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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暗道一声:「可惜!」这时刀身上已经有一股大力传来,自己再也握不住这把刀。饮血狂刀带着一抹红光射向天际。张涛则被刀上传来的这股大力给震得飞了出去,像死狗一样被抛到二十米开外,就一动也不动了。
「涛儿……」柔雨飘哭喊着向张涛跑了过来。范熟一动不动地看着柔雨飘,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意。
这时太阳已经没入了地平线下,只留下那一点点余晖还继续温暖着大地,天快黑了……
张涛觉得自己到了一个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没有路,没有声音,没有一点亮光,只是黑沉沉的一片。
「这是在哪?谁能告诉我这是在哪?冷涛,冷涛你在吗?」四下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或是声音来回答张涛。
「冷涛,冷涛你在哪?你在哪?快出来!快点出来!」
无边的压力,让张涛觉得透不过气来,他需要一个人跟他说说话,可是还是没有人回应。
现在张涛除了能意识到自己还存在之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感觉不到,只有黑暗,绝对的黑暗!
张涛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发疯似的狂喊着,向前跑,没有目的,只知道不停地跑!或许前方有光明吧。
不知跑了多久,前途依然一片黑暗,依然是什么都没有,黑暗就像是永远没有尽头。张涛累倒了,也彻底地绝望了……
张涛累得眼睛也睁不开了,但意识还算是清醒。他问自己:「我快要死了吗?可我还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做,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萍儿的仇我还没有报,雨飘姐也还没有出沙漠……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张涛想了至少一千四百四十四个自己不能死的理由,也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是他太累了!怎么也办不到!渐渐地张涛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看来我是真的快死了,算了!死就死吧。萍儿、雨飘姐、曾爷爷、曾奶奶和爸爸、妈妈们,涛儿不行了,你们要多多保重啊!涛儿会在另一个世界为你们祈祷的……」
朦胧之中,张涛似乎听到了自己很熟悉的声音在不停地叫着:「涛儿,涛儿,涛儿……」这声音是这么地悲切、伤心,每叫一声,张涛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人大力地捏了一把。
「是在叫我吗?!」张涛暗暗地问自己。
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却怎么也办不到,不过这声音却是越来越真切了。张涛一惊──是雨飘姐在叫我!
「雨飘姐,雨飘姐。」张涛想大喊,可是他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你叫吧,用力地叫吧!真是想不到啊,世界公认的第一美女,八十几岁的老太婆,竟然喜欢上了张家的一个小白脸,还是不到二十岁的那种!柔雨飘啊柔雨飘,你可真是好雅兴啊!哈……哈……哈……足以堪称后世老牛吃嫩草的典范了!哈……哈……」
「咦!」张涛惊了一惊,想道:这不是那只「老鼠」的声音吗?他竟然敢污辱雨飘姐?!「臭头鼠」我一定要杀了你!不过想归想,事实上,他却是连一根汗毛都动不了。
「滚开!」柔雨飘大声喝斥道。
「哈……哈……哈……」只听范熟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笑声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张涛听得心脏一阵抽搐。
范熟像是有意要和张涛做对似的,又是一阵「嘿嘿」怪笑道:「当年你被和老大抓了,我可是想见你一面都难啊!本来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那小子倒做了一件好事。更好的是,今天我们居然在这里见面了!哈……哈……哈……」
「你要干什么?!滚开!」此时柔雨飘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惊慌。
「嘿……嘿……嘿……本来我还想让这小子看看开开眼界的,只可惜他没这个福分,这么快就死了。」
范熟的语气很怪,听得张涛直想吐。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但他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张涛不由苦思起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这时柔雨飘的语气已经变得很惊慌了。
「嘿……嘿……嘿……你叫我怎么做,我就会怎么做吗?你是我什么人?!要是你的武功还在,那我自是没有办法,不过现在嘛……嘿……嘿……嘿……」
「不要过来……」现在柔雨飘的语气已经近乎哀求了。
「强暴!」张涛脑中猛地一震。「砰!」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碎成了千万片的声音。
张涛狂喊:「雨飘姐!」
只一声,只是一声,但这一声却包含了全天下所有的绝望、痛苦、自责……只可惜他这一声没有人能听见……
被范熟说是死了的张涛,眼角流下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嘶……」像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柔雨飘的一声惊叫,在夜里听来分外刺耳!
