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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济众人,换得朝野后宫感恩戴德,王上从此对你刮目相看,甚至赐你储君之位——”伊琳娜鼻底一哼,鄙夷道:“杀人不见血,杀人再救人,令被杀者感激涕零——你果然不愧是圣陆第一才子!”
“成王败寇,一线之间。我若不为之,将来我的下场或许更惨。。。毕竟,我不是一个得宠的王子,我母妃也不是位高权重的妃子,在这个以出身决定一切的世袭制圣陆上,倘若想要超越出身限制,就必须不择手段。”奥路菲重又覆上,在伊琳娜颈项印下连绵细吻,手势纯熟地拨弄挑逗少女雪峰皑皑的酥身,悠悠道:“你是否认为我对至亲下手太过冷血?呵呵,其实我本可以彻底毒死他们的,我研制的慢毒就是波兰格勒神族的太医也未必查得出来。。。幸亏,我并非喜好血腥之人,只要让我最终达到目的,我亦情愿饶他们一命,且作为补偿,我还给他们赐王封地,赡养终老,如此还不算仁厚礼遇么。。。亲爱的公主,别皱眉头,待你坐上高位、大权在握之际,你就会懂得,你现在所不屑的‘不择手段’,正是‘治国平天下’的糖衣炮弹面纱后的真实真相。”奥路菲的手一路下滑,直滑到桃林深处去兴乐作俑,惹得伊琳娜急促喘息,香汗淋漓。
“尤其,你是一个女孩子,而作为一个像你这么既漂亮又可爱的女孩子,越是心狠手辣,就越能接近成功。。。相信我,我是你经历过的所有男人中唯一一个彻底对你坦诚的男人。”少女的芬芳在奥路菲的肆意撩拨之下益发馥郁诱人,奥路菲深吸一口,情不自禁俯□去,贪恋汲取甜蜜:“男人这种动物,天性喜好争权夺利、刺激冒险,对男人而言,**的本能超越一切,得不到的女人永远是最好的女人。所以,女人若是一朵花,就一定要做罂粟,因为罂粟的美和毒,是全天下男人无法抗拒的梦想。”
“我不是罂粟,我是玫瑰。”伊琳娜浑身无法动弹,只能趁奥路菲游移上来之际发狠咬了一口他的胳膊:“我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我的刺,终有一日能刺入你的心脏,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你我虽认识不久,却已亲密良多,你这般字字飞刀地刺伤人家,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奥路菲看着胳膊上的牙印,不怒反笑:“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温柔如水的女人我见得太多了,你不依我,我才觉着新鲜。”说罢舌尖灵动一挑,直取芬芳源泉深处,口齿渐渐囫囵不清:“圣玫瑰公主,我待你这般掏心挖肺,不但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你,还助你夺得水镜之力,你该如何报答我呢?”
伊琳娜只觉丹田涌上一股热流,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奥路菲明显已对她的敏感了若指掌,他步步为营,分分攻克,极其战略地享有了她每一寸**,并将她彻底点燃,引导她迎合他的节拍,与他一同攀越巅峰仙桥。此时此刻,她浑身轻飘飘地仿佛踏在云絮上,想说话却不敢开口,只因一旦张嘴,就要忍不住吐露呻吟,向他屈服。
波光粼粼的水面,随着他们的浮沉一浪接过一浪,拍向没有边际的远方。
这里是水镜的内部,水镜真正精髓所在——水术之海,‘水之清’。
伊琳娜与奥路菲从墙外掉入水术之海后,伊琳娜左胸上的玫瑰胎印便发生了变化,那抹胎印蓦地腾飞起来,仿佛要从她的**上剥离出去,她心口那股火苗越燃越烈,就好像上次坠入流砂穿回地球时一样,胸口膨胀得几欲爆炸,正当痛苦难熬之际,奥路菲从她背心输入真力,她的本体乃由水镜而来,奥路菲深厚的水术顷刻与她的术力相交相融,她非但不再觉得痛苦,甚至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密感,浑身上下舒服惬意得很。
这时,伴随了她十七年的玫瑰胎印从她的乳晕处消失了,转而在她的眉心处,形成一朵菱形的赤红朱砂,随后,她便突然不能动弹了,整个人直挺挺地漂浮在水面上,‘水之清’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仿佛在给她进行一场脱胎换骨的洗礼。
