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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vip完结,很好看的文) 作者_.-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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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老夫终于找到你了。”大长老情难自抑,花白的胡须也一抖一抖,“原来你在尚家,老夫与前祭司大人找遍江南所有江姓家,却一直都找不到。没想到你竟然是在江南尚家。”

小四还有些不明了大长老的行为,若馨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她从怀中取出那本书,翻到最后一页。

若馨不能置信地盯着那本书的最后一句话,“此石,需以祭司及其血亲之血浸润方能开启……”

与此同时,大长老依旧激动地看着小四,说道:“小公子,你是二十一年前祭司遗留在外的第二子。你是祭司的亲弟弟,是我们白氏一族的圣子……”

内心如惊涛骇浪重重迭起,若馨一时之间竟有些不能相信。

听到这样的事情,尚思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欢喜。他等着眼睛喜上眉梢的大长老,急怒地说带:“……你不要胡说,我自小长在尚家,七岁才由母亲送上山拜师,怎么可能是白家村人。你的意思是我父亲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生下我,又将我带回家?荒谬,家父和家母感情深厚,岂容你如此诋毁?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对于小四恼怒的反驳大长老也未有不悦,脸上的皱纹似也舒展开来,显然心情极好的模样,“二十一年钱老夫亲眼看前祭司同令堂成就的好事。前祭司十月怀胎生下小公子不久后,令堂却连同小公子一同不知所踪。当年令堂未入得村来,便只有老夫见过他的面,但是小公子的事情其他长老也是知晓的,只是被前祭司下令再不得外传,老夫可唤来其余长老与小公子与你对质。若小公子还是不信,可向祭司来求证,祭司自有方法证明你们的关系。”

“我不信……”小四摇摇头,他不由自主地握住若馨的手,一双手冰冰凉凉,手心却是渗出了汗水。清秀的脸庞做不出任何表情,小四艰难地转向若馨,像是要努力说服若馨一般地重复道:“阿离姐姐,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看这大长老欣慰欣喜的表情,若馨忽然想到了什么,心渐渐沉了下去,她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握紧小四不同发颤的手,平静地说道:“大长老,请你先离开祀堂,我同尚思还有话要说。”

大长老将目光重新投向若馨,眼中精光凛凛,“祭司,如今族陷危难,希望祭司能担起护民保家的职责。在此之时,寻回了小公子,正是天助吾族也。祭司如今有圣子相助,便是如虎添翼,相信吾族必能躲过这一场浩劫。”

若馨看着大长老,心中冷笑一声,话说得如此好听,但到底,还不是为了一个利用。将她一个人套在职责的束缚中不够,如今还想加上小四么?

没有再听大长老继续说下去,若馨挥了挥手,让他退下,拉着小四走进了祀堂后。

“小四真的是阿离姐姐的弟弟吗?”

若馨回头,看着小四求证的眼光,里面的点点萤光却似乎在排斥着那个答案。脑中闪过了事发之前小四那个突然的吻,想到他小心翼翼满是渴盼的那句“喜欢”,心乱如麻。将他的手心摊开,本是细致的掌心中却被划上道道伤口,若馨轻轻抚过,开口道:“那块石头的暗匣,只有祭司的血亲方能开启。小四,你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不是的。”小四摇头,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上也似蒙上了一层水雾。他低下头,喃喃道:“阿离姐姐是因为小四的喜欢才这样骗小四的,是不是?”

若馨扶住他的肩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他,将他的头抬起,却看到他满面的泪水。

清秀润湿的脸庞满是痛苦复杂的表情,他猛地抱住若馨,紧紧抓着她背后的衣裳,绞得死紧,哽咽地说道:“阿离姐姐,我不是你弟弟,我不要做你弟弟。我喜欢阿离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是你弟弟……”

小四紧紧的抱压迫着她右肩上的伤口,阵阵的剧痛传来,却不及小四语无伦次压抑着痛苦的哭诉让她更难受。

咬了咬牙,若馨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将他慢慢扶到角落一块干净的地方躺下,怜惜地抚过他昏睡中依旧紧蹙的眉头,轻声说道:“对不起小四。”

不论是日渐逼近的白家村的危险,还是如今大长老想让小四承担白氏一族圣子的想法,这白家村,小四是再不能呆下去了。不想惊动其他人,因此白日里若馨便去准备祭祀需要的东西,待得天黑以后,若馨便回到家中,从马厩中牵出乌头,匆匆赶到祀堂。