「皮肤好白啊!还又细又嫩!真没想到都八十几岁了,居然还像是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一样,我可真是有福了!哈……哈……哈……」
「呜……呜……」
「哟!看这奶子,还这么挺!嘿……嘿……」
「呜……呜……」
「乖乖!好细嫩的大腿……」
「呜……呜……」
范熟的阵阵淫笑,夹杂着柔雨飘哭泣的声音,不停地在张涛的听觉神经中肆虐,心脏像是被一千万根细针不停地刺着。
更叫人无法忍受的是:现在张涛的大脑中,居然清晰地显示出范熟对柔雨飘施暴的情况,直如现场直播。
这时柔雨飘正躺在沙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双手、双脚都已经被捆了起来,嘴被一大团破布堵满了,不时地发出呜咽声。脸上更是写满了惊骇、愤恨、不甘、痛苦……
范熟半蹲半跪地靠在柔雨飘身边,双手不停在柔雨飘的身上来回地抚摸,口中还不时地发出阵阵淫笑……
为了让范熟那淫恶之极的手放开,柔雨飘不停地在可能的范围内,尽力的扭动身体。可这样的努力,换来的结果却是范熟更快意的大笑,更用力的抚摸。不!不是抚摸,而是变态的捏掐,想来这也就是范熟为什么不点柔雨飘穴道的原因了。
笔墨已经再也形容不出张涛的痛苦了,那不再是人可以忍受的了!几个月前他深爱的萍儿,就是因为这个永远地离他而去,难道今天他又要因此而失去另一个挚爱吗?!天哪!你开开眼吧!!
一朵厚厚的乌云飘来,遮住了那新月仅有的一点点暗光,天完全黑了!一阵阴风吹过,带起呜呜的哀鸣,会下雨吗?这雨是苍天的泪吗?
「嘶……」不太响的衣物撕裂声,像是在张涛的耳中打了一个响雷!那,是柔雨飘最后的一点衣服!
就在柔雨飘最后的一点衣服离她而去的那一刻,她闭上了眼睛,扭动的身躯了也蓦然停了下来。本来那张写满了惊骇、愤恨、不甘、痛苦……的脸,居然也一下子变得无喜无悲。
同一时间,一个人影出现在张涛的脑海中,渐渐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切。
「雨飘姐!是你!」张涛有一点惊讶,有一点意外,更多的还有高兴、欣喜、激动。
柔雨飘带着哭腔跑了过来,一下子就扑到张涛怀中,把头深深地埋在张涛的胸膛上,深情地呼唤道:「涛儿!」
两个字!只有两个字!却包含了天地间所有的情感。所有的语言在这一刻都是那么地多余,苍白而无力!
