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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蕤玫瑰 作者:贺兰茵(jjvip2012.11.20完结,魔法时刻,强取豪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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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样曲意逢迎地还,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还。”
    随后,奇怪的事发生了,伊琳苍白着脸,起身而坐,将衣裙一件件褪去,接着又去解修格的衣扣,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剥下了他的裤子。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伊琳一脸震惊,不能置信地瞪着自己的双手,她的一双手竟然主动抚上修格的灼热,整个人更如菟丝花一般紧紧贴向修格,顿时苍白了脸。
    修格默默看着她做完这一切,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才握住那一双**蚀骨的纤纤玉手,移上自己的胸膛:
    “别怕,只是一句很简单的魔咒罢了。我不过想知道,收敛了玫瑰的刺之后,那个温柔如水的你,究竟是什么模样。。。”话音未落,他已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俯首狠狠吻上。
    在魔咒的作用力下,她不由自主地回应,立马激起他的熊熊热火,他从来没有如此沉迷地亲吻过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得到过这样无与伦比的快乐。那一刹,他忘了亚连、忘了仇恨,忘了他说过绝不会成为她的裙臣之一的誓言,生平第一次,彻底放纵了自己,放纵自己沉沦在女人的怀抱里,汲取神秘而独特的异香,夺取温暖柔润的甘甜。
    长驱直入的刹那,他低声咆哮,像一头隐忍多年的野兽终于面对内心深处真正的自己,将困扰一生的束缚和枷锁抛诸脑后。
    谁都知道,修格?罗德希尔对女人素来冷酷,他从不爱女人,从未立妃,却没有人知道,他不是不爱女人,他其实是不爱任何人,因为他不敢爱上任何人。
    三十年的人生,他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他的亲胞弟,亚连。
    他曾待他百般疼爱,把他捧在手心里爱护,如果有一柄剑刺来,他会毫不犹豫挡在他面前,为他杀死一切敌寇。
    但就是这样一个他最宝贝的弟弟,居然将他与父王的小妾通jian的事禀报父王,设计他与小妾幽会时让父王捉奸在床,父王大怒,当场杀了小妾,将他打成重伤,削了他的王储之位,取亚连而代之。
    他被父王关在黑牢里,独自疗伤的大半年里,曾冥思苦想能除掉亚连的各种方法,他立下毒誓,要把亚连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地偿还回去,不惜一切代价。
    他生来就是这么偏激决绝的一个人,爱之欲其生,恨之,则欲其死。
    谁都可以背叛他,只有亚连不可以。
    于是,他真的杀了亚连,下手的时候,干净利落,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那天,他刚被父王放出来,亚连就站在黑牢门口等着接他,满脸歉疚的神情在他眼里全是虚以委蛇,亚连跟在他屁股后头一路说着对不起,他充耳不闻,爬上小时候两人常玩的魔障峰巅,回首瞬间,刃已出鞘,向亚连当头劈下。
    不知为何,他至今仍记得那一刻亚连眼里的震惊:
    “哥哥,为什么?”
    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他居然还有胆叫他哥哥,居然还敢问他为什么。
    他自始至终不曾想过,他能够一击得手的原因,他只道那一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将亚连砍个正着,而当他看见鲜血如泉涌般从亚连的头顶喷射而出,溅得他满身都是的时候,他在黑牢里压抑大半年的积郁终于得到了宣泄,但却有另一种心结随之而来。
    亚连脸上震惊到绝望的表情,让他拿刀的手蓦地一颤,喉咙间涌起一种无法言状的苦涩,但他很快硬下心肠来——罗德希尔只能有一位储君,而只要有亚连在的一天,他这被父王打入冷宫的长王子就永无翻身之日。
    不,他不会内疚,绝对不会!
    于是,亚连掉下悬崖的霎那,他本是伸出手去,本是可以抓住亚连的袖子,却在最后一刻收了回来,眼睁睁地看着亚连跌入万丈魔渊之中。
    亚连的身影从他视野里消失的瞬间,他心底的结,打成了一个死结。
    自那以后,他行事愈发狠戾,暗中将亚连的势力一根根铲除,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就在他被紧闭黑牢的短短半年里,亚连的拥护者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大家都喜欢亚连,拥戴亚连,口口声声都是亚连,直至今日,仍有亚连的残余党羽在他的统治下兴风作浪,仿佛野地里的野草,永远拔不光剔不净。。。
    他好恨!
    为什么?凭什么?!
