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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一直走到最里端,在一堆干柴前停住脚步,随后单脚一扫,将地面堆积的干柴全部踢开,这时,原本藏于干柴下的地道口显露出来。就在唐寅踢开干柴的瞬间,空中突然乍现出一道寒光,紧接着,一条黑影从地道口内窜出来,手中所持的利器直刺唐寅的颈嗓咽喉。
这突如其来又奇快无比的一击,着实令人防不胜防。唐寅的反应快的出奇,而且临危不乱,眼睁睁看到对方的一击已到自己近前,他连呼吸都未急促一下,只是把身形微微一侧,横移半步,即惊险又刚好闪过了对方的致命杀招。
唰!
唐寅刚把第一人让过去,地道口里又窜出一条人影,手中的灵剑霞光万道,追魂刺射向唐寅的周身要害。追魂刺是小范围杀伤技能,但却异常犀利,专破灵铠,唐寅也不敢大意,身形猛然虚化,化成一团黑雾,追魂刺穿过黑雾,全部射在墙壁上,就听一阵扑扑扑连续的闷响声,墙壁上被刺出数十个三寸长的口子,外面的月光顺着裂口丝丝射入房内。
在唐寅以暗影漂移闪躲开对方的追魂刺时,地道里又窜出两人,与先前出来的两人呈扇型把唐寅*在墙角。
双方没有说一句多余的废话,上来便各施杀招。四个人,四把剑,分从四个方向刺向唐寅的脖子、胸口、小腹和*,剑剑都是杀招,剑剑都可致命。论比拼身手,唐寅还从没怕过谁。他不避不闪,挥舞双刀,迎上前去,与四人战在一处。
对方四人的灵武都已达到灵元境,虽不如唐寅,但四人合力也不容小觑,而且这四人明显受过特殊的格斗训练,出剑又快又恨,没有花招,招招都奔要害去的,只打了几个回合,唐寅立刻感觉对方和自己以前遇到的刺客十分相识,想来,这四人也是钟天培养的刺客出身。
就在双方激烈交锋之时,厢房外脚步声阵阵,有人边跑边喊道:大人,末将帮你!说话之间,萧慕青手下的那几名偏将跑了近来。厢房并不大,容唐寅和四名侍卫交手已是非常拥挤,现在又挤进来数名偏将,更是显得空间狭小。
在小空间内,唐寅得不到发挥,武将在战场上所习惯的大开大合的招式也施展不出来,唐寅没好气地喝道:都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别近来!几名偏将本还想助唐寅一臂之力,结果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几人面面相觑,在唐寅的又一声喊喝下,几人急忙退到厢房外。
这时,唐寅和四名侍卫已打到白热化,厢房内空气波动,劲气飞射,好象刮起一道旋风,里面摆放的杂物和酒坛不时被乱射的灵波扫中,破碎开来,劈啪作响,很快,连墙壁都抵御不住一道又一道的灵波,不时被其刺穿,就连在外面的偏将和风军士卒们都被*的连连后退。
四名侍卫的出招虽然又快又锋利,但唐寅的身法太诡异,加上还有暗影漂移做为辅助,身形飘忽不定,好象一只幽灵,时而在前,时而在后,四名侍卫只是气势上占优,但真想伤到唐寅,那太难了。
见唐寅连续施展暗影漂移,四名侍卫相互招呼一声,齐齐运用风裂分身术,只是一瞬间,小小的厢房就被四人幻化出来的分身所挤满,那么冷静又心细的唐寅也分不清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同时又因为没有空间容身,暗影漂移也无法施展出来。
看他被己方幻化出来的分身*住,四名侍卫心头同是一喜,混在分身之中,齐齐窜到唐寅近前,手中的灵剑顺势猛刺过去。
眼前寒光闪起一片,在唐寅眼中,至少有十多把剑刺向自己,无从闪躲,也无法招架,他将牙关一咬,猛然断喝一声,使出全力,挥双刀抡出两记灵波。
唐寅全力释放的灵波威力惊人,划过空气时,都发出闷雷一般的嗡嗡声,并不刺耳,但却令人心头发闷,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四名侍卫只听其声便立刻判断出来这两记灵波绝不是自己能抵挡得住的,四人或是伏身,或是纵起身形,纷纷避让开,他们是躲过去了,但分身躲不开,一瞬间,满屋的分身皆被两记长长的灵波扫中,化为乌有,灵波去势不减,又扫在墙壁上,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墙壁象是被一把无形的大刀狠狠切过去似的,房梁连同墙壁齐断,轰隆一声,厢房的一面墙壁倒塌,与此同时上方的半截房顶也砸落了下来。
伏地闪躲灵波的两名侍卫倒是没什么,就地一滚,就把砸下来的房顶避开了,而那两名凌空跃起的侍卫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被落下的房顶砸个正着,扑通一声,双双摔落在地,砖瓦、木桩砸了一身。
好在两人有灵铠护体,只是被砸的头重脚轻,两眼发花,但并未受到多大伤害,当两人费力地从破砖烂瓦里钻出来时,还没缓过这口气,唐寅已现身在二人近前,手中的双刀石光电光般刺向二人的胸口。
扑、扑!
