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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胡子的旗舰也是“烈风级”驱逐舰舰的首舰,此刻它已经轻快的来到“鲸级”两栖攻击舰的旁边。它的到来是慕容卓强烈要求的结果,照岳效飞的想法是想要乘坐一艘“梭鱼级”快艇悄悄前往朝鲜。只是这种行为在慕容卓眼中是不可以接受的行为,所以“烈风号”才会出现在这儿,而且它不会再回到对马一一扶桑的登陆战序列之中。
于胡子的黄红胡子被这个消息气得撅在半空,随手给岳效飞敬了个不成样子的军礼。
要知道扶桑之战可不比在江南时。那会可是不准扰民的,而这儿司令部的命令很清楚,集中一切财产!想想看吧,参加这样的战争针对获得多少点数呢?
岳效飞惊奇的发现,这儿不但有自己的近卫排,甚至慕容卓派来的游骑兵是一个连而不是一个排。
岳效飞为了慕容卓的“小心”而感到好笑,心里笑骂:“这是典型不服从命令的举动!”回过身来立在“烈风号”的操作台上一起向慕容卓挥手“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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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扶桑血劫9节骷髅龙
慕容卓心中气岳效飞的离去,装作没看见他的近手告别,故意举着望远镜向对马岛上张望。虽然如此,他的眼睛从望远镜侧面的手指之间,依然在注视着离去的岳效飞。突然之间他的低声骂了起来,因为岳效飞挥动的手渐渐产生了变化。
慕容卓挪过望远镜去,“烈风号”上的岳效飞突然如同到了眼前一般似乎伸手就可以摸得着,他不断挥动的手掌产生变化后的后果是只有一要中指独独的立在那儿。
“哼哼!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小子真是属狗的,看你就是个专咬吕洞宾的家伙!”
慕容卓有种被人欺负了的感觉,岳效飞用这个手势所表达的是对于他不完全执行命令的“不满”。
他悻悻的想:“唉!想我慕容卓为神州城的安危受了这么大委曲谁知道呢!”
宗义庆站在船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领地一一对马岛上腾起的熊熊浓烟,心中万分庆幸自己逃跑的及时,此刻如果还在府中,一定会被那些贼兵们劫掠,说不定还有杀身之祸。
“可真是怪了,那些怪船是怎么行走的呢,它们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会攻击我们呢?”这些问题盘恒在他的脑海之中。此刻他的心中除了惶恐之后,还外带着痛惜。大量从朝鲜购买的铁料及其他物资依然留在对马岛上没有来得及运回扶桑。
宗义庆仓惶的出逃,仅仅带了两条船。分别运载着他小的可怜的军队和他的家眷,他的目标是不远处的釜山。
对马岛距釜山仅仅只有五十来公里的路程大约为二十八海里左右。对于航速八节左右的扶桑战船来说不过只需要三个多小时就可到达。只要到了那儿,就安全了,最少那儿有李氏王朝的军队。
宗义庆仓惶的用望远镜向着自己的金石城方向的海面观望,他怕那些来路不明的军队用快船来追他。
果不其然,才举着望远镜看了一会,一艘般上涂着铅灰色的怪船挂着同样颜色的怪帆,远远看去大海之中几乎难以分辩。然而就是这样一艘怪船,他正心极快的速度追上了来。
“天啊,难道他们得了我金石城中的财产还不够吗?难道他们还要斩尽杀绝?”
扔掉手中的望远镜,宗义庆疯了一样冲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们喊:“快划浆,后边敌军追上来,快点……。”两艘帆船不但伸出长浆,而且宗义庆甚至安排那些持矛的士兵在矛上绑起板来伸在海中乱划。当然能不能起到作用,只怕只有天才知道。
岳效飞此刻同样举着望远镜,遥遥望向在前边仓惶逃窜的两艘帆船。一边向得了他的贿赂(两盒上好雪茄)已经不再翅起红黄胡子生气的于胡子发出命令:“命令减速,让他们看见咱们就好,别跟得太紧。只要让他们怕,赶着他们逃就好,别让他们在釜山上岸。”
“是”于胡子的气看来没完全淘消完,那个礼依然敬的是个不成样子。
岳效飞也懒得说他,自然会有看谁都不顺眼的军纪官扣他的分,何必要他操心。他这一没往心里去,于胡子可就搞出来花样了。
很快,“烈风号”上高大的主桅上持起来面黑色的大旗,黑色的底色上面是一架长长的骷髅龙骨。
岳效飞看了这个旗有些哭笑不得,心里赶骂:“于胡子这个臭老头,还真有当海盗的瘾呢!”
