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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米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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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要到了。”孔坚说。他拉起杨梅的手,急匆匆地往前走,拐过了两道弯,进了一个黑黢黢的院子,是用红砖砌的墙。 

  这就是杨梅噩梦的内容:屋子里亮着一盏灯,她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的背影,没错,花白头发。那个男人缓缓地转过身来,杨梅看到了他的脸,不由地失声尖叫了起来。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半边英俊,半边残破,用一张硬纸糊住,上面还画了一只眼睛和半个嘴唇。男人向杨梅靠近,嘴里嘟囔着什么,杨梅被吓得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 

  杨梅后来的记忆就很恍惚了,她仿佛感觉自己的嘴被撬开,大量辛辣刺鼻的液体被灌进胃里,然后就失去了知觉。等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玉秀公园的草地上,孔坚拿着电话对她说:“给你男朋友打电话吧,让他来救你!” 

  杨梅说完了以后,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我的脑子也如一团乱麻。听起来,我们好像惹了很大的麻烦。 

  她喝了点水,就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剩下我一个,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蓝晋开让孔坚把杨梅诱到他的藏身之地,究竟要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把她吓晕,把她灌醉吗?显然不是。他们把一个电话号码给了我——这就说明他们希望我联系他们。这里面好像还有着解不开的结,我得琢磨琢磨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米臻。这个女鬼跟我在这儿玩纯情,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但她原来却是杨梅的情敌。想到这里,我心里的火就噌噌往上冒,这不是在消遣我吗?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把所有的灯都关掉,走到过道的卫生间里,一屁股坐在马桶上,低声说:“听见没有?你给我出来!” 

  老刘死了 

  米臻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出现。我坐在马桶上,一直在想是不是应该去看看米臻被烧掉的花店,也许到那里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吧。我还在琢磨孔坚的电话号码,想着是不是应该给他打过去。但如今我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朦胧之间,杨梅猛然尖叫起来,我一激灵,醒了。 

  晨曦已经透过窗户,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泛着轻微的白光。杨梅在床上,嘴里吐着泡沫,四肢在不停地抽搐。我赶紧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眼睛却不停地四处张望。静悄悄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好半天,杨梅才慢慢安静下来,她睁大了眼睛看我,嘴里说着含混的话。 

  我把耳朵凑到她的唇边,才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她说:“我看见她了,她就躺在床上,就在我旁边!我以为是你,就去抱,结果她一回头,我发现旁边的人是她,不是你!” 

  一个女人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抱的不是老公而是一个女鬼,肯定会失声尖叫。 

  我安慰着她:“别怕,你就是做噩梦了。你一直在做噩梦。现在天快亮了,什么都不会发生,你睡个回笼觉吧。” 

  杨梅将信将疑地看着我,小心地用手指触了触我的脸,觉得我是真的,才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她的手指冰凉,如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根本不像是人的温度。 

  我心里开始痛恨起米臻来,她肯定是故意的。鬼也会嫉妒,见不得人的好。她还说不会干扰我的生活,现在干扰得还算少吗?再这样下去,杨梅就会被折腾成疯子,我们的生活会彻底崩溃。 

  我决定让杨梅回她自己家,她一睡醒就送她走。我还决定去请年假,我必须白天休息,晚上才有精力对付米臻——也许还有孔坚和蓝晋开。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我要他们滚开,因为这一切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是无辜的,杨梅也是无辜的。 

  杨梅被送走了。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我还是坚持她必须走。我对她说:“你现在躲起来,谁都不要见,谁都不要理。给我10天,我把那些混账东西都修理一遍。我不让他们再骚扰我们的生活。”我把她推进出租车里,很悲壮地冲她挥挥手,要她赶紧走。 

  请年假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领导看我申请请10天假,很不情愿。他说:“你可是业务骨干啊。你休息这么长时间,那工作谁来做?谁能顶替你?” 

  我逼视着他的眼睛,目光凶凶的:“业务骨干也是人,不是牲口。” 

  “唉,你这叫什么话?”他很不满,就要发作。 

  这个时候有人来找我,找我的人居然是警察。那两个家伙穿着一样的皮夹克,突然就走进了办公室,然后问:“哪一位是柴岳中先生?” 

