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并非阳光-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那么胆大包天,那么用力,捏开我的牙关,逼我松口。 
我终于放过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腕,目光穿过身边这些忙乱的保镖或狱卒,冷冷献给面色难看的老师。 
老师僵立,半天,好不容易吐出一句森严警告,“安燃不会饶了你。” 
“他不饶我,又如何?”我唇边应该还逸着血,弯起嘴角,落在她眼里,恐怕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微笑。笑着反问,“你以为他会饶了你?” 
她的脸色更加难看。 
越难看,我越惬意,足以抵偿手腕上剧烈的痛,和失血带来的疲倦。 
安燃不会饶了她。 
现在的安燃,谁也不饶。 

第二十章 

当天安燃就回来了。 
没人告诉我,他是本来就应这日回来,还是知道课堂上的闹剧,临时改变计划回来。 
我也不会蠢得去问。 
进门后的安老大,一如既往地高深莫测,表情平静。 
我已经多少了解,不动声色的背后,永远没什么好事,只看他什么时候有心情发作。 
安燃做事很有规律,有时候可以称为一板一眼,进门,解领带,潇洒地脱西装,拿浴袍洗澡,偶尔叫我一起,偶尔自己洗好,再吩咐我去洗,反正二选一。 
自上次的惩罚后,又增加一条。 
每次沐浴后,都要我坐在高桌上,打开双腿,让他一次又一次赏玩大腿内侧那个可怕的烙印,那个证明他拥有我的安字。 
规矩就是规矩,他甚至不需要说明原因,吩咐下来,从此只要他回来,就要一丝不苟照办。 
我必须照办,在他的视线下打开腿,让属于自己的身体,属于他的烙印,被他心满意足,日复一日地确定,直到他点头,才能把腿合拢。 
这样的规矩,极邪恶,极淫靡。 
象有毒的蛛丝缠在身上,麻痹了,痛苦和屈辱变得不清晰,在深处隐隐约约。明白已经奄奄一息,却惊恐地发现兴奋的蛛丝马迹。 
有什么好兴奋? 
不过是所有物和物主,不过是确认的一道程序,折磨所有物的固定模式。 
安燃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来回摩挲,仅在那个安字的范围内,根本不触碰两腿间的器官。 
我却三番四次,微微硬了,难堪得想死。 
我察觉,他也察觉。 
一察觉,就把指腹停在小小的烙印上,抬起视线。 
我等着,三番四次地等。 
等他讥讽的笑容,等他可以把我打入更深地狱的片言只字。 
他却不笑,一个字都不说,连目光都不含讥讽和得意,黑瞳深不可测,你什么也看不出,只会陷进去。 
大概他知道我在等,偏要我等。 
平静到极致,又是另一个层次的胜利。 
我恨,恨得心惊胆战。 
天下有谁悲惨如我? 
屈辱着,身体却又兴奋;身体兴奋着,却又怨恨;怨恨着,却又心惊胆战。如此不人道折磨,只要安燃出现一次,就要承受一次。 
今天安燃终于回来,代表可怕的折磨继续。 
洗好澡,我穿着睡袍,吸一口气,向高桌处走。 
他拉住我,“过来。” 
把我拉到沙发上,和他挤着坐,说,“陪我看片子,给点意见。” 
如此诡异局势,如此诡异要求。 
我猜到不会是什么好片,看着大屏幕电视打开,还是不由自主一阵心寒。 
奴隶,拘禁,性虐待,主要是穿孔,各式各样穿孔,男性的赤裸身体,每个地方都可能被拥有者肆意穿刺,痛苦地背负被施与的环状金属。 
我别过眼睛,眼角余光中,安燃看得漫不经心。 
看到一半,安燃问,“君悦,有没有感觉?” 
佩服。 
这次轮到佩服我自己,大难临头,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冷笑,“安燃,我是不是受虐狂,你不清楚?” 
你的眼睛那么犀利,心思那么细密,读过那么多书,那么无所不能。 
区区一个君悦,哪一个地方,你不比我更清楚?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安燃的神态,象在深夜和好友谈心,又问,“那我呢?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施虐狂?” 
我说,“我不知道。” 
他高深莫测地微笑,抓过我的手,隔着丝绸质地的布料,覆在他两腿之间。 
安燃永远知道如何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 
有时候一个字都不用说。 
例如现在,硬挺凶猛的灼热,就是比言语更高明的表达。 
有什么比这个更妙? 
