凹处,像一颗颗硕大的蓝色珍珠。从这些浅滩边、乱石间走过,便见溪谷逐渐开豁。有一个水面宽阔、水深不足两米的水潭,潭的浅流处残留症被洪水冲毁的溪坝,坝尾一条古老的渠道通向左岸的一小块早已荒芜的土地,不难想象,那里曾是前朝百姓种植过的稻田,如今却因峭壁上崩塌下来的一方巨石砸在渠道上,断了水路,那水渠和稻田便永远地废弃了。于是,那水渠的阻碍之处形成了一个乱石环抱的水幽。每次的洪水把一些草木渣滓推卷、堆积在这里,使这个水的几乎成了一藏污纳垢的垃圾坑,就在这“堤坝潭”左侧岸畔,我们发现一个凸起的小丘,其上芦苇丛生,但有一处被人砍出一片隙地,走近一看,原来是几座坟墓,墓门几乎都是三五块石板撑着的,只有一座坟前新立了一块墓碑,碑文为: 
  “恩深先考王禹大人之墓。” 
  墓的四周,芦苇杂草都被刈伐了,墓脊上还垫了一层新土。墓围的石块也重新垒过,但很不规则、在墓碑前面留有鞭炮、香火的余烬,在离坟墓十余米的地方,一条挂着冷泉飞瀑的山沟从高处的丛林、乱石之间冲下来,汩汩地流入“堤坝潭”中。在那沟深处传来岩蛙“棒!棒”的喊声,是那样的沉重而又响亮。 
  “我想,在这里应该有所发现。”陈功看了看那些坟墓,然后转过身来朝那岩蛙叫响的沟谷走去。发现从数十米高处急泻而下的流水把沟底中凿成一个绿滟滟的水潭,几只岩蛙从潭边光溜冰凉的岩石上惊跳起来,卟嗵卟嗵地跳入水中。老陈若有所思,观察了许久,脱下衣服,潜入潭底,三番五次,终于打捞起一只黄色的人造革浅口皮鞋。 
  “这很可能是受害人的皮鞋,它被水流冲进了潭底边缘的孔石间隙。因此,几个月来它一直在这里。但这里不像是隐藏尸首的地方。” 
  “为什么?” 
  “因为这里没有烂掉的人体组织。” 
  于是,我们根据尸首被水浸泡、腐烂的现象推断,藏尸肯定在另一处有水的地方。沿沟谷走出去,重新来到“堤坝潭”边,但见岸上有沙砾有被树枝扫过的痕迹,这痕迹到了坝头上便中断了。凭着联想,这被扫除过的脚印应该是从破碎不堪的堤坝上和堤坝缺口的浅流中走过去了,直达那块从峭壁上崩毁下来砸在渠道上的巨石附近。 
  “走,我们到那渠道终点看看去。”陈功的目光注视着那巨石附近的水的。 
  我们卷起裤腿,脱了鞋,时而在残留的石堤上跳跃,时而趟着溪水摇摇晃晃地趟过缺口,重新来到那乱石环抱的水幽,这次是我自告奋勇的赴人水中,把那些垃圾似的漂浮物捞上来,让阳光照亮水底的景物。但见水底尽是大小不等乱石块,石块之间有一些沙砾,都布满了青苔。几只黄壳老蟹在那里张牙舞爪。我潜入水中,在乱石间、青苔蔓里寻找,终于发现了我们的期望——几块破烂的铁灰色布片,还有腐烂后脱离颅骨的毛发,以及从骨骼上脱落下来的腐肉。有几块腐肉正在被几只螃蟹的大钳分解着。 
  陈功的推断立刻丰富起来。 
  “看来,昨晚的收获不小。这就是受害人尸体隐藏的地方。他是在一个修整坟墓或者祭祀的日子里被害的。他可能因为天气较热,想在水中凉一下身子。他被山沟里岩蛙的叫声和流水声引诱着。你大概没有忘记,王恩有捕捉岩蛙的嗜好,他听到了岩蛙‘棒!棒!’的叫声,鬼使神差似地来到了水潭边。正当他用心搜索、企图发现岩蛙猎物的时候。从遮天蔽日的树木浓荫里或是乱石的孔隙里窜出一个魔鬼,用重拳袭击了他,把他击昏。推他落水,然后,双方在水中搏斗起来,受害人在挣扎中抓住了凶手腰部的牛皮带,因牛皮带陈旧,有一处被铁扣经常扣压的地方早已有过断痕,所以经不起受害人的死命拉扯,断掉了,于是,凶手挣脱了受害人的厮扭,再次把受害人死命按入水中,就这样,他被溺死在这里,受害人死后先是被埋藏在泥土或泥沙之中,大约过了个把月,这尸首又被移到溪流之中,让溪水漂送到这个水潭里,在尸首上压了一些石块,由于有巨石的阻挡和草木残渣的掩盖,这尸首既不会被洪水冲走,也不会被人发现。” 
  “照这么推断,法医的尸检作的死因结论是准确无误的?” 
