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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欢爱。。。也是你布局的一部分,对么?”
此刻的冰茧已从高空徐徐降落在雅尼缪斯的黄土地上,叫人看得真切分明。偌大的茧壳五彩斑斓、璀璨夺目,却不是因为本身的颜色,而是趴在茧壳上的小妖们的彩衣在明月星辉下折射出的反光。
所有的小妖,无一不是兴高采烈欢呼雀跃地撕扯着沾满馥郁浓香的茧壁,一脸贪婪地狼吞虎咽。
伊琳娜望着原本坚如磐石,如今却在妖族军团日以夜继地围攻下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冰茧,不禁喜忧参半。
不错,一切都如她所计划的进行着,有条不紊、水到渠成。
当蓝洛以‘舞之魅’蛊惑她,与她缠绵悱恻的时候,她也暗中驱动术力,刻意大肆挥发圣玫瑰独一无二的异香,引诱蓝洛沉迷的同时,亦将蛰伏在波兰格勒王宫里的妖族全部吸引过来,那些小妖们以追踪术者气息来捕食,原是聚集在奥路菲和弗莱恩布下的结界外,准备突围闯关,但当蓝洛与伊琳娜结合后产生的混合术香传来,它们闻之激荡难忍,不约而同放弃了奥路菲一行猎物,转而向冰茧扑去。
冰茧是蓝洛所铸,铜墙铁壁,固若金汤,哪怕外头山崩地裂也是伤不到茧子内部一分一毫,更何况,只是一群尚未成精的小妖们在摸打滚爬。
而反观他们二人,亦忙着征服对方,使出浑身解数翻覆**颠鸾倒凤,沉沦在一片旖旎春海里,早已不知天地为何物。
尤其蓝洛,他生性清高自负,利用修格和亚连做盾牌一击得胜,重创对敌方战斗力最强的火王特莱斯之后,便放松了警戒之心,并未将奥路菲等当回事,只由得小妖军团把他们剥皮拆骨;而另一方面,伊琳娜的主动委身亦令他心弛神摇,待察觉她暗中推动冰茧远离圣陆,已经晚了。
“怎么,不敢回答我吗?难道你给我的欢爱,真的只是为了这个局吗?为了保护你所谓的重要的。。。那些男人吗?”在蓝洛的咄咄相逼下,伊琳娜忍不住反驳道:“我不懂。。。莫非只有我亲手杀了他们才能证明我对你的感情、你才会高兴满意吗?蓝洛,他们与我之间发生过的事。。。就算他们死了,那也是无法更改的,倘若你介意。。。”
“我介意的不是那些!”蓝洛冷笑着倒退一步,脸色苍白如雪:“我只是无法忍受,你出卖自己的身体同我虚情假意!”
“蓝洛,别刺伤我。”伊琳娜的身子不由一晃,深吸一口气方才站定,艰涩道:“你明知,我是真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在你怀里的时候,究竟是否心甘情愿为你所有,你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对么?”
“你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只觉天地、万物、时间、空间都似静止了一般,只剩你我。。。”蓝洛静静地看着伊琳娜,半晌叹了一口气,算是默认。
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就在于,当一个男人上一个女人的时候,男人的甜言蜜语是否真心真情,女人通常无从判断;但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究竟是假戏还是真做,男人却总有办法辨别出来。
当她被他紧紧拥抱着,被他一剑贯穿,两人灵肉相契,合二为一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了她的心跳——那是与他一般,满满的都是欢欣、激动、快乐、满足的真切真实的心声。
“千年前两败俱伤死伤惨重的除妖大战,实无必要历史重演。”伊琳娜看住蓝洛:“无论谁胜谁败,我都不想再看到杀戮和流血。圣陆已动荡了太久,是时候安定下来了。”
蓝洛却没有看伊琳娜,仿佛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答非所问:
“还记得这首歌么?”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百年轮回,千劫迷梦,何苦执着。。。悲欢离合,尊卑荣辱,仇恨怨怼,贪恋嗔痴,何苦执着。。。万世苍茫,尘路凄凉,寂静如斯,寂寞如斯,何苦执着。。。”
