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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踏莎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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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次阿……你的武功好不好?”一护越发好奇,眼看就想要邀战一番。
  “啊咳。”浦原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今天的《礼仪》,小侯爷晚上回去难道还想再抄一遍?”
  只见一护的脸瞬间一白,不再作声。这副少年天真的模样,落在两人眼里,浦原轻笑,恋次忍笑,被一护狠狠一瞪,又都望向了其他的地方。
  三人继续漫步,只见走在前面的浦原随意摇着扇子,介绍着周围景观,走在中间的一护东张西望,很是好奇,恋次走在最后,却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樱花开得正娇艳,朵朵花瓣都被晚霞染得嫣红,景国湿润的春风这么一吹,合着护城河流水的气息,纵然是武痴一护,此刻也觉得心在芳醪中被泡了一泡,已然醉了。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他且在陶醉,突然从街上窜出了一个女孩,在人群中躲闪着,却一下撞在了一护的身上。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醉醺醺的男子,追着她跑着,还不停的伸手想要把他抓住。
  小女孩显然是无力再逃,只能用力的拉着一护的衣襟,破旧的衣衫遮不住秀丽的面庞,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一护,满是乞求,“哥哥你救救我吧!”
  一护想想,他那两个妹妹如今便是这般年纪,顿时起了怒气,手往怀里一摸正要掏出护身的匕首给那男人好看。可是出手的,却是恋次。
  他已然抽出了刀,利刃闪着寒辉,突然就指向了那男人的脖子。
  一护呆了。因为他也练刀,只要看人拔刀的架势,就能看出这人的武功如何。这个恋次的武功,若是单论刀法,想必比他也不差了。
  浦原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在安慰他“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哪知道却听见一护念念有词,“什么时候我一定向他讨教讨教刀法。”看来他并没有太难过,倒是引出了武痴的劲头,想来不学到恋次的刀法,他肯定不肯善罢甘休了。
  这件事的结局,自然是那个男人跪地求饶,小女孩也跟著跪,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也算跟着拔刀相助了一回的一护,笑容越发灿烂,扶起小女孩连说不用谢,好像救人家性命的人倒成了他一般。
  “你的武功很不错啊!”回去的时候,一护缠着恋次聊天,“你怎么不去当将军,反而当这小小的护卫?”
  浦原听了这话,又开始头疼。刚才那群侍卫里面,恋次走在最前面,而且装束也不大一样,显然他才不仅是一个小小的护卫,没准便是御前护卫,或者是大内总管之类的人物。
  “宫里,有我想保护的人。”恋次回答说道,这次的语气不再是冷冰冰的,却像是参杂了太多的感情,每一个字都像发自心底的叹息,让人心痛。
  一护这次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太阳落了,月亮在云间隐约显现,朦胧得发出一层银皎,似是白纱一般,有一种娇羞的美。
  只是听了恋次刚才那句话,一护却觉得这样的夜色,竟然让人生了烦闷。此刻他的心情,似乎像是小时候练剑的时候,有一招“碧水惊秋”怎么都练不出那个味道,也是这般,沉重且压抑。
  一路上多嘴多舌的一护,难得安静了下来。三人同行,只能听见浦原哼着首小曲,却正是那“花褪残红青杏小”。
  晚上回到晚晴殿,浦原拦住了闷闷不乐的一护。
  “最近要小心一点。”他说,“恐怕有人盯着你了。”
  “啊?!”一护挠了挠头,显然不大明白。
  浦原也不打算与他解释清楚,只是让他好好记住了。
  回想起刚才在街上,那个小女孩虽然衣着破烂,但是身上竟很是细嫩,根本不像是贫家女孩。他早就听说了,章国在西方蠢蠢欲动,矛头不仅仅指向了景国,也许因为这次联姻之事,使得章国也开始顾虑晟国了。
  所以今天街上这场戏,想来便是章国想摸清楚一护的斤两吧!