  我说我是。警察说:“我们是警察,找你了解点情况。有地方单独谈吗?” 

  我看了经理一眼,经理赶紧说:“你们去会议室吧,那儿没人。” 

  警察带来的消息让我吃惊:老刘死了。昨天从我那儿出来后,老刘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洗浴中心。这家伙居然忙里偷闲地去洗澡——之后他就去按摩房去搞色情活动,搞完色情活动后心满意足地在淋浴下冲,不料脚下一滑,摔倒了。 

  老刘磕破了头,那只是外伤,真正的死因是呛水。淋浴喷头的水恰好有一滴掉进了他的鼻孔,又流到了他的气管里。他猛烈地咳嗽起来,引发了心肌梗塞。事情就是这么“寸”,他就这么完了,连过来验尸的警察都不敢相信。老刘去了阴间,跟别的鬼聊起自己的死因,估计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这样的死法真是太凑巧了,让鬼笑话。 

  警察说:“我们就是找你核实一下昨天他去你那儿的时间和从你那儿离开的时间。” 

  我如实汇报后,警察让我签了字,又问我:“顺便问问,他找你说的是什么事?” 

  “我的下水道堵了,让他来修他不来,我就吓唬他说要去消费者协会投诉他,然后他就来了,就这事儿。” 

  两个警察彼此对看了一眼,又问:“他没有跟你提起一个叫蓝晋开的人吗?” 

  “没有。”我说,“蓝什么开?还有姓蓝的?我从来都没听说过。” 

  警察没再说什么,向我道了谢,走了。 

  我送警察到楼梯口,一转身,领导正站在我身后,他对我说:“小柴啊,你的请假报告批下来了。好好休息休息吧,可以跟女朋友去外地玩玩嘛。” 

  回家的路上,我特意去看了楼下拐弯处的“米儿香香”花店的原址。这里离我的楼门口有100多米,在一个小胡同里,现在已经不是花店了,而是改成了一家成都小吃店。奇怪的是,正是午饭时间,这里却紧闭大门。我问旁边冷饮店的女人:“这饭馆怎么不开门啊?” 

  “中午有几个人来吃饭啊?”那女人阴沉着脸,不屑地说,“这家都是黄昏时才开始营业,到早晨关门打烊。” 

  “这里以前不是个花店吗?”我假装好奇地问,同时打量着拉着金属隔离门的门脸,四周的墙壁上,明显还有火烧过的黑色痕迹,仿佛一道道黑色的眼泪,从白墙上流下来。 

  女人抬起眼来瞧瞧我,说:“你来过这儿吗?这家花店刚搬过来也没多久就烧了。听说那天起火时,花店的女孩同时被汽车轧死了,你这都不知道啊。那女孩很可怜,多水灵的姑娘,结果被轧瘪了,半边身体就像拿熨斗熨过了一样。” 

  虽然是中午,我还是被这女人说得脊梁沟直冒凉气。那女人看我被说愣了,便凑过来说:“告诉你吧,这花店很邪门,听说那个女孩以前的店在百花购物中心,结果那里出了人命案,突然停电,摔死了一个人。搬到这里来,没多久又着了火。那女孩有股戾气啊。” 

  我后退了一步,问道:“这房子不会是凶宅吧?怎么这么快就有了新主人?” 

  “你没听说过‘火烧旺铺’的说法吗?凡是起过火的宅子都好转手啊。这家饭馆也很邪门啊,半夜三更老是有很多人在吃饭,来来往往的。那些人就在饭馆里坐着,也不说话,我看全是饿死鬼。” 

  成都小吃店 

  我想看饿死鬼,所以那天晚上10点多,我又到了那家店。屋子里就亮着一盏灯泡,大概是40瓦的,昏昏黄黄,桌椅是白色塑料质地的,映着灯光,闪着诡异的光芒。老板是个白胖子,操一口四川口音,问我吃什么,我说来碗凉面就好。食客不多,也就十来个人吧,坐在桌子边吸溜吸溜地吃着东西,麻辣的味道充盈着整个屋子。招牌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只用油漆画了,“成都”两字是黑色的,“小吃”则是红底白字。 

  鸡丝凉面做得并不好,怎么咬也咬不断。我把面条放在一边,招呼老板过来问道:“老哥,你知道这店以前是个女孩的花店吗?” 

