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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平常都有摘菜、抓鱼,力气比较大,」水菱可怜兮兮地解释,努力想办法补偿,「不然这样好了,把我的手绑起来,我就不会对你乱来了。」
「你要我绑你的手?」衣仲卿不敢置信会听到这样的提议。
「对啊!这样我就不会欺负你啦!」她才不会被美相公亲得浑然忘我……
「也好。」这样子也颇有趣味。
虽然洞房花烛夜就玩绑人实在太刺激,但这是娘子大人自己提议的,他也乐得遵从。
随手挑起搁在一旁的红色丝绢,衣仲卿将水菱主动并拢的双腕绑起。
「你确定要绑在后头?」闷闷的疑问从她身后传来。
「嗯。要绑紧一点喔,这样我才不会挣脱。」水菱用力点头,就怕自己一时冲动,再压倒相公。
「好吧。」既然小娘子如此吩咐,那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扎扎实实地把她的手腕绑紧后,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手隔着衣衫抚住她饱满的双峰,满意极了。
两人坐在床上,层层罗帐已然放下,隔绝出两人独享的小世界。
「相公……」水菱轻声叫唤。双手被紧缚在身后,现在的她只能靠在他肩上。
虽然有点困扰,但比起自己失态地欺负相公,这样的姿态还是令她安心多了。
「我的小娘子。」亲吻着她的脸颊,衣仲卿感到心满意足。
他能感受到她的用心……
虽然事实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但他并不需要她能看透他的心,只要她心里挂意着他,一颗心只为他跳动,那就够了。
他轻轻吻着她,大手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不知不觉间已经解开她的大红嫁衣,衣结盘扣……
他们身上的喜服纷纷坠落,犹似落花。
水菱身上仅剩一件小小粉红色的肚兜,晚风透过窗扉吹进,激起她小小颤抖。
「冷吗?」衣仲卿心底有一丝不舍,紧紧搂住她的身子。
「还好。」水菱满心感动地靠在他身上,汲取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
老实说,她没想过他要圆房。
她嫁进来是为了冲喜,男人能因此继续活下去就要偷笑了,哪还会想到圆房?
没想到大家都错估了他的状况……
好吧,即便要圆房,她也不能粗手粗脚伤到他。他可是水晶做的人儿,她怎么可以弄坏他?
「把你绑成这样,舒服吗?」他轻轻摸着她缚在身后的小手。
「舒服!」水菱误会了男人的意思,用力点头,「以后你都把我绑起来好了,这样你才能尽兴……」也免得她会压坏他。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依你的意思吧。」衣仲卿唇边发出的叹息轻微得快要听不见。
他的手出其不意地伸入她的肚兜内,开始狎玩那呼之欲出的浑圆。
「哦……」她发出一声嘤咛。
他低下头亲吻她健康的肌肤,攫住一只丰盈的魔爪开始掐弄,摩挲着艳红的顶端。
「嗯……」水菱咬紧嘴唇,阵阵酥麻的快感由胸脯迅速冲向她的脑门,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似泣似吟的呻吟声。
「你好美……」衣仲卿低声证叹。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根本遮不住玲珑有致的曲线,高挺饱满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健康修长的美腿一一落入他炽热的眼里。
没想到他的小娘子如此风情万种,最重要的是她还两手紧缚,任凭他享用……
衣仲卿大男人的心态完全得到了满足。
他低下头啃噬她纤细的颈项,在健康的肌肤上留下几处不显眼的吻痕,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两手探入肚兜内掐住浑圆的雪乳恣意揉弄,直到两朵红莓硬挺。
身上敏感的地方遭受攻击,水菱想挣动,但两手被紧缚,她无法动弹。
突然,她肚兜的带子被解开,腰肢顺势被往前一推,她早已硬挺的乳尖就这么自动送入男人嘴里。
衣仲卿含住自动送入的红莓果,用力吸食。
「哦……」水菱闭上眼,无法正视眼前的景象。
她的腰际被夫婿扣住,另一边乳尖也被他不断捏揉,她就像自动呈上的祭品,任他恣意享用。
感觉好像是她主动引诱男人的,这让她有些羞惭……
衣仲卿对这样的情况却很满意,一手紧揪着她高挺的乳尖,力道时轻时重地捏挤,另一手从她的腰肢滑落到浑圆的翘臀来回抚摸,暗示意味很明显。
「你要干嘛?」水菱喘着气,觉得胸部在他的吸食与掌握下胀得好痛,尤其乳尖更是敏感。
将头埋在她颈窝的男人却不回答,只发出粗嗄的喘息。
「你怎么了?」水菱吓了一跳,忘了自身的窘境,偏偏两手又不能动弹,只有挺起身子,促使他更接近自己。
含住她胸脯的男人却没有放开,依旧含着乳尖,反覆来回舔咬……
「啊……」水菱一颤,浑身滚烫地冒着汗,浓郁的欲念不断在体内奔驰,小脸也泛起醉人的嫣红。
「相公……」她浑身燥热,丰盈的雪乳在男人舌尖激情的吞噬与手指邪佞的狎弄下,逐渐肿胀。
「我力气不够。」此时,衣仲卿才闷闷说出自己的困境。
「嗯?」什么意思?
