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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神州城加上温州特区现在有几十万人,我们有四万多人的军队……想想吧,我真得是舍不得!”
不知为何房必正心里忽然想:“他爹当年少年投军,做到了总兵,我父亲后来被他纳入门下做了他的幕僚,他也先我离开汀州出去闯荡,做了神州军的营长,这……莫非都是天意么?”
姜勇不理房必正的感受,一边擦着枪一边自顾自接着说道:“至于彩玉……至于彩玉,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确是个美丽的女孩,可是……可是……我真得想不起来过去,过去……。”
房必正不再听他说话,一拍屁股上的土道:“你说得对自己做主,我的主我爹都作不了,彩玉的主自然我也做不了,你自己慢慢想吧。”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317节虎跃作战…之中流砥柱(五)
奶奶的,昨于写的全部丢失,默哀一下,继续开工。
每三天的清晨,依然是个宁静的夏日的清晨里,山林中里早晨清凉的微风扫过树木发出“哗哗”的林涛的声音,仿佛在歌颂这山林之美,一只漂亮的小猴儿不知为何被士兵们弄了来,在战前的阵地上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只比巴掌长一点的小猴儿,显是非常不满它的腿被绑的绳子,不住拿它小小的爪子去撕去扯。
“嘿,给我看看,这么古灵精怪的小东西。”一旁的人手中拿着个新鲜的苹果,显是他对小猴表示善意的东西。
小猴显然还是有些怕人,一见有人过来忙停下动作,小眼眨巴着警惕的看着来人。
那边小猴的主人不在意的擦着自己的枪,脸上满是笑嘻嘻的样儿,“这家伙真是个猢狲呢!好玩着呢,回头这仗打完了,我要把它带回去。”
小猴扑腾了半天,显是有些饿了,面前苹果显是对它极具引诱的力量。佝偻着小身子,小爪子紧握着,一付想拿而不敢拿的模样。
那人把苹果托在自己手心里,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小猴就是不敢动弹,主人放下手上枪的零件,有些不满那人对小猴的打扰道:“我说兄弟,你就别烦它了,放那儿一会它就吃了,正经的你给咱们瞅好前面是正事。
他们从开始发身第一枪开始,这是第四天了,只消再撑过今、明两天这次的任务就算是完了,这两天的伤亡下来可真是够大的,听说已经有快一百弟兄或伤或亡,“今天,明天,我们还撑得下来么?”
“谁?口令!”那位兄弟回到瞭望孔前,拿起百无聊赖的举起望远镜向远处清军的来路观看。
“他妈的,这玩艺挂在头上可真舒服”侦察兵们一边飞快的扯下假辫子,一边不满的发着牢骚。身上清兵的青布衣服套在他的战甲上,使他们一个个仿佛弯不下腰的大胖子。
趁着哨兵检看证件的当儿,班长也发现了小猴,“这可真是个新鲜玩艺,别家的小猴见得多了,这黑的和炭一样,又一脸白毛的家伙还真小见。”一群侦察兵们孩子一般的围了上去,七手八脚的伸手去动,吓得小猴儿“吱儿吱儿”叫着忙不迭的来回躲闪。
这边的前哨一边查着证件,一边问:“兄弟,那边的人马到哪儿了?”
侦察班长的眼睛灵活的四下里扫了一眼道:“快了,你们做好准备吧,具体的一会营部就发通报了。哎,把这小玩艺给我拿去玩吧!”
擦枪的主人翻了一下早已不满的眼睛道:“君子不夺人所爱么!”
看完证件的前哨,随手把证件抛回他手里说:“那我们不耽误你了,你快去吧。”
侦察班长接过证件,撇撇嘴:“罢了,我们得赶紧走了,你俩可小心点,那边……”他孥孥嘴着“大炮大约就架在前边不远,得了!不烦你们了,我们走了。”
侦察兵嘻嘻哈哈的跨出门,向营部方向走去。
小猴的主人停下了手中擦枪的动作,有些怜惜的摸着小猴的脑袋,用牙齿咬着嘴唇似在思索什么。
另一个模样,只当他关心小猴呢!“你甭理他们,说起来他们也都算是不错的人呢!”
