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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舞媚松了口气,随后正视唐寅,说道;“怎么样?”
唐寅挺起身,拿掉舞媚的头盔,从其发簪上抽下一根金簪,放到老者的旁边,缓声说道,他是因为我们受伤的,这只簪子算是我们的补充吧
很难看到他会有表现心软的一面,舞媚两眼放光的看着唐寅笑了。
二人没有在老者的家中继续呆下去,听外面的动机不在那么乱了,他俩从房中走了出来,此时,舞媚已换上军装,头盔也压的低低的,冷眼看去,就是一个相貌俊秀的年轻小卒,唐寅不用换装,而是直接变化成一名小卒,一名已经死于他的灵魂燃烧之下的士卒。
由于是装扮成士卒的模样,两人走到大街上到也能鱼目混珠,没有引起过往官兵的怀疑
边跟着唐寅走,舞媚边小声问道,我们现在去哪?
出城!唐寅回道
舞媚一惊,疑到,现在城门早就应该被封锁了,我们很难混出去啊!
唐寅转头冲着她一笑,说道:我自有办法
一路上,舞媚和唐寅有惊无险的到了岳宅,看左右无人,唐寅直接抱起舞媚,翻墙而过,进入宅内。
此时岳宅早已人去楼空,偌大的宅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舞媚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靠近唐寅,轻声问道,这……这
哦,听唐寅这么说,舞媚安心不少。
两个人在宅子中七扭八拐,到了岳子杰的卧房,唐寅刚把房门推开,就听屋内有人说道,可算是把你们等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话声,别说把舞媚吓了一跳,唐寅的身躯也是随之一震,明明没有人的宅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这确实很吓人、
唐寅几乎是下意识的挡在舞媚的身前,举目向房内定睛一看,抬起的手刀又放了下去,眉头却皱了起来,卧房里确实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元让、
你不是出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唐寅边疑问着边拉着舞媚走了近来
我看大人的真身很安全,所以就偷偷潜回来接应你们。上官元让笑道,说话间,他看向唐寅身边的舞媚,看清楚她的模样,上官元让也是眼睛一亮,暗道一声好个冶艳妖媚的女人,难道唐寅冒那么大的风险进宫去救她,若换成自己,估计也会这么做的。
舞大小姐,我是上官元让,大人麾下的总先锋官!上官元让弯下腰身,靠近舞媚,冲着她嘿嘿直笑,此时卧房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他又是一张大黑脸,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看起来格外慎人。
舞媚娇躯哆嗦一下,急忙往唐寅身后退,后者翻了翻白眼,神手将上官元让的黑脸推开,扬头说道,别闹了,快走!
上官元让耸耸肩,走到床铺钱,将上面的地道口打开。唐寅和舞媚走人其中,顺便又向上官元让要了一颗聚灵丹,给舞媚服下
穿过长长的地道,三人顺利的从出口出来。
到了外面,眼前都是人,梁家、舞家、子阳家三家的人此时都聚集在岳子杰在城外的宅子中,将面积不小的宅子挤的满满的。
看见唐寅把舞媚安然无事的就出来,舞家人自然欣喜若狂,尤其是女眷们,纷纷围上前来,与舞媚相拥而泣。
这是,唐寅的分身开始慢慢变淡,最后化成一团浓密的黑雾,回归到唐寅真身的体内。
看着欣喜的舞家人,唐寅无法给他们跟多的时间唏嘘感叹,当即下令,让所有人统统上车,立刻赶回天渊郡。
他的职位与三家重臣比起来自然是相差悬殊,不过现在的情况不同,对他的指挥号令,三家中没有一个人有怨言,完全服从唐寅的命令,纷纷上了马车,由唐寅等人护送着,回往天渊郡。
第183章
唐寅护送梁、舞、子阳三家人悄悄回往天渊郡,而盐城此时却乱成了一锅粥。
钟天遭人行刺,虽然性命是保住了,可舞媚却让刺客给抢走了,这简直就像割掉他一块心头肉,老头子也发了疯,下令封锁全城,挨家挨户的去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刺客和舞媚找出来。
军兵们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连人影都没找到,各路将领回来向钟天禀报时,后者气的暴跳如雷,立刻又派人去钟府,审问舞家的人,想从他们申上打探出刺客的身份以及藏匿的地点。
可他排除的人到了钟府一问,发现舞家的人都不见了,守军说舞家连同梁家、子阳家的人被钟桑给提走了,说是带入王宫,来人一天这话,脸色顿变,不敢耽搁,急忙跑回王宫向钟天禀明此事。
钟天闻言,。鼻子都差点气歪了。钟桑什么时候到王宫了?又什么时候把梁、舞、子阳家的人带到宫里了?
