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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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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林这回不客气了,加重折磨他,他终于忍受不住,供认了他藏匿录像的地方。柳林是学计算机的,对藏匿方法一清二楚,邮箱、云盘、电脑、手机、移动设备,等等的,好一顿查,全部删除。又让他写了认罪书:迫于柳林要把他送警的压力,他不得不写。柳林这才放他走了。

他一走,都兰竟冲动地跑上前,紧紧抱住了柳林,放声大哭。她断断续续地说,已经被他欺负了多次。他硬要娶都兰,可都兰不愿意,他便整天耍气弄鬼的。

“弟弟,你今后就是我弟弟。我突然觉得心里充实了,再也不害怕了。我孤身一人,这可找到了依靠,而且是一个十分强大的依靠!”

刘永刚来了,都兰一时之间倒变得羞答答的。柳林趁机告辞。

驱车在路上,柳林感叹:什么叫孤儿寡母,无依无靠?都兰是也!她可能很有钱,但一个不慎,招进王开山这样的内鬼,噩运便开始了。柳林必须切记,这是人生的一种教训啊!

手机响了,是来短信的声音。拿出手机看了看,柳林脸色变冷了。短信写的是:“你是柳林吧?我们是绑架者。我们绑错了人。你拿五万元,我们放人。但你不能报警,必须你自己一个人来。现在严梦诗正在城北的一个地方。天黑后,你拿着钱,先到城北,然后我告诉你如何找到她。”

柳林看着短信,眼前却一个劲地浮现出严梦诗的脸。那张粉色的脸现在变得令人不可思议,似乎这一切一切的阴谋,都是她搞的。

一个忍者,会这么简单地让人摆布吗?

柳林想,不管怎样,还得应付下去。这里可能会有如下结果:第一,这是一个圈套,他独自前去,非死不可。在保护韩娜的过程中,柳林已经成为对方的最大敌人,他们必欲杀之而后快。所以,这个圈套,套的就是他柳林自己。第二,也许他们真的是错抓,为搀回损失,他们想了这一招。但这可能吗?区区五万元钱,太少了吧?连柳林都觉得这想法是幼稚可笑的。第三,是严梦诗的自导自演。这也同样是个可笑的想法。但精于心理分析的欧阳凡却说,对严梦诗这类女人而言,事情分析得越不靠谱,就越可能最接近于真相。

柳林想了一阵子,最后决定,他独自前往。不管事情如何,严梦诗还要救的。他手里攒了十万元,那是为考研究生而积攒的钱,是他开出租车玩命挣的钱,他决定拿出一半来。但是,他要找个帮手,能够接应他的帮手。枝姐是最佳人选,可她出来,就减少了韩娜的保护力量。也许,这正是对方希望的吧?现在别墅内部十分复杂,黑棍是人是鬼尚不清楚,柳林不能冒这个险。柳林最后决定,还是请冯小民帮他一把。

柳林取了钱,先回别墅,安排工作。他是进的一号别墅,然后通过暗道,进到二号别墅的地下室。黑棍、枝姐一起来迎接他。黑棍对他毕恭毕敬的,他也笑颜相对。他独自进了韩娜的房间,发现韩娜神不守舍。

“柳大哥,我又接到威胁邮件了。”

她打开电子邮箱,柳林读到一封信:

现在,要给你分析一个母性的男人。

该男人三十五岁,性格柔和,面貌姣好,长于家务。虽然身为男人,却心眼很小,总为一些琐碎之事斤斤计较。此类男人,如果娶的是一个大气的女人,而又懂得宽容,则家庭生活幸福。如果娶的是一个同样心细如发的女人,则整天战斗不息。所以,此类的男人,与那个四十七岁的女人一见如故。四十七(今后将以此称呼之)本就是男人化的女人,且因年岁之长而十分宽容,于是与三十五(以此称该男人)和睦融洽,相见恨晚,如胶似漆。外人看来,虽然荒谬,其实正见人性之本质。

鬼屋,演尽人间喜剧!

又是这一套!而且言词陈旧,无啥新意。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了,咋还玩着以前已经玩过的老把戏呢?似乎是在应付差事,不得不来骚扰韩娜。柳林的眼前,蓦地闪过吕湘子的面影。

柳林安慰道:“娜娜,不要紧,你没看出对方已经黔驴计穷了吗?告诉你个新情况,都兰已经不再与你家为敌,刘永刚与她可能很快就结婚。我们只剩下这最后的敌人,抓住他们,为期不远了。坚持下去,坚持就是胜利。你要注意,以后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跟严梦诗接触。”

“为什么?”

