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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终于肯开口了?”
看到楚昊宇脸上没有一丝造作的欣喜,尤其是他眼中清澈的目光,怜玉摇摇头,叹道:“冤家。”
楚昊宇终于听清了怜玉的话,而且从最初的欣喜过后,楚昊宇也逐渐平静下来,望去的目光有兴奋、似欣赏,甚至有着一丝玩味。这刻,楚昊宇再清楚不过怜玉的意思,而面对如此美女尤其还是自己的意中人,楚昊宇如何能不兴奋?不过,虽高兴却没有淫邪之色,望去的目光完全是欣赏,只是想到两人在这种情况下相对,楚昊宇还真有些哭笑不得,贼老天!
摇摇头收起所有情绪,楚昊宇抬头搭在怜玉的肩膀上,而在手掌落下的一瞬间,楚昊宇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抖,似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可终没有动弹。不见怜玉躲开,楚昊宇更是挥手将怜玉揽进怀中,望着一池碧水轻吟道:“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自怜玉记事起,就从不曾如此靠近一个男子,尤其是感受着楚昊宇的火热,怜玉下意识的想要躲开楚昊宇的拥抱,可是听到他的诗句,怜玉眼中有过一丝迷茫,轻声附合道:“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话到最后,怜玉脸上浮现起一抹苦笑,从今夜起,她的人生轨迹就要彻底改变。
不见怜玉挣扎,楚昊宇心底生出无限柔情,同时也大胆起来,双臂用力便将怜玉抱进怀中,两眼直直盯着她完美没有一丝瑕疵的脸庞。
感受着楚昊宇胸膛的火热,手臂的力道,尤其是在他炙热、放肆目光的注视下,从来都是落落大方遇泰山驾崩而不变色的怜玉终于有过一丝慌乱,目光闪烁不敢与他对视,脸上浮现起一抹红晕,气息也有些慌乱。
看怜玉羊脂白玉的脸庞上浮现起一抹潮红,楚昊宇下意识的低头吻了上去,吻在怜玉浅红色的玉唇上。
在樱唇被占领的一瞬,怜玉不由一愣,随即越发害羞,抬手想要推开楚昊宇,不曾想越发激起楚昊宇的**,吻的越来越重甚至撬开怜玉的玉唇贪婪的吮吸起来,而同时间,一只手掌已经落在怜玉胸前高地上用力揉捏起来。
顿时,从不曾经过这种阵势的怜玉控制不住发出呜呜声响,想要推开楚昊宇的手掌亦变得软绵绵的好无力道,而且金阳散药性颇烈,这么长时间过去,怜玉再压制不住心中的**,洁白的玉臂缠住楚昊宇的脖子。春药,果真能让一个贞洁烈妇变成**。
重重亲吻着怜玉,用力揉捏着怜玉,楚昊宇恨不能将怜玉融入身体,可心底虽有无尽**,楚昊宇却在尽最大努力保持神智不灭,甚至已经运起天阳决,打算借怜玉的纯阴之身来修复筋脉。
楚昊宇和怜玉都是心智坚定之辈,都在尽力压制着心中的旖念,只是此刻两人已经情动,压抑已久的情*瞬间爆发出来将两人淹没,激烈的情景,连月儿都含羞的躲在云后,天地一片朦胧。
徐徐的微风卷起水波,哗哗的拍打着水岸,怀抱双膝做在阴影下,苏青青脸上再不见了笑容,甚至有些迷茫的眺望着远方。突然,听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苏青青也不曾回头却是张口问道:“师叔,你说青青做错没有?”
似知道他不会回答,苏青青亦不等他回答,直接说道:“张子安就是一混蛋,若非他,怜玉姐姐岂能七年不曾开口?这次出山偶遇七王爷,青青便有了主意,借七王爷之名解决张子安,而且青青知道,怜玉师姐对七王爷也是有些好感的。为了绑住七王爷一定前来七情谷,青青便与他同行去了太和山,半路上曾遇到一头蜜饕。我是毒门弟子,面对蜜饕这种剧毒之物如何肯错过,只是青青武功太弱被蜜饕利爪所伤中了剧毒,若非七王爷施以援手,青青也只能跟阎王爷吵架了,只是青青伤处隐秘,自那时起,我便对七王爷有了好感。太和山上,七王爷再次救下青青性命,其实,也不是因为他救我生命,在那生死一瞬,青青突然发现我喜欢上了七公子,喜欢他的从容、洒脱、调皮,反正喜欢跟他呆在一起。”
说到这里摇摇头,苏青青一声冷哼接着说道:“青青就是一魔女,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不需要任何掩饰,只是我自知相差怜玉姐姐许多,也从不曾想过与怜玉姐姐争什么,只要七公子心里有我也就够了,可是路过不空镇时候,那个小叫花子竟然说本姑娘不够温柔像个小辣椒,还说他一个叫花子都不会喜欢我这样的,我当时真的很害怕七公子见到怜玉师姐就不要我了,所以,我就在七公子茶里下了药,想把生米煮成熟饭让他再不能抛弃我。”
再次摇摇头,苏青青接着又道:“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怜玉姐姐,尤其是我不知道怜玉姐姐会不会喜欢七公子跟着他走,所以,我就想他们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一来怜玉姐姐就只能认命,只能跟七公子走,说不定还能解决怜玉姐姐的闭口禅。”话到此处,苏青青沉默片刻又张口问道:“师叔,我没做错吧?”
