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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点点头,表示了解老板的意思。话说,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刚刚拉着霞月的手腕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霞月的手腕握起来是细细的软软的,可是体温也太低了点儿吧~
“唔!”更衣室那边传来霞月的叫声。
“你的头发打结了,我帮你梳开。”剑真调整了一下下手力道,轻轻的帮霞月把乱七八糟的头发梳好。用条丝带在腰的位置将头发轻轻的绑上并额前留了几许长发。“姐姐死之前画了很多衣服的图片,可是还没来得及穿就病逝了……大叔是按着姐姐的身材做的衣服,只是再没有姐姐那样身形的人可以穿它们了……”剑真拿起一条白蓝的裙子出来给霞月换上。低肩的连衣裙贴着霞月的身形飘逸的随下来。外边的白纱在胸口下就分开,里面的湖蓝色纱裙前面只到膝盖上20cm处,裙两遍的裙摆成弧圆型,最后的裙摆长至小腿。配上霞月清冷的脸蛋,浅茶色的头发和有些晶莹剔透的裸肩……
霞月出来的时候,朔茂正和老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抬头看看霞月,朔茂继续跟老板说话。
!
猛的回过头去,朔茂盯着霞月看。果然是人靠衣装呢~干干净净的样子跟之前邋遢比起来天差地别呢~好像第一次见到这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子一副文静淑良。
霞月破坏美感的翻了个白眼!男人~哼!伸手抓了抓头发……好不容易梳整齐的头发也被她抓乱几缕。
接过剑真手里的袋子,霞月走到朔茂的身边。
“色狼!衣服买完了吧~我要喝酒!”
“……”果然,这女人一旦说话就会破坏掉所有的印象。朔茂叹了口气。看起来像个神女……开口就是魔女了!看来,他那本想说的赞美……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刚出门,传讯鸟就落在朔茂的肩头上。没等朔茂说什么,霞月两只手缠上朔茂的左臂。
“我不管!,有任务也要先让我喝酒!你不能说话不算话的!”
“……”低头,朔茂看着那两条凉凉的手臂死命的抱住自己的胳膊。“放手!”谁!谁来把这女人弄走!
“我不!”霞月根本不把朔茂周身的冷冽气息当回事,依旧是死死的抱着他的手。
“放手!”
“我不!”两个人这么一闹,就更抢眼了!
“……我带你去酒馆,你放手!”
“不放,在你没带我到酒馆并把钱留下之前我是不会放手的!”
“小西霞月!”
“有!”
“……”连拉带扯的到了酒馆,一挑帘朔茂就看见自来也和纲手两个救星。“拜托你们了!前辈!”随手把霞月甩进自来也的怀里,朔茂一个瞬身就消失了。
“……”跑的真快……霞月翻了个白眼,她是灾星么?……低头看看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和耳边嘿嘿的笑声……
“痛!”自来也抱着头蹲在地上,一边的纲手跟霞月抬手互击了下掌,然后冷眼看着地上哀哀叫疼的自来也。
活该!
“前辈,真如火影大人所说的话。那么战争又要……”酒馆外,刚从火影那儿回来的大蛇丸和朔茂边走边聊。到酒馆门口就听见里面乱哄哄的闹成一团。间或着噼啪的器具破碎声音和告饶的可怜声;还有模模糊糊的喊着拼了的声音。
……有入侵?
大蛇丸与朔茂相视一眼,推开门冲进去。
……
酒馆中,众忍者和村民们倒了一片。少数站着的人们,手里拎着酒瓶子晃来晃去。两个人愣愣的站在门口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大蛇丸腿上一紧。自来也抱着他的大腿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说报仇!报仇!
“报什么仇?”屋子里酒气冲天,大蛇丸哭笑不得的拉起自来也。
“唉~”朔茂倒是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屋子的酒鬼虽然抢眼,可是怎么的也没有那个威风凛凛的站在众酒鬼之间,长发裙角飘飘欲仙的……手里拿着酒壶不时喝两口的女鬼显眼吧。
“呦!白毛你回来啦!”轻轻一跳,霞月就从远远的对面轻飘飘的落在朔茂的面前。
白……白毛?朔茂一个趔趄。这是什么称呼?
