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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嫁到 作者:云笺曲(红袖vip2014-07-31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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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遂,尚有气息的赵婆子被拉到了郊外的乱葬岗,在还没咽气的时候便感受被野兽啃食的滋味。
    当她拼命呼救之际,回应她的只有猎猎的秋风和野兽抢食时的咆哮。
    ——————蛐蛐分割线——————
    国葬终于结束,昕王府的幸福日子到来了。
    不过,这小幸福只有两个主角加上苏管家三个人知道。
    尤其要瞒着婢女俏儿。
    因为苏管家发觉俏儿有几次竟躲在角落里偷偷观察王爷和王妃。
    当他把这件事告诉给两位主子,三个人便决定,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背着点俏儿。
    鱼薇音细想起来,觉得小姑娘自打来了昕王府,确实有了许多变化。
    从平素的言谈举止来看,她似乎是越来越狂妄了。
    有时候,俏儿说话的口吻竟然很像颐指气使的主子,除了谨王妃和昕王爷,她已经不把王府内的任何人看在眼里。
    遂,女子开始留心打量婢女的行踪。
    连续监视了半个月,竟总结出了一个规律,那就是每隔两天,俏儿都会出府一次,不管刮风下雨,雷打不动。
    昕王府不同恭王府,自由的尺度相当大。
    从入府的时候起,昕王爷就发下话来,谨王妃主仆是可以随意走动的,包括出府。
    鱼薇音很清楚,王府内各种物质供应齐全,根本不消出去购买。
    而且俏儿每次从外面回来,也都是空着手的。
    既然不是出去购物,那她去干什么了?
    实在想不出缘由,女子就把疑惑说给了贝御风听。
    “会不会出去见什么人?”男子脱口而出一种可能。
    “见人?什么人?她在恭王府的时候都没有见什么人,怎么到了这里,就每隔两天出去见一次人?”绕口令一样。
    “凡事都有可能的……”贝御风想到了又一种可能。
    没等他说下去,鱼姑娘已经沉不住气。
    “猜什么猜啊!我直接找她问一问不就结了?”说着,就准备回“穹楼”去。
    “等一下……”结实的手臂一把环住她的柳腰,“稍安勿躁!你这样,只怕会打草惊蛇!”
    “啊呀,你怎么用了这么个词啊?好像俏儿是坏人似的……”嗔怪地嘟起嘴巴。
    “不管她是好是坏,都不能轻举妄动。如果她在做坏事,你这样莽撞,就是打草惊蛇;可如果她没有做坏事,你去问了,定会令她觉得你不信任她……”如是解释道。
    她想了想,点点头,纤指点了点他的鼻尖,“孺子果然是个心思谨慎的家伙!”
    “孺子是家伙?这是哪门子的夸赞?”他不依,一口下去,吻住她的唇。
    直到几乎窒息,她才被放开,趴在起伏不定的宽阔胸膛上喘息着。
    “你说,这事具体要怎么办?”她还惦记着俏儿。
    人家可是寻死觅活地从恭王府跟来的,若是小姑娘真的有了心上人,她是要成全一番的。
    “别急,我会想办法弄清楚她到底出府去做了什么……”贝御风拥紧怀中的女子,始终没有把他想到的那种可能说出口。
    “有你真好……”女子把小脑袋瓜深深地埋着,闻嗅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他望着她的满头青丝,欲言又止。
    好多次,他真想问她前几世都发生过什么,却担心触到她的痛楚,便逼迫自己把疑问咽回去。
    “御风,在认识我之前,你就没有过心仪的女子吗?”她猛然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问。
    他一怔,“当然没有!”
    “你迟疑了!”她不依,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走。
    “是你问得突然,加上声音太大,我被吓了一跳……”他的长臂稍一伸展,就把她扯回怀中。
    “你不老实!”她继续想要逃脱。
    刚刚男子发怔的一瞬间,她的心竟然被扎疼了。
    这真是“爱之深、责之切”,爱得越是热切,就越在意对方举止上的小细节。
    “我没有,真的没有……”他不肯放开,“你是我爱上的第一个女子!”