岂料当她重新回到祀堂后,里头却是空无一人,不仅小四人影无踪,便是躺在青寒石上的白容也不在了。

门外传来了数十人的脚步声,眼前也渐渐亮堂起来,若馨捏紧了拳头,转过身去。

十几支火把照亮了整个祀堂,荧荧火光下,若馨看到了几名长老和白家村余下的四十几名村民。

“你把白容和尚思带到哪里去了?”无法掩饰的焦虑和怒火袭上心头,若馨冰冷的目光直逼大长老。

大长老朝身后看了一眼,便有人从门外抬进两个床板,上面躺着的正是白容的尸首和昏迷的小四。

压制住心中狂风巨浪的震怒,若馨认真看了他们一会,确定二人暂时无事之后,转而冷眼看向大长老,直截了当地问道:“白衍廖,你想做什么。”

直呼其名,可见若馨此刻的情绪已经怒至极点,大长老却凛然而对,“容老夫斗胆问一问,这么晚了,祭司还如此忙碌。又是想做什么?白容已死,本应入土为安,祭司却还留着他的尸身,又是为何?如今吾族大难当头,祭司却只顾私情,不履行自身职责,弃族人于不顾,如此行为,我等身为白氏长老,自要引祭司回正途。“

目光扫视而过,看到的皆是一双双含带谴责和失望的目光,若馨不怒反笑,“请教长老,如何个引回正途?”

大长老正色道:“我们望祭司能重新将精力投入族中,同圣子联手,让白氏一族平安渡过此劫。不知祭司是否想让白容起死回生,但逝者已矣,还请祭司放弃这个念头。”

若馨漠然地看着他,“我便是想救白容又当如何?”

“那祭司便是在逼我们行不敬之事了。”

在他说话的当头,枫林已经走到了白容的身侧,他没有表情的脸庞微垂,看着白容,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就横在白容的颈项上,便只要轻轻往下一压,便能斩断白头颅。

毁了白容尸身,便是她有多大本事也不能挽回他了。

面色一变,若馨眸光顿厉。

二长老眉头微皱,拉住语调升高的大长老,望着若馨好言劝道:“祭司,你莫要犯下大错,为了一个死士,抛弃你应负的责任。祭司大人应知若未职守祭司职责,最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下场?”若馨冷笑。

白氏祭司天生身负异能,却也有着一生无法卸下的责任和无法改变的命运和结局。从正式接任白氏一族的祭司后,就必须负起守护一族的责任,若是未尽职责,弃离本应守护的宗族,死后魂散却不灭,将永受万鬼噬魄的惩罚,这已非一个魂飞魄散的结局能比了。

她自然是知道这个下场。

若馨脸上慢慢泛起了笑容,却是让人心惊,“如今唯有尸解一法才能避此次族难。以二长老之言,若馨必要以此法,方能避过死后万鬼噬魄的惩罚了。”

几个长老都是一怔,却没料到祭司的能力已到了尽头。尸解的结局便是一个死字,在肉体毁灭的前一刻,以魂魄最后的能力去度化危机。这是在祭司能力已无之时,才会用的一个万不得已的方法。

片刻静默之后,大长老才开口道:“祭司为解族难尸解是为大义,族人会永远铭记于心。”

此话一出,却是无人反驳,一片沉寂。

如今,他们是要弃车保帅了?牺牲她一人,以保白氏一族的平安?

因为她身为祭司,那便是理所当然的吗?

族中还有茹雪,如今又找到了小四,便不怕祭司后继无人了。

保住全族,只要牺牲掉一个已经没什么作用的祭司。

好一个大义,好一个永远铭记于心。

她是自私的,她的确不配做一个大义的祭司,她没有那么大的胸怀和能耐去保护那么多人。谁对她好,她便也想对谁好。即便守护族人是她生来的使命。

永受万鬼噬魄的惩罚,确实是可怕的,但死后的事情死后再说吧,她宁愿忍受那些痛苦保自己想保护的人,也不想再护眼前这些冷血的族人了。

“好,我愿意尸解。”若馨慢慢开口,看着眼前一张张显露喜色的面庞,“只是,我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让尚思带白容的尸身离开。”

几个长老互相看了一眼,大概是在权衡二者的轻重。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大长老开口道:“小公子是吾族圣子,按理当与吾族生活在一起。不过只要祭司能将此次劫难度化,日后不再出意外,我们也不会勉强圣子的决定。至于小公子要将白容的尸身葬在何处,我们自然也不会阻拦。”

大长老的话听着似是答应若馨所提出的条件,然他话中却留了一步棋。

什么叫不再出意外?

