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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东西我好像见过……”看着那丝线,苗六指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生死相搏,各用其长,我……我使用这东西,也不为过吧?”
史庆虎不甘心的看向了秦风,骂道:“你们都是卑鄙小人,说是一对一的较量,却暗中伤人,我不服……”
“既然知道是生死相搏,又何来光明正大?”秦风闻言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说道:“而且你们敲于鸿鹄的闷棍,这行事就光明正大了?”
听到秦风的话后。史庆虎的脸色有些黯淡,他原本还想拿话挤兑住对方,看看是否能逃得一命,现在看来,面前似乎是主事的这个年轻人,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秦风。刚才你出手了?”就在秦风和史庆虎对话的时候,刘子墨走了过来,面色显得有些难看。
“子墨,论拳脚功夫,你不弱于他……”
看着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刘子墨,秦风苦笑了一声,说道:“不过要是论杀人的技巧,你拍马都追不上他,难道让我看着你去死吗?”
“秦风。你也太小看我了,即使你不出手,我也不会有事的。”秦风的话让刘子墨不忿起来,他在拳脚上和对方打了个旗鼓相当,并没有感觉自己要输。
“等你有事就晚了。”秦风摇了摇头。
“秦风,咱们要是兄弟的话,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刘子墨忽然正色说道。
“什么事?”秦风愕然看向了刘子墨,他猜出了刘子墨下面要说的话。
“放他走……”
刘子墨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史庆虎。说道:“他的伤势虽然重,但并不致命。等他伤好了,我还要和他公平一战……”
刘子墨出身武林世家,从小被灌输最多的就是武德,而到了海外洪门之后,接受的也都是老传统的思想教育,在他的认知里。比武就是要光明正大。
所以在刘子墨看来,自己这场胜利是在秦风的帮助下打赢的,未免有些胜之不武,这让一向都很骄傲的刘子墨,心里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我放了他。他就能活了吗?”秦风看着躺在地上的史庆虎,说道:“我可以放你走,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史庆虎猛地抬起头来,不过见到说话的人是秦风之后,他的脑袋马上转向了苗六指。
“秦爷说的话,就等于是我说的话……”苗六指明白史庆虎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只要秦爷答应放你走,我绝对不会难为你的。”
虽然苗六指不知道秦风为何不斩草除根,但对于秦风,他一直都是无条件信任的,因为从认识秦风以来,这年轻人就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好,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都可以告诉你。”史庆虎又往咳了两口血,脸色变得愈发灰白起来,隐隐还笼罩上了一层黑色。
“教你功夫的人是谁?你那个养蛊的同伴现在在什么地方?”
看见了史庆虎的脸色,秦风眉头一皱,连忙又追问道:“是谁让你杀孟瑶的?你们是如何联系的?回答了这两个问题,我就放你走……”
“我……我师父姓吴,名……名字我也不知道,至于阿牛,他已经死了……”
史庆虎回答了秦风的第一个问题后,眼中忽然充满了惊骇,看向秦风说道:“你……你怎么知道阿牛养蛊?你……你怎么知道我……我要杀那女孩?”
史庆虎的反应还是非常快的,因为下午见到秦风等人的时候,除了蛊虫被那不知名的高人杀死之外,他们并没有流露出对孟瑶任何行动上的杀机。
但是秦风现在点出了他们要刺杀孟瑶的事情,那只能说明一件事,秦风认识那蛊虫,而且和蛊虫的死,绝对有种必然的联系。
史庆虎从阿牛口中得知,养蛊之人和国内江湖各门派交流不多,极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眼下被秦风给点破,这一惊是非同小可。
“你的蛊虫就是我杀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秦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不过这笑容看在史庆虎眼中,却是像恶魔的微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点说,是谁让你杀孟瑶的?你如何与他们联系?”看到史庆虎的神色越来越差,秦风连忙追问道。
“是国外的杀手组织下的命令……”
史庆虎的脑子还是在想着下午的事情,回答了秦风的话后,脱口问道:“你……你到底是怎么杀死阿牛的本命蛊虫的?”
