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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他们有多么仁慈,而是他们紧要着赶紧进行守城,加固工事。搞不好,天不亮神州军,那些令人恐怖的“老师”就会发动凌厉的攻势。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倘若师长口中的“援兵”依然未到,能不能保住性命就是一个很需要考虑的问题。
当然,拉伕就少不了打骂,就少不了女人们的嘶喊。然而,这些并不能影响这些,肩负着特殊使命的神州军士兵,他们依然在黑暗之中,沿着一条条寂静的街道,在悄无声息的移动之下,迅速通过。
当他们赶到已经被将近五千,原朱聿键近卫军的士兵们控制住的宫城处,才一个个稳住了身形,下面就是真正要看他们渗透时的手段了。
在此处,朱聿键的所谓皇宫即没有北京皇城那样高大的宫墙,也没有什么护城河,只有一个可以行人的院墙,外加一些哨楼。
此刻城墙之上,以及哨楼之上都布满了原近卫军的士兵,他们并不对城墙。按照黄山与他们的协议,他们仅仅只负责这儿的防守。
保护大殿之上,那些一但被神州军劫走之后,立即就会发生使似有人面临灭顶之灾的灾难,这个险无论是黄山还是黄澄都是不敢冒的。
因此,在内宫之中,随着一重重的院落,守卫的力量一层层加紧,一直到达最内层。那里不但有朱聿键,甚至黄山也带着自己的卫队躲在里面。
至于宫城外面的战斗到底如何进行,他是没打算管的,反正只要抓紧了宇文绣月,估计神州军就不会发动根本性的猛攻。
“噗……噗……噗……”一阵阵微弱的枪声之中,先是所有在空中持着灯笼或者被击落,或者在空中燃了起来。紧接着哨楼上被“爆头”的哨兵一个个折着跟头,掉到哨楼下面。
“神州军来了……不对,是黑煞神……是那些黑煞神来了!”
宫城的“城墙”顶上,那些朱聿键原本的近卫军一个个发出的恐慌的喊声。“黑煞神”就是他们对于神州军所有特种部队的统称。
而这支部队的威风,早在岳效飞朱聿键决裂的时候,他们的镇定就已经出了名。当他们在后面历次战争当中的突袭事迹,往往又上得了神州理报的头版。
除了那些不能说的以外的部分之外,其余部分自然又被编辑们吹了个神乎其神,而这些无一不给朱聿键的这些“前手下”一种心理阴影。
一个个哨兵的身影自哨楼之上栽了下去,仿佛黑夜当中,不知有多少幽灵要从围墙之上扑进来一般。而那些偶尔一不小心探出脑袋的人,往往也会脑袋开花。
所以近卫军士兵们一个个紧紧握着手中的火枪,向外面每一个看起来可疑的地方射击。一时间火药燃烧时冒出的白烟,以及“呯呯”的射击声中,倒遮没了宫城之外的一切响动。
而这时,从围墙之外,几枚射进来的手雷落到了地下,发出了震耳的爆炸声,被碎片击中的人也都倒在地下大声嚎叫。
而就在院子里一切都显得那么混乱的时候,更多的手雷被射进院子,而腾起的烟雾当中,近卫军们纷纷戴上自己的护目镜,受过神州军训练的他们知道,这是神州军就要发动近战的标志之一。
而这时,天空当中,一根玻璃丝与生丝混捻的细绳之上,正划过一个个黑色的身影,是的,这些“黑煞神”已经进来了。
第八章消逝的美丽22节煞神临头
不笑生作品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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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特种部队的进入;远在他们发现的发现之前的时候,就已经进来了。
当一枚枚手雷落在院子当中爆炸的时候,在这里攻击的另一个方向之上,早就有特种部队的士兵,悄悄打开一道小门摸了进去,而接应他们的正是先前保护宇文绣月前来的那五名近卫。
而实际外面留下的仅仅不过是狙击手及他们的助手,他们的发射的手雷安全,扰乱了这些受过神州军训练的士兵的视线,同时一枚拖着细绳的线也连接到了院内的另外一棵树上。
