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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 作者:wsganr-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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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杰冲完凉出来,陪张伯伦说了一阵子闲话,就听见朱小蝉说:“吃宵夜啦!”

    ***依然是朦朦胧胧的夜。

    依然是微微的风。

    一个黑影出现了。

    黑影今晚的装扮好特别,从上到下都裹在一大块似衫非衫,似披风非披风的东西里面,灰蒙蒙一片,极难辨认。黑影好像从黑暗中突然现身一样,蓦地出现在肖家的屋边。只见黑影不声不响地围住肖家转了一圈,一闪就闪入了肖家隔壁的空屋,动作又快又轻盈,十足十一只巨型的夜枭。

    就在黑影闪入肖家隔壁的空屋后,第二只黑影也出现了。第二只黑影与第一只黑影保持着一段距离,若即若离的,不紧不慢的。看起来第二只黑影是跟踪第一只黑影的,小心翼翼地把握时机,掌握分寸,既盯住第一只黑影又不暴露自己。而第一只黑影却似乎并未发现第二只黑影的跟踪,在空屋内呆了一阵子又露出头来,四周围张一张,潇洒地走出来,这第一个黑影三两步弹到肖家的窗边,在窗玻璃上不知道搞了些什么东西,跟住又三两步弹到另一处窗边,又在窗玻璃上搞了些谁都看不清的东西,全部窗玻璃上都依样划葫芦地搞了一圈后,黑影突然诡异地站立着,缓慢地旋转起来。旋转一圈,身体就膨胀一些;再旋转一圈,身体再膨胀一些;旋转得三五圈,身体就膨胀了一倍。此刻的黑影,变成了一只硕大的怪物,头尾都没有什么变化,中段却向两边横伸出来,撑起如一只厚厚的纸鸢。这只纸鸢却不向空中飞翔,而是好像一只跛脚鸭,摇摇摆摆地荡来荡去。黑影荡向墙边,向墙上一靠,又飘飘然地荡出来;再荡向墙边,向墙上一靠,又飘飘然地荡出来。荡呀荡呀,绝无声音,只有影子在飘忽。

    黑影真的是鬼吗?

    第二只黑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凡是第一只黑影靠过的墙上,都会留下一小块青绿色的光。这一小块青绿色的光除了幽幽地发亮外,还会微微地颤动。是什么?是魔鬼留下的印记吗?第一只黑影靠过的地方颇多,留下的青绿色光也颇多,东两点,西三点,欲飞不飞,欲闪不闪。远远望过去,恍如朦胧星河中的数颗暗星,半摇半不摇,半醒半不醒。

    第一只黑影轻飘飘。

    第二只黑影飘柔柔。

    第一只黑影和第二只黑影似乎都没有发现,不远处正有第三只黑影伏在暗处,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的举动。

    第三只黑影也不知道,第四只黑影正伏在屋顶上,一览无余地监视着第一只黑影,第二只黑影以及第三只黑影。

    这几只黑影究竟在干什么?

    ***吃完宵夜,收拾好一切,四个人在客厅坐下。肖杰望着墙上的石英钟,发了一阵呆。朱小蝉幽幽地说:“前晚和昨晚都是这个时候,突然熄了灯。。。。。。”

    话音未落,电灯全部熄灭了。

    朱小蝉低低地叫了一声:“啊,又来了。”

    蓦地,屋外响起了一种凄厉而阴鸷的声音!

    肖杰小声说:“亚伦,我们指望你来对付鬼,全靠你啦。”

    张伯伦也小声地说:“你们不要作声,坐在这里不要乱动,一切由我来应付。”

    怪声又响了一次,一种刮锅一般的长音!

    肖家三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紧紧地抱作一团,黑暗中似乎听得见心跳。

    沙啦啦!屋顶骤然响起一片声音!

    张伯伦端坐不动,仔细聆听着从天而降的声音。

    嘀哩嘟噜!嘀哩嘟噜!屋顶又骤然响起一串声音!

    张伯伦仍然端坐不动,仔细聆听着这种古灵精怪的声音。

    沙啦啦!一片声音。

    嘀哩嘟噜!嘀哩嘟噜!一串声音。

    沙啦啦!一片声音。

    嘀哩嘟噜!嘀哩嘟噜!一串声音。

    声音循环往复,中间还夹杂着刮锅一般的叫声,又阴森又恐怖,又肉酸又核突。

    张伯伦说:“这只鬼虽然都满凶,不过招数也实在有限。你们不用怕,如果它撞进来,我就捉住他。”

    肖杰说:“你不要小看它,它好犀利的,随时想进来就撞进来,三十六着,小心为上着。”

    张伯伦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了敲门声:笃笃笃。。。。。。笃笃笃。。。。。。

    肖杰很紧张:“怎么办?”

