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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抱歉,我想我们需要重新考虑一下贵国的要求,能给我们一些时间吗?”
“可以,我也希望有一个美好的开始,不过你也听到了这是我们最后一天呆在贵国,所以,你只有半天时间。”
“是,请稍候,我立刻回去请示。”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楚言终于放声大笑,“一群老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优秀的猎手。”在等待的空隙他摸着下巴想,这个堂姐实在太厉害了。
东瀛三大神器只有一件真品传世,一直是最大的遗憾,如今三大神器齐齐现世,掌权者不能不顾民意,面对帝国代表团的步步紧逼,他们只能全盘接受。路纤纤得了八尺琼曲玉后又狮子大开口,在原先的基础上又加要了几十件流失的古玩,加上原来准备索要的,前前后后将近一百多件古玩,心疼得东瀛古玩界恨不得扎路纤纤小人。
不过他们最后还是认了,最大头都已经接受了,何况这几十来件只是明清古玩价值并不高,且是二战期间掠夺而来,在东瀛人心目中根本无法和神器相比。有时候一加一大于二,如果只有一件神器,还可以咬着牙坚持,只是两件都落到别人的手里,只能任人鱼肉了。
谈判顺利继续,双方代表团很快达成共识当天就完满结束,东瀛当场送来了路纤纤要求的一百多件古玩,其中包括了流失在东瀛的十大古玩之八,并由首相在撤出某岛的宣言上签字且东瀛天皇也加盖印章,立即生效。
一切尘埃落定,路纤纤当天晚上就让人把古玩打包,国内直接派军用飞机来接人,他们跟着上了飞机害怕迟则生变,这回闹得动静太大了,还在别人的国土上,防止狗急跳墙。
即使如此谨慎,他们在去机场的路上还是遇到了好几波攻击,幸好都是民间自有组织,规模并不大,他们的安全到位又要求当地警察护送,一路上也算有惊无险地到了机场。
等飞离了东瀛上空,一群人才真正放下心来。
“看来以后东瀛都不会再欢迎我了。”看着飞机外的蓝天白云,路纤纤不无遗憾地说。
“纤纤姐,你太狠了。”楚言竖起大拇指夸奖,“你怎么这么厉害,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东瀛这一回可算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关健是我运气好,谁能想到八尺琼曲玉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若善加利用怎么对得起它!”
“哈哈,看来是东瀛太背了,神器现世惩罚他们这种强盗的行径。”
二个小时后飞机在帝都机场降落,已经过了零晨,本来以为这个点回来不会引太大的骚动,没有想到刚下飞机就被眼前的情形惊吓到了,整个机场亮如白昼,到处都是人挤得严严满满的,不过并不显得乱闹。
最里面一排是军队,见他们一群人走近,集体立正行军礼齐声呼口号:“欢迎英雄归来!”
随之人群也骚动了,响彻云霄的尖叫声呼喊声充斥,“路纤纤,路纤纤!我们爱你!”
路纤纤受宠若惊,这一次声势更加浩大比上次从香港回来犹胜几倍。
“这个会不会太夸张了啊?”
“怎么会?”宋浩然护着她随着维持秩序的军队往外行去,“上次你虽然也为国争光,但和这一次不可同日而语,你解决了某岛问题,这可是帝国百年来之痛,更是所有爱国人士的梦想。你让他们看到了帝国的希望。”
路纤纤感慨道,“我也没有想到运气这么好,这么轻松就解决了百年来的难题。”
今天来接机的大部分都是30…40岁左右的青年人,此刻都井然有序地跟着她注视着她,并没有凌乱的场面,连记者也只是老老实实的拍照并不挤上前来采防。
到了接她的轿车前,路纤纤没有直接进去反而站定转身,微笑着安抚夜色中的每一个人,“谢谢大家这么晚不睡觉来接我,你们的关心我都感受到了,现在夜色已深,大家都先回吧。”
上车后看到车里坐着的人一愣然后大喜,整个人直接扑了上去,“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给你一个惊喜啊。”邵之珩接住她的身体紧紧搂住,收紧手臂想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用劲全力恨不得把人揉碎了。
“痛。”路纤纤皱着眉轻呼。
“还知道痛?你上次怎么答应我的?又这么莽撞让自己轻易涉险。”邵之珩的声音有一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路纤纤不敢再乱动,睁着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求饶,“不是已经安全回到你面前了吗?”
