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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奇怪要求
望着玄衣南宫瑾,楚昊宇眼中闪过有趣神色,随口问道:“法门?”
点点头,南宫瑾开口说道:“公子似乎对法门很有兴趣?”
哈哈笑了声,楚昊宇开口说道:“是,有空咱们好好聊聊。”说话间,楚昊宇扫过众人一眼,最后望着白墨生说道:“法门,花间,味门、毒门、乐门,你不会是极乐门弟子吧?”
白墨生轻笑了声,开口说道:“白某并非六门中人……”
不等白墨生的话说完,楚昊宇便将他打断,叫道:“你是教主一脉?”
点点头,白墨生开口说道:“恩师正是我教宗主。”
轻哦了声,楚昊宇却有过一丝疑惑,张口问道:“怎么不见极乐门传人?还有,你们聚集在这里,有事?”
这次回答楚昊宇的是苏青青。发出一声冷哼,苏青青开口说道:“当然有事了,你不请自来也就罢了,还问这问那,懂不懂江湖规矩?”
摇摇头,楚昊宇开口说道:“不懂,什么江湖规矩,告诉我。”
盯着楚昊宇,苏青青有些无语,最后冷哼道:“真不知你怎么修炼的,还先天?真是傻人有傻福。”说完后苏青青已扭过头去,再不看他一眼,而且似觉得无聊,苏青青又逗弄起青蛇来。
见此,白墨生开口说道:“再有几日就是武试,我们几个总不能全都参加,只能选个人出来了。”
点点头,楚昊宇直接问道:“谁?”说话间,楚昊宇的目光却是在白墨生、南宫瑾和儒衫叶离三人身上游荡。
看到楚昊宇的目光,叶离一声轻笑后开口说道:“叶某只留恋花丛,对朝堂不感兴趣,若是科考,做个状元郎倒也不错。”
听叶离如此说来,楚昊宇不由得打量了他片刻,而后笑道:“你倒也自信,不参加武试亏了,武状元也不错的,都是状元郎。”说话间,楚昊宇将目光放在了南宫瑾身上,问道:“不会是你吧?”
点点头,南宫瑾神情自若的说道:“正是叶某,可别倒时候遇到孙公子,那南宫只能俯首认输。”
哈哈笑了声,楚昊宇开口说道:“我不参加武试,不过他小子是要参加武试的,到时候,你们两个可别碰到一起。”
点点头,南宫瑾将目光放在了楚元敬身上,抱拳行了一江湖礼节后开口说道:“兄台功夫不错,有机会,定要与兄台好好叙叙。”
冷哼一声,楚元敬大叫道:“也别以后,来,再打一场。”
南宫瑾已猜到了两人的身份,不然也就不会不问姓名,然而看楚元敬如此直接,南宫瑾还是愣了下,只是马上笑道:“兄台爽快,倒叫南宫汗颜。已经打过一场,我看今日还是算了,不过,兄台真有意,一会儿我请兄台喝酒,咱们酒桌上较个高低,如何?”
瞪了南宫瑾片刻,楚元敬冷声说道:“好,武功不分胜负,咱们就拼酒,看看谁先趴下。”
当楚元敬的话落下,朱状元立即开口叫道:“带上我怎么样?我知道一家酒坊,虽然不大,不过酒都是自酿的,很是甘醇。”
南宫瑾并没有开口,而是望向了楚元敬,扫过两人一眼,楚元敬点头说道:“好,不过酒一定要好。”
听楚元敬同意,朱状元嘿嘿笑了声,道:“公子尽管放心好了,我朱胖子没别的本事,吃喝绝对不差。”
看南宫瑾在如此短的时间搞定楚元敬,楚昊宇不由扫了南宫瑾一眼,而就在此刻,苏青青竟也跳了出来,叫道:“我也去。”
根本不待几人同意,苏青青又望着怜玉说道:“怜玉姐姐,你也去吧?”
怜玉并没有开口,只是轻摇脑袋。见此,苏青青虽有些失望不过脸上笑容不变,叫道:“朱胖子,说,酒坊在哪,咱们这就过去。”说话间,苏青青又瞪着楚昊宇说道:“敢不敢跟本小姐拼酒?”
楚昊宇并不好酒,即便苏青青也算得上绝色,奈何楚昊宇还不懂男女之情,摇头说道:“你们去吧,我想听怜玉姐姐弹琴。”说话间,楚昊宇更是走到怜玉身边,问道:“怜玉姐姐,你能不能弹奏一曲呢?”
似不曾听到楚昊宇的话,怜玉既没有搭理楚昊宇,更不曾弹琴,见此,苏青青很是得意的笑了起来,叫道:“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还想怜玉姐姐为你弹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哼!”