“这是绝密,你要心里有数,对任何人都不要泄密。”

韩娜相信柳林,不再作声。

韩娜现在学得很乖,不再纠缠柳林,天天在电脑前写小说,小说的点击率很高,她很得意。柳林希望她这样。也许事件过后,她会成为作家吧?

柳林安排工作,说得很细,枝姐有所觉察。跟他进屋,紧盯着问:“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但你一定要瞪大眼睛,尤其注意黑棍的一举一动。”

“你别骗我!你是不是接到了绑匪的电话,让你独自前去交赎金?告诉你,这是鸿门宴,杀机重重,你不能去。”

“没有,没有!你去吧,我休息一会儿。”

枝姐眼睛一扫,看到了柳林日常所提的小黑包,此时那黑色里鼓鼓囊囊的。柳林动作很自然地把黑包塞到枕头下面,躺到床上,装成要睡觉。枝姐笑了,讥讽地说:“你可真能装!你那包里装的是五捆百元大票,共五万元,对吧?五万元的赎金,换个严梦诗,你不觉得少吗?这分明是个圈套吗!”

柳林不能不赞叹枝姐的灵敏度,叹了口气,坐起来说:“我真服了你了。好吧,实话实说吧!”

枝姐听他讲完,又看了他手机里的短信,嗤的笑了:“柳大侠胆气冲天,佩服,佩服!这么办吧,让冯小民陪你去吧!他最近练功很苦,可进展迅速。他唯一的心结,是找不到香香。下一步,我们真的帮助他,全力以赴了。”

“那是当然的。”

枝姐给冯小民打电话,冯小民对师傅的话是言听计从的,马上答应。枝姐与他商定了接头的方法与时间。

天黑下来。柳林带着一只大提包,开着车,直奔南市区的光明超市。他进了超市大门,在一间更衣室里,与冯小民见了面。他发现,冯小民心事重重的。问他,他只笑着晃头。柳林详细谈了行动的方法以及联系的途径和方式,冯小民都记下了。柳林出门再度开车,车很快就来到城北。

刚下车,那人的短信来了:“你表现还算可以。我的人一路跟踪你,你不应该进光明超市。你去吧,城北环城路中段,老东山路里边,西侧第三幢未建成的楼房,楼西角的地下室。你把钱放到地下室的进口处,进去,动作一定要快!”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快?

柳林不想探索。他变得极为机警。这时天更黑了,新建的楼房区很少灯光。他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但并不打亮,快步前去。第三幢楼黑乎乎的,没有灯光。他摸着黑,来到楼西角,那里有一个被水泥板盖着的地下室口。柳林四外转了转,不见一个人,他果断地掀开了水泥板,把钱放在水泥板的旁边。

二百一十二、勇闯魔窟

冯小民动作很机灵。他是借着柳林在楼前旋转的机会,悄悄接近楼的东侧,伏身到楼角处的。他手里拿着一只柳林送他的红外望远镜,仔细观察。柳林掀开水泥板,还没进洞时,他用望远镜急速地全方位地查看了一阵,没有发现有人。

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手机,已经与柳林的一只手机接通,可以随时听到柳林的声音。

冯小民心里其实矛盾重重。

他为寻找香香弄得焦头烂额。上网查找,与各类相关的协会联系,发动熟人寻找线索,可却茫茫无头绪。他越来越怀疑杨玉佛。杨玉佛对香香不闻不问,每天照常出去寻欢作乐,酒店的事儿很少管。而冯小民,发挥他求学时的劲头,研究如何加强管理,推出了许多措施,安全保卫方面弄得井井有条,得到了严阔海的夸奖。

可冯小民并不高兴。

最不高兴的是,他接到了通灵网站休意的电话。这个久不见音讯的家伙,竟劈头盖脸地给他一顿训,质问他为什么不再上通灵网站了,说他这是对神的不敬,会遭天谴的。冯小民一向对神有敬畏之心,立刻慌了手脚,可休意不允许他申辩。

“冯小民,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要找你吗?就因为你是可造之材,还因为你确实惩罚了魔灵。”

“惩罚魔灵,谁呀?”

