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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灵冥黑影大战那年,好似他只是流了很多血,也不过是血而已。也幸好有墨鸢的灵力相助才能逃脱那一劫,因此他找了许多的地方都是没有找见过墨鸢,那日,他是真的见到了墨鸢。也是听到了从她口中喊出的一声,师父。
从外头传来仙童的通报,说是东海帝俊来见。
他应了一声,就用手一抚,把通灵镜从桌面上掩盖了过去。
“怎么又在这里?”
“走着走着就来了。自从母君消散之后你便很少上九重天了,今个儿怎么有空?”“都说天君失忆之后变了心性,我倒是没怎么感觉到,只是忽然想来看看。”说话的时候,承华有意无意的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桌椅都是全新的,连放在软榻上的老虎皮也柔软的呈现在眼前,就像是一直都住着女主人。
“都说本君变得暴戾了?”“哪有的事。”谈话的时候有仙碧端上了新晋的茶,他顺势拿起来喝了一口,却是欢喜她泡的清茶。
好似承华也发出了那样的感叹,“第一次见锦儿的时候,她都是将我当做小孩看待。第二次见就已经是你的妻子了,第三次是她成为莲花修仙的时候。”抬眉看了桑子钼,见他只是略略的皱了皱眉,却依旧平心静气的坐在一边喝茶,“原来你都不记得了。”“修仙的路太长,有些事情忘了也未必是坏事。”“还真真是变了。”“此番是有什么事吗?”说话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了屋内一株摇曳的栀子花,好似是在一千年前种在盆子中的,如今已是有好些叶子了,只待花开的时候。
慌神之中听到承华说,我要娶浚稽山的锦儿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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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一生不忘(番外2)
在承华走了之后,桑子钼有些恍然的盯着手中的琉璃珠。
好似他答应了承华,又好似没答应,只记着承华说的,千万年我都只是守候着她却并未做过伤害她的事情。细细数了数千万年来所发生的事情,有很大的一半都是他自己在做着伤害她的事,却总总是为了四海八荒的。
稍稍的有些飘起了小雨,身后的仙碧聪灵的上前替他撑上了伞。
跨出锦园的刹那,他转身问了一句,“你说本君近来可是变得暴戾了?”
“回天君的话,是未有的事情。”
转眉之间笑了一声,他的大半辈子都在替着九重天着想,藏匿了太久的心性。
袖子中的通灵镜忽的响了起来,拿出来的时候看到在墨鸢灵位上跐溜的跑过一只红狐狸,接着就是锦儿与池玥诧异的脸庞。
而他口中红色的狐狸,却是锦儿。帝芷狐狸是都有白色为主,但只有一只是纯种的红色,通体红艳恰似大火般的刺眼。
想来是墨鸢在消散之前封住了她变换的术法,好让那些被凝固的记忆如死水一般混沌,直至彻底的忘记。
他想了一下,在拼凑自己魂魄的时候明明是墨鸢比他拼凑得好,也只有一片就能恢复真身魂魄,但最后却将他所有的灵力都尘封在了他的体内。条件只有一个,那便就是让他永远的离开锦儿。如是,或者将锦儿当做至上的保护。
低眉盯着自己的锦袍看了一眼,不知道自个儿有没有做到。
四海八荒终究是在他的手下平定了,也终究是将灵冥的妖道全部都困顿了起来,凡世,也变成了一派繁华的模样。
许是父神的怒,才在那日他与灵冥大战的时候将老天后的魂魄收了回去。要不然,他怎会在第一眼就听到有仙道说是老天后薨了。
无多悲伤,其实他很多时候是恨自己的母君的,幼时是为了让他成为优秀的太子而百般的训练,承华有母君的疼爱,只他没有,她说作为日后的天君是不可以有太多的情感。长成之后,则更多的是因为锦儿,她却一再的加害,只是因为一句空需有的寓言。
“瑶池,冷清了许多,传我令下去好生的整顿一下。”
“这。”
在他身侧的仙碧有些迟疑的看了他一眼,那些事情本就不在她所做的范围之中,而她也没有那样大的权力。她抬眉,只见到他锐利的眼神,便就僵硬的点了点头,说了声是。
之后他才转身冲着外头走去,此后锦园又是被尘封了起来,偶尔有仙碧过来打扫。
突然觉得有些落寞,好似九重天上就再也没有相熟的人了。
四下望了望,还真真是没有有当初的感觉。他查了查通灵,老天医在轮回赎罪的时候幻化成了仙池的老槐树,最终被烧死。司幽神君是因异世鸟而亡,而他终究是想不明白,司幽是何时欢喜上的锦儿。
还有很多熟悉的脸庞,一下子都没有了。
迎面走来新晋的司幽神君,有些胆怯的看了他一眼,“天君,是要何时迎娶新任天后?”