两名侍卫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连眼睛都未彻底张开,胸口便已被唐寅的弯刀刺中,两名侍卫痛叫一声,还想举起手中剑还击,可突然之间,感觉胸口一阵钻心的灼痛,而且灼痛感急速地窜便全身,两人还未搞清楚怎么回时,双双软绵绵地倒地,在两人临死之前,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正从自己身上腾腾升起来的白色雾气。
那是被灵魂燃烧化出来的灵雾。
双刀刺死两人,唐寅仰头吸气,将空中飘荡的灵气一丝不漏的全部吸入体内,然后他眯缝着眼睛,舒适地长长叹息一声,转回身,两眼放光地看向另外两名侍卫。在他*裸的注视下,那二人同时有种错觉,好象自己不是人,而是变成了人家的盘中餐。
这二人又惊又怒,双双大吼一声,持剑向唐寅冲去,人未到,灵武技能先至,两记十字交叉斩齐齐攻向唐寅这一点。唐寅当然不会硬挡对方的技能,施展暗影漂移,直接闪到两人的身后,双刀齐出,分挑二人的后腰。
两名侍卫同时转身,双剑一左一右,分扫唐寅的脖子,后者全力蹲身,当啷,两把灵剑未碰到唐寅,倒是双剑狠狠碰撞到一处,火星子蹦起多高,唐寅低身,顺势使出地滚刀,连续劈砍对方的双腿。
二人没见过这样的招式,被*的连连后退,其中一人只顾着眼前的唐寅,没注意脚下,被一只轱辘到地中央的酒坛绊了个正着,身子失去平衡,仰面摔倒,唐寅哪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在对方倒下去的瞬间,他在地上翻滚的身形象弹簧似的窜了起来,直接跳向对方的胸口,那侍卫大惊失色,仓促之间,向迎面蹦来的唐寅*全力刺出一剑。
第469章
侍卫的剑快,可是快不过唐寅的刀,他身形下落的同时,将弯刀向外一挥,就听当啷一声,侍卫刺向他的灵剑被弹开,与此同时,唐寅的双膝也重重压到侍卫的胸口上。
扑通!两人同时落地,但唐寅是压在侍卫的身上,并且全力下坠,落地时,发出一声闷响,连地面都被砸出个大坑,再看那名侍卫,不仅胸前的灵铠片片破碎,就连胸骨都向下凹去,口喷鲜血,当场毙命。
只是眨眼工夫,唐寅就连杀三人,不过剩下的最后那名侍卫却没有选择逃跑,即便明知道不敌,应咬牙冲上唐寅,使出全力,释放灵乱·风。唐寅反应极快,顺势低身,将脚下的尸体提了起来,以尸体来抵御仰面飞射过来的灵刃。
扑、扑、扑!
灵刃没有波及到唐寅,几乎全部射到他提起的尸体上,顷刻之间,尸体被剐得肢离破碎,散成肉块,就在对方暗惊的时候,唐寅从血雾中窜出,箭步到了侍卫近前,抡双刀猛斩对方的腰身。
侍卫倒吸口凉气,连忙倒退闪避,他退,唐寅则近,在一退一进之间,唐寅连续攻出十五、六刀,刀刀都快如闪电,刀刀都凶狠无比,把那名侍卫*的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时间不长,人已退到墙角,再无路可退,这时,他将牙关一咬,心一横,暗道一声拼了!打定主意后,他对唐寅的快刀不再躲闪,而是反刺出一剑,想以命换命。
这样的招法,用在别人身上或许还管用,但用在唐寅身上,至于是找死。
唐寅的出刀去势不变,只不过将身子微微侧了侧,耳轮中就扑的一声,唐寅的刀狠狠刺入侍卫的前心,而对方的灵剑则是贴着他的面颊掠过。
沙!
