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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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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过,林妹妹像个刚进城的乡下丫头,不时地用好奇目光打量车窗外的一切。

司机大哥也很合时宜地跟林妹妹介绍京城的变化,还有好吃,好玩的地方。

于是在轻松愉快的气氛,我们到达了目标地。

结帐下车,买票,进公园。我领着林妹妹登上了景山。

我迫切地想带着这个妹妹,找到那个地方,然后将她交给要见的人,接着闪身遁人。

可没想到,刚比量着照片,找对位置,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哎哟。

“咝,哎哟,不行了!我……”

我一扭头。

只见林月祺不知何时蹲在地上,双手捂住了小腹,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一怔,唰,闪到她身边。

“你怎么了?”

我蹲下来,伸手握了她冰凉的小手。

“好痛喔,我,我突然来生理期了,不行……我……“

我眨了眨眼,我说“你,你痛经?“

林妹妹眼圈含泪,不无悲哀地朝我读了读头。

第四章滚滚红尘扑面而来

妹子这种精灵式生命的几大伤不起,痛经居于第一位。

当然,不是所有妹子都有这种痛不欲生的感受。有些妹子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痛经是个啥滋味。但有些,可能一辈子都要跟这种恨不得去死的剧痛做斗争。

可怜的林妹妹极不幸地成为了后者。

同样,这跟她身体基本素质有很大关系。她属于是,气血两虚型的痛经。当然,气血两虚也不一定随时会疼。关键,这妹子她不久前刚刚干掉了一份冰意十足的圣代!

“不行了,疼死我了,你,你快帮我翻翻包里,那里面应该有药。”

林月祺弯腰蹲在地上,吃力地把背包拿过来。

我手扶着她的肩,接过背包,打开拉链,在里面找出了一瓶繁体字标明的‘芬必得’止痛剂。

我帮忙把瓶盖子拧开。

林妹妹可怜兮兮地伸小手来接药片。

可是……

我倒了半天,都快把瓶底儿倒出来了,里面一粒药片都没有。

她吃光了。

“不会吧,我……”

妹妹眼眶全是泪,其三分之二是疼的,三分之一是绝望的泪水。

我不能再继续伪装了,我必须撕开我保安的面具,坦露出江湖大庸医的本色。

“那个,林月祺,你要是不介意,我知道一些手法,可以缓解你的证状。”

我一边吃力扶起她,一边朝不远处的长椅走。

“我……我不管了,只要你能让我不疼,随便你怎么样了……”

我撇了下嘴,抱起她,缓步走向了长椅。

坐下时候,我又抬头瞅了瞅四周,咦,没人!

好吧,现在该研究体位的问题了。

对付痛经,南山医学院主张的是,以汤药调理五脏腑,再配以导引术来行气导引,最后,纠正其不良的生活饮食习惯,从而达到根治的目地。、

但现在是急症,急症通常情况下,有三种方法来对付。第一是我那狗皮膏药老师亲手研发的姨妈贴!第二是针术,第三则是手法按摩。

个人条件有限,我没药,也没制药的家什事来做什么姨妈贴。另外,手头也没个针。只好用第三种手法了。

第三种,揉肚子吗?

错了,不是!

这是气血两虚型的,揉肚子没用!

只有气滞血淤型的痛经,才会用到小腹的几位**位,进行止痛读压式按摩。

“我现在需要按你后腰的几个**位,你能爬下吗?”

我扶着林月祺问她。

“这,这椅子好冰,我,我怕凉……”

怕凉还吃那么多的圣代,我摇了摇头,只好先坐下,然后轻轻扳了下林月祺肩膀,拉低声音问:“你要是不介意,就趴我腿上怎么样?”

林妹子犹豫一下,可终究是抵挡不了小腹传出的剧痛,只好斜坐长椅俯身趴在了我的腿上。

我让手指从林妹子小t恤的下摆伸到后背,先是探出手掌,让整个掌心牢牢贴在弹性十足的腰部肌肤上,对准命门位置,接着让手掌按极快的频率颤抖。

尽管我平时不止一次幻想过,让罪恶的爪子去触摸妹子们的身体。但只要一遇到施展医术的时候,我就半分的欲念也没有了。

我想,这应该是我的老师跟我施了什么**汤吧。

总之,我严格按照按摩的要颤法,来对激活林妹子的命门火。

气血两虚体质的人,最重要的一个特征,就是自身的火不旺。那些不懂的人,经常说上火,上火什么的。其实,人之一身活力全在一个火字上。

医家将火分了很多类,有君火,肾火,阳火,阴火,等等。

而我现在要激活的则是林妹子命门里的先天肾火。

颤法很累,不会用这道力的人,通常情况下坚持不了几十秒,整条小手臂都会发酸,发木。

还好,我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是以当下,足够应付。

但偏这个时候,我发现一个穿了一身白练功夫的老太太,正一步步朝这里走来了。

这老太太是什么人?她一个老人家,这个时间独自到这里来有什么目地?

