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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萝莉的蜜穴都极浅极窄,珍妮弗的家境虽然比莎莉亚好上许多,可她却有挑食的坏习惯,身体发育跟同龄美少女相比并没有优势,身子比较娇小和稚嫩。
还好,江水寒对小萝莉也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她就像锦鲤戏水一样,只是浅浅插入,肉棒徐徐向内挺送。
菇形的膨起部分紧是刚好能够嵌入,就已经把小萝莉身体里面那层薄膜弄破,弄得小丫头撇嘴羞泣。不过有鲜血的滋润和刺激,少年后继的插入工作反而顺利了许多。
“真紧啊!”
虽然肉棒插进去只有不足三分之一的长度,可是最敏感的龟头部分,却被幼嫩的蜜壶毫无间隙的包裹,那种轻柔细腻的触感,还有小萝莉娇弱无力的甜美呻吟,真是一种让人放松和愉快的享受。
“怎么样,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有一点点痛吧?现在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江水寒扶着珍妮弗纤细的脚踝,几乎不用花多少力气,温柔细致轻轻抽送着,惬意的欣赏着小萝莉脸上羞怯的快美表情。
“唔唔……不要……磨……人家那里……啦……好痒……好麻……呜呜……像是要尿出来一样……好羞人啊……噢……有些酸呢……”
小萝莉的性格开朗活泼,忍耐痛楚的能力也很强,很快就体会到男女交欢时的欢愉,两颊晕红的望着少年,不停呻吟着,说着令自己脸颊发烫的情话。
能够让稚嫩的小萝莉这么快享受到甜美的快感,其中却也有两枝棒棒糖的功劳。尤其是现在插在她紧窄菊蕾中的那枝棒棒糖,还兼具跳蛋的神奇功效。前后夹攻之下,就算是成熟的小妇人,也会被这放大的幸福感弄得丢盔卸甲。
江水寒的目光也不时的凝聚在两人的交合处,他赤红巨硕的肉具雄伟刚硬,跟小萝莉雪白稚嫩的肌肤,形成鲜明诱人的强烈对比。
这是比成年男人要足足大上两倍的超级凶器,即使少年有刻意收敛,却也能够令任何一个男人自惭形秽。可就是这样令人惊叹的大肉棒竟然杵在那一眼嫩红窄小的蜜穴中,突兀的菇形尖端若隐若现,徐徐律动,抽送不止。
突兀的肉冠状边缘不停刮蹭着小萝莉紧窄腔膣中的柔嫩肉壁,少年只是稍稍挺送,肉棒尖端就撞进小萝莉的花心里面,每当他略作停留,轻轻研磨时,那种酥麻爽美的快感,都会令小萝莉身不由己的呻吟欢叫。
还有在后庭美穴中旋转震颤的棒棒糖,也不知道其中放置着如何巧妙机关,总是跟着少年肉棒抽送的频率猛烈震动,弄得小萝莉半边身子软成一滩软泥,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让少年恣意肏弄她的小蜜穴。
总算少年怜惜她身娇体弱,没有像刚才欺侮莎莉亚那样放纵蹂躏,看到她被自己干得股软筋麻,就轻轻将肉棒拔了出来。
可是,江水寒才不会轻易休战,他想要干的是另外一件“坏”事。他把插进小萝莉菊穴中的棒棒糖取了出来,却把他的大肉棒紧紧抵在小萝莉微微绽开的菊花穴处。
“小宝贝,我把温暖的液体射进你这里面好不好?这样你整晚都会觉得身体热热的,非常舒服的感觉呢!”
江水寒温柔的抚摸着小萝莉胸前小笼包一样可爱的两团软肉,语声就像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一样温柔。
小萝莉早被他干得意识模糊,懵懂无知的嘤咛了一声,就感到后庭微微一阵胀痛,少年肉棒的尖端,已经陷进那一团温热狭窄的肉穴中。
珍妮弗娇嫩小巧的菊穴比她的蜜壶还要柔韧,箍紧江水寒的大肉棒,一团韧力十足的软肉恰好卡在凸起的冠沟边缘。那里是男性最敏感的身体部位,被这强劲的小肉穴吮吸挤压,一波波汹涌的快感顿时袭上少年的大脑,让他顿时酣畅淋漓的宣泄出来。
“滋……”
“呜呜……好烫……不要弄到……那里面啊……呜呜……好羞……真丢脸啊……”
汨汨滚烫浓浊的乳白色浆液,带着强劲的力道,喷射进珍妮弗的菊穴中,小萝莉娇慵无力的呻吟起来。
她刚才看莎莉亚被江水寒的大肉棒插屁眼,还感到有趣和好笑,可是轮到自己才知道,那里被充实胀满以后的奇怪感觉,果然难以用言语表述。尤其是当少年宣泄阳精出来,她整个身体都被这酥麻酸软的快感所包围。
“珍妮弗宝贝儿真乖,那里夹得那么紧,让我感到非常舒服,看你似乎很累了,我们睡觉吧!”
