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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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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感叹,这不懂事的恐怕免不了断手断脚。 
岂料,男人并没动手,只是目光和表情瞬间都变得阴冷,清晰答道,“我们老板很会算账。客人你花钱进来,守秩序排队玩,是我们占了你一个位置,作为补偿,游乐场会送你免费饮料。当然,你也可以不接受,我立即打个电话,要售票部退回你全额票款。” 
不愧是安燃的人,凭这份不卑不亢已足以震住场面。 
众人噤声时,全场范围内的广播恰好响起,说话的女子声音甜美,内容也深得人心,柔声说,“各位尊敬的游客,由于今天有一位重要人物到访,可能会特殊照顾,稍微阻碍各位游玩的时间,本游乐场为表歉意,特开放饮料亭,为各位游客提供各种饮料,完全免费。” 
说到这里,全场沸腾,到处都是捡到便宜的欢呼声。 
连后面那句“若有部分游客觉得不可接受,请亲至售票部,本游乐场将全额退回票款。”都掩住了。 
我上了跳楼机,一边等待着从高空飞坠的刺激到访,一边分出心神,感叹安燃的手段比大哥还高上一筹。 
从前去游乐场一样是不用排队,大哥安排的人凶神恶煞,哪个不怕死的敢出言不逊? 
但不敢言,可以用愤怒的目光代替。 
那时候总有人盯我,偶尔盯着我难受了,也朝来者看过去。自然有人教训对方一顿。 
关于插队,我以为那是最方便最简单的有效桥段。 
结果一比较,才知道安燃更厉害。 
不得不服。 
再没有人对我怒目相向,或者盯我的脊梁骨。 
心情放松,我渐渐玩得开心。 
在跳楼机上坐着不下来,连玩了三四次,高处看见呼啸的倒悬式过山车后,我又爱上了。 
下来的时候,有人稳稳拉住我。 
回头看,原来是安燃,问我,“喝不喝水?” 
我说,“不喝。” 
他拉住我,动作很轻柔,把一瓶开了盖的纯净水放到我嘴边,数落,“总是这样,一玩就玩疯了,什么都不顾。” 
周围那么吵,我竟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其实不用听,猜也猜到。 
同样的话,他说过那么多次,怎么忘? 
同样的拉住人群中的我,不让我跑开,递过水,送到我嘴边。 
连脸上那丝不可思议的宠溺也是一样的。 
我怔怔看着他,喂到嘴里的水仿佛是咸的,半晌,才说,“安燃,你不要这样。” 
我怕。 
很怕。 
你又想怎样?又要把我过去的安燃怎样? 
安燃偏着头问我,“不要什么?不要喝水?你看你的唇都是干的。” 
他伸手探我的唇。 
我猛然往后一避。 
这个可以被看做漠视他所有权的动作,居然没让他生气。 
安燃打量我,只是问,“还玩不玩?” 
我用力摇头。 
安燃笑了,过来抱住我,在我额上亲一下,说,“君悦,你看,我到底做不回你的安燃。” 
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真让我说不出话来。 
仿佛真的错不在他。 
他藏在安燃身体里,撕碎了我,折磨个够,把我对安燃的记忆一次又一次取出来蹂躏损坏,现在居然理所当然,对我说这句话。 
离开游乐场,他说,“饿吗?去吃饭。” 
把我带了去一家高档的日本料理店。 
看得出来,不管是游乐场还是料理店,地点都是精心选择的。出了轿车,在大门就可以嗅出埋伏了很多保镖。 
应该不是怕我逃走,我逃不去哪里。 
只可能是他得罪人太多。 
进了安静的包厢,坐在榻榻米上,他把餐牌递给我,“自己点吧。” 
我揣摩地打量他。 
他神态一直都很轻松,似乎心情真的不错,说,“想吃什么就点。抓紧机会,我难得这么好商量。” 
这句话倒是真的。 
横竖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根本不看餐牌,直接说,“两份大的海胆刺身。” 
他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精光蓦然在深处闪过,让我以为他会反对,或者直接帮我另点。 
结果他竟似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只是问,“还要其他吗?” 