“以后不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来,听得出来淡淡的哀求。
“嗯。”其实想想也有些后怕,只是一直需要掩藏不能让别人发现,在他面前不需要伪装,于是乖乖地任他抱着。
车后面还远远跟着许多热情的人,为了安全不能直接回到她的别墅,军队直接把他们送到楚家大院。
楚家大院今夜灯火通明也无人入睡,一直在等着他们。
回到家,看到不掩关心的亲人忍不住红了眼圈,“爷爷,这么晚了还不睡。爸,妈,你们也不去休息。”
宋总理把远归的女儿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害怕吗?”
“现在不怕了。”
“以后再也不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原本此行只是对东瀛简单敲打,并没有认为某岛的事情真的这样轻易就能解决,得知他们以两大神器公开逼迫东瀛政府,她就开使担心,好在终于安全归来。
“纤纤啊。”
“爷爷。”
“以后做事可不许不和你爸妈商量,这次的事又急又快给他们一个措手不急,算是幸运,可不会每次都这样幸运,下次有什么事一定要想好了再行动,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
“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爷爷,您要不要看看带回来的古玩,保证你乐得年轻二十岁。”
“好,就你最乖,不过今天不早了你们也累了,先休息吧,有事明天说。”
“好。”她拉着邵之珩道了晚安去休息,没有人提出意见。
回到属于她的房间,刚关上房门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轻呼一声双手自然抱住人的脖子,抬眼就望进一望不见底的幽黑瞳眸中,看久了如漩涡般让人沉迷不能自拔。
邵之珩抱着她走到床边把人直接扔到柔软的被单上人跟着覆了上去,眼神中有深深无法掩饰的**和眷恋。路纤纤娇笑一声,抱着他的头顺势拉下来,主动凑上红唇。
双唇相接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65、赌石追星
65、赌石追星
这一章是凑字数的;我会在尽快会新文更换的;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这个番外发生在邵之珩知道路纤纤就是沈夕颜以后的第一个七夕情人节。
七夕这一天一早邵之珩就来接路纤纤了。
“今天有什么活动吗?”在车上路纤纤问道,他们两人单独坐着一辆车;保镖开着车跟在后面。
“没什么规划,我一直都很忙也没有多少时间陪你;今天是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就想陪着你;去哪儿都无所谓。”
“那我们去爬长城吧;我一直很想去;以前没机会现在没有时间。”
“好。”路纤纤说什么邵之珩都没有异议;两人手牵手登上了长城,自由的行走感受着长城上属于历史的痕迹。
从班驳的护城墙望去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依山而建的长城蜿蜒曲折,远远地伸展向远方,极目所至,没有尽头。
千年岁月侵蚀的城砖以一种沧桑而久远的形态存在着,在历史的长河中一层一层的沉淀,看着文明一次又一次地被湮没却又一次又一次地辉煌,以它独有的美丽执著的守着这片江山如画。最美的长城,巍峨屹立,雄伟而绝美,却让人幸福在其中……
两人在长城上玩到尽兴离开时在长城入口处竟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地摊集市,零卖着各种各样的小东西纪念品,路纤纤看着喜欢就一路看了过去。
邵之珩一直陪着她,后来不知道被什么吸引了就和她错开一些跟离,因为有保镖跟着也没有在意。等路纤纤看完等了一会儿他才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卷轴。
“什么东西?”