江水寒发泄完欲望以后,解开珍妮弗脚踝上的绳子,搂着她棉软香滑的身躯躺在床上,只是他的大肉棒仍然坚挺如戈,牢牢嵌在小萝莉紧窄的菊蕾中。
而他的头则钻进莎莉亚怀里,一边揉捏把玩着美少女丰满挺拔的乳峰,一边含住美少女鲜嫩香软的乳尖。
三个人在床上的姿势就像是一个火腿三明治,身材娇小的珍妮弗背对着江水寒,刚好被夹在两人中间,连翻身都难,更不要说从少年怀里挣脱了。看来她也只能忍受着后庭的奇异胀满感,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第五章诈骗王子
第二天早晨,不仅珍妮弗,就连娇躯丰腴成熟的莎莉亚,也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她们的蜜穴和菊蕾都红肿不堪,只能像摔伤腿的小马驹一样,乖乖趴在床上。
在黑暗邪教肆虐的萨尔斯堡,光明系法术是绝对的禁忌,江水寒不想暴露自己的身分,只能用清凉的药膏缓解她们羞处的痛楚。
跟两个小丫头厮缠了一会儿,往她们每个人的小嘴里赏了一注男人特有的“早餐奶”少年才在飞鸟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从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卧室中走出来。
斯帕达村长早在两个小时前就在外面恭候了,看到少年的身影出现在客厅,立刻毕恭毕敬的迎了上去,哈着腰说道:“阿拉丁殿下,您昨晚歇息的好吗?小女自幼娇生惯养,没学过怎样侍奉贵人,还请殿下多多担待。”
江水寒虽然是冒牌的王子,更一直刻意约束自己身上的杀伐之气,可他昨晚才一展雄风,吸收了大量纯净的淫欲能量,如今精神爽利意气风发,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质威势,已经比世间任何一个王子都要具有压迫力。
斯帕达村长不过是统治一个小村落的地方土豪,被鲁西尼伯爵接见过几次,就觉得自己见过大世面,不会在大人物面前应对失措,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当这位神秘的异族王子将目光投向斯帕达之时,他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恐惧不安,双股微微颤抖,紧张得几乎尿裤子。
“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斯帕达的心脏在颤栗,由衷发出这样的感叹:“唯有将无数权贵踏于脚下的王者,才会拥有这样惊人的威严气度啊!”
鲁西尼伯爵也堪称是统领一方的诸侯级贵族,然而他的基业都是继承自先人,却不像江水寒这般白手起家,用无数强者的头颅奠定自己的霸业。因此,也就缺少那种俾倪纵横、傲视天下的意气。
举个最典型的例子,江水寒崛起不过数年时光,如今已经敢于当面挑战罗斯侯爵的权威,要求独占萨尔斯堡的地盘,而鲁西尼伯爵即使有强势的祖母为他撑腰,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也始终畏首畏尾,不曾扩展过自己的势力范围。
看到斯帕达村长被自己的威势震慑,江水寒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想要得到一个伏首贴耳的走狗奴才,就要让他懂得敬畏主人接下来无论自己想要做什么事情,这个老家伙一定会乖乖听命。
仿佛不将斯帕达的殷勤谄媚看在眼中,江水寒装模作样活动了一下肩膀,才淡淡的道:“早餐准备好了吗?我有些饿了。”
少年一开口说话,斯帕达才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威压气势一轻,可他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瞪了一眼在门前守候的女佣,挥手示意她们快些将早饭端上来。
餐桌上很快摆满了美味佳肴,其中还包括一大盆牛鞭汤,大概是给昨晚辛劳半夜的江水寒进补的。
可惜江水寒对斯帕达这番心意并不领情,只是吃了几片面包和一枚煎蛋,就放下手中的刀叉。
“斯帕达村长,感谢您的盛情款待,我想我需要继续我的旅程。”
江水寒以贵族特有的矜持语调对斯帕达道:“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您的帮助,不知道您能否”“能够为王子殿下效劳,是小人的荣幸!”
