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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全军退往建宁。”
前锋驽山在一旁道:“大帅,那红衣大炮已运至建宁,不如我军等攻下延平,后再派轻骑往援江浙不迟。“
固山额真图赖也在一旁言道:“大帅,此事是否可再商榷,我军现在距那江浙天遥地远,只怕救之不及,现下退兵,延平之兵乘机掩杀而出,那又如何是好?”
博洛摇摇头道:“诸位所虑之事,本帅已考虑到了,就怕他郑家兵将不出城,真要出得城来我大清的八旗铁骑可是怕他们的。江浙虽远,但轻骑可速至,倘江浙有失这夺闽之战不就成了笑话了么?还有给那边的人去信斥责,他是如何办事的?难道他是个被人耍的猴儿么!要他好好打探明军下一步的动作,不然……?”
在岳效飞离开的近一个月时间里,朱聿键并没有闲着。岳效飞不在,王婧雯也不在,借着自己身份的特殊,朱聿键在神州城的商人中建立了不小的威信。一张张别人弄不到的盐引路条,从他手中流出,追逐利益的商人们纷纷如苍蝇逐臭般聚在朱聿键身旁。甚至商人们常常相聚的望江楼里一早给他这位“白三爷”留有一个位置。
朱聿键坐在二楼专为他留下的雅座里,享受着一个个商人的奉承。
“白三爷此次盐引之事还请多多帮忙,在下自不忘白三爷的好处。”
“老兄你就放心吧,有白三爷在此事还有不水到渠成之理吗……来来我等多多敬白三爷几杯。再有下次再先举议员之时,大家可要多投白三爷几票呢……。”
朱聿键一边享受这些人的殷勤,一边在心里发出疑问。“他们就是那个小子说的可以振兴家国的人?凭他们比之那些官们更加不堪的人品,也行吗?”
“夫人,那位白三爷最近风头可是紧的很呢!而且现在神州城里水泥已经有了假货,同样其他各样产品也都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同时有些老板前来诉苦说他们的秘方、技术被手下出卖……。”
岳效飞和王婧雯都没在的情况,杨忠只好来告诉宇文绣月。宇文绣月手中的力量,杨忠也不知道,在他眼里,这位绣月夫人比之婧雯夫人差的可不是一点。放眼整个神城州城里,无论谁都不能和王婧雯比声望。城主虽然声望极高,那是因为他是神州城的谛造者,否则也不可能与婧雯夫人比,要不有人说岳城主的天下有一半是那位靖雯夫人替他打下来的。
杨忠所来汇报的这些事情,宇文绣月心中知道的十分清楚,只不过她欠缺的是王婧雯决断的能力。
“我会把这里的情况尽快报给城主知道,在城主做出决定前只要他们没什么异动,你把他们监视好就是了,倘若有什么动静速报与我知道。至于那些假货之类的事情,加强监督以外,让那些老板去法院告状,具体处理情况也要等城主回来再做决定。对于那些商人要好好监视,他们中间可是有些不可告人的事呢!”
“是”杨忠低低回答一声,从后门溜了出去,他忙着回去要把这些天的情况写成报告,尽快报给远在温州的婧雯夫人得知。
“绣月姐姐,绣月姐姐大哥来信了,大哥来信了……!”
杨忠才走,安仔一蹦一跳的举着岳效飞刚刚才到信件跑了过来。
宇文绣月这才放下城主夫人那份端庄,也兴高采烈的叫道:“安仔快拿来……。”
“唔,安仔后面那封信尽快给方主编送去,再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岳大哥过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呢!”
“父亲……父亲……”黄鸣俊之子手中举着一份报纸快步跑进他的书房。
黄鸣俊正被院外不知谁家此起彼伏的炮仗声扰的不胜其烦。自己儿子又没了一贯所有的君子习气。一惊一乍的跑进来,怎么让他不生气的慌,所以他儿子一进来他先训斥了两句。“你怎么这等举止,如此慌张模样让家里下人仆妇看了去成何体统?”