我摇头,他真的叫人来,点了两份大的海胆刺身。 
不管心情如何,可以吃到最心爱的食物,而且毫无限制地吃,总算一件好事。 
刺身上来,我象从前一样只用日式酱油点着吃,把新鲜美味消灭大半。 
胃撑饱了,冰块上还盛着四个海胆,不由踌躇。 
也不知那个该死的饭菜必须吃完的规矩在外面是否通用,也许他就等着这刻,好对我做一些残忍的事情。 
若在从前,我会直接抬头,说,“好饱,安燃,我吃不下。” 
安燃会说,“吃不下就算了。” 
我就说,“不行,看着好吃的东西剩下,我心里好难受。浪费可耻,安燃,你帮我吃了吧。” 
每当这个时候,安燃便笑,对我说,“难得,你竟然也知道浪费可耻?” 
于是他会拿起筷子,一口一个地吃。 
我问,“好吃吧?” 
安燃不在意地轻轻笑,通常都会说三个字,“很难吃。” 
现在?谁还抱这个奢望。 
我抬头,打算看安大公子的脸色,希望他的脸色可以告诉我,不必把面前的东西全部吃光。 
多妙,何君悦,已经有看人脸色的自觉了。 
不料,一抬头,就对上他漆黑的眼。 
更不料,他看见我抬头,就微微地无奈地笑,问,“吃不下?” 
拿起筷子,顺便把摆在我面前的碟子也拿了过去,一口一个,吃光了剩下的海胆。 
我惊讶地瞪着他,差点忍不住如当年,明知故问一句,“好吃吧?” 
没有问,他却答了。 
慢慢咀嚼,吞下,仿佛为了消除海胆在口里残留的感觉,还仰头喝了整杯清酒。 
然后,唇角逸着笑,说,“好难吃。” 
我不忍再看,垂下眼。 
碎了。 
我明白,又是一个伎俩,不过要我碎了又碎,再碎,再碎。 
这人真残忍,太残忍。 
此犹不足,离开料理店,又把我带去海边,上一艘崭新的游艇。 
启航。 
天气那么好,蓝天白云,海面如厚厚天鹅绒。 
他那么体贴温柔。 
我那么心惊胆战。 
蓝天碧海的最中央,安燃对我低声说,“君悦,躺下。” 
我心里一紧,随即却如逢大赦。 
对,这个才是他。 
只要他放过我的安燃,不放过我,又如何? 
我驯服地躺下,躺在游艇的甲板上,让他脱去我的上衣,等待他宣告他的所有权,享受我的屈辱。 
他似乎还不满足,要我赤裸着上身翻过去趴着,手细致地抚我的背。 
清爽滋润的液体在他掌心,味道熟悉。 
因为太熟悉,所以才不可思议。 
很久我才确定,他真的在帮我抹太阳油,用我往日最喜欢的牌子,同一个系列,同一项产品。 
抹了背,轻轻把我翻过来,继续抹胸膛。 
他说,“君悦,你的心跳很快。” 
我无法象他那样自然,半天才回两个字,“是吗?” 
真可悲。 
功力不够,连说简单的两个字,声音都开始破碎。 
答得如同呜咽。 
他问,“不舒服?” 
去抚胃的地方,低声责怪,“说了多少次,不要猛把生冷的东西往胃里撑,你就是不听。” 
我努力深呼吸,战战兢兢问,“我又做错了什么?” 
难道用文竹砸老师的错,放到今日来惩罚? 
安燃愕然,温和问我,“为什么这样说?” 
猜错方向。 
我只好另找原因,问,“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安燃笑了,伏下来,咬我的耳朵,“君悦,这个问题,敢问第二次,我会让你痛到恨不得求死。” 
性感沙哑的声音压得很低,冷漠笑意,令人毛骨悚然。 
再胆大的人听了,也会如惊弓之鸟一样不敢动弹。 
但他一句威胁后,仿佛又摇身一变,变回了我的安燃,继续殷勤温柔地帮我抹太阳油,抹好了,还问,“要不要游泳?” 
我摇头,他似乎无所谓,说,“那就晒晒太阳,好不好?” 
好不好? 
竟然用这种问句,好像我真的重新拥有决定权。 
我不上当,闭上眼睛,假装享受阳光。 
天气真的好,海风也真的舒服,游艇停在海中央,轻轻摇晃,摇篮一样。 
大概是心力交瘁,我朦朦胧胧有了睡意,习惯性地蹬脚,有人抓住我的脚,放在他膝上,轻轻揉捏。 
很舒服。 
舒服得象一个流沙陷阱。 
我陷进去,不知不觉地陷,可能梦中也发出舒服的呓语,可能还有肆意把脚往安大公子的胸膛上耍赖地蹭。 
醒过来的时候,入目是满天的星。 
安燃靠过来,出现在我上方,遮着迷人的天空。 
他问,“君悦,你是不是想做?” 
