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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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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打扮得十分精神,他长高了,似乎比我还高上一点,肩膀宽宽,身上一套裁剪得当的西服,很有精明干练的男人味。 
不等安燃吩咐,我自动自觉打招呼,“林信,好久不见。” 
安燃嗤笑,“离上一次见面才几天?也算很久?” 
果然,入了戏,就要开始得意炫耀所有权了。 
我垂下眼,免得自取其辱。 
林信想来也有些尴尬,连忙补救,“老大,按你的吩咐,已经预留了最好的包厢。” 
我们一行人进了最好的包厢,在装修极奢华的房间里坐下,立即有人端了各式酒水上来。 
安燃说,“君悦不喝酒。” 
便有人小心翼翼递给我一杯果汁。 
我懒得抗议,随便接了过来,可是安燃又说,“不要果汁,拿杯牛奶来。要温的。”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一切受制于安燃,连喝什么都须经主人指定。 
牛奶过来,我接了,果然是温的。 
我喝了一口,把杯子搁在桌上。 
一眼扫过去,桌上杂七杂八,都是晶莹剔透或红或白的酒类,只有我一杯纯白,和我身上的纯白西装相得益彰,突兀得可以。 
安燃还不够,当着一众手下的面,把牛奶端起来,递到我手里,说,“趁着还温,至少喝一半。” 
我偏头看他。 
得寸进尺真是人的一大本性,安燃权势滔天,要修理哪个不行?偏要棒打落水狗,一棒接一棒。 
他多少也读过心理学,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给旁人留下心胸狭窄的感觉? 
安燃见我不肯听话,在沙发上挪过来一点,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唇凑到我耳边。 
我虚心聆听他会说什么恶毒的威胁,例如把我脱光了赤裸裸扔到一楼大堂地板上云云。 
不料热气轻轻喷在我耳廓上,竟然听到他叹了一口气,“何二少爷,你要喝酒,至少喝一点牛奶垫底。胃痛起来是好玩的?” 
安燃的伎俩总让我叹为观止。 
每次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次也不能例外,附耳一句,我思考了不到一秒就下了决定,真的把温热的牛奶喝了半杯。 
放下杯子,遇上林信的视线,有些发怔,仿佛对我的驯服不敢置信。 
我举起余下的半杯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 
林信却已成熟不少,竟没被我成功捉弄,眉一挑,显出些当年未曾察觉的黑道桀骜跋扈,说,“不必,多谢。” 
安燃在旁边,沉沉笑出声音。 
房门打开,两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妈妈桑在门口密麻麻的保镖中穿梭游弋进来,声音甜得腻人,“老板,今天要不要小姐?” 
“知道老板今天来,我们把最好的小姐都保留了哦。” 
坐在房中的应该大多数是安燃的骨干班底。 
其中一人笑着撩妈妈桑,“喂,你们把最好的小姐都保留了,怎么帮老板賺钱啊?” 
那妈妈桑真是知情识趣,份外的好口才,不慌不忙地含笑道,“有什么办法?知道老板要来,几乎个个小姐都巴望着进这个包厢。也对,高枝谁不想攀,每次老板过来,我是收她们的红包都收到不好意思,总要多少安排千娇百媚的进来,才算交差。”说完,还大声叹了一口气。 
安燃被她们逗得很开心,笑容一展,惊心动魄的俊美,想了一会,淡淡吩咐下来,“你们先安排,等谈完正事,放你那些千娇百媚进来。记得一定要千娇百媚,我可是不好侍候的。” 
妈妈桑们连声答应,识趣地告退,安燃却又叫住她们,随意伸出一指,竟指着一直很听话,应该丝毫没惹到他的我。 
我头皮一阵紧绷。 
安燃问,“知道他是谁吗?”指着我。 
“当然知道,哎呀,老板,我又不是第一天出来。君悦少爷的名头,谁没听过?” 
安燃说,“君悦很少出来,他人太标致,又爱干净,别给他挑那些如狼似虎的,不然,谁占谁的便宜都说不清了。找一个够清纯新鲜的过来。” 
转头来问我意见,“小白兔型的,好不好?” 
我笑,“好啊。” 
小白兔? 
这里已经有一只了,而且还全身雪白,乖得无以伦比,竟然还要弄一只进来,凑成一对配种吗? 