他立刻又让人去钟桑的据艾利找钟桑,把事情问个清楚。钟天的人到钟桑家一问,钟桑的家人都说钟桑昨晚去邓明洋家中做客了,一直没回来,。钟天的人无奈,只好再去邓明洋的家里,可是邓明洋家哪里还有人,或者说哪里还有活人,院中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而在正房之内,他们则看到了已死去多时的钟桑。
堂堂新任君王的亲侄子竟然死在一名千夫长的家中,而千夫长及其家眷又都凭空消失了,整个时间已变得莫名其妙,扑朔迷离,谁都搞不清楚其中的原委,如果说钟桑早已经死了,那么晚上去提人的那个钟桑又谁?难道是他的鬼魂不成?
钟天足足把盐城封锁了三天,这三天里是只许进,不许出,严查刺客以及梁、舞、子阳三家的人,在钟天想来,城早已经封死,他们肯定还在城内,既然在城内,又是这么多人,也不一定都藏不了多久。
可是整整三天的时间里却毫无收获,没有查到一条有价值的线索,直至三天后,军官们搜查到岳家,在人去楼空的岳家发现一条出城的密道时,以钟天为首的叛逆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要追查的人早已不在城内,而是已通过密道到了城外,
钟天气急败坏,又传令下去,让全国严查逃犯。
可这时候再传达全国通缉的指令已然太晚了,唐寅一众也已连夜兼程整整急行了三天三夜,远离盐城。
当唐寅一行车队抵达关南郡的时候,盐城飞鸽传书也已到了关南郡郡首的手里,只是看过传书之后,郡首赵辉并未声张,也没有给手下的官员传阅,而是将钟天的通缉令给私自压了下来。
关南郡的郡首赵辉为人精明的很,别看梁、舞、子阳三家的人现在成了通缉要犯,但人家的实力还在,亲信部众甚多,哪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万一他把这份通缉令传达下去,而这三家的人又真跑到关南郡来,被自己的部下抓住,那他把人是交还是不交,自己岂不是而面为难,还不如来个不闻不问,假装没收到飞鸽传书,也不知道此事。
他装糊涂,整个关南郡也和平时一样,风平浪静,郡内各城依旧没有戒严,更没有在路上设立什么关卡。
如此以来,唐寅一众返回天渊郡就变的更加顺利。
唐寅这次营救的行动可谓是大获成功,他的两个主要目的都达成了,就出钟天手中最为重要的人质,对其整体实力造成极大的削弱,另外他还看清楚一件事实,那就是钟天确实不得人心,连都城的百姓都对其恨之入骨,若是出兵讨伐钟天或许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苦难。
三日后,唐寅等人穿过关南郡,平安抵达天关。
得直唐寅大功告成安然返回天渊郡的消息,以邱真和上官元吉为首的文官武将们早早的出关迎接。
一路上,他们所看到的军兵都已换成红装,直到现在才算是看到风国传统的黑装,又看到大风黑底白面的旗帜,梁兴、舞虞、子阳浩淳等人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无不激动异常,老眼也闪起泪光。
以前天渊郡在他们眼中只是个遥远的边缘地带,而现在却都有一种到家的感觉。
连日来提心吊胆,现在终于可以让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许多人都坚持不住,瘫软在车内,
这时,邱真、。上官元吉等人纷纷迎上前来,没理会其他人,而是全部都到了唐寅近前,齐齐整理衣冠,单膝跪地施力,大声道“属下恭迎大人回关!”
放眼看去,人们仆倒一片,场面可谓是壮观至极
唐寅环视众人,飘身下马,淡然而笑,摆手说道:“诸位无须多礼!”说这话,他会头看看梁兴、舞虞,子阳浩淳三人,又说道:“大家也去拜见一下舞相、梁相和子阳大将军吧!”
