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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唉,你这确有点小题大做了,为了个女人你难不成要学那吴三桂那厮造反么。”
“当皇帝,哼!我还真没什么兴趣,要没这事我本来还打算给这朱聿健装备上几支军队好好跟那些清军算算杀我们汉人的帐,可是你看这王八蛋简直是个败家子么。”
“原来他本就没有那方面的打算,倒是……唉!我们这所谓的皇家做事太也不地道,夺**女……唉……”
“贤弟也不瞒你说,我却也是个世家贵公子,与那皇上是旧相识,你看你二人都是我朋友,为了这点事把我夹在中间如何做人呢。”
“他要肯听你的话也好说。”岳效飞本就没有要造反的意思,只是欺负人太过了。
“你不就是那两个条件么,放人,拿钱,是这我进去和他谈谈,要他赶快把这事给办了,大家和和气气不好么。”
岳效飞觉的面前这个‘白三爷’也还够意思,又是他自愿的,略为思索一下道:“也好,既然你们是朋友你去一趟也好,你给他说明白,第一立即送人出来而且最好他还没有碰过,否则我一定把他给骟了,第二拿二十万两白银出来赔偿我的损失,最后交出出主意的人,还有就是你的安全他必须保证,否则我会杀光这个住宅里面全部的人。”
“好说,好说”虽然岳效飞涨价了,不过这对朱聿健来说还能接受的了,为了这个大明他也必须接受“贤弟,那你在这,可别再有大的动静,要不这皇家的面子太也不好看。”
“好说,你尽管去吧。”
那个陈荣一早上去老军营传旨,到这会也不见回来。焦急中曾后心里悔恨万千,她原本的意思是看朱聿健对那宇文绣月赞不绝口,一心为了让他高兴,以缓解近日战事不利的的压力,再者就是在这后宫中的势力进行分化,谁知会惹下这么大的事了。那个岳老板如此看来确不是个平常人,只不过要他一个女人就搞出这样的事来,早知如此就不该轻看此人,想当然以为给些金钱或许以官爵就可以安抚住的。想到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自己骂道。
“唉!给皇上惹下了这天大的事情,我……我……真是万死不赎其罪。”
“哼!你知道就好,”
曾后猛闻此言,忙回头看去,却见朱聿健冷了一张脸站在那里。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自己可能已经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心里害怕忙扑倒在地。
“皇上……皇上,贱妾该死,给皇上惹下这等事情来。”
“你还知道你该死,与这国家相比与这江山相比一个女人算是什么东西!你难道不知道么,那老军营的岳老板不是个简单的商人,他是个奇人,是个朕要好好笼络的高人,你做了什么……咹……你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真当朕不敢诛你的九族么?”
“皇上……贱妾万死不辞其咎”
“唉!曾后,你为后宫之首,你为天下万民的国母,你就这样待朕的子民么,你就可以夺**女么!……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岳效飞指天划地的要求一定把做这个事的人交出去……曾后你道联该如何办!……你呀……来人,传下旨意,送宇文绣月出宫,赔偿老军营二十万两白银,把陈荣交给他们处理。”
朱聿健回到了岳效飞的车中。
“岳老板,你看我说的全是误会,都是陈荣那厮为了讨好皇上做的此事,皇上念你误会,此事都按你说的事办,不过有一个要求……”
岳效飞不愿意了“他有要求,你凭什么要求,他……”
“他要你给明军换成你这样的东西,当然,你别误会,他只是想用来打清军而已。”
朱聿健原想在此事上还要多费些口舌,哪知岳效飞连个磕拌都没打,一口答应“打清兵!这没问题,毕竟我是个汉人,卖军火这事好办。”
“那好,岳贤弟,皇上把这事委了愚兄,回头愚兄去老军营与贤弟再谈如何。”