于是他达到目的,如他所愿,我立即倒吸一口凉气,对自己说,他来真的,不是开玩笑,君悦,你应该害怕了,快举手投降,跪下认错,说一万次对不起我知错。 
我还没有开口,他已经不耐烦,不动声色地加强攻势,云淡风轻般问我,“君悦,你知道在哪里穿孔最痛?” 
我暗暗叹气。 
开始是冷笑,现在不敢冷笑,我就苦笑,“是不是尿道口?” 
他教得快,我学得也快。 
如今为讨他欢心,已经开始不耻下问。 
不耻下问之前,又心知肚明,这个人的欢心是讨不来的。 
他要做的,一定会做。 
安燃听了,露出极英俊邪魅的笑容,还夸一句,“君悦,你比我想的还要聪明。” 
开心地抱住我,亲着脖子,低声问,“手腕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让人心惊胆战了,把人吓得魂飞魄散了,他才悠悠然地开始拷问。 
我说,“咬的。” 
“谁咬的?” 
“我自己。” 
“为什么咬?” 
想到原因,自己也觉得有趣。 
我自嘲地笑,如实向主审官答话,“老师今天上课讲骑乘式。” 
“哦?”安燃很公正无私,问我,“你觉得老师有错?” 
“老师没错。”我说,“是我兴奋过度,举止失措。我错。” 
拷问过程如此顺利,大概连安燃都始料不及。 
他凝视我多时,才说,“既然知道有错,那就认错。” 
认错?那还不简单。 
我随口就来个恳切的检讨,“安燃,我错了,今天是我不对。我明明已经不是什么君悦少爷,还胆敢摆什么少爷架子,真是不可救药,请你惩罚我,我冥顽不灵,竟不知道没资格咬自己一口,何止皮肤,我身上每一滴血都是你的,我怎么可以随便处置属于你的东西,我……” 
“嘘,嘘,够了,君悦。”安燃轻轻把我按在沙发里,让我躺下,我还要继续说,他就温柔地捂住我的嘴,梦呓一般哄骗我,不断用低沉诱人的声音说,“够了,君悦,够了。嘘,停下来,君悦。” 
安大公子下令,敢不遵命? 
我乖乖停下,等他把手从我嘴上挪开,才继续心悦诚服地表达忠心,“安燃,是我的错,你罚我吧。我错,我认。” 
安燃微笑,指尖掠我额前黑发,“傻瓜,你又受伤又失血,我怎可能罚你?” 
这个出乎意料的恩赐,我竟不知感激。 
我真是疯了,出了一会神,还大逆不道地出言不逊,对压在我身上的安大霸王轻轻说,“安燃,你若不是邪恶到极点的恶魔,就一定是阴晴不定的反复小人。” 
他也疯了,竟一点不恼。 
安燃说,“君悦,我也许真的邪恶到极点,也许真的阴晴不定,性格反复,是个小人。” 
他轻啄我的唇,说,“到底如何,等你我百年之后,让后人盖棺定论。” 
我说,“你和我,哪有什么百年?” 
“有的。”他问我,“若你我没有百年,残缺不堪的安燃又何必活着?怎么活得下去?” 
我失笑。 
这么无所不能的安大公子,这么一个不可解释的问题,竟来问最无能最迷惘的何君悦。 
他把我小心翼翼抱到床上,为我盖好被子,钻进来和我并肩躺下,翻身抱着我。 
末了,在我耳边清晰说一句,“今天的事,若再次发生,我绝不接受。” 
我暗里大松一口气。 
结束语,终于还是一句赤裸裸又冰冷的警告。 
终于,终于,剧情的发展,回归原定背景设置。 
对,安燃,就这样残忍下去。 
这样君悦才不会动摇,才懂得继续去恨。 
同时,继续地,去怀念逝去的,那完美无暇的安燃。 


第二十一章 

第二天,继续上课。 
我颇为惊讶,看来要摸清安燃的性情还需时日。 
看,我以为他谁都不饶,结果他两个都饶了。 
老师依然美貌动人,让我大失所望,终于明白自己多么无知,到今天仍自视过高。 
老师说,“今天我们学防身术。” 
我等她开讲,她却来一句问话,“君悦,对这个题目,你有没有异议?” 
我当然很聪明,立即说,“老师的每一句话,我都没异议。” 
老师冷笑,“别那么乖巧。恭喜你昨天苦肉计大功告成,安燃有吩咐,以后凡是上课,一定先问你对课题的意见。如果不喜欢,尽管提出来,我换就是。” 
真的? 