听闻这话,众人才纷纷起身,走到梁兴,舞虞,子阳浩淳等三人面前,。没有行大礼,只是拱手躬身,说道:“见过舞相、梁相、子阳大将军!|”
梁兴,舞虞和子阳浩淳的官职虽然比唐寅高得多,但人们可没忘记一点,现在唐寅是他们的主公,而梁兴。舞虞。子阳浩淳也不再是王延的丞相和大将军了,早已经被篡权夺位的钟天给罢免了。
剪刀众人厚此薄彼的施礼,他们三人心理自然不舒服,不过毕竟是人家的地头上,再怎么觉得别扭也只能忍下来,好在唐寅对他们还是很客气的。没有施恩于人的趾高气扬,也没有一方霸主的高高在上,客气有加的将三人让进关内。
在关外所见到的风军就不少了,而进入到关内,风军更多,放眼望去黑压压的都是士卒,营房,营帐一座连着一座,分不清个数,再看那些驻足观望的风军们,称得上是兵强马壮,尤其是精气神,一各个倍足。
无论从军容还是军风上看,驻守天关的这二十余万风军都称得上出类拔萃,当然这还不完全是唐寅的功劳。事实上他也不太会治军,不过好在唐寅拥有特道的眼光,能在那些重要的职位上选中最为合适的人才,
边向主营帐走,梁兴,舞虞,子阳浩淳三人也在暗暗心惊,谁能想到,当初在盐城只担任兵团长一职的唐寅竟然在天渊郡能组建起这么一直规模庞大又人数众多的军队,而且看上去军资,粮饷还都很充足。
唐寅令人把梁兴、舞虞和子阳浩淳的贾君都安置妥当,然后把三人让入自己的大帐,分宾主落座的时候他可没再客套,直接坐到正中的主位上,邱真,上官元吉等人也都陆续跟了进来,先将唐寅离开的这些日子所发生的要事做了一一汇报。
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关南郡郡守赵辉的来信。,
这封信的内容很多,其中多半都是对唐寅的赞美之词,阿谀奉承,只是到了最后才写明真是意图,说他原尊钟天为王,完全是波不得已,关南的军队当初都增援盐城了,现在被困于盐城城外,关南郡已无军可用,无法与钟天势力抗衡,但他的心理还是倾向于大风的,还是希望能复国,若唐寅有意出兵讨伐钟天,他绝不阻挠,不仅会放行,还会提供部分的军资和粮饷,。、
将此信从头到尾的看罢之后,唐寅含笑将信纸递给舞虞,说道:“舞相请过目。”
舞虞接过,看完之后哼了一声,说道:“还算这个赵辉识相!”说这话,他正视唐寅,说道:“自钟天这个逆贼篡位以来,有事更改国号,有事残害忠良,还对宁国割地称臣,我大风已被他糟蹋的国不象过,唐贤侄,你应早日出兵,讨伐叛逆!|”
这话正是唐寅想要说的话。、
他面带难色,说到:“天渊郡虽然拥兵二十万,但钟天兵力更盛,还有四十万的宁军相助,我若贸然出兵,怕是难以与其抗衡!”
闻言,舞虞皱起眉头,没有说话,子阳浩淳急道:“那唐大人准备等到什么时候?”
唐寅故意叹口气。说道:“即使不等到十拿九稳的时候,也得等到我军兵力足够与钟天对峙之时,。”
子阳浩淳是急性子,直来直往,听不得拐弯抹角的话,他正色问道:“那多少兵力在唐大人看来能够与钟天一较长短?”
“至少四十万!”
“那招收四十万的军队,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以天渊郡目前的状况来说,三、五年足够了。”
“三、五年?”子阳浩淳闻言,眉头皱的快拧成个疙瘩。他哪里还能等上三,五年的光景,现在他在天渊郡是寄人篱下,什么都不是,只要打回盐城,光复风国,他才能继续做他原来的大将军。
当然,梁兴和舞虞也有和他同样的想法,只是这话不好说出口而已。
邱真见状,立刻装模作样地说道:“大人,若是登上三五年。那时我们兵力虽然增强,但钟天势力也将巩固。对我军的讨伐将更为不利!”
“对。、对。对!”梁,舞,子阳三位连胜附和,指着邱真说道:“这……这位大人所言极是!”他们根本不认识邱真这个人,也叫不出他的名字。
第184章
唐寅心中暗笑,疑问道:“邱大人,那你的意见呢?”
邱真转头看向梁兴、舞虞、子阳浩淳三人,说道:“要讨伐钟天老贼,光靠郡守大人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梁相、舞相、子阳大将军能从中出力帮忙!”
“哦?怎么帮忙?”
