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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吸取灵气,已弥补刚才收到灵爆?破时所流失的灵气。
侍卫们彻底被他这个半人半鬼的怪物吓破胆,数百人的方阵乱成了一锅粥,这时,忽听有人声喊道:“大人,我们来了!”
随着话声,已程锦为首的二十名暗箭兄弟从侍卫们的背后冲杀出来。,
见到他们,唐寅先是一喜,接着疑声问道:“你们怎么进来了?”
程锦说道:“我们助大人一臂之力,!”其实他们是不近来不行;这时王宫出现刺客的事已经传到宫外,大批的军队赶了过来。将王宫团团围住,程锦等人再不近来,就得被挡在外面。
“大人快走,外面现在到处都是钟天的走狗,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
唐寅心头一紧,冲着程锦点点头,道:“走!”说着话,他不再与侍卫们纠缠,继续向王宫的西宫墙跑去。
眼前这波侍卫被唐寅等人冲散了,可是还有更多的侍卫在快读地云集过来,钟天这个王位得来不正,做贼心虚之下,在王宫可是安插了重兵防守的。
见越来越多的侍卫重来,程锦喝道:“留下十人,挡住对方!”
随着他的命令,暗箭人员立刻退出十人,分散开来,分别去阻挡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敌人。
十个人,与人山人海的侍卫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只是瞬间就被淹没在人海之中,制听人群里打斗的声不绝于耳,但十人的身影已经找不到了。
在砍到大批侍卫的同时,暗箭人员的身上也不时遭受重击,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攻击一波一波的打在他们身上,每被击中一下,便有黑烟冒出,凝聚分身的灵气也被削弱一点。
后来,见他们实在勇猛,侍卫们也不在拼死硬冲,而是派上长戟手,以常常的战戟将其牢牢架住,使其难以移动,然后周围的侍卫再一同放箭,随着箭雨扫过,暗影分身被刺得千创百孔,成了马蜂窝,暗之灵气难以凝聚,飘散到了空中,
不过由他们十人的拼死阻挡,确实为唐寅等人赢得了不少时间,他们一口冲到西宫墙下,此时墙上已经聚满了王宫侍卫,唐寅以为背着舞媚无法使出暗影飘移,对身边的程锦喝道:“冲上去打开缺口!”
“是!”
程锦答应一声,向其余的暗箭人员甩下头,众人齐齐施展暗影漂移,眨眼到了墙头上,与哪里的侍卫们战到一处,
有他们的冲杀。引得墙上的侍卫打乱,箭也放不出来了,。唐寅趁此机会。顺利冲到抢下,十指弯曲,化为灵刀,扣住墙壁,快速的网上攀爬,。
此时他已恢复本来的模样。说话声音也变成原声,他背后的舞媚越听越耳熟,只是不能看到唐寅的正面,无法确认。
趁着他爬墙之机,她疑声问道:“你……你是唐寅?”
“即是也不是,我只是分身!”唐寅随口回了一句,说话之间,人也已窜到城墙之上,十指化成的灵刀合拢,又变成两把长长的手刀,与程锦等人一同斩杀墙上的侍卫。
果然是他,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男人。
自钟天宣布要娶她为妃的时候,她就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唐寅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和他碰面,还能与他近在咫尺,趴在他的背上,紧紧地拥抱着他,即使现在立刻让她去死她也知足了。
“这些天,我常常做梦,梦到你会来救我,带我远走高飞!”舞媚伏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眼泪不知不觉中滑落下来。
唐寅没有回话,依然在砍杀周围的侍卫,不过他的出手却明显迟缓了一下。
“就算现在立刻死去,我也不会再有怨言……”
“我不会让你死的!”唐寅干脆地回了一句,低头向宫外望了望,下面黑压压的都是骑兵方队,他回头对程锦喝道:“别打了,快撤!”
“是!“程锦答应一声,对另外十名暗箭人员喝道:“撤!”
