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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大叔,请你扑倒我!+番外 作者:齐绮(晋江2013-02-15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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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出阁的少女失了贞洁,且不说贞操不再,若是与寻常外男接触了一两回,也够让这少女身败名裂的了,底下奴仆虽是不用讲究如许,但也自是有规矩的,如此放浪形骸,也是耸人听闻的,腹中孩儿,怕是泠兰掣肘溶月的绝佳之选,泠兰总觉着这里头似是包藏了一个更大的秘辛,教她忍不住去探究一二。
  “回禀娘娘,这溶月确有了身孕,这孩儿是去是留?”紫晓平静的叙述着这件事,掩住了内心的狂澜,这溶月虽是放诞之人,但仍是聪慧之人,否则娘娘入宫也不得携了溶月,只是这溶月如此胆大包天,椒房殿怕是容不得了。
  “留着吧,可要好生伺候着,左不过是添双碗筷,别教她寻了短见,这件事千万莫走漏了风声,也算是替我儿积德吧,对外便宣称溶月为本宫做事,需外出几月。”泠兰思忖着同为孕妇,委实下不去手,去残害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二来这孩子留着于己也是有用的,可以做把柄,于情于私,皆是划算无害的。
  “奴婢省的,谨遵娘娘教诲,定会寻个僻静的地方,替溶月好生养着。”紫晓虽是觉着按规矩应将溶月填了井的,但泠兰的话倒也是有几分道理的,溶月毕竟掌握着线索,若是断了,也是寻找无着的,还不如此般,放长线,钓大鱼来的实在。
  “紫晓,且慢,于紫染姑姑,有些消息也是应有分寸的,仔细些,莫落了痕迹。”泠兰虽是委了几分信任于紫染,但紫染毕竟是皇宫内的人,总是少了几分亲近之感的,虽曾信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这后宫太过复杂,教她不得不防备。
  “还请娘娘宽心,奴婢决不透露半句口风。”紫晓岂有不懂泠兰心思的道理,虽这里个个瞧着老实,肚里也不知藏了什么花花肠子,即便有个好的,也是不敢信的,先前那个小巧,不也是满脸老实相么,结果还不是寻了个时机,反咬了娘娘一口,恩将仇报,夺了娘娘的恩宠!
  “如此甚好,这些日子,本宫委实是累了……”泠兰觉着这些日子心沉如铁,拖曳得身子疲惫不堪,本就怀着身孕,便是更加不堪劳累的,说话间也露出疲惫,忍不住扶扶额,觉着这太阳穴真真是酸涨无比的。
  “娘娘身怀龙裔,万事些须注意些,莫思虑过度,这些凡是太医嘱咐过了的,奴婢条条遵照的,娘娘也要顾及腹中的小皇子,万万不能闪失了,有什么劳心的,权且交给奴婢,奴婢虽是驽钝,但还是能处理琐事的。”见泠兰的面色不大好,紫晓不由的开口关切道,这些日子虽说表少爷的药方见了起效,娘娘的身子也较先前圆润些,但泠兰的身子本就孱弱,也经不得众人如此折腾,想来便对那些暗中使绊子的人多了几分怨愤。
  “如是,本宫也不得不亲为,操劳自是难免的,这情形叫本宫如何放心的下,皆是些难缠之事,单凭你一人之力,本宫也是难安的。”泠兰自是谨慎的,也不愿凡事皆蒙在鼓里,陷于被动,如若不假以颜色,后宫里的人怕是以为自己是个良善可欺的……如此想来,泠兰自觉有必要动作一番了。
  “娘娘万万莫勉强自己,若是疲惫了,便歇下吧……奴婢妄言了。”紫晓近些日子胆子是大了不少,说出一番话之后便自觉不妥,噤口不谈,想着自己的大胆行径,虽是不后悔的,但也是逾了规矩。
  “无妨,你也是一心为本宫,只是这宫里头规矩重,还是多多注意些,免的落人话柄,本宫也乏了,你先下去吧。”泠兰这番话与先前说过的并无二样,但比起那日的生硬疏离,多了几分关切温暖,只是面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动容的,想着紫晓近些日子着急上火的模样,泠兰不疑有他,仍是极信任的。
