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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又是与其他小丫头们同近身,想着自己也算是好的,偏生要与这么多人共事一主,份位还是相同的,自然会有些小小的不忿,十多年的时光,也算是磨灭了这份傲气,只是现如今,剩下的也只有几个,沉沉浮浮,有的被发配给了家丁,有的则是爬上了主人的床,有的因错被暗中处置……想着也是凄凉无限,人各有志,不是么。
“紫晓,本宫乏了,退下罢。”泠兰这困乏的毛病一直没改,加之平日里实在无所事事,底下人如何也懒得梳理,本就怀着养精蓄锐了再来收拾的想法,便愈发不管这档子事了,紫晓和琦华也是有能力的,自己一个孕妇偷闲不是很合适吗?便拖着沉重的身子投靠暖和的被窝,屋内的炭火十足,又盛了些水在内,也不会太让人肝火旺,此情此景,便是愈发刺激的人昏昏欲睡,本就是“春困、夏倦、秋打盹”的常理。
“诺。”见泠兰疲乏的模样,紫晓也是习惯了的,知是自己在场也无益,便思忖着自己守着门口便是,到时自家娘娘若是有需要,自己便可近身了,况且近日娘娘的睡眠浅,实在不宜近身打扰,若是伤着了身子便是她的不是了。
“过几日便是年关了,这宫里头也应是极热闹的,只是我椒房殿依旧清冷,清冷的很哪!”泠兰虽是有些困乏了的,但瞧着里里外外也开始修葺装饰,粉饰上喜庆的红色时,似是大梦将寤的,想着自己这幅身子,也是行动不便的,到时……只希望生产的时候这体型万万莫碍着自己便是!如此胡乱没逻辑的想着,倒也睡的沉了。
“只希望,到时你莫要怪我才是。”多日不见的文宋颀的脸忽的闪现,却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只有那呢喃是如此明晰,音色却又不似是文宋颀的,在泠兰耳畔回荡,泠兰只觉得耳根发痒,梦醒,却是丝毫也抓不住残梦,无由来的,只觉得怅然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这真是正文… …最近欢脱的看多了 咳咳咳远目我会说我最近馋的慌吗。。我要吃好吃的!!!!!
☆、第 44 章
第44章
眼瞧着年关将近,文宋颀也姗姗来迟,惯例的,按照后宫分位的排序,意思性的给些年礼,算是慰问,若是得了文宋颀心意的,便会有额外的嘉奖,自然,理应到访的是太后、皇后成佩芬这二人,不知怎的也漏过了丽妃,泠兰也是漏过了的,曾才人越了位,也能得了文宋颀另眼相待,多加关照,竟也升了夫人,众人猜度着这文宋颀也算是违了祖制的,因的太祖有令,奴籍贱籍女子皆不能升至正五品以上,本来众妃嫔觉着这泠兰也算是恩宠有加的,谁料知横亘出一个曾阿巧,竟然是叫文宋颀叛逆至此,御史大夫也是颇有微词的,某日朝堂之上还与文宋颀争辩了一番,谁晓文宋颀态度强硬的很,软硬不吃,颇有当初武帝与卫后之势。
曾阿巧这头自然乐颠乐颠的,想着文宋颀也算是为了自个儿破了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看来入主东宫只是迟早之事,瞧见了底下人也是眉开眼笑的,连平日里最碍眼的绿意也少了几番折磨,惹的绿意是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上苍,只差没痛哭流涕的抱着文宋颀的大腿乞求他快点把曾阿巧这个蛮横的女人升迁至皇后之位,也好让自己早日得到解脱。
“娘娘,您的肌肤是愈发雪润了……”绿野为曾阿巧涂抹着胭脂,嘴里仍是不腻死人不罢休的讨巧之话,别看绿野生的貌寝,但一双手却巧的很,服侍人的功夫也比绿意强了不少,在绿野的巧手之下,曾阿巧的五分颜容,能被发挥到九分,因的曾阿巧虽是不甚喜爱这两个先来的丫头,但总算是对绿野还是有几分重视的,相对于同级的绿意来说,绿野的日子过的滋润多了。
