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心,我没病,我很清醒,你得弄明白清楚……”
“不……不……我明白,你是真得很清醒,这个我明白。”岳效飞看慕容卓误会了,忙解释道:“看你能想出这么宏伟的计划我就知道你清醒着呢!”
慕容卓看着岳效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不成说:“没事,我对李香君只是单相思而已!”还是说“没事,我慕容卓还缺女人么!”最后憋了句:“问题在于,你得告诉我,你中意哪儿?打赣州还是咱们一气直奔南昌去。”
岳效飞点点头,不容置疑道:“当然是直奔昌去,你这参谋总长都敢想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有肉不吃菜,有床不坐凳,咱们就直奔南昌。再者我相信朱聿键,只要咱给他拿下南昌,别说一个皇家第一师,你要他一块去都成,这一点上我还是放心他的!
不过么……”
慕容卓听着他话头一转,追问了句“不过什么?”
“那这延平怎么办?这里可是面对着博洛的十万大军呢!”
“我是这么想的,把汀州总兵的部队调来防守延平并加上我们一个营的游骑兵以及一个外籍佣兵营,依靠延平城坚固的城防,相信博洛不在的大军也难有所作为,再者这两个营的侦察兵向建宁方向紧贴侦察,只要他们的大炮一出建宁城,我们就给他或夺或毁,没了大炮的清军单凭步兵他要能拿得下来延平才怪?
然后,皇家第一师接手汀州城的防务,然后按约定的时间和我们一起进行钳形攻势估计他们是愿意去的那儿,汀州这边都是些二三流清军不比博洛的满州八旗那么厉害,可以减少他们的损失,而且也可就近接受郑森建立可靠联系并接受他的控制,对于他们比之在延平要有利一些。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汀州总兵姜正希不肯将老巢拱手送人,这个事可是有些难办!”
看着慕容卓脸上为难的表情,岳效飞当然明白。这年头的这些地方实力派,他们根本不愿离了自己的根据地,并且要来的延平地区连个百姓都没有所有的补给全都得依靠朱聿键,那不是等同于将手中的权利如数上缴么!
“不过也说不定,姜正姜这个人据我所知还算是忠义,而且世事无绝对,只要朱聿键给他足够优厚的条件,我想他是会出来的,并且我们还有一个棋子,也许这正是用他的时候了,倘若能够成功我们不用留那一营外籍佣兵这延平城相信也会固若金汤的!”
慕容卓看着作梦一样的岳效飞嘴里发出声音:“不会吧,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你把那地方实力派看的只怕太简单了!”
岳效飞把慕容卓拉近一点“是这么回事……”
慕容卓并不知道这里面的事,一边听一边发出惊叹声,同时心里感叹“噢!他们有这么个关系,那你打算……这样不错,然后呢?他真的会这样吗?这样那我们岂不是实力大增,你不会为了这事坏了自己的规矩吧?”
岳效飞满脸神秘的点点头“我猜着应该差不多,老子一辈子玩命到头来为了什么?还不是为儿子,长宜子孙么!”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276节虎跃作战…之真相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那么政治又是什么的延续?归根结底一个字,都是“钱”惹得祸!
朱聿键不知道这个岳效飞哪来那么多馊主意,倒不是他不想要南昌这个军事重镇,有了南昌明无论进攻、防守明军都将处在一种极为有利的战略态势之下,只要灭了江西提督金声恒的江西清军,无论博洛的南征部队还是清廷“三王”所属的大军,都会粮道不畅,而且九江重镇摆在眼前,过去就是南京。
就算明军没那个本事打过长江去,划江而守总可以吧!而且如此断湖南敌军的粮道实在是易如反掌之事,只有一点对于朱聿键来说,是极其为难之事,因为他没钱了!
朱聿键端起岳效飞按老规矩孝敬的饮料,酒水来慢条斯理的呷了一口,在嘴里回味着,实则他心里跟开了五味坊一样,放弃!他舍不得这个机会,赞成吧这小子能不要钱打这额外的一仗么?
想想看看吧,打从延平开始,岳效飞从他手中拿了多少钱,他兜里的钱多一半都在岳效飞手中,“无利不起早”拿不出钱来想让他去打这个仗,朱聿键这句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因为在他眼中眼前这个人,除了认钱以外,估计“人”长的什么模样他小子都忘了吧!