天君是要与天后同位四海八荒,这是父神定下的规矩,那他便就不好违背。
只是慵懒的说了一声,“日后,本君想到了再说。”
缓步走过了他的身侧,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又冲着后头的仙碧问了一声,“本君可是答应了承华说的婚约?”
“天君是答应了的。”
“哦?那本君可是后悔了。”
不知为何,在听到他的这句话后,身侧的仙碧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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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花嫁(1)
在之后的时日里,出动了浚稽山所有的仙道都是没有找到当日的那只红狐狸。
池玥是说红色狐狸出现必定是有好兆头,无趣的捏了他一下,墨鸢的灵位前是有结界的,一直狐狸怎么能够轻易的站在上头。
“它是不是桑子钼要找的那一只?”转身看了一眼池玥,正巧是遇见他拿着那根狐狸毛看得出神。
过了好半天才是回过神来,“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也是红色的狐狸。”
“他要找的是帝芷红狐狸,在师父灵位前撺掇的可不适帝芷狐狸。不过,好似也没见过那样的族群。“嗯?”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说罢就将手中的狐狸毛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而多日未见的沧瀛也是默认了池玥的说法,后又在墨鸢的灵位前多加了一层结界。
突地听到从外头传来仙童的禀报声,“东海帝俊前来拜访。”
“请进来吧。”
说来也怪,承华来着浚稽山都是无需通报的,仙童一见到他就会立刻放行,今个儿又不知是出了什么状况。
转身就坐到了边上的椅子处,红色的衣衫在空中转圈的时候恍然想到一个问题,寥若这一身火红的衣衫是否可是因为我的真身便就是红色的狐狸。想来有些后怕,就特特的端了杯茶开始喝起来。
“你喝的茶是我的。”
“嗯。哦,弄错了。”顺即就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拿出袖中的娟帕试了试嘴。
抬眉就见到承华已经踏进了屋内,隔着光晕看到他散落在身后银白色的发丝,好似闪动着异常的光。
边上的池玥打开了他手中的扇子,笑着看向他,“今日怎么有那样好的气色了?”
“我可是一直都这样的。”说罢,他挥手,就看到从后头走上来的一些仙童,手中都捧着精致的盒子,最末还有两个仙童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饶是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池玥半是玩笑的说,“你不会是来提亲的吧。”
“还当真是。”
承华说话间就转身面对着我们,轰的一声就听到有什么东西从椅子上掉落了下来。
还未弄清状况,就只见沧瀛不急不缓的说了一句,“是帝俊有心了。”
微微的眨了眨眼睛看向承华,若是要提亲,在浚稽山之中的女眷倒是不多,细细数来就是。
刚要问及是哪位仙碧,却听得承华是说,“我今日是前来向锦儿提亲的。”轰的一声听到心中有个什么地方缓慢的有些坍塌了下来,仍是好奇的看向承华,只见他冲着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可是知晓,师父对小师妹可是百般疼爱,如是怎会如此轻易的答应你?”