“雪润……真是个好词呢,绿野你的嘴,总是这么甜,小心娘娘我哪天腻了,你就死的难看哟……”曾阿巧抚弄着指尖的蔻丹,投射的日光在这抹红上显出淡淡光斑,这些日子用了不少好药材,也算医去了曾阿巧的一块心病,先前做下人的时候,虽是抱了攀龙附凤的心思,在颜面上的功夫没少下,因的面若稚童,算是极好的肤质了,但一双手却是因的常年的奴役而显得暗沉粗糙,平白增了不少沧桑之感,文宋颀虽是较为爱宠的,但也罕少碰阿巧的一双手,相反的是,绿意虽然也是粗使出身,但一身雪肌叫人嫉妒,尤其是一双手,嫩白不已,与曾阿巧同走出去,若不是一身装束,若不是绿意的过于怯懦,反而衬得绿意是布衣的娘娘,而自己就是披着富贵衣裳的下人,这些日子仗着文宋颀的偏爱,遣着小丫头去为自己找上好的药材,倒也是集中国家的资源,近乎五月,曾阿巧的手总算是瞧上去好看些了,也有了主子的样了,少生受几分嫌弃了。
因的曾阿巧的授意,绿意面上的伤却少有打理,其他宫女嬷嬷们有意将重活累活推脱给绿意,想着绿意也算是较高等级的了,竟然混的如此田地,每日里吃的也是次等饭菜,面上的疤痕也是狰狞难看的,纵使是对|食,怕也是找不着情愿的公公来了,先前为粗使的时候,众人曾调笑着说是要绿意凭着样貌去攀个高官郡王之流的,现如今想着都心酸无限,私底下也是偷偷抹泪的,只是这后宫之中多半是炎凉之人,绿意先前的好姐妹们也都疏远了这个弃子。
“娘娘心善,定不会轻易抛却奴婢的。”绿野虽是这么说着,内心却是暗暗的啐着这个毒妇,绿意与自己同为宫婢,情分也算是积了些,就算不为绿意,想着曾阿巧的行为便恶心不已,粗俗不堪,与先前自己所见的那些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娘娘,差的何止是万里,手段却是不一般的毒辣,先前一个小丫头不小心洗损了一件文宋颀赏下的青萝衣,便是挑尽了指甲,浸入特制辣椒水中,强迫洗衣,直至昏厥,用冷水泼醒,换一种刺激,仍是不解恨的将宫中传下来的私刑都试了一遍,后来那丫头不堪□咬舌自尽,死前的怨毒凄惨模样绿野想着都汗毛倒竖,想着曾阿巧折磨的那些宫人,皆是生的是冰肌玉骨,模样甚是勾|人,曾阿巧在防备什么其实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只是懒得戳穿罢了,骇得那些个生的稍稍貌美的奴婢们纷纷自危起来。
“听说李泠兰那个贱|人月份快足了,本宫很是期待呢……”曾阿巧昂着头,抚弄着鬓上别着的游金掐丝翡翠碧牡丹,耳上缀着的流苏相互撞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饱满的唇微微嘟起,现出鲜红的颜色,曾阿巧最爱的便是穿金戴银,恨不能将全部家底穿戴在身上显摆才好,如此穿着,整个装束显得她平白大了几岁,与那张娃娃脸一对比,反倒有些滑稽,曾阿巧也是摸清了文宋颀的偏好的,自然也不会这身打扮去会见的,都是平日里无事时出去显摆显摆叫以前的姐妹们羡慕,叫她们俯首做小,自然是痛快无比,只是遗憾的是,李泠兰仍旧分位比自己高,不过她有的是耐性,整垮李泠兰,也不急于这一时。
“娘娘福寿绵延,婉昭仪又是个身子弱的,想着圣上也是正值壮年,凭娘娘的如今的恩宠,定是能替皇家开枝散叶。”绿野想着后宫中的女人若个不渴望一个孩子,便开口劝慰道,但李泠兰这边也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自己只是个奴婢,人微言浅,到时李泠兰发难,想着曾阿巧又是个不好相与的,理应是不会相护的,怕是被整理的很惨,因的也未说什么过于过分的话。
“话虽如此,只是皇上他……”想着文宋颀,曾阿巧的面色不由得变幻,平日里侍寝之时,文宋颀总是叫底下人准备热水,叫曾阿巧自己擦拭身子,似是不情愿叫阿巧留下血脉的,虽说是大了阿巧许多,仍是个健硕的男子,生的又是俊朗的,虽比不上年青男子的朝气,也好歹有着生杀予夺的气势,阿巧最爱的仍是他给予的权势,谈不上有多喜欢这个男人,不过是为了向上爬罢了。
“奴婢想啊,按照皇上对娘娘您的恩宠,定会赐福于您的,到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各色嫔妃来朝,娘娘何必在乎这些琐细之事呢。”见曾阿巧的面色不大好,绿野赶忙转移话题,暗暗后悔自己开始了一个这样的话题。