“父亲,你看这是今日所出的神州真理报,上面可是载了些大事呢。”他儿子吓的规规矩矩的站好,才嚅嚅道。
“放在那里,你先出去吧。”
神州真理报上头版头条上几个大字瞬间就把黄鸣俊打的几乎昏了过去,只觉一缕魂魄被惊的直飞向青天,结果巧遇飓风以被刮下九幽地狱,摔得个四仰八叉。
那张报纸上的头条位置上几个大字,“神州军海军陆战队浙东大捷”
神州历1647年2月28日神州城城主岳效飞亲率海军陆战队两个团,于浙江北仑登陆成功……此战现已歼敌二万余人,俘敌……恢复江浙就在近日……。”
黄鸣俊失神的望着窗外,天上的浮云似都在胡乱飞舞,一个个都似一张脸。那一张有辫子的在发怒,那一张短头发的是岳效飞在嘲笑,那一张、那一张却是朱聿键的脸……他要知道了会如何处之?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201节蛙跳做战——战杭州(一)
没有人是神,包括主角这从未来返回来的人,他也不是神,甚至连半神也不是。中国再神话某一个人的话,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所以这个是架空不是神话。
傍晚时分,城门处传来如暮鼓晨钟一般的阵阵巨响,屋内的红烛似也在这轰鸣声中震颤。
“轰……轰……”
一声声爆响全似重锤般敲在秦世祯的心房之上。他脸上的肌肉亦随着那一声声的爆响,连续抖动,见过神州军的几个官员一个个面无人色的官员,他们的脸色使在座的其他官员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
唯有坐在一旁的陈锦不为所动,他率一万精骑连夜连晚好容易在今日清晨赶到这里。发现虽然这里兵多将广,看到的却是将无斗志、兵无勇气的一群乌和之众。从绍台道江浙巡按秦世祯、陈谟、海道孙枝秀口中分别听到对于城外敌人的不同描述。唯一相同之处是敌方有极为强大的战车,不惧火器、箭矢且会自行冲锋,端的是厉害无比。
“陈大人,你听东门处炮火声猛烈,那敌人人厉害,是否要调些军兵上去,以防敌军攻入。”
秦世祯已是完全乱了方寸,现下这个大学之上完全是这位招抚江南大学士洪承畴派来的松江总督在作主。
“秦大人,现下还不忙,我已着妥当之人前往东门查看,如若敌军真的攻城再调不迟。再者我那一万精骑都在城北堆放军资处守卫。”说着陈锦再扫一眼在座诸位面无人色的官员接着说道:“未战不言败也,各位大人还是再与我说说敌军的本事,一下打起来了也好多些把握。”
凌晨四点,一字排开在东门对面的火箭炮还在有一发没一发的射着。城墙上的守军也似疲了,把这一声声的响动全当没听见,一个个躲要远处,城头之上只有已被烧的青烟袅袅的城门楼的废墟里还藏着几个兵士,悄悄伏在那儿瞅着城外的动静。
反观神州军这边,一切都在静悄悄的进行着。许烈钧的战车营的车辆上顶上架着小船、长梯,门板等等架桥的玩艺。再后面是准备扫清城墙的两个游骑兵营。再后面是战车它们后面是蹲在黑暗中的一片片的兵士。
姜勇是甘辉手下另一个排的排长,此刻他正对身边配属给他们的义军士兵再次交待,。
“你们几个一会打起来的时候,跟着我们,跟好我给你们每人安排的老兵,要记得服从命令听指挥,咱们神州军打仗和别人打仗不一样,不要喊叫。别忘了咱们要悄无声息的,你们一切听带你们的老兵的话,明白了吗?”
