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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就请您以后弃尸的时候注意要处理清楚。”
宁次指着自己的眼睛
“还好前几天我的这双眼睛还在,否则要是因此辨认不出你们实行了十来年的计划真是我人生的一大憾事。”
“你!!日向宁次!好了,不废话了!你是希望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动手?!”
宁次低头轻笑一声
“还有我选择的余地么?你们,那么想要我的眼睛那就过吧。”
老田一挥手,身边的几人走了上去,日向日足想做什么,可是却被日向老田紧紧拉住。
少年轻轻闭上眼睛,什么行动都没有,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是,当一双手指头靠近他的眼睛的时候,那双白眼突然张开了。
杀意,瞬间在整个屋子里爆发出来。
奇怪的心悸。
仿佛有什么古怪的预感。
一种极其慌乱的感觉涌上心头,然后鸣人猛然睁开眼睛。
这时候天色已经近黄昏了。
“啊…什么时候睡着的…”
门外似乎有什么吵囔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见有人喊“音影大人”,然后是嘈杂不清的声音。
鸣人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佐助他们今天出去这么久现在才回来,一回来外面就乱哄哄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咚咚咚。”
突然外面有敲门声。
“您好,您的晚饭。”
送晚饭的人?
鸣人拉开门,看见的是一个陌生的忍者。
“你是谁?小樱他们呢?”
“小樱小姐和音影大人他们刚回来。”
“他们怎么样?为什么外面那么吵?”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遇到了‘晓’的人,好象有人受了很重伤。”
“‘晓’的人?有人受了很重的伤?!”
鸣人睁大眼睛。
佐助他们去找“晓”的人了??
“是‘晓’的哪些人?”
“听说用的是炸药。”
炸药…迪达拉么?
“对了,是谁受了重伤?”
“这个…我也是在厨房听见的,没有注意听。诶,您去哪里?”
鸣人没等谁来阻止就推开门跑了出去。
难怪心神不宁觉得不舒服。
有人受了很重的伤…佐助?小樱??
他心下着急,加快了速度。
他们一定是去找了“晓”的人,这个佐助还是根本不听自己的。如果是“晓”的人能毫发无损才有鬼。
鸣人绕过几条走廊直奔前方。然后,站住。
前面有一房间灯火通明,而门外站着的正是白发鬼灯水月,天秤重悟还有,小樱!
“小樱!”
看见小樱,鸣人连忙跑过去。
“鸣人?!”
“你怎么样,我听说有人受 了重伤,是你么?”
鸣人着急地上前去扶住小樱的肩膀问,却看见小樱一抬头,满脸是伤痕。她皱起眉头一声呼痛,鸣人看向自己的手,发现她的手臂上渗出了血。
“你受伤了?怎么了?你们和‘晓’的人打起来了?”
“嘘,鸣人,小声点。我没有关系,只是受了点轻伤。我们遇见了迪达拉,他非常厉害,虽然我们几个人对付他和另一个‘晓’的人,可是还是被他重创。虽然杀了他,可是大家都受了伤,尤其是佐助和香磷…”
“什么?!”
鸣人睁大眼睛。
“他们怎么了?”
“你放心吧,佐助可没什么事情。臭婆娘把她的查克拉全部给了佐助。估计他早恢复了。”
水月抱着肩膀看着鸣人,然后撇撇嘴。
“但是香磷她为了保护佐助被炸药炸成了重伤。现在兜在治疗她,而她抓着佐助不放,所以佐助在里面陪着她。”
“…”
鸣人看向紧紧闭着的门。
这么说来这里面的是兜,佐助还有香磷。
“小樱,你的伤口还是去处理下吧。”
“不,我没有事情。”
小樱摇摇头,神色显得黯然。
“都怪我没有注意到,香磷的分析果然是正确的。如果当时佐助按我说的分两路,估计我们早全军覆没了。”
“那怎么能怪你?战场情况从来都很复杂。”
“可是…”
“小樱…不要管那些,你快包扎下,都流血了伤口。有兜在不会有事情的。”
“是啊,小樱。”
重悟看向她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虽然我们没抓到人,但是杀了他,你不要自责了。”
鸣人拍着小樱的肩膀安慰她,同时不禁把目光转向门那边。
突然,门拉开,是兜。
兜的身上也挂了彩,看起来真是很艰难的一战。
鸣人看有人走出来,连忙上前
“发生什么事情了?”