  “是的,法医只能鉴定溺水死亡。” 
  “可是我有疑问。既然凶手是想匿尸灭迹,他把尸首埋藏在泥土之中不是更好吗?为何又把它起出来,藏在这个水幽之中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如果说,他打算将尸首暴露,又何必拖延这么长时间?” 
  “老弟,你不是一直在追查王义的尸首吗?我接手以后不是更加快了步伐步步紧逼吗?可是在王恩被害之前,根本没有什么尸首。王恩被害之后,他又不能马上抛出尸首,因为马上抛出尸首,法医和侦察员们会从尸首上发现王恩的生理特征,那样,阴谋就全败露了。因此,他的抛尸行动不能过早。他最好是让尸首永远不被发现。但他可能想到不暴露尸首就不能了结案件、不能消除公安的怀疑。于是他要选择时机,即选择尸首腐烂的时机,这样,暴露的尸首就没有任何外形上的特征了。也许,他开始没有把握好时机。而且没有想到埋在泥沙或泥土中的尸首与王义投水自尽不能吻合,因此,他马上作了修正和弥补,将尸首移到溪谷,藏在这个水幽中,在我们的逼迫下,他不得不抛出尸体,这时候,已经腐烂得面目全无,只有用物证证明死者是谁了。” 
  “你说的我十分相信,那么,我们现在可以正面进攻了?” 
  “不!仅凭这些,还不能使凶手俯首就擒,他会辩护说,这尸首在九龙潭下游发现,符合王义投水后尸首随水漂移的规律,说具体些,他可以说王义的尸首在九龙眼中几个月不曾被发现,是一个多星期以前的一场大水将尸首翻腾起来了,经过那个水幽,漂移到了鬼潭岸边。而且法医鉴定是溺水死亡。已经认定是王义的尸首。要彻底揭示这起案件的真相,还必须获得其它的足以推翻这个结论的证据。告诉你,罪犯在我心中已经明朗,已经用不着怀疑了。我们要做的工作,是获得大量的和令人信服的举证,把他犯罪过程中的每个环节上的证据都找到。我们的任务还相当繁重,说不定还有更严酷的较量在等待我们。” 

  
  

 
第十二章 阴魂不散




    磨房的女主人神色惊慌地告诉我们:这几天晚上总有一个白衣白帽的 
  人站起来,越长越高,并向我走来;我一看又是那个死鬼,嘴里有一条像 
  舌头一样的东西,在月光下隐隐约约显出舌头的暗红色…… 

  当晚,我睡得很香,一会儿便进入梦境,但好梦不长,陈功一脚将我蹬了个惊醒。 
  “老弟,关于朱素珍,我以前对你说过什么?” 
  “你说要她辩认磨坊主是不是她丈夫的做法是她不能接受的,也是有点荒唐的,因为磨坊主已经整容,而且她早已认定丈夫已死,这次又认了丈夫的尸骨。” 
  “不错,但是,假如我们现在给她提供一个条件,给她出示一个新疑问,她会怎样呢?” 
