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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一家一言,无确切的证据,朕怎能信你。”文宋颀冷冷的应了句,却教紫晓觉得有如坠入地狱般恐慌,她张张嘴,欲替泠兰辩护一二,却发现平时巧言,这时却是一句也难言,终是做了错误的决定。
众人忽然安静了,虽是相伴多年,也猜不透这个面色平静的皇帝文宋颀到底目的何在,只觉得愈发胆寒起来。
只闻的死寂。
约莫是一刻钟后,主角之一徐昭仪终是姗姗来迟,瞧着众人面色有异,又收到了泠兰小产的消息,又知是场难宴,倒也不惧,直直的向文宋颀行礼:“妾身正二品昭仪徐若,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音色多是正气,也不枉徐昭仪出身将门,也倒是爽利之辈,全无纵凶之畏缩。
“爱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文宋颀虽是如此说道,也未上前,冷眼旁观着。
“谢皇上。”闻的文宋颀话语中的亲昵,徐昭仪却没有半点轻松之感,面无喜色。
“朕听闻爱妃曾谴人入椒房殿相邀兰儿,可有此事?”文宋颀虽是问句,却带着肯定之感,仿佛确认了事实一般笃定。
“臣妾不曾邀过婉充仪妹妹。”徐昭仪却是一脸无辜,似是真受冤枉。
作者有话要说:忧伤忧伤忧伤
☆、缉凶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这几天的戏份都很轻飘飘没重量,瓦很无耻的说瓦在打伏笔啊,漫长的潜水期过去将是新一轮的宫斗及陷害~为什么说奢侈,请LOOK,又是BD君的贡献~中国最著名的玉石是新疆和田玉;它和河南独山玉;辽宁的岫岩玉和湖北的绿松石;称为中国的四大玉石。下集预告:泠兰要在宴会上出风头~不是表演剽窃什么的哦!
13 缉凶
“臣妾与妹妹自小相交,以姐妹相称,虽是先于婉充仪妹妹入宫,也未曾减过一分情谊,交情笃深,如是要邀了妹妹相聚,定要谴了我的贴身侍女菡杏来,怎会派一般的宫人来,岂不是轻贱了你我金兰之谊?”面对紫晓的供词,徐昭仪很是冷静,举手投足间,女儿的娇媚和将门后人的英气奇异的糅合在一起,爽爽朗朗的话语,如此大方磊落,自是少了几分凶犯的嫌疑。
“爱妃所言有理,若是如此,爱妃的贴身使女菡杏何在?”文宋颀沉吟片刻,似在琢磨其间纰漏,如若真为徐昭仪所为,如此明目张胆,岂不是有寿星吞砒霜的嫌疑?徐昭仪虽是个不爱谋划的,但也不是个没眼力界儿的,如今做如此不明智之举……怕是有人陷害栽赃?后宫里敢为此事的,莫非是……文宋颀内心已经有了定夺,眸中闪过一丝凌厉。
“菡杏前几日身体不适,臣妾想在她服侍多年,尽心劳碌,便准了她的告假,也好让她歇息几日。”徐昭仪见文宋颀的表情些须有了松动,安能不知其间的转圜道理?便趁热打铁,意图一洗这凶犯嫌疑。
“若是如此便好,朕知你是个良善的,宽待下人,只是真相尚未大白,不能妄下定论,怕只能委屈爱妃了,爱妃便退下吧。”文宋颀摆摆手,丹凤眼里赫赫写着无奈,一抹远山却是埋没在迷雾中,显得扑朔起来。
“谢皇上恩典。”徐昭仪稍稍松了口气,虽是出身将门,但天子之怒,其牵连怕是常人难以承担之苦,由是,心中有所忧惧,此事虽是暂时脱险,却不敢再有所大意了,不觉间,那份超脱于宫中女子的利落又少了几分,只道是问心无愧,便好……