小猴的主人,突然跑到掩蔽部的门口压着嗓子招呼了一声:“班长……班长,你慢走,你把他捎营部去吧,放这一会了我不放心。”
营部,姜勇对面站着的是那个班长,他正把他侦察到情况加以汇报“昨天一股清军护送伤员离开,估计前往赣州方向。昨夜敌军在我阵地前八百米处架设了红衣大炮和大将军炮,其中红衣大炮五门,大将军炮二十余门,阵地已构筑完毕,估计黎明时分展开进攻。”
“传令要伙房准备热饭,并飞快发放到战士手中,辎重连向前沿阵地上送双份弹药,还有让阵地上还在加固工事清军俘虏们撤下去,回头派一小队士兵押他们回汀州去。”
“是”通讯排长应了一声下去发布命令。
“你们下去休息,告诉你们排长向前沿侦察点增派从手,保证战场资料及时传送。”
“是”侦察班长应了一声,行个军礼快步跑出去。
昨天夜里,清军的前锋正触在神州军的锋线上,被那些上了绝壁的狙击手发现,一阵并不猛烈的交火之下,清军前锋损失五十余人,撤了回去,这去小猴恐怕也就是那会得的罢!
一边把自己装备往身上挂的周德贵一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长官,昨夜里的清兵前锋是被峭壁上的狙击发现的。”
姜勇还打算和房必正再谈一下呢,完全没有多想随口答道:“是啊,没错,那上边不但有狙击手还有几个侦察兵,结果清军的前锋被他们用探照灯给照住了,打了个活的。”
“哎,长官,慢来慢来……”周德贵似是想到了什么“长官,你说咱要把迫击炮给他整上几门弄上边去你看如何。”
迫击炮弹道弯曲,不似火箭炮般弹道平直,如果给弄那上边去……虽然廹击炮是在车里,可以拆吗,弄上边去不但射程增加了,而且敌军根本就拿那个地方没什么办法,姜勇心里称赞“当真是个好办法!”。
脸上喜形于色,夸周德贵“有你的呀,你小子真行,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出来,行这是个办法,真要试着可以的话,回头我给你请功。”
“行咱可说定了,我这就过去。”
“对,再晚可能就来不及了,清军一进攻只怕就不可能了。”
正在这里,远远的炮声响了起来……。周德贵侧耳听了一下,一脸的苦笑道:“得,看来是来不及了,回头再说罢。”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318节虎跃作战…之中流砥柱(六)
吃完从不离身的厨子做的精美的饭菜,金声桓心满意足的剔着牙,打着饱嗝构想着以后几天的行程。
王得仁的伤势营中大夫看过之后都说伤势虽重,可是并没有生命之碍。可他并不放心,硬派一小队人马护着王得仁回赣州去了,同时回去了还有叫苦连天的伤兵,留他们在营里对军心实在是颇有影响。
对于前面阻住的一小队敌军,他是没有放在眼中来的,由此他也推断出汀州城应是受了自己的奇袭,再不能跟这一小队敌军在这耗了,今天,就在今天必须冲过去。汀州城如若真要没准备好,恐怕不要大炮就可攻进城去。
率领炮队的副将奔进来,一个安请下去,大声报道:“报提督大人,大炮已然就位,请大人下令。”
“好!传令下去,敲聚将鼓所有将领帐下听令。”
“扎”副将再应一声跑出门传令。
一排大旗在清晨的微风之中响着,前边是金声桓的帅坐,帅案之上放着官印和停放。两列将官一个个气势凛然的站在帅案前边。
“唉!得仁不在,否则着他率领步军还有不胜的道理。”金声桓心里想,再抬眼看看下边排列整齐的众将,一股从信心又油然而生。
大炮的发射时的轰轰声,一声紧似一声,似是敲响起的战鼓一般。金声桓定了定心神,伸手拿过一支令箭。
“周副将听令,着你率部下三万步军,以盾车遮避向敌阵徐徐靠拢,待到得近前之后,以旌旗为号,我方大炮一停,全军即刻向前冲入敌阵,与敌缠斗,全体将士须奋勇向前,勇猛杀敌,勿要毕全功为一战。”
周副将单膝跪地,大声道:“得令”……
轰击在阵地上的开花弹弹爆炸,硝烟顺着风向吹了过来,即便在营部的人们也感到了硝烟的刺鼻,姜勇揉揉稍稍发痒的鼻子,回过头冲还在逗弄小猴的房必正道:“哎,房兄,别玩了,我有正经事跟你说呢。”
房必正白了他一眼:“你懂个什么,这叫墨猴,长大了长不过一尺,性子古灵精怪,训好了可真是个好玩物呢!要说正经话,行,你再给我弄枝长枪来,等会开打了光用左轮来着不爽。”
姜勇没理他的玩笑,认真道:“昨个你不说要考我们神州军的参谋,到会你就有全套装备了。现在你也别在这待着了,我知道房叔派你来做什么,你也看了,枪你也放了。回去吧!回到汀州告诉我爹和你爹,我保证可以再守两天,只不过我们撤回去的伤员可要安顿好,而且我们长官也派了一个全由红毛人组成的营来支援我们,如果他们到了汀州,赶快着人给领这来,如果……如果来不及了,让他们参加守城吧。”
“哦,你知道我爹派我来做什么,不给长枪算了可我就是不走,我走了谁知道你跑哪去了,回头我妹妹怎么办。”
“你不是不管你妹妹的事么!得,你随便,不过我可给你说清楚,我们要在这里坚守整整两天,到时你再想走可就算逃兵了,逃兵可是要枪毙的!”