“刚刚无意间发现的,挺喜欢的就买下来送你。”他把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路纤纤打开一开,是一张上了年代的小笺,很细心地裱好了只是年代久远装裱都已经破坏不堪,写着一首诗,字迹苍劲飘逸,力透纸背。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嫣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晨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间未有期。
握手一长欢,泪别为此生。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是一首离别诗。”
邵之珩笑笑,“却是一首情诗,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是多么坚定不移的爱情啊,可惜了结果。我一眼就看上了忍不住买来送你,你不要想那么多。”
路纤纤拿在手上不放开,“我喜欢。”
上车准备离去时,她下意识地用透视眼看了一下,然后愣了。
“有小刀吗?”
“有,做什么用?”
“我把装裱给裁掉,再请人重新装裱。”路纤纤状似不在意地说。
邵之珩认真开车没有管她,“别伤了自己,我们去哪?”
“你做主。”
“去我的公寓吧,你还从来没有去过。”
路纤纤抬头看他,他注意力都放在开车上。
“好。”
终于把装裱都裁完了,露出了小笺原来的面目,“这是什么?”
邵之珩看了一眼,“有人还在背后写了什么,念来听听。”
天汉元年夫苏武奉命持节出使匈奴,临别赠诗,离别诗却成绝别诗。
夫被扣留匈奴已三年,妾身体每况愈下,恐等不到再见之日。
惟留下只言片语称改嫁他乡,希望夫回来之时不为妾身死伤心难过。
昔日之诗一语箴言,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西风里有丝竹低语,渺渺依稀。我将乡音付之瑶琴,托西风送予你听。别问何时归期。远不过他生里。须记取,莫忘记,等你。也曾年少,怒马鲜衣。烂醉花间,借月留云。那年豆蔻,眉如山迢递,抱琴问知音。彼时轻狂,灯如昼里,低眼望你,白头轻许。地老天荒,你我都曾信。可天涯各一,忽然而已
西风里有丝竹低语,渺渺依稀。我将乡音付之瑶琴,托西风送予你听。昨夜梦回,未曾逢你。蜡烛为我,哭到天明。昨夜风冷,我为你裁衣,恨不知何寄。他生愿作,朝云暮雨。朝朝暮暮,共你无期。怕再见你,是青史书里,那寥寥几笔。莫忘相许。(歌词摘自生别离永别离,作者恨醉。)
“这是?”邵之珩不太明白,他对古文化了解还不够。
“听过苏武的故事吧?”
“嗯,出使匈奴十九年不变节,这首诗就是他临别赠予妻子的。”
“你捡到宝了,这张小笺是苏武的亲笔当初留给他妻子的。后面是他妻子的和词,市井传言,苏武归汉时,他的妻子已经改嫁了。可是这后面却说,他妻子自知不久于人世,所以故意留言说改嫁其实是死在他乡,只是不希望苏武回来时伤心。”
路纤纤的声音都有些唏嘘,邵之珩安慰她,“别难过,再悲剧也已经作古千年了。”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到最后却连死都不能告诉所爱之人,这是多么深厚的感情啊?世人都说苏武可敬可怜,其实他还是幸福的,只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有人曾经这么爱他。”
“别替古人伤心了,要不然就辜负我的一番心意了。”
“嗯。这是我收到的最喜欢的礼物。”
“喜欢就好,下车吧。”到了,邵之珩牵着她的手进入了他的小屋。
这是路纤纤第一次来,很好奇忍不住东张西望,突然一个很眼熟的东西进入了她的眼睛里,拿起来一看,果然,“这个你还留着啊?”
那是一条手编的红绳绳,下面与众不同的挂着一个玉石小伞,颜色有些淡化了了估计有好几年了。
忍不住激动地拿起来问,“这个你竟然还留着?”
邵之珩端来两杯咖啡放好,坐在沙发上闻言看了一眼说,“这是几年前玉粉送的,玉粉的礼物我都留着在,只是这个我很喜欢就一直随身戴在身上。”
路纤纤拿着手绳坐在他边上,两眼忽闪忽闪的,“你不记得是谁送你的了吗?”