“如此,都退下吧,此事明日再议,无论如何,定要找出真凶。”文宋颀虽道是遣散了众人,最后的言语却是掷地有声,态度如此强硬,在场各人无不一震,心中各有计量。
“谢皇上,臣等(臣妾)告退。”各自怀揣着心思,众人便柔顺的跪安了,一如往常般,谦卑恭顺,似是毫无变化。
“兰儿,你放心,朕定当为你寻出凶手,严惩不贷。”待众人退散,文宋颀生着老茧的大手摩挲着泠兰的柔荑,点点温暖传递,举动何其简单自然,毫无暧昧可言,却让泠兰心头蓦的涌上莫名的热流。
“皇上……”泠兰似是痴了,不自觉的望向文宋颀幽深的眼眸,其间的晦暗自是难以探明,泠兰却觉的知足了,不欲深究明里,哪怕是作戏,留存这浅浅温情,足矣。
“无人之时,唤朕子量即可。”文宋颀见泠兰痴傻模样,心情也自是好转了些须,如是,便起了作弄之心,便贴近了泠兰小巧的耳朵,轻声道,如同呵气般轻微,惹得泠兰自是一阵脸热。
“子量。”敏感的发觉文宋颀的小动作,泠兰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胭脂色,不由的缩了缩身子,偏生肤质又是极好的,倒是愈发鲜艳欲滴起来,虽是特殊时分,也无甚么旖旎心思,如此一来,倒也是冲淡了几分怅惘,泠兰的心情也自是微霁。
“朕担保,如此之事,以后不会再有。”文宋颀也知泠兰内心不安,搂紧了泠兰,稍稍缓解了几分,行动自是证明了一切。
“兰儿坚信。”见文宋颀轻笑,泠兰心中阴霾自也少了些许,心中抗拒仍是有的,毕竟历经了一番波折,总会有些矛盾心思的,柔柔的应和着,似也欲为自己,增添几分信心。
文宋颀自也了解泠兰内心苦楚,如此突发事件,心中自是多了分疼惜,又囿于泠兰身子,自是不勉强,待处理完今日政事之后,便留宿椒房殿,仅是简单的相拥入眠。
月色如水,银辉遍地,泠兰支起身子,细细望着枕边人,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髻,此时正柔顺的披散着,本是满头乌发,似也沾染了白露,颇有“秋霜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的苍凉,些许凉意袭上心头,闻的文宋颀平缓的吐息,睡梦间仍是极不安稳的,眉峰却总是聚着的,泠兰素手轻拢,欲要平复这纠结,却是抹不开那愁绪。
泠兰也心知,其实失子之痛,未曾远离。泠兰其间绰约可见交颈鸳鸯,轻抚着绣图的纹理,似是有无限温暖传递,也倒缓了那几分痛意,淡淡的欢喜,交与难言的哀愁,渐渐交织成一片。
轻微的太息,几不可闻,融与呼吸间。
泠兰也是困乏,便拢了锦被,与文宋颀,共枕而眠,平淡,却是有些欢喜的。
一夜无梦。
翌日,却是再无进展,虽是拷问清了前前后后来往的嫔妃宫人,却由于牵连甚众,这头也是理不出个头绪来,饶是冷静如泠兰,也露出焦急之色,文宋颀虽是缉凶心切,却是极为淡然的,似是运筹帷幄之间,早已决胜千里之外,泠兰不解其间奥妙,但也只能信过了文宋颀,心中倒也少了几分惴惴,开始隐隐的心安起来。
又是过了几日,怕是一切都已陷入死寂之时,延禧宫那头却传来了消息,道是延禧宫中有名粗使宫女莫明溺死在了罕有人迹的太液池中,当时是华清宫的当值太监,巡逻时发现了尸体,随队的小桂子正好是与这名宫女相熟之人,一眼便认了出来,便禀报了上级。