“还有两个时辰。”奥路菲抱紧了她,在她耳畔轻笑道:“通过透明介质传递力量——这就是水术,‘水之清’的力量。你想要成为真正的圣玫瑰公主的话,在这关键的两个时辰里,千万不能乱动真气,否则,如此庞大的力量一旦受到心绪紊乱的干扰,很可能就会走火入魔,从此万劫不复哦。”
“你早就知道了吧,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伊琳娜瞪着奥路菲,牙齿咬得咯咯响:“早在一千年以前,水镜就已被水族始祖封印,只为等到我的到来,取回水镜剩余一半的力量,你一直窥视水镜,却无法进入水镜之墙内部的水术之海,是以召我前来,替你打开水镜之门。。。”
“哎,谁让你才是水镜真正的主人呐!说起来就让人气馁!”没等伊琳娜说完,奥路菲就不由分说地打断道:“除妖大战后的一千年来,我可是赛加西亚水族中唯一一个能撼动水镜之墙,将水镜之墙从宝塔上挪下来的王族呐!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只能看到它的表面幻想,却无法窥测它内部的水术之海!身为赛加西亚水族国主的我居然无法获得国宝水镜的力量,而你,明明术力尚不及我一半,却能轻易破解我施下的水之印,进入水镜之墙——这就证明,唯有你、才是水镜承认的唯一主人。。。你,叫我情何以堪?!”奥路菲的唇瓣紧贴雪玉双峰,赌气似得狠咬峰巅嫣蕊:“照我往日脾性,我定会先把你召来,替我打开水镜之墙,然后再杀了你。。。不想智者千虑,你竟是这样一位绝代佳人。。。你可知,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为你的艳光所震慑,再也移不开眼。。。你的美令我流连忘返,几乎都快忘记了当初召唤你来圣陆的初衷——”说着,奥路菲一手扎入伊琳娜浓密乌发之中,一手紧扣雪玉双峰,屈膝分开一双纤润玉枝,跻身其中,刹那飞**张,叫嚣跋扈着疾速冲刺、驰骋鸣兵。
“啊。。。”
伊琳娜早已被奥路菲的连番轰隆榨干气力,脱口而出的惊呼落在奥路菲的耳朵里反而变成了酥软媚骨、勾魂摄魄的娇吟,如此更令奥路菲志得意满,意气风发:“不过我方才也说了,我向来不白占女人便宜,既得了你的好处便一定不会亏待于你。放心,我不杀你,不但不杀你,往后还会继续卖力地‘服侍’你,至于水镜亦可归你所有,反正我也不过就是想看一眼水镜之海,如今满足了好奇心,我对这些老古董的玩意儿也就没什么兴趣啦。”奥路菲仰首大笑,顺着水势冲击奔流灼热滚滚,书卷气的白净面庞顿时红霞满天,神采奕奕:“小公主,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一点都不喜欢练功,过往二十二年练童子功只是为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称霸水族而已。。。”奥路菲趴在伊琳娜身上小憩片刻,立马又卷土重来,一边奋力搏杀一边调侃:“说起练功那段生涯就叫我不堪回首,着实枯燥无味至极,其实一直以来,我最想做的事,不过就是找一个圣陆上独一无二的美人,陪我完成成人仪式,以慰多年清苦寂寥。”
“就像现在与你这样,不受尘世干扰地做一对神仙眷侣,共襄男欢女爱,日日夜夜,缠绵缱绻,愉悦不休,随心所欲。。。”
伊琳娜几乎暴跳而起,只因奥路菲笑嘻嘻地一句‘善意’提醒‘小心小心,莫动气,以免术力觉醒不成,反倒走火入魔,内功爆破,灰飞烟灭’而不得不忍气吞声,抽搐着脸,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来:“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待时辰一过——”
“待时辰一过,你大功告成,汲取了水镜之源,你以为你就能杀得了我么?”一声讪笑,奥路菲又将伊琳娜翻来转去颠倒乾坤地折腾一番:“美丽的公主,不是我自夸,我的术力虽不能说圣陆第一,但排行前三是没问题的,你若想杀我,光凭水镜可不够,至少,还得有‘光之剑’才行。”
光之剑,波兰格勒神族第一神剑,乃前任圣皇富兰克林波兰格勒奥古斯都所有,千年前的除妖大战中,圣皇持神剑破妖族魅丝,追击妖后玛琳娜雅尼缪斯至妖族蛮荒极地,奋力斩杀妖后。该时,妖邪氤氲流窜圣陆,为还天地清明,圣皇富兰克林忍痛割爱,将光之神剑与妖后遗骸一起封印于妖族古墓,断妖族祖根,灭妖邪之气。
“哦,是么?若我说,即便没有‘光之剑’,我也能对付得了你,你信么?”
