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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新妇 作者:荼靡满手(晋江vip2012-10-16完结,穿越、种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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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儿说着,又瞅了三奶奶一眼,随即又望着湘如:四弟妹,你说,我有没有派人给你那荼靡露?

    湘如见众人的眼睛齐刷刷地望向自己,便顿了一顿,对三奶奶道:三嫂,你可曾收到过大嫂的荼靡露?

    三奶奶犹豫一下,很快便道:大嫂前日派人给我送了好几样东西,说是有给我吃用的,有给哥儿姐儿穿戴的,到底里面有没有荼蘼露,我还得回去查验一番才知道!

    巧儿笑道:三弟妹,那露,就夹在姐儿的衣服箱子里,你回去可得好好找找!

    二奶奶听三奶奶如此说,又气又急:四弟妹,你倒是说话呀!

    赵夫人将茶碗往桌上一顿,面色威严:今日这里没有外人,此事,我倒要看看到底谁说了假话,如今,也顾不得脸面了!四嫂!你尽管说实话!




当家



    湘如看着赵夫人,缓缓道:大嫂的确是送了我一瓶荼蘼露,是昨儿刚刚送来的。

    她把昨儿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赵夫人当然不是傻瓜,听了湘如的话,脸色一凛:三嫂,你这便回去将你大嫂给你的那瓶荼蘼露找来给我瞧瞧如何?

    众人全都沉默。

    三奶奶低下了头,只是用手绞着帕子,一言不发。

    巧儿脸红脖子粗,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嫁入赵家以来,婆婆还是第一次在人前令她难堪,饶是她平日里机灵善辩,此时却也一句话都说。

    只那么一瞬间,巧儿却觉得好像有一生那样长。

    终于,婆婆淡淡地开口了:此事,不论谁是谁非,我已经不打算追究,只是,你二人身为长嫂,却因为一瓶发油争执不休,实在难以担当管家大任。

    说到这里,她有些凌厉的目光在巧儿脸上转了一圈,巧儿低头,心里暗暗叫苦。

    赵夫人又道:我和老爷商议已久,这几年我身子也大不如前了,正该静养,这管家的事儿吗,以后,就交给四嫂好了!

    此言一出,巧儿和四姨太太同时看了湘如一眼,湘如不禁浑身一震颤,这两个人的目光太像了,都是□裸的羡慕嫉妒恨。

    婆婆,我初来乍到,又年幼无知,这管家的事儿,我怕是——

    湘如的推辞是真心实意的,放着养尊处优的少奶奶不做,去干那得罪人的事儿,她又不想贪污赵家的银子,何必费那个心力呢!

    四嫂!我和你公公已经商量好了,就是你了!你难道忍心看着我这般年纪了还拖着病体操劳吗?

    这——,婆婆可以另外挑人。

    赵夫人脸色一暗:你是真心不拿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吗?

    媳妇不敢!见婆婆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湘如没法再推辞了,只得硬着头皮应道:既然婆婆信得过我,我就管几天试试,若不行,还请婆婆另外挑人。

    夫人看人的眼光一向独到,她说你能行,便肯定能行!二姨太太见四姨太太吃了瘪,心中非常高兴,她也清楚自己的儿媳妇三奶奶是没有什么机会管家的,巧儿平日里为人太刻薄,四姨太太又一向与她为敌,所以,这个结果她是满意的。

    巧儿在心里暗暗咒骂,一言不发,四姨太太却比她精明一些,眼见管家无望,又有了新的管家人,立刻调转了风向,笑眯眯地恭贺起湘如来:四奶奶一看这模样就是精明能干之人,这府里有你管家,定然不会叫夫人失望的。

    晚间,露珠早早就来到枫兰苑:四奶奶,夫人请您饭后便过去,商议事情。

    来到福宁苑,只见赵夫人独自一人坐在大圆桌边,桌上,是一大串金光灿灿的钥匙。

    请过安之后,赵夫人看着她的脸笑道:今日之事,并非意外,而是我和你公公商议已久。

    婆婆!这府中人多嘴杂,琐事太多,我就怕应付不过来,惹您失望。

    我当了三十年的家,何尝不知道这家难管,所以,我才不会将权柄轻易交给你大嫂!

    提到巧儿,赵夫人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你大嫂这人,不消我多说,想你也早就看出来了,还有你四姨娘,若是将这两人收服了,我的儿,你这家便当得顺当了!