“记得。”这是当初在巫伦尤克鬼域,他们第一次在现实中相见时,蓝洛所吟唱的曲子。那个时候,他的音容就像现在这样,清凉寡淡、遗世独立,就如同二月岭上覆了冬雪的腊梅。
“你唱得很好。”伊琳娜顿一顿,又道:“这词填得也很好。”
“填这词的是我父王,谱这曲的是我母后。”蓝洛拨弄指尖魅丝如琴弦叮咚作响:“遥想当年,即使整个雅尼缪斯妖族都到了忍冻挨饿、民不聊生的地步,他们也能相濡以沫、琴瑟和谐,彼此从来不曾说过一句重话。。。真是叫人羡慕。”
伊琳娜看着蓝洛的目光涌上一丝怜惜:“在我出生的国家,曾有婚书如是写道:‘喜今日红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携,桂馥兰馨。’以前只觉着动听,却不解其中真意,现在想来,说得应当就是你父王母后的样子吧。”
“喜今日红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携,桂馥兰馨。。。世间竟有如此佳句。。。”蓝洛喃喃念着,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掩讥讽道:“只可惜,我父王母后的结局与开头却是大相径庭,背道而驰。母后终于还是选择了野心,她吃掉父王,发动战争,出兵波兰格勒。。。”蓝洛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再开口时话语里却再无嘲弄之意:
“虽然最后功败垂成,我却从来都没有真正记恨过她,即便她为了几个下贱的男宠撤我的折子、卸我的兵权、甚至将我赶出王宫——在我心底深处,我仍是敬重她的。”蓝洛袍袖一挥,指着屋外飞沙走石、旋风尘暴,高声道:“我雅尼缪斯妖族屯居于此戈壁砂荒,受尽天险地灾,几度面临亡族,一路坎坷走来,多少血泪交织,多少生离死别,纵已忍无可忍却也只得重新再忍,苦苦跪求上苍眷顾垂怜。。。然而,千百年来,只有妖后玛琳娜雅尼缪斯一个,拥有如斯勇气,带领妖族走出砂荒,去寻找能够丰衣足食的崭新家园!”
伊琳娜沉默一会儿,缓缓道:“靠自己的双手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一点没错,但如果是凭借践踏别人的生命而抢夺来的战利品,那就是罪。”
“罪?”蓝洛挑眉,嘴角漾起一丝妩媚的笑容:“圣陆古法有云,生存凌驾一切法令。这是一个弱肉强食成王败寇的世界,只有生存的下去的,才有资格断罪论罚。”
“我不反对做强者,但我也不同意蹂躏弱者。法令可以修,规矩可以改,圣陆,可以变。”伊琳娜素手一扬,接住一颗横飞而来的沙砾,声音铿锵有力:“蓝洛,雅尼缪斯妖族不会倾覆,你们的苦难,有我倾听;而你们的愿望,我也将帮助你们实现——”
漫天漫地的黄沙狂啸如尖锋利刃,只见一个黑发少女红衣飒飒,笑容明媚,站在贫瘠苍凉的土地上,宛如流落荒野的一朵玫瑰,在最恶劣残酷的环境下坚忍不拔地盛放,闪耀着葳蕤繁华的光芒:
“蓝洛,我以圣奥古斯都女皇之名,在此请你与我订立契约——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
☆、98圣陆女皇(一)
新鲜葡萄酒呈上来的时候;伊琳娜刚刚沐浴完毕,披着件白天鹅绒浅金色绸缎蝴蝶结浴袍步出浴池;款款走向寝殿内室。。
“洗个澡舒服多了啊。。。”她站在穿衣镜前;抓起一把檀木梳梳通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看着镜中因浴池里的热气而被蒸得绯红的两额,略微失神。
已经许久不曾如此仔细的看过自己了。
她轻轻松开浴袍;看着左胸粉红蓓蕾下淡淡的花纹,那里曾有一朵血红玫瑰,而如今变成了一枚如菱形的朱砂;烙印在她的眉心。
她抬手抚上额头;眉心朱砂赫然出现;衬着烟霞般娇艳的面容,更显惊心动魄。
只有在圣陆的时候,她才敢以本色示人,一旦返回地球,她就得对自己施下术法,遮掩真实相貌。
单凭这一点,她比较喜欢在圣陆的自己,因能做真正的自己。
“女皇陛下。。。”门口传来一声轻叹,伊琳娜抬起头来,发现苏兰特正站在门边望着她,也不知望了多久,她脸上一红,急忙拉起已滑落脚踝的浴袍,裹住身子。
“陛下,葡萄酒醒好了。”苏兰特直到此刻才慢慢垂下眼帘,毕恭毕敬道。
“嗯。”伊琳娜脸颊微红,咳嗽一声,佯装无事地走到议事桌旁:“醒好了就呈上来吧。”
苏兰特将醒酒器里的葡萄酒倒入一只剔透晶莹的水晶杯里,双手奉上。伊琳娜持杯在手,浅闻轻摇,啜一口,忽然咦了一声。