听到苏青青的话,楚元敬也是一阵大笑,叫道:“小七,既然你想听美人弹琴,就努力吧。不打搅你的好事了,走,喝酒去。”说完后,楚元敬大步离去。
随着楚元敬的离去,南宫瑾和朱状元也随之离开。望着三人的背影,苏青青狠狠跺了跺脚却不曾迈步,大叫道:“气死我了,你个死胖子,就知道吃。不去了,省得你欺负怜玉姐姐。”说话间,苏青青却是又走回去在怜玉身边坐下,而且那神情,明显是在防范楚昊宇靠近怜玉。
看到苏青青的神情,叶离不由笑了起来,道:“夜清月明星稀,山重雾弥风盈,佳人如期,归去归去!”大叫声中,叶离飘身而起消失在云雾之间。
望着楚昊宇,白墨生轻笑道:“白某有事先行告辞,他日有缘,再与七公子相聚。”
盯着白墨生的背影,楚昊宇不由一阵沉默,称七公子而非孙公子,莫非他猜到了什么?就在楚昊宇的沉默之中,苏青青却是不满的叫道:“呆子,看什么呢?”
“嗯?”忍不住的叫喊声中,楚昊宇扭头望向了苏青青。
瞪着楚昊宇,苏青青不满的叫道:“说你笨,你还真是笨,有美人相伴,你还看他干什么?对了,你叫什么,现在没人了,总可以告诉我和怜玉姐姐了吧。”
看苏青青眼珠转动,楚昊宇赶忙挥手说道:“苏小姐,别、别,我算是怕你了。”
很是得意的冷哼一声,苏青青仰着高傲的头颅说道:“说,不然……”
在苏青青的冷笑声中,楚昊宇一脸愁容,叫道:“不是我不说,是我答应了别人不说的,不然,我就得回家。”
点点头,苏青青眼珠转动却是又有了主意,小声说道:“你告诉我,我保证不说出去,反正这里就咱们三个。”
沉默片刻,楚昊宇似下定了决心,只是还有些犹豫,张口问道:“你能保证?”
没有一点犹豫,苏青青将玉手高举,叫道:“我发誓。”
望着苏青青,楚昊宇重重点了点头,道:“我也发过誓。”
当楚昊宇的话落下,苏青青不由一愣,而此刻,噗嗤一声忍不住的欢笑,从怜玉口中发出。
看到怜玉笑容的一瞬,楚昊宇也是一愣,随即便笑了起来,张口说道:“姐姐,你又笑了。”
此刻,猛然回过神来的苏青青大怒,叫道:“孙七,找死不是?”大叫声中,苏青青抬手一掌拍向楚昊宇的肩膀,而且,芊芊玉手间却是带起五彩光芒,想来是带了毒。
看苏青青又使毒,楚昊宇没有任何犹豫的向后退去,只是这次,苏青青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抬步就追了过去。
虽没有回头,怜玉却是清楚察觉到了两个小儿女的神态。摇摇头,怜玉脸上笑容不变,不过挥动的五指间,一缕琴音犹若水雾般升起,在山谷间弥漫开来。
听到怜玉的琴声,苏青青虽不愿却也止住了脚步,跺脚叫道:“姐姐,你怎么也向着他?哼,不跟你们玩了。”话到最后,苏青青赌气似的走回凉亭,坐在石凳上用双手支着脑袋,气鼓鼓的望着楚昊宇这个罪魁祸首。
冲苏青青笑了笑,楚昊宇却是很快为怜玉的琴声所吸引。缓缓流淌的琴声,就似这无尽夜空,真实又虚幻,近在眼前却不可触及,犹如怜玉其人,而且,在她淡然的琴声中,楚昊宇更是听出她享受生命的欣然,面对命运的傲然。
望着怜玉那张俏脸,清冷的月光给她圣洁、坚定,清风带起的云雾又让她变得飘渺,难以捉摸,楚昊宇是真有些痴了,竟不知琴声在何时落下。或许,唯有这清风明月,才能懂她。
楚昊宇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摇头说道:“想听你弹琴,可又不敢,唉!”低沉的叹息声中,楚昊宇缓步走进凉亭内坐了下去,只是脸上再没了笑容,反而一脸安静,如同一个乖宝宝。
看看怜玉又看看楚昊宇,苏青青眼珠转动,张口问道:“你喜欢怜玉姐姐?”
也不否认,楚昊宇点头说道:“是。”
苏青青也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你娶怜玉姐姐好不好?”