    “否认得没有力气!”她气哼哼地说道。
    见她如此执拗,他不得不妥协。
    “好吧,我坦白……但是你不能生气!”
    “那得看是什么事情!本姑娘生气也是有底线的好吗?”她跩跩地回道。
    “是这样的,你真的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姑娘……”见女子还要挣脱,急忙用力拉回,“不过……”
    “不过什么?”她止住挣扎,怒视着男子。
    “不过,我的第一次……已经不在了……”罕有的羞赧,挂在了贝御风的脸膛上。
    鱼薇音稍事
    一怔,“沃特?”
    男子依旧带着羞涩,无暇顾及刚刚听进耳中的奇异词汇,“是真的,第一次……,早在出宫居住的前一个晚上……”
    她终于反应过来。
    “跟谁?”勾着他的下颌,做出凶狠的样子。
    “教导姑姑……”他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眼睛不敢看她,“不过现在连她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你敢记一个试试!”她吼了一声,吓了他一跳。
    “霓朵,那个,是成年王爷出宫居住之前必经的过程……”虽然觉得再怎么解释都无法改变事实的存在,可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女子不说话,连看都不看他。
    “霓朵……”一向沉稳老练的男子一时间没了主意,甚至有点怨恨自己干嘛闲的没事把这个说出来。
    要知道,那一晚,他除了紧张和羞涩,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霓朵,你会因为这个而不要我吗?”他担心地问道。
    若是换做别的任何女子,想来都不会计较这个,——他是王爷,将来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
    可她不行!
    随着跟她接触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发现她是个有思想的女子,她崇尚那种唯美的爱情,追求忠贞不渝的感情,绝对不允许背叛的存在。
    她的缄默令他愈发地不安,好怕她会不要他!
    好一会,女子才开口说话。
    她握着他的双手,看着他的眼睛,样子郑重得令他快要发疯。
    “贝御风,记住下面我要说的话。”似乎她也很紧张,润了润嘴唇,才继续说下去,“无论过去你做过什么,都不重要,我只要我们在一起之后,你是一心一意对我,这就够了!我们,要做一生一世一双人,听见了吗?”
    男子没有反应,只傻乎乎地回望着。
    “听见我的话了吗?”女子蹙眉,不满地追问。
    “哦……”他点点头。
    “哦什么哦!听见我的话了吗?能做到吗?”倔脾气又上来,非要对方认真回答。
    他忖了片刻,倏然举起三根手指,“我贝御风对天发誓,若是不能跟鱼薇音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让我贝御风变成瞎子,在街上乞讨,孤独终……”
    “胡说什么呢……”她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挪开手指的时候,俏唇印了上去。
    又一个缠绵的热吻。
    热恋中的男人,喜欢用各种誓言来安抚心爱的女人。
    事实上,女人也的确很吃这一套。
    倒不是希望男人一旦违背了誓言,就会遭受如此种种的报应。
    女人要的是一种感觉,——男人为了让女人安心,不惜以自己的性命或者其他最珍视的东西发誓,如此,足见他的真心。
    可事实上,很多男人擅于对女人山盟海誓,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很多,但凡他看得上眼的,都能够听到他口若悬河的笃定言辞。
    只是想到这些,随口一说,大家不要把我们的男主角归到这样的群体里哦!
    ——————蛐蛐分割线——————
    宫中,勤政殿。
    贝凌云自打散朝之后就开始批阅奏折,已经在桌案前坐了两个时辰,且还没有起身的意思。
    从先帝生病到现在,累积起来的奏折如同小山一样,——据说特别紧要的已经被先帝随时批示过了。
    这么多未批阅过的奏折堆在书案上,实在令贝凌云不舒服。
    遂,下旨不见任何前来恭贺的王公贵胄,一心要把所有的政事都处理好。
    “皇上,您喝口茶,歇息一下吧?”曾经的恭王府徐管家,如今的大太监徐公公,端着茶盏,躬身伺候在新皇的身侧。
    “好吧……”男人终于放下朱砂笔,抿了一口茶,站起身,在殿内伸展着手脚筋骨。
    “启禀皇上,祖侍卫长求见!”一个小太监进门之后躬身请示。
    “传!”依旧在殿内转悠。
    稍后,祖义走进大殿。
    “祖义给皇上请安!”黛衣男人屈膝跪下,深深叩首。
    “好了,朕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要对朕行这么大的礼,一切从简就好!”这是他的真心话。
    若没有祖义的得力相助,今天的皇位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祖义起身,“启禀皇上,有消息到!”