    张伯伦说:“让它敲敲好了,看它还玩得出什么花样来。”

    敲门声在继续:笃笃笃。。。。。。笃笃笃。。。。。。

    张伯伦想了想,小声说:“我开门出去看一看,你们留在这里不要动。”

    肖杰一把拉住张伯伦的手:“你不要出去,你出去了,我们怎么办?”

    张伯伦说:“没事的,我要出去看个究竟,看清楚才可以捉到鬼。我出去时,你锁好门,不要开门,除非听到我叫你开门。屋内我早就检查过,应该没问题的。你壮起胆来,不要自己吓自己,没事的。”

    肖杰这才放开张伯伦的手:“那你快点回来,不要拖太久。”

    张伯伦和肖杰轻手轻脚地摸到门边,慢慢地开了木门。真怪,此时又听不见怪声了。张伯伦拉开铁门,铁门发出嚓嚓的低声,在暗夜中显出涩味。张伯伦一出去,肖杰就立刻关好铁门及木门,一声不响地静候在屋内。

    张伯伦一出门,就疾速地向四周扫了一眼,什么也看不见,只是静悄悄的夜。“什么也看不见”这个念头刚刚在他脑海中打了一个转,他就立刻纠正自己不够精确的想法,看不见的只是动物,而不是静物。四周虽然看不见有动物,但静物已经有了变化。张伯伦记得很清楚,两边空屋的墙壁上原来是空白一片的,天黑之前他早已看得仔仔细细,现在却多了一些东西,多了一些东两点,西三点,朦朦胧胧的青绿色。张伯伦盯着这些青绿色光亮,脑袋在飞快地打着转,用自己的经验来判断这些青绿色的光亮究竟为何物。突然,屋顶又响起了那种怪声:嘀哩嘟噜!嘀哩嘟噜!

    张伯伦以静待动,以逸待劳,将身体紧贴在墙边,一动不动。他想,凡事都要先观察,再思考,然后行动,除非不出手,一出手就要成功。如果没成功的把握,不如不出手。

    任你花样百出,我自胸有成竹,且看你还玩得出什么新花招来。

    原先在屋外跳来跳去搞风搞雨的黑影却似乎可以洞穿张伯伦的心事,在一阵断断续续的嘀哩嘟噜声音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空对空,静对静,无边无际,无影无踪。

    张伯伦耐心地等了一阵子,见仍然无声无息,就向着那些青绿色光亮慢慢摸过去。他走近一点青绿色的光亮,看了一看,暗暗一笑,手一伸,就扯下了那些青绿色的光亮,顺手塞进了衣袋。

    他不禁有点得意,却听见脑后传来微微的破风之声,心头一凛,听声辨位,身体向旁边一错,就见一件物事夺地从肩膀边飞过去。身形方自错开,心中叫得一声好彩,又听见微微的破风之声再度从脑后传来,听声辨位,身体又向旁边一错,又是一件物事从肩膀边夺地飞过去。这一次张伯伦亦守亦攻,趁着身体向旁边一错,就势一弯腰,从地下抄起一块石头,往物事飞来之处掷过去。他一掷出石头,就势一个打滚,人已到了几步开外,又避开了第三次从脑后飞过来的物事。他随影移形,向后略一张,听见自己掷出的石头已落了地,显然未曾打中任何东西,便无声地喝一声采,暗暗称赞那袭击者好快的身手。如果论起身手,张伯伦绝非寻常之辈,功夫应在千百人当中数一数二。更兼他生性乖巧,耳聪目明,纵然不是出手如电,也称得上惊鸿一瞥。他刚才掷出的那一块石头,没三两下功夫的人完全避不开,有三两下功夫的人也好难避得开,唯有跳跃腾那功夫已练至七八分火候的人,方有可能轻松自如地避开。因此,张伯伦无声地喝一声采,就是称赞那袭击者好快的身手。

    这样的身手,这般俊的功夫,是何方神圣?

    难道是鬼?