这次,楚昊宇是真有些吃惊了,见此,苏青青鼻间发出一声冷哼,满脸不喜的叫道:“笨蛋。瞧你那傻样,能够娶怜玉姐姐是你八百年修炼的福气。听到没有,从明天、不、从现在就开始,你就得追求怜玉姐姐。”
楚昊宇却是喜欢怜玉,可也只是单纯的喜欢,还不曾有男女之情,听苏青青说完,楚昊宇是真的吓了一跳,叫道:“你什么意思?”
看着楚昊宇的痴呆模样,苏青青再次摇摇头,冷哼道:“你就说吧,喜欢不喜欢怜玉姐姐,想不想听她给你弹琴?”
这次,楚昊宇没有任何犹豫的点点头,却不曾开口,生恐苏青青再曲解他的意思。
苏青青虽调皮,却是冰雪聪明之辈,点头说道:“那好,既然你喜欢怜玉姐姐,你就得追求怜玉姐姐。怜玉姐姐,你说是不是?”
当苏青青的话落下,楚昊宇也将目光放在了怜玉身上。沉默片刻,怜玉挥动的五指间,琴声悠扬。
狠狠瞪了楚昊宇一样,苏青青却是得意的笑了出来,让楚昊宇越发摸不着头脑,不过很快就为怜玉的琴声所吸引,沉浸其中。
059古易
不大的酒馆,昏暗的油灯,寥寥无几的客人,掌柜都不知去处。
推门走进酒馆,看楚元敬和南宫瑾爬在桌子上毫无动静,唯有朱状元还端坐在凳子上,不过两眼迷离,看似快撑不住了。
看到楚昊宇,朱状元想要站起来却差点摔倒,冲楚昊宇苦笑了声,而后顺着凳子滑了下去。见此,楚昊宇不由笑了出来,而且扫过满地的酒坛,楚昊宇竟是拎起酒坛给自己倒了碗,轻呡一口品尝起来。
酒确实不错,非但没有辛辣味道反而带着淡淡的香味,极是甘醇。品味片刻,楚昊宇将一整碗喝了下去,而此刻,有声音响起,道:“一个人喝酒无趣,要是小哥不嫌弃,过来喝一杯?”
听到说话声,楚昊宇不由望了过去。说话之人身材颇高,着一袭青色长袍,清秀面容上因几道皱纹透着沧桑之感,细长的丹凤眼似笑非笑有着看透世事的淡然,一缕灰白色长发自鬓角垂下更添几分风采,即便灯光黑暗,却遮掩不了青衣老者的气度。
望着青衣老者,楚昊宇竟是不由自主的想到欧阳轩,顿生无限好感,笑道:“先生太过客气,那小子就打扰了。”说话间,楚昊宇更是抱拳行了一礼,而后才在老者对面坐下。
拎起酒壶为楚昊宇倒满一杯酒,老者开口说道:“这是桑落酒。自古有言,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十千提携一斗,远送潇湘故人。说的就是此酒,而且,掌柜别出心机,酿造时候又加了些糯米,使得洛桑酒更加甘醇,公子尝尝。”
楚昊宇并不好酒,连什么酒都品不出来更不要说分辨何物酿造。端起酒杯,楚昊宇笑望着青衣老者说道:“先生见识广博,小子佩服,请!”
放下酒杯,楚昊宇为青衣老者添酒同时问道:“敢问先生贵姓,仙乡何处?”
呵呵笑了声,青衣老者开口说道:“老夫古易,千古江山的古,易经的易,不过,还真跟易经打了一辈子的交道。”
顿时,楚昊宇眼中露出有趣神色,张口问道:“先生是算命的?”看古易点头,楚昊宇接着问道:“江湖相师不都扛个幡吗,上面写一卦千金、铁口断金什么的,你怎么没有?”
看楚昊宇四处张望似在寻找幡布,古易不由一笑,道:“古某行走天下五十余年,从来不带身外之物。碰到有缘人,古某自会卜上一卦,若非有缘,就是跪求古某,古某也懒得理他。”说话间,古易有端起了酒杯,一副悠然自得模样。
轻哦了声,楚昊宇眼珠转动便有了计较,笑道:“先生,你我深夜在这小酒馆相遇,且同坐一桌饮酒,算得上有缘吧?”
哈哈一笑,古易开口说道:“公子可是想老夫算上一卦?”
重重点点脑袋,楚昊宇开口说道:“正是,先生是看面相还是看手相。”说话间,楚昊宇更将手掌放在桌子上。
古易既没有看面也没有看手,而是笑道:“深夜相遇,确是有缘,给公子算上一卦也不是不可,不过,我们这一行,自古就是言不走空,而且,替人算命是泄露天机,要遭天谴的,尤其对于公子这般天潢贵胄。”
听到天潢贵胄四字,楚昊宇脸上的笑意瞬间不见,眼中更是爆射出两道寒光,直直盯着古易,叫道:“你说什么?”
