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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烈钧就住在这一区。
然而,刚刚新婚之中,又被岳效飞命令在睦月素娥城渡蜜月,同时负责中华明月湾及主要军事形动的徐烈钧,就没那么好运,在这晨风香甜时的懒觉被人吵了起来。
“哐哐”砸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天哪,是谁啊?这么不依不饶的!”
拥着自己的新婚妻子罗娜的徐烈钧懒懒的睁开眼,睡眼朦胧的发出不满的嘟哝。
是哪,懒懒的!
渡蜜月的夫妻大约都是如此,半夜的激情的确使徐烈钧有点懒懒的。
况且,那位可敬的岳大司令给了他半个月不用出早操的假期,使习惯早起徐烈钧现在变得有些懒懒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从敲门的力度以及密度之上分辨出,这是那种或者神州军受到攻击,或者是战争即将立即暴发的情况,因此作为暂时全盘负责军事的他来说,这是丝毫不能怠慢的。
“罗娜,亲爱的醒醒吧,我想可能出了什么大事了!”
徐烈钧一面摇着罗娜**的肩头,一面伸手拽过睡衣。
作为中华神州最年轻的超级大鳄夫妇,徐烈钧与罗娜两人的总资产大约市值100万中华元左右。
偏偏夫妇两个全是军人,吃饭、穿衣自然有军队负责,作为高级军官的薪水当零花实在也是花不完。所以,他们两人对于这些事一般都不大理会。因此也没有住到家里给预备的豪宅之中,反是这一区的军官小楼更受他们夫妇的喜欢。
对于自家的经济两人自然是都不大经心,好在徐家的产业自然有老徐家人负责管理,至于罗娜的产业自然又有岳氏集团在打理。夫妇两个直到结婚之后,才发现他们的财产合起来时,已经达到了这样一个惊人的地步。
不过,对于这个消息不会比他们听说的消息,更使他们夫妻惊人。那就是岳效飞不见,这个家伙抛下了整个中华神州的人跑了,而且这次逃跑依然为了那位绣月夫人!
听到这个消息,参加过岳效飞攻打皇宫壮举的徐烈钧只好心中叹息。
“真他妈的,天妒红颜,而且妒忌一切人的美满!瞧瞧,这新婚蜜月也难得渡得平静,呸!这个贼老天!”
徐烈钧嘴里一面骂着老天爷,对他来说这无所谓,反正他也没什么信仰。作为一名神州军的军官,他徐烈钧信仰就是实力,就是他麾下的虎狼之师。
在他的心里,仿佛这个世界之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是他的虎狼之师解决不了的。可当他接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他愣了片刻,因为曾经使黄固挠头的事这次落到了他的头上。
就在徐烈钧接到消息片刻之后,驻防中华明月湾的海军陆战队第一师的师长蒋钰,也被人自他的两位江南小娇妻的怀抱之中扯了出来。当然这还得包括那个强壮如牛的王德仁,这就是徐烈钧为了解决江南事项而准备好的手下。
作为政务官的王婧雯当然被这个消息理所当然的吵醒,如果上次宇文绣月被掳之时,她的行为可能还会被别人嘲笑为“夫人干政”,那么这次她再度率领“最高权限”会议来讨论这个情况,已经是件名正言顺的事。
对于眼前面临的情况,以及徐烈钧的作法,王婧雯没什么好说的。这不能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王婧雯对于徐烈钧更加信任。
最少作为跟随岳效飞最早的一位将领,他的忠诚是王婧雯绝对可以信任的人物之一。而且,徐烈钧还是那种外表粗豪,但内里之中并不鲁莽的将领。
尤其,这次一起前往江南的还有特种作战司令部的司令一一王德仁,他统率的军队是中华神州军队中最为精锐的力量,可以说这次情况与前次相比好了许多。
虽然如此,王婧雯还是忍不住要通过光报告诫徐烈钧,“行动的原则为,无论如何必须保证绣月夫人的安全!”
就这样一封由信鸽带来的消息,使正在睦月素娥休假的海军陆战队一师的部队,迅速集结起来备战。当然他们的任务无非是在进行扩军人员调动的同时,保证中华明月湾的安全。
立即出发的,自然是随时处于可以出动状态的,神州军的特种作战司令部。
这次,王德仁显然是想借这个机会,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件事。所以他手下的狼牙、海豹、以及会最先到达的姜勇麾下的“鸟人”一一空军特勤队全部出动。
“博洛,你这死王八蛋,让人连个假都休不好,这次一定要让你小子好看!”