“白大哥你来最好,我给你搞个最便宜价格,放心好了……”
“岳大哥!”宫门处传来一声包含思念的声音。
大家顺着声音瞅去。却不正是宇文绣月又是哪个。
因为喜悦而蓄着泪水的一双妙目,脸上挂着的幸福笑容让在场的每个男人都不由心中赞叹,真是美丽极了。
朱聿健心中一酸,这个女人确是美丽不可方物,尤其是此时她那喜极而泣直让人想要把她抱入怀中,可是这美丽,这动人都与自己无缘,这些全部都是给岳效飞的。
“绣月,绣月”岳效飞与王婧雯同时叫了一声,一时之间扔下所有的事拥在一起。
哭了几天的老天,这时也如射灯般洒下一缕光柱,把三人牢牢罩定。
如此情景,在场的人此生定然难忘,同时不忘的还有就是此时此刻,大家都在想这个世界要变了,因为有些什么东西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痕,它的粉碎可能只是时间的问题。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七十九节夜色茫茫
姜勇没有死,当时在阵上他只是被枪杆重击脑部,造成了部分性失忆,他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自己从哪里来,去往哪里,甚至过去所读的那些兵书战策也忘了个精光,他只知道他要去延平,去做什么他不知道。所以在清醒之后,骑着马一路打问着向延平行来。
宇文绣月觉的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她的情郎是个英雄豪杰、是个有着真性情的真男子,她的情郎可以为她攻打行宫,或许在别人眼中这有些鲁莽,或许在别人眼中这不是可以成大器的人,可是在她眼中这难道不是足够了么。
经过了几日的阴雨后突然转晴的天空总会使人心情爽朗,吸着这老军营这还依然带着湿气的熟悉的空气,听着人们缓舒了一口气的问候声,每个人都松了口气,人是抢回来了,老军的战士是一个没伤,这样的结果老军营的百姓们哪还有不满意的。唯独几个所谓的高层还在心存疑虑。
跟着岳效飞回来的朱聿健完全没有想到老军营的百姓居然都是这种看法,他们为什么会为了这个岳效飞的一已之事就可以拼死做战,就可以同仇敌忾,凭他是岳效飞么,可这都是自己的子民,为什么会完全倾向于他?难道他们忘记了谁是自己的皇帝么?你看看他们为了这些归来的反贼居然弹冠而庆。他心中的酸涩可想而知,同时他也明白了一点这岳效飞不是一个当官的材料,他根本不知道“爱民如子”的真谛,为此打打消了让岳效飞当官的想法,但有一件事却是他要做的,一回去就要曾后向这老军营的百姓下“罪已诏”,民心!民心哪!可以看的出来,这老军营的百姓根本就不把官府当一回事,若是自己有了这样的军队也不怕他们不归心,可是自己有吗?这个还得依靠这个岳效飞,和这个不怎么可爱的老军营。想到这他回过头问岳效飞。
“贤弟,你看这今后你们和咱们大明的关系……”
岳效飞虽然赢足了此事,说到底他也怕再继续下去只会给老军营的发展带来阻力,说白了,这次大动干戈一是为了宇文绣月的事咽不下这口气,以岳效飞过去在金涛手下受的训练,他潜入行宫,找着朱聿健挟为人质,救出宇文绣月来并不是非常难的事,你想就他那把M4A1就算没有子弹,那个激光指示器、战术灯吓也把人吓住了,更别说现在他的子弹充足,唯一不好是气瓶再也没办法充起来,虽然单发射击想来出没有什么太难的事,更加别说他还有那些石灰手雷,可是他为什么要大动干戈,说白了就一句“展示实力”。当然他也不愿意与这个“大明”闹僵,毕竟打清兵人家是“正主”。
“别你们、我们的,白大哥虽然这次我们为了绣月的事闹这么大动静,可你肯定明白我们是被逼的,造反我们老军营的人没那嗜好,要说将来与朝廷的关系么,他们打清兵我们全力支持,武器、训练军队他们都不必费心,做生意么,咱们大明好了我们还怕什么?怕生意太好了?”
朱聿健讪讪而笑,虽然对于岳效飞只想做个生意人这句话稍带些疑虑,不过他现在说出来也只好暂时相信,嘴里附合着说“那是!那是!”