对于本命蛊虫的死,史庆虎和阿牛都猜测,这应该是一位养蛊的巫师高人干的,所以任凭史庆虎想破脑袋,他都想不通秦风是如何杀死蛊虫的。
“让你死个明白吧。”秦风叹了口气,说道:“很简单,就是用你手上的那根针。”
“针?”
史庆虎闻言愣了一下,继而盯住了自己的右手,果然他发现在虎口的位置,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其纤细程度,比他手腕上的那丝线还要更甚三分。
“这……这东西好熟悉啊!”
看着这根银针,史庆虎感觉他似乎在什么地方听闻过,当下把手抬到眼前,想好好的再观察一下。
“咦,怎么回事?我……我的眼睛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了?”
史庆虎突然发现,眼前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连忙喊道:“六爷,手电呢?你把手电打开,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此时的史庆虎,就想搞明白,到底是什么杀死蛊虫和导致自己身受重伤的,他甚至都忘了和苗六指之间的恩怨。
“手电开着的,你怎么会看不到?”
听到史庆虎这话,围在他身旁的几人都是大奇,因为拿着手电筒的四儿,光束对准的位置正是史庆虎的右手。
“手电打开的?这……这不可能,我……我怎么看不见啊?”
史庆虎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艰难的抬起手在自己眼前晃了两下,却是看不到丝毫的影响。
“史庆虎,告诉我,你是怎么和国外杀手组织联系的?”
见到史庆虎脸上的色彩越来越晦暗,鼻子和嘴里都开始往外流淌乌黑的鲜血时,秦风大声喝道:“杀手门中人,还有在国内呆着的吗?你们又是如何联系的?”
“杀手门……杀手门?我想起来了。”
听到秦风口中“杀手门”三个字后,史庆虎的精神忽然一震,喃喃说道:“索命针,我想起来了,你用的东西是索命针……”
史庆虎所得到的杀手门传承,是极为正宗的,当年授艺的那位老人,不但教授了他杀人的功夫,更是将门中杀人的诸如血滴子和索命针这等大杀器也都告知了他。
就在史庆虎苦苦思索这银针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秦风说出的“杀手门”三个字提醒了他,让史庆虎一下子想起这个在门中消失了数百年的索命利器。
“索命针怎么会在你的手上?这……这不可能啊……”
此时史庆虎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声音,就算秦风在他耳边大声追问杀手门的事情,他也充耳不闻,因为从史庆虎的耳朵里,已经在往外渗着乌黑的血迹。
“不可能,这……不可能……”
史庆虎的声音越来越少,而从他口鼻中流出的污血则是越来越多,沾染了鲜血的头发散落在脸上,气息越来越微弱。
“不可能,索命针怎……怎么会在你的手上?”史庆虎突然大声喊了出来,当声音落下的时候,他高抬着的右手,却是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死了?怎么会死的?”
看到这一幕,站在旁边的刘子墨有些发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那记贴山靠的威力,将人打成重伤没问题,但绝对不会致命的。
而且史庆虎的死状极其凄惨,不光是他脸上七窍出血,就连汗毛孔似乎也在往外渗着污血,整张脸乌黑肿胀,整个人就像是厉鬼一般。
“秦爷,是……是蛊毒?”看着史庆虎那诡异的面孔,就连苗六指这老江湖,心里都有些不寒而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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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七章 杀人利器
“没错,是蛊毒。”
看着史庆虎那肿胀漆黑的恐怖面孔,秦风叹了口气,说道:“凡事都有因果,他想用蛊毒杀孟瑶,自己却是死在蛊毒之下,一啄一饮;莫非前定……”
见识了本命蛊虫的剧毒,就连秦风也感觉有些心惊肉跳。
要知道,索命针可是反复用酒精擦拭,并且在里面浸泡了好几个小时,但毒性居然还是如此剧烈,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让史庆虎毒发而亡。
“秦风,你……你怎么用这根毒针对付他啊?”