衣仲卿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抬起她的美腿,俊脸潮红,呐呐诉说困境,「你能自己坐到我腿上吗?」
「哦。」她看过媒人送来的避火图,知道怎么回事。
水菱体贴地亲吻夫婿的俊脸,小声安慰,「你好棒,好厉害,我恨不得马上扑到你身上。」
「真的吗?」衣仲卿的眼里有着不信。
「当然。」体内的女性意识完全被唤起,娇羞被抛到九霄云外,水菱自动跨坐到他腿上。
「菱儿,你对我真好。」衣仲卿立即奉上甜言蜜语。
他的手指顺着臀沟,开始刮搔她全然敞开的花缝,引得心思单纯的她几乎魂飞魄散。
「啊——」她本能地踢蹬起双腿,却没有任何功效。
而取得完全优势的男人也长驱直入,邪恶的手指开始在她潮湿的花办间来回勾搔。
「菱儿,你那里湿透了。」仿佛不知道她正害羞,他还蓄意贴近她的耳畔,仔细告知。
水菱跨坐在男人腿上,门户大开的她没有任何遮掩,连双手都被紧缚在身后,湿答答的花户在男人手指的拨弄下,滚烫的热液狂涌流出,让他的手指可以更顺利地潜入。
她被他埋入体内的手指顶高,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让她可以将窃窕的身段呈现在他眼前。
「哦……」她仰起头嘶声叫喊,两腿颤抖不止,脚趾蜷起。
「菱儿,告诉我,你快乐吗?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衣仲卿边转动手指边温柔询问。
她好烫、好软又好紧……
狭窄的花径将他的手指紧紧包缚,他可以想像在她体内不管转动或抽插,都是快感。
衣仲卿努力抵抗自己亟欲把她压倒、狠命刺穿的想法。
他要慢慢品尝她,让她知道,只有她的男人才能对她做这种事!
「我……喜欢。」纯真热情的水菱完全被撩人的前戏所勾引,身体的感官随着诱人的快感而舞动。
「那这样呢?」他再加入一指,两指并进,在湿润的窄径内抽插。
「喜欢……都喜欢——」她不断甩动长发,抬起下半身,女性的羞花因着他的调弄而完全绽放,艳红的蕊办如晨曦中盛开的花朵,水漉漉的花穴沾染着蜜露,恳请良人采撷。
「真的吗?那这样呢?」他手指按压充血的花核,让花心更艳红似火。
「哦……好——」她眯起眼诚心回应,快要承受不了这样畅快的欢愉。
「你觉得好就好。」衣仲卿鼓励娘子承认自身的快乐。
突然,他腰臀一挺,将硬烫的肉刃毫不留情地刺入她未经人事的窄径,重重潜入她的幽深处。
「哦——」
水菱脸色一变,没法忍受几乎将她撕裂成两半的痛苦。
她开始扭动身体,想要挣脱那把她刺穿的硬杵,可分置的两腿被「凶手」紧紧扣住,根本无法移动。
「相公……」她的目光如泣如诉,低低乞求。
她对他那么好,他应该也会顺她的意吧?