“虽然都是新酒,制作过程如出一辙,但帕特里亚阳光充足又逢丰年,葡萄质量远胜波兰格勒,所以酿造出来的口感大有不同呢。”苏兰特一边收拾议事桌上已经批阅完毕的折子,一边笑着解释道:“听说女皇陛下喜爱葡萄酒,特莱斯殿下便将今年帕特里亚最上等的葡萄封装冰桶,派了一队士兵快马加鞭送来神宫,真是有心了。”
“原来这次的葡萄是取自帕特里亚的特产,难怪入口滑爽,唇齿留香。”伊琳娜仰首喝尽杯中酒,顿觉紧绷的神经开始松弛下来,不由长长舒出一口气。
当上圣奥古斯都大陆的女皇之后,工作强度与压力骤增,因大幅推行一系列改革政策,光是各国每日送来的汇报奏折也能堆得跟小黄山一样高,常令她废寝忘食,阅至深更半夜。
诚然,她本可将折子丢给内阁大臣奥路菲,或是贴身丛密官苏兰特处理,但奥路菲于玫瑰圣战一役中连救数位战友,内功术力严重受损,最后为救泽西甚至吐了一锅精血(据奥路菲奏折所述),不得不告假半年休养生息;至于苏兰特,皮外伤是痊愈了,但他被劳伦斯吸掉的内功没有十载的修炼是补不回来的,而他本人也因重伤为由将波兰格勒神族国主之位禅让予在玫瑰圣战中功不可没的同族兄长泽西,转身却毛遂自荐恳求担当女皇陛下的贴身丛密官,对此她很是惊讶,一方面她希望苏兰特能多花时间修行术法,争取早日恢复术力;且另一方面,以苏兰特的人品才干,成就造诣当远在丛密官之上,但苏兰特貌似对提升术法抑或参政议事都兴趣不大,只愿追随女皇陛下左右,行侍奉之职,她想一想,还是由他去了。
玫瑰圣战刚刚结束,她的新官上任虽稳定了民心,但因战事而混乱的局面仍需稳固,在这个重整旗鼓的关键时刻,她也不方便做逍遥女皇,将政事假手他人。
更何况,她曾对富兰克林与芙莲许诺,她一定会改变圣陆的现状,带领圣陆走向繁荣富强,哪怕付出再困苦艰难的代价,即便,将一切职责揽上身的结果是——□乏术,压力山大。
开头半年,她只回过地球一次,简单交代一番便以跟鬼堂摩根去美国游学半月为由,搪塞老妈的刨根问底,她老妈以为她看上了鬼堂摩根,唉声叹气之余跟她打起冷战,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半个月的地球时间相当于半年的圣陆时间,有鬼堂摩根帮忙挡着,她得以留在圣陆,安心处理圣陆战后重建等燃眉之急。
当然,圣陆女皇的登基大典也是非她在场不可。那段日子,她被一堆繁文缛节、奇妙风俗搞得焦头烂额、欲哭无泪,其中甚至有一场向圣陆神明祈求风调雨顺的法式,规定她必须亲手宰杀一头犀牛,然后将牛头牛角供奉在祭台上,还要她跟着女祭司一起反复念诵祷告诗文一百遍,她跪得两腿发酸,情绪暴躁烦闷,却又不得不按照圣陆的规矩耐着性子一一实行。
待登基大典一结束,她立刻着手人员调置,下达了一连串任命,譬如册封苏兰特为圣陆祭司坛第一先知兼贴身丛密官、神族现任国主泽西与帕特里亚国主特莱斯并列左右军机大臣、水族国主奥路菲担任首席内阁大臣兼国师,等等。另外,她还宣布修订圣陆古法,编纂刑法法典,更鼓动众国主解除贝缇奴隶制,以雇佣合同制取而代之,给圣陆的未来道路漆上了浓厚壮丽的革命色彩。
奥路菲劝她凡事须得按部就班,不能操之过急。现实发展也正如奥路菲所言,不管是怎样的变革,对于历来尊崇阶级尊卑、陈陋旧习的圣陆而言,都是不易为之。
但她却丝毫没有因为推行的被称之为‘骇人听闻’的改革措施遭到各国元老院的联名上书弹劾而气馁,深刻反思之后,给自己的每一步订下详细计划。跟着,她规定每月的第一天举行会议,由她亲自主持,各国国主必须到场参与,汇报战后的整顿状况及诸项工作进展。
她曾在学生会做过类似工作,本以为开个月会乃是家常便饭,哪知光这点小事就让她头疼不已。
第一次月会,她一个人从头说到尾,句句字正腔圆,如金石掷地,孰料整个过程全场寂静、无人应对,只因众国主都忙于盯着她的胸部看,弹眼绿睛地几乎掉了出来,连呼吸都有些不匀称了,直至苏兰特咳嗽到第四声,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边喝水边说话时,不小心将茶水溅上衣襟,碰巧她那天穿的又是一件纯白色修身连衣裙,酥胸曲线顿时表露无疑。她当时脸如火烧,趁着苏兰特吩咐上茶点的档儿立马出去换了一套乌黑直筒长袍,回到座位却发现在座诸国主一脸失望,意兴阑珊,根本无心开会,她有些恼火,一拍桌子,沉声道:
“既然你们不喜欢听我说事,那就让我来听你们说好了。”她转头看向左手边第一个:“弗莱恩,你先来。”
弗莱恩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兴奋接口道:“陛下,你的胸围又长了?”