兜挑起眉
“你来干什么?”
“兜,快点去拿药!”
门里传来冷冷的声音,是鸣人熟悉的。
“是的,佐助大人!”
兜连忙应道,然后转向小樱
“小樱,过来帮个忙,你先用掌仙术帮香磷止住下伤口。”
“好的。”
“等一下,小樱你的伤还没有…”
“鸣人。”
小樱看向鸣人,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我怎么可以顾自己。”
“小樱!”
“我也去看看!或许能帮上什么忙。”
重悟说完跑进去,水月虽然默不做声,但是也跟着进去。鸣人的语塞,松开了小樱的手。
门被打开了,这时候鸣人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景。
果然,佐助背对着他坐着,而他面前躺着的是香鳞。看起来香磷浑身是血,伤得非常重。她躺在席子上紧紧抓着佐助的手并且浑身时不时地抽搐着。
看样子是被炸药给波及到了。
“能…能为佐助死了…我也安心了。”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也是颤抖的,听了令人心生怜惜。佐助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说“兜他能救你的,不要担心。”
话音才落,小樱坐下开始用掌仙术,而重悟自发地取过旁边的水盆拧干毛巾然后替香磷擦去头上的血。
“臭婆娘你真大胆,那个炸弹就在面前了你还敢跑过去,为了佐助你还真是命都不要了。”
水月撇撇嘴说,同时看向佐助
“喂,我说,佐助,你自己看看。她这样对你…”
佐助看着香磷满是伤痕的脸,皱起了眉。而香磷只是低喘着握紧佐助,浑身抖得厉害。
所有人都忽略了站在门外的鸣人,而他也站在门外却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有人来关注他。大家全部都担心地看着香磷,因为此时她的生命随即要消失一般。
鸣人看见里面的人着急的着急治疗的治疗安慰的安慰,觉得自己根本插不上手,而佐助此时的注意力也都放在安慰香磷上,并没有空闲去搭理他。于是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随即转身想离开,可是这一转身却撞到了端着药的兜,兜手里的碗因此没有端紧,药汁全部打翻在地上。
他心里一惊,连忙去帮兜捡起碎片,一不小心,割到手指。
啧!
“兜,怎么回事!”
听到东西摔碎的声音,佐助显然很不高兴,他一回头看见鸣人,皱起了眉头。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鸣人见佐助看向自己,心里忙乱,也不顾自己的手,连忙站起要解释,可是佐助还没听完他说话就被香磷的痛呼吸引过去。
“行了,香磷,撑住。”
他转头看向兜,然口开口,声音显得因为着急而烦躁了起来“好了,兜,快去拿药,不要傻站在那里!”
“是!”
兜答应着,站起身,而佐助说完转过头,好象根本忘记门口还站着鸣人,其他人也同样没什么反应。
鸣人于是感觉一阵尴尬。
小樱见状对着鸣人使了下眼色,告诉他不要站在那里碍事情,鸣人看见心下明白,连忙点头,然后站开,空出了走廊到门的过道。他呆呆看着,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过了几分钟,兜又端着药走了过来,他看了鸣人一眼,没有说话,而鸣人反而主动上前“兜,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
兜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有,不要站在这里防碍我工作。”
……
“喂!”
