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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vip完结,很好看的文) 作者_.-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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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慢的口吻之中带着些微不屑地轻笑,“你的弱点太多了,着实让我失望了。”

“王爷,时辰已经到了。”祝史走到皇甫贤的身后,低声说道:“是否如常举行祭天的仪式?”

“嗯。”皇甫贤淡淡了应了声,最后看了一眼被府兵团团围住的应宁王后,便又转身迈上石阶,重新踏上祭坛。

司巫们依旧在坛下绕着圈跳着祭神舞,口中低声吟唱。祝史在祭坛中心的供桌前点香燃烛,手持祭祀的工具开始准备祭天的仪式了。

“皇甫贤,我劝你尽早停止一切行动,天理昭昭,终会有你报应的一日。”

皇甫贤侧目,懒懒地瞥了眼应宁王,轻鄙的说道:“王侄,你还是多担心自己吧,本王随时能以任意一条罪名将你就地除死。”

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了吗?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皇甫贤的一手控制之下,他将计就计引应宁王入套,控制了皇帝的行动,只差一步,他的计划便要达成,可是,那样的结局便是牺牲了他们所有的人。

她真的已经无所谓了,若当初知晓会有这样的结局她是否还是坚持要从白若因的意识中强行脱离吗?是否还会奢望多余的人生?

她只恨自己,恨自己牵连了关景天和小四,如今连风华也保不住了。

看着皇甫贤一步一步向她靠近,若馨紧紧地盯着他,沉沉说道:“皇甫贤,你是真的想要那个帝位吗?”

皇甫贤在她身旁站定,轻笑一声,道:“若儿,你如今再问这样的问题,是否多余了些?”

若馨没有回答,只是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皇甫贤,继续问道:“现在的你真的开心吗?被权势蒙蔽了心,只余下欲望的人生,你真的满足吗?”

“满足又如何,不满足又如何,你知道我等了这个日子有多久吗?”皇甫贤轻淡地笑着,伸手拈着她的一络长发缠绕于指间,低沉的嗓音轻缓缓地说道:“从应仲阳闭目的那一刻,从皇甫贤带着应仲阳不能遗忘的记忆重生的那一刻起,这些计划就已经开始了。”

直直地望着他眼底良久,若馨摇头,平静地开口道:“师父在山上的日子,心中没有这些无妄的执念,有的只是对白若因背叛你的失望和痛,你或许恨她背叛了你们之间的承诺,恨她选择了族人背弃了誓言,恨她利用你的信任而让应氏一族几乎遭到灭顶之灾,有恨是因为你心里还有爱。师父,你爱白若因,可是为什么让她回来以后,你却让自己和她愈走愈远?你并不是真的想要那个皇位,为什么要伤害那么多人,让白若因替你背上这些负疚的包袱?”

“师父,你是喜欢山上那样的日子的不是吗?那时候的师父虽然很少笑,可是每次笑总是真心而温暖的。师父是真的待我好,是真的把我当成孩子一般并没有想要利用过我。师父传授我各种技艺,我每学会一样,师父其实都很开心不是吗?我每次向师父提愿望,师父不说,却总会满足我。”若馨慢慢地将心底深处的怀念道出,希望能唤回师父曾经的记忆和感知。

皇甫贤目光灼灼地望着若馨,眼神倒影的清影沉淀着山间岁月的回忆。

“那些日子平静宁和,那时候师父也是真正开心的,师父都忘了吗?”

皇甫贤只有片刻的沉默,他垂眸看了一眼掌中心干凝的血痕,低低笑了声,再抬眸,眼中仿佛更弥漫了一层冰寒的障雾。

他松了手中的长发,顺着若馨的颊畔滑到下巴,若带些手劲地捏住,轻声道:“若儿,如果你不想多受些罪,最好少说些无用的话。说的越多,只会死的越快。”

刚刚腾起的一点希望落空,心又渐渐沉了下去,若馨艰难地吞咽,说道:“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了?”

皇甫贤微笑着道:“你是不怕,但如果是这样,你还怕不怕呢?”