没有做任何的停顿,一刀命中敌人,唐寅立刻收刀,再未多看对方一眼,信手甩掉刀身上的血迹,手腕翻转,动作纯熟又迅捷地将双刀收回鞘内。
直至他的双刀收起好一会,那名侍卫的身躯才贴在墙壁缓缓滑坐于地,在墙壁之上也留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干净低落地收拾掉四名侍卫,唐寅的目光又落回到地道口,他冷冷嗤笑一声,迈步走到近前,毫无顾虑,低声钻了进去。
地道口内就是一座地窖,里面面积不大,只十几平方米的样子,平日里是做饭馆储备食物用的。此时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换成旁人,根本不敢随意进入,但唐寅拥有夜眼,视黑暗如白昼,而且身为暗系修灵者,越是黑暗无光的地方他越会感觉舒服。
唐寅刚下到地窖,就听身侧传来尖叫声,接着,嗡的一下,一个圆咕隆东的黑影砸向自己的脑袋。唐寅不急不乱,向旁闪避的同时,腿也高高提起,对准那黑影就是一脚,咔嚓!砸来的黑影被他踢了个粉碎,里面的液体倾洒出来,淋了满地,也浇了唐寅一身,同时浓浓的烧酒味充满地窖。
砸向他的黑影不是别的,正是一坛烧酒,而拿酒坛砸他的人则是肖尚。
见对方一脚把自己砸出的酒坛踢碎,肖尚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惊叫出声,刚想后退,唐寅出手如电,扣住他的脖颈,然后向外猛的用力一推,喝道:滚开!肖尚倒也听话,放声尖叫着,身子倒飞出去,扑通,他的身躯重重撞到地窖的墙壁,连带着还碰碎十多坛酒,等他受反弹之力翻滚落地时,就觉得浑身的骨头好象都碎了,眼前天旋地转,趴在地上已爬不起来。
没有多理会肖尚,唐寅举目向里看,在地窖里端的地上坐有四个人,其中一个是中年女人,另外三人都是十多岁的孩子,四人手脚都被捆绑住,嘴把里已被堵满布条,围坐在一起,不时发出呜呜的低微呻吟声。
向四人身后看,还蹲有一位,这位不是旁人,正是唐寅和天渊军费劲心思苦苦搜寻的钟天。此时,钟天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匕首的锋芒正顶在中年妇女的脖子上,他冲着唐寅那边尖声叫喊道:你是谁?别……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们!唐寅有夜眼,但钟天可没有,他只能判断出唐寅的方向,但却看不清楚他到底是谁。
呵呵!唐寅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谁会想到,钟天竟然也有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的时候。他眯缝着眼睛,幽幽说道:曾几何时,弑君篡位、堂堂的鹏王钟天竟然会用女人和孩子来保命,可笑,也可怜至极啊!说话之间,他慢步向钟天走过去。
唐……唐寅?钟天看不清楚唐寅的模样,可是能听清楚他的声音,立刻把他辨认出来。
没错!是我!唐寅边走着边笑呵呵地说道。
听出唐寅在向自己接近,钟天气急败坏地叫道:唐寅,你……你别过来,再走一步,我……我就……你就如何?杀了他们吗?唐寅好象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仰面大笑,淡然说道: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认为拿这几条人命就能威胁得了我吗?钟天心中一寒,握刀的匕首也开始颤抖起来,他艰难地咽口吐沫,疯了似的大吼道:唐寅,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你为何非要和本王作对,为何非要把本王*到绝路?嘿嘿!唐寅阴冷冷地发笑,悠然说道:钟天,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如果没有你的弑君篡位,也就不会有我的今天,如果不是你引来宁军,使风国大乱,到现在我可能还得呆在那遥远的平原县呢!说起来,你也算是我命中的福星啊!扑!唐寅说的是实话,不过听在钟天的耳朵里,却差点气的吐血。他瞪大眼睛,对上那两只在黑暗之中格外醒目又异常诡异的绿光,喘息着没有说话。
唐寅距离他越来越近,很快,已饶过掌柜的家人,来到钟天的近前,看着近在咫尺的钟天,他感叹一声,说道:看在你对我有这么多好处的份上,我本应该放你一条生路,但是不行啊,都城那些大臣、将军们甚至全风国的百姓们都在翘首以待,等我把你抓回盐城,要成大事,我必须得依仗他们,所以,我不能让他们失望,你,我也必须得带回盐城去!钟天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即阴险又毒辣,处心积虑的夺得了王位,但是现在他突然有些释然了,和唐寅比起来,自己简直都能称得上是个大圣人。他握紧拳头,说道:原来……原来你早就开始窥视王位了……不然我为何如此拼命?!唐寅笑眯眯地说道:当然,我更喜欢征服的感觉,掠夺别人的财物,抢夺别人的女人,看着别人在自己刀下颤栗的模样,你不认为那种感觉很美妙吗,不觉得有一种飘然欲仙感吗?疯子!你简直就是个疯子!钟天大吼着举起匕首,向自己面前的唐寅乱刺。