邵之珩摇摇头,“我记得送我的玉粉当时和我说,伞有美满、团圆、平安的寓意,常戴能保佑亲人。我一心想找妹妹,虽然知道只是一个安慰,可还是一直随身戴着,安慰自己。”
说完不解地看到咱纤纤眼睛中升起的蒙蒙湿意,“怎么了?”
“你都忘记了。”
“难道这个?”
“是我送你的,那一年也是七夕,前一天流年突然说你要拍戏一个人过情人节,她要组织玉粉探班并且和大家讨论要送你什么礼物,当时我刚从孤儿院出来不久没有钱,就攒到车票的钱已经不容易了,实在不知道送你什么,就连夜编了这条手绳给你,当时不知道要挂什么,在街上看到这个小伞很可爱,寓意也好,就买下来当挂坠了。你都不知道当初你从一堆礼物中把它特意挑出来,我有多激动。”
邵之珩也没有想到,他记忆中无乎没有沈夕颜的影子了,不过却深爱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原来我们也很有缘啊!“
“是啊,我没有想到竟然留到现在。看来,你命中注定属于我的。”
“是,不离不弃。”邵之珩把她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66赌石追星
几日之后邵母就到了帝都;同行的还有邵之珩的弟弟邵之珉弟妹汪明娟和五岁的小侄儿邵霖。路纤纤在帝都第一大酒店为他们接风;顺便提前告知楚家的家世;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邵之珩之前曾经透露过口风但并没有说得很清楚,现在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了。
众人坐定后,邵母就盯着同来的小夕颜皱眉;她听儿子说过这个小女孩;可是真正见面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膈应;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邵之珩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主动承担起活跃气氛的任务;好在是他的强项;一家人吃吃喝喝也没有冷场。饭毕,邵霖主动要带着小夕颜出去玩;汪明娟不放心跟在后面看着。
包厢里只剩下邵家母子三人和路纤纤,这时候邵之珩才慢慢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一边说一边观察母亲和弟弟的神色。
邵母自从香港回来后就对路纤纤上了心,知道她的一些事迹,心里也是喜欢的。只是当邵之珩全部说完以后还是吓了一跳,再看路纤纤的眼神都带了些敬畏,他们只是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多大的官员,猛不丁听到儿子(哥哥)要娶总理女儿,都惊得不知所措。
“伯母,您不要在意,我爷爷和爸妈都很好相处的,对之珩他们也都很满意,你就当普通的亲家一样就可以了。”路纤纤安慰道。
“这能一样吗?你们俩想好了吗?”不能怪她这样问,虽然现在不是古代,可是门户之见还是有的,尤其女家还这么强悍,他们肯定配不上。
“伯母,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都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路纤纤抢在邵之珩开口之前把话堵死。
邵之珩安慰地拍拍她,“妈,纤纤家里也是同意的,不然不会请您过来商量。虽然她家的条件高我们太多,但妨碍不到我们,以后我们也是要过自己的日子。您从小不就是教育我,不为环境而改变自己的初衷,纤纤是我要一辈子相守的女子,和她的家庭无关。”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只是纤纤本来就已经这么厉害了,我怕你们以后会后悔。”
“妈,我都快四十的人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纤纤你还不了解,她的心里眼里都只有我一个人,我决不能负她。”他说着握起路纤纤的手十指相扣,两人互视一眼,看得到对方眼眸中的自己,坚定不移。
“妈,你就听哥的,他肯定经过深思熟虑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会不会幸福他比你清楚。”年轻人毕竟容易接受,邵之珉经过最初的震惊也开始劝邵母。
邵母看着路纤纤,“纤纤,我不是不满意你,只是以你的条件,比之珩好的男儿比比皆是,我担心你以后会后悔。”
“如果是以前的路纤纤也许会后悔,但现在绝对不会。”路纤纤斩钉铁截铁的回答,回应她的是邵之珩更紧的握住两人相交的手。
“哎,我也不是老糊涂,你们既然如此坚决能幸福就好。”邵母终于点头了。
一切说开了也就差不多了他们准备离开,“明娟带着两个孩子去哪儿了,怎么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