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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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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动了动唇,他忽然转了冰冷的语调,警告般地看着我,“不会是海胆刺身吧?君悦,你敢说?你试试。” 
我真无言。 
那你又何必问我想吃什么? 
结果连奖品都没了,安燃径直把我带去了一家中餐厅,落座后,也不问我意见,招来经理,指着我,问,“象他那样气血不足的,该点什么炖品?” 
太丢脸。 
我恨不得捂着脸趴下,不再见人。 
安燃显然还觉得不够。 
点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炖品,除了恐吓我要吃光,还说了一句更能打击我的话,“明天开始,三十天为期,你每天都要爬山,每天都要过来吃饭。” 
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安燃扬着唇,森冷地笑,“你敢说一个不字?君悦,你试试。” 
我叹气,试着谈判,“安燃,我保证以后不会做到一半就晕倒,好不好?你放过我吧。” 
“不行。”又是斩钉截铁的拒绝。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 
安燃诡异地凝视我。 
半天,可怕地吊起唇角,慢悠悠说,“君悦,你太低估我的体能。” 
他说,“安燃的能力极限,你还没有见识过。” 
我瞠目结舌。 
不用见识。 
光这一句暧昧不明的恐吓,就够我受了。 
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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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很无聊…… 


第二十八章  

安燃很会安排时间,最近,他爱上了三十天这个词。  
头一个三十天,天天逼我打营养针。  
第二个三十天,天天把我当猎犬一样训练爬山,接下来又当我是条缺乏营养的猪,灌各种我最讨厌的中式炖品,一下是花旗参炖猪展,一下是菜干炖猪肺,要不然是百合莲子炖牛展,五花八门。  
除了当归。  
安燃看餐牌时说,“当归是女人吃的。”  
我才刚刚松了一口气,安燃又点了另一道,“就天麻炖猪脑吧。”  
极痛恨这家中餐厅的高效率,片刻,早就预备好的炖品连盅送上,摆在我面前。  
我看着安燃。  
安燃看着我,冷冷的,带着笑,仿佛就等我反抗,好施展他一早筹备好的调教手段。  
安燃问,“你喝不喝?”  
我咬牙,“喝。”  
一勺一勺,囫囵吞枣后,不到三秒就破了功,哇一声吐得整个包厢弥漫古怪的天麻气味。  
几乎连胃都吐出来,还要道歉。  
我用餐巾捂着嘴,连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燃眯着眼睛打量我。  
相处久了,安老大的不动声色中,我已经略为看懂一些皮毛。  
我的道歉,前半段他听了等于没听,后半段,他恐怕不是很相信。  
我说,“安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安燃不置可否,递给我一杯清水,说,“漱口。”  
我漱口,正猜想他是否放过我这个小小错误。  
安燃淡淡开口,“君悦,今晚吧。”  
我暗地一震,装傻,“啊?”  
安燃讥讽地看着我,绽开冷峻的笑容,慢慢地说,“今晚。”  
我无奈,“安燃,我真的不习惯天麻的味道。不是故意的。”  
他缓缓靠过来,象一只肚子饿了,却仍然好整以暇的狮子。  
“今晚,我要上你,明白了吗?”他缓慢的,清晰地说。  
说得这么明白,再装傻就是找死。  
想起他上次说的所谓“体能极限”,我打个寒颤。  
我叹气,“明白了。”  
心里默数,从第一天被抓去爬山,到今天刚好三十天。  
明天,新一轮的考验恐怕又来了。  