☆、风云倏起⑥

    三天后,鱼薇音被苏管家送至“云阁”脚下。
    到了上面,贝御风已经在等她了。
    “呼……,今天怎么想着来这里了?”虽然来过很多次,可她每次爬上来的时候,都会小喘一通。
    坐在地毯上的男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她便乖巧地走过去,坐在了他身侧。
    “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犹豫着,想要说的话,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她听了,警觉地歪头看着他,“是不是又想告诉我,第二次也没了?铄”
    他稍事一愣,旋即,大笑着把她拥入怀中。
    “看看看看,你在用狂笑掩饰内心的不安!”她“认真”地分析着。
    他听了,笑得更起劲,浑身不停地抖动。
    “你在害怕,所以颤抖,是吗?”她把头探出他的怀抱,严肃地问。
    “哈哈哈……嗯,我害怕了,所以颤抖!”脸膛笑得通红。
    女子听了,用力挣脱,钻出怀抱,揪住男子的衣领。
    “说,你在害怕什么?”残暴的表情,惟妙惟肖。
    他竭力收起笑意,做出委屈状,“我怕你再可爱下去,我会笑死……”
    话未说完,又大笑起来。
    “什么?你说谁‘可怜没人爱’?嗯?”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扯着他的衣领,向自己拉近。
    他终于忍住了笑意,迅速吻上了娇滴滴的樱唇。
    若是再不堵上她的嘴巴,他怕自己会笑破肚皮。
    炙热的吻终于结束,如同每次一样,他们贪婪得直到窒息,才不舍地分开。
    “我修了几辈子的善缘,才找到你这么个能够进。入我心的小东西……”额头相抵,男子喘息着说道。
    “可是,我们以后要怎么办啊?”这是她一直忧心的事情。
    他听了,再度拥她入怀,努起嘴唇,吻了吻她的头顶,“别担心,我会想办法。”
    “嗯……”她乖巧地应道。
    两人抱了一刻,他忽然想起叫她过来的原因。
    “对了,俏儿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
    未及说完,她“扑棱”着从他怀里钻出,坐在对面,表情认真。
    “她究竟去见了什么人?”
    男子沉吟一瞬,唇瓣轻启,“祖义。”
    “谁?祖义?恭王府的祖义吗?”她吃惊地问道。
    俏儿什么时候跟祖义对上眼了?
    难道,早在恭王府的时候他们就有联系?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已经猜到她是怎么想的。
    “那是哪样?”她不解地追问。
    不是对上眼,还能是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总不会这么频繁地见面吧?
    “她跟祖义见面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绝不是恋人之间的那种感觉。”
    “那是什么感觉?”她有点佩服他派出去跟踪俏儿的人,竟然连俏儿跟祖义见面时是什么样的感觉都能看出来。
    “俏儿对祖义,有点高高在上的样子;而祖义对俏儿,是带着恭谨的。”
    “一个丫鬟,对比她地位高的大内侍卫长高高在上?这是什么逻辑!”她实在不懂。
    他淡然一笑,“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是什么?”
    “俏儿的地位,的确已经比祖义高出许多。”
    “这怎么可能?俏儿怎么可能……”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直视男子的眼睛,只见他冲她微微点头,“就是那样的……”
    “俏儿……是贝凌云的眼线?”她收回目光,焦距涣散,“不会吧!贝凌云在我身边安插眼线做什么?”