“现在,钟天虽然控制了三位大人的兵团,不过我相信兵团中的大多数将士还是忠于三位大人的,只要三位大人在天渊郡振臂一呼,想必很多将士都会舍弃钟天,纷纷前来投奔,届时,我方军力将会大增,而钟天实力将会锐减,如此一来,驱逐宁军、消灭钟天、夺回都城、恢复风国也就指日可待了。”邱真正色说道。
他要说的这番话,也正是唐寅要说的,不过由他讲出来可比由唐寅来讲更妥当。
听完他的话,梁兴、舞虞、子阳浩淳皆吸了口气,垂首沉思,默默无语,过了片刻,子阳浩淳方苦笑着说道:“现在我们三人已是今非昔比了,原来的那些部下们会不会继续忠于我们,还真是模棱两可的事……”
“为何不试试呢?”邱真说道:“若有人来投,自然最好,若无人来投,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三位老头子相互看看,皆点点头,认为邱真的话也很有道理。
舞虞最先应道:“好吧,就听这位邱大人的意思,我先给那些老部下们写封书信,不过要送到盐城有些困难。”
邱真一笑,说道:“这点舞相尽管放心,我们在盐城一直都留有密探,大的事情未必能办好,但传递个书信还是绝对没问题的。”
“嗯!”舞虞点头应了一声。
听他这么说,梁兴和子阳浩淳二人也双双表态,愿意给原来的属下去信,劝他们投奔天渊郡。得到他们的首肯,邱真十分高兴,偷偷瞄了唐寅一眼,后者坐在椅子上未动声色,不过眼中却是光彩流动。
看得出来,唐寅对自己的劝言很满意,邱真少顿片刻,又继续说道:“钟天篡位,全国的百姓们都对其恨之入骨,只是缺少一位带头的人,所以人们敢怒不敢言,而三位大人向来德高望重,名声远扬,现在国之危难,三位大人更应挑起重担,对天下百姓发表讨逆檄文,发动全国的豪杰和百姓投军讨伐逆贼。”
他这番话,可算是把三人捧到了极点,而且隐隐有尊他们三位为主的意思,这自然让三个老头子大为受用。
但他们也不傻,现在天渊郡做主的是唐寅,邱真只是个副手,他的话未必能代表唐寅的意思。
三人齐齐转头,看向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唐寅。
如果说唐寅刚才还很高兴,那么现在就由喜转怒了,自己拼了老命把梁兴、舞虞、子阳浩淳这三家人给救出来,是要他们来为自己增加兵员、削弱钟天实力的,而不是让这三人来取代自己位置的。邱真的话,明显是让这三人做老大,那自己干什么去?敢情自己费了半天的劲都为别人做嫁衣了!若是换成旁人说这样的话,唐寅当场就得翻脸,不过这话是邱真说的,那就另当别论了。邱真对他的忠诚,唐寅百分百信任的,邱真的野心有多大,他也是百分百的了解,以邱真的为人,绝不会叫自己让权于旁人,那么他这么说,就肯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寅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只愣了片刻,便含笑说道:“邱大人所言极是,他的话,也正是我想要说的。”
听完这话,邱真目光顿是一亮,同时心中也不由得暗自感叹,唐寅能说出这样的话,那是对自己多大的信任啊!恐怕普天之下也只有唐寅能如此的信任自己,这样的人,又如何能让他不尽心尽力的去辅佐呢?
他二人之间的感情也正是在这种越来越信赖对方的基础上逐渐提升起来的。
唐寅的话,令梁兴、舞虞、子阳浩淳三人立刻放下心来,三个老头子笑的开心,也是满面容光,纷纷说道:“我们明日就起草讨逆檄天下文!”
邱真起身拱手,笑道:“那小人静候佳音了!”
梁兴、舞虞、子阳浩淳可谓是心满意足,以前他们是风国王廷的显贵,现在依然是风国的领头人,等日后打回都城,杀掉老贼钟天,他们就是拯救风国的第一功臣,而展氏一族已被钟天残害殆尽,风国无主,那么新的风王也理所当然应从他们三人中选出了。若要想战胜另外二个竞争对手,首先自己的功劳就得压倒对方,这时,他们三人已开始暗暗琢磨如何能让自己立下奇功,赢得天下百姓的民心。
现在他们才刚刚脱险,便又开始了各怀鬼胎,尔虞我诈,这也算是贵族传统的劣根性。
散会之后,唐寅令人准备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