  “那不也一样吗?” 
  “不、老弟,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一只皮鞋。我记得你先前作过介绍,说是有一天晚上王恩偷偷摸摸地与朱素珍幽会,你破坏了他俩的好事,发现了王恩的黄皮鞋,对于王恩那次偷情活动的真正目的暂且不必管它,我只是想这黄皮鞋已经被我们找到了一只,这个证据至少有两个作用,一是可能据此认定王恩在他祖父王禹墓旁的沟壑中遇害,二是可以用这只皮鞋压迫王新生,使他更加惊恐不安。你想想看,当我们把这只黄皮鞋出示给朱素珍,并告诉她这只皮鞋是在那沟谷的水潭里发现的时候,她会怎样呢?” 
  “她会想到那次王恩与她的幽会,记起王恩所穿过的皮鞋,然后对丈夫的死产生怀疑;接着,她会到老磨坊里去,对现在的王新生反复打量。” 
  “对了!所以我说现在的情形与前段时间不一样了。原来的朱素珍根本不会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当这只从山沟里找到的皮鞋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了。如果我们将王新生的所有疑点和我们的所有发现,包括那水幽中的人体组织都透露给她,她一定会万分震惊,而且会愤怒至极!只要她到老磨坊去认定了王义还活着,我们就可以发起总攻,大获全胜了!”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现在就直接进攻呢?” 
  “直接进攻王新生当然可以。但是他一定有辩护的余地。我们却没有足够的证据推翻他可能进行的各种诡辩。只有朱素珍对王义的某种特征的认定会使他有口难辨!” 
  “可是王恩原来的面目、特征都消失了。现在的磨坊主即使是王义也改换面目了!” 
  “他还有其他生理特征。世界上绝对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王恩和王义兄弟俩虽然在外表上相互区别的特殊标志不复存在,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肯定有不同之处,这些我早已说过了,只是我们不认识而已。作为他妻子朱素珍就不同了。即使如你调查的那样,他们夫妻感情不好,也会熟知丈夫躯体上或生理上的微妙之处。” 
  “除非让他在朱素珍面前一丝不挂!”我不禁笑了起来。 
  “不要笑。你知道一个女人发现丈夫对她的种种欺骗之后是怎样的一种形象吗?她会咆哮着扑向他,甚至会拼了性命,要撕下他的衣服和一切伪装,当她力不能及的时候,她会请求我们给他制造一次彻底辨认的机会,让她对磨坊主进行一次活体鉴定。比如,让他在某个房间里一丝不挂的洗澡,而她在秘密窥视。这样,我们再向他发起总攻,就顺理成章而且胜券在握了。” 
  “那好,我听你的,明早开始行动吧。”我毕竟本疲惫,重新躺下身子。 
  “不!我为这个新的行动方案激动不已。我预料朱素珍在掩埋那具尸首之后不会在家中呆多久了。她或许明天、后天就重新到县城做小菜生意去了,我们今晚就去找她谈谈。” 
  他又连续踢了几下我的臀部,我不得不翻身爬起,穿好衣眼,与他一同走出屋子。午夜时分,我们走近了那栋木屋,屋子里却没有灯光,连鸡犬牛羊的动静也没有。敲过门后,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第二天访问附近群众,才知道她在掩埋那具自认为是自己丈夫的尸首之后,就马上去了县城。 
  陈功后悔不已,他让我专程上一趟县城。然而,县里却派人下来检查九龙村的建整工作,我不得不应付了好几天,直到十一月二日,我才抽出身来,匆匆赶到县城,来到朱素珍女儿丹凤所在的学校,打听她母亲的下落。王丹凤却流着眼泪哭了起来: 
  “妈妈被人伤了眼睛,胸部上挨了一刀。还在医院里。” 
  我大吃一惊。立即赶到县人民医院。果然见到朱素珍躺在病床上,一大卷纱布在脑袋上缠绕着,蒙着一双受伤的眼睛。护士告诉我,她是在十月二十九日那天在菜市场做小菜生意时与一个拎了石灰袋的人相撞,发生了纠纷。被人用石灰灼伤了眼睛,胸部上也挨了一刀,幸好刀尖碰上了肋骨,没有伤及心肺。 
  我感到事有蹊跷,便细细询问她为何离开老家以及怎样受伤的情形。她哀叹了好一阵,突然问道: 
  “你是搞公安的。我知道你们并不相信迷信,但是,我还是要问你,你们可曾相信人死之后就成了鬼魂?” 