“那是自然。”闻得绿野如此言语,曾阿巧的下颌抬的更高,眼角上扬着,似是极为趾高气扬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槽槽槽卡文了 谁来拯救我
☆、第 45 章
第44章
宫中准备的热火朝天,瞅着这一年的末尾总算来临,宫中各处点起了火红的炮仗,喜庆无边,泠兰的份位不算低,加之身怀龙裔,自然也不会落了晚宴,文宋颀虽道是偏疼曾阿巧,但晚宴是一年之中重要之致之事,或许是文宋颀仍算循规蹈矩的,抑或是因的文宋颀于曾阿巧的新鲜劲儿也只是如此,总之无论如何,风头正劲的曾阿巧被落了面子,前些日子仍在各色小跟班儿们面前夸口来着,如今却是冷冷清清的在自己的寝宫里守岁,不知惹了多少笑话。若是按前朝的规矩,各份位的嫔妃仍是可以欢聚一堂、朝见圣颜的,算是恩赐,只是太祖厌恶莺莺燕燕聚在一块儿唧喳切查的模样,便定下了规矩,道是大节之时,除非特赦,否则低等妃嫔不得入席面圣。
泠兰于此,倒是无喜无怒,似是此事与己无关,自家本身就是九嫔之首,与会本就是应当之事,虽是讶异于文宋颀的反复,但细细思之,反而倒是习惯了的,在上位者总有一些不位外人道的龃龉,若是不关乎自家性命,倒也无所大碍,况且文宋颀也并非昏君,自然不会有何妨碍到天下苍生之事。倒是这晚宴该是泠兰注意的,泠兰想着这宫中人多眼杂,难免会有某些蠢蠢欲动的家伙做些手脚,给晚宴加加料,不消说在利用人手出点意外,纵便是食物里加点作料这种低端手法,泠兰这身子怕也是折腾不起的,但未得文宋颀的特许,泠兰也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婉妹妹真乃好福相,想必近些日子应是过得极为调和的。”多日不见,成佩芬仍是副精明强干的模样,因的是正式场合,穿着的也是乌色百鸟朝凤的朝服,显得肃穆庄严,只是泠兰仍瞧的出成佩芬面上的憔悴,行走起来,也有些空落落的,似是一日赛过一日的消瘦着的,被一群宫女太监簇拥着,架势、举手投足都不失当年的威仪,只是靠的近了,那眼角那隐隐的细纹却是暴露了主人的不好处境,泠兰瞧着面前这个沧桑的女人,联想到文宋颀寿诞那日所见,不觉唏嘘,只是面上却没有显示出来。
“回娘娘的话,多谢皇后娘娘的照顾有加,泠兰才会滋养如此,说来还要感激娘娘的恩惠才是。”泠兰笑,杏眼潋滟出感激涕零的光,微微低着身子,算是尽了礼数,身旁服侍着的紫晓、紫染等几人仔细搀着,似乎泠兰的身子是极为孱弱的。
“婉妹妹说笑了,同为侍奉皇上之人,姐姐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况且妹妹身怀龙裔,是要为皇家开枝散叶的,想着皇儿也没个弟妹相陪,到时妹妹生产了,也好与皇儿做陪,这宫中寂寥多日,总算热闹些了,不是么?”成佩芬面上仍是笑着的,见泠兰的动作,赶忙上前相扶将,似是二人极为亲热熟稔的,拉着泠兰的手,细细嘱咐着,半晌,似乎想起什么,便拍手惊叫道,“婉妹妹瞧姐姐这记性,当日皇上与姐姐成婚之时,曾带着一双压箱底的和田白玉如意镯子,成色也上好,只是这年纪渐长,也不适合戴着了,早见妹妹的肤若凝脂,总觉得短了些什么,想着若是这镯子赠与妹妹你,应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今儿个便冒昧的开了这个口……”话毕便唤了贴身使女来,双手捧一个做工极好的木盒,上头镂刻着泠兰最爱的芝兰,窑红的漆皮因的边框白玉的衬托更显光泽。
“皇后娘娘这可万万使不得……”泠兰做出一副惶恐模样,赶忙推拒着,见成佩芬这模样倒像是有备而来,至于这求的是什么泠兰也不甚清楚,泠兰模糊的忆着有个谁提醒她注意皇后,只是时隔多日,印象几近消弭了,只是这皇后如今的模样不似是要加害于自己,反而似是低头做小。
“还如此见外,婉妹妹该称姐姐了,不然,姐姐该生气了。”成佩芬佯怒,面上的表情有些紧绷,倒是个老狐狸,虽然是别有目的,但也不显示出来,转而低低的笑着,似是与泠兰感情极好的,只是眼里露出的冷芒提醒着泠兰该让步。