说话的同时,皇甫贤抬手一挥,早已候在风华身侧的祝史取过司巫呈上的小巧别致的祭刀,毫不犹豫地刺进风华的心口。

不过眨眼功夫,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之内,刀口已深深刺入风华的身体。

“不要……”若馨撕声喊道,却见那柄祭刀又往风华的心口刺进寸许的长度。她使劲挣扎着,却根本没有移动分毫。

心口仿佛也被那柄尖刀深深刺入一般的感觉,撕裂的剧痛。眼睁睁看着她在乎的人一个个在她眼前遇害,她却无能无力,她恨自己的无能,她好恨。

眼睛渐渐迷濛,她使劲眨着眼睛,却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风华,只能看着鲜红的颜色从那道白光的身影之中蔓延,像是一场血色的梦魇。

风华咬住下唇,俊颜已是一片苍白。

祭刀并不长,然刺入心中后,引寻心头之血沿着刀柄慢慢滴落,下方放着一个古旧的祭祀用具,盛接着他的血液,而后再浇淋到镇魂石上。

月白的长袍渐渐染满鲜红色,空气中近似梨花的香气愈加浓郁。

他不能死。

风华直直地注视着若馨的眼睛,盯着她滑落颊边的泪,比那柄尖刀直刺心窝的巨痛更让他难忍。

他记得关景天死时,若馨的沉痛,她便是在梦中都在自责着,不能原谅自己。他不能让若馨再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

心口的剧痛让意识开始慢慢昏沉,风华克制着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忍着心口的剧痛,柔声道:“若儿……不要怕,我没……事,我不会死的。”

风华始终面带温和的笑容,凝望着若馨,始终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

至少,不能在若馨面前倒下。

“若儿不怕,我不会死。”冷冷清音,无力却坚定地安抚着若馨。

滴下的鲜血浸润着镇魂石,玄黑深沉的石头仿佛流转着莹润的光泽,温热的血液让镇魂石头也有了生命一般。

生命渐渐流失,风华清臞淡雅的面庞没有流露痛苦,眼瞳倒映的身影依旧清晰,只是他每次闭眼的时间越来越长……

终于再不见风华睁开眼睛,若馨失控地笑出声来。

她恨恨地盯着皇甫贤,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眼眶,她不在他面前示弱,永远也不会,“你杀了我吧,皇甫贤。即便你得了四件神器,即便你得到了皇位,你注定永远是一个失败者,无情无心的人,你永远不会得到别人的真心,只能永远孤独。“

司巫手中呈着檀香木盘走到皇甫贤身边,皇甫贤淡淡看了一眼盘中的祭刀,没有拿。

他抽出自己的配剑,也是曾在山间教会若馨剑术的长剑,慢慢地抬起手,目光没有离开若馨的面庞,手中高举的利剑向若馨的心窝刺去。

皇甫贤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丝毫变化,尽管握着长剑的手在刺下的一瞬,手背的肌肉不能察觉地一紧,他却依旧没有任何犹豫。

在剑尖刺向若馨心口的一瞬,一只手突然插了进来,手心向上挡在了若馨的心口处。锋利的剑尖分毫不差地停在了白洁的肌肤之上。

绯红的艳服,寒厉的剑锋,被夹杂其间的那只手生生阻隔。

没有激烈的电光火石,便只一只无任何寸铁相握的手。

视线沿着静止不动的手向上看去,皇甫贤慢慢地抬头,毫不意外地看到站在他对面的白若因。

祭坛后方的一个暗门开启,她应该就是从那里进来的。皇甫贤给予白若因完全的权力,在贤王府,她确实可以不受限制地随意来往。

皇甫贤微微一笑,开口道:“阿因,你怎么来了?祭祀之事已经完成了吗?”他的语气平缓,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到来。祀堂之中静然无声,便连祭祀的祝史也停下了动作,在这般紧张的时刻,皇甫贤的反应确实太过冷静,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刻一般。

就如挥剑刺下时的决然,皇甫贤也很平静地收回了长剑,像是平日里普通的练剑一般,很自然地将剑插回了剑鞘。

事情开始地突然,也结束地让人愕然,而皇甫贤不可捉摸的心态更是让人不禁冷汗暗流。

白若因平静地望着神色自若的皇甫贤,许久未语。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要亲手除去自己抚养了十年的心爱徒弟,而她却全然感受不到皇甫贤的一点人情温暖。

“白……若因……”没有想像中的疼痛传来,若馨睁眼看到了站在她身侧,护住她的白若因。

她为什么要阻止皇甫贤的行为?她不是与他一道的么?