春水流转,泉鸣叮咚,不知从何时起,拍案千层的浪涛渐渐停息,跟着水平面忽然消失,一只比羊脂白玉还要滑腻的纤纤玉手闪电般破空而至,搭上奥路菲的颈动脉:
“方才你玩得够尽兴吧?现下该轮到我了。”
奥路菲抬眼,只见他俩已然回到了方才寝殿中,门口迪迪畏犹自昏迷不醒,而伊琳娜正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一张绝世脱俗的面容既无喜色也无怒色,冰冷得就像距离天际最近的山巅上,那终年堆积不染纤尘的白雪。
“好公主,好娘子,你的身段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完美无缺。”此时此刻,两人都未穿衣,仍是luo呈相对,奥路菲盯着伊琳娜的胸,嬉皮笑脸:“我真想整个儿把它吞下去。”
“闭嘴!”伊琳娜指节一紧,奥路菲立刻脸色发青,他的手本是按着腰间的那柄金边折扇,却在握紧扇柄的刹那哆嗦起来。
“我体内融合了血术、神术、火术,甚至还有少许魔术,如今借水术融会贯通,术力倍增,水术我毋庸学便已了若指掌——”伊琳娜咧嘴一笑:“原来水之印对你也是如此有效啊。”
奥路菲的脸孔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白,宛如调色盘一般变化着颜色,到最后他不得不垂下握着兵器的手,苦笑道:
“我本性属水,水之印若由水术相当者反施我身,自然最是见效,你体内蕴藏的‘水之清’赋予你操控水术的本能,一旦结合水镜之海觉醒,就能向我反施水之印。。。好吧,谁让我风流快活地晕头转向、浑然忘我,都没来得及防你一防!哎,算了,栽在你手上我没什么可怨怼的,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今我就是木偶一只,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依你便是了。。。比如,之前的游戏规则与姿态位置都由我来决定,要不这样,现在我们重新玩过,至于怎生玩法怎生排位怎生质量强度都全听你吩咐,如何?!”
“狗嘴吐不出象牙,不要脸!”伊琳娜呸了一声,一条血鞭瞬间缠上奥路菲的脚踝,将他的脚踝向后弯倒九十度,奥路菲顿时痛得哇哇大叫:
“好公主,好夫人,好娘子!虽说良宵苦短,但论夫妻缘分,你我至少也做了百来回,你肚子里很可能已种下你我爱情的结晶,为着后代考虑,也请你稍安勿躁,以免血脉不调,动辄胎气啊!”
“轻狂之徒,只晓得胡言乱语!”伊琳娜一掌火之侵烧着了奥路菲的衣袖,吓得奥路菲当场变色,须知水火本不相容亦不相喜,奥路菲受水之印所困,无法脱离火海,但见火苗沿着袖子窜上身来,终于不敢再耍嘴皮子,皱着眉头告饶道:
“姑奶奶,无论如何我也是助你觉醒术力的功臣一枚,所谓‘滴水之恩泉涌相报’,你眉间放一字宽,见好就收,莫为难我了行不?”
“滴水之恩泉涌相报?”伊琳娜闻言,顺手点燃了奥路菲的裤腿子:“相信我方才‘回报’你的,岂止泉涌,恐已是恩泽如海深了。”
奥路菲受伊琳娜的水之印所困,加之血鞭缚体,整个人已陷在一团火光之中,渐渐地透不过气来,惨白着脸断断续续道:
“哎,我真是。。。时运不济。。。预言壁上说,今夜蓝洛王子将率妖族大军与六国相抗。。。本来还以为能看到一场世纪之战的精彩好戏。。。不想背得只能在自家的小地盘上英年早逝。。。”
伊琳娜闻言犹如当头棒喝,花容变色,当即收敛‘火之侵’,一把拽过奥路菲的衣领子,厉声追问: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奥路菲咳嗽两声,整一整破了一个大洞的裤腿子,又抽出腰间金边折扇,一下一下扇走头发的焦味,慢条斯理道:“你若是现在杀了我,谁来给你带路呢。。。”
☆、峰回路转(一)
圣奥古斯都大陆历经一千两百年的斗转星移、沧海桑田;终于迎来了如今群英鹊起、钟灵毓秀的全盛时代;放眼当今圣陆;无论哪一国、哪一族,都是十步香草;藏龙卧虎;后生有为;锋芒乍露,唯一与大流背道而驰的;只有赛加西亚。
赛加西亚天命属水,地处东南水域;多年隐居避世,自给自足;不与他国龃龉,作风低调含蓄谨慎内敛,一如新生代年轻国主奥路菲赛加西亚。
但圣陆上对于奥路菲的了解仅止于此,因奥路菲从未踏出赛加西亚水族一步,而事实上,莫说赛加西亚国界,就连王宫大院,他基本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以时至今日,仍有不少宫廷随侍不识国主真面目。
当然,这些都是在伊琳娜尚未回归圣陆之前,过去式中的奥路菲,起居简约,穿戴简朴,喜静不喜闹,最大兴趣一是练功二是读书三是打坐,因不近女色,后位虚悬,拒设侍妾,王宫内院常年空阔幽静,除却心腹司令官迪迪卫,监巡各队皆驻扎中殿以外,非国主传召,不得入内。
于是乎,奥路菲深宅寝宫被认定是家常便饭,宫中侍卫几百,竟无一人察觉,短短三日,内殿已生惊变。
此时此刻,奥路菲正仰面躺倒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大口急促粗喘,身上跨坐着一个黑发黑眸的妙龄少女,两人赤诚相对,肌肤相亲,神态暧昧,姿势旖旎,地下堆叠着撕碎的亵衣亵裤,空气里流淌的欢浓氤氲袅袅不散——相信不论赛加西亚族中何人看到这一幕,都势必要跌破眼镜下巴脱臼——像奥路菲这种,只对练功读书打坐感兴趣、连妾室也没一个的大书呆,居然让女人破了童子身,且还甘愿被缚欢三日之久,怎不令人扼腕惊叹?!
