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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话聊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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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话聊斋 作者:言凌歌       
    我是个鬼,确切地说是一具没有皮肉的骷髅。我的先爹先妈生养了我,却没有好好的善待我,在我还很年轻的时候,就用一张围席卷了抛到了荒野。具体为什么死去的,为什么下场如此不堪,忘记了
  [古代篇:001   画皮]   
  1。鬼   
  黑天黑地,我正在簇新的棺材里欣然入睡,一阵浓重的血腥气从板缝里飘了进来。轻轻嗅了嗅,忍不住掀开棺材板盖慢慢坐了起来。全身的骨骼吱吱嘎嘎发出一种难听的摩擦的声音,这让我很尴尬,没有血的滋润,这身骨头好像老旧的破车。   
  我是个鬼,确切地说是一具没有皮肉的骷髅。我的先爹先妈生养了我,却没有好好的善待我,在我还很年轻的时候,就用一张围席卷了抛到了荒野。具体为什么死去的,为什么下场如此不堪,忘记了。   
  我记得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一个野鬼。阎王不收的孤魂,渐渐因为吸收了人间的烟火,就会聚神为鬼。我是个连棺材都没混上的孤魂,哪里有什么买路钱来贿赂把守地狱大门的牛头马面,所以,我只好堕落为野鬼。直到牛鼻子老道收留了我。   
  我有时候是个男鬼,有时候是个女鬼,之所以会有如此混乱性别,主要在于牛鼻子老道给我制作的那些人皮。   
  月亮下的坟地,有一个刚刚被掘开的新坟,红木棺材被柏油漆地澄光瓦亮,当牛鼻子老道把人家小姑娘从里面拖出来的时候,这棺材就成了我的新居。   
  现在,我不情愿的从这新居里坐起身,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一幕。   
  牛鼻子老道拿着薄亮的锐刀,一点点从小姑娘的尸身上,熟练地下剥着人皮。   
  “多好的一张皮啊!”牛鼻子老道啧啧赞叹。   
  嗯,是不错,粉嫩透明,还很鲜活。   
  披在身上,我这个难看的骷髅鬼马上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貌美如花的美人。   
  一身衣衫也质地优良,竟然轻柔若烟,明月当空,月下美人手舞足蹈,衣袖轻飘,不过场地不太好,在一大片黑压压的坟墓里,再怎么好看也不会被当成活人。   
  我不去看那具血淋淋的尸身,万分不舍地把那尊漂亮的棺木重新让给了她。你看,你还有来生,比我幸运多了,我不过是借你的皮一用。我咕咕唠唠念叨了几句,免得日后她也成了鬼,见了,大家都不好看。   
  牛鼻子根本不理,将女尸装殓入棺后,擦了擦手上的污血,捏起酒葫芦灌了一口辣酒,丝丝拉拉地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胡须,又哼哼呀呀地将棺材往坟坑里放。   
  “过来帮一把!”牛鼻子老道气吁吁地喊。   
  可怜,这老家伙,已经没有原先的精神气了,不过为了苟延残喘,还在继续掘坟剥尸的勾当。   
  2。王生   
  一大早,娘子就让我到老丈人那里借点银子度日。其实,我也可以养活家人的,不过娘子从小娇生惯养惯了,吃不得粗茶淡饭,要吃好穿好,我那点教书赚来的钱哪里会够花销。   
  到老丈人家要经过一片坟地,也走过十遭八遭了,再走,还是有些恐惧。   
  风打坟堆上打着旋涡卷了过来,一枚死人用的纸钱顺着风一下子糊到眼上。我急忙停下脚步惶惶拂去黄纸,扶正衣冠,弯腰弹了弹掠到身上的泥尘,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嘤嘤地哭声。   
  是女子娇滴滴的啼哭之声,虽然哀切,但很悦耳。这女子,哭声都如此动听,人不知长得如何如花月貌。   
  忍不住就寻声望去,见不远的路边,一个白衣女子,跪在一座坟前正在痛哭。   
  “小娘子为何如此悲伤?”见她哭得可怜,我忍不住走过去问。   
  女子停止哭泣,悄生生抬起头,那梨花带雨的娇悄模样,让我这刚刚新婚不久的人也忍不住心下暗动。   
  “奴家与父亲相依为命,来投奔亲戚,没想到父亲刚刚得病去世,那亲戚竟然要把我卖给八十岁的老翁为妾。奴家命苦,忍不住一个人跑到父亲的坟上哭诉。”说完,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真是可怜,这样娇俏的人儿,却遇上这么不幸的事,红颜薄命啊。   
  “那你就逃啊,逃离这儿,就没人逼你嫁给老翁了。”   
  “逃?我一个弱女子又能逃到哪里去?”   