白若因徐徐垂眸,清冷的乌瞳与若馨对望了一眼,依旧静淡无波,然若馨却第一次,在她眼底深处看到了明显的感情,像是密闭的空间终于有了一道缝隙。浅浅流泻,像是轻缓浮动的绵云,柔软而安抚人心的温暖。

反过手,白若因的手捂在若馨心口,轻轻压了压,而后才收抚撤回了身侧。她抬起头,重新看向皇甫贤。她没有回答皇甫贤方才的问题,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后,淡声开口道:“贤,你当真要为了扶正应氏正统杀了她吗?”

将手中长剑交给回春,皇甫贤轻轻挥手,让祝史也先行撤下,在祭坛下等候。

“你应该知道,如今之势,除了以四件神器祭天,别无他法。”皇甫贤一边说着,一边沿着祭坛石桌走到白若因身旁,微带笑意的俊颜让人猜不透他真实的内心。

“这么说,是不是只要解除了应氏皇族的诅咒,你就会停手。”白若因转过身子,正对着皇甫贤,“若有其他的途径,而不用杀了她。”

黑深的凤眸凝视着白若因,皇甫贤抬起手,洁莹如玉的手指在她的面颊上轻轻移动,他低笑说道:“阿因,为什么你如此在意她的生死?如今的她于你而言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但她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个普通人。”轻声的话语回荡在空旷的祀堂,白若因深深望进皇甫贤深沉的眼底。清淡的美眸像是雪山静静流澈的泉水,冷心透骨,白若因平静地说道:“她是你最后的一点良知。”

皇甫贤没有说话,表情波澜不惊,只是微眯着凤眸看着语出惊人的白若因。

白若因静了片刻后,继续说道:“我方才出手,不过是试一试你心里最后存留的感情。”白若因轻轻侧眸看了一眼若馨,说道:“若你下手时当真没有一丝犹豫,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你,但你还是停下了不是吗?”

“如果我没有在最后关头停下呢?”

白若因静默片刻,说道:“那么,即便你最后祭天成功,我还是会与你同归于尽。”

那样已经完全失去了良知情感的人留下,只会将东横一点一点毁去,连同她的族人。即便她心中还亏欠着他,她也绝对不想让他成为那样的人。

自从意识被唤醒之后,她便知晓皇甫贤的目的,他想重振应氏的皇族正统。她没有问他具体要如何,只是如他所示帮他进行着一切的事宜,一直到今日。

凤眸流光暗转,皇甫贤轻笑了一声,语调温柔地说道:“阿因,你如今是要帮他们而与我对立吗?”

白若因摇摇头,静静说道:“我并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人,我只是不想你到最后一无所有,就像白若馨说的,有了一切的财富权力,却失去了人最基本的感情,到了最后,只能永远孤独地过完一生。”

“你不想与我共享荣华富贵?”皇甫贤轻淡地问道。

“你不是百年之前会为白若因放弃夺位的应仲阳,我也不再是当初能与你共同辅佐东横皇朝的白若因了。就如你所言,时间流逝,沧海桑田尚有变时,更何况人心。”白若因慢慢地说着,她微微垂下眼眸,唇边露出一丝淡到几乎没有的笑容,她轻声开口,“一百年前,我本就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今想来,或许是为了弥补曾经欠你的。不管是你的情还是你的信任。”

白若因慢慢退开,走到祭坛中心。将祝史留下的香火蜡烛重新点燃,摆好了方位。

皇甫贤半闭眸瞳,脸上表情淡淡。

一切就绪,白若因背对着皇甫贤,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到她说道:“仲阳,如果时光能倒转,我依旧会为了族人而远离京城,但我也许不会再如曾经那般利用你的感情,背叛你的信任。”白若因微微垂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的情感是她从未表露的惆怅,“只是如今说这些都已太迟,百年时光如梭,如今看来,一切不过都是梦幻泡影,曾经的感情,曾经共有的岁月,都有些模糊了。”

皇甫贤缓缓抬眸,看着白若因的背影。

清风微拂,白裳飘逸,似朦胧的烟芜,一如曾经两人站在断桥的两侧,遥遥相望。

“一百年前,是我欠了你,欠了你一个皇朝,如今我还给你。至于你心里对我真正的感情,爱也罢,恨也罢,都放下吧。我把一切都还给你,自此我们一笔勾销,再芜纠葛,你也莫再牵连无辜的性命了。”

白若因终于又转过身来,绝俗秀雅的面容平静,依旧是如初清澹远迈的气质,她在祭坛中心敛裙坐下,最后看了一眼皇甫贤道:“三件神器集合我的力量,能为你解除应氏的诅咒。孽障缠心,终入邪魔。浮沉人世,那一面祭神之镜就留下,照一照你的真心吧。”

