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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俞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道:“也就你能想出这么坏的点子出来,不过也是可以的,相公这次就依娘子你一次吧!”
“切”明毓秀用手点了一下梁俞的额头接着说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把父亲拖住,到时候你救欧阳姑娘的胜算也是大一些的不是么?”
梁俞笑着点点她的头,然后说道:“你呀,那么你说我什么时候走比较好呢?”
“这个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啊!有了师傅的令牌,那么只要让他开路的话一切就都好办;了,所以你不用担心的。”明毓秀摸着鬼谷的谷令,笑的是那么的开心。
“那好!毓秀,你说我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好不好?”梁俞把明毓秀抱在怀里,手里还在不停的摆弄着她的头发。
明毓秀拉过梁俞的手,满眼不舍的说道:“那就今天晚上吧!今天晚上我打开结界放你离开,然后会设一个假的结界,到时候你回来的时候只要拿这个玉佩照一下就可以了。”说着把玉佩交到梁俞的手上。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直到到了半夜,明毓秀走了出去然后拿出鬼谷谷令开路,只见突然之间金光大放,明毓秀望着令牌,口中念念有词的说道:“鬼谷开路!破!”
只这么一句,就见笼罩在绿柳山庄上气罩消失了,明毓秀看着那些消失的气层,拉过梁俞一下子抱在怀里说道:“俞哥,你一定要回来啊!毓秀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梁俞看着明毓秀也是狠狠地点了一下头说道:“我会的,毓秀!你放心吧!”
然后明毓秀说道:“那快走吧!要是再晚了一点那么会被人发现的。”
梁俞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望着梁俞离开的背影,明毓秀真的很想追上去,她的心觉得很疼很疼,就像每次要了离开他的时候一样,但是这一次此时的她心里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幸福的。可能是因为这次有希望还可以等待的。
梁俞一出了绿柳山庄的大门就看见了欧阳剑渴及夏候千柏两个人在门口等着。
看见两个人,梁俞不禁吃惊的说道:“你们怎么会来这的呢?”
欧阳剑渴看见梁俞说道:“头领,我们发现你不见了,就一路找到了这里,然后发现这里有点不同,所以没敢擅闯。”
梁俞心下想道:幸好是没有硬闯,否则恐怕就连命都没有了。
看着欧阳剑渴和夏侯千柏,梁俞说道:“既然大家来了那么今天就在一起多喝一点好了!”
说完之后,三个人都很是高兴的喝起酒来。
梁俞平时就不是个好饮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多么酒了,而现在,却像个酒鬼似的,一杯接一杯,一碗接一碗地痛饮。
酒,并不算美酒。
夜,也并不算佳夜。
但梁俞却是酒兴大发,短短一个时辰里,菜没吃几口,酒却已经喝下了半坛。
三斤白酒,没有一定酒量的人两三天也喝不完,但梁俞却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酒坛中的酒已经所剩不多,梁俞手持酒坛,倒控了好久才控干最后一滴酒,勉强盛满了一碗。
“今朝有酒,今朝醉!干了!”
梁俞自斟自饮,端起这最后一碗酒时,嘴唇还没碰到碗沿儿,一碗酒已经泼洒出半数。而到嘴里的半碗酒,也有大半顺着脖子淌到了怀里。
现在梁俞所要的,正是这种感觉。
醉倒何妨死便埋!
喝干了最后这一碗酒后,梁俞勉强站起身,醉眼朦胧的,脚下虚浮,趔趔趄趄的就像个大病初愈的人。
走在平坦的路上,梁俞如置身云端,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有在魏晋、盛唐时代才有的那种不顾一切的豪饮之气,居然在自己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回到卧房之后,梁俞像一滩泥似的,一下子摔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四肢和头脑,说轻,感觉像云做的似的,轻盈无比。说重,却像是灌了铅似的,一个手指头都有万钧之重,连动一下的念头都提不起来。
“有酒可醉……直须醉!莫待无酒……莫待无酒……”
梁俞躺在床上,浑身就只有嘴巴还能动两下,紧闭着眼睛,像梦呓似的喃喃地说了这么两句之后,‘莫待无酒’怎样,他也说不下去了,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便没有了动静。
梁俞的头脑中一片混沌,眼前真是天旋地转,胸口处更是排山倒海的,一股酒意像波涛澎湃的巨浪似的,一浪接一浪地冲击着梁俞的脑海。
幸亏是古代的白酒,度数相当低,饮酒如饮水这话并不是夸大。如果是梁俞前世地球上的那种白酒的话,别说三斤,就算三分之一的斤两,喝下去就算不死也得住院,打上吊瓶为肝解酒毒。
梁俞心里正自嘲着,就在这将睡未睡,马上就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只听吱的一声轻响。
卧室的房门开了。
这吱的一声响,听来极其诡异。
是风的声音吗?