“呃!对了白大哥,你给那个朱皇帝带个话,那什么的‘罪已诏’还是不要给我们了,那玩艺又不能吃、又不能喝,我们老军营的人要来做什么?摆在那里还占地方。”
朱聿健脸上可是不好看,无论是他的圣旨还是曾后的懿旨被人家说成‘玩艺’终究是不怎么好看。还待张嘴再说,岳效飞这边还在自顾自的往下说。
“其实我也听说了,那个什么朱皇帝对这个国家还是挺上心的,可是有一点他得明白,我们虽然算是大明的子民,可是同时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是有血性有尊严的人,我们不要别的其他的什么东西,这些就足够了。”
朱聿健不说话了,他还在思考,因为岳效飞给他说的这些他不是没想过,可是从来没像今天想的这么多罢了。
……
漫天的繁星,在空寂的夜里慢慢的旋转着,经过几天的阴雨天气他们又露出了他们的笑脸,而且显的格外灿烂。一个个盈盈得意的在天空中闪耀,在我们今天难得一见的银河也像一个由无数星辰组成的大发辫般垂挂在天际。
没有人来打搅他们,大家都善意的给了他们一个闲暇的时段,一个美好的夜晚。
岳效飞一手拉着王婧雯一手拉着宇文绣月,静静站在闽江边上,他们仰望着星空,彼此倾听着对方的心声,那么温柔的铿锵声。从落日起他们就站在这里,低声诉说、低声哭泣、低声欢笑,一切的温柔都在这样温柔的夜里漂散开来。
……
姜勇骑在马上摇摇晃晃,他不知道这里到了延平府的哪里,也不知道离延平城还有多远,他只知道在这漫漫黑夜里的荒原上,只有哪里还闪烁着点点灯火,在这寂寞的夜里显的那么温暖,那样的有希望。所以不由自主间他策马向那些代表希望、代表生命的灯火驰去。
今夜恰恰是刘贵所在排当值,他们的战车掩映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战士们都在战车周围的草丛之中伏着。刘贵的嗓子里痒的慌,他多想抽一袋烟,可是条例规定夜间的暗哨上岗之时只允许一个人躲在战车中抽烟,那里面现在已经有一个人了,作为班长他不能带头违反条例,他的纪律性可是挺强的咧。
黑暗中似乎传来了动静,刘贵凝神细听下,“得……得……”声好像是马蹄声,“咔嗒、咔嗒”他捏响了手中的“发声盒”,这东西是岳效飞试制打火机的一个失败品,不过内胆没做好,现在的酒精又不够纯。可是它有一个好处,大家都知道打火机在翻盖时会产生,“咔嗒、咔嗒”的声音,所以顺理成章这个打火机的外壳被作为夜间识别,传令的作用,并为些编了一套“响语”这一下老军营中的士兵们有的学了,不但要学旗语、灯语、手语现在又出来个响语。直到后来多年后的神州军中在夜间的小范围中依然使用打火机作为辩识的信号。
说明:在我的大纲里,这该是第一部的终结,当然这只是岳效飞回到这个时空的第一小步,也仅是全书的开头而已,所以请大家耐心往下看吧。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八十节缘起首回
“大帅,这次咱们在建宁城下受阻完全是因那些从未见过的战车造成的。”提督曹存性小心翼翼的对博洛面前躬着身子。
博洛悠闲的坐在自己帅案后,半闭着眼睛,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
曹存性看看他的脸色又接着说:“那边金提督也是受了我们在这边见过的那什么‘连弩’之阻,致使功败垂成。
博洛嘴里嘟囔一句“唔!又是那个东西,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么霸道的东西。”
“据探子回报那都是延平府里一个叫老军营的地方造出来的,据说那里还有一支与我们在这里遇到的同样的一支使用战车的军队,我们准备的那个内应用的山贼也被他们完全剿灭。”
“唔!叫那里的人多多留意那个老军营的动静,还有就是一定要打探清楚那些战车和连弩等物是如何造的……”
曹存性点一个头,应一句完全一付小鸡的模样。在这个过程之中,他又偷眼去看坐在高高在上的帅案后的博洛。刚刮的显的清虚虚的头,后面的辫子梳的一丝不苟,脸上则全然没有了全身戎装时那种浓烈的杀气,有的只是雍容,整个一付儒生的模样。
“别看你现在这么个模样,骑上马了不过还是白山黑水水中的一个游民而已。”曹存性小心的在腹诽着,但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报!随军工匠头领来报。”
“让他进来”
“那个什么连弩你们看咱们能不能自行打造。”