“就是强子啊,他就是魔灵。所以,你功过相抵。通灵教已经决定,任命你为东北分区大总管。你每月将得到补助一千美元,但你必须尽速地发展教众,扩大组织,开展活动。由于在中国大陆进通灵网站有些困难,我会定期通过电子邮件给你发送网站内容的,你可按照上面的要求去做。”

电话撂了,冯小民处于惶恐之中。他信神,觉得一切都有天数,冥冥之中人的命运已经被定了。可他又在外部的强制下,灌输进其他的思想。他跟着枝姐学武,天天半夜枝姐都要潜出别墅指导他。枝姐认为天下无神鬼,人定胜天。枝姐还向他传授儒家思想。因此,在他的心里,神怪与人伦交织在一起,他便时时地惶恐。不信神怪,怕遭天谴;相信神怪吧,社会又是那么现实,确实在按照事物发展的规律在运行。他该信谁呢?如果这些矛盾只憋在心里,也就算了。可让他组织教众,如此的张扬,冯小民就胆颤心惊了。

冯小民心烦之余,便去找燕儿姐。没有其他的女人,只能找燕儿姐泄泄火。燕儿姐最近变得很乖,知道自己拿不出手,不敢到冯小民的酒店露脸。一见冯小民来了,燕儿姐竟噗的跪到地上,向冯小民叩头。

“向大总管叩头,祝大总管身体健康,万寿无疆!”

冯小民大惊,一把拉起她来:“怎么回事儿?”

“自从你那次指示之后,我已经发展三个教众了。我们得到信儿,说已经有了总管,近日可来视察。我一想,这总管肯定是你,对吧?”

冯小民心头冰凉:“还有谁知道?”

“没人知道的,我也是猜出来的。要论能当大总管的,除了我们家的小民,谁还有这资格?嘻,嘻!”

这丑女人,好象功夫渐长,把冯小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冯小民心中暗道:不好!这女人好象在外面又搭了其他的男人。她嘴没有把门的,肯定会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的。这要是让枝姐知道了,还不得废我武功啊?

冯小民心里的负担更重了。

此刻,在这黑夜中,在强敌环视中,不允许他多想。他晃晃头,摒去邪念,勉强振作。他必须保证柳林的安全哪!

柳林掀开水泥板后,果断地进到地洞里,冯小民为他捏了一把汗。

可冯小民不知道,柳林对钻地洞,从小就有历练。他仿佛进到他熟悉的领域里了。虽然地洞里很黑,有着一种浓重的生石灰的味道,但柳林的眼睛还是很快就熟悉了环境。

他几乎是一眼就看地到了几十米外的严梦诗。

严梦诗可能是睡着了,头一点,蓦地惊觉过来。她半躺在木板上,半光着身子。此时虽然已经夏天,但这里仍然凉气浸人。柳林警惕四顾,没有发现其他人,似乎完全没有危险。

他看到,严梦诗慢慢地坐起来,双手被牢牢地铑在墙壁的铁环上。她左动一下,右动一下,想寻找解脱的方法,但双手却被绑得牢牢的。

柳林听到嘀嘀答答的声音,这是什么东西?难道严梦诗的身下捆绑着炸药?

突然,严梦诗头朝着这面,喊起来:“喂,喂!”停了停,再度大喊:“你不能老绑着我呀!你是不是需要钱?咱们可以谈条件。你都已经把我绑在这里了,还安炸药干什么?”

柳林紧贴在墙壁上。他完全可以确定,没有其他人!

柳林突然亮起手电光,急步跑过去。在灯光的映照下,严梦诗眼睛有些发花。柳林跑到她跟前,立刻就把电筒光挪开了。柳林贴到严梦诗的耳朵旁,低低地说:“你不要喊,按照我说的做。”

“柳林,是你吗?”

“是我。你千万记住我的话,听清了点点头。”

严梦诗泪水奔流而出,使劲点点头。

柳林用手电筒照着严梦诗的身下。那里真的绑了一个炸弹,上面有个亮光一闪一闪的。柳林不懂炸弹,但看得出来,绑得很草率。

柳林的手机响起来短信的声音,是冯小民来的:“你进了地下洞后,放在井台上的钱被移动了!我看见了人影儿。可我没敢动,怕伤害到你。你必须要快!”