「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没事了!」张涛喃喃地安慰道。
「不!」柔雨飘猛地抬起头来,凄迷的眼神迎上张涛无神的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们都不要自欺欺人了!这不过是个虚幻的世界!涛儿,告诉姐姐你喜不喜欢姐姐!」
张涛浑身一震,眼神中流露出一点点的迟疑,但随即想到自己已经快死了,雨飘姐还……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喜欢!」
「那爱不爱姐姐?」
这次张涛再没有一点点的迟疑,毫不犹豫地说:「爱!」
「那好,只是今生今世姐姐恐怕都无缘再跟涛儿在一起了,或许明年的今天就是我们的忌日。涛儿,我们能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相聚,也算是老天有眼了。不管那只老鼠对我做了什么,姐姐的灵魂都只属于涛儿!姐姐心中都只有你,只有涛儿!涛儿,要了姐姐!要了姐……」说到最后已是含糊不清,因为四片炽热的嘴唇已经交织到了一起,那是灵魂之吻!天地间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们分开……
两人极尽缠绵,良久……良久……
柔雨飘的身影竟然渐渐地开始淡了起来,一个深情可以感天动地的声音,在张涛心中响起:「涛儿,我爱你!永远爱你!永远爱你!永远爱你!永远爱你……」
声音渐行渐远……
「雨飘!不要走!不要走!」张涛疯狂地吶喊,然而却终于没能留住柔雨飘的身影,它彻底消失了,如春梦一场再无痕迹。
张涛彻底地麻木了,脑中幻化出两个人影,一个是萍儿;一个是柔雨飘。两个人影不断地接近……接近……最终合到了一起,张涛已经再也分不出谁是谁了……
「轰!」张涛只觉得脑中一声大响,无数的信息向脑中传了过来。
那些原本不能用的内力,迅速地流向全身。不!不能说是流,只能说是辐射!千分之一秒!张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这股内力占满!那原本寸断的筋脉,就像是雪花遇到了烈火,不断地融化,渐渐地消失,所有的伤痛在一瞬间都离他远去。
张涛整个人都被金光包没,慢慢地从沙地上浮起,在沙漠中斗狼时的情形再一次重现!
一段无敌的神话开始了……
第八章 刀魂剑魄
达到了范熟这个级别的高手,即使是在最大意的情况下,对周围环境的变化还是极其敏感的。几乎是在张涛刚出现变化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随之也停止了一切的动作。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他还只是逞逞手足之欲罢了。这倒不是说他不想真刀真枪地干,而是他还没有那个时间。张涛和柔雨飘在精神层面上的交合说来话长,事实上在现实中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瞬罢了。
范熟对眼前所发生的变化实在是有点不能适应,明明一个死透了的人怎么可能……他不但发出了极强的气势,而且还违反了自然界的定律──不受重力的影响!这怎么可能?!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也接着发生了,只见张涛的腰间亮起一圈乌黑的光华。那原本已经坠落到数十丈开外的饮血狂刀,也起了一阵奇异的颤鸣,一瞬间华光暴涨,亮起一片红光,在这无边的暗夜中显得特别地醒目。
张涛周身的金光越来越盛,腰间的乌光也越来越盛,饮血狂刀的红光也越来越盛……似乎是一秒钟,也似乎是一个世纪,终于饮血狂刀幻出一溜像缎带一样的耀目红光,带起一阵欢快的尖啸,向张涛冲了过来。
对!是欢快的!范熟有一种近乎高手的直觉,他断定这把刀有生命,有情绪!不!不但这把刀有生命,那缠在张涛身上的那圈乌光也有生命,也有情绪!范熟使劲地甩了甩头,他受不了了,刀能有生命?!
来不及等他细想,一阵清越的刀剑交鸣声传来。范熟抬头一看,只见一黑一红两道光芒在张涛上方大约十米处不停地翻滚、纠缠、追逐。范熟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他觉得这两道光芒就像是两个小孩子,或是情人在嬉戏一样,他甚至能感觉到它们的欢快!
范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突然间他想到要离开这儿,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有多远就跑多远!便下意识地退开三步,只是他又想自己可是世界十大高手之一,怎么能就这么逃了呢?!但随即他又为自己辩解道:「可是这个地方太过于诡异了,待下去肯定有危险。」
「十大高手之一,总不能被一把刀吓倒了吧?要是传出去,我范熟『望刀而逃』那多没面子?」
「反正没有人看见,怕什么?况且它不是一般的刀!」
「可怎么说也是刀啊,我可是『天二级』的大高手。」
「说不定它是神刀!」
……
范熟不停地挣扎着,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到这把刀自动飞起,潜意识中他就有一种莫能与之敌,一定要远远避开的感觉。只是理性上实在是不能接受这种感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范熟内心交战正酣的时候,乌光和红光猛地一记极剧烈的冲撞。「铛!」直似炸了一个响雷,震得范熟浑身一颤,不自觉地又向后退了四五步,双目唯有惊恐地看着离地有十几米的两道光芒。
只见这两道光芒已经停止了纠缠、追逐,光芒也收敛了不少,互相交叉形成一个「X」形缓缓地向张涛压了下来。这时范熟才看清,那黑色的光华是一柄剑!从它刚才缠在张涛腰间,范熟判断它是一柄软剑。
现在情景实在已经不是范熟的那颗鼠脑所能够理解的了!正在范熟出神之际,「啪!轰!」天空中响起一声巨雷,范熟被吓得一蹦数丈高,心脏差点就要停跳!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一道闪电急劈而下,直击在刀剑组成的「X」形上,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然而刀剑所组成的「X」形不但没有一点变化,就连它们下压的速度也是一点都没有变,那情景就像是给刀剑所组成的「X」形上系了一条蓝色的带子,直通天际,感觉好不诡异!