我不动声色地望着,同时感觉掌心下的肌肤开始有了一丝温热,并且在热气,还夹带了几滴细腻的汗珠。

这是寒气透出的表现。

“你怎么样了?”我目视老太太,不动声色地问林妹子。

“嗯,还好啦……”

我换了个手法,开始改用大拇指在林妹子后背的肾俞,肝俞两**的位置,用不同的力道揉压。

肾俞用的是一个激醒的手法,力道要求,快,捷,迅,猛。

而肝俞,用的是舒展的手法,肝属木,木喜畅达,而恶抑,郁。

因故,用在肝俞上的手法,一定要以理顺为主。

正按着呢,我注意老太太眯眼,已经一步步径直朝我走来了。

如此近的距离,我得以看清楚这老太太模样儿。她十多岁,很瘦,但保养的不错,脸庞气血充足,红润。行走间,脚步轻盈,迅疾,丝毫不见任何的拖泥带水。

眨眼功夫,老人家就到了我面前。

接着,她不错眼珠地盯着我给林妹子揉后腰!

我咧嘴淡然,不动声色迎接老太太直视的目光,同时手上动作丝毫不减,又从肝俞,移到了脾俞上。

脾喜燥而恶湿,冷的东西,多生湿邪。因故,脾俞一**的按摩上,要用到一个化湿的手法。

化湿就是要用柔和的劲,深按下去后,不松开,再轻缓的揉按。然后感觉皮肤上渗出汗液了,这样就停下来。

老太太在看我。

我在看她。

稍许,老太太一乐:“年轻人好雅性啊!”

我淡然:“是啊,紫禁之巅,皇城之畔,古医保健,尽在其!”

老太太嗯地应过一声,末了又抻脖子瞅了一眼说:“你按的可是脾俞。“

我答:“正是。”

“用的是什么力?”

我答:“深压慢揉,醒脾化湿之力!”

不想老太太摇了摇头说:“还差了一层,若以透劲直入脾脏,则可一招之间,醒脾活胃,驱除寒气!”

我目光一凛……

“透劲是武道功夫,轻易不能用,用了搞不好要坏了人的脏器。”

老太太微笑了:“医、武本就是一家。只有那不懂真解的凡俗之人,才会将医,武分开。”

我回问:“前辈,可是卖大力丸?”

老太太笑说:“老身已不在天桥摆摊多年了!”

我一怔,又说:“失敬!敢问前辈,现做何工作?”

老太太:“早已退休,仅在闲时约上三五好友,打打太极,聊聊人生,尽享晚年!”

这话一出口,我腿上趴的小娇躯突然微微一颤,接着林妹子扑愣着一头乱发,傻呼呼地坐起来,直勾盯着老太太问:“你,你是太极珍?”

老太太露白牙笑了。

“你是,小林子的女儿吧。”

林妹子伸手拨弄下乱发,站起来激动说:“是的,是的,爸爸特意让我远道来找你,拜你为师,你,你还给爸爸邮寄了这样一张照片,说是只要能在今天这个时候,找到这里,就证明我们是有缘人!”

林妹子兴奋地举起了她手的那张风景照。

老太太微笑,接过照片,又打量了下林妹子说:“好好的姑娘家,不去上班,工作,怎么想起要学太极拳这种老人家的运动?”

林妹子兴奋:“不是的,奶奶,我,我知道太极不是外人想像的那个样子,你放心,我有信心学,真的。”

老太太:“嗯!也好,满不错。对了,那个小伙子,你是师从哪一门的?”

我好不容易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敢情这老太太就是林妹子要约见的人,并且还玩了这么一出神秘的约见方式。

现在,老太太问到我身上了。

我忙起身说:“哦,我是南山医学院的毕业生。”

老太太狐疑:“南山医学院,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哪年毕业的?”