柳林知道一切必须加速。他来不及给冯小民回话,很快地解开炸弹的绳子,把炸弹放进旁边一个黑提包里。他提着离开,跑到西口,把炸弹放在西口的地上。他回来,往东,过了几个房间,东面的门被几块木板钉死,但可以打通。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手机又发出来短信的响声,仍然是冯小民。柳林不理,回到严梦诗身边,三下两下地解开了严梦诗身上的绳索,把从背包里拿出的一套运动服塞给严梦诗。严梦诗激动得浑身发抖,很快地就将衣服穿好。

柳林领着严梦诗往东侧走。严梦诗腿直发软,不得不紧紧地拉住柳林的手。穿过两个房间,面前就是那道被木板钉住的门。柳林俯耳低言:“梦诗,你别急,一会儿就好。”柳林从背包里拿出一套工具,里边有缧丝刀、锤子等等东西。他用粗而长的缧丝刀撬木板,发出吱嘎嘎的声音。他一边撬,一边倾听着周围的动静。还好,没有出现意外,木板却被撬开了。柳林一挥手,领着严梦诗穿过木板撬开的洞,再走几步,来到东侧的水泥板的盖口前。柳林朝严梦诗摆摆手,让她等在下面。柳林用力推开盖口,先探出身子,往四外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柳林又仔细地听,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柳林拿出手机,看到冯小民刚才发来的短信:“我仔细查看过了,你刚才进去的洞口附近,没有人。”

柳林发了封短信:“你再看看东口,好好检查一遍。”

冯小民的短信很快发过来:“我就在东口,这里很安全。”

“那我从东口上去。”

发完短信,他自己爬上去,随后把严梦诗拉上去。

他俩不敢抬着身子,也不敢打手电筒,而是弯着腰,往东跑。这条路柳林不熟,天又黑,那些未建成的楼房前后都是坑坑洼洼的地面。两个人有些跌跌撞撞的。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了一道铁皮围墙。两个人顺着铁皮围墙往南,柳林的手机震颤起来,他边跑边拿出来看,是冯小民发来的:“顺着铁皮墙继续往南跑,那里有缺口,我会在那附近守卫的。我已经通过滴滴打车,叫来一辆出租车,你可以放心乘用。”

柳林心里有底了。因为他离开自己的车,而冯小民也没监控自己的车,他不敢保证那车是否会被人动了手脚。虽然有种种的疑惑,例如他怀疑这是严梦诗自导自演的闹剧,但他认为还是小心为妙,一切都按照真正解救的程序办事儿。他拉着严梦诗继续跑。跑了不一会儿,就看见前面有人。严梦诗吓得低叫了一声。然而,柳林多年练武的眼睛却能看得很清楚,那正是出租车司机!

两人上了出租车,都坐在后座上。严梦诗紧紧地靠在柳林的身上。柳林没法儿推开她。严梦诗脸上花里胡哨的,好象受过极大的委屈。她喃喃地说:“抱我,抱我!”柳林不得不伸出臂膀,拦腰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很柔软,似乎有一种温馨的气息直冲柳林的鼻子。这个绝色的女人,犹如一只小猫般地依偎在柳林的怀里。

柳林的心头一阵骚动,身体发生了自然反应。虽然他曾经很过激地想,她是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女人,是个没有价值的女人。可在这暗夜中,在大难初度之后,他的男人的本能还是被唤醒了。

当理智被**淹没时,那对小师妹的承诺,那坚守的道德底线,还能存在下去吗?

二百一十三、梦魇般的陈述

严梦诗的脸凑到柳林耳边来了,吐气如兰。柳林感受到她温热的嘴唇贴近了他的脸颊。这更加刺激了他的**。她在窃窃私语,如一个梦幻中的女人。她把她从绑架到现的所有经历都通过这种方式述说出来了。

撞车时,她觉得很好玩儿,并没有意识到会出事儿。她很希望她雇的那小子能跟撞车者打一架,最好是肢体冲突。她愿意看热闹。由于全神贯注,她没提防车里进来了毒。她立刻有些昏晕,身上没有了力气。驾驶座那侧的车门被拉开了,一个男人坐进来。这个男人戴着顶帽子,帽沿低低地压到前额上,看不见他的脸。男人紧紧地关上车门,就向严梦诗这边伸过手来,手里拿的一块手帕,堵到严梦诗的嘴上。严梦诗想使劲挣扎,但只挣扎了两下,就迷顿起来。她完全昏迷前的最后印象,是车外周围的人不多,都在看人与狗的搏斗,没注意车里的情况。

“你说有意思吗?”她期期地说,“我是忍者呀,一般的毒素我是会立刻反应并做出动作的。可这次,我竟然着了道儿。对手仿佛知道我有一定的解毒能力,竟两次下毒。前一种毒,肯定是烟雾式的,怕我不能完全昏迷。后一种,是涂在手帕上的,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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