他也无话可说,这是他自己设计的中华海盗旗。黑色的底色上,一条长长的中国龙的骨架,盘旋飞绕。
记得岳效飞在设计这个旗的时候一边画嘴里一边骂:“他妈不就是科技先进点,搞得什么都得向你们学,还有那个狗屁英语,学得老子硬是头晕脑胀……。”
看着他指点之下,画师笔下的骨龙已经初具了规模,他心里有些得意的想:“有朝一日老子也可以叫你们西方人是土著,等到将来有了漫画的时候,什么狗屁库克船长的骷髅旗,看看我们的于胡子的骷髅龙,奶奶的,让你们这些西方小子也学学汉语,学不会?抻直了舌头学……!”
这也不怪他要设计有中国特色的海盗旗,那时候人都傻得要么找面黑旗,要么画个骷髅,咱就给他来个改革创新。这年头在海上反正兵也是贼,贼还是贼,这骷髅龙的海盗旗算是成了神州军海军的特种装备之一。
“嘿嘿,司令你说说那会你就没说拿这来做咱们的海军旗,你看这多威风啊!”
“嘿嘿,于胡子不是我说你,你天生就他妈是个海盗的命,改不好了!”岳效飞一边笑骂着于胡子,一面在心中赞同他的作法。对于扶桑的金石城的对马宗主宗义庆的恐吓,看来海盗来得更加合理。
只是心中也有点担心,因为是为了把宗义庆赶上岸,直奔釜山的倭馆,而他自己也正好借这个名义上岸,那些朝鲜人会不会因为他们挂着海盗旗而不允许上岸呢!
至于胡子的提议,于岳效飞对之嗤之心鼻,神州海军的军旗是一面蓝底铁锚金龙旗,比这面海盗旗不知道威风多少,可是于胡子偏偏就是喜欢当海盗的人,就中意那面白色“骷髅龙”的海盗旗。
宗义庆心中充满了骇然,后面那只怪船的船速显然不是一般的快。以它的速度很快会追上来。尤其是它高大的桅杆之上,那面黑旗上的“骨龙”更加让他心惊胆寒。他的脑袋里飞速的转着,拼命回想,这附近海域没听说有这么强大的,使用如此嚣张旗帜的海匪啊!
就这样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宗义庆逃向釜山设立的倭馆。然而这不符合跟在后边的岳效飞的要求,所以他必须前往汉城。
而他在汉城的上岸,给朝鲜的李氏王朝招来了一位有些人喜欢,有些人害怕的人物。而且由于这个人物的到来,一直对于中华文化极为仰慕而自称为小中华的朝鲜进一步蜕变为将来出现的亚太公约组织的第一位成员国。
而作为国王的李氏也因此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君主立宪的君主,这一切的开始均起自宗义庆这个倭人的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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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扶桑血劫10节朝鲜事变…李氏之子
朝鲜的李氏王朝简要介绍:此时朝鲜的君主是庙号仁祖的李倧,因为十年前对满清战败之后,仁祖李倧只好率领群臣出南汉山城,徒步前往汉江东岸的三田浦清营拜见皇太极,伏地请罪,皇太极为绝朝鲜侧后之危,故作仁慈,降旨赦之。双方筑坛盟誓,朝鲜去明年号,缴纳明朝所赐诰命敕印,奉清朝正朔,定时贡献,并送质子二人。
此外,朝鲜朝廷中主战最坚决的洪翼汉、尹集、吴达济三位大臣被清军索要,最后在沈阳就义,史称“三学士”。此役为朝鲜历史上著名的“丙子虏乱”。清朝班师途中顺势攻陷皮岛,拔除了明朝在辽东沿海的最后一颗钉子完全解除入侵的后顾之忧。
而1647年冬天,原本该顺利结束的“满人入主中华的侵略战争”,却因为闽地出现了一个名为“神州城”的势力而出现了阻滞,并且恶战数声之后,实力大减,为此多尔衮担忧不已。
