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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倾华+番外 作者:倾弦影(晋江2014.3.1完结)-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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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穆瑾安的模样。因为如此,她才得以度过那段伤心痛苦的日子,渐渐从失去弟弟的痛苦中清醒过来,再次从慕容风澈身上感受到亲人的温暖。
  如今眼见这位“亲人”深陷情感囹圄,她总要帮一帮。
  
  刚刚迈进重光殿,扑鼻而来的便是那浓烈的酒香,这味道她可是熟悉不过,正是凌云心今夜喝的“十里醉”。
  这两人是心有灵犀吗,竟然在同一个夜里喝了十里醉,显然很对味。
  
  她掀起帷幕,但见灯火通明,躺在榻上的皇甫策正在喝酒,无神的眼,惯性的抿唇,整个人看起来麻木颓废,但偏偏那沐浴后身着的白衣松松垮垮,独独添了几分散漫的味道,再加上那衣襟被扯开,这情形真是令人浮想联翩,穆瑾瑜突然有点后悔,当初为何不通知他前往雅园?兴许有人看了会心动,说不定来个……
  
  她正浮想联翩之际,那边皇甫策冷然开口道:“为何来这里?”
  穆瑾安是他借以放松的一个身份,与那个身份有关的一切都跟皇宫无关,纯粹简单,怡然自得的“病”公子,借平民身份汲取普通人家的温情,这个身份相当隐秘,他一向不许那里的人来到皇宫,所以穆瑾瑜的到来令他有些生气。
  
  望着他隐有怒意的脸色,她毫无惧意,笑盈盈道:“今晚有人梦中醒来唤着‘慕容风澈’,这对凤王是喜事还是伤心事?”
  他淡淡一瞥,虽无半分期盼,却不再麻木,“继续说下去。”
  
  这一夜,穆瑾瑜的到来令他乍然欢喜。
  “她说,需要的不是铭记那些痛苦,而是展翅飞翔的未来,足见那些伤害有多深,深到她想抛弃过往,一心接受平淮王,这也许是一种逃避。”
  “人们总是不忍回忆伤痛,其实恰恰说明影响至深,难以抹灭。”
  “伤得越痛,记得越是深刻,所以她心里还有你,虽然那位置越来越小,但你依然有希望。”
  “继续扮作穆瑾安,给她安定祥和,给她期盼的温暖,也许是新的开始……”
  这一夜,他对这半路认来的“姐姐”刮目相看,心中隐隐有了计划。
  
  与此同时,听郦别院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躺在床上的凌云心半醉半醒,迷迷糊糊只看到夏侯祈似乎俯首下来吻她的颈子,正想一掌推开,他忽然伸手抚过她颈间,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颈间一重,他似乎把什么东西套在她身上,她笑了笑就睡了。
  
  “小云。”夏侯祈轻声唤道,但见床上之人毫无反应,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确定她已入睡这才肃然起身,神色凝重,低低道了一句:“那块凤玉究竟藏在哪里?”
  
  那是一块事关皇族机密,足以令天下风云变幻的玉佩。
  只要拥有它,他又何必惧怕当朝皇帝?
  他扬眉一笑,俯在床上女子耳边喃喃道:“小云,明日我便辞官,与你成亲。”
  床上的女子静静沉睡着,浑然不觉眼前深沉的目光,还有那幽然的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工作尘埃落定,然后满血复活,开始勤快更新。




☆、第一百二十章 国师

  十月三日,外出祭祀的皇帝回朝,一同回来的还有当今的国师阴司。
  
  那一日,繁华街道上人流如织,浩浩荡荡的队伍拥着御辇朝宫门走去,在那御辇后面另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如轻纱般的帘子全都挽起,坐在中间的是一位黑衣灰衫的男子,戴着一个黑色的斗笠,那飘动的黑纱令人望不清真容,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平添几分神秘。
  
  跪在街道两边的老百姓低着头,等待皇帝的御辇幽然驰过,跪在人群中的一个小孩仰头好奇地望着那位黑衣灰衫的国师,一阵微风掠过,黑纱微扬,那脸上狰狞的伤疤犹如鬼脸,那小孩顿时吓得哇哇大哭,一旁的大人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
  