  一护没有出手真是太幸运了。只要章国还没有摸清楚一护的底,他们断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沉吟着,浦原转到了晚晴殿的后院,云纱笼月,冷夜无星,几树樱花伴着流水,即便是在皇宫之内,却也甚是清冷。
  他想,联姻之事关系到两国的命脉,此番看来,想然是前途多舛,不知会受几番的劫难。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描金的扇子也摇得渐慢了下来。
  “这下头疼了呢。”

  章三 相思总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

  联姻之事,一边是景国雪仪长公主,景王的亲妹妹,另一边是晟国王储,晟王胞弟,自然得到了两国的重视。无论是他们来迎亲,还是公主出行,都是请了天象师算好了吉日。这便是说,一护还得在景国留个十天半个月。
  他们抵达景国的第三天,一护终于见到了那位雪仪公主。
  这天景国特地办了仪式,为的就是让使者与公主相见。
  一护本想逃跑,却还是被浦原抓了过来。随着一阵颇为庄重的音乐,公主殿下在八位侍女的簇拥下,缓缓走了出来。也许是距离有点远,又应该是公主的打扮得太华丽,一护只觉得那般的妆容之下,都看不出公主的本来模样了。他仅能看出那是个显得很温顺的女子,举动很高贵,大大的眼睛里,有与白哉相似的冰冷。
  “果然是兄妹。”一护私下感叹,顺便对一起长大的海燕殿下报以同情,若是要他娶这个冰冷的女子为妻,还不如拿刀杀了他痛快。
  黑崎一护心中的良妻形象,要么就该如夜一陛下那般能君临天下,要么就该像空鹤将军一般能领军千万。小的时候,他把这点心思告诉了他的父亲,护国候呆立半晌,只是无奈的揉了揉小一护的脑袋,叹道,“你以为就凭你,能治得住她们么?”
  很多年以后,小一护成了大一护,被一个又君临天下又领军千万的人吃得死死的,回想起父亲的话,突然觉得那是如此的正确。
  公主与他们相互问候之后,就又回去了。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一护倒没觉得多漂亮,反而想这么好的布料拿来擦地,景国是不是有钱没处花了?
  还好景王比较好说话,听说是精简了不少过程,本来公主还得展示一下琴棋书画,这下全部省略,倒让一护好早早回去练刀。想到这里,一护又忍不住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景王陛下。
  也许是今天日子特殊,他穿得隆重了不少,白玉冠束起了长发,墨色的眼睛里霸气十足。他还是一袭月白的袍子,只是这次的袍子上,到底还是绣了龙纹。今天的白哉,和第一次见的白哉有点不一样。今天的他,才更像一个王者,似乎能指点天下,笑看沉浮。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白哉微微侧过脸来,视线的交错间,一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却总是觉得白哉刚才,似乎是对他笑了。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向景王的时候,却发现他与景国丞相在聊天。一护这才放了心,心道刚才一定是自己眼睛花了,人家景王与他又不熟,怎么可能对他微笑?
  其实今天的仪式,远比两天前的接风宴隆重的多。上次因病缺席的丞相大人,这次也到了场,他就坐在丞相的左手一侧,与浦原正好相对。
  景国的丞相一头白发,脸色苍白,果然如传闻一般,身体的确不大好。只是他的眼睛里,却闪着睿智的光芒,随便扫视过来,温和的目光背后自有一种震撼。
  坐在一护对面席位的,正是镇国将军日番谷。看着他,一护忍不住又想到昨天没打完的架,顿时心痒难挠,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再约战一次,这次非分个高下不可。
  景国还真实卧虎藏龙的地方,日番谷就很不错,昨天那个叫阿散井的,也很是那么一回事,似乎这位高贵的景王陛下,武艺也很是卓绝。一护忍不住笑了起来,想着什么时候修书一封给雍国那位“战狂”骠骑将军,他一定二话不说,单骑前来一一挑战。
  一护早就听说景国有四大将军,最首一位是镇国将军日番谷,然后是飞骑将军京乐春水、威武将军吉良逸鹤、以及景国双姝之一,抚远将军松本乱菊。
  第一天的时候,他没有见齐,只看到了日番谷、吉良还有松本。今天总算见到了那飞骑将军,京乐向他扬了扬酒杯,醉醺醺的样子怎么看都像一个酒鬼……
  这样的人……便是那闻名十余年的飞将军?一护有了犹豫。一护早就听说这位京乐将军最善兵法,来之前他父亲还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像这位将军请教一下排兵布阵。不过这一见面,还真是……人不可貌相阿!