梁俞那混沌的头脑,正在琢磨着。自己好像是关紧了房门的吧?如果是风的话,不可能把已经插上销儿的门给吹开啊!
哪有那么大的风?风可以吹掀房顶之瓦,却不可能把门给吹开。
难道是人?
如果是人的话,那就更不可思议了。
258章 离开绿柳山庄(四)
第259章 奇异的梦境(一)
值此深更半夜,一位不敲门便破门而入的人,大抵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这里,本已经是躺在床上像一头死猪似的梁俞,突然像是被蝎子蜇了一口似的,一下子蹿了起来。
梁俞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也不知道是酒力所带发出来的汗水,还是刚才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惊出来的冷汗,总之梁俞的额头汗涔涔的,像是刚洗过一把脸的人。
梁俞可顾不得擦抹额上的汗滴,他的目光像暗夜中捕猎的狮子似的,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正盯在卧室的门口处。
现在,梁俞确定自己的一想一念都是清醒的,虽然酒力正在头上,但他至少不会连面前有没有人都分不清辩不明。
“你是什么人?深夜为何来到我的卧房?你可是刺客?”
梁俞虽然处于自家的势力范围内,但仅在当下这个小室而言,他和这如鬼似魅的不明之人相比,明显处于劣势。
但梁俞的王者气概不会因此而损减,不管是在光天化日下的殿堂之中,还是在如地狱般的下水道里。
站在梁俞面前约两丈外的这个人,就一直站在卧房的门口,一动也不动,对梁俞刚才的一连串的问话,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似的,一个字的回答都没有。
梁俞也不再发问了,因为他确定对方已经听见了自己的问话。
梁俞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门口这个莫名其妙的存在。
此时,卧室之外,一阵一阵的白雾吹进了房门之中,吹得房门发出吱呀吱呀,相当有韵律的响声,而随着白雾的大量涌入,整个卧房内就像是开了空调似的,一阵阵透骨的凉气扑面而至,简直就像是掉入了大冰窖之中。
梁俞浑身发冷,一阵阵涌上头的酒气,再加上透骨的寒气,这个罪可有的受了。
不过,梁俞并没有因此而焦躁,而是更加沉着冷静地看着门口的这个存在。
他是个人。
而且是个男人。
但,他并没有脚。
他甚至没有用拐杖之类的东西支撑身体。
梁俞所看到的这个人,非常朦胧,非常模糊,像是大雾中一个匆匆瞥过的背影,又像是皮影戏里的肖像似的,其实只是一个具有人形的轮廓而已,根本看不到这个轮廓的血和肉。
但,这也已经足够了。
梁俞看到,这人没有双脚,不用拐仗,却可以稳稳地站在那里。而他的脖子上,好像也并没有吊绳之类的起吊装置。
卧房以内的整个场景,简直如雾如电,如梦幻泡影。而这个神秘莫测,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存在,更是令人看得毛骨悚然,心生畏惧。
“来者是客,请座!”
梁俞不失一家之主的强者风范,话里的意思,好像有种你如是友,那自然好。如是敌,这里的主人也终究是我,而不是你。
那人不答,就像一具行尸似的,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声息。
“朋友,在下刚刚痛饮了几碗烈酒,大醉之际,请恕我无法分辨阁下是人还是鬼。如是人,便请坐。如是鬼,在下可要请阁下出门了!”
梁俞说到后来,缓缓地站起身来,略一定神后,一步步地向这人走去。
结合着前世和今世的两世经验,梁俞深知,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因为根本就没有鬼,鬼的存在,都是人装神弄鬼弄出来的。
而对付这种故弄玄虚的邪魅之辈,自己越是害怕,他就越是得意,越是中了他的计。而如果自己浑然不惧,把他这把戏当个滑稽的戏法来看,那么仓惶而去的一定是他!