所以当,手雷在地下腾起一团烟雾的时候,他们已经自天空中滑过。因为在神州军陆军的教程之中,当烟雾弹开始发射时,才是准备进入的时候。
而特种兵们,只是打乱了步骤,提前一步进入,这时依然在发射的手雷是有定时作用的“自动抛射器”。它们代替这些神州军士兵迎接前来搜索的“黄山第一师”的士兵,而且这也是诱使他们充当替罪羊的办法。
当神州军的特种小分队,已经潜入到朱聿键禁宫当中。按照事先的计划,分几路靠近那座大殿的时候。
于禁宫外面布防的“黄家第一师”的军队,来到那些安放“自动抛射器”的地方。他们一个个举着枪式弩弓,小心翼翼的搜索着前进,生怕落入到神州军的埋伏之中。
而在禁宫城墙之上,被神州军的特种部队的狙击手蹂躏了半天的近卫军们终于透过烟雾看到了影影绰绰的身影,手中的连发火枪毫不客气的轰将过去。
突然受到密集火力杀伤的“黄家第一师”的士兵们,四处乱跑着,一不小心又会踩响个把“蜘蛛雷、定向雷”之类的东西,自然是被炸了个人仰马翻。
且不说,宫墙之上与宫墙之外,近卫军与“黄家第一师”的士兵们相互攻击,打得个不亦乐乎,神州军的特种部队在先前已经隐蔽在宫内,作好一切侦察工作的五名特种兵的带领下,迅速靠近了大殿。
“近卫军”与“黄家第一师”相比,他们要强得多,可要与正牌神州军相比,他们在作战配合以及炮火之上要相差许多。而要与号称“黑煞神”的特种部队比,那差距就几乎无法弥补了。
特种部队前进的一路之上,他们用“吹箭、匕首、手枪”等等无声近战武器开始了清理工作,不多时的工夫,大殿之外的近卫军就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而这时的大殿之上,正进行着一些发人深醒的对话。
此刻的宇文绣月已经坐在黄澄为她专门搬来的一张椅子上,而郑彩云则失望的跪在地下,双手抱着头。
她原以为,当黄山来到时,会照顾她这个同谋,最少她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黄山对于她的呼唤根本仿佛没有听到,而她的呼唤换来的是看押士兵的拳打脚踢。此刻,她心里只好央求那位郑家的郑彩率领的三个师的主力赶快到了才好,那时才能解了她的困厄。
而宇文绣月,脸上依然挂着恬静的笑容。似乎,她知道她所有的一切都关系着“岳家”的声誉,因此她宁愿去,亦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岳家”威名的事来。
此刻,她的心中,如同那次被抢进宫一样,她在心中呼唤“岳郎,你还不来么?”,而完全不注意自己周遭的情况。
黄澄此刻平静了许多,甚至他已经开始思考,自己参加这次行动到底对不对!参加这次的行动如果说出于“报仇”的角度来讲,似乎无可厚非。而且,有了可以这样近的距离看到她的机会,那么这次行动的参加就是正确的。
“但如果是伤害她的话,那么这次……”
是的,黄澄不是黄山,他没有那么强烈的官欲或者权利欲,参加这次行动无非代表着一种反抗,一种愚忠愚孝的被变态扭曲过的儒家文化,对于另外一种包罗容更强的文化所吞噬时的反抗。值得注意的是,这不是儒家文化的反抗。
大殿之上,是朱聿键怒斥黄山的声音。当宇文绣月卓立不跪的时候,他曾经羞愧过,因此他站了起来,对于过来想要按住的黄澄叫道:“朕是绝不跪下的,如若不然便杀了朕好了。”
朱聿键同样是一张不能轻易损失的牌,当然他不是不能损失,他的损失不代表灭顶之灾。而他活着不过代表一些可以轻易获得的利益罢了,因此看在利益的面上,不伤他了罢。
现在得了势的黄山,显出几乎威风来,他的面前抱着头跪在地下的,不但有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学士,有陈天华这样的新贵,更有何朕蛟这样的地方大员。就是这些人,他黄山以前见了就要恭恭敬敬。
可现在,则完全不必要了,因为现在来说,他就是胜利者。
“你这个死王八蛋逆贼,现在还有脸来见朕么?”