  “不若这样,我教书的地方有一个后院,后院里有间空房,平时没人过去,你暂时可以到哪里避避难。”   
  小女子一听,高兴地破涕为笑。弱弱的拉住我的衣衫站了起来,风摆杨柳随我而行。   
  私塾的前身是座寺庙,因为香火不盛,便被乡众推倒泥胎菩萨,作了学子读书的地方。后院的那间房实际上是我单身时赖以栖身的地方,结了婚,有了娘子丰厚的陪嫁,我也就有了另外比较像样的新家,这个房子就空闲下来。   
  那女子对我好像很是依赖,一路上也不避嫌疑,扯着我的衣裳,像是已经认定了我,要金屋藏娇吗?嗬嗬,送上门来的艳福,享又如何。   
  3。鬼   
  这王生,果然是色,一进房门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上上下下抚摸那具臭皮囊,捏得我骨头都有些发酸。   
  臭烘烘的嘴巴拱过来,还是什么教书的先生,真不要脸。   
  捏吧捏吧,反正不过是一具皮囊,我嬉笑着躲闪,王生却更起劲,一下子扑了过来,如,狼扑小羊。   
  他是狼,我是羊?咯咯咯,我大声笑了出来,吓了王生一跳,看我酥胸半露,又忍不住开始发狂。   
  窗子外阳光渐渐透过窗棱照了进来,我轻轻拿开王生搭在胸前的手,假装羞答答地下床梳理。铜镜里,美人如画,肌肤胜雪,我忍不住也热爱起这具皮囊来。或者我的前身,也是如此貌美的样子,只是那时候没有遇到王生。   
  王生抬头看了看窗外,也急忙起身下地。嘱咐我不要外出,就急匆匆走了出去。   
  我为什么不可以外出呢,有了这具皮囊,我可就不怕什么太阳。   
  我冷冷地看着王生走远,骨骼在皮囊里又开始吱嘎作响。忍一忍,牛鼻子需要的银子尚未到手,这个时候,还不能吃他的心肝。   
  王生再来的时候,给我带来的一枚珠钗,我猜是他娘子的东西,王生支支吾吾后果然承认。   
  “我可不要别人带过的东西!”我鄙夷地把珠钗掷到他怀里,小脚一跺,生气地扭过身去。   
  王生带着谦卑的笑,对我左哄右哄,没想到男人竟然会如此的无耻。拿着老婆的东西再去讨好别的女子。   
  4。王生   
  本想偷来娘子的陪嫁首饰哄她开心,没想到她竟然识破。幸亏到丈人家要来的银子留了一点在身上,没有全部交给娘子,今日集市,且去给她买只新的珠花。   
  集市上人来人往,那些首饰看得我眼花缭乱,没想到样样都那么贵,狠狠心,咬咬牙,捡了一支看起来好看价钱却便宜的珠花揣进怀里。付了银两,急急往回赶。   
  迎面被人撞了一下,刚要发火,抬头见是一老道,这种人嘴巴厉害,计较起来也沾不到便宜,便想躲开来继续赶路,谁知那道人忽然瞪大眼睛,扯住我的衣襟不放。   
  “你要怎的?撞人的是你。”要动手吗?看他那老朽的样子,也不会沾到我的便宜。然而我是个教书的秀才,断断用不得武力。   
  “你最近遇到了什么?”道士却并不打人,只是睁大眼睛瞪着我。   
  “什么也没遇到啊。”我奇怪地说。   
  道士说:“你身上有邪气萦绕,怎么还说没遇到什么?”   
  我竭力为自己辩解,道士见我不说真话就走开了,嘴里却说:“完了完了。世上还真有死到临头却不醒悟的人!”   