看苏青青一脸担忧,流松木然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静静望着湖水、远山,还有天际微弱的月光。沉默良久,流松终是开了口,默然说道:“幸好是七王爷,不然,怜玉丫头定然要以死明志,丫头你太鲁莽了。”
苏青青如何听不出流松的意思,脸上的担忧瞬间散去恢复笑容,咯咯笑道:“看来青青没有猜错,师叔,以后你也跟我们走吧。”
流松并没有回答反而摇头说道:“这些年怜玉过的太苦,都是我这个做师父的连累了她,七王爷家世、性情都是上上之选,能够跟随七王爷,怜玉此生也可无忧,便是老夫,呵呵……”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声中,流松摇头说道:“老夫年少时候心高气傲从不曾将天下人放在眼里,惹下无数风流债种下苦果,致使心爱女子被杀,当时,她已经有了身孕。”
“什么?”拉长的声音中,苏青青满脸不敢相信的盯着流松师叔,只是看他落魄的神色,如何不知他这些年为何如此颓废。
不理苏青青的吃惊,流松继续说道:“老夫无儿无女,这些年与玉儿相依为命,早就将他当做亲生女儿,能跟随七王爷,也算是她的福分,老夫也就无忧了。”
405倾诉
清晨,当阳光穿破云层撒在大地照进房间,床榻上,一床薄毯根本遮掩不住那具峰峦起伏的身体,隐隐约约中还能看到怜玉裸露在外羊脂白玉般的身躯,如此动人心魂。
怜玉早就醒来,可终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而金阳散药性太烈两人狂欢了一个晚上,羊脂白玉的身体上还留有狂欢后的痕迹,不施粉黛的脸庞上也非以往的安静反而有些懒散,这让她看起来越发动人,再非高高在上的仙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女子。该是真的累了,怜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这么静静望着楚昊宇。
此刻,楚昊宇不着寸缕,盘膝而坐五心朝天,随着天阳决的运行,一缕缕金色的阳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入身体并给他一种淡金色的光芒,一种圣洁的感觉。
望着楚昊宇,望着夺了自己处子之身的男子,怜玉也不知心中所想,悲伤、无奈亦或淡然接受,不过怜玉清楚,他已经闯入自己的生活。这刻,望着楚昊宇,怜玉有些傻有些呆还有点痴,可猛然看他站起身来,尤其是看到他光溜溜的身体,怜玉心底莫名的一羞,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怜玉武功不弱,得怜玉纯阴之身,楚昊宇伤势尽复不说,内力也浑厚了几分。受伤月余,楚昊宇根本不敢运功,现在无病一身轻,天阳决暗运三十六个大周天才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收功而立,楚昊宇转身望向怜玉,望着这个曾是仙子如今成为他的女人的女子。想到这里,楚昊宇突然笑了起来,缓步走到怜玉身侧坐了下去,而就在这一瞬,楚昊宇明显看到怜玉皱起的眉头。
楚昊宇知道怜玉已经醒来,何况他刚才清楚察觉到了注视自己的目光。坐在怜玉身侧,楚昊宇更是抬手摸了摸她乌黑青丝,没有言语,如此安静,又如此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一瞬亦或一辈子,楚昊宇突然笑了起来,张口说道:“想想真好笑,三年前、不,已经四年过去,过的真快。那年我守孝期满刚刚回京,大哥正举办武试想要征讨漠北,如此热闹的事情,我怎么肯错过?只是我身为大楚亲王,是不能参加武试的,便扮成小乞丐想要与你们四大门派杰出弟子交手,不曾想第一天就被人识破了身份。”
想到那时候的情景,楚昊宇摇头笑了笑,接着说道:“二哥为刁难我们,一文钱都没给,没办法,我只好乞讨,一整天才讨了几个铜板,刚好李承奉那小子倒霉,我抢了他的钱袋不说,顺手又给了他一巴掌,最好笑的是,到晚上李小子又被打劫了,是小敬干的,而且我们还都去了飘渺阁。”低沉的笑声中,楚昊宇继续说道:“我去飘渺阁,正是想见姐姐你,却是被五哥认了出来,当时我让五哥传你上来见见,五哥还笑话了我一顿,不过现在看来,真值。最后,五哥为打发我这个麻烦精,告诉我你们魔教二代弟子会去水云涧,我就赶了过去。”
此刻,楚昊宇的手掌已落在怜玉光洁却透着红晕的脸庞上并轻轻揉捏着,缓声说道:“初见怜玉姐姐你,小七真是惊为天人,不过那时候,我根本不懂男女之情,即便逗你开心也是生性使然。对了,我还记得那晚你和青青丫头要我追你,当时我还很是得意,以为本公子风流倜傥赢得美人芳心了呢,根本没想过你们在利用我,不过想想也是,一个相貌丑陋的小乞丐要是能获得美人芳心,那才叫奇怪呢!”
