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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几天几夜没喝过水,仿佛只有身上的男人毫不间断地叱咤驰骋,才能浇灭她的热火朝天。
“嗯。。。”不过是她在无意识间一句含糊不清不知所谓的低吟,他却如获至宝,惊喜莫名,挥洒着滚滚热浪朝她奔涌而去。
暮上四合,日朗星稀,伊琳娜在筋疲力尽之下终于陷入沉睡,苏兰特心疼地看着她的小脸,却难以停止深入浅出势如破竹的昂扬奔洒,直至又连破三城方才恋恋不舍地抽离,掀开帷幔,从托盘里取了一条毛巾,慢慢替她擦净身子。
朦胧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少女纯莹如玉的娇躯上,折射出令人迷醉的媚光。
不知不觉地,他的呼吸又粗重起来,毛巾啪嗒掉落在地,一只手无意识地又向她抚去,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笑。他抬头,看见倚在门边的泽西。
“我还道你多么圣人君子道德模范,原来修为定力也不过如此。”泽西一头银发在夜色里闪亮如星,他抱臂环胸,好整以暇,笑得不怀好意:“到底都是波兰格勒的血统,父王所出的儿子,虽技巧参差、强弱有别,但你的实力仍是不容小觑呢。。。床上床下,判若两人,苏兰特,算我之前小看你了。”
苏兰特扯落帷帐遮住伊琳娜袒露无遗的身子,俊眉微蹙:“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莫忘了,掌灯之后,若非紧急军情,女皇陛下的宫殿是禁止出入的。”
“干嘛这么紧张?”泽西挑眉,余光瞟向帷帐一角露出的一袭春景,毫无愧色:“她身上哪一处我没见过?苏兰特,我得到她,可不知比你早了多少时候呢。”一边说一边走入屋内,随意脱下白色宫装,只剩一件敞开的亵衣,咧嘴道:“我敢说,你与她之间发生过的事,我不用问都知道,但我与她之间发生过的事,你未必全想象得到。”
“放肆!”苏兰特的眉峰愈蹙愈紧,脸庞涨红:“泽西,你怎能对女皇陛下出言不逊,折损陛下声誉!”
“一口一个陛下,仁义道德三纲伦常得真叫人烦透了。”泽西不屑地白了苏兰特一眼:“对我而言,她就是我所爱的女人,我想要的女人,仅此而已。”
“泽西!陛下跟前,不得轻佻!”苏兰特沉声斥道:“不管怎么说,我等已歃血为盟,宣誓效忠女皇陛下,位份尊卑,礼仪礼节,是必须遵守的规矩。”
“你要是个守规矩的好孩子,还能有今晚得偿夙愿的逍遥快活么?”泽西此言一出,苏兰特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泽西笑着摇头:“若非波兰格勒的祭神神宫乃是圣陆古法所规定的圣皇居所,伊琳娜又岂会住在你我眼皮底下?而她既然住在你我眼皮底下,你我又岂能辜负这一番近水楼台?你可知在波兰格勒王宫外头,有多少人艳羡你我兄弟二人艳羡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更何况,古法定立金科玉律——各国各族的首领及其子女都具有贡献自身侍奉圣皇、辅助圣皇在继任皇位五年内诞下子嗣的义务,否则圣皇必须禅位。”泽西目光咄咄地盯着苏兰特:“苏兰特,你若是不想做了,让予我便是,话说‘无尽荼蘼’还是我忍痛割爱的呢。。。哦,苏兰特,你该不会得了便宜反卖乖,过河拆桥吧?”