就在几人都震惊于蛊毒之中的时候,刘子墨却是一脸不爽的冲着秦风发起了脾气,因为按照他的想法,是要将史庆虎放走养伤,然后再堂堂正正一战的。
“子墨,在荣誉和生存面前,你选择哪一个?”秦风回过头,看向刘子墨很认真的说道。
“当然是生存了。”刘子墨为人虽然刚正,但并不迂腐,为了面子不要性命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愿意干的。
“那不就对了,他死,你活!”秦风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说道:“你要是想要荣誉,就是你死,他活……”
对自己的这位老友,秦风还真感觉有些头疼,刘子墨从小就是正义感过剩。
和人打架的时候,刘子墨还要与人讲好用不用武器,这也导致有一次他被一个打急了眼的小伙伴,直接在地上摸起块砖头开了瓢。
“秦风,我……我还没有输给他,好不好啊?”
听到秦风这么说,刘子墨顿时急了,因为在刚才的打斗中。他已经是占了上风,即使这次的贴山靠击不中对方,也不至于有性命之虞吧?
秦风摇了摇头,突然开口说道:“子墨,摸摸你的头发。”
“我的头发怎么了?”刘子墨莫名其妙的伸出手在头上挠了一下,却发现头上一轻。手里已然抓了一大把的毛发。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子墨愣了一下,他在学校的时候是个活跃分子,还参加过学校的一个摇滚乐队,所以头发留的比较长,这一把抓下来,估计都要露出头皮了。
秦风看了刘子墨一眼,淡淡的说道:“我要是不出手,你掉的就不是头发,而是脑袋了。”
“这……这怎么可能啊?”
刘子墨连连摇头。想了好一会之后,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指着史庆虎的右手腕,说道:“秦风,难……难道你说我的头发,是这东西造成的?”
史庆虎手上的那个护腕,是金属打制的,里面藏着的丝线似乎有自动缩回的功能。过了这好一会,那丝线已经完全锁进了护腕里。
“对。你可别小看了这东西。”
秦风点了点头,蹲下身子将那护腕取了下来,顺手在史庆虎的兜里摸了一遍,将他的手机和一切能代表身份的东西全都转移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干完这些事后,秦风并没有忙着给刘子墨解释,而是扭头看向了何金龙。说道:“金龙,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有问题吗?”
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杀人可都是最严重的刑事案件。就算死的人该杀,那也不能由私人来执行。
如果秦风等人现在被警察抓个现行的话,估计他们也就只能比史庆虎多活了一年半载,最终也是要被枪毙掉的。
“秦爷,没问题,交给我处置就行了。”
何金龙大咧咧的点了点头,笑道:“跟着秦爷您干活就是痛快,老何我很久没做过这样的勾当了,还好没给秦爷您掉链子……”
在秦风发出短信后,最先下手干掉猴子的人就是何金龙,虽然只是业余客串下杀手,但他的动作却是心狠手辣,没给猴子留下一丝挣扎的机会。
尤其是杀过人后,何金龙与李天远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浑然没将其当成多大的事,倒是一旁的四儿这会被那具毒发身亡的尸体,吓得有些魂不守舍。
“何老大,跟着风哥,刺激的事情多着呢。”
李天远闻言笑了起来,他这是想起了当年盗墓的事情,还好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没泄秦风的老底。
“金龙,一定要处理干净,你也知道,这种事是最麻烦的。”
看到何金龙满不在乎的样子,秦风微微皱了下眉头,四条人命,那可是能捅到公安部的大案,他可不想让胡保国亲自来抓自个儿。
“秦爷,您就放宽心吧,保准一点后遗症都不会有。”
看了眼秦风的脸色,何金龙也变得严肃了起来,说道:“秦爷,我有个朋友是炼铁厂的,到时候把这几具尸体往里面一扔,就是神仙来了也甭想找到……”
何金龙干的是拆迁,每日都会拆下来大量的废弃钢筋,如此一来,平时就免不了和一些私人的小钢铁厂打交道,他经常带着人会去市郊的一家钢铁厂送废材。
所以何金龙对炼铁的程序也非常清楚,把这些尸体往那些能将钢铁都烧化掉的炉子里一扔,那真是连渣滓都不会留下一丝的。
“金龙,那边是正经生意人,能让你干这事?”秦风想的很周到,知道这事儿的人群,只能局限在他们几个人之间,秦风信不过外面的人。
“秦爷,那开炼铁厂的孙子是个酒晕子……”
何金龙闻言笑了起来,说道:“我回头搞点下了药的酒过去,从上到下都给灌醉了,那厂子还不是咱们说的算?”