“你们木叶的忍者真逊。我看以后也不用派忍者来征讨了,直接弄几坛酒就搞定了!”霞月坐在桌子上大咧咧的晃着腿,懒洋洋的喝酒。
“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儿女人的样子,最起码对得起你那张很女人的脸和气质吧!”
“哪种女人?”
“像前辈那……种……”朔茂的话没说完,就顺着霞月伸出的纤纤素手看向一边……拍桌子要酒的纲手……
“啊~”霞月像是想起了什么,趁朔茂发呆的时候把一张纸塞到朔茂的手里。
“?”打开……“小西霞月!你到底喝了多少?”看着这张——账单上的价钱——她把酒馆的酒都喝了吧!“你是酒……”
“自来也让我找你报仇呢!”朔茂的话没说完,大蛇丸端着壶酒插在他与霞月中间。
“前辈~”朔茂惊愕的看着大蛇丸,再低头瞧瞧被大蛇丸扔自己怀里的自来也……
“呕~”
“前辈!”自来也这一下一点儿没浪费的吐在朔茂怀里了……“……前辈!麻烦你把这些人送回去。”最后的一根理智神经也在这一刻断掉了。“今天喝不倒你我就不叫旗木朔茂!”随手把脏的外套扔掉,朔茂拿过大蛇丸的酒跟霞月喝上了。
大蛇丸提起自来也背上纲手,无奈的笑笑。
……
等大蛇丸送完最后一个忍者,就看见霞月窝在朔茂的怀里。脚边的酒壶堆了一地,双手环着朔茂的腰睡的安稳极了。
“前……前辈……”朔茂脸上带着……有些妩媚的笑,配上他本身就帅气的脸……
原来旗木小鬼醉了后是这样子的……大蛇丸咳了几声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这两个人这样抱在一起还真是……
“我……报仇了……”
“恩!干得好!”这屋子里的酒臭味估计没个三五天是散不掉了。“用不用我送你回去?”伸手去拉朔茂,却被他拒绝了。
朔茂摇摇晃晃的抱起霞月,嘿嘿的继续邪魅的冲大蛇丸笑。
“我……走了……”两步就撞到桌脚了。大蛇丸怀疑的看着朔茂。
“你确定不用我?”
“恩!”再笑笑,朔茂抱着霞月稳稳的跳到对面楼的楼顶,几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小西霞月……”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好笑的摇摇头。
第二天……
清早朔茂就在郁闷的回想……究竟是怎么跟霞月这个邋遢的女人在浴室里睡着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不过至少有两件事是值得庆幸的!
第一:昨天先醉倒得人是霞月!他可以继续使用旗木朔茂这个名字了……恩……虽然灌醉霞月是在十几位先辈前仆后继的牺牲在这女人的酒下;
第二:早晨醒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是都躺在浴室里,虽然衣服脏脏的带着浓浓的酒臭味粘糊糊的贴在身上……但是至少还是在身上的!
回头看看霞月身上原本白蓝的裙子穿成土黄色……唉!他就说吧!一定会浪费的!
木叶四小鬼
跟了小西霞月几天,除了看见她每天穿着非常淑女的衣服蹲树上喝酒,然后哼着完全听不出调调又很难忽视的歌(暂且称那种还不如鬼泣的声音为歌),回家从不走门而选择跳窗户(钥匙丢了四五回后,朔茂干脆就不给钥匙了)以外,就没见过她做些什么正常人会做的事。当然,这也充分证明了霞月她完全是个酒虫而对木叶而言毫无危险。
顺便值得一提的,朔茂发现霞月真的很擅长利用她那张欺世盗名的脸。偶尔的路过水果摊,稍稍笑笑就能得到一口袋水果……以后让她去买菜的话应该能省到不少钱吧?