预感这次失灵。  
并非没有新一轮考验,而是时间估计错误。  
不是明天。  
当天吃完中午饭,应该说呕吐完,换个包厢又被安燃逼着吃了一碗饭之后,新一轮考验就开始了。  
轿车里有准备好的衣服。  
安燃要我把休闲服脱下,换上一套纯白西装。  
西装裁剪得体,非常贴身。  
安燃用手比着我的腰,眼里总算有了一点不算冰冷的东西,低声说,“只能说比瘦骨嶙峋好那么一点。”  
把我抓进了轿车。  
车停了,才知道目的地是我曾经去过一次的娱乐中心。  
又一次前呼后拥地迈进大门,又一次跟随在安燃身边,被人众星捧月般送入了最豪华的包厢。  
又一次开集娱乐于工作一身的帮派会议。  
我仍旧坐在一边,当我的无声布景,看安燃调教一干黑道英才。  
一人报告时说,“老大,那个监狱长,我已经弄回来了。”  
监狱?  
我骤然竖起耳朵。  
安燃眉毛都没动,漫不经心地晃着手里的水晶杯,“嗯,带过来见见。”  
红酒在杯里一圈一圈,优美地转出层层涟漪。  
房门很快打开,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被推了进来。  
即使眼光浅薄如我,也知道他已经被吓破了胆,一进门,还没人说一个字,他就自动自觉地扑通跪下,哆嗦着膝行到安燃脚下,抖着唇,嘀嘀咕咕不知什么。  
不用猜,也知道不外“安老大,你可怜可怜我”“老大,你饶了我”之类的。  
对着这么一个落魄求饶者,安燃温和的笑容,更令人毛骨悚然。  
安燃吐字清晰,慢慢说,“许狱长,不要吓成这样。太久没见,听说你全家移民去了加拿大,怪想念的,所以请你回来聚聚旧。”  
他笑着,柔声说,“我这个人,有情有义,记性好。”  
别说跪在他下面那个,连我听着,都觉得可怕。  
那位倒霉的许姓人士,抖了半天,终于可以说出两句让人能听清楚内容的话,“安老大,你大人大量,有怪莫怪。当日……当日……”  
当日了半天,我听得大不耐烦,几乎想开口要他快点说。  
“……当……当日,我也是迫不得已,夹心饼干。何老大吩咐下来……”  
我心脏蓦地一硬。  
“说……说你进来后,每天给你换着花样教训,我……我实在也是……”  
“停。”安燃眼光一沉,忽然截住他。  
他目光转到我身上,唬得我差点跳起来。  
安燃说,“君悦,你出去。”  
我摇头。  
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摇头。  
安燃轻轻说,“出去。”  
我还是摇头。  
坚定地摇头。  
这包厢空气污浊,几乎让我窒息。  
但我宁愿留下。  
也许我的拒绝太不自量力,安燃不屑地一笑,声音稍提,“阿旗。”  
阿旗就在门外,立即走进来。  
“请君悦少爷出去,去赌两手。”  
阿旗扫了包厢里面一眼,大概掂量了一下,挥手又叫上一名手下,两人一起到我面前来“请”。  
“君悦少爷,外面赌场很热闹,不如赌上两手?”  
“很齐全的。转轮,扑克,麻将,牌九,都有。”  
我被他们硬请出去。  
谜团在我面前打开,还未看清,倏然又重新关上。  
比不曾打开更可恨。  
到了二楼赌场,看过去密密麻麻都是人,每张赌桌旁站满了人。  
阿旗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叠大筹码,问,“君悦少爷,对哪个有兴趣?”  
我只好随便挑,“二十一点。”  
赌注最大的二十一点桌上也挤满了人,但有阿旗在,我一点也不发愁挤不进去。  
很快有人让开位置。  
我坐上去。  
分牌过来,也不看,把手边的筹码扔两个出去,“加。”  
又一张牌过来。  
叠在一起,又扔两个筹码,“加。”  
第四张牌过来,围观的众人已经哗然。  
继续扔出两个筹码后,效果更耸动。  
五张牌翻开,当然爆得不能再爆。  
周围人潮不断增加,拼命伸脖子看一个把一百万筹码扔到水里的傻瓜。  
难得有人捧场,盛情难却,我又表演了一次。  
惊叹可惜声不断一阵一阵涌来,我根本面不改色。  
不但我,连阿旗都是一脸从容。  
不奇怪,输给庄家,就是输给这里的老板,就是输给安燃,有什么?  
一连几把,手边的筹码都扔了出去,我转头,问忠犬阿旗,“没筹码了,可以回去吗?”  
阿旗答得中规中矩,“稍等,我请示一下。”  
请示的结果,是又一叠筹码送了过来。  
“发牌。”  
 
 
  