「一下子就好了。我们是夫妻,一定要这样的!」他搂住她的腰肢,舔着她的耳垂,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可是好痛啊……」委屈的泪水缓缓滑下她的眼角。
「我们是夫妻,我在你体内,你也可以感受到我……感觉我们结合在一起,这是我们最亲密的时候……」衣仲卿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轻吐,诱惑她堕入情欲的深渊。
水菱停止了挣扎,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很深很深的地方,仿佛扎入她的骨血内,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充满了他。
她抗拒不了他,只能在他的怀里化为一摊春水,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娇臀。
「很好,有进步啰。」他搂着她的腰肢,不断鼓励。
「真的吗?」水菱的理智完全逸失,只是追求着夫婿的夸奖。
「真的。你好棒。」捧着她的嫩臀,衣仲卿腰臀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她的娇吟声中猛力捣入她体内。
「啊啊啊——」水菱已然说不出话。
在最初,被入侵的地方的确很痛,但不久,强烈的愉悦感便盖过了痛觉。不停的摩擦在她体内产生了快意火花,在他抽插间,迅速在她体内流窜。
「哦哦——」她目光迷离,小嘴发出紊乱的娇喘。
「再大声一点,说你好喜欢。」衣仲卿再也控制不了澎湃的情绪,开始尽全力驰骋。
「我好喜欢啊……」
他强而有力的抽送让她迷乱的叫喊,雪白的胴体热切迎合,如置身在情欲的烈焰中,随着他狂烈的占有而燃烧。
「菱儿,再野一点!」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一切都要由他!
衣仲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顶插着如花似蜜的甬道,一下又一下,猛烈地贯穿。
水菱的意识完全消失,两手依旧被绑在身后,如骑乘一匹悍马却没有缰绳,身体只能随着男人狂霸的力道不住地震动,两只娇乳狂野地晃动。
「啊啊啊——」在他的戳顶中,她拔尖嗓音放肆地吟叫。
「再浪一点!」他要她完全的服从、全部的释放!
薄汗自水菱的额头流下,她坐在男人身上,放荡的胴体随着体内的男根而摆动,本能地追逐着他给予的快感,每接受一次撞击、每发出一声喘息,她的神情也变得更冶艳、更风情万种。
衣仲卿爱死了她为他放纵的模样,伸出手揪拧她晃动不已的乳房,拉扯绯红的乳尖。
「好痛……」水菱惊呼叫痛,下身也因着这样的刺激而肌肉紧缩,夹紧了她身体里的肉刀,让两人的结合更有感觉。
「小荡妇!你故意的对不对?」衣仲卿宠溺的脱口道,冲刺的速度也更加激快,让两人的衔接点摩擦得更为剧烈。
「我不知道……」泪水不断从水菱的眼眶流下。
她所有的感觉都被颠覆了……
他骂她是小荡妇,她却还是挺着腰、双腿大张地坐在他身上,追寻他给的快乐。
她好贪婪,像个淫荡的坏女人,不断追逐肉体上的畅快感受……
「看你咬得这么紧,怎么会不知道?」衣仲卿淡淡笑骂,语调轻柔,仿佛在催眠。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心里越痛苦,快感袭击得越凶猛……
在痛苦与欢愉的交互浸润中,无法克制的风暴在她体内形成,淹没了她所有的知觉。
随着极度欢喜的到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四散成灰……
「菱儿,只要快乐,就没有错。你不需要道歉。」衣仲卿叹气,还是舍不得折磨她。
「真的吗?」她的嘴唇颤抖,喜悦的泪水再度流下。
他没有嫌弃她……
男人伸出手探向她腿间的幽深,揉拧着根本再也经不起挑逗的花核,再搭配上已达巅峰的剧烈撞击,水菱的花径开始痉挛起来。
「相公……」她大腿用力地夹紧了他。
躺在床上,衣仲卿下身奋力一挺,在她弓身抽搐时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
她承受了他的一切,情愿在狂癫的情欲里与他共化灰烬……
激情结束后,水菱倾倒在衣仲卿的身上,两人的低喘和浓郁的情欲气味充斥在红峭帐内,交缠着的身子仍舍不得分离……
第三章
刺眼的光线斜斜射入房内,水菱才睁开惺忪的睡眸。
什么时辰了?她今天怎么这么会睡?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想爬起身,才发现腰酸背痛,两腿酸麻,根本起不了床。