与楚昊宇对视片刻,古易脸上笑意不变,缓声说道:“公子气度不凡,周身更有紫气环绕,除去皇室中人,还能是谁。”
再次盯了古易片刻,楚昊宇脸上的戒备神色散去,颇为疑惑的问道:“紫气?”
点点头,古易出口解释道:“人自出生就带有各种气,如贵气、财气、福气,当然也有丧气、病气、魇气,这也是我们常说的命格。越受天地钟爱,气运也就越厚,世间常用紫气东来来形容吉祥,也就是这个意思,紫微星更是被誉为帝星。”
看楚昊宇一副聆听模样,老者接着说道:“公子正值弱冠,可谓是正冉冉升起的初阳,再加上武道有成,周身紫气已然成型,只要精通相术,不难看出公子的出身。”
听古易说完,楚昊宇的目光并不曾离开古易的脸庞,好半天过去才扫了自己的手臂一眼,道:“你所说的紫气,我怎么看不到?”
哈哈一笑,古易开口说道:“相术中所言的气,类似武学中的精气神,武功高者自然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气机甚至是压制对方的气机。公子武道有成,自然明白这些,只是未曾修习过望气之法,所以看不到相术中所谓的气,老夫也是修行四十余年才摸到一点门道。”
再次望了古易片刻,楚昊宇挥手将钱袋拍在桌子上,道:“先生请了。”
灯光虽昏暗,然而钱袋代开的一瞬,却照得金豆子、金叶子闪闪发亮。
自顾一笑,古易拿起一片金叶子,看到楚昊宇目光中的疑惑,古易笑道:“老夫并不缺钱,只是与人相命必须收钱,祖师爷的规矩不可坏。”
轻哦了声,楚昊宇开口问道:“先生是看手相、面相,还是测生辰八字?”
摇摇头,古易开口说道:“这应该是我问公子才对,不过公子出身富贵,自不会问前程、财运这些,至于姻缘,呵呵……”轻笑声中,古易仔细打量起楚昊宇的面相来,而且,脸上的笑意竟是逐渐隐去。
看到古易脸色的神色变化,楚昊宇张口问道:“怎么了?”
沉默片刻,古易恢复了一贯的轻笑,开口说道:“没什么,只是公子命格太好了……”
古易的话不曾说完,楚昊宇已然将他打断,张口说道:“我易过容,先生还能相面?”
呵呵一笑,古易开口说道:“古某行走天下六十年,对三教九流都有了解,公子的易容虽然高超,却还难不到古某。何况,相由心生,就是易容也掩饰不住公子的命格。”
点点头,楚昊宇却是开口问道:“你都看出了什么?”
望着楚昊宇,古易缓声说道:“公子天庭地格以及三轮,无不彰显着富贵,只是印堂晦暗难名,此行恐会有血光之灾。不过,公子也无需担心,并无大碍。”
顿时,楚昊宇眼中有光芒闪过,不过脸上笑容不变,问道:“这也能看出来?”
古易并没有解释而是开口问道:“敢问公子,此前可有过血光之灾,而且,不过月余?”
点点头,楚昊宇开口答道:“月初确是见过血,并无大碍。”
轻点脑袋,古易又开口问道:“在此之前,公子从不曾有过类似的经历,不要说见血,甚至大小病也少有。”
这次,楚昊宇并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脑袋。见此,古易继续说道:“公子命格太过富贵,而且自幼便受尽万般宠爱,若是普通人家自然一生平安富贵,奈何公子偏偏生在帝王家。”
盯着古易,楚昊宇沉声问道:“先生究竟何意?”
在楚昊宇的注视下,古易开口说道:“公子命理太贵,以前有紫薇相遮掩自然无事。现在,非但没了遮掩,公子还打通了任督二脉,也就打开了命星露出锋芒,只是现今天清地明,公子命格犯冲天地,故而引来天地责罚。”
听到古易的话,楚昊宇脸色逐渐寒了下去,而古易则继续说道:“公子若想化解此局,需要重新寻到紫微星,让其遮掩公子的锋芒,不然,要么为天地不容,要么成就千古之霸业。”
这刻,楚昊宇脸上一片冰冷,直直盯着古易。沉寂之中,有风吹过使得灯光摇曳,就似楚昊宇捉摸不定的心情。
瞪了古易半响,楚昊宇沉声说道:“你到底是谁,有何居心?”
自顾一笑,古易淡淡说道:“古某不过一江湖相师,算命的。”说话间,古易又端起了酒杯自饮起来。放下酒杯,古易开口说道:“已经不早,古某先行告辞,他日有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