  “哪个不知道呢?”白胖子说,“怪可怜的,好好一个女娃子就这么没了。想起来,那把火奇怪得很,花店里啷个有火嘛?又没有人抽烟。”他压低了声音告诉我,“我觉得那个女娃就在这间屋子里,你看……”他用手指着墙边那张桌子,“我给她上供,每天都上。” 

  那张桌子上放着瓜果,还有几样小吃,都是女孩子喜欢吃的。 

  “你还挺细心的。”我笑着说,“这样鬼就不捣乱了吧?” 

  “不仅不捣乱,还能保佑我发财。”白胖子嘻嘻笑着,去招呼客人去了。 

  我要了瓶啤酒,慢条斯理地喝着,我知道米臻会来。这是她的店,那张桌子就是她的柜台。以前,她每天就坐在那里,看着眼前大片灿烂的花朵,等待着那些甜蜜的、快乐的、满怀期望的、悲伤的人们。她现在肯定也会来,因为她不肯离去。 

  果然,刚过11点,米臻就已经坐到桌子前了,她依旧垂着头,长发遮面,对着那些吃食,一动不动。 

  我拿着啤酒瓶子走到她身边,拉把椅子坐下,问:“你干吗要吓唬杨梅?干吗躺在她旁边?你说过不会打扰我们的。” 

  米臻不说话,仍然不动,固执地低着头。 

  “别耍小脾气了。”我说,“你要我帮你找人,你就得跟我合作,你不能由着性子来。你看你的样子,就像是吊死的一样,态度一点都不积极。我也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怎么样,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和你去做伴了。你不会愿意看见我们两个人一起游荡吧?” 

  米臻还是不动,她只是轻微地说:“我的眼睛不能见光。”她的声音似乎是从半空中传来的,细若游丝。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心里,轻轻地画着。 

  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一下子醒过来,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白胖子冲我说:“你好困呦,回家睡撒。” 

  我的手心上有一个“香”字。米臻是要我烧香,这样她才能出来跟我说话。我没有香了,蚊香都没有了。我敲旁边冷饮店的门,敲了半天,才把那个女人敲出来。 

  “干吗啊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那女人很不情愿地开了门,只穿了件睡衣,露出半个肥肥的胸脯。她看见是我,脸上绽放出笑容来,“帅哥啊,这么晚还来买冰棍啊?上火了吧?” 

  “我买香。”我严肃地说,“你有吗?” 

  女人收敛了笑容,奇怪地看着我。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要买香。” 

  她嘟囔起来:“还真是越来越邪门了。半夜买香,是敬神还是敬鬼啊?”她的话音还没有落,后面冰箱上放着的茶杯就“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神鬼都得敬。”我说,“你找找,家里有没有,卖我点。” 

  “没有。”女人的情绪变坏了,她往外推了我一把,“吓唬谁啊你,你们这种小瘪三我见得多了。” 

  这时,又是“啪”地一声,女人头顶的灯泡灭了。 

  “你好好找找,蚊香也可以。”我耐着性子说。 

  女人见状慌忙把一盘蚊香塞给我,钱也不要就关上了门。 

  米臻跟我回家了,我刚点上香,就看见她老实地坐在沙发上。我开门见山地问:“你告诉我,你和孔坚是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孔坚和杨梅在谈恋爱?” 

  米臻说:“刚开始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就是后来知道的是吧?”我没好气地说,“你可真行,你不是有蓝晋开当男朋友吗?” 