我完全是空气一样的存在啊……
鸣人满头黑线的同时突然觉得不知所措。
“药来了佐助大人。小樱,你去帮我取药箱过来…佐助大人,让她喝下这个,然后我们再想办法…我来喂她。”
“不,再扶起来会牵动伤口,我来。”
正当兜药又端来要去扶香磷的时候,佐助挡住他的手,然后扶抱起香磷,把药碗送她嘴边。
“来,张口,慢点喝。”
佐助小心地把碗送到香磷嘴边喂她,香磷颤抖着身体咽,可是没喝到一半她就全吐了出来。棕色的药汁全部洒在了佐助的衣服上,佐助也不计较反而连忙接过兜本来递给他擦衣服的毛巾替香磷擦去了嘴边的药;香磷窝在佐助的怀里拼命地咳嗽个不停,佐助则替她拍着背顺着气,然后继续喂她喝。
鸣人看着佐助这些体贴的动作,心里不知道怎么突然觉得怪怪的。他看了半天,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再看下去了,于是他收回自己的视线。
屋子里忙乱一片,所有人都有事情可以做,而他却根本帮不上手。
不知道怎么…胸口有点难受…
完全被无视了呢…
鸣人眼里看着佐助小心翼翼地扶抱着香磷,早上的画面又进脑海,心里更加堵得厉害。
说起来,佐助那样小心翼翼照顾人的模样还真是很久没有遇过了。就算是三年前,他如果感冒发烧吃个药他也不见得能这么细心体贴。
可是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是为佐助受的,佐助对她好根本不算什么。
再说了,这个是佐助那小子自己的事情,和他也没有关系。
鸣人甩甩头,强迫自己压下脑海里古怪的想法,不断告诉自己不要这么在意。
反正他们的关系互相也早都挑明白了,再发生什么他也没有好说的。
他抓紧胸口,重重地咽下酸酸的感觉。
不过六年多的感情,要一下子完全甩开,还真的很难啊。
虽然是伤心透顶了。可是突然要他把他当成完全陌生的人来看还真的不太可能。
他抓着胸口的项链,心情极其复杂。可是他不能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香磷喝了药后似乎并没有多大好转,她依旧不停地呻吟喊痛,“佐助…我…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啧,兜,怎么搞的!”
佐助见状眉头皱得更紧,他抬起头问兜
“佐助大人,看起来她伤的很严重。我们应该先让她情绪稳定下来。她不仅仅是被炸弹炸伤了,而且还被惊吓到了,对方强大的查克拉让她精神压力很重,现在必须先让她安定下来然后我才好实施救治。”
这里兜说着,而那边香磷还在不停地叫着,显然真的很痛苦。
“好痛!佐助…我不想死…佐助…”
“香磷,你先冷静下来。”
小樱一咬牙加大手上的查克拉量,说。
“是啊,香磷,你不会死的!”
重悟也开口道,可是香磷也许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无法集中注意力,她只是不停地颤抖着喊着痛,根本听不进旁边的人的劝说。突然她眼神有点涣散,她叨叨絮絮地重复起几句话来“佐助…佐助…我不想死…佐助…我喜欢你…佐助我不想离开你…”
香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些话,意识仿佛渐渐远离一般,声音也越来越小。兜知道这是不好的预兆,低声开口“佐助大人,这样下去不行。患者如果心理状况严重紊乱很容易因为一时间受不了刺激昏厥过去。这样很容易休克危及生命。”
佐助抓着香磷的手,似乎在激烈地思考什么。而旁边的水月,重悟还有小樱也全都焦急起来。
“佐助,你不要不说话,想想办法啊。”
重悟看着他着急地说。
时间分秒而过,气氛越加紧张。香磷命悬一线。
佐助看着香磷,然后闭上眼睛,仿佛下什么决心一样开口道“香鳞…”
他的嗓音响起,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他停了几秒,然后说“你不是喜欢我么?只要你不死我就答应你。”
鸣人听着房间里传来的话,突然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而所有人也都震惊地看着佐助。小樱更是下巴也要掉了。
“…佐助…”
香磷听说,努力睁开眼睛看向他,她涣散的神色似乎聚集了起来。
“佐助,你…真的么?”
“真的。”
“佐助…你以后只喜欢我一个人…”
“恩。”
“你没有骗我?…”
佐助看着她,然后点点头
“没有。”
“佐助…太好了…佐助…我不死…我为了你也一定不会死…”
香磷的呼吸渐渐缓和下来,她的声音虽然还是颤抖的,但是却带喜悦。
外面突然刮起了风,鸣人睁着眼睛,缓缓坐在地板上,觉得有点冷。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突然就觉得这样冷,只是周围突然安静下来。
'我喜欢你'
'我知道。'
'我喜欢你。'
'所以说我知道啦'
'我喜欢漩涡鸣人!'
'佐助,别喊了,怪丢人的。真不该带你偷偷喝酒。'
'不喝酒也只喜欢你一个。'
'切,平时还不都是我追着你。'
'没有骗你,我喜欢漩涡鸣人,真的。'
'行行行。'
'就喜欢你一个!哈哈!'