“大祭司,你不用为我如此……”白若馨摇头,沙哑地出声。

白若因没有理会若馨的阻拦,她淡淡说道:“我并不是为你,我只是完成百年前我应允仲阳的诺言罢了。白若馨,你的人生终点与我不同,希望你好好珍惜。”说完之后,白若因闭上眼,垂放在腿上的手快速地结印,口中慢慢念起祭辞,“卜氏若因,祭以天地,布设阴阳。拜阴神,求以助之……”

皇甫贤始终没有出声,只是看着白若因的眸瞳幽深而深沉。

“五行归一,六神合集,散化凡尘肉身,聚三魂七魄之能,灭百邪,成吾心之所祈……”

随着白若因祭辞的诵念,祭坛四周顿时扬起了莫名的阴风,能量之大,非若馨当初尸解之时能比。

仿佛旋转的飓风在白若因身旁聚集,一圈圈环绕着她。批散于后的长发连同身上宽大的衣袂在风中飞扬,她的身影也在其中慢慢模糊。

四周仿佛传来隐约的低吟,自地底深处传来。

白若因是想以尸解之法代替她的祭天……

尸解的痛苦在她记忆之中两度重现,一次是头脑之中百年前的白若因为族人之厄时的一次,而后便是她今生的一次。

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非常人能以忍受,然白若因的表情始终平静,一直到她的身影被那重重黑影包围。

而也在同时,若馨的心口仿佛被人撕扯一般传来一股剧痛,若馨咬牙,看着祭坛中心的白若因,紧紧握起拳头。

剧痛不止,却仿佛只是传导着白若因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祭坛中心的黑影渐渐散去,再不见白若因的身影,一切就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从未见过如此情形的府兵和禁卫军军都已震在当场。

白若因当真以尸解之法结束了一切……

若馨慢慢抬眸,向皇甫贤看去,他望着空荡的祭坛中心,面上表情平静地找不到一丝情绪。

心口的剧痛渐渐淡去,然意识宛如重山负荷,若馨什么也想不了了,她也在精疲力尽之下,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应正十年,江南一个僻静的小镇。

时值夏至,暑气逼人,街市上除了一些商贩,少有人来往。无事的人们都尽量少些外出,留在家中避暑,然小镇边上的小湖此刻却是另一番模样。

风轻云净、碧天如水,宽阔如镜的湖面,开遍了淡粉荷花,在若屏的绿叶映衬下亭亭玉立,摇曳生姿。

荷香缭绕,几叶轻舟荡漾,上头采莲女子一边采莲,口中一边轻唱着悠扬的小调。微风轻拂,荷叶上的水滴如玉珠一般轻轻滑落水中,泛起层层涟漪。远处,一些耐不住酷暑的小孩们结伴而来,脱了个精光,跳进湖中,在水中欢快地游水嬉耍。

湖边有一户青瓦平屋,倒影于镜湖碧波之中,仿佛一幅幽雅恬静的山水画。平屋外竹篱围绕,因是白日,大门便也开敞着。庭院中种植着一株茂盛的大树,还有一片葱翠的矮竹,绿荫清凉,更给宅子增添了几分雅致之意。

厅堂的大门开敞,若馨垂首写着药方,她面前坐着一个长须白鬓的老人,他一边轻垂着后腰,一边笑眯眯地看着若馨。

将笔放在笔搁上,若馨轻轻吹干纸上的墨汁,然后将它交给坐在桌前的一个老人,说道:“常伯,方子里有几味药我这没有,你让小山按着这药方去药局为你抓药。再服三帖,你的病大抵就无碍了,日后若还有不适,你再告诉我一声。”

“欸欸。”老人伸手接过药方,小心折叠好了放进袖袋中,一边说道:“真是麻烦先生了。你人可真好,又能在学堂里教小崽子们念书,又能帮我们看病,这阵子有了先生,可真是一件大幸事。”

若馨摇头笑道:“常伯客气,我们也常受你们照顾,要说感激的是我们才对。我也不过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若馨一行人是一年半前来到这个小镇的,当时意外发现白清音竟然也在这里。小镇并不大,合起来也只有两百多户人家,也不若大城繁华,但若馨见这个小镇环境优美,民风淳朴,在白清音的挽留下,便也决定在这落脚。他们选好了地点,在湖边建了宅子算是住了下来。

小镇乡民善良质朴,也不排斥外来人,知道他们是白清音相识的故友,便更是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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