须知,奥路菲可是圣陆上唯一一个,为着追求术力天下第一能够毅然决然断绝七情六欲的男人,致使那些盼望嫁入王室的贵千金们不得不按捺爱慕之情,远观国主而不敢亵渎,但倘若奥路菲并非如传言所说不近女色,只怕贵千金们早就抛弃矜持作态,霸王硬上弓了!
“我是一个单身富有的青年才俊,你就这么把我一刀两断,合该要粉碎多少女子的芳心呀?”奥路菲被伊琳娜扼住咽喉,嗓音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亲爱的小公主,你别一副恨我入骨的样子。。。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沐浴爱河求取欢愉乃是双赢沟通、互动享受,更何况,我一直表现优秀,未有一次令你失望,不是么?虽听闻神族大王子泽西波兰格勒坐镇圣陆床榻功夫第一把交椅,我却不信,我会比那个风流浪荡子逊色。。。”奥路菲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故问:“哎,你倒是跟我说说,究竟我的功夫精深还是泽西的功夫精深?我承认我吃亏在实践经验少,但我脑筋聪明记性绝佳,满腹理论天下第一。实话说哦,水族秘史‘红帐春鸾图’总共一百六十一招零一十九式,我一式未漏慷慨相赠予你,但你却恁得狷介,从头到尾只问免费获得服务不问我辛劳勤奋付出,都不同我分享一下心得见解,还有我用功的程度力度强度深度。。。小公主,何必口是心非呢,明明已是如登极乐叹为观止,却还要骗我不够称意满足。。。”
“下流胚!狗嘴吐不出象牙!”伊琳娜秀掌一挥,又甩了奥路菲一记耳光,这下奥路菲左右脸各五指手印,肤白印红,交相呼映,模样很是滑稽。
“你打你打,你干脆打死我吧!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奥路菲眼眶泛红,字里行间带上了几分哭音:“想我本是个受人追捧的青葱少年,哪知在你手里就被糟蹋成一滩豆腐渣!你这个占便宜不买单反卖乖的混世女魔头!”
一直以来男人们大都唤她为公主美人王妃爱后亲亲宝贝,‘占便宜不买单反卖乖的混世女魔头’——这样新奇的称呼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因而,虽然不合时宜,她仍是忍俊不禁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奥路菲凝视着床榻上一头莹润墨发如九天瀑布倾泻飞流、不染纤尘的冰肌雪肤花枝轻颤、秋水为神玉为骨的倾城姿容春华笑靥,不由呼吸一紧,喃喃轻叹:
“真是个天生勾男人魂的狐狸精。。。只要你肯对我这么笑上一笑,哪怕被你一巴掌拍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伊琳娜鼻底一哼,抬脚‘砰’地将奥路菲踢下床去:“叽叽咕咕磨蹭什么!还不快带路!若是误了大事我要你好看!”
奥路菲一屁股摔在一只‘肉垫’上,该‘肉垫’闷哼一声,跟着便没了动静。奥路菲扭头看看刚醒又被他砸晕的贴身司令官迪迪卫,无奈叹道:
“你若是得了脑震荡可莫怪我,谁让你在不合适的时候出现在不合适的地方。”
伊琳娜见奥路菲浑然没把她的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