  酒宴结束,官员们退出殿来,一护跟在浦原身后还想好好问问,怎么这位飞将军是这般模样。却看见那位飞将军,摇摇晃晃的就像他们走了过来。
  “浦原。”京乐笑道。
  “京乐,好久不见。”浦原笑得温和,似乎与他关系颇佳。
  一护诧异。浦原任晟国相位十一年,虽然一护也知道浦原很有点本事,却不知道他这么有本事。这些年来晟国国泰民安也就罢了,还能与其余三国都交好,而浦原似乎到处都有朋友一般,这才是叫真本事。
  “这位便是黑崎小侯爷吧!”京乐转过脸来,很亲热地对他笑。
  “见过将军。”一护行了礼,这才摆脱了浦原的瞪视——你看,我还是懂得礼仪的!
  “黑崎小将军年少有为,这我早就听说了,我还听说昨天将军战平了我们日番谷小将军,果然是少年英雄,前途不可限量阿!”京乐笑嘻嘻地说,好好一段长辈赞扬晚辈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却很是不伦不类。
  不过他张口就来的“小”字,却让一护很是不爽。我忍,我就当你是个酒鬼,我才不要为了你这个酒鬼再去抄两遍《礼仪》!
  “将军过奖。”一护回答,语气还算恭谨。
  “对了,景严城有几处好地方,小将军还没有去过吧!浦原,你肯定也没有去过,不如我们这就去去看看如何?”
  一护很郁闷。在景国,他似乎经常这样郁闷。
  他就这么轻易的被那才认识的京乐将军拖出了宫来,这家伙似乎还嫌他们三个人不够热闹,呼朋唤友的喊了好几个人。他们一大伙人,大多还穿着官服,就这么被京乐带到了这家一看就知道是青楼的地方。
  一护很无奈。特别是他看见那个病恹恹的丞相,以及那个傻瓜也不会错认成男子的松本乱菊也都被一起喊来的时候,他终于彻底服了京乐春水。
  不过青楼这种地方,向来只认银子不认人的。一护扫了一眼那个就快偎依到他身上了的,柔若无骨、浓装艳抹的女子,终于忧愁得无与伦比。
  “这位将军,碧桃给您唱首小曲吧!”他怀里那位姑娘说话得口气让他起鸡皮疙瘩,他猛地抖了一下,慌忙摆手拒绝,顺便想把她推开些。
  一护向来不会应付这种场面,在晟国便是如此,每当有女子跑来投怀送抱,一护的反应之激烈总是成为笑谈。空座城经常有这样的传闻,说小侯爷今天躲一个女子躲到树上去啦,说小侯爷被拐去花街最后跳窗逃跑啦,如此这般。
  “将军难道不喜欢碧桃吗?”姑娘的声音越发甜腻,身体越靠越近,发髻都蹭到了一护的脖子上,微微发痒。
  一护连忙向其他人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发现连同那位病秧子丞相还有那位女将军,都摆出了要看好戏的样子。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推开那个叫碧桃的姑娘,从座位上跳起来就往外面跑。
  外面的空气,远比里面新鲜多了,虽然也有一股脂粉味,到底是淡了很多。一护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内心渐渐平复了下来。
  “黑崎将军怎么在这里?”他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之前一护心乱没有注意到,这一回头才看见恋次正站在门口,伫立着,好像一个门神。
  “我……里面我受不了,出来喘口气。”一护笑了笑,“对了,你什么时候有空?”
  “有什么事吗?”恋次皱了皱眉头。
  “我看你刀法不错,咱们俩什么什么比划比划?”一护笑容越发灿烂。
  “不比!”恋次拒绝的斩钉截铁,“我学武功不是为了争高下。”
  “那你你说你学武功是为了什么呢?”
