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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大叔,请你扑倒我!+番外 作者:齐绮(晋江2013-02-15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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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嗣毒杀,死的好不凄凉!文宋颀本就是个莫测的人,怕是在他心中,自己的分量还不如一个臣子来的重要!
  “娘娘且放宽心吧。”紫晓也不便多劝,便是息了声气,也不再多言语,内里却是暗暗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纠结感情剧情养成章~求养肥~他人代发


☆、第34章

    34 第34章
  些须是过了些时辰,泠兰揉了揉因久坐不动而有些酸痛的身子,面试因的屋内烧着的上品贡炭而显出血色,倒是有些艳若桃李的味道,瞧了瞧外头的天色,颇有些懒懒的说道:“外头的还有什么动静?”脱了少女青涩的妩媚杏眼眼波流转,似是怜悯似是不满,绣月也是个感情用事的,虽说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但方式毕竟有多种,绣月偏生如此激烈如此给她难堪,委实是郭玉鲁莽了些,因而泠兰心中总积存着些许不快。
  瞧着泠兰的不豫面色,紫晓也是难受的,一来自家娘娘是个体弱的,又是双身子,经不得如此情绪波动的折腾,二来她恩德有些同情外头苦守着的那位,便沉声回答道:“回娘娘的话,绣月那倒也算是个知趣老实的,之后便偃息了,并未有过激之举。”聪明的奴仆,知道何时说话妥当,何时不妥,知是自家娘娘还在气头上,也就见机的没有多做声,更何况紫晓与泠兰自小相处,感情深厚,自是事事为娘娘着想,更是不愿丝毫有碍于自家娘娘之事出现。
  “真当如此,便好。”泠兰也觉得乏闷,泠兰觉着乏闷,想着自己无故重生异世深宫,步步为营,勾心斗角的日子,不觉思念起前世少女时平静无波的青春岁月,从前只觉乏味,今日才觉无限眷恋,想来当时自己也只是个思虑过重的,如今却是如此模样,不觉又是长叹息。只是过往千般纵好又有何用,自己已经身为宫妃,又是风波中心,自然要打起千万分的精神去谋划防备,不然便是惨烈的疑惑是凄凄的死于这深宫之中,从此再无人记得自己的存在。
  这头正伤春悲秋着,却听得一声尖细绵长的“皇上驾到”,原来是文宋颀收到太后相询的消息,匆匆赶来。
  瞧着文宋颀那略微有些疲敝的神情,泠兰不觉有些怜惜起这个男人,他身上肩负的远比自己想的多,他日日宵衣旰食,算得上是个有为的皇帝,身边人却是各怀心思,那些个表面恭顺忠诚的,又有多少是真心为他的呢?或许,这个男人比自己更可怜,也更孤立吧。如此细细想来,泠兰竖起的防备不觉柔化,面上也是露出几分暖意来。(女人的同情心总是泛滥的,正如他们的母性,但这只针对她们所爱的人,她们为她们所钟爱的人展开心尖尖上最柔软的地方,用这份柔软去消融男人眼中因世事而冻结的冰封,这是女人一生中最大的冒险,因为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领情,甚至弃之如敝屐。
  “兰儿,听人说今儿个你见了母后,朕有好些时日未曾与母后相见,甚为想念,母后尚好?身子骨尚健朗?日常蔬食可好?宫人有无尽心?母后可还欢喜?你与母上二人相谈尚欢?”文宋颀也不直入正题,先是与泠兰寒暄一阵,似是古籍里头二十四孝模范,似是并不急切单单仅是关心而已,但从他那披星戴月的疲敝模样也能揣测出文宋颀的几分迫切之心。
  泠兰与文宋颀相处的日子既久,也能体察出文宋颀言行中的急切,便是速速接了话茬:“臣妾瞧着太后娘娘面色红润,声音也如洪钟般,想来也是皇上一片至诚孝心感动上苍,福荫我朝,加之太医调养方子得当,宫人们也不敢怠慢,悉心照料之下,身子骨是愈发康健了,与臣妾话了家常,泠兰瞧着太后似是极为疼惜臣妾腹中皇儿,想来日后将是个有福的,未曾出世便得了皇祖母如此疼爱,对了,太后他老人家似是极为挂念皇上的,怕是瞧着皇上政务繁忙,不好意思来邀皇上相见吧,臣妾想着,若是皇上能与太后他老人家相序,一是能圆天伦之乐,二是也能了却了老人家的心事……”谈及腹中孩儿,泠兰心中的烦闷也是积淀不少,眼里尽是肉搏,显出为人母的慈和。如此回话,自然是要有技巧的,若是少了润色,直言其间玄妙,便是招了嫌恶的,自是吃力不讨好,说的圆润了,才能游刃有余,能博得上位者欢心,自然也不会深究其间虚实真假,重要的是信息本身。