斯帕达两眼发光的说道。
他既然已将少年视作能让自己飞黄腾达的大人物,当然不会放过任何能够表现自己的机会。
江水寒脸上的神情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这次到萨尔斯堡,是要跟鲁西尼伯爵商谈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而在我国内的一些政敌,并不希望我能活着抵达目的地,他们派出很多杀手,希望在路上结果我的性命……”
“什么?杀手!”
斯帕达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我可以派手下去附近驻军那里为您寻求帮助。对啦!我有个远方的侄子在第七步兵团做小队长,他或许可以”少年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斯帕达,不动声色的道:“我最近收到的消息说,刺客可能是一位天阶高手。”
“天阶?”
斯帕达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天阶高手对普通人来说是神一般恐怖的存在啊!
江水寒点点头道:“因此,让军队大张旗鼓的赶来护卫,完全是无济于事,还会暴露我的行踪,我躲藏在平民中间反而更加安全。”
斯帕达愁眉苦脸的道:“您是打算在村子里住一阵子避避风头吗?可是……可是……”
老家伙担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万一刺客追到牛睾村,只怕全村人都要跟着这位王子陪葬。
江水寒摇摇头:“一味的躲藏并不能解决问题,尤其这还涉及王位的归属,我的兄弟们派来的刺客必定会全力以赴搜寻我的踪迹,牛睾村迟早会成为他们关注的地方。”
“现在,我唯有抛弃王室的荣耀,乔装打扮成另外一个人,再以这个不引人注目的新身分前往萨尔斯堡,只要我能见到鲁西尼伯爵,那些该死的刺客就只有铩羽而归。”
斯帕达何曾想过,自己这种小虾米还能卷进王室内部的勾心斗角?可怜的老家伙只觉得头昏目眩,几乎丧失思考能力。
他玩命似的给自己脑袋槌几拳,才让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过来:像这种危险性不高,收益却无可限量的好事,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阿拉丁王子,您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安排好一切,只要能保护您安全抵达萨尔斯堡,我就算丢掉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辞。”
斯帕达这个快入土的老头,像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脯,誓言旦旦的作出保证。
江水寒欣慰的点点头,说道:“你跪下。”
斯帕达懵懂无知的跪倒在江水寒面前,却建少年从杜邦手中接过一柄弯刀,在他肩膀上拍打了几下,然后庄严的宣布道:“为了表示你的忠心,我正式册封你为王国骑士,从现在起,你就是贵族了。”
“贵族……”
斯帕达迅速被幸福感包围:“我是贵族?殿下,您等我一会儿,我这去为您准备马车,哦……不,我该去一趟神庙,只要我能说服神庙的祭司大人,您就可以在他的引领下,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萨尔斯堡。”
杜邦看着斯帕达像是喝醉酒一样,兴奋的脸颊通红,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心中对江水寒的话术和骗技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可怜的家伙,不要怪我,我也是直到现在才知道,我的家主大人究竟有多么的卑鄙无耻,这才是骗死人不偿命的至高境界啊!
刀锋小队的其余几名成员,更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正在向外散发着寒气,本来危险系数极高的秘密潜入计划,因为有了敌方势力的大力支援,反而成为有向导引路的舒适旅行,这就是传说中的超级谋略师的恐怖吗?