岳效飞也有点懵了,按说这朱建键听了这个消息该高兴才对啊!“这家伙,今个不怎么对劲啊!”
“嘿嘿!贤弟……呃,你这个想法是好的,我也想明个就把那些个清军打回老家去啊!这个……可是我们不能急于求成不是啊!这个……饭总要……”
“少给老子打官腔,德性,一句话,南昌你要是不要,不要就算了我还省的冒那么多风险!”
“不要!”这两个字似有千斤之重,怎么都说不出口。朱聿键内心烦燥起来,今年广东那边说他们欠收,所以没收下什么钱,福州这边就更别提了,有点钱全进了神州城的口袋,他朱聿键又哪来那么多银子!四面八方一个劲来催钱粮,这一向朱建键都快被逼疯了!
“啪”朱聿键终于承受不起金钱的压力,他真的怒了。手中刚喝了一半的酒盏摔在地下,怒道:“你们,你们这些个地方上的,一个个只管伸手向我要,我又不会生银子!说实话,南昌我想要,可是我没银子,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看着办吧!”
出乎朱聿键意外的是,岳效飞笑了。朱聿键在宫中的一举一动,基本上岳效飞都知道,这一向为了钱粮的事各方大员吵来吵去吵不出个定计来。据说这次神州城打赣州的钱,朱聿键甚至卖掉了一些宫中的珍宝才勉强凑齐。
心底里岳效飞如何能不体恤他的感受,你道岳效飞缺钱么?他不缺!可是整个神州城的几十万人口都还指着他呢!他岳效飞凡事要不摆出奸商的架子来,能行么!不过此次才做好了江南那一笔大生意,他暂时来说还不缺钱。
“呵呵!患难之中才见真情啊!这次我不要钱,不就是个小小南昌吗,顺手的事,我要你钱做什么?你道我和你那些大员一样天天算计你的荷包!”
朱聿键猛的一惊道:“你不要钱?”在他的脑海里,成天算计他荷包的人里面要数这位神州城的城主最黑、最毒。
“哼!我要你那么多钱干嘛!”嘴里没说出来的话是,马上扶桑那边就要给我送来大笔的钱,看来以后神州城想缺钱可能都难!
岳效飞仔细看了看朱聿键,一向不常见面这个家伙真是憔悴了许多,难道真是钱给折磨的?从蛙跳作战以来他们两个一直难得见上面,两人之间生疏了许多。
岳效飞心里稍稍有了一层悲哀的颜色,“你总不能把我看成一个唯利是图的奸商吧,别人不理解我你朱聿键要是再不理解我那我打清军还打个什么劲!直接抢了台湾岛建个“中华民国”算球了!”
岳效飞心底里有一层抹不开的悲哀,一层使他愤怒的委屈,“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岳效飞暗哑着嗓子低声但很威严的叫着。
“你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这一双眼睛多坦诚,不似你那些虚伪大臣,肮脏政客的眼睛,我告诉你我打算拿下南昌来,那里最少会给我们、我们所有人一到两年的时间好好整理军队,好好整理内政,那里就是我们胜利的基础所在,而你……你居然还在这里因为一点银子犹豫不决!你……你太使我失望了!”
朱聿键似乎被突然“犯病”岳效飞给吓住了,口里长长吐出一口气。突然之间他感觉这个一直被自己视为某种“威胁”的势力居然于自己无害,居然自己现在所有的一切都直接或间接的源于他们!“难道……难道他真的是那种一点野心没有的人吗?”说实话见惯了官场暗地里的勾心斗角、腥风血雨的他有些不明白也不理解眼前这个人。
“行了,我不跟你兜圈子了,总之一句话,这次我缺人帮忙,我需要……”
岳效飞低声说出来的话,让朱聿键再度大大的吃惊,叹道:“你要动郑家的人,那支皇家第一师,这个……汀州总兵倒还罢了,我知道姜勇在你那里,也许不难,可是郑家的皇家第一师……”
岳效飞都快被这个朱聿键给气死了,当初成立这个皇家第一师时,按岳效飞的意思你朱聿键该建一支完全属于自己的军队才对,结果白白便宜了郑家。而且还支持那个郑家的那些工匠学神州军的技术,现在好了想在补给上卡他们都不可能!