范熟只觉得阵阵冷汗涔涔而下,几秒钟的时间后背就全湿了,再被冷风一吹,不由连打几个寒颤。
就在范熟回身之际,他看到了一具女体,全世界最美的女体!
「带她走?」
「不行!和老大把她视做禁脔,要是让他知道我这么对柔雨飘,那我哪还有命在?」
「杀了她?」
「我实在是下不了手!」
「带她远走高飞?」
「那时天下哪还有我容身之地!」
一瞬间他想了数十种处理方法,但都被一一否决。
「轰隆隆!啪!」又是一串响雷,震得范熟浑身又是一颤。
眼看那个「X」形距张涛已经不到一米,范熟暗暗地说道:「柔雨飘啊!柔雨飘!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就不再多此一举了!」说完最后深深地看了柔雨飘的裸体一眼,以最大的决心和毅力扭头飞奔而去……
「啪!」一声轻响,合成「X」形的刀剑蓦然分开,闪电也骤然不见!分开的刀剑向着张涛的双臂压去,刀在右手边,剑在左手边。终于刀和剑各自贴上了张涛的双臂,一瞬间暴出红、黑两色光芒,像闪光灯一样一闪而灭,而张涛的双臂上则留下了一红一黑,一刀一剑的印记。这印记比刀剑的本体好像稍小了一点点,整个也就上自肩膀,下到中指指尖,不过两尺有余,宽约一寸。
此时张涛正处在入定状态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闯进了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红衣,女的一身黑衣。面目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依稀看出个五官轮廓,不过就算是这样,此二人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上上之选了。
张涛正在奇怪,怎么自己在入定的时候,还会有人闯到自己的思维中来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来人却动作一致地双膝跪下,男的先道:「饮血狂刀叩见主人!」
女的接着说道:「郎心憔悴叩见主人!」
张涛一惊道:「什么?你们说什么?主人?我什么时候收了你们做仆人?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有『饮血狂刀』和『郎心憔悴』不是我兵器的名字吗?」
自称是「郎心憔悴」的女人没有说话,倒是那个自称是「饮血狂刀」的男人说道:「主人不必疑惑,本来我们就是您的兵刃。当然您也就是我们的主人!」
「你们是兵器?!」张涛把嘴张成了「O」形,眼睛足有鸡蛋那么大。「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主人,您先不要惊讶,请慢慢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在宇宙还没有诞生之前,也就是宇宙还只是一个点的时候,我跟她就已经存在了。」自称是饮血狂刀的男人说道。
张涛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也没有打岔,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饮血狂刀见张涛没有说什么,就自顾自地说下去道:「我跟她是由阴阳二气直接产生的,生活在宇宙的最核心处,不过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意识。宇宙诞生之后,我们就一直在空间中到处漂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渐渐地开始有了一点点意识。后来又不知道是经过了多少年的漂流,我们来到了这个星球的上空,发现这个星球很漂亮,于是我们就多待了一阵子。
「直到某一天,这个星球突然出现了一股极为强大的能量波动,很是怪异。我们一时好奇就漂了过去,结果没有想到的是,这股能量的强大实在是超出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