“死牛祭拜”邪教在萨尔斯堡境内一共有九座神庙,除了主城有一座规模最大的神庙作为当地居民的信仰圣地,周边的小村镇还有八座小神庙,各自承担着相应的宗教职责。
这些小神庙的祭司无一不是狡诈多端的家伙,他们都是经过鲁西尼伯爵的重重考验,才被委以弹压地方,搜括民脂民膏的重任。
如果江水寒直接找上神庙,必然会引起这些奸诈小人的猜疑,可是让斯帕达这个蠢货去扇风点火,这个骗局就当真是完美无缺了。
牛睾村隶属于东部教区,神庙祭司竺马哈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高挑的身材像一根会走路的竹竿,一张瘦削的马脸阴森可憎,一看就是个善于耍弄阴谋诡计的家伙。
由于他的辖区跟花堡毗邻,最可能遭到外敌入侵,竺马哈几乎将任何一个外来者都视作敌人,可是有斯帕达的游说之词先入为主,他很快就被江水寒精湛的演技和巧舌如簧的言语所蛊惑。
权力、金钱和美女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竺马哈能够爬到神庙祭司的位置,不仅仅是因为他精通权术,更由于他具有过人的胆识和野心。
当竺马哈认定江水寒就是一位高贵的异国王子,同时也是鲁西尼伯爵最重要的秘密盟友之后,他比斯帕达表现的还要恭敬和狂热,甚至故意泄漏邪教中一些机密,取悦这位地位尊崇的贵客。
“我们每年都要给鲁西尼大人送去一些特别的供奉,其中包括一些地方上的特产以及年轻美貌的处女。”
竺马哈小心翼翼的建议道:“如果王子殿下不介意的话,您也许可以藏在我们的运送车队中,就跟那些美少女们坐一辆车,她们能够侍奉您的起居,保证让您舒适安逸的前往萨尔斯堡。”
“竺马哈祭司,看来鲁西尼伯爵十分器重你,那我也不好欺瞒你这样的忠诚之士,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旅途的真正终点并不是萨尔斯堡……我并不想将刺客带到鲁西尼伯爵那里去,你根本无法想像那些异类的可怕。”
江水寒压低声音,对一头雾水的竺马哈说道:“我要你带我去断箭谷,去见那位隐居已久的老夫人,她一定可以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竺马哈听到少年提出这样的请求,脸上立刻露出惊恐万分的神情:“看在你跟我还活着的分上,不要提到那位……的名字,在萨尔斯堡,那是代表比死亡还要悲惨的禁忌。”
“不要紧张,我懂规矩的。”
江水寒摊开双手,为惊吓到对方表示歉意:“你也许不会相信我说的话,鲁西尼伯爵当初曾经跟我说过,我在大难临头的时候,可以去寻求老夫人的庇护。”
“断箭谷是被诅咒女神的死亡双翼笼罩着的土地,除了鲁西尼伯爵,任何男人只要越过边界半步,就会化作一堆白骨。”
竺马哈即使相信江水寒编造出来的假身分,也不认为他有资格进入那片男人的禁地,他望着少年的双目,声色俱厉的吼叫道:“难道,您认为您是神明一样的不朽存在吗?”
“竺马哈祭司,希望你能注意你说话的语气,你面对的是一位地位尊崇的王子。”
杜邦突然在这个时候插话,他的精采表演更令人叫绝:“如果你再以这样无礼的态度冒犯殿下,我就会让你的脑袋搬家。”
竺马哈脸上怒色顿时一滞,不甘心的低下头道歉:“殿下,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尊严,因为我不希望您做出错误的决断,无论您跟鲁西尼大人有着多深厚的友谊,他也无法将您从死亡的深渊中拉回来。”
“别那么紧张。”
江水寒将一枚贵族徽章塞到竺马哈的手里:“也许这个可以让你放松一些。”
“这是……鲁西尼大人的爵位徽章!”
竺马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多疑的主上怎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一位异国王子,莫非他们有着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
在格瑞特王国,用炼金术制造的魔法徽章,是能够证明贵族身分的重要信物,每一名贵族只有在获得爵位的时候,才能得到这枚帝国皇帝授予的徽章。
不过,由于冒充贵族会被判决死罪,大多数场合都不会有人失礼的去盘查贵族身分的真伪,所以贵族们一般都将徽章交给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保管,比如自己的外室情人或者贴身女仆,以表明自己对其的重视与爱护。
如果有贵族将代表自己身份的徽章交给另一名贵族,那么只能代表一件事情,两个家族的关系已经融洽到不分你我,甚至可以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给对方。
鲁西尼伯爵对江水寒恨之入骨,才不可能将自己的徽章交到他的手中,不过少年在祖先留给他的《整蛊宝典》中,有学到东大陆秘传的造伪秘术,他要仿制徽章令符之类的小东西,真是轻而易举。
当初江水寒在掳走海莲娜母女的时候,就利用这见不得光的造假本领,挑动摩尔公爵下属的军队相互火拼,可惜以竺马哈的身分见识,却不可能知道这种事。
所以,竺马哈看到这枚徽章,就对江水寒的谎言信了七、八成,他咬牙切齿的思索片刻,才开口说道:“殿下,我可以带您到距离断箭谷大约半天路程的一处村落,并为您指出余下路途的前进方向,但是我绝对不会靠近那片被诅咒过的土地……我不是想要恐吓您,那绝对是比死亡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江水寒微笑着点点头,说道:“这样就可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