苏兰特被泽西说得脸孔一阵红一阵白,生性温润文雅的他面对泽西直白赤露的话语简直不知如何招架,隔了好一会儿方才平稳开口道:
“我永不后悔今夜之事。。。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届时陛下若是怪罪,我自当承担应有的责罚,毫无怨言。”
“但若是她不怪罪你,找个借口把你打发了,叫你再也近不了她的身,你也毫无怨言么?”泽西斜睨苏兰特,似笑非笑:“一夜甘露就舍得放手了?就值得你回味一辈子了?就再也不想要了?苏兰特。。。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你现在说得轻松,到时一旦真的再不能碰她了,你会思之如狂的。。。就像我现在这样,就算怀里抱着活色生香的女人,脑子里想的也全是她,不由自主地把身下的女人当作是她,以慰空虚寂寥。”
苏兰特怔怔地听着,不发一言。
“她就像一朵沾染了罂粟花粉的玫瑰,令所有碰过她的男人趋之若鹜,沦陷其中,无法忘怀。”
苏兰特从心底长长叹一口气,看住泽西:“说罢,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泽西的唇角荡漾着一抹懒洋洋的笑容,伸臂一撩帷帐,抱起伊琳娜,将她平放在屋子正中的八角云石桌上,沿着桌子边缘将一双纤润玉枝撑开,跻身其间。
“你——”苏兰特不料泽西如此直截了当,一惊之下就要叫出声来,泽西回眸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你不会是想将所有人都引来欣赏此情此景吧?”闻言,苏兰特不得不把话头咽下:“泽西,你别太过分了。”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泽西风流倜傥地一甩银发,两指一并探入世外桃源,长年习武布满薄茧的指腹在幽深的隧道里准确无误地找到敏锐的触点,驾轻就熟地勾逗挑弄摩挲碾磨:“苏兰特,学着点儿,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得能让女人欢快地哭泣。”
须臾,随着一声娇呼,高山流水涓涓倾泻,娉婷百花落英缤纷争奇斗艳,馥郁醇厚的芳香渐渐填满了整间屋子,柔媚入骨的如花美眷缭乱了任性恣意的目光。
伊琳娜被泽西整个挡在身前,苏兰特只能看见那一双精致的足踝微微颤动着,就像是雨打芭蕉摇曳了万波春/水。
妩媚的呻吟低低传来,苏兰特心中一荡,险些把持不住,靠着屏风凝神静气,沉声道:“‘无尽荼蘼’到底是什么酒?你又是从何处得来的方子?”
她竟然没有抗拒泽西的侵略,正如她欣然接受自己一般。。。难道,她并非出自自愿,也并非因为酒醉纵情,而是‘无尽荼蘼’另有文章?
“‘无尽荼蘼’的方子是几年前从祭神神宫里打扫出来的东西。。。想来该是富兰克林老头子留下的遗产。。。内务府女官与我有些交情,便拿来奉承我了。。。啊!”泽西身子蓦地一个挺腰前倾,那双玉足高高抬起,一声如出谷黄莺般的尖叫从泽西身下传来,落到苏兰特的耳朵里,令他浑身一震。
“我已予你半夜,让你尝尽甜头,现在该轮到我了。”泽西一边奋勇杀敌一边粗喘喝令道:“我保管她醒来之后,什么也不会记得,如果不想今夜是你与她的最后一夜,就立刻安静离开!”
苏兰特咬一咬牙,终于闭上眼睛,冲出宫殿。
身后,少女媚惑诱人的尖叫随着热烈激猛的敲打声如火如荼地响起,但只是一瞬,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泽西张开了神之光的结界,将自己与伊琳娜锁在屋内,与世隔绝。
当然,如果有谁斗胆破界偷窥,便会知道寝殿内室里是何等的国色天香,春满游园。
☆、100圣陆女皇(三)
翌日晌午时分;伊琳娜醒转,撑着涨到发昏的脑袋;唯一记得的就是:她喝高了。
婢女们款款而入;在苏兰特的安排下;用薄荷脑泡过的热水帮她沐浴按摩,仔细洗刷之后;她身上酒味全消,只余一缕淡雅清新的薄荷香。
“苏兰特,以后我睡前都不必奉酒了。”她看着穿衣镜里难掩倦容的自己;对一边垂手而立的苏兰特道:“许是圣陆的酒太烈;喝了不但头疼;连骨架子都仿佛要散开来,浑身上下又酸又疼又麻。。。哎,怎么就跟被人暴打了一顿似得。”