如此。 
如此良辰美景,痴人梦语。 
我知道是陷阱,是流沙。 
可是,哪个陷入流沙的人,可以自己拔出陷入沙中的半截身子? 
至少我,没有那个本事。 
安大公子终于达到目的,何君悦终于上当,把他当成从前的安燃,心爱的安燃。 
我说,“安燃,我想做。” 
他仿佛得到圣旨,靠过来。 
我说,“安燃,别弄疼我。” 
他又笑,对我说,“不会的。”亲着我,极怜惜。 
沉静大海中央,满天星光下,真的开始做。 
他亲我,分开腿,轻柔地衔中间的器官,极小心。 
恍如从前。 
我享受着,差不多时,膝盖乱摆。 
他停下来,抓住我的脚踝,缓缓地入,轻轻问,“君悦,会痛吗?” 
我不断摇头,闭上眼,感觉他入到最巧妙处,仿佛明白我般,停下。 
感觉真好,是我最爱的。 
抽动的频率真好,也是我最爱的。 
他没有入到最深,太深我会感觉不适。为什么不适?或许是因为安燃的器官的尺寸与我不合。我不知道,又没有试过别人的,怎可能比较? 
不需比较,安燃是最好的,他总知道我要什么。 
知道我要他来回触我体内哪一点,知道我想要他入多少就往回退。 
安燃,他是我另一个魂魄。 
没人这么了解我,即使那个占据了安燃身体的男人,也不可能知道。 
我知道我的安燃回来了,如杜丽娘,借尸还魂。 
是安燃,只有我心爱的安燃,只是我心爱的安燃,没有一丝杂质。 
往事被拉到面前,统统重演。 
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比他早,一泄如洪,他还是立即抽身出来。 
“安燃!”我哭着抱住他,不肯让他那么硬挺而沉默地离开我,声声哀求,“不要走,安燃!做到最后,我不怕痛,再也不怕了。求你不要走,安燃!我好爱你,好想你。你说的话,我以后字字都听。” 
但我留不住,仿佛这是一出熟悉的电影,多不愿意,从前的镜头竟一丝不改。他抽离我身体,双臂温柔的抱着我,用下巴抵着我的额,默默无言。 
我肝肠碎尽,哭着求他,“安燃,你不要走,听我说完,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我什么都改,安燃,求求你别走。” 
搂着我的臂膀,有片刻颤栗,但还未曾确定,那颤栗已经消失。 
安燃爱怜地吻我,在我耳边说,“太迟了,君悦。” 
他说,“想听这些话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放声大哭。 
绝望地哭。 
很伤心,太伤心。 
心到底由什么材料制造,为什么碎过之后,还可以再碎? 
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不明白,我只是伤心,痛到不知所措。 
但安燃,会心疼我的安燃,已经不在了。 


―――――――――――――――――――――――――――――― 

满天星光的晚上,最终不知是哭晕,还是睡去。 
我究竟在最残忍的人怀里合上眼睛,再张开,又回到华丽的睡房。 
一切仿佛只是梦。 
没有游乐场,没有海胆刺身,没有蓝天碧海,和我的安燃。 
什么都没变。 
我的所有人站在床边穿西装,偏过头来看我一眼,说,“你已经睡到中午了。起床,吃过午饭,去见老师。” 
冷淡,强硬。 
我不得不听从,真的起床,吃饭,去见老师。 
美人老师真的在等,看见我进门坐下,问,“昨天的一日假期过得如何?送了什么礼物?” 
我霍然抬头看她,她打量我,皱起细致的眉,“安燃生日,你不会连一份礼物都欠奉吧?” 
我吃惊,“安燃生日吗?” 
“你不知道?” 
我不说话。 
老师在我面前冷笑,啧啧两声,“佩服,佩服。” 
我瞅她,“你佩服什么?” 
她说,“我当然是佩服安燃。还能佩服什么?” 
我在课桌下狠狠攥拳,她也算本事,竟然可以看得出来,对我微笑,“你又想对老师不敬?哦,上次你拿文竹砸我,还没有给你扣分。” 
她掏出红笔,自言自语,“拿文竹砸老师。”手动得极迅速,一个字就是刺眼的红叉,一连画了六个,转过来,对我说,“总计八个记录了,希望不要太快填满十个。” 
她说,“好,现在上课。法律我看你是没兴趣,不妨改一下,从你比较熟悉的方面入手。今天我们来讲餐桌礼仪。” 
讲课时间到。 
真周到,什么都准备充分,讲餐桌礼仪,竟然真的有人搬来精致的两人用西餐桌,连配套的桌布,椅子,银光闪烁的餐具,变魔术般都弄了来。 
可笑之极,这女人,竟然要我帮她拉椅子。 
我说,“看你的身手,功夫一定不错,说不定力气比我还大,怎会连张椅子都拉不动?” 