以白氏一族的来历,即便真能躲过这一次浩劫,又如何能不再出意外?

意料中的答案,也罢,她对他们本也没有什么期待。

没有吭声,也没有再看那些族人一眼,若馨慢慢走向祭坛,有条不紊地准备着祭坛要用的一切,脸上的表情一片平静。

抽出三根香点上,她背对白氏历代祭司牌位,拜过天地鬼神后,便直接插进了香炉之中,而后取出一叠符纸,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写在黄色的符纸上,再一张张贴在祭坛周围,直到在祭坛重心围出一个阵来。

站在阵中,若馨从高处俯视着下面的众人,开口道:“把白容和尚思抬进来。”

一阵沉默,村民摸不清祭司心中的想法,都不敢都所行动。

“如今我便在你们眼皮底下,也不敢相信吗?那又何必要我为你们祭坛解厄?”若馨讽刺地笑道。

大长老并不担心若馨会出尔反尔。白容已是一具死尸,而尚思昏迷,即便清醒也是手无缚鸡之力。即便她有再大能耐,也没办法将两人带走。

“按祭司所说的做。”

看着他们将白容和小四抬入阵中之后,若馨漠然地扫了下面众人一眼,便盘腿坐下,极重心神,口中慢慢念起祭辞。

“白卜若馨,祭以天地,布设阴阳。拜阴神,求以助之。”

祭坛四周的符纸,随着她的祭辞轻轻掀起颤动。

“五行归一,六神合集,散化凡尘肉身,聚三魂七魄之能,灭百邪,成吾心之所祈。”

祭司的魂魄注定最后消无,尸解之法,便是在他们身体即将毁灭之时,一下子爆发所有的能量,去解厄祈福。尸解的咒文诵念开始后,便再不能停止。

她如今是没有办法助白容起死回生了,也不再需要以腹中胎儿救白容了,便是让他醒过来,以她能力全无的情况,那些族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不会放过小四。腹中胎儿的能力尚是微弱,根本无法施以往日的祭司之能,她只能借由他小小力量,在自己尸解之前,就自己的一魂抽离付以白容。只是,便是尸解,她也绝对不会再去保住这些族人,她心中所祈的并非祭坛下的那些人所希望她祈求的。她只望留下来的小四和胭脂能一生无灾无厄,永延长寿,再不受白氏一族的控制。

不知从何处袭来铺天盖地的阴气,旋成一股股黑色的暗影环绕着阵中的若馨。若馨口中未停,继续念咒,祀堂中顿时阴冷了许多,村民手中的火把也在风中微弱摇摆,晦明晦暗,大家都有些发毛,紧紧盯着阵中的若馨,只见她一袭红裳,长发若云,宽大的衣裙摆在风中轻扬。

“承腹之子胎,酝养之元,母介以祭司之能,助一魂出离……”

听着若馨口中念的祭辞,几个长老听出了诡异,俱是心中一颤,大长老颤抖地惊叫道:“祭司腹中有子,祭司腹中有子,快阻止她啊。”

他们也察觉到这聚集而来的阴气并非吉事,只怕若馨并非是为白氏一族解厄避劫,只怕今日之后,他们一族就要毁在若馨手中。如今,她腹中已怀有祭司继承人,却想一同尸解。

村民听着长老慌张的呼唤,心中也腾起了惊恐之意,想冲上祭坛,迅疾飞旋的阴气窜过那些冲上前的人,让那些人顿时感觉痛苦无比。如此之下,根本无人能够靠近若馨,而白容和小四却在若馨的保护之下未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若馨扫视着下面的众人,忽然看到了不知何时走进祀堂的风华,数名护卫立于他身侧。

没有想到还会再见到他,若馨也微微吃了一惊,她不知道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但他既然能入村,那必表示如今白家村的迷障已失去了保护的作用。

算了,白家村的时,再不是她所关心的了。只是不知他来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风华紧紧盯着若馨,眼神极为震惊,带着压抑的痛苦。那样震痛的目光让人无法直视,若馨慢慢闭上眼。

按着卜氏古书上的记载,她念完了所有的祭辞。

刹那间,一股几大的力量窜进她的体内,然后,便是撕裂一般的剧痛。那股力量将她的一魂抽离了身体,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仿佛身体的每一存肌肤每一条筋骨都被分裂开,一点一点地剥离。