  “学武功,是为了保护别人。”恋次答道,语气里有溢出了寂寞。
  “保护谁啊?”一护突然恍然,诡异的笑着,“是你心仪的那个人吧……”
  “喂,你别乱说!”本来还算礼貌的恋次,突然冲一护吼出了声。
  “看我说中心事了吧?哪家的姑娘?让我们阿散井大侠这般魂不守舍?”一护也学了浦原的爱好,有的时候也喜欢逗人。
  “叫你别乱说!”恋次吼得更大声了。
  ……
  一场交谈下来,一护突然觉得他与恋次亲近了不少,特别是他们已经开始直呼对方的名字了。
  这是头一次,一护与他人成为朋友,却不是因为打架。
  浦原回头看见他们两人走在最后,还止不住地对吼,支开扇子掩住半边脸,偷笑了起来。
  这件事本该就这样过去,一护恐怕第二天就会忘记今天他与恋次对话的具体内容,只记住最后他们俩是成为朋友了的这个结果。
  也许是因为今天交了一个朋友,心情大好,这天晚上一护竟然睡不着了,坐在屋顶上看星星,一低头却发现恋次那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很是鬼鬼祟祟。
  一定是去见那姑娘的,一护心下明了,忙追了过去,心想叫你不承认,等我看清楚了一定好好气气你。
  他的内功修为很好,打坐练功从来没有偷懒,于是他隐藏了自己的气息追随在后,即便是恋次也发现不了。
  黑暗中,果然站着一个女子。很瘦小的女子,说话的语气也很温柔,即便是看不见她的脸,光是听这声音也能猜到是绝色。这小子……一护心中笑道,一定是迷上了哪个侍女了,偷偷来约会吧!
  “恋次,”那个女子说,“你到底想清楚没有?”
  “露琪亚,我不能让你冒险。”
  露琪亚?一护总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那女子的声音有些凄婉,“你我一同长大的,我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
  “露琪亚!”恋次的声音有些急切起来,接着听见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一护探头正好看见那个女子的背影。
  她这次没有穿那些复杂的衣服,可一护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露琪亚,露琪亚。
  莫不是雪仪公主朽木露琪亚?

  章四 共君一醉一陶然

  “喂喂,丞相,我跟你说。”这天一早,一护就把浦原从房间里给拽了出来,“我跟你说,原来那个雪仪公主,她另有心上人呐,她竟然喜欢恋次那家伙!”
  浦原瞪了他一眼,指责他的少见多怪,然后反问,“你当海燕那小子,就没有心上人吗?”
  这话倒是没错。海燕看上那位都小姐的时候,还特地把他们几个伴读都喊来看画像来着。画中芳草青青,碧树成荫,那位小姐就站在树下遥望远方,微风吹起的发丝,如此生动。
  那时候他们都笑话海燕,说他“情人眼中出西施”,画得跟天仙似的,哪能有这么好的人呢?又是才女,又是美人,什么好处都让她给占了。
  可是待到见了都小姐的庐山真面目,大家都不吭声了,回来都纷纷埋怨,这等绝色,怎能让海燕抢了先?!
  不过才过了几天,海燕还没展开他的追求大计,夜一陛下就发话让他迎娶雪仪公主了。好像殿下也闹过一阵子,似乎一护他们临走的时候,殿下还与陛下冷战中,不知道现在如何收场了。
  浦原总是说一护命好。其实他也与皇室血统沾上点边,当初立储君的时候,一边考虑的是四枫院家的长子,一边考虑的就是当时护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一护。
  不过那时候才六岁的一护,早已是十足的武痴,诗词背不会几首,却天天抱着剑睡觉。夜一见了这情形,到底还是哀叹了一句,这孩子没有帝王之才,却能做良将。这才大老远的去把派往了雍国的海燕又唤了回来。不然如今与这雪仪公主有婚约的,便是一护他了。
  一生富贵,又不是长于帝王家,自然最幸福。命再好,也不过如此了。
  想到这里,一护又忍不住怜悯起这两个人了,似乎这一份婚约,系了两国命脉,却散了双双情缘。
  左思右想了一番,一护总觉得这情这爱,想着便让人头痛,于是跑去拿了斩月宝刀,独自一人练刀去了。
  景国王宫很大,偏生一护又不太爱记路。左绕右拐地找了块空地,觉得周遭安静无人管,正好是练刀的好地方。于是凝了神,定了心,然后宝刀舞得虎虎生威。
  一套“擎天刀法”舞下来,一护收了刀,微微吐纳,却看见周围多了一个人。
  朽木白哉站在不远处,看他看得正专注。
  “景王,你怎么在这里?”一护练了武,心情正愉悦,打招呼的时候也是笑容满面的。
  白哉愣了一愣,似乎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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