    湘如心里暗暗叹息:只怕,不是这两个人的问题这般简单,以后,这烦心的事儿只怕每天都要挤破门了。

    从婆婆手中接过那串金光灿灿的沉重的钥匙,湘如的心也变得沉甸甸的。

    第二天,日头尚未升起,湘如便带着咏琴和青雪来到了远香堂,赵府各处管事婆子媳妇们每日里都要在这里回话。

    湘如坐在远香堂正中的主位上,翻看着那一本本厚重的账册,越发觉得这家很难当,首先要记住这些收入和支出的名目就需要花费好些日子了。

    咏琴倒上茶来:姑娘!早饭吃得都是包子和春卷,那些粥又熬得太厚,你喝点清茶润润口吧。

    湘如头也不抬:跟她们交代一下,以后我的早饭便在远香堂吃了,每日里两盘糕饼,一色小粥就行,别弄那么多花样了。

    主仆二人正说话间,就听得外面脚步声响,原来是几个管家媳妇进来回事儿了。

    湘如当家的消息,早就传遍整个赵府,那十几个管家媳妇,也都被赵夫人召去福宁苑做了一番交代,说是新奶奶当家,你们要好好助她办事云云。

    话虽如此说,可那些管家媳妇又有哪一个是真正的善男信女,眼见十来岁的少奶奶执掌权柄,自然就生了蔑视之心。

    第一个进来回事的,便是一个白白胖胖三十来岁的妇人。

    她上前一步,笑吟吟地道:给四奶奶请安。

    嫂子是管什么的?来回的又是什么事?

    回四奶奶话,我是管金银器皿的,大家都叫我费嫂子。

    湘如点了点头:给费嫂子看座。

    费嫂子急忙推辞:这可使不得,我虽管点事儿,可到底是个下人,这主仆之分可万万乱不得。

    湘如见她如此一说,也就不再坚持,只是问:不知嫂子要回什么事?

    费嫂子不慌不忙地说:各房的金器,每过半年都要拿去炸一炸的,这专门炸金器的匠人,却是二姨太太娘家的远亲,所以,大少奶奶和四姨太太的意思,是要换个匠人。

    湘如一听就明白了,她们这是怕那匠人从中偷工减料取巧,在金器上稍微动点手脚,就可落到不少金子。

    费嫂子一边说,一边斜眼看着湘如,心想,这可是一件为难的事,且看她如何办理。

    湘如皱了皱眉头,心想此事的确难办,得罪了哪一头都不好。

    再看费嫂子那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冷笑:费嫂子,依你说,此事该如何办理?

    费嫂子脸上显出为难状:瞧奶奶这话问的,我们做下人的,只管听了奶奶吩咐去办事,哪有当家作主的道理?

    那好罢!你回去之后,传我的话,以后各房的金器,什么时候炸,找谁炸,都由自己做主,此事,公中不再管了,只每年发两次炸金器的银子到各房便是,谁爱找谁炸便找谁炸!

    想了一想,湘如又道:至于我自己房里金器,依旧找二姨太太那门亲戚炸便是。

    费嫂子点了点头,正要回第二件事,就见外面又进来一个人。

    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一脸精明之相,她请了安之后,也是自我介绍了一番,说是管人情来往的,姓曹。

    湘如笑道:曹婶子有何话要说?

    回四奶奶话,这几日,府中却有几件人情份子钱要出。

    说来听听。

    一件是大少奶奶娘家的侄儿过满月,要送贺礼,一件是二奶奶娘家妹子出阁,也要送添妆的东西,还有一件,便是四奶奶你的父亲,尚书大人要过生日,也得备上礼物派人送去京中。

    曹婶子说完,便垂手立在一边,一声不吭,这些小事,若是往日赵夫人当家,她压根就不会来烦她,如今换了新主人,她又打心里瞧不起这黄毛丫头,所以便存心想难难她,也好看看她的笑话。

    湘如蹙眉道:这些事情,府中难道没有定例吗?

    曹婶子笑道:定例自然是有的。

    那么,此类事情的定例各自都是多少银子?

    曹婶子顿了一顿,方笑道:这个;我还得查查账册,才能给奶奶答复。

    湘如冷笑道:婶子专管这人情来往之事,办事办老了的,连这等小账目都记不清楚,却来问我么?