现在满清的军力已经普遍不足,已降各地均为明、顺、大西的降军驻守。主要军事实力除由平西王吴三桂率领驻守在汉中的十万大军。另外就是还在辽东驻守的几万铁骑,这些就是清廷最后的看家老底。而驻在江南的征南大将军博洛部已经是清最后可以挥动的一只铁拳,扫清统治中华障碍的最后手段。
然而,由于担心已经臣伏的朝鲜李氏王朝的反复,故此辽东几万大军难以抽调。不过摄政王多尔衮的政治手腕何等纯熟,心思立即打到了在北京为质的朝鲜质子李溰的身上。
隆冬腊月之中,被多尔衮释放的李溰心怀感激坐在一辆多尔衮所送的,名为“满山跑”的旅行车上。这种“满山跑”不但数量极为稀少,而且听说是贩自红毛西人,北京城里了不见有一辆两辆,眼睛这一辆却是征南大交军博洛送给摄政王之物,可见其之稀有珍贵。
车中的火炉座落在车子中专门隔出的小间里,热力全仗车厢壁板上的通道传递。如此在这极北苦寒之地,车内依然温暖如春。李溰惬意的坐在窗前的小几之旁。他的脸色白晰,一双聪慧的眼中透露出几许悍野。小几上放着一些酒菜,温着几壶酒。水晶石所制透明的窗外,看得见路上积雪颇深。
他的脑海之中回想起清摄政王的话“未得北京以前,两国不无疑阻。今则大事已定,彼此一以诚信相孚。且世子以东国储君,不可久居于此,今宜永还本国。凤林大君则姑留与麟坪大君相替往来……”。
他就是朝鲜世子李溰,自从十年前十几岁的他质满清之后,十年间所见所想均使他触目经心。汉人看似强大的王朝几乎在一夜之间易主,先是李自成,随后是明、南明等等藩王,而那些过去曾经高高在上的汉人高官们,现在一个个乖乖低下头,任新主子为他们留起了辫子。
看到这些汉人的嘴脸,昭显世子李溰终于明白,虽然汉人的子史经集无一不冠博古今,虽然汉人的花花世界无一不是无瑕美玉,但这一切都抵挡不住满人的凌厉铁蹄。
为此李溰甚至有些感激这十年的质子生活。他认为,不是这十年的生活磨砺,不能使他认识到那些火器之类淫技奇巧之物虽然看似犀利,实则于盘弓弯马前不值一提。
因为虽然他已经解了大辫,将一头长发梳了起来,做成朝鲜王公应有的模样,可是他的一颗心却已完全认定,朝鲜将来依然是清的臣子,至于说此次摄政王多尔衮告诉他的事物,更使他不能不靠近清廷。
望着窗外白雪的眼睛眯了起来,心里冷哼道:“哼哼,凭你也想和我争王储之位?此次就看看你的7000都城御营厅军厉害还是我率回的这五千铁甲精骑厉害!”
这次随着昭显世子李溰回还朝鲜的还有五千满清八旗的骁骑营官兵。明面上他们是护送质子,并宣旨两国通好,减免贡斌,实则是向国小力弱的朝鲜示威,同时压制已经在国内训练军队的凤林大君李淏。
朝鲜皇宫的庆熙宫会祥殿内,平静被“啪”拍桌子声打破,正在对奕的棋局也被这一巴掌拍成四散,黑白子在地下星罗棋布撒成一片。
“什么?他居然……”
朝鲜仁祖李倧一张有着花白有须的老脸被气得时红时白。他不明白,在这号称“小中华”的朝鲜如何会教养出这样的儿子。想当年面对丰臣秀吉的入侵,中日万历之战连续七年,明神宗用兵几十万,费银八百万两光复整个朝鲜,李氏家族上下莫不感恩戴德。只是这个不肖子孙仅仅在清人的手中渡过了十年光阴,就全都忘了吗?他几乎不敢相信。
与仁祖李倧对奕的是他的二儿子凤林大君李淏,李淏是一位二十二三岁的青年,他和前面提到的昭显世子李溰是亲兄弟,只是他兄长和弟弟被押在清人手中为质,而他因为父亲的钟爱被留在身边。
看着父亲的神色,他忙扶住父亲身体道“父亲保重啊,想来此事定然不是兄长之意,父亲千万不要中了清廷胡皇、虏使离间之计,否则我们相互猜忌,不正中胡虏离间之计!”
仁祖李倧脾气暴燥,再加之十年之前受之大辱,郁气时常充塞肺腑之中,这几年身体时好时坏,朝政实际上大部交由次子凤林大君李淏处理。
而凤林大君李淏一向认为,“我朝历经三百年来,服事大明,中日万历之战中神宗皇帝(明神宗万历皇帝朱翊钧)恢复山河之恩等同再造,时大明危如累卵如我朝不伸援手,岂不教天下人徒笑哉!”