原来胜利了,还得到胜利果实,我多笨,竟不自知,知道了,也不知应否洋洋得意。 
她漂亮的眼睛直盯着我,似乎必要等到我的答复。 
我说,“没意见。” 
这般好商量,她还是对我冷笑,说,“多谢君悦少爷赏脸。” 
叫人进来将讲台课桌搬到一边,铺上软垫,便开始讲课。 
防身术我过去学过,似乎先有讲解和动作示范,接着是对打。 
老师天马行空的特质未变,也不用打招呼,跳过头两个步骤,直接找我对打,对我说,“知道什么是过肩摔?” 
我点头。 
她说,“你来摔一个给我看。” 
房里只有我和她,要摔,还能摔哪个? 
我走上前,努力回忆从前安燃教过的一点半点,按样画葫芦,不但没把她摔过肩,而且自己被她摔了一下。 
重重一下。 
背后虽有软垫,仍痛得厉害。 
她说,“起来,继续。” 
我苦笑,站起来。 
这个防身术学得够刺激,发展也完全符合我的预测。 
果不其然,对打变成殴打。 
我一次一次站起来,她一次一次不留情地摔,偶尔冷冷说一句,“君悦,攻击的时候,至少留点精神注意防守。” 
防守?我当然有防守,每次站起来,按吩咐“摔”她,已经几乎是习惯性地未动手先防守。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我功夫不好,不代表一点眼力都没有,她功夫仅仅略逊于安燃,我又岂会看不出? 
这防身术,师生两人都越学越过瘾,我越来越咬牙地站起来,她越来越用力地摔下去,越摔越重,脊背摔在软垫上,几乎有心肺都被震碎的错觉。 
渐渐她不再冷笑,每当我仰天摔下,就对我微微一笑。 
我也笑。 
真的,痛也痛得开心。 
她笑,大概是因为可以光明正大殴打我,这是安燃精心安排的上课,外面的男人们看来绝不敢惊扰。 
我笑,当然也是真笑。摔到伤重了,说不定可以换来几天休息,不用上课,要是安燃也肯几天不狠狠“使用”我,岂不一家便宜两家实惠? 
难得的如意算盘,竟然有人闯进来打乱。 
安燃如怒火魔王般从天而降,风一样冲进来,握住老师的手腕就是恶狠狠一扯,沉声说,“敏儿,看来你真的不把我昨天的警告放在心上。” 
哦,原来老师叫敏儿。 
灵敏,敏捷,敏感,机敏……也算是个美人的名字,配得上她那张脸蛋。 
安燃太不怜香惜玉,手劲那么大,声音那么狠。 
老师不是和安燃关系密切,就是胆识过人,或两者兼而有之,见到安燃可怕的样子,居然冷静的解释,“安燃,我只是在教他防身术。如果存心伤他,他脊骨肋骨,早就全部摔断。” 
言之有理,我都不得不点头。 
身为受教者,我当然知道她有手下留情,所以颇惊讶。 
安燃挑的人,怎可以手下留情?要知道,安燃自己就是个下手绝不留情的人。 
老师解释得当,态度也不错,但安燃却似乎怒火未熄,冷冷道,“敏儿,我从前欠你一命,今天饶你一命,总算大家一干二净。你立即离开,不要再出现。支票我签了会派人送给你。” 
接下来,我惊讶地见识到老师的女人本色。 
她大哭。 
不是一般的哭,而是伤心欲绝的泼妇之哭。 
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用双拳拼命打安燃的胸膛,还要哭着骂,“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应下阿鼻地狱,死十万次!死上十万次都不够!” 
故事发展得精采绝伦。 
一个冷艳动人、一本正经、神经似乎比钢丝还坚韧的厉害女子,昨天还在给我无比严肃讲解骑乘式,今日呼啦啦一下,反过来就演了一出悲情剧。 
她还在哭着擂着,“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真的铁石心肠,怎么就死都不肯忘记一个何君悦?你那么精明,怎么碰上一个白痴就立即变成另一个白痴?安燃,你太令人失望,太令人失望……” 
悲情剧演得绝妙,可惜安燃不懂欣赏,让她擂打着自己,趁机把她拉出房间。 
哭声渐远,我才摇摇晃晃站起来。 
不过一会,安燃又出现在房里。 
我观察,安老大脸色不好。 
被人又擂又打,任何人脸色都会不好,何况是专制霸道的独裁者? 
不过罪魁祸首大哭而去,安燃若要泄愤,难免有人要成无辜池鱼。我左右看看,房中居然只有我一人,真是大不妙。 
才略这么一想,安燃竟似心有灵犀,令人心悸的目光转到我身上来。 
“痛不痛?” 