  听了道士这番不平常的话,我忽然对所遇到的那个女子产生了怀疑,但转而一想,她明明是个美人,怎么会是妖怪?很可能是道士想借口除妖,混口饭吃吧。   
  这样想着,心下却起了疑心,进门的时候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慢慢挪到后院,却见房门紧紧关着,用唾液浸湿了窗纸偷偷看进去。   
  我的妈呀!一具白森森的骷髅正在将一张人皮铺在床上,拿了笔,慢慢描画。   
  我退出院子后,连滚带爬的赶回集市,希望可以找到那个道人。   
  老天怜我,那道人竟然没走,见我来了,竟然露出微微的笑意。我厚着脸皮走过去,求他解救。   
  他说:“十两银子,可用佛尘挡住一时。五十两银子,我就可以帮你赶去恶鬼。”   
  天哪,我哪里有那么多银子,身上统共剩下不足十两,递与道人后苦苦哀求,方求得他手上的佛尘。   
  5。鬼   
  看到那房门上挂的佛尘,不由有些气恼。   
  这王生真是小气,竟然不肯掏五十两银子,牛鼻子说好,这次赚足,就施法让我超生。好,你不是舍不得吗?我就掏你的心肝,既然不得超生,我也打打牙祭,好久好久没吃过新鲜的人心了。   
  我的獠牙慢慢探了出来,指骨咯咯作响,渐渐伸出尖锐的刀子一样的指甲,刺破皮囊后,在月光下发出耀眼的白。   
  一把扯下佛尘,撕了个稀巴乱,这佛尘,对我有屁用。一脚踏上去,一脚将房门踹开。王生用被子蒙着头,躲在老婆身后。   
  “你,你,不要害我丈夫,你吃了我吧!”王妻忽然对我跪了下来。   
  我一愣,却忽然更加生气,越过王妻,一把扯开被子,刀子一样的指甲划破王生的胸膛,一颗心,一颗鲜活的心跳动在我的手上。   
  我大笑着捧着那心离去,身后传来王妻的号啕大哭。   
  可是,牛鼻子不让吃,他说:“你到底想不想超生?”   
  “想,当然想,谁喜欢整天东游西荡做野鬼啊,这么丑……”我低下头看看我的骷髅身子,忽然对那具被我弄坏的皮囊产生出留恋。   
  “想就不能吃,留着有用。”   
  说完,牛鼻子直奔哭声震天的王家而去。稍顷,转回来,说,王妻愿意用一千两银子买回丈夫的心。   
  “呵呵,你发了啊,你可别忘了你的承诺。”   
  我拿出一件赖头僧的皮囊套在身上,然后赶到土地庙前躺了下来。   
  不一会,王妻一边啼哭着,一边顺着道人的指点赶了过来。   
  看到我,扑通跪到在地,一个劲的磕头。“求你救救我丈夫,求你了,来生我愿为你做牛做马……”   
  王妻长得也很好看,这个时候却头发散乱全不顾自己的体面,周遭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我决定戏她一戏,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嬉笑道:“美人儿爱我啊?”   
  周围的人大声笑了起来,并不同情她的遭遇。   
  王妻羞红了脸,一边躲闪我肮脏的手指,一边只是磕头。   
  我吐了一口痰在手上,笑着对她说:“吃下去啊,吃下去啊,吃下去,你丈夫就会有救。”   
  王妻看了看我,忽然一闭眼,竟将那口痰吞了下去。   
  我吃惊地看了看她,不再说一句话,扭身就走。   
  牛鼻子在人群外赶上我,问,为什么没要钱?   
  “她那里有那么多钱,那一千两,是买房子的钱,我要了,她却要睡在那里?”   
  这女子,我是敬佩她的。   
  6。结局   
  王妻带着羞辱与气恼赶回家中,丈夫新亡,又受赖头僧的调戏,忍不住伏在王生身上大哭起来,哭声嘶哑,胃肠翻转,“喔”地一声,将一口东西吐进王生敞开的胸腔。   
  王妻睁了红肿的双目,刚要用手去扑,却发现,一颗心脏在丈夫胸腔里突突地跳动。还冒着微微的热气,王妻急忙用手将丈夫张开的胸腔合拢,撕开衣袖捆敷起来。   
  那王生就活了,不过胸前留了一道难看的疤。   
  好了伤疤忘了痛?呵呵,但愿他不会忘,那鬼,还没投胎呢。   
  [古代篇:002  娇娜]   
  下了雪,柴有些湿。   
  我轻轻叹了口气,然而今天的功课仍然要做,鼎里的金丹尚未炼成,于是,双手抡圆了芭蕉扇努力地扇了起来,青铜鼎下的火苗在洞壁上映出一点点红光,冒出缕缕浓烟后,依然还是很微弱。   
  干吗要和自己过不去?   