    论战绩,他十四岁起便随父王出战,平定族中各大部落,战功赫赫,而亚连则久居深宫,一味娇生惯养;论佐政,他勤勉克己,未曾有一日告假懈怠,致力于父王交代的各种繁杂琐务,但亚连则好逸恶劳,成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
    但世事就是这么奇怪地不公平。
    有些人,明明付出很少,却总能得到很多;有些人,明明付出了那么多,却最终什么也得不到;有些人举手投足就能轻易捕获别人的喜爱,而有些人费尽心机也难以获得一丝垂怜。
    大家都说这就叫做命,可惜他修格?罗德希尔从不信命!所以他加倍地努力,希望父王能看见他,但父王却铁了心似得要偏爱亚连,他犯错,父王一定重罚,而亚连犯错,父王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快就原谅了他。
    他的亲信多米诺说,先王后因生亚连难产而死,亚连自小被父王带在身边教养,父王多疼亚连一点也是情有可原,但那个时候他也是个孩子,他也不过刚满十岁,却只能被送去后妃那里照顾,后妃待他不冷不热,只能说尽力,却不怎么尽心,他其实很想回到父王身边,跟父王一起生活,但亚连整天缠得父王焦头烂额,一会儿大病一会儿小伤的,有时父王连一月一次去他那儿的循例探视都会忘记。
    他承认,他妒忌亚连。
    亚连活泼好动,爱笑爱闹,极讨人喜欢,不若他性情倨傲,不懂逢迎拍马,取悦父王,若非他是长子嫡孙,而魔族王室历来以长子立储,父王心中的继承人选兴许就不是他了。
    事后,他也曾想过,当初鬼迷心窍地勾引了父王的小妾,到底是那小妾太妖娆妩媚,还是他潜意识里太想要博取父王的关注,太想要父王将关注在亚连身上的目光,投向自己,他已被冷落得太久,久到他几乎要以为他不像亚连一般,同样是父王的亲生儿子了。是以,当父王暴跳如雷,冲着他高声斥责的时候,他心底不惧不悔,相反的,他甚至感到一丝满足。
    但很快,这种满足感就被夺走了,他被重罚,打入黑牢,亚连代替他成为了魔族的储君。
    他的心,彻底冰冷。
    不过只是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与儿子反目成仇,那是市井说书的段子。
    一切都只是借口,一切都只是为了拉他下马,转而扶植亚连的借口。
    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百一千遍地告诉自己,他不后悔杀了亚连,不后悔逼父王退位,不后悔背一世骂名,不后悔做一个身后将遗臭万年的魔王。
    世人说什么有何重要,他们都心向亚连,他们并不关心他——他所有的、所能依靠的,不过只有他自己。
    至于后来,亚连究竟是怎么在危机四伏的魔渊中生存下来,怎么离开魔渊被泽西所救,他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
    伤成那样都能没死掉,亚连的命,果如大家所说,是天生的福贵命。
    “我真的不如他吗?”他沙哑着开口,问身下的女子:“你告诉我,我真的不如他吗?”
    伊琳紧紧握住修格的肩膀,柔软细腻的肌肤红霞纷飞,因激情燃烧而褶褶生辉的黑眸在同样漆黑的夜里犹如两点萤火,她盯着修格,一眨不眨地,仿佛看到他心底去,仿佛,一眼看穿了他冷漠背后的脆弱。
    “为什么不回答我?”修格抬起伊琳的下巴,神情有刹那的茫然:“我果然是不如他吗?”