    张伯伦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张伯伦仔细辨认着石头落地之处,估计着袭击者避开石头之后会去向何处。石头落地之处有三条去路,第一条可以进屋,虽然快捷但不妥当,容易被人堵着门来个屋中打狗,除非空屋还另有后门。另一条是与空屋门口方向相反的沙滩,虽然有些草丛可以藏匿,但地势平坦开阔,不利于躲避及逃走。还有一条是跃上屋顶,既居高临下控制住局势,必要时又可以从另一边溜下,好守好攻,不过跃上屋顶则需要非同小可的功夫。张伯伦略一思索,就判断出袭击者选的是第三条路,跃上了屋顶,以袭击者的身手判断出其机敏,以其机敏度量出其思路,除了跃上屋顶外别无选择。张伯伦将腰弓一弓,向着屋墙冲过去,一边冲一边抄起一把沙子掷向屋顶。他冲到屋檐下,又将一块石头掷过去,一转身窜到了整排空屋的右边尽头,从屋后边包抄过去。他抄到屋后,却一无所获,心念一转,方自省悟偷袭者的老谋深算。

    如果偷袭者选择跃上屋顶作为避开石头之后的去路,那无疑是最好的一条去路。既可以居高临下控制住局势,又可以从屋后溜下,隐身于第二排空屋之中。在此种情况下,任何有头脑的人都会选择这一条去路。张伯伦正是认准了这一点,才佯装冲向屋墙,作出要攀上屋顶的姿势,引诱偷袭者作出错误的估计,他一边冲一边掷出沙子,冲到屋檐下再掷出石头,都是为了进一步虚张声势,让偷袭者误认为他要上屋顶,那么偷袭者就会趁他上屋顶还没站稳脚之际再度偷袭,然后从屋后面走人。张伯伦的估计和推断只在短短的一瞬间,就立刻行动,而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跃上屋顶,却是借助虚张声势包抄到屋后,截断偷袭者的退路。可以说,张伯伦的头脑及身手都臻于化境,已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

    但是山外青山楼外楼,高手遇着大高手。

    张伯伦包抄到屋后,见不到偷袭者,心念一转就醒悟了。他自己的头脑转得快,偷袭者的头脑转得更快,不仅分析了所处的地形环境,更加分析了对手的心理状态。偷袭者善于将自己一分为二,分作一个原我和另一个我,然后用另一个我也就是第三者的眼光来看待原我及对手,于是在旁观者清的境界下夺得了主动权。换一种说法就是:偷袭者事先估计到张伯伦的想法,知道张伯伦必将装出姿势冲上屋顶,并以沙子和石头虚张声势,实际上是为了包抄到屋后。那么张伯伦冲到屋后时当然什么都看不见,偷袭者当然反其道而行之,从另一条路溜走了。

    高手过招,往往不在于武器的好坏,而在于心念一转之间的判断是否准确。准确与否即是胜败的与否。

    而心念一转之间的判断,来自多方面因素的制约,诸如气质,教养,文化水平等等,甚至连情绪的高低,健康状况的优劣,也会直接影响高手的判断。

    而心念一转之间的判断,往往足以致命。

    张伯伦心念一转,已然出汗。如果偷袭者欲致对手于死地,已经有足够的时间成功。

    张伯伦告诫自己:万万不可大意,万万不可轻视对手。

    那么,偷袭者跑到哪里去了呢?

    张伯伦想,偷袭者反而从屋前跃下,必将潜入空屋中的任何一间,并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出击。正因为空屋有很多间,偷袭者便占了绝大的优势。因此,每一间空屋都是一个充满着危险的陷阱,稍有不慎就会跌将进去。

    风微得吹在脸上几乎感觉不到。

    夜黑得十米之外已经难以辨物。

    张伯伦瞪起一双目力过人的眼睛,仔细地搜寻着一点一滴的蛛丝马迹,脑子也在飞快地旋转着。他不允许自己再轻敌,不允许自己在判断上再出错,他务求在再度出手时能制服偷袭者,能够揭穿这只鬼的真面目。

    他全身的神经都已绷紧。

    他已到达最佳的竞技状态。

    然而世事往往出人意料。

    张伯伦听见了一声惨叫。

    惨叫声来自肖家,惨叫的声音是肖杰发出来的。这声惨叫撕心裂肺,不是一个遇见了极大危险的人,不是一个看见极核突极恐饰东西的人,决不会发出这种惨叫声。

    难道鬼撞入了肖家?

    张伯伦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

    但无论可能还是不可能,惨叫声却是实实在在地传了出来。张伯伦凝聚着精神和感觉,箭一般地冲到肖家门口,一边戒备着四周,一边拍门叫道。

    “肖老板,是我!”

    里面传出一个颤抖的声音:“是谁?”

    张伯伦说:“是我,我是亚伦!”

    颤抖的声音仍然问:“是谁?”

    张伯伦加大了音量:“是我,是张伯伦!”

    颤抖的声音还在问:“是谁?”