怜玉也想到了当时的情景,尤其是易过容的楚昊宇,不觉间,嘴角已浮现起一抹笑意,而楚昊宇则继续说道:“我自幼调皮根本不曾想过今生要做什么,那时候一心想闯荡江湖,尤其是舅舅一番话让我好生向往,寻一红颜知己结伴同游江湖,何岂幸哉!怜玉姐姐,你知道吗,我首先想到的便是姐姐你。当时我就想了,要是你不同意,我就将你绑在身边,没事听你弹弹琴逗你笑笑,行侠仗义寻幽探胜,应该很是快活,可惜啊!”
叹息声中,楚昊宇摇头说道:“身为亲王固然荣耀可远不如你们江湖人自在,封王纳郭颖为妃取宋玥为妻,只是大婚时候,宋玥为我挡下一枚暗器身亡,郭颖也遭天刺逆贼毒手,当时她已经有了身孕。”
听楚昊宇说到这里,怜玉一双眉头不由颤了下,心底更是一声叹息。宋玥和郭颖的大名,她一个江湖女子也是如雷贯耳,可惜天妒红颜。
抚摸着怜玉的脸庞,楚昊宇神色虽平静,然而眼中却又掩饰不住的心痛、悲伤。沉默片刻,楚昊宇低沉着声音说道:“莫说那时,就是现在,我还会梦到宋玥,看见她飞身扑进我怀中,大红的盖头,大红的鲜血,整个梦都是红色的。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敢睡,只要闭眼就是宋玥和郭颖的身影,我只能练武,不停的练,根本不敢让自己停下来,我真的害怕看见她们。随大军进入漠北,我迷上了杀戮、驰骋沙场的快感,以为大好男儿就当提三尺长剑开疆万里。为此,我敢以三百将士冲击虎部大军,不惜以身犯险诱使乌木特出兵,区区十几名将士面对数千大军。姐姐,你知道嘛,我当时虽没有意识,现在想来根本没将自己的性命当做一回事,若真战死沙场,就去陪她们。”
这次,怜玉心神巨震,再控制不住睁开眼睛望向楚昊宇,片刻后发出一声叹息。摇摇头,楚昊宇抬手抱起怜玉的脑袋放在在自己的大腿上,同时说道:“种种原因,我与赛罕在乌木特城下决一死战,赛罕是曾与巴赫尔齐名的漠北高手,却败在巴赫尔手下武道再无寸进,不过一甲子的苦修,根本不是我所能比的,最后,我虽侥幸将赛罕斩杀,可他临死一击却也伤筋脉不能动武。战场上很多时候都不受控制,我接二连三出手让伤势越来越重,重到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摇摇头,楚昊宇继续说道:“筋脉受伤无法运功,我便趁机体悟天道,虽悟了些却还不足以冲击天人境,此刻,我听闻罗帅将要火烧乌木特……”感受到怜玉身体的颤抖,楚昊宇能够察觉到她内心的震惊,便出口解释道:“乌木特有数十万担粮草,足以支撑漠北数十万大军一年之久,而我大楚数十万大军出关粮草线过长只能速战速决,因此一定要攻下乌木特。火烧乌木特,就是要烧掉这数十万担粮草,即便里面还有十几万百姓,可若不如此,我大楚数十万将士就要埋骨他乡,而且此战若有失,巴特尔更要挥军南下,到时候战火就要烧进我大楚,那可不是十几万性命了。”
听楚昊宇如此说来,怜玉已平静下来,只是心底还有些不适应,而楚昊宇继续说道:“火烧乌木特火烧几十万百姓,即便得胜,怕罗帅也要受到言官弹劾留下千古恶名,可为我楚家我如何能让罗帅担此恶名?我便将帅令抢了下来,同时,亦想借机冲击天人境。一把火数十万性命,他们所凝聚起来的杀气、怨气,终是冲破桎梏让我成为天人境高手伤势尽复。不过,该是我天生不安生,太和山上被悟元子所伤,这次比漠北那次更严重,连运功疗伤都不能,若非因缘凑巧得到青青的纯阴之身,根本无法凝聚真气。”说到这里望着怜玉,楚昊宇也不瞒她,缓声说道:“得你纯阴之身,我的伤势才能痊愈,而且有所精进。”
在楚昊宇的注视下,怜玉沉默片刻张口说道:“或许,这便是命。”
点点头,楚昊宇沉声说道:“我亦信命,不过,我命由我不由天。”
楚昊宇的声音非常平静,其中又有着说不出傲然,而怜玉躺在她大腿上更是看的有异彩闪过,随即却又发出一声说不清道不明的叹息。