岳效飞一直都不明白的事是,作为政客的朱聿键一直不放心的是卧于他榻侧的神州城,而不是郑家。至少郑家还算一个遵从游戏规则的玩家,而你神州城压根就不玩这个游戏。而且你们还是个令人不敢生出对抗想法的强势群体,这才是朱聿键真正看不开的原因所在。
险乎气的背过气的岳效飞学着朱聿键的声音来了一句“郑家的皇家第一师!”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277节虎跃作战…之回家(一)
书看到这里希望大家明白岳效飞是个怎样的人,他的选择往往是迫于无奈,例如和朱聿键的关系,想抗清又不愿陷入明朝官员的内斗之中,更不愿重蹈岳飞的覆辙,如此而已。
“勇哥,我穿这身衣服如何?”
姜勇与眉儿在前不久举行了婚礼,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今天城主居然要请他们吃饭。这个消息对于姜勇来说,十分意外。
因为现在的神州城城主岳效飞已不似在老军营那般经常与大家一起厮混,不过每天早上的晨练总也少不了他,作为普通一兵来参加。
因为婚姻他们有了这幢小楼,一位保姆负责打扫清洁工作。姜勇现在好歹算是正营级的军官,收入在神州城来说也还算不错,可是眉儿的赔嫁里居然有丽人坊百分之一的股份。试想丽人坊,神州城里最大、最红火的女仕用品供应商,百分之一的股份也比他姜勇收入高到哪里去了。好在眉儿倒还是一贯的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对此姜勇实在没什么好挑的。
“不错,只是……”眉儿穿了一件套装,可是再如何的衣饰也还是掩饰不住她现在已微凸起的小腹。
眉儿嗔怪的白了丈夫一眼,有些无奈的一叹。
姜勇上前拥住眉儿道:“眉儿是天下最美丽的妈妈!”
他们的婚礼算不上盛大,不过很开心。可是姜勇心里也还是有一团心病,那就是施琅口中的那个总兵父亲,姜勇完全记不起自己以前的往事,也不知道对于这一段婚姻他会如何看。可是眉儿已日渐隆起的腹部却是无法掩饰的,所以二人只好奉子成婚。这件事可以算姜勇婚后唯一的烦恼。
“我们快走吧,要不小姐等急了呢!”尽管眉儿已算是纪家的二小姐,尽管她现在也算是小有身家的人,尽管她已嫁入姜家,可是十几年的称呼总也难改过来。
姜勇点点头“我们快走吧,要不大姐要等急了!”
这是一场普通的家宴,岳效飞一家子再加上一个纪敏萱,再就是姜勇两口子。姜勇夫妻俩进入到城主府中,按说他被岳效飞邀请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姜勇心中并不平静,这些来源于施琅的一番话。
姜勇一听到岳效飞请吃饭的事,心里有了一个想法“莫非是因为那件事?”。那件事城主一定知道,要知道纪小姐和他要是有很深的关系呢!
不过虽然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老爹虽是明军大官,可是这样的事在神州军中并非他姜勇独此一家啊!据他知道,海军的舰长郑肇基他爹是明朝更大的官员,也不见长官请他吃饭。“嗯!这个饭只怕有些名堂!”