  洞外,阿松远远地站住,粉嫩的面颊上带着别样的红润,一边用丝帕遮了口鼻,一边不解地问。   
  我有些发恨地猛扇几下,徒将烟尘扑击了满头满脸,眼里,便呛出了泪。   
  行了行了,让姐姐帮帮你。阿松嗫起诱人的红唇,缓缓吐出一缕白光,直送那铜鼎之下,火,腾地燃了起来。   
  姐姐,你?唉……怎敢动用姐姐的三味真火。   
  我的心里很不舒服,阿松从来不炼丹药,也不像我一样早起晚睡刻苦修炼。她白日睡,夜里出。我知道她晚上到了那里,做了什么。看她睡眼惺忪,面色潮红的样子,就知道,昨夜,她的放浪形骸,有多么的无遮无拦。又有凡间的男人倒霉了,或者,也是活该,谁让他们贪恋美色。这也是修行的捷径,姐姐说,采阳补阴。   
  咯咯咯,这点真火算什么。阿松扭着好看的腰身,袅袅地走到近前,伸出姜尖似的嫩指若有若无地在我额前一拂,赶走了几缕灰尘。   
  好妹妹,你这是何苦,放着捷径不走,偏要自讨苦吃。阿松软软的声音递过来,有怜惜,也有嘲讽。   
  那样的捷径,我宁可不要。我倔强地咬着嘴唇。   
  呵呵,你再怎样自命清高,眼下也还是个狐狸精,难道能够和我不一样吗?何况你的修行已经远远地落后于我。   
  阿松微微眯了眼,慵懒地躺在烘烤的暖暖的青石板上,舒服地伸展了四肢,轻薄的衣衫下显出狐狸的原形。   
  不一样,我就是要不一样。看着炉火的红光,恍惚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急忙闭上眼,猛地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扭转头对假瞑的阿松说。   
  哥哥邀请我们到他的新府邸去居住。   
  哦,皇甫吗?   
  阿松一下张开毛茸茸的眼睛,从青石板上立了起来。   
  有户单姓人家,弃了家宅,举家迁徙,哥哥便捡了便宜。   
  呵呵,他就是会享受,整天弄出一幅很有学问的样子,还不是为了勾引人间的小女子。阿松撇撇嘴。这府邸更会让他如鱼得水。   
  不许这样说哥哥。冷了脸,不去看她。   
  没想到会遇到孔生。哥哥的居所里竟然会有人类。   
  哥哥说,他是孔圣人的后裔,名唤雪笠,擅长作赋吟诗。他有个好朋友在天台当县令,写信邀请他来天台。不料,他到达天台时,那位朋友刚刚去世。没有朋友接济,他连回去的盘缠都没有,只好寄居在菩陀寺内,给那些老眼昏花的和尚们抄写经文,借以糊口度日。   
  雪后的单家大宅很是美丽,院子里红梅修竹,房间内一尘不染,红红的炉火,散发着喜人的热气。   
  冬天了,大雪封山,妹妹们出入会非常不便,还是搬来同住吧,这里的房子也多。哥哥诚恳地说。   
  好啊。阿松眉开眼笑,娇娇地向哥哥抛着媚眼,眼睛的余锋滑过孔生的面孔,又勾起一池波澜。   
  孔生却看向我,我看向庭院里的梅花,梅花节地开放,红艳艳,映着白雪,煞是好看。   
  我就要这间窗口可以看到梅花的。因为欣喜那梅花的好,也忘了修行者应该的淡然,竟然就随口答应下来。   
  孔先生如果喜欢,也搬过来一起住如何?哥哥对孔生客套。   
  我却感到这话很是不妥,这对一个落魄中的人无疑雪中送炭,孔生不会拒绝。   
  果然,孔生说,好,马上就可以搬过来,不过几件换洗的衣服。   
  孔生和哥哥住前院,我和阿松住后院,大少几十间房,加上我们还是空荡荡的。不明白主人家为什么会遗弃了这么好的宅院。   
  看阿松的神色,显然是对孔生动了心机。哥哥不好说破,只好跟孔生同宿同眠,让阿松不能下手。   
  阿松倒也不急,日里哥哥与孔生探讨诗文,她也过去酬和,有时候会拿了象牙拍板,唱一些婉转的曲调,没想到她会唱得那么好,然而孔生竟不动心,恨得阿松暗暗咬牙。   
  我知道孔生喜欢我,每次,我在梅树下痴望梅花,便有一个人在远处痴望我。可是,我与他,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有爱情产生呢?   
  孔生对我的痴心终于惹怒了阿松,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术,竟然让孔生的胸前长了碗口大的痈疖,而且疼痛不已,日夜呻吟。哥哥不忍,求阿松医治,阿松拒绝。   
  我说,让我试试吧。   
  我将腕子上的金钏脱下,扣在那痈疖之上。孔生呆呆地看着我,任我拿了锐刀切割腐肉,竟然一声不吭。我怕他晕厥,不时看看他,每一次,都与他的目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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