    施展在伊琳身上的魔咒并没有消失,但她的神智却清醒能辩,听着修格断断续续地诉说他与亚连的过往,她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一辈子都在戴着一张面具。
    一张冷酷无情的面具,隐藏着内心的孤独荒凉。
    真实的修格,真正的魔王,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此时此刻,她也说不清,心中对他是厌恶多一点,还是同情多一点,没头没脑地,她对他说了一句:
    “你不要怕。”
    他蓦地浑身一震,看着她的眼色,渐渐柔软下来。
    这是第一次,她在他眼里,看到有类似,温柔的东西。
    他的吻轻轻落到那两片粉嫩樱瓣上,他的火热徐徐没入那柔润幽深的桃林甘巷,一改方才雷霆万钧的奔腾万里、野马脱缰的狂放霸道,他极其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迁就着她,绵密柔和的细吻与加护魔咒一起在她头顶盘旋,不知不觉间,她慢慢舒展开紧绷的身躯,仰首望着半空忽隐忽现的月色,在潮汐变幻中,随那荡漾的碧波,浮沉起落。
    一轮新月过去,一轮新月又挂上柳梢,翌日清晨,修格抱着熟睡的伊琳返回‘修罗殿’,当伊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从头到脚焕然一新,穿着一件极其豪华的黑天鹅绒礼服,裙摆上缀满紫水晶,地下,躺着一双精光璀璨的水晶鞋。
    “这是要做什么?”伊琳讶异地看着床前单膝跪地,拾起水晶鞋替她穿上的修格,修格握住她的手,送到唇边印下一吻:“从今天,你就是我的魔妃。”




☆、婚礼

    相信世上任何一个正值豆蔻的花季少女,倘若从不曾憧憬过白马王子与水晶鞋、洁白如云的婚纱,还有神圣隆重的婚礼的话,那么所谓的花季年华未免显得有些单调苍白;但倘若有朝一日,这梦幻般的场景以另一种出乎意料的形式令人毫无防备地提前来临,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小女生而言,又未免显得有些突兀,以至惊讶大于惊喜,惊惶与惊恐并存。
    至少伊琳现在就是如此状态。
    自打修格跪在床前,替她穿上水晶鞋那一刻起,她就被一群魔族少女包围起来,她们个个像陀螺似地绕着她团团转,上妆、定妆、梳头、配饰,最后替她戴上一只晶莹璀璨的钻冠,小巧玲珑地刚好扣住她的脑袋。
    然后,她便看见了镜中的自己,一时发怔——那粉妆玉琢的美貌、窈窕多姿的曲线、锦上添花的华服、光芒四射的珠宝。。。这是,她吗?
    这是半年前,圣S学院的二年级生、那个可爱单纯的小女孩,伊琳?范德?维希吗?
    她不敢置信。
    殿外,魔音缭绕,奏曲袅袅,夕阳西下的余韵如残血般泼在‘修罗殿’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透着一股堕落的幽冥的气息。
    她微微偏头便能从门缝里看见鹅卵石阶下长长的仪仗队,殿外,还有一场奢豪盛宴正等着她。
    就算是一位公主所能享受的华美也不过如此,而她,一夜之间,全部拥有了。
    但她却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望着镜子里光彩夺目的影像,她只觉得迷惘。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唇,为何看起来就似一个陌生人?那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清秀澄澈的五官,究竟何时演变成此刻这般楚楚娇媚、风情万种的模样?
    她站在那里,脸上全是困惑和茫然,熟不知这般呆呆的犹如婴儿般脆弱纯真的神情落在身后修格的眼里,却另有一番意味。
    修格凝视伊琳半晌,拂袖挥退一干婢女,正欲掩上殿门,侍候在殿外的亲信多米诺急道:
    “魔王殿下,典仪仗队已至殿外,时辰也差不多了,您看是否准备移驾魔宫。。。”话音未落,殿门已‘啪’地一声关上,险些砸到多米诺的鼻子。
    “哎,现在可不是闹洞房的时候呐。。。”多米诺跟随修格多年,只瞄得一眼便料得修格的心思,不由叹口气,退出殿外安抚跟随典仪仗队而来的几个宗亲去了。
    伊琳的神游太虚被修格的关门声震醒,然她未及回头,便已被修格压倒,背抵水晶镜,双脚离地,腾空坐上他的跨。
    一切都发生地很快,快得她都来不及思考,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伴着那靡靡魔音不住盘旋在耳际,他轻车熟路地突破曲幽,鱼贯而入,占据领地,不遗余力地杀伐鸣兵,势如破竹地攻城掠池。
