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尚武完全没有在意这小小插曲,任由那些扶桑军的士兵把人抓去,带去他们处于王城“首里城”附近的浪人营中。
太阳虽然还是那么温柔,目光虽然还在搜寻那位可人的美人,但是心境之中,却显得稍稍有些沉重,不知为何脑海之中依然经常响起那个神州城的海商响亮的话语来。
“神州城!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出门在外的他们居然也如此……”
说真的,他想不出一个更好的词来形容。按道理说出门在外要谦虚、和气能忍则忍。从那个商人的强硬口气尚武得出以下结论。
“这神州城,硬是不一般!”大约是老天听到他的话,很快他就见识了神州城的人为何在外依然如此自尊的原因。
城门处,此刻正发生着一声争执,城门守将面对对方说话的神气,两条腿哆嗦的就只剩跪在地下了。
“立即骑马去通知你们的大王,我们是神州城的军队,我们来的目的是帮助他清除所有入侵我中华神圣领土的扶桑SB。现在我们会立即进城对那那些扶桑SB展开攻击,要你王不必惊慌,结束之后我们会去王城参见中山王阁下的了。”
“是,就去,就去……”
守将亲自骑马向“首里城”跑去,为何要亲自呢,大约在他的感觉里,是离开那些恐怖的东西越远越好。
你道为何守将的两条腿都软了,其实就算是换了荷兰人或者是清军的话,他们也会腿软的。
一百五十辆战车,不是博洛或者吴胜兆用的老式战车,是神州军装备的武士A型战车。需要一次齐射是三百枚火箭弹。只要是和神州军交过手的军队都明白,一个陆战团就算是扫平整个琉球都够用了。
说话的徐烈钧看到守将的表情,只感到好笑,手一挥接着拍拍自己乘坐的战车大声命令道:“进城,准备战斗。”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在出发之前,和徐烈钧一起站在船舷的罗娜看着徐烈钧脸上的笑容,低声骂道:“你这个人怎么那么讨厌啊!”
徐烈钧哈哈笑道:“是啊,你要值夜班,就只好放到早晨了,这也不能怪我啊!”
“去”说着罗娜伸手扭徐烈钧的胳膊,只是发现这厮皮糙肉厚,得了便宜的他对于自己真使了劲的手指的运作完全不在意。
“腿软了吧!再使点劲!”
面对徐烈钧的笑谑,罗娜白了他一眼。心中不明白他为何兴致这样高。经过这次航行,对于这个男人罗娜有了新的认识,第一喜欢打仗,第二就是喜欢……总之他是一个太有活力的人。
“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要跟着第一攻击波一起上岸。”
“喂,你只带一个团,少不少啊!……你小心点啊!”
船舱里传来徐烈钧有些闷声闷气的声音“没事,就是带他们去兜兜风。”
就这样,一百五十辆战车排在那霸城的城门外之外,徐烈钧也没打算去理其他四门。就这儿离城中的“首里城”最近,也离扶桑军的“浪人营”最近,那就是目标。让徐烈钧估计,对付那些家伙就是一锤子买卖。
与些同时,二十艘“怒潮级”护卫舰开始收缴侵入“中国海”的荷兰商船及扶桑人的船舶。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所有琉球百姓及中国人立即离开街道,回到家中等候查问。其余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下,否则我们不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神州军的士兵用中文、扶桑语、荷兰语以及本地的琉球语不断的重复这几句话。
荷兰人号称“海上马车夫”,他们是很能随机应变的,面对这句口传耳受的“名言”自然知道如何处理,一个乖乖蹲在地下抱住自己的脑袋。
中国人及琉球人面对如此“凶恶”的人,自然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其余的人一概被战车后面的士兵押解往城外的战车组成的集中营中集合,至于反抗的毫无例外上去一阵枪托、皮靴,或者直接打死了事。
尚武的手下不明就里,迎着车队就上去了,嘴里翻着琉球话。“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神州城,双手抱着蹲在地下,否则我们不保证你的安全。”
“啪、啪,哎哟!啊呀!”显然尚武手下的护卫,不明白神州城的规矩,几乎眨眼工夫,已经被打倒在地,并扎上“背铐”。
“神州城?!那该是大明的人啊,是友非敌啊!”