在岳效飞及他的家人努力营造下,这餐饭吃的尚算是尽兴,饭后女人们聚在一起,话题自然离不开孩子、家庭等等那些琐碎的事情。
而岳效飞和姜勇两个人信步走到花园之中。姜勇看着岳效飞的安排,心里稍稍有些忐忑不安,不知岳效飞下一步为会如何。他默默的跟在岳效飞身后,不知该说些什么。而长官的肚子里似是还在考虑,显得似乎拿不定主意。
斟酌了半天,岳效飞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姜勇,让他自己做出判断,虽然不论如何都会实行这个计划,南昌是一定要打的了,这个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慕容卓已经开始拟定进一步的作战计划,区别只是在延平留下多少军队的事了。
如果汀州总兵姜正希肯来延平,那么皇家第一师最少可以抽调两个战车团上阵,进行钳形攻击,如果他不肯来,那么皇家第一团那儿最多抽调一个战车团,用来保护运输线,进行一路突击,那么攻击力可能会大打折扣罢了。
“希望你不要怪敏萱,她把你的秘密告诉了我,相信今天我邀你来你一定也猜到一点。我代敏萱给你说声对不起。”
姜勇来时便猜测与这件事有关,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长官代他的女人向自己道歉,真是怪事年年有,唯独今年多。
岳效飞这一代姜勇道歉,把姜勇反给弄了个不好意思。“长官……这……”其实这个事不奇怪,在这个年代就更不奇怪了,中国人何时有过隐私权?更别说这个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朝代里。
“我们这次打赣州地区,可能要在汀州那儿开战,所以我打算先派你现在就率领一个营前往汀州,两个任务,一个是在战前搞完你的家事,过不久福州会调他到延平。当然你要把延平的情况告诉他,如果他真是你父亲的话。
然后如果姜总兵愿意来延平,到时我会在延平等你们,如果他不愿来延平,你部在汀州地区待命。
另外你要派出得力的小分队对清军在汀州外围的布置,进行侦察,并将情况迅速用信鸽传回,而且汀州的情况你也要如实上报。”
“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在神州军中是不容争议的,所以姜勇只好接受命令。
岳效飞满意道:“还有一件事,你得牢记。虽然汀州总兵来不来延平对此仗关系重大,不过亲情却也是不能忽略的事情,就算他真是你父亲,你也不必迫他接受你的看法,并要他一定来延平,毕竟他是明朝的官员,太多牵扯到官场上的事情……’
甚至……”岳效飞话锋一转,紧盯着姜勇“甚至你父亲要你回他那里,你也可以回去,不过神州军的军职肯定是不能再担任了,你明白么!”
姜勇听了半天,明白这才算是戏肉了,长官的意思定是要看看自己的打算。姜勇松了口气,他明白了今天谈话的意思,那就是长官将选择的权利完全交到自己手中。
“长官,今天来的时候我猜测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我也想了许多,当初我到老军营的时候,以前的一切事情都没有记忆,可是即使如此当时我也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这么样一个地方,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明白这可能是冥冥上天的安排,这里才是我的家!”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278节虎跃作战…之回家(二)
“儿行千里母担忧”是的,母爱是无私的,可是有多少人会提及父爱呢?父爱严厉之中、沉默之中没有爱吗?一个家庭之中的勇者,一个家庭的负担者,往往他们负出的更多,所以在这个时候,在你看到这一节的时候,或许该放下然后去读读《背影》试者回想一下父亲的背影,纵使可能你从没好好看过它!
汀州城的总兵府里,总兵姜正希执着酒杯,里面盛着的是产自神州城的美酒。另外,桌上摊开的书信却是件令他快慰的事情。
自己的儿子毫发无伤,只是现在他却并不记得自己这个父亲,这是令他最是黯然神伤的事情,好在切都可挽回,毕竟他还活着不是吗!
姜正希回想着“自你娘归去之后,家中只有你我父子相依为命,天可怜见你乱军之中可以毫发无损……”
没错,姜正希喝的正是老部下施琅托人带给他的好酒面前摊开的自是那封替姜勇报平安的信件。
皇家第一师中有一部分是原先姜总兵的三千铁甲骑兵改编的,姜正希的老部下不少,虽然他们在皇家第一师中待得都相当不得意。
按说这三千骑兵是姜正希手中精兵,各方面素质较好,可是在人以群分的郑家军队里往往并不受重用。在他们的脑海之中,曾经在神州城的日子是最为好过的,不但军饷上充足,连带其他事情莫不是在保正公平为先决条件下实施的。更别说还有神州城妓寨之中那些扶桑和高丽来的温婉的女人们。自从离了神州城一切都变的不那么如意,被郑家的人排挤、粮饷被不明不白克扣这些他们无处可说,也没人敢说。不过自谋出路是一定的。(国企留不住人才是同样道理!)
来看姜正希的人很多,大多都是老部下,他们的诉说让他同样感到苦闷,有些人也想再回到他的麾下,可是他能么!在福建,谁又能不卖郑家的帐!连他自己倘若见了黄山那个“师长”不是也得毕恭毕敬么!
况且这大不半年以来,他一直都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再提不出当年创建那三千铁甲骑兵时的冲劲。虽然他才不到五十岁,但失去儿子的伤心,使他失去了希望,他再也想不到自己的努力所为何来,心中也曾考虑过再娶,可是再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夫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