    认真奇哉怪也,张伯伦早就听清楚问的是肖杰,肖杰为何总也听不见张伯伦的答话,以至一而再,再而三地发问呢?急切之下张伯伦无暇去想原因,只能更大声地说:“肖老板,我是张伯伦,快开门!”

    声音洪亮震耳,二十米以外都听得见。这一次肖杰似乎听清楚了,不再发出颤抖的问话,但却沉默了一阵子。张伯伦等得不耐烦,又怕屋内出了危险,正想再拍门,就见门慢慢地开了,露出了肖杰怪模怪样的脸。

    肖杰好像刚刚从灰堆里爬出来一样,灰头土脸的,脸上斜一道歪一道,抹着不知道什么颜色的东西,又滑稽又肉酸,十足一个马戏团小丑,尤其是眼眶周围,黑黑地一圈,将眼睛在视觉上扩大了,熊猫眼一样。如果不是肖杰那一副惊慌的表情,张伯伦肯定会忍不住笑起来。肖杰在惊慌中带着悲哀,带着无奈,带着沮丧,一言不发地望着张伯伦,动作凝重而迟钝地开了铁门。张伯伦急切地问:“肖老板,出了什么事吗?”

    肖杰已经和张伯伦出去之前所见的肖杰大不相同,像是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刚才的肖杰,虽然身体肥胖但动作灵活,为人乐观而诙谐,说话清楚风趣。现在的肖杰,好像一个八十岁的老人,动作呆板,每一举一动都非常艰难,而且眼珠的转动也都极为缓慢,和一个痴呆老人一样。对于张伯伦的问话,他竟也像是听不见,不作任何答复。张伯伦一进门,顺手关上铁门,又问道:“肖老板,出了什么事吗?”

    肖杰不答复,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张伯伦。

    张伯伦突然省起,肖杰的听力一定遇到了障碍,因此刚才对问话充耳不闻,他将嘴巴凑近肖杰的耳边,放大了声音说:“我问你出了什么事?”

    肖杰用一种奇怪的声调说:“你…出…去…之…后,有…一…只…鬼…冲…了…进…来。”

    张伯伦听了肖杰的声音,不禁大吃一惊。肖杰的声音好像在嘴里含着一块东西,阻阻滞滞,说的字音又不连贯,每一个字都拖着长音。张伯伦无暇多想,一把推开肖杰,向客厅望过去,只见昏暗的客厅中布满了青绿色的光点,四面墙上到处都是,仿佛成了幽冥中的宫殿。他穿过客厅,以极快的步伐将各个房间巡视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他再度回到门口,一把捉住呆立的肖杰的两臂,用力摇了几下,大声说:“鬼是怎么样的?”

    肖杰仍然用那种奇怪的声调说:“那…只…鬼…有…三…个…头,从…门…罅…钻…进…来…时…是…扁…的,又…慢…慢…变…成…一…只…人…狼…,好…恐…怖…的。”

    话没说完,就大口大口地喘气,好像一个人刚刚跑完长跑,又好像一个哮喘病患者遇到风寒,张伯伦急忙问:“你没事吧?”

    肖杰说:“我…没…事。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胸…口…好…像…有…东…西…塞…着…,喘…不…过…气…来。”

    张伯伦说:“那你慢慢说。”

    肖杰说:“你…出…去…以…后,我…们…打…算…睡…觉,就…快…快…上…了…床。我…又…想…起…要…屙…尿,要…去…洗…手…间,就…爬…起…来,谁…知…”

    没说完又喘一阵大气,喘完喘罢又说:“谁…知…见…到…门…罅…发…一…阵…光,青…绿…色…的,就…有…三…个…扁…扁…的…头…一…齐…从…门…罅…钻…进…来,钻…进…来…后…我…才…见…到…是…连…在…一…个…脖…子…上…的,合…共…一…个…肩…膀…三…个…头。我…吓…得…双…脚…像…打…薯…粉…一…样,颤…到…没…得…停。到…全…身…进…来…之…后,是…一…只…三…头…人…狼,由…扁…形…变…成…立…体…,浑…身…长…毛。”

    说着又喘一阵大气,喘完喘罢又说:“我…见…势…不…妙…,抄…起…个…花…瓶…掷…过…去,哐…一…声,花…瓶…好…像…撞…在…铁…器…上,跌…得…粉…碎。那…只…鬼…骑…骑…地…笑,满…屋…乱…飞,飞…到…哪…里…哪…里…就…有…青…绿…色…的…光…亮。我…怕…它…飞…进…睡…房…吓…坏…小…荣…他…们…,就…去…厨…房…找…了…支…大…木…棍…,不…管…三…七…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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