尚武还算有点义气,没有扔下手下独自逃命,他张着两只手,表示自己没有武器。迎上车队,嘴里大叫:“别误会,别误会,我们是尚家的人,我们是中山王尚家的人。”
“篷”的一声,战车副驾驶位置的顶盖打开,露出徐烈钧的黝黑的戴着墨镜的脑袋来。
“你说什么,你是尚家的人。”
“是,我是尚家的人,我叫尚武。你们来得正好,你们的人刚刚被扶桑人抓去浪人营了。”
“我们神州城的人?奶奶的,肯定是那些商人,那些家伙真是哪都敢闯!信号兵,发信号,装甲营跟我救人,其余的人继续清剿城内。”
徐烈钧刚打算钻回战车,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你叫尚武是不是。”
“正是在下!”尚武抱着拳头恭敬道。
“那正好,上车吧,这街上乱得慌,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看看扶桑人的现世报,或者你要回宫的话,我派人送你去。”
“好啊,去看看也好!”在街旁看着战转威武的身躯,及那些士兵手下看起来极为犀利的武器就感兴趣的尚武,受到邀请,哪有不愿意的。遂不顾手下人劝阻,只留下一句“你们回去告诉爹爹,我和他们一起去看看!”钻进了战车。
一切都是新鲜的,一切都是新奇的。兴致勃勃的尚武摸摸这儿,瞧瞧那儿。坐位一旁没有窗户也能看到外面的东西上面注着几个小小的汉字一一“潜望镜”。
“真了不起,这样的东西真是太神奇了!”
被尚武占了副驾驶的座位,徐烈钧只好缩在车里和尚武聊天,回答着他所有的问题。
“刚刚在街上,我听到被抓走的人说他是神州城的人,什么他的人身、财产安全如何、如何……”
徐烈钧道:“那没错了,是我们的人,这些扶桑SB,连我们神州城的人他都敢抓,真是胆大包天,尚武你怕不怕见血。”
尚武……。
第五章最后解决34节震撼教育
尚武嘴上说不怕,实际到了战阵之上,他还是非常紧张的。尤其是在面对扶桑人的浪人营的时候,心中更加紧张起来,以至于身体在瑟瑟发抖。
“不必害怕,我们这里是很安全的。你就坐在车里,用潜望镜可以看得很清楚。”
唯恐自己被这些新来的眼睛上戴着怪镜子的,自称为“神州军”的人看不起,嘴里反驳了一句道:“我不害怕,就是……就是有点……。”
“哈哈,是不是有点紧张,不要紧,新兵蛋子都是这么个德性,一会打起来就好了。”
尚武听着,心里放松了些,眼睛盯着战车上的潜望镜,看着外面扶桑人的浪人营。它是一座土木结构的小型要塞,墙头上也有两门那种被扶桑人称为“铁炮”的大炮。此刻可以已经发现了四面包围了他们的神州军的战车。一些扶桑兵士在墙头吵吵嚷嚷似乎在准备防御作战。
就在尚武向扶桑军的浪人营观望的时候,车内的信号兵似乎在看别的车转过来的消息,然后向徐烈钧报告。
“报告长官,进攻准备完成,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开始!”
随着徐烈钧一声令人,一瞬间如同山洪爆发似得声音响起,大约三十枚火箭弹直接射向前面不远处的堡门。
连续的爆炸声响起来如同炒豆一般,也分不出个点。面尚武已经被那些厉啸声吓得脸色苍白。他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刺耳,如此恐怖的声音。
显然四门处是同时攻打的一百二十枚火箭弹发出凄厉的嚎叫,扑向厚实的堡门。
“进攻!”
战车在隆隆的响声之中,向扶桑人的浪人营冲去。
两千扶桑士兵显然已经被这些“鬼哭炮”的利吓得失魂落魄,一个个看起来傻里傻气。
在尚武眼中看来起来迅猛的的攻击,仅仅只用用了十几分钟而已,在密集的弩箭射击之下,两千扶桑兵几乎瞬间就垮了,战死一千多名,只剩余几百人被俘。
观看过战斗的尚武算是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打仗。对于这些神州城的人来说,杀扶桑人不过和杀一只鸡没什么两样。这也使尚武明白,那个神州城的商人说起话来为何理直气壮,显得比抢他的人还要厉害几分。可不是,谁家背后有这么一支神州军,谁人不理直气壮啊!