徐烈钧同时调动的还有空中突击第一团,他们则需要自平潭岛基地直接搭乘飞艇前往。另外调动的是才从交趾回来不久的,沙定州的从林团。
隶属海军陆战队第一师的部分鲸级两栖攻击舰,将由他们保证物资调动以及军队的运输。真不知道这是不是徐烈钧为了自己被打断的蜜月,而考虑的一种假公济私的行为。
看到以上徐烈钧调动部队,也会使人怀疑他是不是仅仅想要打一场营救宇文绣月的仗。还是借着这个因头,一但营救宇文绣月营救成功,他就会立即向清军方面发动大规模特种进攻,捎带着拿下整个江南剩余不多的几处,还在清军手中的地方。
这种猜测不能说没有一点可能,但根本原因如下。
徐列钧之所以调动这些部队,一是因为他们是神州军中最为精锐的部队,任何危机发生必然会先想到他们。其次是因为这些部队全部归神州军总司令部直属部队。他们是唯一不受扩军行为调动人员而影响的部队,他们也是永远保持在战争状态随时可以出去的部队。
军队有军队的规章,既然岳效飞临出门前要徐烈钧负责,那么这种规模的行动,他徐烈钧是担当的起的。
况且,现在岳效飞与慕容卓两人都联系不上,而如果把这个机会耽误过去,错过了解决中华神州大多数问题的一个不容忽视前提的机会,这是议会所不能接受的。
因此,徐烈钧的基本作战计划是:
首先,在一切可能的机会,尽全力营救宇文绣月。
其次,如果可能的话,完全解决江南遗留清军的问题。
最后,这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战术行动,不会影响神州军未来的战役计划。
执行这次战术行动期间,中华神州军事方面负责事项,暂时转交黄固负责。
前面说过,无论中华神州议会以及神州军都感觉到,宇文绣月母子为质,实在是绑住了他们的一只手,无论对于发展及安全都是一件极为不利的事情。
现在,既然有机会解决这件事,议会理所当然的批准了徐烈钧的计划,另外黄山的要求也被议会所通过。
虽然,他们感觉到被人威胁下通过这些要求,心里会十分不爽。不过他们也敢肯定,黄山只要过上两年中华神州的日子,他就知道他的要求有多么荒谬了。
“我们不是岳效飞!他不是当皇帝的料,甚至他连个议员也做不好,不过不要紧,我们这些议员可不是那么容易相与的!你小子有种就来这里好了!”
甚至议员们私下里也有了些默契,对于黄山这样的不忠不信的小人,所做的那些大逆不道的事,会毁损中华神州工商繁荣昌盛的基础一一法治与公平,这样的人来到中华神州一定要设法整死才好。
可以说,如果中华神州80%的议员这样看一个人的话,那么他能平安活下去的可能性会非常之小,甚至上帝也救不了他。所以说,如果说有上天的话,那么在上天来说,黄山已经是死定了。
无论他是躲在清军阵营之中,还是救回来宇文绣月,交出金陵城归化到中华神州。这些都不是能够救得了他性命安全的条件。
而黄固同样被一艘飞艇从赣州城“抓”了回来,当他从接他的参谋军官口中得到消息的时候,嘴里只是喃喃的骂着。
“妈的,徐黑塔这小子好狗命。唉!可惜啊,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轮不上我呢!”