所以他仰仗父亲信任,蓄兵置甲只待大哥得释就打算举兵反清。对于朝中反对之声,他说:“以大志举大事,岂可保其万全也。大义则明,则覆亡何愧,益有光举于天下万世也。且天意有在,予以为似无覆亡之虞也”。
第二章扶桑血劫11节朝鲜事变…凤林大君
仁祖李倧在儿子凤林大君李淏的劝慰之下,胸臆之中充塞不平之气渐息。萎顿在一旁的棉榻之上低低喘息起来。他的目光慈爱的望着自己面前够受这个充满英气的最为钟爱的儿子,心中感叹。
“凤林大君素是心怀大志之人,其兄虽然亦十分聪慧,然入质十年之久,心中所思难以猜想,如若十年之间变化气质完全倒向胡皇,却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只是……,唉!此事只好等胡虏离境之时方可进行……”
李淏一边为父亲盖上锦被,自己虽然对于胡虏要父亲亲自出城迎接之事不满,此事却不便溢于言表。想那胡使不过是送兄长归国之使,提出要父接子之事,实在是于礼法十分不合。只是五千满州精骑驻于城外,谁个又能阻止此事呢?
此时,朝鲜由于李淏在父亲的支持下,施行了《大同法》将贡物统一为米谷的纳税制度,客观上加快了朝鲜国内贸易的兴起和商品经济的发展。
李淏别了父亲,出得宫来骑马前往都城御营厅。此时正值隆冬季节近年来,汉城街上行人却络绎不绝显得热闹非凡。李淏满意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咐:“大同法的施行确是名符其实的仁政之举,否则百姓不会如此安民有乐业。只是不知何时能够打败有虏复了大明天下,那时自然不必再谈贡斌不是更好吗!”
他所说的贡斌指的是向清廷,贡黄金百两、白银千两、白苎布200匹、各色绵细2000匹、各色细麻布400匹、各色细布万匹、米万包。这一沉重负担压在朝鲜百姓身上,自然国力萎顿不堪。
“参见凤林大君。”此处的守军是被李淏许为自己心腹的朴一志。四十多岁的他穿了一身朝鲜军特有盔甲,三络长髯垂在胸前,看起来大有儒将风范。
要知道有“小中华”之称的朝鲜,依然如同明一样执行重文抑武,所以朝鲜的武将的发展方向往往取向于儒将方向的发展之道。说起来这也是一种无奈之举,如果让我们用今天的眼光去看的话,甚至有一些可笑。
都城御营厅的演兵场,一营神机营的军兵正在操演,“呯呯”的火枪射击之场不绝于耳。另外一营步军士兵,手上仗剑持戈,伴着口中“嗬嗬”之声,挥戈舞剑操演阵法。
李淏满意的看着这些军兵的操演,这就是他费心费力打造的都城御营厅的一万城卫军,而且这些军队采取了全新的编制。不但依照过去购自前明的“红衣大炮”而且“大将军炮”在这数年之中亦打造多门。
主要的是,李淏不再有如同父亲一样重文抑武,他的思想经由“丙子虏乱”后所受到的耻辱及压榨而进行了反思,认为在些乱世之际如果依然执行重文抑武的政策显然有偏盖全之嫌,为此数年来他一面整军备战,一面想方设法的提高军人地位,而这位朴一志将军显然就是这种政策的受益者。
“朴将军,诸将士操演极为纯熟,显是平日刻苦之故,今日午餐之时就多些肉腥以示稿劳。”
朴一志躬躬谢礼道:“凤林大君爱恤如子实让末将佩服不已,属下敢保防军之中皆为敢死之卒,此全赖大君爱护之心方有些悍勇之军实是天佑我国。”
李淏听了他百般奉承之词,稍稍点点头不置可否。此刻他的心思全都用在城外同他兄长所来的满清五千精骑的身上。
“朴将军,城外胡皇护送兄长之军已经安营扎寨,今日午时你心防军长官的名义造访,并稿劳虏军。”
朴一志几乎没有听清李淏话语,此刻他正在心痛他的钱财,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兵营吃军饷”乃是封建帝国时将军们发财致富的不二法门。而凤林大君的稿军命令无异于朴一志的口袋之中掏银子出来,哪能不叫他心痛。
此刻耳闻凤林大军命令,他心中更是痛的一抽,忙道:“大君之命本不敢不执行,只是私自稿劳虏军,只怕大王知道不妥,这个……”
李淏看了他一眼道:“朴将军在些事是不必挂心,父王那儿自有我去禀告,你只管去就是,另外劳军之时勿将敌军盔甲、器械,军容、士气探看明白,早早回报。”
朴一志心中叹口气,知道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