“嗯?” 
安燃目光极冷,“我问你痛不痛。” 
我摇头,“不痛。” 
他唇角缓缓勾起微笑,让人刹那间毛骨悚然,对我摇头,“君悦,我知道你很会随口撒谎。不过没料到,到现在,你还敢对我这么做。” 
不等我解释,声音稍提,“阿旗,进来。” 
立即有人应声走进来,就是经常彬彬有礼向我说话的那个斯文人,大概是外面那些男人中的小头目。 
他走进来,问,“安先生,有什么吩咐?” 
安燃默默打量着我。 
那目光无情冰冷,专注执著,还带着些许恼意。 
我猜他下面一句,九成就是“把他绑起来”“上刑具”“拿鞭子”“教训他”,诸如此类。 
甚至一步到位,两个字,“处死”。 
结果,安燃一边盯着我,一边用缓慢清晰,很有分量的黑帮老大的语调,吩咐那个阿旗,“从今天起,君悦可以在院子里自由走动。任何人,不管是谁,只要敢碰他一条头发,不用等我的话,你有权直接动手处理。” 
打发了阿旗,安燃走到我身边。 
安燃问,“我刚才的话,你都听清楚了?” 
我说,“听清楚了。” 
安燃问,“你明白?” 
“明白。” 
安燃目光骤利,象冰冷的剑,冷然问,“你明白什么?” 
我不语。 
安燃语气更危险,“说啊,你明白什么?” 
我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何君悦是属于安老大的,要打要骂,只能让安老大自己来。” 
安燃猛然转身,把整张大书桌掀翻。 
轰然巨响中,纸张惊惶飞舞,连屋顶都被吓得簌簌发抖。 
连我都吓了一跳。 
安燃总是冷静得过分,从不曾这样暴怒,发泄于无辜的物品。 
毁了昂贵书桌,他又骤然转过身来盯着我,我不由自主一震,畏惧地往后一缩。 
他却没动手,不屑地挑起眉,还勾起漫不经心的笑容,说,“看来你跟着敏儿这些天,也不是一无所得。至少她的伶牙俐齿,学了不少。” 
把手往隔壁一指,他不容违逆地吩咐,“去,换衣服,穿得漂亮点,我要带你出门。” 
我心里一寒,不肯挪动。 
他笑容更盛,问我,“还是你想赤裸着被我带出门?也不错,何二少爷身材那么漂亮,不服务一下大众,未免可惜。” 
这人说到做到的本事,我已经见识过很多次。 
于是我立即遵照吩咐去换衣服,还精心挑选最能衬得我玉树临风的纯白套装,配上他为我买的新领带,唯恐有丝毫不漂亮之嫌。 
打扮好,主动去他面前接受检查。 
他竟看了很久,目光象粘在我身上,一时半刻拔不出来。 
最后,转过视线,淡淡地说,“果然,不愧是君悦少爷。” 
然后吩咐,“跟我来。” 
我乖乖跟他去,在保镖们的前呼后拥中,上了车队中其中一辆轿车。 

第二十二章 

暂时离开豪华监狱,并不一定就是放风。 
何况这次出门的前提,完全就让人无法往好的方面联想。 
我坐在车里,暗自思索安燃会将我带去哪里戏弄炫耀,还未想出个结果,轿车缓缓停下,看来刑场已经到了。 
刑场极气派,很有大都市首屈一指娱乐中心的气势。 
按照当今最流行的元素设计,赌场、酒店、酒吧、夜总会一体化,两边自动玻璃门自动滑开,安燃在前后保镖的簇拥中傲然举步,那分尊贵从容,绝对不输欧洲王族。 
也许,他的权势比王族还大。 
穿过一楼大堂,头顶上一排过的大型水晶灯璀璨夺目,所有人见到安燃,肃然起敬,纷纷让道。 
“老板。” 
“安先生。” 
“安老大。” 
“老板。” 
“……” 
我本来以为只是虚称,越往里走,越来越多明显是中心管理层的人匆匆赶来,口口声声都是“老板”。 
才明白,原来他真的有如斯本事,黑道起家后,再不仅限于抢地盘看场收保护费,居然也插手正门生意。 
短短时间,却可以弄起这么大的生意,可见这人精明厉害。 
黑白不忌,什么时候都比较占便宜。 
“安老大,呃……君悦……” 
我心不在焉地跟在安燃身边,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猛然刹住脚步。 
林信打扮得十分精神,他长高了,似乎比我还高上一点,肩膀宽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