打发了女人们,关上门,在残留着若隐若现脂粉香气的房间中,就是一次寓娱乐于工作的小型工作报告。 
黑道的工作报告,我听得多了。 
也没什么新鲜,不指明含意的数量,日期,晦涩的切口,暗语,外人听了常常一知半解。 
安燃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修长结实的小腿横在膝盖上,宣告着放肆的姿势,在昏暗隐晦的包厢里,演绎出绝对的权利至上。 
他看似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拿起酒杯轻轻啜一口,大部分时间都不做声。 
我不引人注意地观察他,看他如何控制自己的手下,是否也是如对我般搓圆按扁。 
安燃办正事的时候不喜欢多话,他出奇地善于利用身体语言。 
一个眼神,一个有含意的微笑,一个看似普通的手势,就可以表达出他对某事的态度和决定。 
他会把手指放在沙发的真皮面上轻轻点击,会侧过脖子,用手抚着额头,扬一下眉,有一次,他把二郎腿放下,很轻松,仿佛只是累了换个姿势似的,换了另一只脚搭在膝盖上,这,居然也是一个暗示。 
更不用提他偶尔发出的各种单音。 
“嗯。” 
“哦。” 
“呵。” 
“……” 
不同的单音,组合不同的语气,就具有了丰富的含意。在他的主宰下,越简单的字,可以装载的东西仿佛越多,同一个音里,暴戾、独裁、不容置疑、恼意、饶恕……统统都可以容纳。 
我惊讶无比。 
他太会控制人,这人不是不懂得利用语言,但可以不使用语言时,他更乐于高高在上地不使用。 
一干手下被他调教得精乖伶俐,一个一个轮流说话,一边说,都一边观察老大的轻微动静,如果询问某事,精神更百倍集中,安燃一旦有所示意,居然心有灵犀,伶俐地按安燃的心思来答。 
“是,老大,我明白了。” 
“老大觉得这样不妥?不如我回来再清查一次,等第二次清查的结果出来,再亲自给老大过目?” 
“老大,我会尽快搞定。” 
轮到林信,他说几个大码头最近的一些事情,问安燃打算怎样处理? 
安燃笑着看看他,林信便接口,说,“是,老大。这些小事我自己看着办吧。” 
整个会议,安燃说话的总字数,还不如刚刚和妈妈桑开玩笑时说的多。 
最后,安燃环视一圈,问,“说完了?” 
大家纷纷点头。 
那深深的,总是叵测的目光,又扫向我。 
安燃问,“君悦,是不是很闷?” 
我摇头。 
怎么会闷?看你调教人,真的很有趣。 
明里暗里,抽丝剥茧般,让人不知不觉,去努力观察你的喜怒,揣摩你的心思,总在若明若暗中膜拜你的捉摸不定。 
原来安老大,是一个绝对强制他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霸王。 
独裁至此,真令人害怕。 
安燃轻松地笑起来,一瞬间和蔼可亲,说,“正事已经谈完,大家尽情玩吧。” 
众人不约而同松一口气,立即有人站起来,开门吩咐外面,“叫小姐们进来,不是要讨老板欢心吗?” 
顿时,精心打扮的千娇百媚们,笑盈盈都飞了进来,如一群沾了上等脂粉的喜鹊,娇声笑语荡漾,塞满了整个包厢。 
“老板。” 
“老板啊……” 
目光流连,娇娃们在风尘中练出的电眼激射猎物,安燃却如绝缘体,首先指了最后入门那个,“你,给你个机会,陪君悦少爷坐坐。” 
被钦点的那个,真的符合要求。 
单纯,新鲜,怯生生的惹人怜爱。听话地坐到我身边,光线这么暗,也可以看到她脸上红霞。 
我晃着手里的半杯牛奶,不做声。 
灯红酒绿,莺声燕语,乱成一团下,居然隐隐还有规则。没人敢随便坐在安燃身边,个个都在风情万种地笑。 
正常,安燃是正宗的钻石王老五,有权有势,有钱有金,有身材有脸蛋,身体某方面功能还强得可以,哪个女人不爱? 
有人建议安燃多挑两个,林信很可爱,竟然回头瞪了那人一眼。 
安燃似乎没察觉,说,“女色误国,一个就够。” 
指了一个看起来风韵不错的美人,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剩下的,尽被其他人瓜分,本来宽敞的沙发,顿时坐得挤迫。 
只有我和另外一只小白兔坐在另一边,旁边就是宛如一堵墙的安燃,没人敢过来挤上一挤。 
男人入包厢喝酒,叫了小姐之后,不外乎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反正灯光够暗,你情我愿。 
可怜我们一对小白兔,一百分的不自在。 
雌性小白兔害羞了半天,似乎惊讶于我比她还安静,抬起头来,吞吞吐吐说一句,“君悦少爷,我叫小蝶。第一次见面,我……我敬你一杯。”这一句,定是妈妈桑再三教的。 
小蝶?不是小兔? 