  “真当如此?”文宋颀闻得刺眼,也是极为欢喜的,也不知是为了哪桩,兴许是泠兰的贴心,抑或是泠兰言语中所传达的信息,总之文宋颀眼中点亮的欢喜,一扫先前的颓靡,衬得整个人又是年轻不少,面上也是极为难得的笑意闪现。
  “当真,臣妾之言若是有半分作伪,岂不成了欺君?”欺君之罪,妾身委实承受不起。泠兰把下句吞入腹中,极为认真的到来,似是极为上心的,却是暗暗腹诽着上头的难对付,又暗暗惊叹文宋颀的反应,如此看来,自己一个是能暂保太平的,只是这文宋颀等人忒善变,也不知何时才是个准信儿,自己还是小心应付为上。
  “兰儿,瞧你这话说的,如此你我便生分了。”文宋颀看着泠兰的小心模样,只觉得可爱好笑,眼角间也是笑纹渐浓,瞧着似是个解语知趣的良人。
  “臣妾怎敢,”泠兰笑,心中无声嘲讽文宋颀的多情之举,面上的表情却是极为感激涕零的,眼里也闪着点点泪光,烛光下瞧着真真的教人感动,“是臣妾僭越了。”泠兰说着便抹着脸颊上的热泪,若是泠兰知是自己不悦,还真当自己被文宋颀的三言两语给感动的热泪盈眶呢!
  “兰儿,知己难求,得汝一人,夫复何求。”文宋颀瞧着也是极为受触动的模样,竟是自然的说出这些露|骨情话,教闻者战栗不已,但说的极为顺畅,如此言语,翻来覆去的,也不知说了多少遍,文宋颀倒是习惯了的,只是苦了泠兰了。
  “皇上……”泠兰见文宋颀入戏,自己也只能配合,便愈发泪眼涟涟了,“得皇上如此,臣妾愿投奔常羲,即便过着‘碧海云天夜夜心’的孤寂生活,也是值得的。”泠兰倒是真情愿与常羲相伴,免了这深宫的提心吊胆的日子,也省得见文宋颀这个冤家,长久的孤寂远比日复一日的生活在恐惧之中来的好!
  “爱妃言重了,替朕研磨罢。”文宋颀似乎颇为受用,便携了泠兰的手,往那檀木桌走去,摊开上头已压平的白玉宣纸,应是先前泠兰思虑过重,日日凝思,紫晓替泠兰备下,以记忆的,眉峰微沉,思索片刻,便挥笔写下“相宜”二字,泠兰边加清水仔细研着,一边瞧着他颇为入神的模样,也知是有千重信息在内,只是这“相宜”二字太过平常,发射方向太多,饶是聪慧如泠兰,也思索不出个头绪来。
  “皇上这是……”泠兰瞧着文宋颀忽的舒张的眉头,瞧不出个头绪来,有些心浮气躁了,便开口相询,泠兰知是文宋颀心思重,怕是难猜度其间一二,明示也是极为难猜的。
  “无事,只是许久未见兰儿挥墨,抛砖引玉而已。”文宋颀甩手,指尖沾染了些许乌痕,但也未曾在意,只是定定的瞧着泠兰,似是在瞧着她的反应似的。
  泠兰思忖片刻,便接过玉笔,苦思也不得其所,便恼怒的放下,瞧着文宋颀,文宋颀见泠兰真的怒了,又是一阵笑意盎然,偏生教人猜不透其间真意。
  真是帝王心,海底针。泠兰背过身去,心中却微微有些冰凉。
  文宋颀朗声大笑,揽过泠兰的纤腰,又是一阵戏弄(这个真心灰常河蟹,人家夫妻的小情趣,咳咳咳!)。
  二人和衣而睡,却是同床异梦,各抱心思。
  朝堂之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李盛的尖细的嗓音如以往般的响起,似是例行公事,虽是中气十足,但也略微呆板了些。
  文宋颀环视四周,见站着的朝臣一个个噤若寒蝉,手执象笏,身子都是有些僵硬的,察觉到他的视线,有的人把头埋的更深的,似是死也不愿开口的,文宋颀不自觉嘲讽笑笑,鬓上九旒冕因的这动作偶尔晃动一下,珠子相碰,清脆。
  “臣有事启奏。”群臣交流了一下眼神,沉默良久,终于有不怕死的言谏,大大剌剌的站了出来,颇有舍身求义的决心。
  “薛爱卿请讲。”文宋颀见是一位年青热血的后生,知是棘手的难事,也不觉佩服这位的勇气,便极有耐心的开口问道。
  “微臣要状告当今左相成天翼,有罪状如下:其一,他欺君罔上,上愧国君,是为不忠,其二,结党营私,纵容手下鱼肉百姓,古人言‘君子之为学,以明道也,以救世也’,成左相与之相悖,下惭国民,是为不义,此等不忠不义之人,其心可诛!”那御史讲的是唾沫横飞,极为飞扬的模样,瞧着便是个愣头青,也不知朝中形势,是个不怕死的,只是不知多年以后是否也能如一,自然,也要有性命等的到多年后,只怕是……可惜了这一身浩气哟!