没等尚武弄明白的时候,这里有人敲徐烈钧战车,打开门一看。却是陆战第一师那个年轻的师副一一蒋钰(字介石)
“长官完事了,这些扶桑SB真是不经打,战车营一个冲锋全垮了,咱们的人也救出来了,只受了点轻伤。现在正在认人呢!”
“嗯,好!”看来徐烈钧对于手下办事的雷厉风行很是满意,回头招呼尚武一声。
“嗳,尚武,有兴趣去看看没?可能会有点血腥。”
“好啊!”尚武高兴的几乎跳起来,从战车之中钻出来跟在徐烈钧的身后。他可能还不明白,徐烈钧所讲的血腥意味着什么。
他们赶到时,正赶上那个商人认人。一大溜扶桑人蹲在地下,一个乖乖的仰着脸,仿佛在等待命运挑选。
对面战车上坐着一个班的士兵,端着枪看管他们。
“就他,就这王八蛋,还打我来着,就他。”
那商人显然对于身上的伤耿耿于怀,一旁帮他的神州军士兵的班长道:“行了,找到一个就好说,别的就全齐了。”
说罢他一动下巴,立即从车上跳下一个士兵说罢拔出自己的佩戴的匕首,来到那个扶桑人面前。把他十个手指入在地下,拿着刀在他的手指间点动,速度越来越快,使人不禁担心随时会扎在他手上。
“啊……啊……啊~~”扶桑人的恐惧感越来越强,最后都变了调了。
“啊!”最后一声那个扶桑人显然动了一下,刀子给扎在手指上了,执行的士兵默默回过头去看自己班长。
哪知班长耸耸肩道:“没办法,扣分!”
那名神州军士兵听完轻轻点点头撇撇嘴,回身神态安详的把自己的匕首在扶桑人身上擦干净,插回腿边套里。然后回过身来,牵着那个扶桑士兵前去认人。
你别说这样的逼供对于平常人来说,还真有效,一会把其他几个没死的就全弄了出来。
班长回过头来问商人道:“就他们几个是不是?您要不要亲自动手?如果不需要,他们会带你取回自己的财产,而且还可以在敌方财产中选择两倍的财产当作赔偿。”
虽然在神州城规定被到神州城以外的任何人员的侵害,如果需要报仇苦主可以亲自动手。那个商人摇摇头,显然没那打算。
班长再动了动下巴,立即有士兵出来为他引路。
“谢谢你,那我走了!哦,对了他们地牢里还关着个人,那姑娘看起来实在是可怜的很。”商人道了谢,跟着给他带路的士兵走了,走了两步又回头来说道。
班长问:“神州城的人?中国人?琉球人?”
商人摇摇着道:“不知道!总之可怜的很。”
“嗯,谢谢你,我会派人过去看看的。”
这边两人的背影才一消失,刚才看起来还挺安详的被扣分的士兵看了一眼自己的班长,班长再度点了点头。
他摘下挂在自己肩上的步枪,猛然间轮圆用枪托朝着害他被扣分的扶桑人脑袋上砸去。嘴里骂道“*先人,害老子被扣分!操……”几下下来,那个扶桑人的脑袋早被砸成了烂西瓜。
尚武显然被这血腥的场面刺激的不能忍受,一弯腰冲着一边地下狂吐起来,一直到把胃里东西都吐净才作罢。
徐烈钧拍着尚武的后背,使他能够舒服些。他刚刚听到了某些报告,因此,他认为这个尚家未来的继承人需要接受一些震撼教育才行。
吐完了尚武脸色苍白,他徐烈钧:“大哥,那么这几个人会怎么处理?”
“枪毙!连我们神州城的人都敢抢,天下还有谁他不敢抢,既然是这样的东西,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说实话,尚武,你是不是有些可怜他们?”