那个私人的炼铁厂很小,和个家庭作坊差不多,从老板到工人,满打满算也就是七八个人,基本上都是自己家的亲戚。
而且这些家伙还都好酒,有一次何金龙过去的时候,那看炉温的师傅都跑过来喝了有半斤,然后才屁颠屁颠回去继续上班的。
“嗯。把活干妥当了,栽在这上面不值得。”
听到何金龙的方案后,秦风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抓紧时间处理吧,让远子跟你去,也能帮上点忙……”
要说秦风最信任的人。自然还是刘子墨李天远这些老兄弟了,他让李天远跟着去,就是让其监视整个过程了,万一出了纰漏,那也有个通风报信让秦风跑路的人。
“好嘞,秦爷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何金龙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就拨打了起来,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从医院后门跑过来了五六个人。而道路的另外一边,则是开过来一辆没有拍照的白色面包车。
何金龙的这帮子手下,当年在俄罗斯做生意的时候,和老毛子都拿冲锋枪对射过,哪一个拉出去都能称得上是悍匪。
所以处理起这种事情来,自然是架空就熟,他们也不怕死人,三人一组。两个抬着一个撑开口袋,也就是两分钟的时间。四具死尸全都被搬上面包。
如此还没算完,有个会开挖掘机的兄弟,直接启动了一辆挖掘机,从别的地方铲出来一斗土,将发生打斗的路面,整个都给重新铺垫了一遍。完全将之前遗留的痕迹都覆盖住了。
当然,挖掘机的轰鸣声,也引来了远处人家的叫骂声,甚至医院里都出来人与其交涉了一番,不过这时候秦风等人早就已经离开了现场。
半个多小时后。在四合院的中院里,放了一张板凳。
而刘子墨坐在板凳上,从脖子处围了个床单,苗六指拿了把推子,正在个刘子墨推着头,至于理发的工具,则是以前房东留下的,那些老辈人家里基本上都有这东西。
原本一头秀发的刘子墨,现在青色的头皮露在了外面,直接被推成了个秃瓢,坐在椅子上的刘子墨,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秦风手中的镜子。
“秦风,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低着头的刘子墨,一脸哭丧的问道。
“别说话,把头再低点。”正说着话的刘子墨被苗六指拍了一记,刚低下头,一桶冷水就冲了上去。
“好了,看来老头子我手艺还行啊。”
拿了条毛巾在刘子墨头上胡乱擦了一下,苗六指满脸笑容的说道:“还是剪光头精神啊,怎么样?要不要老苗再拿剃刀给你刮一下啊?一准让你亮的晚上能当灯泡用!”
“苗爷,您就别膈应我了,我……我这怎么出去见人啊?”
刚刚抬头看了一眼镜子的刘子墨,听到苗六指的话后,顿时苦起了脸,从小到大都很在乎外表的刘公子,哪里理过这种难看的发型?
“行了,剪成光头多省洗发水啊。”
“靠,老子我跟你拼了……”
秦风笑着在刘子墨头上摸了一下,气得刘子墨站起身来要和秦风拼命,这一闹腾,刚才杀人后留在众人心里的阴影,倒是瞬间淡化了不少。
“行了,别闹了,秦爷,给我们说说那个护腕吧。”
等秦风和刘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