  “诺。”闻的熟悉言语,紫晓身子一震,但其间的关切她岂能不知,替泠兰打理好被褥后,便千恩万谢的下去了,眼里隐隐可见涟涟泪光,娘娘终是了解了她的苦心呵。
  “瞧着是个通透的,没想着真是个憨傻的。”瞧着紫晓有些过喜的表情,泠兰难免有些动容,自己便是个拣了便宜的,没想到得了紫晓如此忠心,平日里也是承了紫晓的情意,此等关切,怕也不是普通的主仆会有的,如是,便对紫晓存了几分歉意,几分真情,几分信任,掖着被角,泠兰忽而有些惶惑,但转而便消散了此般情绪,沉入梦中。
  不多时,泠兰便被一阵嘈杂惊醒,心头不觉有些诧异,底下的宫人皆是守规矩的,今儿个怎生如此不省事?想着便起身,欲要唤紫晓,紫晓也在当口便出现了:“太后娘娘有请娘娘入堂一叙。”
  泠兰有些诧异,这太后潜心礼佛多年,已不过问宫中之事已久,从前也只是匆匆见过几面,谈不上什么交情,今儿个却是突然相邀,教泠兰怎能不觉得意外,自己虽是双身,但太后懿旨,她安有不从的道理,泠兰点头便道:“紫晓,你替本宫好生装扮,衣服就是平日里罕穿着的,不能失了体面,但也不能夺了太后的风头,就那件鹅色的,料子也是极好的,样式也不错。”
  紫晓得了泠兰的吩咐,便动手给泠兰打扮,由的是见长辈,安能有让长辈久等的道理,手下的速度自是比先前快了不少,状容也不从前见皇上的要来得素净大方,也好在泠兰果断,省了不少工夫,瞧着镜里头巧笑倩兮的模样,紫晓总算是圆满了,约莫着太后这会儿等的还不算心焦,便搀了泠兰,前往太后平日里常待着的佛堂。
  因的泠兰的品阶,佛堂又处西北宫偏远之地,与泠兰宫里轿辇也已早早备好,随了太后身边人秦嬷嬷一同进入,车行辘辘,泠兰的思绪有些飘忽,瞧着一旁严肃着面的秦嬷嬷,泠兰不觉有些不安。
  未进佛堂,泠兰先是为外头稍显堂皇的外殿所震惊,转而思及天家威严,虽是俭省,但涉及皇帝生母,自然不得多失了皇家的脸面便是的了,想着这太后日日礼佛诵经,竟也是过的滋润无比,泠兰心中如同吃了苍蝇般难受,但这毕竟不是她如今该忧虑的事,便抛开了这些有的没的的念头,摆好最无害大方的笑容,去直面太后的审视目光。
  青灯相伴多年,也算的上是潜心向佛,熏染的太后是慈眉善目的,一双眼睛似是有了自己的神气儿,望向人的眼光也是极为柔和的,竟与那皇后成佩芬的表情是有些微不同的,仿佛天生便是这幅样貌,只见那太后望见泠兰,目光些微一寒,也未停下手中动作,念珠仍是在手中打着转儿,只是徐徐叙道:“这些日子倒真是热闹,惹的哀家也想亲眼瞧瞧,这便是兰昭仪了?”
  泠兰瞧着这太后也算是跟文宋颀有几分相似,前几次没仔细看,这次才发现,太后虽是年近六十,倒因的保养极好,也瞧不出真实年龄,年轻的时候算不上是顶美的,但也是有几分姿色在内的,如此姿容也能荣登太后之位,想来也是个有手段的人,便极为恭谨的躬身道:“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万福金安。”
  “来,好孩子,上前,让哀家好生瞅瞅。”到底是见过不少场面的,太后敛去眼里的锋芒,转而便是极为和蔼的柔波,放下手中拈着的佛珠,朝着泠兰挥手道,心中却是另一番心思暗涌的。
  “谨遵太后娘娘之命。”知是来者不善,泠兰哪敢疏忽,死守着礼节,迈着细碎的步法,既要大方好看,又得让跟前的太后挑不出怠慢的毛病,于泠兰而言,倒是有些为难的。
  “哀家老矣,一双老眼发昏,刚才竟是瞧不出模样,这走近一看,这兰昭仪倒是生的极有福相的,难怪皇帝瞧你上眼,饶是哀家,也是花了眼呢。”太后似是才看清泠兰模样似的,极为熟稔的拉着家常,似乎二人极为亲近,实而疏远,口口声声的“兰昭仪”,决口不提甚么“媳妇儿”,倒是显得有些嘲讽了。
  “太后娘娘哪里的话,泠兰不过是生得略微有几分姿色罢了,生而有幸,偶得皇上垂怜,哪如娘娘所言,真真折杀泠兰了。”泠兰想着这一时也猜不透这太后所思,便打了个太极,幽幽的道,泠兰心中也懒得计较太后的言语,毕竟自身本便只是个合法的妾,若是太后真认了她为媳妇,怕真教她难以消受了。