'…你撒酒疯还真和别人不一样…'
鸣人突然低下头揉揉有点发酸的鼻子,然后把头埋进膝间。
他沉沉地闭着眼睛,房间里还发生什么的事情他后来也不太知道了。
他只知道最后一眼抬头看天空的时候,天边电光闪闪,雨水却仿佛下不下来。
雨线终于滑落;少年的手上全是殷红。血顺着他的指头滴落。
躺在地上的人全部都低声哀鸣,而站在远点的人早不敢攻击。
“怪物,怪物!!”
有人极度惊慌地大声喊着,然后往后退步。
'虽然没有杀一个人,但是只要攻击他就会被他打断手或者脚。他的攻击力道控制的太好了,而且准确无误。同样,这样持续的战斗却丝毫不减体力,观察他的查克拉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果然,解除了封印就有这样的效果么…不,他还有他自己具备的特殊的能力…果然,即便分成分家和宗家,遗传却是不限制的,只是没想到居然遗传到了一个分家的人身上,这真是我们一族唯一的弱点,难道这一次我们真的要就此被****么…?'
老者同样不再随便靠上前,看看四周,派来的人纷纷倒下。
“下一个是你么?”
宁次的脸上已经沾满了血,甚至溅入了眼睛,可他丝毫不在乎。
他只是感觉到有雨水顺着眼角混合着那些血液滑下,血红色的水线滑过他的脸颊落下。
“可恶…宁次,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么?!”
老田大声吼道
“我知道。”
宁次的眼神是冰冷的,他一反手扭断了最后一个还能跑到他身边使用八卦掌的人的两只手。
老田面露惧色,可是他没有后退。
“宁次,不管你怎么憎恨我们。只要还有一个人,我们就不能让你存活下来。八卦掌…六十四掌!”
“太慢了…”
没等老田使出这一招,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扭住了。少年低低的声线在他耳边响起“我早说过,关于我的眼睛,你们想要就来拿。可是你们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碰到我的脸……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老田感觉到手上的剧痛,面部扭曲的同时,喘着气说“如果不是因为你继承了创建日向一族的日向英三前辈的能力,如果不是碰巧遗传的巧合…”
“哼,不好意思,你错了。”
宁次一下手用力,“喀嚓”一声,然后再一脚,老者捂着手倒在地上惨叫“不是碰巧的遗传巧合。你们其实早就知道,遗传是必然的,不管是宗家还是分家,只要还是这一族的人就有可能继承到他。所以一开始,说不定早在我之前就已经有人具备这样的打开八卦之外的各种能力。只是日向家族后来有人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利用自己的私欲封印了其他族人的大脑。说是要统一家族保护家族。可是很多有才能的人都在封印下被完全埋没了。‘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老田长老,如果您的师父英三前辈当年预料到你成为维护这一他所极力反对的体系的一员,他会怎么想这个当年只会追着他跑的天真的小孩子呢?”
“你…日向宁次,你都是从哪里听说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老田被说中心病,猛然抬头问,宁次抬起头看着天空,雨水越来越大越来越冷“这些不重要。只是我后来明白了,关于我父亲的死的事情…”
他闭上眼睛轻轻抹了一下眼角的血
“因为你们听说雷之国的忍者首领属于一个遗传指定性的家族。也就是能力可以根据实验效果只传向某些人。所以你们抓他做研究,希望能突破日向一族这样的界限,好让这个所谓的遗传弱点不再存在。所以你们编造了谎言牺牲了我的父亲。可是…”
宁次再低下头的时候,雨水顺着他的头发经过眼睛,再经过嘴角落下。他白色的眼睛里露出了冰冷的神情“你们知道么,一开始你们就是错的。因为那只是那个家族为了威慑其他人而造成的假象。如果他们有不符合家族特性的后代就会直接被丢弃掉,如果有不符合要求的人获得遗传也会被偷偷杀掉。老田长老,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谁能控制人类的自然特性么?所以,我的父亲,一开始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送去白白送死的牺牲品。不,应该是你们这样愚昧的人的所谓的战利品。”
老田在雨中努力挣开眼,闪电从他的白眼里划过。
而宁次抬起头,看着远远站着的一直没有动手的日向日足。雨水早已淋湿了他们两个,风带动少年浸透雨水的长发的同时被少年轻轻拢住,他取掉了头上的护额丢在地上“下一个是您么,叔叔?”
'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