 我心不在焉回手取筹码继续扔,却被一个手掌覆住。  
温热的,带着薄茧,一看就知道很有力的男人的手,无声无息覆在我手背上,轻轻按住我取筹码的五指。  
“这位先生好豪气,引得我也手痒了,不如单独赌一盘?”  
低沉的,悦耳的男音。  
一听就知道其人自信到极点。  
我奇怪地回头,一双精光迸射的淡褐色眼睛刚刚进入视野,阿旗已经插了进来,彬彬有礼,“宁老板,不好意思,我们君悦少爷,向来不喜欢和人单独玩。”  
那人轻轻“哦”了一声,带着微笑看我,“是吗?”  
这样的笑容,藏在不动声色之下,暗涌着复杂的打量。  
我不喜欢。  
我冰冷地说,“抱歉,你问错人了。”  
我指着阿旗,“这是我老大,我的事,他说了算。”  
旁边一人挤了进来,装作奉承尊敬,附耳对我报告,其实是传递上头指令,“君悦少爷,安先生请你过去。”  
安大公子有令,我当然十二分听话,指尖把筹码轻轻一挑,在桌面推出一排可爱的阶梯形,站起来转身。  
“君悦少爷。”身后传来声音。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宁某人。  
咀嚼般,放在唇上,慢慢吐出的四个字,满是玩味。  
我转过身,皱眉,“有何指教?”  
他答得不知所谓,说,“很高兴认识你。”  
普通的一句客气话,说得意味深长。  
阿旗在旁边低声叫我一声,“君悦少爷。”  
想起那个脾气古怪的安燃在等,我哪有兴致继续理这个奇怪的家伙,转身匆匆回了包厢。  
一进门,就呆了一下。  
包厢里还是跪着一个人,浑身发抖。  
但不是刚才的许监狱长,而是一个认识的。  
小白兔?小蝶?  
安燃看见我,拍拍身边的沙发,“君悦,坐过来。”  
我看了可怜兮兮的小白兔一眼,坐了过去。  
混乱得想,刚才那个监狱长,不知后来又说了什么,安燃又将他怎样了。  
我和赌场那个男人的接触,不知安燃得了消息没有。  
这个占有欲强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安老大,迟早会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又借口修理我一顿。  
真冤枉。  
小白兔,不知又干了什么得罪安燃的事?  
最后一个问题,总算有人挺身而出,为我解惑。  
“老大,娱乐中心的规矩,小姐进来都要签约,个个心甘情愿。小蝶签了三年约,订金都拿了,还不到三个月就说不干。”  
安燃显然只是拿件事情来解闷。  
他的身份,根本用不着管这些鸡毛蒜皮,一边闭着眼养神,一边问,“这些事,按规矩怎么办?”  
“真的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两刀片中间夹两根火柴,在脸蛋上划一刀就可以走。”  
这是毁容。  
双刀片打横划,连整容都整不好。  
小蝶抖得更厉害,战战兢兢说,“老大,我不是存心毁约。那些订金,我去找亲戚借钱,保证可以全部还回来。我爸爸去世了,妈妈心脏不好,知道我瞒着她当了小姐,气得进了医院。老大,我答应我妈,说会去读护士执照。我……我不想把我妈给……给气死……”  
说到后来,泣不成声。  
可惜,我知道安燃铁石心肠,哭得可怜一万倍,安燃也不会心软。  
安燃睁开眼睛,有趣地打量脚下的小猎物,“护士执照?听说不容易考。你读书不错?”  
“一般……安老大,我……我……”  
旁边一个帮会头目阴恻恻警告,“安老大很忙,你别浪费他时间,有话快说。”  
小白兔连眼泪都不敢抹,连吞吞吐吐也不敢了,“我妈说,有心者事竟成,我一定可以考上护士。我妈发了毒誓,如果我不正经做人,她就从医院顶楼跳下去。”  
听见“正经做人”四个字,我不由自主抽了一下唇角。  
去看从前最喜欢用这四字教训我的当今黑道老大,却发现安燃玩味的目光原来早盯上我。  
被抓个正着,我连忙收敛嘴边的讥讽。  
又晚一步。  
“君悦,”安燃点我的名,“你怎么看?”  
这种时候,不论管用不管用,都应该先装傻,“啊?”  
安燃似笑非笑,指着地上等待判决的小白兔,“刚好,你们也算有交情。交给你处置。”  
我还一个字都没说。  
小白兔已经惊喜交集,用仿佛看见一线生机的圆溜溜眼睛看着我。  
期待,如我当年一千一万次,哀求地看着安燃。  
我叹气。  
安燃问,“想好没有?”  
反正烫手山芋已经入怀。  
我痛快地说,“让她去考。”  
包厢里众人暗地里交换眼色,小白兔不用说,当然仰望我,如仰望天神。  
安燃说,“你还真挺护着她。”  
看,我就知道,欲加之罪。  
“我没护她,为安老大你着想而已。”我说,“如果她考不上,反正没地方去,又要赚钱给她妈妈看病,九成还是会回来。她脸蛋不错,又够清纯,说不定以后会帮你赚不少。脸蛋现在就划了,太可惜。”  
安燃的表情,看不出个子丑寅卯,问,“如果她考上呢?”  
“也不错。”我说,“出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典型,说不定有助娱乐中心的社会形象。”  
我纯粹胡扯。  
大家明白,安燃也明白。  
但他大笑。  
笑到头仰靠在沙发背上,爽朗地绽放笑容,看似心怀舒畅。  
仔细看,垂在大腿侧边的手,却屈起一指,缓慢地,轻轻扣动。  
极放浪形骸的大笑,和极冷静的缓慢扣指,交错而成诡异的被算计的危机感。  
我深呼吸,等着。  
“好,就照君悦的意思去办。”安燃终于笑完,很有风度地加一句,“订金不需要还了,送佛送到西。”  
打发了感激涕零的小白兔,接着的当然是我。  
他把目光转向我,和颜悦色,露齿一笑,“君悦,明天开始,这间娱乐中心交给你打点。”  
我还在愕然。  
安燃目光已经扫了包厢众人一圈,轻轻问,“都清楚了?”  
“清楚了,老大。”  
散会后,我被安燃带上车,还在迷迷糊糊。  
我说,“安燃,我不会打点生意,从没干过。何况是这么大一家娱乐中心。”  
安燃笑着侧看我一眼,“放心,你一定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对我这么有信心?  
简直难以置信。  
在他心中,我一向被挂上一无是处的标签。  
我疑惑,“怎么忽然之间,对我有这么大的信心?”  
“你魅力大啊。”安燃轻描淡写,“不过叫你赌两手,立即让整个二楼赌场都轰动了。”  
安燃淡淡地笑,“连宁舒都被你引了出来,可见君悦少爷真的太不简单。”  
他抚着我的脖子,问,“是不是,君悦?”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听他这个可怕的温柔语气,今晚我必定死无全尸。  
可怜我连宁舒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  
死得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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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锅盖爬走  
保证这是最后一章  
保证明天乖乖休息!后天乖乖休息!大后天!还有大大后天!  
乖乖休息!爱护身体!做体检!  
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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