抚摸着怜玉的秀发,楚昊宇也是一声叹息,随即便又笑了出来,道:“这番话压在心头很长时间却是无人诉说,今天看着姐姐你,我就真忍不住了,不过,说出来还真轻松不少。”说到这里望着怜玉,楚昊宇一脸笑意的问道:“不会给你压力了吧?”
怜玉点点头却不曾开口,见此,楚昊宇嘿嘿说道:“我不仅要给你压力,还要把你绑在身边,嘿嘿,让你给我生一群胖娃娃。”
噗嗤一声,怜玉忍不住笑了出来,甚至一脸女儿娇羞神色的撇了楚昊宇一眼,不想此刻,楚昊宇一只手掌极其不老实的在她后背滑动着,痒痒的感觉,让怜玉心底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很快,楚昊宇的手掌便从后背游走到前山并占据高峰,在怜玉的酥胸上揉捏起来。
楚昊宇称得上花丛老手,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如何是刚经人事的怜玉所能承受的,而且昨晚是中了春药现在脑袋清醒,被楚昊宇这么逗弄着,脸色通红似能滴出血来,气息也有些混乱。
看到怜玉这副模样,楚昊宇立即有了反应,一柄长枪高高挺起,而趟在楚昊宇大腿上的怜玉立即察觉到了,猛然坐起想要逃离,不曾想毯子滑落露出她凝脂似玉的娇躯,凝若刀削的香肩,尤其是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酥胸,一点嫣红看的楚昊宇眼都直了。
毯子滑落的瞬间,怜玉便察觉到了不妙,尤其是楚昊宇炽热的目光,怜玉急忙抬手将毯子拿起,只是不等她裹住身子,楚昊宇已经将她扑到在床上。
感受着楚昊宇垮间的火热,怜玉也知道自己身体已经湿润,却是尽最大努力保持声音平静,轻声说道:“我姓谢。”看楚昊宇愣了下,怜玉接着又道:“谢诚是我父亲。”
顿时,楚昊宇心神一颤,大叫道:“什么?”
406身世
盯着怜玉,楚昊宇脸上写满震惊,惊呼道:“谢诚的女儿?”
怜玉并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不过一双眼睛却直直盯着楚昊宇的双眼,似想通过他一双眼睛看透他心中所想。
从最初的震惊回过神来后,楚昊宇突然笑了起来,沉声说道:“谢诚的女儿又如何,以后,你是我楚昊宇的女人。”话到最后,楚昊宇猛然用力挺进一片温润之地,同时还有怜玉一声忍不住的呻吟。
怜玉并没能真切看到楚昊宇所想,只是听到她霸气至极的话语,原本有些悲伤的心情瞬间不见,心中唯有柔情,女儿家的柔情,而感受着楚昊宇一波接一波的冲击,怜玉不自觉的抬手抱住楚昊宇的肩膀,主动迎合着他的冲击。
激烈的碰撞之中,楚昊宇清晰感受到怜玉心中所想,爱怜、爱恋甚至有些依靠。这刻,楚昊宇竟有种与她融为一体的感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感觉如此莫名其妙,楚昊宇却知道这是灵与欲的交融,这是神魂的升华。这刻,楚昊宇望向怜玉的目光中充满柔情,连动作也缓了下来,静静享受着怀中美人,享受着水*交融所带来的快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怜玉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白皙的身体上更是泛起一层红晕,上面还有密密一层汗珠,散发出诱人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怜玉再承受不住这种快感痉挛起来,如水的娇躯突然僵硬身躯微微上扬,双手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