她气得差点吐血。
好容易开完会,已是华灯初上,她一声散会就自顾回宫,正准备用晚膳,苏兰特捧着一个紫檀木圆盘进殿,欠身道:
“请陛下甄选今夜驸官。”
“驸官?”她瞥一眼木盘,只见盘里放着一块块名牌,分别是奥路菲、泽西、亚连、弗莱恩、修格。。。还有苏兰特自己?
迎着她诧异的眼神,苏兰特的面颊微微晕红,语调仍是一贯的温和:
“‘圣皇继任五年内将诞下继承人,否则必须禅让皇位’——这是圣陆古法订下的规矩。因此,各国各族的首领及其子女都具有贡献自身侍奉圣皇、辅助圣皇在继任皇位五年内开枝散叶的责任和义务。。。纵使勉为其难,还请女皇陛下尊崇老祖宗的法规,在众位国主里甄选出今夜的侍寝驸官。。。”
“放肆!”她把提起的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搁,刷地站起来,高声道:“我才不需要什么侍寝驸官!”
“陛下。。。”
“圣陆古法我正筹备修订,这一条也将被列为修订考虑!”
“万万不可啊陛下!”苏兰特一听,急道:“有些规矩能改,有些规矩则决不能废,身为圣陆女皇,延绵圣玫瑰公主的血脉乃是天职所在,须知那个孩子将会成为圣陆下一个时代的主宰!而且,也只有确立了皇位继承人,圣陆才能得以长治久安啊!望陛下三思!”
苏兰特说得句句在理,她哑口无言,一下子没了脾气。
这件事,她一直有心回避,但回避却非良策。纵观全球历史,哪朝皇帝不是终究要立个太子出来,她心里自也清楚得很,这圣陆女皇的宝座一旦坐上了,许多选择身不由己,但还是嘴硬道:
“我不舒服,今晚谁都不见,叫他们都回去,你也退下!”说完便踏进内室,砰一声关上门,反锁了。
苏兰特只得退出殿外,看着茫茫夜色里一双双充满期盼和渴求的眼睛,莫可奈何地摊一摊手。
而关在内室的她,早已将方才不快抛在脑后,打开书包掏出课本埋头苦读起来。
一年前,她申请的跳级获得批准,将同本届高三生一起参加今年的大学联考,而距离联考,只余不到半年,复习时间异常紧迫。教务主任找她谈话询问感想,在教务主任充满殷切希望和热忱期盼的目光下,作为一个在圣S学院里毫无绯闻全勤课业全A记录的品学兼优无可挑剔的好学生好干部,她咬一咬牙,拍胸脯保证一定能考上W市第一流的耶圣大学。
于是,这剩下的半年,她就在地球与圣陆之间疲于奔命,一边埋头苦读圣贤书,一边大刀阔斧改革圣陆陋习旧习。成就感不是没有,就是实在累得慌,她常常在图书馆或者教学楼外树荫下看着看着书就盹着了,说起来有好几次都是鬼堂摩根来圣S找她,结果就直接将她抗上跑车开走了,等她醒来方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幽静雅居,雅居的大门是比普通门板厚实三倍的香樟木,门牌上写着‘Found Bar’。她很文艺地翻译成‘曾经深爱吧’。鬼堂听了一怔,难得一本正经地道:“曾经深爱过。。。也是一件幸事,即便最后失之交臂,也总比从未遇见过要强。”她却不屑一哼:“像你这样一夜情玩遍全世界的纨绔公子,也会‘深爱’?”鬼堂笑而不答,只令调酒师给她一杯红酒,她看一眼标签:“‘情人醉’?好名字。”她略尝一口,觉得甘甜如果汁,不由一饮而尽。
“这不是干红,略甜但不涩,应该合你的口味。”鬼堂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一脸不赞同道:“瞧你的黑眼袋,才刚过十八芳华咋跟三十大妈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