  “这话便是见外了,你腹中怀着哀家的皇孙,加之皇帝又是个疼惜你的,自然是有个依仗的……”太后话忽的一顿,面上仍是慈和的,“兰昭仪如此,便是瞧不上哀家,嫌哀家老迈了。”话语中的意思甚是明了,字字诛心,绕了个弯的指责泠兰恃宠而骄,不过便是个正三品嫔罢了,此番行动,便是僭越了的。
  “太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终日诵经礼佛,自是沾了佛光染了仙气的,泠兰凡胎肉体,心中只敢敬畏,怎敢生了冒犯之心?娘娘如此,泠兰虽是生性粗劣,也无此胆量;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太后娘娘海涵。”如此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泠兰自然是难以消受的,为了自家性命得以周全,便开口辩驳道。
  “当真?”太后挑眉,瞧着泠兰强作镇定的窘迫模样,竟是眉开眼笑的,似是极为满意的,也不知是为了这逢迎之言,还是泠兰的窘态。
  “自然当真,不敢有半句谎言,泠兰若是敢有半句谎言,便是……”泠兰见这厮极为难缠,便无奈的开口发誓,心道这太后也忒无理,竟是针对自家,怕是有一番周折的,自家些需小心才是。
  “瞧你这话,哀家并不是不信你,休说这些混话,哀家自然是信的。”太后笑的愈发慈和了,内心的弯绕却是藏着千重。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1

  “行啦,哀家年迈,精神气儿也是比不得从前,这儿孙自有儿孙福,由着你们这群后生,也自得安静。”见泠兰面上难免露出忐忑之色,太后也偃息收兵,停了口中的诛伐,面上仍是身为信佛者的慈悲神色,口里也露出疲惫老态来,显得极为慈祥和蔼的。
  “如此,泠兰便先行退下了?”泠兰便知这老太太不好对付,心中暗暗叫苦,却是口不能言,见太后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便是松了口大气的,心道这老妖婆好生厉害,句句咄咄逼人,丝毫不让,真是极为难缠的,借了这个机会,赶紧开溜。
  “退下吧。”太后手中持着念珠,已是眯了双眼的,掩去了眼中的各色波动,面上已是平静无澜的,满是沉静与虔诚,身旁的秦嬷嬷立着,瞧着太后的脸色,比起泠兰之前所见之肃穆,少了几分呆板沉闷,多了几分人气儿,瞧着也是好看多了。
  “诺。”泠兰见太后暂时放过自己,觉着自己的每个毛孔都是舒泰的,面上仍须做出一副进退有度的模样,极为大方的行了个礼,便下去了,此番波折,泠兰知是太后有意为难,但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这太后究竟有何打算,只得于心中默默揣度,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心中隐隐的有了方向,只是不甚明晰,大概是与之前所遇之事有关,只是牵连过多,泠兰一时间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乘着轿辇,泠兰一路思忖,瞧着太后的样式,很是不待见自己的模样,也没了交结依仗的意思,想着之前发生的一连串事故,总觉得期间隐隐有着联系,这思考着,便是眨眼的功夫便回了椒房殿,一见泠兰归来,绣月便赶忙跪下,清脆的响声震的泠兰似是悟了甚么,眼见绣月接触着冰凉的青阶,泠兰觉着这夜里委实有些清寒,泠兰于心也生出不忍来:“绣月,你先起来吧。”
  “戴罪之躯,婢子不敢放肆,”绣月虽是个谨慎冷清的,但身为溶月的胞姊,骨血里也夹带着几分倔强,头却是重重的磕在生着青光的石阶上,声息也是极为惊心的,“还请娘娘恕罪。”
  “绣月,你怎生如此糊涂,本宫教你起你便起,此番还拿乔起来了?”泠兰这会儿有些生气了,也是不顾绣月头上赫然的红肿,闻得绣月言语中的威胁与不从来,心头更是无名火蹿起,这是如何也灭不了的,好啊,这一个个的都背着她,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起来了,都要闹得沸反盈天了,究竟是欺她年幼还是度她心软?