  众大臣想法不一,有惋惜,有敬佩,有不以为然,但面上的表情都是相似的,皆是垂目不语,瞧着皆为恭顺老实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因而没了… …只修改了老的= =《凤凰于飞》凤凰于飞,是出自诗经中的词语,原意为凤与凰在空中交尾,一般用来祝福婚姻新人的生活幸福美满本无此古曲,纯属作者杜撰…0…古琴,出现于书斋之中,声音极小,仅供鸿儒学士自娱古时,琴、棋、书、画并称,用以概括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


☆、第35章

  35 第35章
  群臣既是如此反应,文宋颀也觉精彩无限,瞧着这一出沉默五彩剧,再瞧瞧成左相粉饰着的淡然表情,觉得委实有趣,分明的指节轻叩在龙椅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御史直接无视成左相眼里快喷出的小火苗,引经据典,文不加点继续煽风点火中,讲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本是极为枯燥的内容配合上那表情不知怎地平白成了说书人的样式,再添置一张桌子、一个案板、一把纸扇,就活脱脱的成了御前说书了,模样委实滑稽不已,那人瞧着文宋颀听的有趣,说的更加眉飞色舞,有趣的是他的眉毛,说到兴头上时一边挑起一边平静,还时而轮换,若不是在朝堂之上,场景不合适,文宋颀还真会大笑三声,替他叫好。
  “老臣自太祖时期便时代为皇家金钟,子子辈辈皆一心为皇上,皆为纯臣,老臣虽是驽钝,不敢自居功厚,唯有一片真心是皇天后土实所共鉴,如此污蔑,老臣委实惶恐,委实惶恐呐!”成左相眉头都未曾皱着,望着文宋颀的眼神那叫一个委屈愤懑,那叫一个委屈,似是真当被人诬陷,表情拿捏的恰到好处,不愧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忒滑手,连点狐狸尾巴都是难抓住的。
  文宋颀瞧成左相演的正酣,便懒得戳穿,只是这技艺虽是炉火纯青的,但文宋颀亲政多年,便看了多年,如此也会审美疲劳的,有精进也是难让文宋颀打起精神欣赏的,因而文宋颀看的有些微疲惫不耐,便停下了手下动作,黑瞳仁里隐忍了那份不耐,唇角微微勾起,反似愉悦:“如此,朕也想瞧瞧。”文宋颀的这番话说的隐晦不明,似是责怪,又非责难。
  成左相威严,颇具正气的抬首,一双还算矍铄的老严却是直直的望向文宋颀:“老臣绝无僭越之心。”表情极为镇定,似乎方才御史所进之言真当语他半丝关系也无。胸臆中虽是有些憋闷,恼怒文宋颀近些日子对自家女儿成佩芬的冷落,愤恨于李右相侄女李泠兰宠冠后宫,自家女儿的手段何如他清楚,但这文宋颀之心,却是沉的很,这教他这个做了及时你人臣的人也捉摸不透,只是这李泠兰隐隐透着“有凤来仪”的味道,这教他真真的犯愁,后宫意味着一个小朝廷,只是比起前堂多了脂粉气儿,但,同样的残酷,同样的血腥。
  御史当然不会无端哑了火,见成左相矢口否认,心目中英明果断的皇帝大人文宋颀又迟迟不言语,便擅自做主,大步向前迈,拱手道:“成左相此言差矣,小生乃言谏之人,便是向皇上进忠言,替皇上便忠奸,若是这点能力也无?怎配这项上的乌纱,又怎生能为皇上分忧,为天下百姓奔波?”那御史大概不懂过刚易折的道理,否则便不会以为的逼近,二不懂以退为进,下场便是极为惨烈的,或许在他看来是死得其所吧。
  “妙极妙极,言卿家所言极是,不知众爱卿有何异议?”问的御史口中的言语,文宋颀也不计较其间无意的歧义,也不直接回答,只是目光扫过底下伏头站着的各色朝臣,瞧着或正色或战兢或淡然或谄媚的脸色,再在成左相面前稍作停留,目光灼灼,片刻便收回了视线,面试无过多表情,却带着骨子里的威压和傲视。
  “微(老)臣不敢。”众位朝臣虽说不尽知皇帝的想法,但仍是颔首鞠躬,以表达自己的一片忠心,不少人是随大流的动作了,有人甚至在抖索着,极为惶恐的模样,成左相如是,但确切来说应是领先于众人的。
  见警钟已敲起,文宋颀自然是满意的,此时再横相逼仄也是无多用的,更何况又不到时候,便开口道:“既是如此,众爱卿还有何要事相商?”