“切,吓唬谁呢,你放心房某人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炮弹在阵地上爆响,腾起的硝烟仿佛一只要把天空握在手中的大手,顺带起呛人的硫磺的味道。
阵地上的步兵们隐蔽在个自的碉堡内,一个个缩着脖子,眼看着圆木铺成的顶棚被不断震落的泥土,用手护着自己的食具。
“娘的,连个早饭都不让人吃好”
不停把饭往嘴里填的班长含糊的说:“行了,你们也别骂了,谁知道下一顾饭是什么时候呢。”
“怎么还不停啊,都打了好一会了”
“管他呢,反正狙击手都在上边看着呢,真的敌人上来咱们就冲去开火不就得了。”
昨天夜里,狙击手们爬上壁之上搭建的平台,就在那儿为阵地进行侦察和狙击。要说这时候的炮的准头实在太差,普通鲁密铳和弓箭射上边又没用,所以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作战。
“得,咱们快吃吧,一会饭凉了。”
“轰”一棵炮弹正掩蔽部顶上爆炸,气浪腾起的尘土马上在洞中飞舞起来。
“咳咳,我的饭啊,这可怎么吃啊!”正在藏兵洞之中的士兵们纷纷骂着的时候。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啸声。
正在这时观察哨从藏兵洞的门口喊道:“诸位别怕,清军距咱们还有四百米,诸位快吃吧,谁吃得了换我进去吃饭,我可是肚子咕噜着呢!”
正在藏兵洞里的士兵纷纷笑骂之时,清军那边传来了迫击炮弹爆炸的声音。洞中的士兵大口吞咽进去最后几口饭,战斗真得要开始了。
其实清军开花弹的威力不怎么大,虽然和实心炮弹比起来实在是质得飞跃。这些在绝壁上开了狙击平台的狙击手们看得清清楚楚。开花弹落在地下时会激起一阵尘土,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紧接着火光一闪,便爆出一团黑烟来,黑烟之中横飞起铁片,甚至有些炮弹的碎片直飞到这里来,打得掩体的圆木“笃笃”直响。
狙击兵们才不管这些和观察员轮换着吃了饭,再拿起望远镜向阵地前方看去。
此刻,清军的领军的周副将还在佩服金提督的本领,“把盾车排成墙,看你们还有什么办法。”
一排排厚实的盾车在官道以及两侧缓缓推进,盾车后边跟着的兵士们,把营中搜罗来的多部盾牌都举在头顶,居然也可以遮掩好大一片。再后边才是跟着勉强排起大队的军兵,他们只待离敌军近了,好一鼓作气冲进敌营,好与敌军搅在一起撕杀。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319节虎跃作战…之中流砥柱(七)
借口这个东西实在算是不错朋友,当你想找它的时候不必担心找不到,譬如我说今天不舒服,可能感冒,立即头就开始晕了,鼻子马上就会不对劲。哈哈,但愿大家别像我一样,过于轻易的找到这位朋友。
还在领军的周副将暗自庆兴的时候,炮声响了,迫击炮弹拖着长长的尾音,一头扎在清军的密集队形之中,装有撞击引信的炮弹几乎在瞬间就爆炸开来。弹片在人群之中仿佛一个极为老练的麦客,很利索挥动着锋利的镰刀,飞快的割倒了大片的生命。一张张原本举在头上的盾牌在爆炸的气浪之中被推向天空,仿佛一片枯叶般飘动着,又仿佛一条条无奈的游荡在人生之河中的生命,他们在人生的长河的浪涛之中苦苦挣扎随波逐流,被爆炸吓着的清军士兵又在身后长官手上挥舞的长刀的威逼下向前涌来。
看了这副场景,狙击手只觉得头皮稍稍有些发麻,密密麻麻清军仿佛一大片蚂蚁,无穷无尽的涌将过来,几乎不用瞄,只消把枪放对方向子弹就一定可以打着人,就可想而敌,清军在这不太宽敞的川道只中投入兵力的已经达到空间可以容纳的最大值了。