朱聿键一见黄山进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登时迸发了出来,手指着一脸得意的黄山破口大骂。
没想到黄山的反应居然出奇的平静,他冷冷一笑:“哟,文雅的皇上居然也会骂人,和那个神州城城主岳效飞学得吧!他有那么多好处怎么不见你学呢?光学会了骂人?您说是吗?参见夫人!”
令朱聿键决没有想到的是,黄山来到近前,却没有向他这个昔日的皇帝给一丝尊重,倒是对个女人大施殷勤,一下来居然就是“啪”的一个正正经经地军礼。
对此,宇文绣月好似视而不见,只是嘴角上挂起一抹冷笑,缓缓说道:“黄大将军,你还是不要敬这种军礼了!这样的军礼,只有那些为国为民‘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人才配,而你这样投降满清的人,还不要侮辱这种军礼了,因为你根本不配!”
黄山挺得端正的身体,已经敬在眉边的手掌,都尴尬的一抖,脸上一冷随即又展开一抹笑容。
“那倒是,这样的军礼也只有那样的人才可以敬,可是你知道吗!岳夫人,我也是被逼无奈哪!如果不是这个狗皇帝,谁人不想做人而做鬼呢!”
第八章消逝的美丽23节演说大义
一直表现的沉静如水的宇文绣月听到黄山的话,稍有些意外的一抬眉毛,嘴里感兴趣的问:“是吗?那我倒想听听你这作人、作鬼是怎么个做法呢?”
黄山笑呵呵的放下手,改为一抱拳摇了两摇。
“就和这敬礼一样,习惯了那样就习惯不了这样!说起来这也全得怪神州军,当初训练我们的时候,我还以为可以永远那么下去。可谁知你们一脚又把我们给踢回了大染缸,我不变鬼变什么呢?难不成你当我真喜欢没事了,给人下跪,作依行礼吗?你们教给了我新的东西,却又不要我们,这算什么?”
黄山越说越显得委曲,完全是一付因为神州军他才反叛的模样。
宇文绣月反问一句:“那可就怪了,既然你认同神州军的作法,可却不见你带一支神州军那样的铁军,忠君报国不也是件挺好的事么!”
“哈哈哈,忠君报国,如果你岳家的那个大英雄真要忠君报国,又哪里会舍不得自己的脑袋,还要和皇上翻脸!如果真要说忠君报国,那个岳效飞何不干脆送你进宫,那时后宫专宠,又哪里轮得到这些庸脂俗粉的头上!”
黄山说着又向宇文绣月走了两步,来到宇文绣月的近前。瞪大了眼睛,似乎他此时才看到了宇文绣月的美丽。
“说真的,我如果是岳效飞,也舍不得送你入宫,只是我可能就没那么大的胆子冲冠一怒了!我就想不明白一件事,他凭得是什么?绣月夫人这个还得你来说!”
说着,黄山干脆端过来一把椅子坐在宇文绣月近前,一付想要长谈的模样。
“绣月夫人,我就想不明白,岳司令那么大能耐,他干嘛就不回来干脆真就坐了这个皇帝呢?如果他真坐了的话,我黄山第一个举手赞同!”
随着黄山的提问,倒使朱聿键激出一身冷汗来。固然,他嘴上说要让岳效飞当一字并肩王,随时可以让出皇位。可是,要说到真正动手的时候,他就又要为了大明朱家的血脉担上一担心了。
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建设出来的“神州自由邦”又无一处不使人羡慕,甚至常常使他这位皇帝羡慕的睡不着觉。
“说真的,在神州城受训的那段日子,是我黄山这一辈子过得最好的日子,不用卑躬屈膝、不用点头哈腰,一切凭本事说话,可我就不明白,你丈夫为何就是不要我们呢?”
随着黄山的诉说,那些被士兵押着跪在地下的人们,一个个都有了兴趣,就想听听他能说个什么新花样来,另外心中对那个自从到了这儿,就已经几乎被灌满了耳朵的“神州自由邦”充满了向往之情。
宇文绣月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迷死人的笑容,只是在场的男士们一个个不免惋惜,听着她下面说出的那段话,就听得出来,这抹笑容绝不是给这儿的任何一个男人的。
“我的夫君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看做是一个大英雄,也从未把自己看成是一个皇帝。他只是把自己看成一个有真性情的真男子,他要做的就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难道我的黄大将军,你倒是看不出来吗?”