  这帝都,除了妖后,殷相,还有一位非常可怕的人。
  这人就是当朝国师阴司。
  据说这位国师具有通天之能,能掐会算,知晓过去,预知未来,每每皇帝外出祭祀或祈福总是少不了他陪伴,每每噩梦缠身必然也找他化解,渐渐地,此人成为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人。
  当然,最令老百姓惧怕的是这位国师大人的“神力”。
  有一次皇帝数月噩梦,阴司建议祭天,而供奉的竟然是不足两岁的小孩,听信谗言的皇帝深信不已,那个月里,居住在偏远山村的小孩被掳走,整个村子在一夜之间变成废墟,不见血光,未见尸首,村子里的人仿佛凭空消失一般,连官府也无能为力。
  
  此事在帝都传开,老百姓纷纷变了脸色,都认为那位国师法力通天,堪当魔神,私底下惧怕不已,如今皇帝外出祭祀,还亲自将休养一年多的国师带回帝都,老百姓个个担惊受怕,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唯有那位小孩呜呜哭个不停,身旁的大人捂住他的嘴,低声警告道:“再哭,小心被国师吃掉。”这么一吓,那小孩顿时停住哭声,抱住身旁之人,“爹爹,我不哭,别让国师吃掉我。”
  
  华丽的马车里,黑衣灰衫的阴司嘴角一扬,枯瘦的指尖一扬,一丝缭绕的黑烟疾风而去,渐渐地,那黑影化为细细的绣花针,直直掠向那跪在地上的小孩。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丝银光闪过,那根绣花针顿时化为烟气逝去。
  仿若有所察觉一般,阴司侧首一望,只见人群中一道亮白的身影很是刺眼,那女子三分英气,七分绝丽,蹙眉望着他,神色赛雪欺霜一般,令人凛然生畏。
  像是有所触动一般,阴司呵呵一笑,低低道:“真是令人怀念啊……”那斗笠下的黑纱飘动着,站在人群中的凌云心只窥得那抹阴冷的笑意,莫名惊起一阵寒意。
  这人究竟是何方来历,为何皇帝外出祭祀不带任何亲信,唯独带他一人?
  为何小孩听闻此人如见妖魔鬼怪?
  
  四周的人群散去,只有她望着远去的马车发怔,身后不远处,夏侯祈看到那凝眉深思的白衣女子,朝她望去的方向道:“那马车里坐的是国师阴司。”
  “这人毫无人性,方才差点杀了一个小孩。”方才若非她及时射出银针,只怕那哭泣的小孩已经死去。
  “以后见到他还是避让为好。”夏侯祈叮嘱道,“他的能力更胜巫云隐,万一你惹上他,后果不堪设想。”巫云隐已经近乎神人,而这个阴司更胜一筹,眼下非常时机,他不想招来麻烦,又道:“当今圣上崇信鬼神之说,对阴司更是倚重,几乎是言听计从,为了夏侯家,有时候当忍则忍,切忌冲动行事。”
  “我明白。”她低首,恍然一阵失落,将来嫁入夏侯家,势必以家族利益为重,收敛那些江湖女子的血性,将自己磨练成圆滑世故的女子,这便是她的将来吗?
  夏侯祈似有所觉,轻笑问道:“觉得委屈了?”她未答,他笑着执起她的手,“既然决定嫁给我,爱屋及乌,连同我担负的一切,小云更应该一起分担,暂时会委屈些,但将来本王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望着他情真意切的模样,她微笑颔首,顿时又有些释怀。
  既然决定嫁给一个人,也要学会分担他的一切,这是必不可少的。
  
  夏侯祈瞥见她释怀的笑意,伸手抚着她胸前的玉佩,“这块玉,小云喜欢吗?”
  那正是他昨晚为她戴上的链子,一连串玉色珠子串着一块羊脂玉,色白呈凝脂般含蓄光泽,自是上品。
  难得他繁忙之际还记得关心她,不是送衣服就是送香粉,如今还送了这条链子,她满怀感激,欣喜笑道:“谢谢你,夏侯祈。”
  夏侯祈按着那玉佩忽然笑问:“这玉比起凤王那块凤玉,如何?”
  她神情一窒,想起那日亲手埋下那块玉的情形,所有的欣喜一扫而空。
  那日葬玉如同葬送一段感情,她不愿提及也不愿想起,赫然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块玉。”
  
  她转身而去,夏侯祈目光一沉,紧随其后。
  
  午时,两人一起吃饭,她始终垂着头,夏侯祈欲言又止,最后搁下筷子,郑重道:“稍后我会进宫面圣,禀明辞官的意愿,你做好成亲的准备。”
  