刀锋刺在灵铠上,火星四溅,但却伤不到唐寅分毫,甚至都无法在灵铠上留下任何细微的划痕。
好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成王败寇,你做你的阶下囚,我,则会代替你,成为风国的新君王!说话之间,唐寅手臂一挥,轻松地把钟天手里的匕首夺下来,接着信手一甩,匕首在空中画出一道寒光,扑的一声,正中不处远的肖尚天灵盖。
别看唐寅没怎么用力,但匕首的锋芒已全部插入肖尚的脑袋里,只留出刀柄在外面,后者连声都未吭一下,当场毙命。
这时,钟天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地,目光呆滞,失魂落魄地喃喃嘟囔道:风国……风国绝不能交给你……绝对不能交给你这个疯子……你会让风国灭亡……你会让风人统统都死光……唐寅弯下腰身,笑眯眯地拍拍钟天的肩膀,说道:你放心,风国不会灭亡,正相反,我会给风国打下一座大大的江山,千秋万代,永存于世!说完话,唐寅手掌伸直,接着,毫无预兆,猛然一挥,扑的一声,坐在一旁的中年妇女头颅滚落,其断颈之平滑,象是被刀子削掉似的,还没等钟天反应过来,唐寅手掌连劈,眨眼工夫,另外那三名十多岁的孩子也身首异处。
钟天虽然没有杀他们,但唐寅依旧不会让他们活命,刚才他说的太多了,这母子四人也听的太多了,对自己名望有损的话,他绝不会让其传扬出去。
不用看清楚,只闻着空气中飘荡的血腥味,钟天就知道唐寅干了什么,他坐在地上,象见了鬼似的连声嚎叫,连连向后蹭去,现在他只想躲开唐寅,躲到离他远远的地方。
唐寅悠然一笑,随意的一抓,便将钟天的衣领子握住,说道:钟天,话说的也差不多了,现在,我们该出去了!说着,他站起身形,钟天的身躯在他手中轻若无物,象拎小鸡似的向外走去。
他提着钟天从地窖里出来,外面的风兵风将们也刚好蜂拥冲入近来,见到唐寅安然无恙,众人同松口气,纷纷躬身施礼,齐声道:大人!唐寅嘴角扬起,将手中的钟天向空中一举,大声喝道:钟天在此!
第470章
唐寅一句话,引来众人的惊呼声一片,钟天?自立为王的钟天竟然真被大人擒住了,如此来说,战争结束了,以后再也不用打仗了!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风军众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一各个呆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被唐寅高举起来的钟天,爱去说不出话来。
这时,萧慕青也从外面跑了近来,看到钟天被唐寅成功擒住,他也是又惊又喜,激动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反应最快,只愣了片刻,立刻振臂高呼道:大人威武,风军必胜!大人威武,风军必胜!他的喊声令众将士们纷纷惊醒过来,只听哗啦啦之声响成一片,无论是普通士卒还是高级将领,无不单膝跪地,跟着萧慕青大喊道:大人威武!风军必胜!喊声如雷,震耳欲聋,传到房外,留在院中的将士们先是一愣,接着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人们兴奋的两眼放光,也皆都跪地高呼,风军的叫喊迅速地蔓延开来,时间不长,全城的风军都在振臂喊喝,音浪环绕全城,让整个漳渝城似乎都为之颤动。
钟天被俘的消息象长了翅膀,传遍了风军的每一个人,子缨、上官元让等将也纷纷闻迅赶来。等风军士卒们押解钟天向外走的时候,那饭馆的掌柜象疯了似的向他扑去,对着钟天又抓又咬。他已经得知自己的夫人、子女统统被杀的事,当然不会有人告诉他那是唐寅干的,也没有人知道,掌柜的自己更不会往唐寅身上想,只当是钟天下的毒手,狠不得食其肉,啃其骨。
现在的钟天三魂七魄都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掌柜抓咬着,躲也不躲,挡也不挡,还是周围风军士卒们把他拉开,人们对掌柜非常同情,好言劝他节哀顺便,钟天会恶有恶报。
以唐寅为首的风军押着钟天,快速地出了漳渝城,回到己方大营,留守营内的舞媚、舞英两姐妹以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