苏兰特眼波微澜,一抹不自然的表情一闪即逝,温和开口道:“陛下国事繁忙,日理万机,又事必躬亲。。。确实过于操劳了。微臣效命陛下,自当为陛下排除万难、分忧解劳,还请陛下别太勉强自己,保重身体,多加休息。”
“说得是,昨晚一定又没睡好,到现在还累得慌。”伊琳娜遣退更衣婢女,打个大大的哈欠:“那今天就休息休息吧,剩余的折子你先替我整理一下,有什么需要决策的就等我回来再说。”
“遵旨。”苏兰特欠身行礼:“微臣恭候陛下早日归来。”
手头折子一交代完,伊琳娜就回地球做SPA放松去了,正在这时,圣陆突然兴起了一股全民读书热潮,起因则是一本名叫《征服葳蕤玫瑰的七十二式秘技》的春宫秘史。
据闻,该书作者匿名,却不知用了何种手段在一夜之间横空出世,所有存货只一个上午便被一抢而空,见状各国书商不得不加班加点印刷补货,一周之后,圣陆男女老幼无一例外已人手一本,跟着书商又重磅推出彩色立体印刷精装版,一时间书商富得流油,造纸业亦欣欣向荣。
又据闻,该书囊括的七十二式乃是风月情事精华中的精华,视觉新颖角度奇突风格更是独树一帜,给众多因技巧贫乏导致生活索然无味的男男女女们捎去了福音,加之言语描绘形象逼真、用词贴切精准、图文并茂栩栩如生、字里行间顾盼飞扬、墨采风流,甫一上市便成为了并不怎么爱的圣陆民众心目中的人生在世之必读课本。
身在地球的伊琳娜对此一无所知,她更不知,这香艳至极的《征服葳蕤玫瑰的七十二式秘技》正是泽西所著,而她自己就是女主角,至于书中描述的情节都是基于她醉卧的那晚,泽西亲自操刀上阵演绎的经典全程。//
然而,最要命的是,这书居然还流传到了蓝洛的手上。
蓝洛遵守约定,隐匿雅尼缪斯已经一年有余,他与外界的唯一沟通只有来自伊琳娜的折子,按理说消息是不大灵通的,怎奈最近他一直养得那只胖灰兔因意外啃了几个行将就木的小妖而修炼成精,幻化人形,私自逃出雅尼缪斯,跑到圣陆晃荡,谁知一踏入集市就看见书商吆喝群众争先恐后的血拼景象,它觉得稀奇,便偷了一本来看。
它本是一只公兔,虽修炼成精但功力尚浅,幻化的人样还没能褪去耳朵,只能藏在帽子里,至于智商和情商发展则处于持续努力挖掘期,是以当它看不明白这本书令众人痴狂之处,它就直接回了家,找蓝洛寻求阐释。
没想到,向来对它温柔亲切的蓝洛,第一次大动肝火,二话不说把它丢进地窖,关了整整三个月才放出来,之后它便吓得再不敢随便乱跑也再没碰过任何书,更不敢随便找蓝洛问问题,直至有一日,蓝洛主动开口:
“胖灰,你上次带回来的那本书,外面有很多人看吗?”
它想起集市上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人群,点点头。
蓝洛的神情立马黯淡下来,半晌惆怅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它跟在后面追了两步,偶然听到风中传来的片言断句:
“傻丫头。。。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太清楚他们。。。不会罢休。。。”
随着《征服葳蕤玫瑰的七十二式秘技》的风靡圣陆大地,弹劾泽西的折子也如雪片一般飞向女皇居所,波兰格勒祭神神宫。
如果伊琳娜知道这本黄籍已遍布圣陆各个角落,她一定会捉住泽西千刀万剐,可惜各国国主送上来的投诉折子都被苏兰特暗中压下,而泽西更妙,直接来一招釜底抽薪,将‘无尽荼蘼’的妙方抄录一份,派使者送信各国国主:“此方能解诸君忧愁,往后月会夜宴良宵,当与君同享陛下恩泽庇佑。”
泽西何等聪明,此话只口传不落白纸黑字,万一事迹败露,陛下责问起来也是无凭无据。
诸国主一收到讯息,即明泽西愿意分享雨露,且以‘无尽荼蘼’秘方相赠是为极大诚意,权衡利弊之后决定暂且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苏兰特也就再也没有收到各国呈上来的指桑骂槐影射泽西散播黄籍的奏折,只除了奥路菲,抄起黄籍冲到泽西面前一摔,破口大骂:
“老子拼掉半条命救你回魂,你却毫无知恩图报之心,竟然跟老子抢女人!”奥路菲把书撕个稀巴烂往泽西脸上掷去:“你既然找到那么好的法子破她的戒,至少也得先让我试试啊!”