    夕阳西下,薄雾朦胧,殿内的氤氲模糊而暧昧,昏暗而幽深。
    一颗颗汗珠沿着他刚毅的线条滴落在她胸前,黝黑刚健的臂肌坚若磐石,顽固地禁锢她的潜意识的呐喊和反抗,挥之不去的魔咒犹如木偶线一般控制着她四肢的运动,令她不能自已地跟随着他的步伐,配合着他的节奏,主动舒展、呈现出少女最柔嫩婉约的一面。
    秋水为神玉为骨。
    一池春澜,任君采撷。
    整个大殿充斥着男人低沉急促的粗喘和少女嘤嘤柔弱的呻吟,男人散发出的成熟雄性独有的浓郁厚重的味道,混合了少女与生俱来的潺潺异香,两具鲜活亮丽的肉身仿若漫游仙境一般,在水晶镜像的憧憧叠影中不分彼此、不辨真假,梦幻与现实相交相融的刹那,男人一声大吼,如同一头怒发冲冠的厉兽一般叫嚣着开拔,朝少女咆哮而去。
    她张口惊呼,却只闻奔腾如雷的海啸、地动山摇的龟裂,所有的呼叫淹没无声,魔族的野蛮暴戾、张扬跋扈在这一刻尽显山水,凶猛凛冽如飓风暴雨,彻底将她洗劫一空。
    那一瞬,她又想起了亚连和泽西在奥斯丁的山洞里对她的所作所为,那本以为已经抛诸脑后的噩梦,此刻忽然折返,与眼前的男人时光交错,荏苒再现。
    她止不住地尖叫,并非因为他的穷凶勇闯,纯粹只是因为恐惧,然而,她的退怯并没能令他停歇稍许,正相反,他被她的尖叫激发出所有的魔性,愈发横冲直撞,任意需索,如入无人之境。没过多久,她便再也叫不出声来,榨干气力的身子如雨后樱花般簌簌而落,沿着镜面滑了下去,他眸色一沉,将她一把提起,翻身覆上水晶镜,跟着紧追其后,开始新一轮征战围剿。
    日落月升。暮色四合。
    黑夜终于降临。
    淡淡的月色透过窗棂射入殿中,昏暗的光线犹如朦胧薄雾,水晶镜子里掩映若隐若现的星辰,笼罩着覆镜交叠缠绕的两人,宛若一幅仙境神画。
    耳际盘旋的靡靡之音已经侵入她的心灵,魔咒的结界阻止她驱动术力,她无法抵御他的控制,就如同一把雨刮子般在玻璃上被他刮来刮去,眼冒金星,脑袋混沌,他却不允许她晕倒,利用魔咒牢牢捏住她的神智,直至最后时刻的汹涌释放。
    “往后,除了我,再不许别的男人碰你。”他亲自替她更衣,拿起妆台上一支眉笔,淡扫她的峨眉,深深凝视:“你根本勿用梳妆,不施脂粉的你才是最美的你。”
    她看着他的眼,不言不语,他被她眸子里显而易见的冰冷所刺到,一把握住她的下巴,俯首印下狂热的吻,见她无动于衷便更觉激怒,愈发任取任求,又痴缠良久方才撒手。
    他打开梳妆台的内阁,取出一只镶满碎钻与红宝石的脚镯,镯子十分小巧玲珑,蹲□去,套在她纤细白皙的足踝上刚好,他低声默念几句魔咒,搭扣轻轻‘啪’地一声自动扣上。
    “这是罗德希尔魔妃才能拥有的脚镯,镯内刻着我王室的徽记。”他将她一把抱起,推开殿门,走了出去:“它会一直跟着你,没有我亲自解咒,你永远都脱不下来。”
    一直焦急候在殿外的多米诺看着修格抱着伊琳出来,顿时如释重负,连忙引路,几个前来接驾的宗亲元首早已等得不耐烦,正要倚老卖老摆个架子,眼见魔王大人一脸阴沉,立马识相住嘴。
    如今的魔王不比前任的魔王好说话,若逢心情不爽,常常不问来头就一刀砍倒,尤其当对付那些善于质疑他登基资质的宗亲派时面冷心更冷,下手绝不容情。
    诚然,正因修格贯彻始终的酷行酷吏,再难搞的老狐狸们最终也只得服软叩服,敢怒不敢言。
    是以每逢魔王心情压抑的时辰,大家都很默契地低下头去,不与魔王的锋如利匕的视线相交,然后乖乖地跟在魔王身后,来到罗德岛魔宫的东庭,祭祀魔殿。
    魔殿之上,伊琳只觉四面八方都是嗡嗡絮语,仔细一听才知说得是魔咒,伊琳初学魔族语言,能听懂得实在有限,大部分只得忽略不计,直至祭祀哈士林朗诵完魔族族训,大声问了一个问题。
    修格抱着伊琳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一直笔挺立在王座前的他这时垂首望了她一眼,开口如金石掷地:
    “我愿意。”
    这句话伊琳一听就懂,立即明白修格已经对二人的结婚誓言做出了许诺,心中不由冷笑,待祭祀转向她,问出同样问题的时候,她不假思索地大声道:
    “我不愿!”
    刹那,整个魔宫鸦雀无声,众人面露惊恐,齐刷刷跪倒,额头贴地。
    这是头一回,有人胆敢当堂拒绝魔王;这更是头一回,有女人胆敢当堂拒绝魔王。
    而那个拒绝魔王的女人,此时此刻正面带微笑,很不怕死地直视魔王的眼,从容淡定道:
    “你得了我的人,用你的强权,但你的强权得不到我的心甘情愿!修格?罗德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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