  今晨的重磅炸弹已出场,其余的便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琐细的很,众文臣便放开了手脚去掐架,时而骂东家假道学西甲伪君子,字字珠玑,出口成章,文采更甚御史大人,若是记载传世不知会有如何的轰动,各家势力暗暗拧成几股,平均算来每个人发言并不算多,偏生戳中要害,好几位年纪较大的臣子被气的喘息连连,抚着胸口,若不是多年骂战积攒下的良好素质,怕真会气绝,虽是人多嘴杂,但仍是井然有序,桩桩件件,教文宋颀听的是一清二楚,文宋颀也觉得适可而止了,便退了朝。
  “臣等恭送皇上。”众朝臣已偃旗息鼓,面上已恢复自若的申请,似是方才的唇枪舌剑不过是虚幻一场,二那些个被气着的老人家,虽面上仍带着先前的红潮,但手也不抖索了,纷纷作揖欢送文宋颀。
  文宋颀走之前再次瞧着面色各异的众人,也不过是匆匆扫视一眼,瞧着言御史和少数文武大臣的耿直表情,胸中不由得涌上深深的忧患,却只能强打压下去,御人之术,帝王之道,其修远兮。
  椒房殿。
  泠兰走近溶月,定定瞧着那张娇艳但有些憔悴的面容:“溶月,你这又是何苦呢?”
  “溶月资质有愧于娘娘,有愧于家主,只是溶月只求娘娘,溶月于世便只有绣月一个亲人,若是绣月还有个三长两短,溶月此生便愧对父母,愧对祖上了……”溶月仍坐在床上,问的泠兰如此言语,便做事要起身,被紫晓泠兰拦下了,不多会儿便已经红了眼眶。
  “溶月,你是双身子,本宫不消罚你,更不会罚绣月,只消好生将养着身子,不为旁的,纵是为了孩子,为了绣月,你也要好生或者本宫不是甚么铁石心肠的,又不是青面獠牙,将你生吞活剥了去。”泠兰闻言,轻声笑了起来,屋外的阳光透在泠兰面上,微亮,似是恍然似是生动,同为孕妇,怎会轻易加害他人腹中孩儿,只是这点滴恩怨,却也不过轻轻揭过了的,只是讲了些需溶月自身还罢了。
  “娘娘大德,溶月无以为报,溶月愿听娘娘差遣。”溶月朝泠兰躬身,眼中晶莹已纷纷滑落,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动人,虽是略显憔悴,但平白增了几分病西子之美,摧折心肝。
  “好生将养着,有何短缺只消于紫染姑姑道一声便是,不多时本宫便遣绣月来,你们姐妹二人也好有个照应。”泠兰慈和笑笑,怀柔政策不一定行之速效,但些须是有效果的,不说让溶月死心塌地的效忠,减除隐患也是可行的,但若是溶月不领情……到时候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竟然没有上传就直接关了电脑???天啦!!!手写君蹭电脑君会哭的!!!!


☆、第36章

    36 第36章
  这溶月的惊惧心思,泠兰自然也能体味到几分,但这样的仁慈之举所致的风险泠兰也并非不清楚,只是如今她也无法狠下心来,将这二人隔离应是尚可的,只是大禹治水,疏甚于防,可惜了绣月了,本是个灵透的孩子,却为溶月所累。
  “奴婢谨遵娘娘安排。”溶月闻得泠兰言语,心下大惊,泠兰是个如何的人她也许并不清楚,但如此牵扯进绣月,还是教她心惊的,原以为自家娘娘是个良善可欺的,但如此瞧来,也是个难缠的,二人一起,便是要绝了姐妹二人的生路,自己不贞不洁,本就应沉了塘的,死了倒是利落,她本就是该死之人,不过为了一个人而苟延残喘着,若是牵了胞姊绣月来,真真的不划算了,溶月想来不觉有些后怕,但事到如今,也许只能走一步瞧一步了。
  “歇着吧。”泠兰瞧着溶月伏头做小的模样,并不觉有多轻松,觉得有些沉重,同为母亲,为了腹中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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