看着手下受伤的军兵们,在炮火之中痛苦的翻滚,很快又被身后的人踩要脚下,轻伤的踩成重伤,重伤的竟被活活踩死。领军的周副将的心抽动了一下,虽然那些都是生命,可是眼下就是顾不了他们了。一阵咬牙切齿之后,他狠狠把千里镜向下一摔,传令道:“挥旗,全军准备冲锋”清军的大炮在一阵旌旗的一阵摇晃之下沉寂下来。
狙击手一边要助手向下边主阵地发出“敌军靠近我方前沿”的信号,一边向清军阵营之中开始射击。
“敌军靠近我方前沿,排长命令各班进入阵地,准备作战。”
藏兵洞里的班长招呼一声,士兵们纷纷放下手中的食具,提着枪跑出藏兵洞,战上阵地自己的战斗岗位。
敌军的盾车被迫击炮炸翻了几辆,可是更多的自后边涌到前边来,挡住阵线的缺口,继续向阵地靠近。
“这些家伙不笨哪,吃了点亏就想出这种办法来,命令前沿部队,装备拉雷”姜勇向一旁的通讯排长发出命令。蜘蛛雷从蛙跳作战后进行了改进,分触发和拉发两种击发方式,眼下前沿埋下的近一百枚地雷就是姜勇手上的全部了,所以采用了拉发方式,由于绳子不太够用,所以地雷都是以连环方式埋设的,共分为十组,一组十枚。
“命令步兵准备射击,拉第一组雷……”前沿的连长大声吆喝着发出命令。
“轰……轰……轰……”敌军的盾车之后,每组十枚蜘蛛雷从人群之中跳了起来,在半空又洒下一片的杀伤碎片。
领军副将挥动令旗发出了冲锋的号令,被这十枚地雷的同时起爆,震的一颤,心中惊慌不知敌军还有多少这样的炸弹,与其再慢慢前进,不入一鼓作气罢。他挥动了手中的令旗高喴“冲锋……”。
三万清军步兵呐喊一声,从前进缓慢的盾车后面跳将出来,一个个红了眼睛。适才同伴的生命在一次又一次的爆炸声中被撕碎,同时扯破的还有他们对生的希望“既然没有生的希望,我死总可以了吧!”内心之中一阵绝望似鞭子般抽得他们心痛,可是当人绝望到无心复加的时候,反而会滋生出让人难以理解的悍勇之气,在这一股参杂着委曲的勇气的支持下,他们把长刀和长枪举起来,自肚子里运着劲喊一声“杀”。
喊杀声终于和天连接在一起,人群带着海里的大浪扑向岸边的岩壁时那种雄浑、勇猛不顾一切的向神州军的阵地扑来。
神州军的士兵们,看着越来越近的冲击而来的步兵,和他们发出的比之炮击更为可怕的喊杀声,一个个紧张起来。士兵们将手中的步枪握的紧紧的,甚至使出全身的力量亦不能抵消心底里的震撼。
“放”终于,一声命令从连长的铁皮话筒里传了出来,士兵们不禁感到奇怪,平日训练的时候为何从没感到连长的这一声放如今天一股悦耳。
几百枝步枪边连环施放起来,在一个班里来说,现是一个战斗小组,然后是另一个战斗小组,力图保证步枪火力不间断的射击。
无论再如何密集的射击,面对两万人齐心协力的冲击,实在有如飞鸟挡风一样起不了什么作用。面对厚实的血肉筑起的长墙,纵是犀利的子弹也不能轻易突破。头顶上飞过的是神州军的迫击炮,一波波炮弹在人群中爆响,那硝烟、那弹片仿佛要筑起一道堤坝一般,可是这些依然不能阻挡清军浪头一样的一波式攻击。
近了,更近了,很快清军用血肉组成的大浪接近了神州军单薄的兵力组成的堤坝。这个时候却是姜勇窃喜的时候。
大家都知道,步枪虽然犀利,迫击炮虽然杀伤力巨大,可是它们不能阻止清军的攻击。最终还是要看效飞神弩,和榴弹发射器,这两样东西单看起来没什么威力,可是它们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它们是连发的。
成品字形组成三角杀伤地域的效飞神弩的射手们,轻松的扶着效飞神弩后面的把手,一枝箭被不断被拉紧又放开的弓弦给射向空中。弩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