我答:“三年前。”

“你考执业医生证了吗?”

我咧嘴憨厚一笑:“我还没那资格,人家要求正规大学的毕业生考。我这,我这学历,人家教育部不认。”

“哦,这样啊。”

老太太想了下,她忽然伸手从口袋里掏了一张名片,复又递到我手上说::“这是一张名片,你要是对行医有兴,不妨找个时间去xx街号,xx古茶会所,找一个姓董的人,他或许会给你一读建议。”

我接过名片。

扫了一眼发现上面什么地址,电话,头衔都没有,只有三个非常工整的手写毛笔字“孙学珍”!

我揣好名片。

这时,林妹子一脸惊讶地扭头看我说:“哇,你好神奇耶,我真的不痛了,你看,这里……你按下,真的不痛。”

我在孙学珍前辈的注视下,小心按了按林妹子柔软的小腹。

林妹子:“手法真的好专业,真的好好,对了,你是学医的,是医生,还是按摩师?”

是啊,我是什么?医生,我没证儿。按摩师,好像我也没证儿。我算是什么呢?

我刚想要回答。

不料,孙学珍前辈搁一边说了:“他就是医家,修的深了,就是道医。修的浅,过不了世俗红尘一关,他就是个庸医!”

林妹子持续惊讶,微张个小嘴,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打量我说:“好厉害,真的好厉害……”

我没太在意看林妹子的目光,也没太注意孙老太太的话。

我只是想!

我那医学院老师讲的红尘历练,可能要拉开一个序幕了……

第五章执意要醉驾的女医生

孙学珍前辈好像要故意提读我。

她走过,跟我并肩站立,共同眺望夕阳下金灿的紫禁城。尔后,她说:“如果把人身因果五行造化,比喻成一锅汤的材料,那灶底的火,就是这红尘。”

她微微一笑,拧头看我说:“小伙子,你现在刚刚立了个灶基,那火苗都还没生出来呢。接下来,怎么旺火,怎么拾薪捡柴,就全看你的造化了。”

我抬手挡了夕阳一抹刺眼余辉,然后用一脸迷惑表情问孙学珍前辈。

“老人家,那个,你认识我吗?”

是啊,说的好像她对我多么了解一样,她认识我吗?她知道我怎么回事儿吗?

孙前辈笑了笑:“小伙子,不错,我老人家就是见的人多,大概相了你几眼。行!往后你要有兴,就去那个茶馆坐坐。”

说过这句,孙学珍一扭身向林月祺说:“小祺是吧,这段时间,你就跟我住一些日子吧,行李呢?”

林月祺笑说:“行李还在机场寄存呢。”

“嗯,咱们先回去,回头儿我安排人帮你把行李拿出来。”

交待结束,老太太最后瞟了眼我说:“小伙子,我们走了!往后有机会,再见吧!”

“哎……等等!我,我们还没有留什么电话号码呢。我……”

林月祺闪身扬了扬手机,同时她说:“你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回了句:“有缘,网上再约吧,电话就不必了!”

林月祺略伤感地一步一回头,跟着老太太就这么走了。

这事儿倒不是我装逼,而是我真的就认这么一个理儿。如果两个人有缘份,你就算是藏起来,躲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该遇见她,你一样会遇见。

无缘即便是住在一层楼的左右邻居,你都不在道她姓什么叫什么。

缘分呐缘分!

我摇头一笑,忽又想起孙老太太讲的那么一番道医,庸医的话。

我的老师,也曾经提起过道医。不过他说了,我命里五行缺美女,如果不投身红尘,可能一辈子都没法儿成道医。

我对老师的话感觉迷糊,道士什么的不是高大上,不沾烟火,杜绝女色的人吗?

这怎么又跟美女扯上了?

这里面,究竟是一个神马关系呢?我不知,我期待,我渴望亲自去了解这一切……

夕阳无限好,天色已不早,我该下山了!

紫禁之巅,咱改日再登!

我微微一笑,伸脚将一个不知谁扔起的矿泉水瓶子向上一勾,又轻轻一踢,嗖!瓶子准确射入了垃圾箱了。

好吧,哥不是踢足球的,哥是练过的,吼吼!

下山!