“回大帅的话,那个连弩里面有一些机括是我们从未见过的,虽然想法可以一试,主要是这两样东西,我们完全没有办法做出来。”说着那个工匠首领从怀里拿个纸包出来。
博洛从侍从手中接过来这个东西,拿在手中细细察看。
一个大的铁圈,套着一个小的铁圈,里面有许多珠子(滚珠轴承)。一个轴承的工艺含量,不是这个时代的工匠可以理解的,机械装配工艺更是这个时代的工匠难以靠自己捉摸出来的。另一个就是那个短箭,那上面四片尾翼都在飞行过程中甩掉了,现在看来就是个光杆和箭头,这样的箭是无论如何飞不起来的。
拿在手中,捏着内圈,手在外圈轻轻一拨,那外外圈很轻松的旋转起来,看那光景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
博洛心里由衷赞叹“这是谁打造的,这么精巧”
“嗯,把这个东西连同我请援的书信一同用六百加急上报朝廷。”
……
在行宫的花园里,大学士黄鸣俊跟着朱聿健对他侃侃而谈。
朱聿健原本挺喜欢与这些大学士们这们谈话的,这样不但体现自己对他们的信任,而且也可以使他们说出当着别人不敢或说不便说出来的话。可此时听着这个黄鸣俊的话,却打心底里不喜欢听。
“老军营的那些叛逆,虽然昨里里咱们把他们劝服出去,可是对这些叛逆如此示弱,不但折了皇家的威风,而且不正好给其他叛逆做了个榜样,所以微臣以为此风断不可涨,咱们大可调郑家的兵将来将他们剿灭,如……”
“今日在这里大放厥词,昨日大炮轰击城门时,一个个都不知道缩在哪里,今日却在这了鼓燥不休,真真使人厌恶,倒是老军营那些人比之这些只知倾轧和邀功的家伙好的太多了。”
“好了,好了,黄爱卿不必在说此事了,朕心中已有了主意,那王士和既然要辞官就由的他去好了,这地球离了谁都转呢。”
“呃!地球,这是个什么玩艺,我怎么没听说过?”
朱聿健用的是昨日在老军营听到的话,他黄鸣俊如何又能知道。朱聿健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在花园中散步,因为昨天午后跟着用白三爷的身份跟着岳效飞回到老军营后的交谈才使他真正感到自己身边这些往日里自诩为大才的人,到了时候一个顶用的都没有。就如昨天老军营的人攻打行宫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来,就看着人家在那儿闹。倒是老军营那里的那些人,看上去有些匪性,可就是这些的人,他们就有忠义,就有义无反顾,或许这些真正有血性的人,才是国家需要的人。同时耳边也还回响着他与岳效飞的谈话。
岳效飞有个很大的毛病,那就是比较轻信人,这也许是别人所说的淳朴,也许是有些人所说的傻,让我们今天的很多人的标准来说,他就是个大傻瓜。这个缺点在陈天华眼中也显的比较突出。
这个白三爷,摆明了就是那个人,可是他还是这么交心的相与,只怕祸事就不远了。
“你以为他拿了这武器就能打败清军吗?”
“那还不是自然”朱聿健断然肯定道。在他眼里只要拿老军营这里这些兵器,就不可能再败在清军手下。
“白三爷,你们这是唯武器致上论,有了好的兵器固然重要,可是也要看拿在谁手里,一样的武器拿的人不同,打起来结果就不同。”
“比方说……”朱聿健利用岳效飞的缺点,尽量了解于他,以期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利益,这恐怕是所有政客的习惯,同时他心里也说了句粗话,“妈的,不是兵器好,你连我们这皇家也不放在眼里?”
这还把岳效飞真给难住了,要说这个例子还真不太好举,总不能拿出八年抗战,又或是抗援朝的例子来同他讲吧。“比方……比方这只军队并不是一支稳定的军队,比方……呃!变样,同样一把刀拿在老百手中,和拿在一个常在阵上搏杀的人相比大概……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岳效飞只是知道有这么句话,也只是拿这句话来嘲笑那个朱皇帝,哪能想到被这“白三爷”给问住了。
虽然岳效飞的回答并不能朱聿健满意,可并不代表他没有理解,要知道这个朱聿健还是有点真材实学的。
“这个可以理解,就是军队忠心的问题,是啊!我还真缺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
在明末所有举着大旗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中华民族的军队,几乎没有一个少了私心的将领,几乎就此使中华民族的文化永远沉沦。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