    “你来了昕王府,我想这个眼线不止是要监视你的情况,顺道也把我的一举一动收在了眼底。”没有纠正女子直呼皇上的名讳。
    “贝凌云不是跟你很要好吗?怎么会派人监视你?”她有点不大相信。
    他自嘲一笑,“听说过‘伴君如伴虎’吧?能够坐上皇帝宝座的人,都不会太信任别人,包括自己的手足。”
    “那他这个人就不只是残暴,还十分阴险了!”她评价道。
    “你有没有想过,俏儿或许不只是眼线那么简单……”伸手把她鬓间的一缕乱发捋好,温柔得好像慈爱的父兄。
    “不只是眼线?还会是啥?唇线?眉线?”又开始没有正形儿了。
    他皱着鼻子,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又调皮!”
    “疼啊!”她夸张地喊了一声,揉着额头,“想到了你就说嘛!我没你聪明,怎么会跟你想得一样?”
    他便将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帮忙揉着,“俏儿很有可能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
    “什么?”女子惊呼一声,“怎么这么说?”
    “如果只是单纯的卧底,她不会对祖义那个态度。你好好想想,最近俏儿的言谈举止是不是狂妄了许多?”
    女子细细回忆,“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转而望着男子,可怜巴巴,“那我们要怎么做?如果被她看出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报告给了贝凌云,我们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不光是不能在一起那么简单,恐怕你的性命都要保不住……”
    “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宁可死……”扁着嘴巴,执拗地说道。
    男子轻叹一声,抱紧了她的身子,“放心,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我会想办法的……”
    其实,他已经在想办法了,就在这几天,便可以得知那个办法是否可行。
    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之前,他不想告诉她,免得一旦失败,她会徒增烦恼。
    “嗯,我相信你……”她怏怏地说道,再也提不起精神来。
    沉默了一会,她又问起如何处置俏儿。
    “你希望我怎么处置?”他先征求她的意见。
    女子想了想,“怎么样都行,只是别要了她的性命就好……”
    毕竟在一起相处那么久,感情还是有的,她不希望俏儿变成短命鬼。
    “好,我尽量保住她的命。”男子没有把话说死。
    到了紧要关头,他愿意用任何人的性命来换取女子的平安,包括用他自己的。
    ——————蛐蛐分割线——————
    淳王府。
    贝傲霜立在菊园内,看着满园含苞待放的菊花,脑子里想的都是母亲在世时的事情。
    他出生的时候,父亲原本给他取的名字不是“傲霜”。母亲不是很喜欢,便央求父亲为他改名字。
    于是,父亲就把取新名字这个权力交给了母亲。
    母亲之所以给他取名“傲霜”,一是因为母亲爱菊入骨,而“傲视风霜”通常是用来形容菊花的;二是母亲希望他能够像菊花一样,拥有不畏寒冷的桀骜风骨。
    想到这些,淳王爷的心就难以遏制地痛了起来。
    母亲为他做的太多了,他却连尽孝的机会都没有。
    转而便想到了母亲的死。
    以他对母亲的了解,她是决然不会自尽的,哪怕有人逼迫,她也不会选择那条路。
    除非……
    他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真的那样,就说明整个祁华殿的人都在跟他撒谎。
    而能够使那么多奴。才同时撒谎的人,就只有已为新君的老二了。
    可老二为什么要对母亲下手、而不是让祖义直接取了他的性命呢?
    那样不是更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太多的疑团困扰着他,拳头禁不住攥得紧紧的。
    “王爷……”娇柔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男人没有回头,也没有作声,脸色却更加沉凝。
    女人已经莲步来至身边,痴痴地望着他的侧脸。
    “有事吗?”他冷冷地问道,看都没看她一眼。
    这样的问话有点让她受伤,遂,声音颤抖着回答,“没事。只是,挂念王爷……”
    让这个拘谨的女人说出“挂念”二字,实在难得。
    可他并不欣喜,甚至还蹙起了眉头。
    “本王还有事,你自己在这里赏花吧!”说罢,绕过女人,走出菊园。
    女人回首,望着坚硬的背影,眼眶中泪花打转。
    从皇陵回来那天,他对她的温柔是从未有过的,一想到那天的情景,她就美滋滋的,甚至认为自己挨了那几十个耳光是值得的。
    要知道,他不仅搀她上轿辇、下轿辇,回到王府之后,还吩咐管家去请大夫。
    整个过程他都守在她的身边,直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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