  “好。”她淡淡应了一声,夏侯祈起身离开。
  
  一个时辰后,夏侯祈果然进宫,她念及即将离开帝都,准备去雅园跟穆家姐弟辞行。
  刚刚步入客栈,苏二连忙迎了过来,笑嘻嘻道:“凌姑娘,穆公子回来了,正在后院等你呢!”
  “好,我去看看。”她走向后院,院中的景致依旧清幽恬淡,那种亲切如家宅般的温暖令她心生惬意,此时,一阵琴声幽幽传来,淙淙铮铮,清清冷冷,扣人心弦。
  
  她的步伐轻快,转眼就到了拐角处。
  
  “噔”地一声,琴声忽止,端坐在案的青衫公子朝她淡淡一笑:“你来了。”
  “多日不见,穆公子的琴艺似乎又精进了些。”
  “多日不见,姑娘夸人的口才也精进了些。”
  两人相视一笑,面对面而坐。
  “公子那日的琴曲谱好了吗?”
  “已经好了,姑娘不妨试听一曲。”
  
  他伸手抚琴,琴声悠悠然,一声声仿佛诉说着亘古不变的深情,飘渺于尘世之间,与天地同存,与皓月当空,字字句句缠绵于心扉,她如受触动一般,静静望着抚琴的男子。
  他弹得不止是琴声,还有他的心声。
  是否有一个人让他爱得义无反顾,是否有一个人让他爱到深入骨髓?
  那份深情亘古不变,哪怕尘世湮灭也要生生世世轮回,哪怕人间不再也要深情依旧,这样的执着,这样的情愫,瞬间令她红了眼眶。
  一曲毕,他笑意浅浅,瞥到她眼里的泪光忽地一怔,连忙抽出怀中的手帕为她拭泪。
  她只觉得柔软的帕子拂过眼角,一阵温润又清爽的味道拂过鼻尖,他犹自不安,“为何哭了,难道是我弹得不好,还是……”这话说得有点傻,却偏偏是他慌不择言的表现。
  如果此时此刻,他将她抱在怀里安抚,一定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以穆瑾安的身份去安慰她,渐渐走进她的视线,让她不再逃离。
  
  她一把夺过手帕擦了擦鼻涕,笑道:“不是你弹得不好,是太好,好得让本姑娘情不自禁就哭了。”
  一转眼,她已是笑意盈盈,一双眸子灿若生辉,美得惊艳。
  有多久未曾见她笑得如此璀璨生辉?
  他怔怔望着,恍然不知身在何处,而她以为对方被自己所吓,望着手帕上少许鼻涕,大大方方道:“这块手帕脏了,下次洗干净还给你。”
  他连忙回神,瞅着那手帕咳声道:“不必了,这手帕就送给你。”
  这是嫌手帕脏了不要还是有心相送,她倒是不想多问,因为以她对穆公子的认识,只怕前者的概率居多。
  “如此,多谢穆公子了。”
  他微微颔首,皱眉望着案上的琴谱,忽地连连摇头,“这曲子不好,姑娘还是不要了罢。”说着就要收起琴谱,她连忙按住,“穆公子何出此意?“
  
  “若是你每听一次便哭一次,我会心生有愧。”他的目光清亮,坦然道:“当初,我之所以弹奏,不过是为了让人快乐,如果不能还不如毁去。”
  如果不能让她快乐,这曲子有何意义呢?
  
  “公子言之有理,但我不是因琴声而哭,而是因为公子的心声。”她辩道,他又惊又喜,不禁问道:“你听得懂我的心声?”如果她听得懂,定能明白他的心意,他如何能不喜?
  
  她不以为意,轻笑道:“能作为公子的知音,自然要听懂公子曲中之意,不然届时不是被公子嫌弃,那以后不是连曲子都没得听了?”
  
  “放心,只要你想听,我一定会弹。”他莞尔一笑,心中之喜难以言说。
  “只怕以后没有多少时间了。”她叹息一声,“过几天,我可能会离开帝都。”
  
  一瞬间,他犹如天之巅滚落地之海,惊声道:“为何要离开帝都?”
  
  她脸上的笑意敛去,淡淡道:“今日他去辞官,再过不久我们就会成亲,虽然未来的路不平坦,可是答应别人的事怎可反悔?我想,我大概会跟他白头偕老吧。”
  
  电光火石间,他已明白一切,袖下的双手猛然攥紧,牢牢盯着她道:“你爱他吗?”
  