尚武老老实实的点头。在他心中,这些扶桑人相当坏,他们往往拿别人不当回事,尤其是那些逃到这里避难的中国人。可是他们的手段和这些神州军的报复比起来,他们就差得远了。
第五章最后解决35节残忍手段
包围的通道里,散发着一股浓郁而沉重的味道。里面不但有霉味,而且有另外一些说不出什么的味道。
尚武皱着眉,他从不知道,浪人营中还有一个这样的地方。
他身前走着到了这儿就不再说话的徐烈钧,另外是几个头盔上画着白色圆团,中间是一个红十字的士兵。他们走得很快,尚武不得不小跑着跟在后面。
不知为何,这里的感觉使人有些害怕。那些刮过通道的冷风之中,似乎藏着什么使人害怕的东西。笃信神佛的尚武相信这些风中一定隐藏着什么冤魂,不然这些凉风不会凉得如此刺骨,而且这风声也不会悲哀,似乎它们是想要诉说什么。
为此尚武紧紧跟在徐烈钧他们后面。前面领路的人提着盏提灯,它的亮度是普通灯光所不能比拟的,那是一种极亮而且极有刚度的光明。当它照射到黑暗之上的时候,使人感觉它似乎是在刺穿黑暗,完全不可阻挡。
走到最里面的一间仿佛行刑室一样的地方,里面有一付吊人用的木架。走在前面的那些头盔上戴红十字的人到了这儿,忽然都蹲在地下,围着什么东西。
尚武以为那就是徐烈钧让他看得东西,紧走了几步。到了近前,探头一看,他愣住了。紧接着心头有一种如同刀割一般的感情掠过,把他那棵年轻、爱美的、软弱的心切成零零碎碎的一片片,再用脚踩成肉泥一般。
没错,这正是那位少女。正是那天尚武陪着岛津直正在街上看到的那位美丽的少女,令尚武不敢相信的是,仅仅相隔五六天的光景,少女已经几乎失去了人形。
“没事了,别害怕,我们可以治好你的,放轻松!”红十字一边安慰着少女,一边给她灌下药水,或者帮她包扎身上似乎满布的伤口。
“用‘针麻术’给她止痛!”
“来不及了,给她注射‘罂粟提炼剂’……我恐怕……”
头盔上有红十字的几个士兵低声说着。
她的身上布满了牙印、於青、伤痕,娇嫩的身体之上有绳子绑过的一道道红痕,甚至有些地方被烫起一堆堆水泡。
而她的**之上除了遍布着更多伤处之外,甚至她的**已经失去了踪迹。而那些头盔上戴着红十字的人正在小心的用摄子自她下体平中,掏出一截浸透了血水的木棍。
“天啊……天啊……天啊……!”尚武感觉到自己几乎要发疯了。他想哭,可是哭不出来,他想要呐喊,可是同样无法实现。他只是抱着头,慢慢顺着墙壁滑落下去,蹲在地下双手抱着头,嘴里喃喃呼唤着仁慈的天神。
“不行了,她不行了!胸外挤压,让开,让我来……”
尚武听到这个消息,慢慢放下手,看着那个曾经美丽身体,一种隐隐的仇恨在心间扩大,他慢慢走过去,蹲在一旁看着那些头上有红十字的士兵,在为她的生命,为了她的美丽而努力,可是那双眼睛神采依然渐渐失去。
尚武观察到少女的嘴唇在缓缓翕动,似乎在说什么话。
他趴在地不,慢慢的凑过自己的耳朵去。
“报……”
随着表达出她最后的意愿,留恋的生命无奈的被残酷摧折在这看似温暖实则冰冷的人世之间。
“怎么,你认识她?”
徐烈钧在一旁皱着眉,看着已经涕泪满脸的尚武问道:“你认识她吗?或者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她的家人。”
尚武木然的摇了摇头,他只是知道她的美丽,她的动人。他只知道如果家里愿意,那么自己也许可以和她一起渡过一段欢乐的时光,可是现在……一切似乎都在嘲笑,嘲笑他适才对于血腥的不适。
猛然间,尚武似乎回想起来。当时见到这位姑娘的时候,他曾经和那个“岛津之虎”岛津直正在一起,两人还曾经议论过这位姑娘。当自己说到如果能够结识她,或者可以……的时候,似乎岛津直正笑了一下,只说了四个字“这种女人……!”
“是他,是他!一定是他!”尚武嘴里说着,非常急切的向外闯去,他急着要去找岛津直正问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尚武,尚武你怎么了?”徐烈钧有些后悔让尚武看这些血腥的东西,如果真把小伙吓得不合适了,岂不是弄巧成拙。
“大哥,是他,是他,是岛津直正那小子,肯定是他。”尚武哭叫着,想要挣脱徐烈钧的怀抱。
“没事,不要紧的,他跑不了,扶桑人一个都没跑!”徐烈钧安慰着尚武。
果不其然,在俘虏当中找到了那个看起来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岛津直正。一身看起来挺有型的盔甲,已经被撕了个七零八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