就在神州军随时能够出去的部队,登船或者搭乘飞艇向江南涌来的时候,江南方面的金陵城并不平静。
毕竟,这里不但是清军在江南的桥头堡,又是神州军的眼中钉,同时城里有神州军最关注的宇文绣月母子,以及三方口蜜腹剑的力量。都使这儿倍加使人关注,同时也使得金陵城中越发的热闹起来。
而神州军特种大军到来,也预示在未来的一小段时光里,江南会变得更加热闹。
无可奈何花落去37节反水证据
金陵城在阴谋、罪恶、动荡的一夜之后,又迎来了一个清冷的深秋之晨。这里是多水的江南,整个城市在宁静清晨来临时,似乎被一些乳白色的水雾所笼罩。
在这深秋的日子,显得那么滋润,仿佛一位披着轻纱的少女。一切美妙的曲线只在这微微的秋凉晨风若隐隐现。
这天一早,得到了宇文绣月承诺,并已经找得力之人连夜将消息送往神州军的黄山,喜孜孜的前往博洛府中。
今天,他是要解决另外一块大的绊脚石,只要解决了郑芝龙,他黄山就可以“前途不可限量!当然,经过大半夜的苦思,他已经“想”到了证明郑芝龙会“谋反”的证据。
当黄山赶到博洛的大将军府时,博洛依然高卧未醒。实际也是深醉未醒,昨天夜里回来,回想起自己所作所为之事,实在是比之禽兽方还不如。毕竟如此伤害一个自己此生真正喜欢的女人,清醒之后的博洛也认为那实在是一种不妥当的行为。
尤其,无论是气话也罢,寇白门已经向他明明白白表明,宁愿不要任何名份而随侍岳效飞于枕席之间,也不会与他博洛这“真正”爱着她的人苟且。
这句话不能不使博洛自责之余,五内俱伤。
回转大将军府之后,一阵狂饮使他一直沉醉到现在,或者他内心之中真正希望的永远沉醉下去吧,不要让他再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也说不定!
就在黄山在博洛的大将军府里虽然有点点焦燥,但又不能不等的时候。郑芝龙与郑彩并没有闲着,一大清晨他们也进城了,他们也是被迫于无奈。
因为一大早他们收到了神州军太湖基地方面的回信。
“对于你们的设想,我们非常欢迎。但我军在能够确定我们人质的绝对安全前,不能够发动进攻……”
虽然郑芝龙明白他们的担心,看来只要没有绝对救出中华神州少主的把握,他们是不会来帮忙的。这件事的焦点,依然在要能够确保救出岳家大少,只要救出他。那么收拾其余清军,估计也不用别人太担心。
“可是这个最为关键问题,要从哪里开始解决呢?”
郑芝龙有些不得主意,昨夜他营中的高手已经偷偷往庄园附近进行查探。仅仅难以逾越的包围圈就超过了三重,想要悄悄进去救人除了强攻之外根本不可能。
“强攻,我们强攻,那么黄山会不会杀了他们呢?”
事实很明显,想要黄山合作,那么就必须抛弃过去的所有恩仇,否则黄山必然不会合作。抛弃恩仇,开玩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郑芝龙的“反水”就是为了向黄山报仇,如果不是为了儿子的死,郑芝龙又何必抛弃。
“再者防守那儿的是几千火枪兵,强攻?攻得进去吗?……看来还要想其他办法!”
而现在,就是郑芝龙想的其他办法。最少这是第一步,现在他进城是打算向博洛辞行。当然塘沽他是不会去的,就算出了城也会悄悄再回来。
然后……然后会趁着由于自己已经离开,松懈下来的博洛与黄山不备,兵分两路,一路擒黄山,一路擒博洛。
只消擒住博洛、黄山,就能用他们换回关键人物,剩下的事情大约也不是什么问题,纵是博洛大军在侧自然有神州军去对付。
擒住博洛,再向黄山要人则可以逼他去死。如果黄山为了自己的性命考虑不交出来,那么就会斩杀掉博洛。
到时,黄山就算是逃掉,清廷也不会再重用他。而且,他是掳掠宇文绣月母子的主谋之人,到时没了人质,就算不用别人去动他,神州军也饶不过他。
“那时,纵是天下之大,也绝无你黄山的藏身之所。”
这就是郑芝龙兄弟商量出来的办法!
博洛艰难的自醉后沉沉梦中醒了过来,他伸手抚着呻吟了一声。昨天夜里回来胡喝乱饮之下,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只是觉得现在头痛欲烈,腹中一股股的酸水返上来,到了喉头又引起一阵强烈的恶心。
“大将军醒来了,想是喝得有些多了,头痛的紧罢!”