她举着酒杯战战兢兢递过来,发现我杯里液体全然纯白,很可爱的傻了一下。 
我笑,“不要想歪,是牛奶。牛的奶。” 
毫无预兆,旁边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取走我手上的牛奶。 
这么自作主张,除了安燃,绝没有别人。 
安燃说,“牛奶已经冷了,不要喝。叫一杯酒吧。要喝什么?” 
我说,“威士忌,加冰。” 
安燃点头,吩咐下去,“一杯清啤,不要冷的。” 
我苦笑。 
无可奈何,真的无可奈何。 
怎么又忘了,物主才有权利下决定。 
清啤送过来,我接了,又发觉林信在看我。 
他左拥右抱,唇还正贴着一个女人的脖子,竟还可以分神看我手里的清啤,不用说,一定觉得拿安燃无可奈何的君悦很有趣。 
我举起杯,对他隔空遥敬一下,他把目光不动声色收回去,全神去占身边女人的便宜。 
小蝶又开始第二次的努力,举起杯,“君悦少爷,我敬你。” 
“好。”我取了她手里的酒,仰头喝了一大口,十分心疼,“苏格兰威士忌里面掺这么多水,真是暴殄天物。你不乖。” 
这一下暗渡陈仓,安燃仿佛也未察觉。 
我偏头,在幽暗灯光下看他。 
他懒洋洋瘫在沙发里,似在闭目养神,脸庞性感得有些诡异。我觉得奇怪,认真去看,才知道他为我挑一只小白兔,自己却选了一只如狼似虎。 
那美人挨在安燃肩旁,扮淑女状,纤纤玉手却早就伸到安大公子两腿之间,隔着西裤,若有若无地抚摸侍候。 
我看了不过两三秒,安燃忽然睁开眼睛,头一偏,立即擒到我的偷窥行径,快到连躲都躲不及。 
顷刻间,他又绽放邪魅笑容。 
我一看他的笑容,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他立即双掌在空中拍了两下,把所有渐入佳境的痴男怨女拍清醒,说,“临时清场,所有人先出去一下。” 
老大的威风立即显露无遗,没人问原因,全部乖乖动身。 
我站起来。 
安燃平淡地说,“君悦,你留下。” 
我倒抽一口凉气。 
五个字,犹如被打了五记响亮的耳光。 
人人听了,都情不自禁看我一眼,林信如是,连小白兔也如是。 
或了然,或羡慕,或不屑,或怜悯,或不解…… 
我捏紧拳头,僵硬地坐下来。 
人走空了,房门关上。 
安燃说,“坐过来。” 
我不动弹。 
安燃说,“你不过来用手帮我弄,那就是要躺在沙发上直接做了?” 
我冷笑,“好啊。” 
举起手,去解西装扣。 
安燃豹子一样掠过来,恶狠狠压住我,不知有心或无意,膝盖恰好顶在胃部,压得我一阵闷痛。 
他居高临下,无情地盯着我,仿佛下一秒就会出手撕了我,危险地问,“君悦,你真的想和我对着干?” 
我好无辜,又来不耻下问,“安燃,我都自己脱衣服了,也算犯错?” 
安燃眯起眼睛,打量着我。 
半晌,却又抿唇,倨傲地笑,“在我面前脱衣服,是要排队的,今天还轮不上你。” 
向后退了,坐回沙发上,冷淡吩咐,“出去,把那只小白兔叫进来。” 
我揉着胀痛的胃站起来,开门出去。 
门口围了一大群人,差点挤得走廊无法通行,但无人走远,谁知道安老大什么时候又发神经召集群臣? 
“喂,”我隔着几个人,对小白兔喊了一声,指房门,“安燃叫你进去。” 
懒得再理,往另一头走。 
几人匆匆跟上来,毕恭毕敬地问,“君悦少爷,请问要去哪里?” 
“洗手间。” 
“哦,洗手间在这边,请随我来。” 
立即有人带路。 
我无言,看着他们走路侧身的方向,居然时时刻刻挡在我和旁边的大玻璃窗之间。 
真是哭笑不得。 
保安之严密,大概和美国总统不相上下。 
可惜权利方面就差了点。 
到了洗手间,还有人先进去清场,把无关人等礼貌地统统请出来。 
我走进去,发现除了门外把守的两个,居然还有一个跟了进来。 
我转身,“你不是要参观吧?” 