她没有办法亲口对白容再说一声与君相许,如今,她接着胎儿隐约的力量将自己的一魂抽离,付以白容体内,将他四散的魂魄一点点凝聚。两人魂体交融,最后一次感知对方。待她魂魄消散,付以白容的那一魂也会消失,虽然两人生死再不能相聚,但便只那一刹那的感知,她也无憾了,只盼白容的下辈子能够幸福。

环绕在身边的阴气也愈加阴冷,开始渐渐窜入体内,耳畔一声声凄冷诡厉的鬼嚎,越来越清晰,竟仿佛是地狱中的万鬼向她涌来。

果真背离了宗族,抛弃了应负的职责便会受万鬼噬魂之苦啊。然而看着下面的族人惊恐绝望的表情,若馨竟觉得无比的畅快。十七岁回到村子后再无松懈过的忙碌疲惫,保护白家村平安的责任重担,心中压抑许久的负重,仿佛在这一瞬分崩。

风华推开劝阻他涉险的护卫,快步靠近若馨,却被那冷锐浓重的鬼气震得连退数步。尖锐的刺痛席卷全身,他死死盯着若馨,清眸通红,心痛如绞,几乎不能呼吸,他想叫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被人硬生生扼住了喉咙。

若馨身上的黑影越来越深,越来越大,肆虐地飞旋着,最后竟然团团包围住她,再看不清她的模样了。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慢慢停在了祀堂外,马车朱轮华盖,四角垂挂珠缨,华丽非常,车后也有数名侍卫驾马护卫。

到了祀堂门口,一个灰衣男子下了银鞍骏马,立于车旁,恭敬道:“爷,已经到了。”

“嗯。”从马车里懒洋洋传来一声应答,接着,一个俊美的男子掀开车帘,缓缓走下马车。

一身锦衣,气质雍容贵气,真是皇甫贤。在他之后,又从马车中下来一个男子,身着飘逸青袍,相貌清俊,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祀堂大门开敞,皇甫贤踱步而入,扫过祀堂中惊恐绝望到几乎要哭喊出声的白家村人,长挑的凤眸淡淡划过一丝厌鄙。看着祭坛中被浓浓阴冷鬼气包围的若馨,幽深漠冷的黑眸微眯,片刻之后,皇甫贤开口,对身后的那个男子说道:“天玄,便是她了。”

意识迷茫,身子被撕扯的痛苦余韵未消,耳畔阵阵厉鬼凄冷恐怖的嚎叫也似回旋不断。

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魂魄消散,只是承受着万鬼噬魂痛楚的意识依旧残留,是对她背弃宗族的惩罚。

然,一切也只是以为罢了。当若馨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朱漆描金的雕花床上,入目的红绡帐顶真实清明,她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并未在念了尸解的咒语后灰飞烟灭,那么如今呢?

环目看了一眼,若馨发现屋里四处的摆设也是华丽非常。天甫亮,还有些阴蒙蒙的。她看到屋中还有一人,背对着她,坐在桌案前斟茶自饮。因为屋里没有点灯,朦朦胧胧得瞧不清楚是谁。

若馨慢慢地撑坐起来,盯着那个人,咽喉如火烧一般,她低低咳嗽一声,开口问道:“你是谁?”

那个人似乎早已知晓若馨清醒过来了,没有太大反应,只是闲闲放下手中的茶盏,缓缓站起,转了身,朝她看来。

锦衣华服,俊颜清越濯濯,浑身散发着油然天生的雍容贵气。

“皇甫贤?”若馨睁大眼微微吃了一惊,“你还没有死?”

皇甫贤慢慢踱步走到若馨的床前,略俯下身,靠近她的脸庞,唇边的微笑似有若无,“若是死了,还如何来救你一命。”

是他救了她?

那尸解的咒语既然开始,便不能再停下来,他有什么能耐能让她从地狱里走了一趟又重新救活过来?在当时,她明明已经感觉到了万鬼噬魂的痛楚。

回忆一张张森然的面孔带着狰狞的笑向她扑来,一口口咬在她的身上,仿佛将她的筋肉骨血齐生生嗜去,密密麻麻的一张张阴森鬼脸,穿透她的身体魂魄,当时悲愤于心,绝望之下倒也不觉得什么,如今想来,若馨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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