「你醒啦。」
一张美丽的脸庞与她对视,她才想起之前狂癫的交缠。
瞬间,她羞红了脸,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
「怎么?昨晚你不知道叫了我几声『相公』,现在竟然连看都不看我?难道……我的表现让你不满意?」挑起娘子红透的小脸,衣仲卿的黑瞳里尽是调侃邪笑。
「不是啦!我只是不好意思……」想到两人袒裎相见的画面,她的小脸就开始滚烫。
「不是不满意就好了!」衣仲卿故意很大声地叹息,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突然,罗帐外传来香苹的轻笑声,「少爷、少夫人万福。太君早命我们准备好热水,让两位主子沐浴。」
没想到外头竟然有丫鬟伺候,夫妻间的体己话让人听见,水菱轻呼一声,整颗头缩进棉被里,不想出来了。
「何必害羞?你昨天顶开心的啊。」衣仲卿抚摸着妻子光洁的裸背,轻声取笑。
事实上,看到她身上布满自己到访的痕迹,他很开心。
「不要再说了啦!」昨晚她好丢脸……
「有什么关系?」掀开被子,他温柔地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奶奶不敢相信我们真的圆房了,还一直说娶你真的带来喜气。」
一早来收床单的仆妇欢天喜地,只差没有放鞭炮庆祝。
圆房的消息火速送达,衣老太君马上焚香敬告衣家先祖,传宗接代有望,同时也要静月山房的仆佣好好伺候着,让小夫妻睡晚点儿,别忙着拜见长辈,水菱在衣家的地位也因此大大提升。
听到夫婿的话,水菱才慢慢抬起头,羞怯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你不知道我之前有多虚弱呢。」衣仲卿嘴角漾起完美的微勾,眼中充满肯定的光芒。
「那就好。」
其实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她一成亲,原本不被看好的姻缘就变得圆满了?还是她在作梦?
可昨晚激烈的身体交缠应该不是梦啊……
或许真的是她为他带来喜气吧!她能帮到他真好!
只是……那个喜欢他的美人怎么办?水菱心里还是有抹不去的忧郁。
「怎么了?」他没忽略她眼中的阴郁。
「呃……如果有人喜欢你……也想嫁给你,那怎么办?」水菱支支吾吾,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
「谁会想嫁我?」衣仲卿俊俏的脸上有着嘲讽。
聪明的女人才不会想嫁给病坛子!
更何况在外人眼里,他不止生病,连掌权的能力都没有,他的人生被奶奶控制,嫁给他等于是守活寡,没地位,有哪个女人会头脑坏掉想嫁他?
「相公,别这样!你的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水菱见不得那精致的脸庞流露出哀伤的神情。
她伸出小手,紧紧贴在衣仲卿微凉的脸上,想给予他支持跟鼓励。
「只有你这个小笨蛋才会答应嫁我……」一把扣住她的手,他轻声表示。
「相公……」水菱呆呆凝视衣仲卿美丽的脸庞,很是心虚。
她没他想得那么好啦……
瘦弱的手腕上有着昨晚纵情的淤痕,水菱缩了缩,下意识想隐藏,男人却觉得疼惜,牵着她的手,在上头珍重一啄。
「身子还疼不疼?」把娇妻搂在怀里,他轻声在她耳边询问。
「不会!」她赶忙摇头。「我身子很健康,在家里什么活儿都做的。」
「那么……这样还可以吗?」他大手往下滑窜,扣住她的娇臀。
「什么?」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衣仲卿没有回答,早已肿胀的硬挺顺势滑入她的窄穴内,再次感受她紧窒的美好。
「哦……」原来相公是这个意思啊……水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吟。
正为了让主子沭浴而忙得不可开交的香苹突然听到罗帐内传来低吟声,忍不住探问,「少爷、少夫人还需要伺候吗?」
「不用了。」衣仲卿淡淡回应。
他吸吮着妻子敏感的耳垂,紧拥着她的裸背,大手覆盖住她丰腴的嫩乳,从她身后迅速进出。
水菱咬紧牙,不敢再让淫媚的喘息声由口中逸出。
衣仲卿很满意她合作的态度,向来的自制全数丧失,不断在她的幽穴内撞击,意图索取更多快乐。
「唔……」水菱汗水淋漓,怕声音流泄,只得张嘴咬住棉被。
但埋入她体内的肉刃好张狂、好健硕,几乎快要把她吞没……
「那我们先告退了。」香苹察觉气氛怪异,便领着家丁、仆妇、丫鬟离开,怕坏了主子的好事。
听到门板阖上的声响,衣仲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