他居然偷我招数,扮无辜的看着我。 
我冷笑,“好,给你看。回去之后,不妨四处炫耀一下,你看到什么好东西。” 
我作势去拉裤链,他簌簌退了两步,一脸惊恐,最后竟真的退到门外。 
松了一口气,这个一定是新丁,要是那个什么阿旗在,怕没有这么好糊弄。 
解决后,正洗手,又传来动静,进来的居然是林信。 
他显然知道我在里面,见了我,别过目光,也是默默洗手。 
温水哗哗直淌,我们洗了半天,气氛沉闷得可以。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林信不怎么招摇地回答,“这几个人,还是要给我一点面子的。” 
我关了水龙头,从他身边走过。 
他忽然问,“君悦,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我停下脚步,问,“怎么会这样想?” 
他说,“你脸色很难看。” 
我说,“我脸色难看,与你何关?” 
他不再说话,仍在开着水,搓洗他的十指,仿佛上面的污垢怎么也洗不干净。 
很久,我问,“林信,问你一个问题,如实答我。” 
“你问。” 
“从前我在你家里喝醉的时候,你有没有趁我睡着偷偷摸过我?” 
他沉默片刻,波澜不兴地说,“有。” 
令我惊讶。 
这个一起长大的纨绔子弟,竟变得有些担当了。 
我微妙地笑,压低声音,问,“摸哪里?” 
“那里。” 
“那里?”我转过来,刚好就站在他背后,绕手过去,报复性地覆在他那个地方,“是不是这里?” 
啪! 
他猛然一下打在我手上。 
我缩回手,手背居然红起一片。 
心头火起,再不看他一眼,匆匆出了洗手间。 
第二十三章 

回到包厢门外的时候,走廊外的人群已经魔术般消失,房门打开着。 
我走进去,奇怪地发现只有安燃一人坐在里面,慵懒又危险,指间夹着一支仿佛是新点上的烟。 
安燃问,“去哪了?” 
“洗手间。” 
他看着我,我心脏重重一顿,想起他的厉害,不由生出几分惧意。 
安燃习惯性地勾起唇,剑眉间逸着一种极淡的情色味道,“不问我刚才快活不快活?” 
我注意到,他两腿之间的欲望已经平复下去。 
身为这里的老板,美女如云中,要解决这种小问题真是易如反掌。 
我喉咙有些干涩,“有什么好问的?” 
安燃说,“你想知道,为什么不问?”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争论这个问题,实在太白痴。 
我白痴也就算了,安燃又算怎么回事? 
我叹气。 
安燃问,“你叹什么气?” 
明白了,他一定是哪里不痛快,存心找我的茬。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立即认罪,“对不起,我不应该叹气。” 
安燃站起来,步伐如大型猫科动物般优雅,落地无声,却很吓人。 
走到我身边,老虎钳子似的手握住我的手腕,猛然一扯。 
我闷哼一声,趔趄一下,身不由己随着他往外走。 
保镖们四处围过来,前前后后跟着,俨然如一个迅速向大门移动的强悍兵团。 
手腕被他抓得很痛,我咬着牙跟着他快疾的步子走,不知他忽然又发什么疯。 
到了大门,一排轿车停在那里,早有人打开车门等候。 
安燃把我甩进其中一辆车的后座,自己坐进来时,随手把门重重关上。 
粗鲁的关门声,让聋子都能知道安老大正心情不好。 
我还没坐稳,他已经压了过来,把我往软绵绵的车椅坐垫上按,问我,“是不是觉得我阴晴不定?” 
我又不由自主暗赞他的心理学造诣。 
别人心里的念头,他总能准确猜中。 
但此刻覆在我身上的男人,凶狠如一只饥饿兼发情的猛虎,黑眸尽头渗出暴戾狠毒,谁敢不怕死地点头,说一个是字? 
死无葬身之地的惨景可能就在眼前,说不可怕,是不可能的。 
我屏息,闭上眼睛,扮驯服状。 
可惜他象猛虎,不象狗熊,不然我会扮尸体。 
据说狗熊从不吃死物,曾经有人用这个方法从绝境中侥幸逃生。 
安燃冷笑,“不用扮可怜。君悦,你想保护自己,告诉你一个最好的方法――不要惹毛我。” 
千古奇冤。 
谁想惹毛一个恶魔? 
连我自己,也十分好奇哪里惹到他。 
我睁开眼看他,他眼神骤然凶狠,竟似不知何故暴怒,沉声道,“你还敢露这种无辜眼神?”扬手就挥。 
那分霸道狠恶完全不打招呼,以他的手劲,这样的位置,一记耳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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