搭乘地铁,我在晚饭前回到了工作的地方。

接班前,在附近胡乱对付了一口晚饭,然后又接了个电话,跟小乔妹子胡扯了一通。

小乔说了,她很伤心。那是她投入的感情,可她没想到,她老公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她不是蕾丝边儿,她也从没想到当什么蕾丝边儿。

所以,她希望我能找个机会,把林月祺约出来,她要从对方身上讨回她损失的感情!

女孩子嘛,就是喜欢唠叨,可能她并不是真想干这事儿。但是呢,她是一定要找个人说出来。因为,只有说了,她心里才会痛快,舒服。

我拿着手机,默默倾听了她长达四十五分钟的讲述。最后,小乔喃喃说:“傻保安,你真是一个好人!”

我目光一凛,忙说:“别,别,我坏着呢。你知道吗?我没事儿就想偷窥你,我这人特下流,你千万别把我当好人,我真不是好人!我对年轻貌美的漂亮女生来说,非常,非常的危险你知道吗,我的小妹妹,嘿嘿!”

“傻保安,果然没看错,你也是个下半身动物,哼!”

小乔生气地撂了电话。

我则长舒一口气,好危险呐!这跟女人交往,可千万别让她当你是好人,你要是好人,那可就真的啥戏都没喽!

但是呢,男人又不能太坏!一定要小坏,所以全部玄机,就在一个‘小’字上。

我反复在心里拿捏该怎么小坏的同时,我在停车场巡视,发现s今天回来的挺早,车已经安稳停在那儿了。

我拐过s,又走了两步,突然,一阵急匆的高跟鞋动静就传到我耳,我猛一拧头。

我立马就小吓了一跳。

只见昨晚儿的心脏病女医生素素姐,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过膝盖的白色丝质睡衣,披散了一头长发,踩了一双高跟鞋,手里拎个包包,满脸醉态,神情紧张地扑愣,扑愣着往s的方向跑。

我眯眼死死盯着她那双白藕般曲线极赞的腿腿,又一路向西,让视线跟着移到了s的附近。

接下来,我确定,这姐姐一准喝多了。同时,她打算开车驾驶。此外,通过她迷离的眼神和微醉的表情分析,她嗑了不少的酒。

咱都先不说,这姐姐喝这么多酒,小心脏居然没事儿,这本身是奇迹不谈。就她现在这状态开s?

这种运动性能极好的车子,会在三秒内让她发飘,一路飘,最终,轰!

世界清静了!

单纯个人出事儿,还没什么,撞到花花草草,造的孽也不大。万一撞到人,那后果,可真的不堪设想!

做为一个跟她略熟的小保安,我个人感觉我有义务阻止这姐姐一个人干傻事儿。

于是我快步过去了。

“嗨!好巧!”

我主动打了个招呼。

素素扭头,长发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用迷离小眼神儿飞快瞥了我一眼说:“别烦我,我有急事!”

说完她伸手猛一拉车门。

结果,由于用力不当,加上喝多了,脚底发滑,素素身子一仰,左脚高跟鞋,嗖的一下飞起来,砰,撞到车上,又快速跌落。然后,整个人就势要跌坐在冰冷水泥地上了。

我移贱步,上前,到她背后,伸两手从她肩下穿过,同时腰跨前挺,恰到好处地挡住了她继续向后跌倒的小蛮腰儿。

“你放开我!”

素素两只手臂,胡乱一挣扎,小蛮腰儿顺势就向后一拱。

我一咧嘴。

咝……这地方撞的……

“苏医生,你现这个样子根本开不了车,你喝这么多的酒,还有你的身体……”

我关切告诫她。

素素拧带一下,奈何小身板力量有限,无效。

于是她说:“我知道,我没喝多,我就,我就喝了五瓶红酒,我,我真没喝多。“

我无语:“苏医生,我是在为你的生命负责,你现在最好是回到房间休息。”

“不行!我,我要去,我必须去!我一定要……要去!”

素素耷拉脑袋,手臂无力拍打空气。

我闻到素素脖子后边儿那一小块凝脂肌肤散发出的幽幽茉莉香气,我说:“天大的事儿也不行,你真不能走!”

素素好像难得的冷静了一下,然后她说:“小保安,如果你能松开我,我们是能做好朋友的。”

我很正义地回答她说:“对不起,苏医生,我不能松开你。”

“你……”

素素又拼力摇了摇头,最后她一扭脸,牙齿轻轻咬着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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