在这种情况下,梁俞也只能赌一把了。站起身来走过去,大着胆子赌上这一把,没准能够将他吓走,将形势变不利为有利。
而如果再继续这样好像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样子,那么不难想象,这人如果对自己心存恶念的话,接下来必定会对自己采取行动的。
梁俞像一位诛杀妖邪小丑的大丈夫似的,大踏步走了过去。
虽然,梁俞也不知道,就算走到这人的面前,和他眼对眼,鼻子对鼻子又能怎么样,但梁俞起码能够看清楚他的庐山真面目。
不过,在走到五步远的地方时,梁俞便吃了一惊。
倒不是惊讶于此人的音容相貌,而是惊讶于这人的身法,或者说他的妖术。
梁俞明明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行走过去,而此人也明明没有移动,但两人之间、脚下的这段区区两丈来远的路,却是怎么也走不完,怎么也不见缩短。
这个现象太诡异了。
在梁俞看来,这就像自行车的前轮和后轮似的,此人当属前轮,而自己就是后轮。自己无论怎么追他,都不可能追得上他。两人之间,好像早已经厘定了这规则似的两丈多远。
在梁俞看来,就算自己和他的间距是不可缩短的,也就是说,自己移动一寸,他也相应地移动一寸,自己移动一尺,他也移动一尺,那么卧室应该不会移动吧?
卧室如果也移动的话,那就成了前世仙侠小说中的什么缩地成寸的大法术了。
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在现代的话,一定是灵异事件了。
梁俞心里有这个大疑问,但显然不方便当面喝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俞就这样一步接一步,一尺加一尺地移动着,像逐日的夸父似的,努力奋勇向前。
不知道走了多久,梁俞终于累了。
真是累到了极点,梁俞都觉得自己的体重减轻了很多,怕了瘦了十几斤甚至几十斤的重量吧?
“你究竟……是人是鬼?”
梁俞心里也终于忍不住了,嘴上有此一问。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鬼人。”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
这个声音同样也是诡异之极,声音的源头居然像是从四面的墙壁中发出的似的,听在梁俞耳中的这种感觉,就好像四面八方全是人,这无数的人同时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似的。
“鬼人?”
梁俞大吃一惊,顾不上琢磨他这声音里的诡异之处了,心里只是不明白什么叫做鬼人,“鬼人,到底算是人,还是鬼呢?”
“是人是鬼,对你这么重要吗?”这位鬼人反问了一句后,那近乎于透明的身躯,当真如一道影子似的,轻飘飘地来到了座椅前,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就坐在了椅子上。
梁俞心里十分惊疑,心里突然一动,想他说得也对,管他是人还是鬼,对自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敌是友。如果是友,虽鬼亦可结交。如果是敌,虽人也自当诛戮。
梁俞点了点头,说道,“鬼人,怎么称呼呢?”
“叫我鬼谷人吧。”
“鬼谷人?”梁俞听这鬼谷人三个字,感觉好耳熟啊,好像前世在战国时期有个叫鬼谷子的名人,也就是孙、庞、张、苏四位名人的师父,不知道这个鬼谷人和鬼谷子有什么关联没有。
“鬼谷人,您来到小可的寒舍,不知有何贵干呢?”梁俞也坐了下来,开始心平气和地询问一下他的来意,也算是承认了这鬼谷人的存在。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沉默了很久之后,鬼谷人才转过脸来,看着座上的梁俞,缓缓说道。
“帮您做一件事?做什么事呢?愿闻其详!”梁俞点了点头,心想这种似人似鬼的存在,让自己帮忙做事的话,通常帮他做好后都会有丰厚的酬劳。就算没什么酬劳呢,多半也会给自己一点好处。
“等一会我离开这里之后,你去虎头崖上,帮我做这样一件事——”
说到这儿,这鬼谷人顿了一顿,意思显然是让梁俞听仔细些,说道,“在虎头崖上,有三只大猿。一为白,一为红,一为黑,你要找到白色大猿,然后和白猿一起杀掉黑猿,救下红猿!然后,事情就算做完了。”
“啊?”