听到这儿,黄山摇了摇头道:“做个真性情的真男子,身处在这乱世之中,试问又有几人做得到呢?乱世之中,你不杀人、人将杀你,哪里那么容易的做个真性情的真男子呢?”
宇文绣月不赞成的反驳道:“黄将军此言差矣!不是做不做得到,是想不想去做,去不去做的问题。就如同当时的鲁监国、和福州城的皇上,无论哪一方,如果我夫君想要称霸的话,大约都灭得掉,可为何却都没有做呢?
原因无他,抗清需要的不是共主,抗清需要的是合力。试问,我大汉的千年基业就要毁于清人手中,我们还忙着自相残杀,想要称霸,一个个都是男子,都好意思这么做吗!”
可是我们看到是什么,一个个文臣武将,莫不为了金钱、女人、权势互相倾轧、争权夺利,这便是男儿本色么?这便是男儿本色么?如若这样的人是男儿,那我宇文绣月宁愿孤身终老一生,也是看不到眼里去的!”
宇文绣月的一席话,不但使黄山心生愧疚,脸上再没有了那般占了上风的神气。一众被俘的隆武朝的文臣武将,也个个低了头,心中想起多年来虽然征战连连,只是胡虏步步近逼,而自己所做之事,真连眼前这个美貌女人还不如了。
朱聿键沉吟了半晌,一直注意倾听着二人谈话,他自己的心中也感想万千。
此时、此刻,当他的王朝的倾覆就在别人一念之间之时,他才想起岳效飞先前种种来,心中愧疚之情顿生。
“唉!若不是我一意孤行,早将军权交出,只由他领着,只怕现在半壁河山早就光复了。岳贤弟自然不必远征扶桑、北扩朝鲜为了他手下百姓的生活,苦苦挣扎。说来说去,全是一个妒字使得事情发展到今日的地步。”
越想,心中对于岳效飞的愧疚之情越是深重,恨不得现在就见到岳效飞,恨不得现在就悔改了过去种种。然而,到了此时,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目光游离之中,他看到了陈天华!陈天华的嘴角撇着一缕难看的笑容,似乎是在嘲笑什么,也不知道他嘲笑的是谁。
“他的神情可是够精彩的,可惜了却是个同我一样的顽固之人,或许经过了今夜他才能明白,什么是对的!他也算是真有些本事,短短时日却使得这福州城如同起死回生一般。”
宇文绣月显是看出黄山内心的想法,她怀着些许希望道:“黄将军,或者你还能回头也说不定呢?就算你想要加入神州城,我看也不会有什么大碍!趁着现在大家都没什么事,回头罢!”
黄山晃晃脑袋,苦笑道:“回头?我如何回头,不但我的手上,连的心里都沾了血污,回头……对我来说,这是万万不能的了,我虽然喜欢神州城,却也不想把这个脑袋就断送到《神州律》上,谁人都知道,你那位夫君只认那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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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消逝的美丽24节特种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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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带着自己的部队加入“神州自由邦”他黄山能回头吗?当然不能,他面对的是郑森那血淋淋的脑袋和那死不瞑目,瞪起的双眼,他已经完全没有了退路。
这里,随着外面宫墙上的枪声越来越猛烈,大殿之上的第一个黄澄的手下,都显示出十分的震惊,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神州军的“攻势”可以来的如此快。
黄澄掏出自己肋下的左轮枪,靠近了宇文绣月,一付仿佛一遇到危险就要拼死保护她的模样。不知道为何,他感觉到了危险,而他情愿自己遇险,也不愿眼前这个他直到今天才发现她的美丽的女人受到丝毫的伤害。
而此刻的黄山,坐在那把椅子上,双目微闭头稍稍向下低着,似乎进入了沉睡的状态之中。
实际,现在宫墙上打得正热闹的却是反叛的近卫军与“黄家第一师”之间的交火,最糟糕的就是,双方现在都穿着神州军的护甲,在这样的夜里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