再有,就是霞月这女人是个完全的素食主义者。蔬菜水果来者不拒,可是一点点荤腥都不会去碰。刚开始给她做的菜里还是会有些肉的,可是在看见霞月快把胃也吐出来后,旗木家里就再也看不见一点荤腥的东西了。
难怪女人瘦得像是大点儿的风都能吹走的样子……可是……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由监视者的身份变成保姆了?
虽然并不能保证霞月这女人不会在以后作出什么对村子有危害的事,但至少现在是可以对她安心的。而且……他太忙了,真的是没有什么时间浪费在这个邋遢的女人身上!
“我说……这么晚了我们不回去真的可以么?”黄昏的时候,木叶第四演习场里还有四个小鬼晃来晃去。
“有水门在怕什么!”另一个小鬼敲敲之前说话的小胖子,“我们不过是探险而已!探险!更何况在木叶里面有什么危险啊!”
“……”明知道没有危险你探什么险啊!金发孩子叹了口气。
“鹿久……被老师知道了会挨k的!”
“都说了有水门在嘛!安啦安啦!”
“……你们拉我出来就是想让我当替死鬼啊!”金发的被叫做水门的孩子郁闷的开口。
“嘿嘿~谁让我们这些同期生中你最强嘛!”鹿久边在森林里穿来穿去边对身边的水门说,“而且这样也挺好啊~你现在已经是中忍了,应对突发状况不也是一种训练么!”
“哪里好啊?”唉~
“我怕的不是挨骂!”一边沉默的小胖子把最后的薯片塞进嘴里,然后拍拍手。
“丁座,你可别告诉我你怕鬼啊!”
“……”
“哈哈~这世界怎么会有鬼嘛?”
“……那么……亥一,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丁座停在一棵树上,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指他左面的树。
鹿久回头……就看见长长地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树上的枝头缓缓的垂了下来……夕阳下映着1米多长的头发神不知鬼不觉的随着晚风……刮到鹿久的脸上……
“……呜哇!”一屁股坐到粗大的树干上并且手脚齐用的向后爬了几步。
水门一个闪身跳到鹿久身前,另外两个小鬼也没骨气的闪到水门身后。
“……这……这……人吧!”鹿久还是坚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只不过双腿有些不好使的站不起来罢了。
“人有那么长的头发么!”
“……忍术……”
“……不是!”水门看了一会儿,放下张开的双臂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头发的一边,“应该只是普通的头发~”伸手拉了一下……没拉动?“?”在用点儿力拉一下?
“恩~”细小的呻吟声从上面传过来,突然的声音吓得水门手一用力往下一扯……一个影子就快速的从上面掉下来。
砰!
“唔!”四个小鬼连忙趴在树上向下看,地上一个人形的……东西四平八稳的趴在地上……“好……好痛!!!”人形慢慢的爬起来跪坐在地上,“痛!痛死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揉着头发。霞月很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从树上掉下来的……而且是脸先着陆……捂着鼻子的手有一些异感……“啊!血!!!”用手一抹,就满脸满嘴都是血了。抬起头……发隙间看见树上四个小鬼正低头打量自己……
“……”虽然现在霞月的样子很骇人……可至少排除了鬼怪的可能。
“对不起!”水门第一个反应过来,从树上跳了下去。掏出手绢帮着霞月擦掉脸上的血。
“对不起?”霞月眯起眼睛,伸手抢过水门的手绢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四个小鬼的头上,敲了四个大板栗!“痛死我了!”
“……我们也疼!”揉揉头上被敲起的大包,亥一和丁座抱怨。
“少废话!你们有我疼么!”她可是大头朝下的砸地上哩~“要不是看在你们还是小孩子的份上,我早把你们踢飞了!”霞月晃晃拳头。
“呃!”鹿久对天翻了个白眼。真凶!