明军士兵加上义军交共三千多人,基本上第个班都会分到大约十个士兵。他们的装备主要是弓箭,又或是全身挂满了适宜天巷战用的石灰手雷。
姜勇身边跟着的是这些人当中为首的年约三旬的壮汉,他叫宋宁。
“宋大哥,一会打起来了记得下午的交待。”
“姜兄弟,你放心吧,没问题,只要你一做这个手势,我就把手雷准备好,你手一指我就给他扔出去……”
姜勇点点头,看来一下午的训练没白费。
说话间,前边火箭炮如同发怒一般,射起连串的炮弹,拖着火舌飞向城头、城门,这是攻城前的覆盖射击了。三百发为炮弹将城门处炸成火海一片,城门楼在再一次狂爆的炮火中战栗着,那些支柱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中塌了下去。
不需要命令,按照任务书,这一次的火箭炮的齐射就是总攻的命令。排在最前边的战车排成整齐的队形向城墙边上靠近。
城头上没有反击,三百发火箭弹的齐射会使任何人胆寒,同时也会使任何人在战栗中呆若木鸡,尤其是在这火器即将取代冷兵器的前夜。
“快……”这几乎是每个炮排的排长在喊的话,他们只有短短的五六分钟的时间,做好准备向城头处再进行第二次覆盖射击。
刘国轩羡慕的看着现在那些架在武士战车底盘上的新火箭炮,虽然他是第一个炮排的排长,好友甘辉也是第一批的排长这一,可是他们因为任务而错过了新军组建的机会,所以他们还都是小排长而已,因此心里稍稍多了一些不服气。
连串的巨响之中,似乎整个杭州城都在其中颤抖。在坐的官员不论武将、文官一个个脸色都突然间显示出灰白的颜色,心里一起发了一个个恐惧的声音“开始了”。每个人的眼睛里的瞳仁都在不规则的晃动,竭力不去看别人。
“诸位,该来的终究会来,怕也没有用,现在所有人听我的命令”
陈锦站起身来,大声道。
他的话语有如一道闪电,在众人被恐惧蒙住的心脏上划开了一道裂口,也使他们看到了一丝希望。血气涌到了一些武将的脸上,心中再响起一句话:“死便死吧,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几个恢复勇气的官员站起身来,抱拳道:“谨尊大人吩咐。”
“传我将令,将城北的一万精骑向城东再调五千,另外告诉他们多带好酒,准备火箭。”
城门处再遭到一次火箭弹的射击,已经几乎没有了活人。第一次炮火停顿的时候,把守城门的千总得到敌军的战车已然冲到护城河边的报告,把手下兵士们驱赶上城头,可是迎接他们的是已开到护城河边上战车上密集的弩箭和榴弹的射击。一片片的清军兵士被扫倒,哀嚎着倒在地下,城头之上现在有若修罗地狱一般,到处是破损的兵器和人的器官。
小千总自己也登上城头,在一个垛口悄悄向下望去,敌军的战车排成了三排,不停的向城上射出榴弹和弩箭,战车外似有无数的兵士从战车上缷下小船和钉了木板的长梯,将这些物事在河边连接起来,向河中一寸寸的延伸。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202节蛙跳做战——战杭州(二)
没谁是傻子,清兵也不是,他们也会学习、也会进步,战争中不注意这一点的人只是自取灭亡罢了。
城头的兵丁手中的火器和弓箭向城下射击,只不过那都是瞎打,没有人敢把头在垛口留的时间稍稍长点,转眼间可能就要失去性命。可是眼见敌军就要渡河,就算是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兵士们撤下来,临阵脱逃是要掉脑袋的。
小千总靠着城墙软软的坐下,他又看见了恐怖的一幕。那边,又升起了一群的火蛇。它们在夜空中发出好看的颜色,绚丽的尾焰在圆月的夜里显的那么华丽,只是这个千总似乎听到了它的狞笑,那种来自己九幽地狱的狞笑,那么尖锐,那么嘹亮。(大家没忘我说过的哨音吧,心理战武器)
城头上的抵抗在再次的三百枚炮弹的响亮轰鸣声中瓦解了,剩余的仅是在城下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发狂的叫喊声,守军的意志在连番的炮击中彻底崩溃了。
五道不长的浮桥已然全部完工,所有的战车也再次进行了弹药补充,徐烈钧指挥他由一百五十辆战车组成的战车营向杭州东门冲去。
杭州的西门处,张明振的明军也做好了攻城的准备。一万多明军的构成极为复杂,好在全是去年自江浙逃出的鲁王的军队。这里面有沈廷扬的水军,也有张明振统领下的步军,更有临时征招来的军兵,说起来也只有张明振的游骑兵去年还算跟博洛率领的征南军打过些仗,固然那些仗从没赢过。