“队长保护大人先走,我们留下殿后!“十名暗箭人员,听闻程锦的命令,无一人退后半步,仍死死挡住从两侧冲杀上来的侍卫,如果他们都撤走了,让侍卫们重新云集墙上,布起箭阵,他们连同唐寅可怕谁都走不了了。
第181章
唐寅背着舞媚,直接从宫墙上蹦了下来,此时宫墙外都是成队的骑兵,唐寅下落时腰身扭动,顺势踢出数脚。
这一脚正中一名骑兵的胸口,后者尖叫着从马上一头栽倒下去,唐寅则顺势坐在马鞍子上,将背后的舞媚横抱在胸前,同时双脚猛的一踢马腹,战马吃痛,嘘溜溜嘶叫一声,甩开四蹄,夺路而跑。
程锦的速度也不慢,紧随唐寅之后,使用暗影漂移,直接闪到一名骑兵的背后,一刀将其脑袋削掉,拉下无头的尸体,抓起缰绳,向唐寅飞速奔去。
他二人夺马要逃,骑兵们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纷纷催马追了过去。
程锦回头望望后方的追兵,快马加鞭,追到唐寅的身后,急声说道:“大人,我的分身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我留下了挡住追兵,大人带舞大姐赶快出城!”
唐寅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下头。
得到他的首肯,程锦勒紧战马的缰绳,慢慢停了下来,随后拨转马头,立马横刀的站于街道的中央,毫无畏惧地迎上后面的追兵。
且说唐寅,后面的追兵虽然被程锦挡住了,不过现在整个盐城的街头到处都是军兵,哨卡一个连着一个,根本没有办法顺利通行。
快马跑出不远,便看到前方街道灯球火把,亮子油松,密压压的官兵堵满街道,唐寅若只是一个人还可以考虑硬冲过去,但现在带着舞媚,不仅身法受限,连暗影漂移也施展不出来,他没有那个胆量去尝试,向左右一看,见左方不远处有条小巷子,想也没想,拨马便跑了进去。
小巷里黑漆漆的,不过唐寅具备夜眼,绿油油的眼眸视黑夜如白昼。
在小巷里也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前方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以及甲胄摩擦的哗啦声。
那是大队军兵在奔跑时发出的声响。这时舞媚紧张地抓住唐寅的衣襟,扬头看着他,月色下,娇面显得有些苍白。
感觉到她的紧张,唐寅松开缰绳,略微伏下身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
他的话不多,声音也低沉,但就是有种安稳人心的魔力。很奇怪,现在虽然身处险境,四面八方都是成千上万的敌人,可听完他的话,舞媚紧绷的神经竟然莫名其妙的松缓下来。
唐寅用力搂住舞媚的腰身,轻声说道:“抱紧我!”说话之间,他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从战马上窜了下来,下落时,手刀顺势划过马臀。
战马痛叫,发了疯似的向前狂奔,这时,前方的转弯处也正好来了一队官兵,数量有百人左右,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奔来的战马撞个正着。
小巷狭窄,闪避起来也受限制,百余名军兵又是在反应不及之下,被这匹受了惊的战马撞个正着,百余人东倒西歪,有几位连手中的长矛都摔没了。
还没等他们来得及重整阵容,唐寅已冲杀上来,他一手抱着舞媚,一手化成长长的弯刀,在月光的映射下,他是人到哪,寒光就拉到哪,所过之处,鲜血飞溅,灵雾腾起,军兵纷纷倒地。
“放箭、放箭!”
这队军兵的队长见唐寅凶猛,如同黑夜中的恶魔,吓的双腿乱颤,连连后退,对周围的手下士卒急声叫喊。
见军兵边后退边要搭弓上箭,唐寅心头一颤,他不怕箭支,但舞媚不行,何况小巷太狭窄了,没有太多的闪避空间。想到这里,他立刻把舞媚放下,还没等后者反应过来,唐寅的身影已在她面前消失。
军兵们正要放箭,可刚刚把箭矢搭上弓弦,唐寅已在他们阵营当中现身,夜晚对于暗影漂移而言几乎不受任何限制,可随处移动,唐寅到了人群之中,双手齐齐化成弯刀,双臂挥动之间,周围一圈的人都受到波及,纷纷倒在血泊中。
军兵们顿时大乱,尤其是后面的军兵,扔掉弓箭,调头就跑,领队的队长还想叫住逃兵,可喊了两嗓子后,看到唐寅正用绿油油的眼神盯着自己,那队长吓的差点叫妈,连滚带爬的也跑了。
其实以唐寅的身法,要把这几十个逃兵赶尽杀绝很容易,但不管指挥这些军兵的人是谁,他们毕竟还是风人,唐寅多少也有些手下留情了。等这些军兵都逃走之后,唐寅低头扫视地上的尸体。
这些人都是死于灵魂燃烧之下,身体还在,但体内的精华已被化为灵雾,眼睛和皮肤都变成了死灰色,流淌出来的鲜血也是黑红色,像是干枯了许久似的。
唐寅在尸体中找到一个和舞媚体形差不多的,然后直接以黑暗之火将其肉身烧化,拎起散落的甲胄,走回到舞媚近前,向她面前一递,说道:“换上这个!”