泠兰瞧见了成佩芬恩威并施的模样,内心是暗暗皱眉,想着这皇后虽不是好惹的,但如此欺上头来终是叫人不快,况且她也不是泥塑木雕之人,但想着毕竟后宫之中仍是此人执掌凤印,便低头应允道:“姐姐,泠兰出身蓬门,如此重礼,泠兰一介小女子可生受不起。”总算是在称呼上让步了。
“罢了罢了,这玉镯款式老旧,年岁既久,自然是入不了婉妹妹的眼,是姐姐疏忽了,赶明儿姐姐替妹妹打些合适的首饰,添点妹妹的妆奁,也算是我们俩金兰之义的见证。”成佩芬见泠兰仍是抗拒,便接过心腹手中的盒子,作势便要往地上摔,面上是云淡风轻的,似是要摔的不过是件陶土做的粗糙用具。
“姐姐休要如此,妹妹不过是受不起这件物品,想来姐姐用的皆不是凡品,妹妹怎敢嫌弃,但妹妹想着,既然是姐姐珍藏多年,妹妹也不敢夺姐姐所爱,姐姐大方,妹妹怎能登堂入室,因的才突兀下此决定。若是姐姐不嫌弃,妹妹愿意与姐姐交换些小礼,也算是全了姐妹俩的情意。”泠兰虽不想接这皇后的茬,但明着反抗也不是明智之举,因而便退了一步,二人竟也奇迹般的成了“姐妹”,若不算上分位上的“姐妹”,这二人便算是结盟了?泠兰有些头昏脑胀的,口齿却是异常清晰。
“呵呵,先前是姐姐唐突了,光想着给妹妹好的,竟然忽略了妹妹是个雅致之人,反而显得姐姐我矫情了,既然妹妹开口了,这镯子便替妹妹留下了,若是妹妹想取,姐姐随时恭候,我翊宁宫的大门自然也是随时向妹妹敞开着,想着皇儿已经成立,姐姐也寂寞了多年,今儿个总算有个说体己话的了,”说道伤怀处,成佩芬不由得落泪,皇宫之中的胭脂果然是上上之品,虽是如此,成佩芬面上的妆容也没有花掉,只是成佩芬的广袖上沾了些许黛粉,因的瞧着有些凌乱,见泠兰有些呆愣,忙忙圆道,“姐姐如此失态,倒教妹妹见笑了。”那妆奁早就遣人收好了的。
“无妨的,姐姐还是先去忙姐姐的吧,妹妹清闲,怕是帮不上姐姐的。”泠兰并不会傻到相信二人的关系会一日千里如此,二人旗鼓相当,家境都相似,只是自己青春尚在,皇后却是人老珠黄,按理说二人应是皇后的绝佳之选,若要是在后宫之中结取姐妹,相信二人都不会傻到将对手当贴心好友,叫成佩芬委曲求全如此,应该是有什么威胁到其后位,教成佩芬不得不联手泠兰去应付,泠兰今日如此,算是给成佩芬一个台阶下了的,只是这结盟也未轻易应允了的,但愿不要出什么差错才是。
“娘娘尚好?”见成佩芬飘然离去,紫晓立马紧张的检查泠兰的身子,观察其是否有不适之症,面上自然是满满的担忧。
“本宫尚安,既然皇后娘娘为此,本宫自然是保全了的。”泠兰瞧着紫晓的痴憨模样,忍不住莞尔,关心则乱,紫晓平常是个聪明的,如今倒是犯了痴的,这后宫之中除了少数活跃分子,其他人应是不会再寻泠兰的不是了,再说这成佩芬也不是傻的,既然有求于泠兰,自然也不会给泠兰下绊子,更不会去谋害泠兰腹中孩儿,若真如此,只会加速自己的窘境,泠兰困于深宫之中,从他人口中得到的也只能是一星半点的消息,虽是支离的,好歹也能拼凑出个大概的轮廓,成相如今落于下风,大有下坡路之意,虽然仍是炙手可热的,但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自然,泠兰也深信,成佩芬并不会替泠兰保全这胎儿的,因的泠兰仍算的上是危险,如此想着,泠兰不由得有些忧心了。
“娘娘仍需小心才是。”紫晓张口欲言,往日里一直沉默着的紫染姑姑却是先声夺人,叫紫晓开不了口,沉淀了多个岁月,有些寂然有些感慨,似是好心似是忠心。
“自然。”泠兰有些讶然,瞥见紫染仍是副岿然不动的模样,似是从未喧闹过,想着紫染姑姑也应是历经了许多,才会是如今的模样,果然是个不一般的人物,紫染的过往似是一清二白,却又是藏在迷雾里,茫茫白雾教泠兰迷了眼,泠兰不由得捏紧了关节,倏地又松开,既然是自己的人了,忠心就够了,过往……便交给那些个藏在暗处的人替她揭开吧!
入了座,高位者皆还未就座,泠兰只得百无聊赖的瞧着东边的盆花,西边的大红灯笼,那明晃晃的红色教泠兰目眩,而不是觉得喜庆,大殿内虽是烧了旺旺的炭火,但大门未掩,泠兰的座位虽是离中心较近,畏寒的身子却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噤。
“娘娘……”见泠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