“奥路菲殿下,还请稍安勿躁。”泽西侧首避过飞来的纸屑,一本正经道:“首先,我从未叫你救过我,是女皇陛下叫你救我的,而若女皇陛下没有下令叫你救我,相信你也是不会浪费术力在素未平生的我身上的,所以你该讨人情债的对象是女皇陛下,而我该报以琼瑶的也是女皇陛下。”
“再者,女皇陛下自打登基以来,政务繁忙,亲力亲为,精神高度紧绷,一年多来竟是连一次都没有招幸过宠臣,这在圣陆历史上是不合规矩、惹人非议的,我选择以身相许答谢陛下救命之恩,给予陛下作为一个女人最至高无上的快活欢愉、舒心惬意,同时也是为了能让陛下早日怀上继承人稳定朝纲安抚民心,正所谓一举三得,徒有百益而无一害,不是么?”话毕,银发一甩,潇洒离去。
奥路菲第一次被人驳得哑口无言,直恨得牙痒痒。他回到赛加西亚冷静了一下,发觉泽西虽然混账,说得话倒还有几分道理。
根据圣陆古法,伊琳娜若不能在五年内诞下子嗣,就必须自动禅位,圣陆经过千年的风雨洗礼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和平局面,这种事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所以,伊琳娜必须尽可能早日怀孕,早日诞下继承人,方才有利于朝政格局平稳发展,但自从她当上女皇之后,对此等大事却一点都不上心,竟把他们全晾在一边,一个也不招幸。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她始终没有动静,每晚忙完公务再忙地球功课,跟着就熄灯睡觉。
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
众所周知,女术者术力越高,生产能力就越低,这是为了维持高阶术者与低阶弱势族群之间的自然平衡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也就是说,身为圣陆一等一的高阶女术者,伊琳娜的怀孕几率是很低微的,但若连本人都不愿努力一把,这低微的几率则等于零。
是以,一连几天,奥路菲冥思苦想痛定思痛了好几天,最后觉得天道酬勤总是没错的,且自己一身忠肝义胆侠骨柔肠就是奔着为国效忠开创伟业来的,而能使女皇诞下继承人,成为女皇的正牌王夫便是通向伟业的康庄大道,因此他仔细研究了‘无尽荼靡’的秘方,利用他聪明绝顶的脑袋改良了方子,将药效又提升了一个层面,随后找到泽西,气势干云地道:
“下一次,轮我。”
泽西看一眼新方,目光顿时一亮,颔首笑道:“共勉之。”
奥路菲得到允诺,拍拍屁股站起来,大摇大摆地跨出门槛,刚抬起一只脚,忽然又想到什么,转过头来:
“有一件事我觉着奇怪呐,你之前不是很爱她、总独占着她不放么?现在怎么倒大方起来,肯跟人分享了?”
泽西折好新方子塞进口袋的手一顿,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额前一缕银发垂落,掩住了一双有些沉邃的碧玉翠眸,唇角却向上一弯,扬起一抹悠扬弧度:
“人家始终不爱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既然得不到心,能得到人也是好的。最起码,我知道她在我怀里的时候很快乐,而这快乐是我给的,是我们真实的共有的东西。”
奥路菲的琥珀眸子眨呀眨地,半晌耸耸肩,一声感叹道:“爱情真是件麻烦而复杂的东西呀!”话毕金边折扇一收,又笑道:“泽西,你说我们之中,最后谁能当上陛下的王夫?”
窗外倏地吹来一阵狂风,泽西的银发在风中纷扬狂舞,宛如千百条银缎织成的瀑布从遥远星河飞流人间,犹如丰神临世的容颜在瞬间凝滞,跟着又淡淡一笑,迈动修长双腿,每一步都仿若流风回雪。
“谁能令陛下诞下皇位继承人,谁就是陛下名正言顺的王夫——”泽西经过奥路菲身边,不冷不热道:“如果不是我,便也不会是你,又或许。。。既不会是我,也不会是你。”
奥路菲只是一怔,立马回过神来,持扇抵唇,笑道:“说的也是。这一年多没现身,我都差点忘了,还有那个人呢。。。”
☆、101圣陆女皇(四)
伊琳娜回到地球后只歇了一天便又投入到大学联考的复习海战里去;像个不定老僧那样端坐桌前温书温至半夜,然后于梦游状态下上床关灯睡觉。
如今;她回到地球的时间与离开的时间分秒不差;真正实现了无间隙穿越;说明她已将水镜之力与各族术力融会贯通,运用自如;渐入佳境,对此她深感满意,虽说光之神剑被她留在了雅尼缪斯以助蓝洛镇压小妖食人本性;她失去这把圣陆第一的强大武器傍身难免有损术法修炼的进度;但她觉得;作为圣陆女皇,无论有否光之神剑庇佑,都应从根本上强大自我,不管是术法,抑或者谋略。
她留下国师奥路菲与从密官苏兰特监国,跑回地球,事实上不止为了大学联考,她还想见一个人,想从那个人处弄清一些困扰她已久的疑问,然而整一周过去,那个人却毫无动静,半点消息也不曾传来,照说对方想见她的程度应当不亚于她想见对方的程度。。。委实令人奇怪。
相较圣陆,地球的时间过得慢些,地球过去两周,就相当圣陆过了两个月。正当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