远远城东处传来如雷般的震响。听着这响动张明振心中激动起来,鲁监国是否可以登岸,是否可在这浙东再次监国,皆在此一举。听着城东那战鼓般的响动,张明振心情激动起来。
帅帐之中,他扫了一眼分文武坐在两旁的武将、文官,激昂道:“诸位同僚,今夜就是我等为监国谋定基业的时候,诸位同僚人家屋檐之下可有我等容身之地,想来诸位都心知肚明,在这里我不想多说。我只想说,只待那十支线香一但烧完,我等就誓死杀敌。”
帐中诸人俱都站起,振臂道:“誓死杀敌!……。”
“报,总督大人,敌军已自东门杀入,那战车誓不可挡。”
“再探”陈锦并不为失了城门惊慌,放他们进来,和他们巷战正是他的打算,那些战车旷野之上,万万无可抵敌,只看他们进了这大街小巷之中再如何逞凶。也好试试自己想的办法管不管用。
徐烈钧和一进城就找来的向导坐在战车之中,透过观察孔向外张望。对于现在的进展徐烈钧比较满意,进城以来,他们的战车占了大道,排成两列纵队快速向城南的物资堆放场中挺进,而且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小群的清兵一顿弩箭、榴弹把他们打散就毫不停留的向前闯去。
前边就是杭州城中心向右转的大道,市中心的钟鼓楼里及附近的房屋之中,有五千清军精锐摆下的街垒,一旁的房上房下全是持了火器和强弓硬弩的的兵士,街垒当中也架上了轻便的火器。一个个清军士兵隐在街上的暗处,等着敌方战车的到来,街垒下面放着一坛坛的烈酒。
此时寂静的大道之上没有人迹,由于要转弯了,这里是大道之中最为狭窄之处,战车放慢了速度。侦察连的士兵们在两旁的屋檐下慢慢的前进,也借着战车慢下来的时候喘口气。一个个心里骂着徐烈钧,“这个钧疯子,跑这么快,险些把老子的腿累断。”
高飞率领着自己的侦察连在屋檐下缓缓前进。士兵们手中的枪式弩弓按照以往的训练瞄向对面的各个方向。
第一辆战车刚刚车过弯,在明亮的月色下战车上的副班长探出头向前边张望,隐隐之中看得见弯那边的街道之上筑起了一道“墙”,后面似乎人影幢幢。
他缩回头,道:“前边有埋伏,发信号……”他话音刚落,对面“轰”的一声。
车中的士兵按照平日的训练,迅速弯下腰,把头尽量向自己两腿之中低下去。前边驾驶位上的班长一脚踩死刹车,自己也把头向下低下去。只有副班长还在回身向后面说话,没来得及低头。
一时间,战车之中尽是被击中时“乒乒乓乓”的声音,巨响过后,回过神来的班长大声道:“报告伤亡”
士兵们按照自己在班中的顺序报数,仅只有排行老二的副班长和炮塔中的射手了无声息。
有士兵拉下已战死在炮塔里的士兵,自己钻了出去,一探头,那发现外面已从刚才沉静的夜里化做了白昼。
两旁的小巷之中不断冲出来来成群的清兵。虽然他们被连射的弩箭成片的掠倒,可是冲到战车旁的人立即将手中的大坛子向战车上扔去,两边的房上的清兵举着的弓箭之上燃着雄雄的火光或是发射出鲁密铳。
“火力支持”班长大声喊。
车内的班长的声音显的有些发闷,好像在水中的呐喊一般,炮塔中的士兵顾不得想笑的感觉,伸手打开保险,把连串的榴弹向前面街垒射去。
听到外面的响动,徐烈钧第一个想法就是遇伏了,他不断向战车中的信号员发出命令。
“命令各车相互掩护,注意敌军游骑兵,要外面的游骑兵加强掩护,前面的战车尽快摧毁敌军的火力点。”
地狱似的街垒处证明这样的拦截虽然有些作用,但却是一个代价非比寻常的拦截。由于巡排了火器,结果大桶的火药被榴弹引燃,在“轰”的一声巨响之中把街垒炸了个粉碎,更兼之街垒下摆下当火油的美酒的坛子被气浪激射出去,砸在一旁的建筑物上,又被乱迸射的火星引燃,大火在杭州城里燃了起来。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203节蛙跳做战——战杭州(三)
战争永远是残酷的,无论是正义或是非正义的,而且战场上的战士恐怕也只有是否英勇,而无论他是否属于正义,他们都具有单纯的战士的光荣。
“嘭嘭”车外有人在敲战车的外壳。
徐烈钧探出头来,正在敲的那名士兵满脸是血,正拍的手下已印满了血手印。
“怎么回事?”
“报告,我是先锋连的,我们连的头两辆车都被敌方炮火急袭,现已阵亡八名士兵,前进道路受阻,无法前进。”
“等着,我和你一起去前面。”徐烈钧回头拿了自己的武器钻出战车。
徐烈钧身边带着自己的警卫班跟着那名士兵向前方跑去。
长长的如同乌龙一样的车队中,已有两辆战车在熊熊烈焰中化为灰烬,车内逃出起兵挤在房檐下向两边房顶上射击。
一条矫健的身影,举起手中的弩弓枪,冲着对面的二楼之上的窗户射了一发榴弹,“轰”窗户中喷出一股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