“自是知晓。我是等了锦儿几万年,断然不会做伤及她的事情。”
“这,倒是真的。只是帝俊娶妻方是需要天君的同意。”
沧瀛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坐姿,眼睛却是从未离开过承华的脸。
坐在对面的承华略略的笑了笑,“那便是天君同意了,我才来提亲的。”
“哦?”池玥与沧瀛同时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前殿之中也开始变得有些沉闷起来。
依着小狸曾是说过的,按着凡世的年龄算我早已是过了择良人的最好年华。
稍稍的伸了一个懒腰,脑海中回旋出的却是桑子钼的身形,有些恍然的扯了一下衣角,瞥见在前殿通往后殿的拐角处有一只红色的狐狸,刚要起身就被池玥拉住了手腕。
他冲我示意了一个切勿走的眼神,便是低了低头。
又听着承华是说,“如此,不知两位可是同意。”
“寥若是天君同意了,我等便也就安心了。”
还未等是我说话,他们便就开始商量起了婚期以及日后的种种。
有些情急的捏了一把池玥,张口用哑声对着他说,“我还没答应嫁呢。”
池玥只是伸手抚了我的脑袋一下,便也加入了他们的讨论之中,好似要成婚的便就是他们了。
有些恍然的冲着边上看了一眼,却是没想到那只红狐狸居然还在,便乘他们没注意就跑了过去。
没想到那只小狐狸跑得还是挺快的,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只能是悻悻的转了个身,本是要回去的,却听到从边上传来的说话声。
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只听到一个仙碧是说,今个儿好似东海帝俊前来提亲呢,怪不得如此热闹。
另一个则是说道,也不知是上君哪来的好运气,先是天君,现在则是帝俊。
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怕是有人偷听,说罢就匆匆的走了开去。
池玥说那都是前一世的事情了,一旦轮回就要抛弃所有的过往。只是他们不能抛却,总是能将我找回来呆在浚稽山上头。
不管,几世轮回都是在他们的守护之下。也不论有几世,想来他们都会将我找寻出来。
颓然的转了个身,却是撞到在跟前的一个强大身躯,抬头,看到桑子钼低落着头正在看向我。
忙是要逃开,只被他一个手臂将我搂在了怀中,扑鼻而来一阵栀子花的香味。
抬头,透过一丝细缝看到站在他肩膀上的红色狐狸,心中大惊,使劲的挣扎了一下,却是发现他搂得更加紧了。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那只狐狸,你用那只狐狸来窃视浚稽山!”
“只窃视你的。”
轰然,脸变得火辣起来,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你,你不是失忆了。”
“那你觉得呢?”
一个使劲就从他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用手指着他的鼻尖说道,“你当真是没失忆?”
“我却是失忆了,失去了好多有关你的回忆。”
说罢,浅笑了一下。走过来用宽大的手掌抚了一下我的发丝,好似在喃喃自语些什么,抬起头就见到他早已恢复了原先的神色。
黑色的锦袍在他身上尤为合身,哑然的问道,“你今日是来做什么?”
“你给我做了那一半的锦袍可是放在哪里了?”
“那是给师父的。”
“哦?”他依旧浅笑了一声,“三月之后给我。”顺即就消失在了眼前,他说锦袍。
瞪大了眼睛看着前头空无的地方,突地想到他竟然是没失忆的!
☆、第二十三章:花嫁(2)
()有些气愤的回到了前殿,而说在兴头上的几个人压根就没察觉我稍稍的消失了一段时间。
重重的坐回到椅子上才听到池玥困惑的说了一声,“这是谁招惹到你了?”
“没,就那只破狐狸。”用手指了指还是呆在拐角处的红狐狸,狠狠地瞪了一眼。
池玥倒是清浅的将一杯茶塞到了我的手中,“今个儿脾气怎么如此大?”