“这个时候你们四个小鬼来演习场干什么?”抬头看看天~已经黄昏了啊~看来她睡得蛮久的。
“我们可不是要……”
“闭嘴丁座!”小胖子刚要说就被鹿久捂住嘴巴。
“嗯?要什么?”霞月有兴趣的问。
“……好漂亮的夕照哦!”受不了鹿久一直踹自己的小腿~水门胡乱的编一个理由敷衍。
“夕……照?!”霞月愣愣的重复这个……她很久没有听见的名字。
看来这个话题出乎意料的有用。水门手背到后面,冲鹿久跟丁座亥一摆手示意他们先走。
“恩~你看,夕照很漂亮啊~树林都被照暖了。”快走快走,水门继续摆手。“我最喜欢夕照了!”
“……”霞月抬头看看天,那片映红了森林的晚霞,“你们这个年龄该喜欢朝阳才对!”笑眯眯的站起来,正好挡在要逃的三个小鬼身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呐!”
“……”逃跑计划宣告失败!
“你们几个小鬼叫什么名字啊!”霞月开始收拾她散乱的头发。
“我叫奈良鹿久。”叹了口气,看着今天是逃不掉了,“这是山中亥一,他是秋道丁座……”
“我叫波风水门,你呢?”水门自己介绍。
“我啊~”霞月拢好头发,稍稍弯下身笑眯眯的看着四个小鬼,“我叫霞月!”霞月把嘴凑到水门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的说:“可是我还有个名字,叫做夕照哦!”
“呃?”水门惊讶的出声。
“既然你说你喜欢我~那我们就去喝酒吧!”霞月牵起水门的手,然后回手捞住鹿久的领子,“夕照夕照~好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果然比霞月好听是吧!”
“……”
下半夜,朔茂还没进家门就感觉到家里多了些不该有的人……开门进到客厅里……桌子上趴着个小鬼,地上歪着个小鬼……推开卫生间的门,马桶上坐着一个……窗户依旧是开着的,不同的是平时只有霞月的一双鞋今天却是五双……
“唉!”轻轻推开半掩着的房门……霞月盖着毛毯睡在床上……金发的小鬼跪坐在地上。
……那个……是自来也前辈的学生吧!
“……朔茂先生!”水门在朔茂回家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可是床上的夕照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弄醒她好还是让她这么睡。而且……他的头还是晕晕的呢……朔茂先生怎么在自己家里也用分身术啊?
向水门点点头,顺手关上门。看小鬼那个迷茫的眼神……酒还没醒呢吧……
唉~
看看这些被灌醉了的小鬼们……这么晚了,把他们送回去的话一定会被家长们说教的……向未成年的孩子灌酒……“唉~”影分身之术!让影分身们去小孩子家里通知一下,就说今晚都在他家里过夜了,明天再把他们送回去……他是不是又向保姆迈进了一步?
真是会找麻烦的女人!
……
霞月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在正空中了。
“向未成年儿童灌酒是犯法的你知道么!”朔茂放下手里的书,坐在屋子里的藤椅上。
“随便走进淑女的房间难道就不违法么?”打了个呵气,霞月从床上下来,“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已经能喝五六瓶啤酒而屹立不倒了!”
“……看来你还是危险的,”朔茂翻她个白眼。“就某些方面而言!”
“你不觉得你对我的态度跟别人不一样么?”无视掉朔茂的白眼,霞月径自走到客厅里,坐下,吃朔茂为她准备的早……午餐。
“……”那是因为他受不了她好不好!“你霸占我的床这么久不觉得惭愧么?”朔茂走到霞月身边,拉开椅子坐下来,看着霞月吃他做的早……午餐。“而且身为女人,你居然不会自己煮东西吃!”该说她随遇而安大而化之呢?还是邋遢啊?粥已经冷掉了,也不去热一下!
“我会煮,可是没有你煮的好吃!”
“这不是值得你神气的事情吧!”说得冠冕堂皇的,这是值得炫耀的事么?“你什么时候搬出去住?我可以帮你申请公寓的!”霞月的父母本来就是木叶的忍者,她是木叶的村民这一点毋庸置疑。申请个公寓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