听了鬼谷人的这番安排后,梁俞不禁怔了一怔,怎么听起来这么玄乎啊?简直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了。
不过,梁俞毕竟是变通之人,深知世间不可想象的事多海里去了。自古到今,凡是青史留名,在当代建立过丰功伟绩的帝王将相,很多都遇到过这样那样的不可思议的事。
像高祖刘邦斩杀大蛇,东汉末年的张角夜梦神人以天书三卷授之,这都是脍炙人口的事,真假不论,起码也为自己平添了几分神话般的色彩,办上这么一票后,人格上已经超越,接近神格了。
显然,这样的奇遇是有助于自己接下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口口相传的话,没准自己还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好吧。既然鬼谷人登门相告此事,在下并无不做之理。”梁俞点了点头,其实现在想不接受此事怕是也不能。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要远去了。”鬼谷人看着梁俞,静静地说道。
梁俞看着鬼谷人想了半天然后说道:“嗯,在下有件事正要相询。”说完之后看着鬼谷人。
259章 奇异的梦境(一)
第260章 奇异的梦境(二)
梁俞顿了一顿,说道,“请问鬼谷人,在下如果按你所说,去虎头崖和白猿杀了黑猿,救下红猿后,是否会得到一些应得的酬劳呢?”
“这个自然。”鬼谷人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再往下说下去。
“原闻其详!”梁俞大大方方地说道,“在下会获得什么酬劳,可否先行告知?”
“恕我暂时不便奉告,事关天机,后来你自会知晓!”鬼谷人说了这么一句后,整个身子就像即将要被太阳晒化的薄冰似的,越来越透明,越来越模糊。
很快,鬼谷人那透明的身躯已经消失了,就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似的。
看着那座椅上空荡荡的存在,梁俞心里一动,一切恍若一梦。
此时,梁俞再去打量四周。卧室的房门是关着的,那插门的梢子还在门上呢,屋子里静悄悄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回事?”
梁俞摇了摇头,努力想使自己的头脑尽可能再清醒些。不过头脑却十分疼痛,好像脑力枯竭了似的,只想躺下来安心睡上一觉。
梁俞上了床,如被人催眠一般,一闭上双眼,整个人就一觉睡去。
等到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透过床头的窗子,可以看到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普照,是个难得的大晴天,万里无云,碧空如洗。
梁俞的头脑已经完全清醒了,睡了这么一大觉,酒意早已散尽,浑身的慵懒之意也没有了,充满了力气。
可脑子里却好像装着什么事儿似的。
“难道,我昨晚做了个离奇的梦?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梁俞心里十分惊疑,眉头也皱了起来,在竭力回想之前的一景一幕,“也许是因为喝得酒太多,睡得太熟,这一个梦就做得真切无比,以致于到现在都分不清是醒还是梦?”
梁俞知道,历史上有庄周晓梦迷蝴蝶的典故,庄子分不清他是蝴蝶,还是蝴蝶是他了,那种入神坐照的高深意境,可能是真有的吧。但梁俞知道,自己可没到那种梦幻迷离的境界,也完全不是庄子的那回事儿。
梁俞在卧室里走来走去,走到门口时,拿下插门的梢子,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一缕阳光洒照在梁俞的身上,如同洗了一个令人浑身清爽、秽气去尽的澡似的,梁俞心情一下大好,好像心里的阴霾也散尽了。
不过,心里的这桩鬼谷人所交代的事儿,委实是太过真切,就像自己的神魂被这人给驱使了似的,梁俞立刻决定,还是稳妥行事,自己今天就到虎头崖去看一看,如果真遇到什么白色大猿,那自己做的梦多半是真的,如果并没碰上什么白色大猿,连个小猴也没看到的话,可能就是自己想多了吧。
梁俞是个遇事很果断地人,决定了之后,就按自己的计划行事,心里的结儿打开了,人便一下子如释重负,轻松了很多。
洗漱过后,梁俞匆匆吃过早饭,然后就喊上了欧阳剑渴和夏候千柏这两位力敌万人,手可撕狼碎虎的猛士。
在梁俞眼里,欧阳剑渴和夏候千柏,虽古之恶来亦不能相敌,有他们两位相随,哪怕是龙潭虎穴,自己闯起来也有恃无恐,人身安全能够保证。
“头领,虎头崖位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