“没什么。”
悻悻的喝了一口茶,这倒是好了,明明没有失忆却还要装作失忆的模样,更过分的是还抱了我一下。
太吃亏了。
再次抬头就见承华已经站到了门口,是要离去的模样。
还未清醒过来,就被池玥拉扯着站了起来,他冲我笑了一下就便是回去了。
一下子,前殿内又安静了下来。
饶是好奇的围着承华送来的聘礼转了一圈,倒还真是样样精品,四海八荒中恐是很难再找出第二件与那些东西相似的物件了。
沧瀛命着仙童将这些东西抬了下去,顷刻间好似所有的仙道都知晓了承华前来提亲的事。他刚踏出前脚,后脚就有仙童来禀报是说有仙道前来祝贺。
有些颓然的冲着池玥瞪了一眼,这方我还是没答应下来呢。
“好啦,这答不答应的事我们还是得听你的。不过帝俊却是与你交好,在九重天那次,他可是差点失了全部的灵力前来救你的。如此真心相待,四海八荒可都是难找的。”
“我答应还不成,谁不答应啊,答应答应着呢。”
说话的时候冲着那只软趴趴的呆在拐角处的红狐狸瞪了好几眼,你看啊,叫你看。
愤愤的转身,就听到从外头传来仙道贺喜的声音。
而池玥也便就跟着去了内殿,“你说,这一下子怎就那么多仙道来贺喜,我就那么嫁不出去?”
“嗯。”
“池玥!”
转身瞪着眼睛看向他,也不过就是有着万年的修为与仙灵,怎么就嫁不出去呢。别说是嫁,连着上门提亲的都没有,瞧着一般的小仙可都是早早的就嫁掉了。
虽说不念想着要嫁人,可面子总归是要挣回来的。
“怎么近来总是欢喜大呼小叫的。”
“我欢喜。”
“好好好,知道你欢喜。”
说罢,我们就已经走到了后院之中。
来来往往的仙碧还不忘冲着我眉飞色舞的浅笑一番,胆子大的还公然说道,祝贺上君喜事将临。
这浚稽山何时开始消息传播变得如此灵通的。
突然觉着有什么在跟着我们,转身又是一片空荡,不过却瞧见了掉落在边上的一根红色狐狸毛,原始如此,近日来那只狐狸可都是欢欢喜喜的跟着我。
怪不得,总是觉着怪异。
“怎么了?”
“没事,以为后头有人跟着。”
缓步就走到了自个儿的屋内,池玥熟门熟路的躺到了软榻之上。随之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叹息声,还真当是舒服的。
走过去用力的踹了他一脚,“别说是我,你一大把年纪的还都未是娶妻,你好意思么你。”
“这叫有魅力。”
“你都快成爷爷辈了,那九重天上还有几个能高于你辈分的。
只听到他嗤笑了一声,便是坐了起来,“还有三个,连着沧瀛也算进去。”
“还好意思说,你到时候就孤家寡人了。将我嫁了出去,就便是没有人再来陪你咯。”
缓步的走到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只见着窗外有机主桃树开始抽芽,还真倒是好天气,就只是少了桃花酿。
也不知是为何,在浚稽山之中没有一处是藏着酒的,四下寻来,连着嗜酒如命的池玥房中也是没有一壶酒在的。依着他的话说是戒了,却还是总能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酒香味。
“与师父一般,也是顶好的。”
“嗯?什么时候开始与师父一般了?”
话落,就见池玥站了起来,饶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
就便是要转身离去,“我等这么做都是为你好,你日后是会明白的。我先去前殿一下,那么多的仙道同时前来,沧瀛一人却是很难应付的。”
说罢就走了出去,留下一地的日光浅然的洒了下来。
刚要坐下就瞥见了放在架子上做到一半的锦袍,就便拿了出来,细细看来还真当是手工不怎么样。边上的缝制有些粗糙,不过,因它是黑色的就不太看得清。
抱着衣服就坐回了椅子上,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出桑子钼的影像,以至越来越清晰。
重重的甩了一下脑袋,将他从脑海中噗的一下就甩了出去。
拿起剪刀刚想着要从什么地方入手开始剪,还没入手,就听到从边上传来的一个声音。
“要是剪的话,我就会伤心了。”抬眉,屋内就只有我一个身影在,想来多是幻觉。
就刚刚是要下手的时候,就看着一只手从我面前拿走了捏在我手心上的剪刀。
愤愤的抬了抬眉,就见到一脸调笑着的桑子钼,“你不是走了。”
“忽然想赶回来瞧瞧你。”话毕,就将手中的剪刀甩了出去,正巧是落在软榻之上,只发出了一记沉闷的声响。
他挑手拿过我手中的锦袍,“这女工还是没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