  “你是说,王义死后还魂?” 
  “是呀,我不止一次碰上他啦!大约是两个月以前,有天夜里我睡得很早,你应当理解,丈夫死后,女儿又不在家,我是很孤独害怕的,所以每夜都早早睡觉。那夜我刚睡下就做梦,梦中我爬上了壁陡壁陡的悬崖,生怕从悬崖上掉到几十丈下面的深涧里,我身子发抖左右摇晃,站立不稳。就在这时,忽然发现一只手从悬崖的那一边递过来一只四条腿的小板凳。于是我就在小板凳上坐了。可是我转转脑袋看我坐的板凳时,那只手从悬崖下面伸出来,把那板凳的两条腿拉悬空了。我的身子一摇晃,终于掉下了悬崖。惊醒了,醒来一看,越发害怕,只见有一线月光从屋顶的玻璃瓦上照下来,照见我床帐后面有一个鬼魂!” 
  她说到这里,似乎重入其境,身子发抖,连声音也颤颤的,话语不清了,镇静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说: 
  “你知道那鬼魂像什么样子吗?那鬼魂穿一色的白衣白帽,把背对着我,使我看不清他的面目,我想,这鬼是谁呢?正在惊恐,忽然听见那鬼魂说话了:“素珍,我死得好苦哇!你在家烧的纸钱我得不到,你必须在我死的地方去烧纸钱,我在水牢里没衣穿,要钱买衣呀,俺俩夫妻一场,你不给我烧纸钱,我让你不得好死!”我知道了,这是王义的鬼魂,真害怕极了,吓得大喊大叫,扯了被单蒙了头,后来又听脚步响和木门嘎吱声,我掀开被单看蚊帐后面,那鬼就不见了。但是我再也无法安睡,就把屋里的灯全弄亮了。第二天,我到老磨坊里去,把我见鬼的事对婆婆秀芝说了,没想到,老娘也说见到了鬼魂,她说,在我见到鬼魂的前三天,也听到王义在她床头说话,那鬼对她说,要素珍到他死的地方烧纸钱,而且要在中秋节烧上。这时,王新生知道了,就从楼上下来说,那没有什么奇怪的,是由于死的魂灵与活着的亲人有感应的缘故。” 
  “你后来烧纸钱了吗?”我问” 
  “烧了!可是又碰上了鬼魂!”她惊恐得紧紧抓住护士的手说:“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更可怕。幸得那天丹凤回来了,不然的话,说不定我也死在九龙潭了。”她沉默了一会说:“月亮刚刚升起来的时候,我就拿了香纸到王义跳水的那个地方去烧。那里是一块凸起的岩石,下面就是九龙潭,瀑布在轰轰作响,本来就害怕,想烧完了香纸尽快离开。我擦燃了火柴,烧着了一叠钱纸,又焚了一炷香,正要说些请亡魂领钱的话,忽然看见那岩石后面比较低洼的地方,有一个白衣帽的人站起来,越长越高,并向我走来,我一看又是那个死鬼,嘴里有一条像舌头一样的东西,在月光下隐隐约约显出舌头的暗红色。我吓昏了,一下子就瘫倒在那里,正在这时,忽然听见了喊声,是丹凤站在那渠道尽头的木闸旁边喊我,那鬼魂就往九龙潭那么一倒,倒下去了。丹凤赶到我面前,把我扶起来时,我还颤抖了好一会儿,我越发相信了鬼魂。丹凤帮忙把香纸烧光了以后,母女俩胆战心惊地到了老磨坊,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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