舞媚没有立刻去接,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唐寅。
被他从宫里救出来,她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唐寅,感觉他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但哪里不同,她又一时说不上来,不过有一点是一样的,他的身上还是充满了邪气,不令人讨厌,反而令人着迷。
见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唐寅笑了,疑问道:“怎么?我脸上长花了吗?”
舞媚被他的话逗乐了,人也回过神来,接过唐寅手中的军装,玉面稍微红了一下,问道:“我……在哪换衣服?”
唐寅眨眨眼睛,向左右瞧瞧,然后伸手将舞媚夹起,说道:“来!”说着话,他走到一面院墙前,腾空跃起,人也半空中,单脚蹬下墙面,身体又是向上一窜,业已上到墙头,随后向墙内略微看了看,感觉就是一座普通的民宅,随即抱着舞媚跳了进去。
退到墙根底下的阴暗处,唐寅压低声音说道:“就在这里换吧!”说着,他转过身,轻步走到院中,谨慎地四处打量。
舞媚看着唐寅在院中来回巡视的背影,心中暖暖的,有股说不出的窝心感。任何男人见了她,都像是蜜蜂见了花蕊似的,只有唐寅是例外。这样的男人是可以依托终身的!此时,舞媚倒是暗暗下定了决心。
她脱掉身上繁杂的华服,快速地换上普通士兵的衣服,然后又拿起头盔和甲胄,罩在身上。穿了一会,她轻声叫道:“唐寅!”
唐寅在院中慢慢走动的身躯一顿,快速退了回来,问道:“怎么了?”
舞媚转过身,回头一笑,说道:“没什么,我是让你帮我把甲胄扣上!”她指了指背后的扣子。
这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舞媚的笑,艳丽的足可以让百花黯然之色,像唐寅这么意志强硬的人此时也忍不住呆了呆,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走近舞媚的背后,系好甲胄的扣子后,双臂顺势前伸将她纤细的腰身环住。
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多余的甜言蜜语,只是静静的拥她在怀中,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站在墙下,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和重逢的喜悦,时间仿佛静止下来,连外面的人喊马嘶声都消失不见了。
“我……很想你!”
舞媚低着头,轻轻说道。
“我也是!”唐寅在她耳边道。
“我一直想去平原县找你,可是却一直都抽不出时间。”舞媚半转回头,眼神中带着令人怜惜的憾色。她伸出手来,忍不住摸摸唐寅刚毅又俊秀的面颊,虽然眼前这个唐寅仅仅是分身,但一切又都那么真实。
唐寅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淡笑着道:“没关系,现在,我不是来了嘛!”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我?”舞媚明亮的眼眸蒙起一层水雾,声音也随之有些颤抖。
唐寅明知道自己现在根本给不了她任何保证,但此时此景,看着舞媚充满期盼的眼神,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舞媚没有再要更多的承诺,转回身,靠进他的怀中,将他抱得紧紧的。
外面依然嘈杂,凌乱的脚步声、马蹄声此起彼伏,但此时这些已影响不到舞媚,她的心已被满满的甜蜜感占据。
正在这时,院中正房的房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翁,老者眯缝着眼睛,探着头,望向墙根下来相拥而站的唐寅和舞媚,愣了片刻,方疑声问道:“你们是闯入王宫的刺客?”
外面的军兵叫喊连天,现在整个盐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有刺客进了王宫,欲行刺钟天。
见院子的主人突然出来,还向自己问话,舞媚吓了一跳,急忙紧张地看向唐寅。
唐寅脸上挂起微笑,不过搂抱着舞媚腰身的手却慢慢变成了手刀,他转过头,对老翁笑道:“是的,老人家若想报官领赏,现在就可以去!”
老者闻言,面露怒色,义愤填膺地说道:“钟天弑君,篡夺王位,又改我大风的国号,是我大风千百年来的第一罪人,你们要杀他,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报官?年轻人,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坐吧!”