温柔的女声在博洛耳边响,博洛睁开眼来。
映入眼帘的正是郑彩云,如今一心一意要进博洛家门的郑彩云,做得正如同一个温柔妻子该做的事情一样。眼角上的疲乏,稍显苍白的脸色,都说明昨夜她照顾了自己一夜。
郑彩云明白,越是博洛一般的铁汉子,越是需要女人的照顾,而在他的面前则越应该表现出柔情万种。尤其,几两白银,一点恩惠早就买通了博洛身边的亲兵,昨天夜里在寇的门那儿发生的一切,郑彩云就如同站在一旁观看一般清晰明白。
聪明如她一般自然明白现在是该如何做的时候了,故此昨夜博洛酒醉的不醒人事,而她就一直陪在一侧。一夜未睡当然不会增加美容的效果,所以往日的俏脸之上,多了几分疲惫之姿。
博洛再闭上眼,昨夜酒醉之前的镜头历历在目。他去了庄园,几乎对寇白门施暴,寇白门的冷眼、绝言。如今回忆起来都如同一把把尖刀一样,在他的胸口扎了又扎。
心痛之余,博洛再睁开眼睛,看着一旁流露关切眼神的郑彩云。
说起郑彩云,虽说是自己前来投怀送抱,加之心怀进门之念。虽说是个爱玩心机的女人,但究其根本不过是个小女人罢了。无非是指望过上好些的生活,又哪里是十分的罪大恶极。
借着晨里稍显昏黄的光线,博洛看着郑彩云的脸,只觉的今天的她比之往日倒是多了几分娴淑,几分端庄。
此刻,她正自一旁侍女手中端过碗盏来,一面吹着勺内的不知什么,一面用嘴唇试试温度,显是打算喂给博洛喝的什么东西。
博洛突然感觉到一线愧疚,同时有一点不好意思,他挣扎了一下,嘴角隐含起一丝苦笑。
“不,不要紧,我自己动手罢!”
“是!”
郑彩云应了一声,忙将手中小盏放在一旁仕女手上托盘里,自己来搀扶博洛。待博洛喝净了碗中的醒酒汤之后,郑彩云才向他说起黄山来访的事来。
“大将军,黄提督一早就来到门上,似是有什么要事,已在书房候您多时了!”
看着郑彩云乖巧的模样,博洛心里一阵悸动。
“彩云,或者我以前是太过冷落于你了!”
听到博洛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郑彩云心中终于也有了一丝安枉,不枉自己付出这许多,看来将来进到博洛家门已是一件十拿九稳的事了。一想到此事,郑彩云心里更加高兴起来,侍候博洛也更加十分卖力。
不久,重新梳洗过后的博洛来到书房。一见进到书房的博洛,黄山连忙过去接连着请了几个安,嘴里说的却不是吉祥话。
“大将军,大事不妙!”
博洛听到黄山的话,心里一惊,已然明白黄山定是拿到了郑芝龙要“反水的证据”。不由一阵长叹,烦燥的在书房之中走了几个来回。
对于郑芝龙博洛实在是有些舍不得,无论打起海战还是他的老辣,都使博洛钦佩不已。尤其在那次去官之后,立即使出一招,与博洛一同潜入闽地。不但顺利灭掉了伪唐王,而且如同预计一般掳来了岳效飞的家人,保得大清的江山不致覆亡。
可现在,虽然丧子之痛人难忍之,可这也不是反水的全部理由啊!最少大清也自对他不薄,他的忠义之心全都哪里去了!可见这汉官是不值得人信的。
不知为何,博洛现在已经形成了一种看法,那就是有汉官的地方就多事非,事情办起来就不那么快,而且心也就不那么齐。但汉官无能这话可说不出来,人家中华神州用得可全是汉官,也没见人家那儿乱成一团哪!
来回走了两个圈,博洛心中或者还有一丝疑虑。
“会不会是黄山为了害死义兄而编造的谎言呢?”
他向黄山伸出手去:“拿来我看吧!”
“是,大将军”
黄山低着头,毫不迟疑而又信心十足的将所谓“证据”高高举过头顶。
博洛一把抓过来那封证据,这是一个信封,信封封面上什么都没写。打开一看,却是郑芝龙向神州军太湖基地的信件,内容大约就是里应外合攻破金陵之事。这封信就是黄山得到消息之后,派他的“悍将”去截回来的。
这就奇怪了,前面明明说过郑芝龙的消息通知到了神州军的太湖基地,那么这封信为何又会在这儿出现呢?当然,这是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后面大家自然会明白。
这封信博洛越看越是气恼,笔迹确实出自自己义兄,恼怒之余信手将信件揉成一团,狠狠揉成一团扔在眼前地下心中不由大恨,心中咬牙切齿。
“我盟兄与敌军暗通款曲,我喜欢的女人愿意不要名份随侍人家枕席之间,我博洛……我博洛……当真……!”
心中愤恨之余,博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可恨跪在那儿的黄山还仰起头道:“大将军请勿气恼,此事迟则生变却不可不当机立断哪!”
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