  见泠兰眼中升腾起的小火苗,绣月也知泠兰是生气了的,此番忤逆,怕是更加不得泠兰欢心了的,只是自家小妹的性命仍是悬着的,对于小妹犯下的糊涂事,她并不是没有捕捉到苗条的,只是那时候也是心软,加之自家妹妹一向眼高于顶,便未曾放在心上,如此,便铸下了如此大错,想来自己也是理应担当这份责任的,于是便开口道:“娘娘,婢子愿意将功折过,替妹出行,也算是尽了为人姊的责任,还请娘娘成全。”
  绣月此番话虽是说的极为隐晦,但明眼人便能瞧得出里头的文章,饶是稳重如紫染,也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这话饶是火中浇油,泠兰只觉得心火更甚:“绣月这番话真当本宫是铁石心肠了,本宫何曾苛待你们姐妹二人?左不过是个任务,又不是生离死别,复命回来你俩便能相见,期间既能长一番见识,也能互通有无,岂不是更妙?”泠兰虽知绣月此番也是情急所致,但犹是不喜,心头自是疏离了眼前的这人。
  “谢娘娘恩典,此番是绣月鲁莽了。”闻得泠兰的承诺,绣月的心总算放下大半,虽说这话可能带些不信任的成分,但是至少溶月此刻是安全的,如此便极好的了,转头望见紫晓不赞同的眼神,绣月也是坦荡的受了,虽是有些后怕,但绣月仍是不悔的,二人自小便是感情极好的,虽说性格是南辕北辙,但相互扶持的日子,情感却是日甚的浓密起来,自是旁人无法分辨的,因的绣月虽是不喜,仍是伴着溶月入了宫,也好做个伴。
  “行了,退下吧。”泠兰又不是泥塑的人物,自是有喜怒的,如今这番遭人威胁,心中自是不大痛快,虽是谅解的,但心头仍存着个疙瘩,兴许是先前与此番的劳碌,泠兰觉得气力不支,有些昏沉起来,便动身前往寝殿去了。
  兴许是瞧见泠兰面色不善,紫晓会意的遣散了旁人,旁的人焉有不知的道理,如今娘娘身怀龙裔,院子里的人的性命都系在这个小皇子的身上,先前领教过渎职的厉害,见那些个受牵连的人的下场,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噤,头悬利剑,自然是比先前勤快上心许多,加之泠兰的势力,宫人们自然也是不敢有所怠慢的。
  “娘娘这些日子太过操劳了。”紫晓瞧着泠兰的面色,微微发白的唇瓣,只觉得一阵阵的酸楚,娘娘挺着大肚偏生还要操心此等琐事,若不是娘娘身边可信任的人过少,若不是那些个贱蹄子不肯消停,恐怕也不会生出如此多的波折来,虽皆是为了各人的利益所在,但涉及自家娘娘,她焉有不护短的道理,如此,对后宫的女人,便是恨上了几分。
  “紫晓,你这是老生常谈了。”泠兰不以为意的笑笑,面上露出疲惫的笑意,若不是如此小心,腹中的孩儿怎生能保全,上次那般看似周全都是难保,何况是这次,皇帝文宋颀古怪的回心转意,自己仍是众矢之的,却平白失了倚仗,太后刻意刁难,自家奴仆反水,做出背叛之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细细思来,似是有千千结,似是连着千万,通了这一桩,那桩的事件便是明了真相的。
  “娘娘,可千万仔细些,莫教旁的人钻了空子,夺了娘娘的恩宠。”紫晓仍对小巧抢夺文宋颀一事十分介怀,后宫中与泠兰争宠的女子不知小巧一个,妄图麻雀变凤凰的小蝼蚁也多如牛毛,只是自己偏生对这小巧生了嫌恶之心,也不知是甚么缘由,说不出的讨厌来。
  “本宫的孩儿,他们休想伤害他一根汗毛,只是人家若是真有意谋害,总是会挖空心思钻营此事的,怕是你我想防也防不了的……”泠兰于此,深深的无奈,防了这个小巧,明日便会有千千万万个小巧,文宋颀并不是她的甚么,于这个男权的世界她也无权阻止文宋颀的步伐,更是管制不了文宋颀的心意,自己若真是介怀,那后宫粉黛如云,佳丽三千,自己岂不是要气的七窍生烟?本就极微薄的情谊,早就被种种磨难和冷淡之后便是烟消云散,消弭的无踪了,怎么可能为那人有如此喜怒,想来不觉嘲讽的笑了,殊不知,在旁人看来,其间又是掺杂着几分无奈的。
  “娘娘万万莫如此想,皇上又是个常情的,不消说旁的,便是顾及血肉亲情,皇上也会留几分颜面与娘娘的。”因的是安慰泠兰,紫晓话也是极为轻柔的,似是如此便能抚平泠兰内心的皱褶,却是极为飘忽的,自己听着,也是将信将疑的。
  “但愿吧。”泠兰经的如此安慰,更是波澜难平,想起平日里的种种,更是对文宋颀充了几分怨愤之心,天家的亲情如同夏冰般微薄,且不说皇帝念不念旧情,纵使是有了皇子,也非是一劳永逸的,钩弋夫人有了刘弗陵,与汉武帝又是怎样的交颈恩爱,怎样的缱绻,照样是被汉武帝猜忌,最终为了皇嗣毒杀,死的好不凄凉!文宋颀本就是个莫测的人,怕是在他心中,自己的分量还不如一个臣子来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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