说着话,老者冲着唐寅和舞媚招了招手。
第182章
唐寅想拒绝,老者若是出于好心,自己去了他的家里岂不是给他惹祸上身,若是出于歹意,自己也无所谓,但是舞媚可就危险了。可还没等他拒绝,舞媚已嫣然一笑,说道;“多谢老人家!”说着话,已拉着唐寅走了过去。
老者只是都城里的普通百姓,家里并不富裕,各种摆设也都有些陈旧。将唐寅和舞媚让入房中,老者立刻将房门关好,紧张地问道;“行刺成功了吗?”
唐寅生性多疑,现在又是深处险境,是绝不会轻易放下戒心的,化成长刀的手并没有回复原状,一直背于身后,可在他的脸上是看不到任何杀气和敌意的,天生的笑面带着无害的微笑,看上去那么和蔼可亲。
他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没有成功,只差一步!”
听完这话,老者大感失望,长叹一声,摇头说道;“看来,钟天遭报应的时候还未到啊!”
希望钟天早点死的百姓也不止老者一个,风国上下的百姓基本都对钟天又憎又恨,但敢怒不敢言,只能把希望寄托到上苍,等着盼着他遭报应。
老者很热情,说道;“年轻人,你俩偶读饿了吧,我这里还有些吃的东西。”说着话,也不等唐寅和舞媚答应,快步到了厨房,端出一盆白面馒头。
舞媚见状十分感动,对唐寅轻声说道;“看见了吧,大多数的百姓都是反对钟天的。”说着,她又对老者笑盈盈道;“多谢老人家!”说完,就准备拿馒头。
唐寅暗皱眉头,不知道舞媚是防心太弱还是不懂得人间险恶,此时此刻,陌生人的东西怎能随便吃?他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抓住舞媚去拿馒头的手腕,微微摇头,轻声说道;“老人家的馒头也不多,还是给老人家留着自己吃吧!”
舞媚一楞,看着馒头,又瞧瞧含笑组织自己的唐寅,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舞媚不以为然,觉得唐寅太多心,人家明明是出于一番好意,他如此猜疑,实在是伤人心了。
他正要说话,这时候,忽听院外有人咚咚砸门。
屋内三人都是一震,老者向唐寅和舞媚摆摆手,说道;“没事,你俩安心吃饭,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说完话,老者走了出去。
还没等他走到院门近前,门已被人从外面撞开,十数名军兵冲了近来,看到老者。一名军兵粗声粗气地问道;“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给我们开门?”
老者没有挤笑,道;“老夫上了年岁,起床慢……”
“哼!”军兵冷笑一声,一把将老者推开,走进院内,环视了一圈,然后说道;“刚才在你的西院外有军兵遇到了刺客,并发生了战斗,你可听到了?”
“没有。”
“没有?”军兵挑起眉毛,疑问道;“那么大的声音,你竟然没听到?那你看没看到刺客往哪边跑了?”
“老夫一直在床上睡觉。”
“妈的,鬼话!”军兵嗤骂一声,回头对其他的军兵喝道;“给我搜!”
“等一等!”老者伸出手来,将众军兵拦住,说道;“老夫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搜我家,是不是钟天篡位以后,你们把自己的职责也忘了,你们是军兵,不是强盗……”
没等老者把话说完,那名军兵已气的暴跳如雷,大喝道;“大胆!”说话之间,他以佩刀的刀把狠击老者的头部,只听嘭的一声,老者倒退两步,鲜血顿时顺着额头流淌出来,人摇晃几下,最后昏倒在地。
军兵打晕了老者,带人闯入房内。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众军兵们里里外外搜了一遍,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至于昏倒在地上的老者,连理都没人理。
等他们前脚刚走,正房的后窗户也随之被打开。唐寅和舞媚从窗悄悄翻了近来,后者手中还端着那盆馒头。确认军兵确实走了以后,唐寅快步到了院中。将昏迷不醒的老者抬回房内。
“老人家怎么样?”舞媚在旁紧张的问道。
唐寅是习武出身,多少懂得一些中医知识,他看了看老者额头上的伤口,又把了把他的脉搏,说道;“只是昏过去了,应该没有生命之忧!”
“哦!”舞媚松了口气,随后正视唐寅,说道;“怎么样?”
唐寅挺起身,拿掉舞媚的头盔,从其发簪上抽下一根金簪,放到老者的旁边,缓声说道,他是因为我们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