    曹嫂子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一时竟然无言可对。

    湘如示意咏琴拿起那本记载人情来往的账薄,咏琴翻了几页,念道:上个月大奶奶娘家侄女出阁,送了一千两的银子添妆。

    湘如点了点头:那二奶奶的娘家,也一样办理。

    咏琴又念道:京城夫人娘家侄孙过满月,是送了一对价值四百两银子的玉锁片。

    湘如转头问曹婶子:婆婆是长辈,娘家贺礼应该比我们这一辈人重些,这大嫂娘家侄儿的满月礼,婶子说送多少为好?

    曹婶子这下不敢再卖奸,忙赔笑道:夫人娘家的贺礼,自然要比少奶奶娘家重些,按照惯例,改送价值二百两银子的贺礼。

    那么,我爹爹的寿礼,也该和大嫂娘家父母的寿礼一样了。

    曹婶子又笑:大奶奶娘家父母过生日,都是一千五百里银子备办礼物,不过,奶奶你的父亲是高官,若是加些银子在上头,想来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湘如脸色一沉,将手中账簿重重一摔:婶子这是什么话?又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董家难道会稀罕多用那点银子吗?还是婶子打心里就觉得我是个徇私之人?




当家(二)



    那曹婶子见湘如脸上变了颜色,面红耳赤道:“是老婆子糊涂了,我猪油蒙了心,求饶恕。

    湘如一双妙目在她脸上盯了片刻,才缓缓道:“今日之事,若还是婆婆掌家,你还会如此说话行事吗?”

    还有你,湘如又看了一眼费嫂子:“嫂子你也是存心欺我年幼,没有当过家,存心看我笑话儿的吧?”

    费嫂子急忙否认:“言重了,言重了,是我们该死,以后再不敢了。”

    此时,堂中已经稀稀落落站了五六个各处的管事媳妇,见费嫂子和曹婶子被湘如这般严词责问,早就吓得将那藐视之心抛到了瓜哇国外,一个一个的,规规矩矩地回话办事,不敢再藏一点奸了。

    整个赵府上上下下千把口人,琐事极多,直到正午时分,事情还是没有办完,咏琴无法,只好把湘如的午饭也摆在了远香堂。

    用过午饭,青雪端了一盅柠檬水,湘如接过了正在漱口,就听得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

    外面小丫头进来回道:四,大她——

    话未说完,巧儿就一步迈了进来:不必通报了,咱们妯娌姐妹之间,还用这些客套虚礼吗!

    湘如扭头吩咐青雪:给大看座!又道:大嫂可用过午饭了?

    “我哪里还有心思吃饭,气也气饱了!”巧儿重重坐到椅子上,气哼哼的模样。

    “哦?这府中还有谁惹大嫂生气啊,说来听听,我给大嫂出气如何?”

    巧儿冷笑道:“如今欺负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弟妹你!你这才第一天当家,就如此蔑视我这个长嫂,故意削我的面子,我和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的,你干嘛要如此对待我!”

    湘如莫名其妙:“大嫂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我怎么就欺负你了?你且详细跟我说说!”

    巧儿盯着湘如的脸,一字一顿:“好!就说今儿上午你二嫂娘家妹子出阁之事。”

    “此事我已经妥善办理了,不知大嫂有何疑问?”

    “妥善办理?”巧儿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你给了她家一千两银子添妆,你可知道她那妹子嫁的是什么人?”

    湘如端起那盅柠檬水,又轻轻漱了一口,将水吐到痰盂中,方淡淡的道:“她娘家妹子我并不认得,嫁给什么人,与我们无关罢。”

    可是,你却给了她一千两银子添妆,你可知道,她嫁的那穷秀才全部家当都不值上百两银子呢!弟妹你可真好大的手笔!这赵府有你这样的当家人,家产迟早要给你败光的!巧儿有点气急败坏了。

    “大嫂!我给她多少银子添妆,用得是公中的钱,与你无甚干系,何必如此动怒!”

    巧儿不服道:“公中的钱难道就不是我们的钱嘛?还有,你为什么给得和我娘家侄女出阁的银子一样多?那家穷鬼,他凭什么跟我家比!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湘如看着眼前这女人,脸色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心里只觉得不可思议,她想了想,又耐着性子道:“你是赵家大少,二嫂是赵家二少,身份相同,给你们娘家的份子钱自然是一样的,嫂子如此聪明剔透,难道这一层道理还不想不通吗!