  她有些茫然地摇头,“有点喜欢,有点期待,连我自己也不明白那是什么。”
  “那五六年里,如果不是他,兴许没有今日的我。”
  “教导我如何扮成翩翩美男子,教导我如何临危不惧,当初为了我还差点死在祭台上,这些恩情足够我偿还一生了。”
  “郡太君说过,要珍惜彼此的缘分,莫让岁月蹉跎,后悔一生。”
  “我不想后悔,所以毅然接受了。”
  
  她径自说着,没有发觉那青衫男子已是满目惊痛,嚅动的嘴唇几乎变色,整个人面如死灰。
  平淮王给予她守护,而他给予她伤害,这么一对比,他顿时愧意丛生。
  然而,平淮王苦追六年才得芳心托寄,他又怎能放弃?
  一年,两年,三年,哪怕一辈子,他都不愿放弃!
  
  “瑾安难得遇见姑娘这样的知己,只怕长此一生都遇不到了,今日听闻姑娘即将离开,顿时有伯牙绝弦的冲动……”他咬牙,一时有些愤然,“不如今日毁了琴弦也好比他日弹奏,无知音可赏?”正说着,他就要摔琴,“慢着!”一声惊呼,她连忙夺下他手中的古琴,蹙眉道:“穆公子何须自暴自弃?你不是说这琴声是让人快乐的吗?既然有这样的愿望,就应该坚持下去,不要因我离开而弃琴,这对那些爱听你琴声的人们并不公平!”
  
  “试问,当年伯牙在钟子期坟前摔琴,可曾想过‘公平’二字?”
  “……”
  “恨无知音赏,你可明白这种感觉?”
  “……”
  “你可明白百年的寂寞忽遇一人的惊喜?”
  “……”
  
  她一时无言,他从起初的愤然渐渐转为不甘,盯着她惊怒交加,压抑的愤怒几欲脱口而出,她忽然道:“只要你不摔琴,以后每一年我都会来听你的琴声。”
  
  他怒意微敛,轻嘲道:“这会不会是缓兵之计,说不定你只是一时的安抚,随便找个借口诱我不要弃琴,一年盼过一年,结果你还是没来……”
  
  “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会来。”说这话时,她的目光凉凉的,像是保证一般,继续道:“我家住华州天华山,圣教当今的教主是我娘,若你等不到我,便去那里找我。”
  
  他只觉得她的神情怪异,讶异道:“为何说你还活着,难道你身患绝症快要死了吗?”
  她淡淡一笑,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感慨将来的处境而已。”
  
  “好,我相信你,可这些时日,你可否天天来雅园听我弹琴?”
  “当然可以。”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当然。”
  他伸手,她迅速击了一掌,两人笑吟吟望着对方。
  
  这时,客栈里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一名黑衣男子迅速冲进客栈,待两人看清来人,赫然是离魅。
  “主人,大事不好了!戚阁主……”
  那一刻,她已惊觉离开帝都不易,不想以后路途如此艰辛,坎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劫囚

  十月三日下午,平淮王进宫面圣,一名太监亲自领着他前往贤妃的居处——漪兰殿。
  
  殿内,檀木作梁,琉璃玉璧为灯,一帘珍珠垂幕,绣着银线海棠花的帷幔被挽起,坐在沉香榻上的皇帝和贤妃正有说有笑,殿内欢声笑语一片,夏侯祈在珠帘前忽然止步,跪地行礼:“臣叩见吾皇万万岁,叩见贤妃娘娘。”
  
  榻上的皇帝笑声忽止,一眼望向珠帘,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一旁的贤妃望着那珠帘前的身影,目光有几分灼热,嘴上却道:“皇上,这平淮王真是不知好歹,您刚刚回宫他就过来了……”听到这话,皇帝陡然开心起来,搂着她笑呵呵道:“还是爱妃体贴朕啊!”
  
  跪地的夏侯祈冷声一笑,垂首不语,坐在榻上的皇帝和妃子径自调笑,待一刻后才命他起身觐见。
  
  皇帝正襟危坐,贤妃坐在一旁,娇笑着抚弄发髻上的凤钗,夏侯祈抬首一望,正好看到那支凤钗,金光熠熠,华丽至极,与他送给凌云心的那根凤钗一模一样。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垂首禀道:“皇上,彗州来信,太君气喘又患了,臣准备回彗州一趟,还望皇上准奏。”
  
  皇帝微微一惊,诧道:“太君气喘又患了?大夫怎么说?”
  他垂首,看起来似乎很伤心,“大夫说,太君年老体弱,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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