又冷冷说,“老师,学生实话实说,应该不会被留记录吧?” 
她朝我笑笑,下手毫不犹豫,居然又画了一个红叉。 
我直直看她。 
她也直直回看我,竟一点也不心虚,说,“实话实说不会被留记录。不过老师心情不好,就喜欢乱涂乱画。日后我们有多多机会相处,早点熟悉彼此脾气比较好。” 
又说,“打算拿椅子砸人的话,就快点动手。” 
我深呼吸,磨牙。 
安燃,安燃挑的好老师。 
不得不拿出风度,帮她拉开椅子,让她仿佛淑女般坐下。 
她又得寸进尺,“君悦,我们来聊天。” 
我头疼得几乎想呻吟。 
餐桌礼仪什么时候包含了聊天? 
她说,“聊天是人和人交流的重要方式。吃饭是人们聚头,难得谈心的机会,对彼此交流很重要。” 
我问,“你真的想和我交流?” 
她说,“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实在迫不得已。” 
我问,“很好,我们可以一起保持沉默,吃完就散。” 
她直接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 
“安燃不会答应。” 
安燃的名字,真是一张王牌。 
她心知肚明,我也心知肚明。 
我叹一口气,投降认输,“聊什么?” 
“你自己想。” 
我苦笑,看着她。 
她泰然自若地看我,美丽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 
那个神情,仿佛可以不惊不怒地和我对峙上一年半载。 
但是她不打算对峙一年半载,又开口,“再过三分钟,你还是不开口,我只好继续给你不好的评价。” 
所谓不好的评价代表什么,无需多言。 
我看看墙上九个鲜红的叉,继续苦笑。 
果然落地凤凰不如鸡,今时今日,随便一个不知由来的女人,都可以肆意折磨我。 
既然已经举手,投降就应该彻底。 
我吐出一口长气,刚要说话,她又忽然截住我,说,“君悦,说话之前,千万想清楚。我虽然是女人,但从不心软。” 
老师说得很认真。 
我乖乖点头,接受教诲。 
她说,“你可以开始了。” 
微微前倾,一手撑桌,托着腮,凝视我。 
好演技,不知此人底细,定会误以为是个无害的纯真美人。 
我问,“可以谈文学方面的问题吗?” 
她说,“可以。文学是个好话题。” 
“词语方面的事情,也可以谈吧?” 
“当然。” 
我想了一会,才虚心请教,“老师,秀色可餐的反义词是什么?” 
她盯着我,片刻后,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摇头感叹,“君悦,要不是安燃再三叮嘱不可碰你,你这张漂亮的脸早被我打到认不出原形。” 
说完,又站起来,当着我的面,画了第十个红叉,还要问我,“有没有话要说?” 
我真有些愕然。 
一个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也惹到她,而且立刻报复。 
我只好摇头,坦白说,“老师,你这个人真不好相处。” 
她又冷笑,“再不好相处,也比一个相处了十几年,连身边人生辰都不知道的君悦少爷要好。” 
好厉害。 
出语如指,正中我哑穴。 
她又说,“看你这脸色,发作在即,接下来的课也不用上了。今天到此为止。安燃对我真残忍,找我干这份差事,和你上一堂课,足以耗去我一年阳寿。” 
实在出人意料地仁慈。 
她竟然放弃继续折磨我的大好机会,真的开始收拾东西。 
我说,“老师,我可没有说不上课。” 
难得,她居然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说,“放心,是我说到此为止,不会向安燃告状,说你不肯上课。” 
于是,真的下课了。 

第十八章 

平白无故得到半天清闲,我知道后面定有灾祸。 
就算老师不向安燃告状,光是那十个红色的不良记录,也够我受了。 
老师说,安燃对我下的评语十二个字,顽劣不堪,冥顽不灵,不可救药。我从前也听过,出自安燃之口。 
从前,每逢坏事做得多了,安燃怒到最高点,往往就会说这几句。 
“君悦,你真是顽劣不堪。” 
“君悦,你真是冥顽不灵。” 
“君悦,世上还有比你更不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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