    巧儿怒道:可是,给我家的银子都能还回来,你和四弟成亲我家花得又何止千两,你去问一问,那穷鬼娘家花了多少!

    湘如见她表情语气咄咄逼人,也就不再对她客气,冷冷地道:这个家!我才是当家人!我说如何办理就如何办理,大嫂如有不服,请自行去婆婆处申辩!我这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咏琴!送客!

    说完,她便再也不理巧儿,自顾自埋头去看账本了!

    巧儿被她这几句话噎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顿了顿脚,她咬牙道:“好!好!好个四弟妹!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好!好!好个四媳妇,果然是高官闺秀,治家的本事就是不一般!

    福宁苑里,赵老爷听了赵夫人详细叙说,由衷地赞道:“还是夫人你的眼光独到,给桐儿找了这样一房好媳妇!

    赵夫人欣然笑道:老爷过奖了,这也是机缘凑巧,那日我在京郊见她帮人家断案,就觉得这丫头不凡,后来一打听,原来是董尚书的千金,早已许给了永宁侯之子,以为没戏了,谁知她后娘又来了一招移花接木,这才成了咱家的人!

    恩!但愿桐儿能和她恩爱一生,也不枉了咱们对他一番厚望!赵老爷笑道。

    想到最近从四儿子处得来的关于两夫妻夜夜分头而卧的事情,赵夫人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哎!说起这小夫妻的感情,我也正愁这个呢!”

    赵老爷一怔:“怎么?莫非桐儿心里还想着雨心?”

    “正是呢!他嘴上虽然从来不提,可我这做娘的如何洞察不出他的心思!只怕四媳妇也早已有所察觉,只是那孩子面上从不露出,还是做足一个贤惠媳妇该有的样子,真真难得!

    这个,可真有点对不住媳妇了!你也不劝一劝桐儿?

    赵夫人笑道:这种事情,比不得旁的事,哪里是别人劝得了的,不过,我看桐儿心里虽然惦念雨心,可也着实的不讨厌媳妇,反倒对她是赏识敬重,我看,假以时日,必然能成恩爱夫妻。

    赵老爷点了点头,沉吟道:说起来,桐儿真的是不小了,也该是时候放他出去历练历练了。

    赵夫人不语,只是捡了其他话头说。

    赵老爷见状,微微笑道:“为夫知道你慈母心怀,舍不得儿子出去受苦,可是,自古有云,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我这辈子做了盐商,累得孩子们不能走科举仕途这条路,本已亏欠他们良多,若是一味溺爱桐儿,不肯放他出去,反而是害了他呀!

    老爷说得的道理,我何尝不明白,只是,如今边境正是多事之秋,兵凶战危,此时送儿子入伍,叫我这做娘的,怎么放心得下啊!

    夫人此言差矣!赵老爷摇了摇头:正因为是多事之秋,桐儿才更应该入伍,自古有云,乱世出英雄,桐儿的武艺,就算成不了大功业,自保也不是问题,夫人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赵夫人想起儿子五岁便开始习武,又射得一手好箭,这才把心略放了放,终于点头同意。




参军



    第二日清早,赵桐独自一人用过早饭,正要找三哥一起去城外骑马,却有父亲身边的小厮来请:“老爷命四爷去外书房叙话。

    赵桐便转头对咏书道:你去三爷那里,就说老爷叫我,让他不要再等我了。

    来到外书房,只见父亲端坐在宽大的楠木书案后,面色凝重。

    “爹,这么早叫儿子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桐儿!你今年多大了?赵老爷一边问,一边示意儿子坐下。

    “儿子今年整整十八岁了,爹爹缘何问起这个?”

    “十八岁了!“赵老爷眯缝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儿子,自古英雄出少年,想那些古时名将,都是年纪轻轻就创下不朽功业了。

    “儿子惭愧,至今未有一点功绩,每日只是和人练习骑射为戏,如何比得古时那些英雄。”

    “桐儿,爹送你参军,你可愿意吗?”

    赵桐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喜:“爹!您说得可是真的?”

    “爹爹何事骗过你?”

    “可是娘那边,如何能通融?”赵桐想起两年前便屡次求母亲准许自己参军,却被母亲统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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