  “你得感谢我。你和杨梅都得感谢我。要不是我,你们两个走不到一起,没戏。还有,要不是我,杨梅就得一直在孔坚的手里。他们不合适,你们两个才合适。” 

  “好了,不说合适不合适的。你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你讲清楚了,我带你去见蓝晋开。” 

  “真的吗?”米臻虽然低着头,可我能听出她的兴奋。 

  “真的,说吧,看你的表现了。” 

  第三章 神秘的荒村古屋 

  柴圆圆的玫瑰花 

  柴圆圆和孔坚第一次去“米儿香香”,米臻就注意到他们了。 

  他们依偎在一起。孔坚要给柴圆圆买花,因为那天是柴圆圆生日。米臻翻着自己搜集的“花语”本子给孔坚看,向他建议搭配的方案。不知道为什么,米臻有点郁闷,那是一对珠联璧合的人,男的英俊威猛,女的娇柔可爱。米臻自卑了,她一直希望有这样一名男友站在身旁,可惜没有。 

  早晨6点多进货,清点,8点半开门;晚上9点打烊,清理货品和账务,11点睡觉。米臻就过着这样的生活。其实她和柴圆圆一样漂亮,甚至比她还修长些,可是,她周围不可能出现帅哥,像孔坚那样的帅哥。即使客人里有,人家也不会注意到她——大家都忙着跟她讲价钱呢。 

  所以,米臻就介绍得格外认真:“红玫瑰象征爱情,爱神为了救她的情人,跑得太匆忙,玫瑰的刺划破了她的手脚,鲜血染红了玫瑰花。红玫瑰因此成了爱情的信物……” 

  孔坚打断她:“你这里有没有能在花瓣上写字的东西?” 

  米臻脸红了,她知道那种新玩意儿,一种是用透明的贴纸,类似于文身贴,粘在花瓣上,撕下那层塑料皮,花瓣上就能印上祝福的语言;还有一种是给电脑连上一台机器,好像喷涂一样,能把人的照片也印上去。米臻没有,她已经让爸爸去找这种东西了,但还没有找来。 

  “没关系。”孔坚说,“今天晚上我们有表演,8点多,你8点半之前送到楼下溜冰场就可以了。我想在表演结束的时候,把这束花送给她。”孔坚搂了一下柴圆圆,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说:“算了算了,太麻烦。” 

  “不。”孔坚坚决地说,“一定要。” 

  “好吧,我肯定能送去。”米臻说。 

  米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孔坚。这的确是太麻烦了一些。不过她还是关了门,打了一辆出租车,横穿了整个城市,到花卉批发市场买了这样一束玫瑰花,每朵花的花瓣上都有“圆圆生日快乐”的字样,一共22朵。因为柴圆圆过22岁生日。 

  米臻赶回百花购物中心的时候,已经过了8点。她匆匆忙忙地坐电梯到地下一层,看见好多人围在那里。孔坚和柴圆圆在冰场上,身姿优美,不停地演示着冰舞的各种花样。米臻挤到第一排,冲他们挥舞着花束。孔坚看到了,轻轻地点头。 

  米臻被迷住了,在那一刹那,她觉得她要得到这个男人。可是她怎么得到呢?柴圆圆是公主,她和孔坚仿佛生活在天上,而自己,仅仅是一个卖花姑娘。 

  音乐停止,孔坚和柴圆圆在冰场上摆了一个相拥接吻的造型,然后是一阵阵掌声。米臻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孔坚放开柴圆圆,向米臻滑过来。他取了鲜花,在米臻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表示感谢。之后,他又滑向柴圆圆,单腿跪在冰面上,把玫瑰花献给她。 

  那个女孩幸福地笑了。这个夜晚是属于她的。冰场上的广播响起来,一个好听的女声说:“今天是我们冰舞教练柴圆圆小姐的生日。Happy  Birthday!” 

  人群中又响起一阵阵掌声,全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米臻没有反应,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刚才额头上的轻吻,就像一个重重的雷,砸在她的头上。如果今天最幸福的是柴圆圆,那第二幸福的就该是她,米臻。 

  第二天下午,孔坚来了,一个人来的。 

  孔坚问:“我怎么谢你呢?请你吃饭吧。” 

  米臻正忙着。买花的人很多,她头也没抬,说:“不要谢了。以后我们有了设备,明年你买花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孔坚站在那里不肯走,说:“你有没有休息日?要不周末怎么样?或者白天也行,我请你喝咖啡,反正我要谢你。” 

  米臻看了看他:“真对不起,我没有周末。我每天都要上班,花店就是我的家。我没有时间吃饭。” 

  米臻不是推托,她很希望能和孔坚一起去吃饭,可是她没办法,她真的很忙。 

  “那这样吧。”孔坚说,“你哪天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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