由于事有蹊跷,文宋颀当即唤了紫晓去认人,万幸的是,这名宫人死的不久,还模糊的能辨认面容,发现正是前几日那名形迹可疑的宫人,搜查之下,竟在隐秘之处,意外发现一个藏的极严实的小布包,内里早已浸湿,却明显一股药味,太医核实,此乃令人滑胎之药,与古籍上记载一致,很可能是绝迹已久的禁药“俏佳人”。
事已至此,应是凶手心虚,杀人灭迹,似是死无对证,但恰恰是如此,又有了转圜之地,文宋颀、泠兰有意将消息放了出去,道是死者沈心湄并非意外落水,有人从身上发现了证据,收拾于墨砚阁,此番虚张声势,是瞧准了凶手心慌,自是要引蛇出洞,没曾想如此一来,这凶手倒也沉稳下来,反倒龟缩了起来。
好在文宋颀已经派人盯紧了最有嫌疑的菡杏,见长久以来文宋颀一直没有了动作,得到了消息,菡杏也自是不敢放松,反而自乱了阵脚,一直称病的菡杏此时却是熬不住了,偷偷收拾了包袱细软,越过警备,小心潜至墨砚阁中,妄图销毁罪证,没曾想叫一早便埋伏在此的侍卫逮了个正着,负隅顽抗之下,仍是没能逃脱,徒做了困兽之斗。本是想以死谢罪,却被眼疾手快的侍卫拦下,这一番波折下来,教菡杏好生恼恨,偏生浑身上下被捆的严实,嘴里也塞了布条,恨不能自裁。
卸下了一身黑衣武装的菡杏被扭送至文宋颀、泠兰跟前,其主徐昭仪自是难辞其咎,奈何四周已步下天罗地网,也被押送至此。
虽是散乱了头发,徐昭仪仍是不改之前的无愧之色,跪在文宋颀面前,声音却是异常的笃定与无辜:“皇上,臣妾冤枉啊!”
“放肆!人赃俱获,尔等岂敢抵赖!”文宋颀不悦的皱眉,声音却是未曾有过的冷厉,教闻者胆寒。
“一切皆是奴婢所为,不关我家娘娘的事,还望皇上饶了我家娘娘吧,娘娘是无辜的……全是奴婢猪油蒙了心,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这等忤逆之事,罪责全在奴婢一人,但求皇上念在娘娘御前侍奉多年,不要迁怒于我家娘娘,奴婢要杀要剐,全凭皇上吩咐……”菡杏倒也爽快,见她家娘娘徐昭仪受难,忠心护主,不肯让主子有半点磨难。
“菡杏,你怎生会做出此等事,你当真糊涂了!婉充仪家与我家那是世交,我俩也自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何况那是皇孙贵胄,岂由的你……你怎生能如此……”徐昭仪问的此话大惊,素手指着已匍匐在地的菡杏,眼中满是痛色,似是极为失望的。
“皇上,婉充仪娘娘,一切罪责全在奴婢,是奴婢见不的婉充仪比我家娘娘好,是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的错……”菡杏这厢早已泣不成声,颤抖着手脚,欲爬向文宋颀方向,乞求得到原谅。
由于没了之前姐妹情深的记忆,泠兰觉得二人此番表演煞费苦心,好生搞笑,不由的掩面,掩去了面上不应有的得意之色,稍作调试后,一双满是水雾杏眼便潋滟着同情与不解:“姐姐,你我好歹姐妹一场,你怎能如此……”声声控诉,皆是杜宇泣血般,如泣如诉,如怨如恕。
“大胆!”一旁没吭声的李公公见此情景,也不由的皱皱眉,厉声呵斥。
“如此也好,朕便成全了你一片忠心吧。来人,拉下去,给朕好生看管!”文宋颀见此情景,冷冷的笑了,远山虽是舒展,但这一幕落在在场人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残忍景象。
☆、幽禁
作者有话要说:…0…你们觉得事情会如何呢
14 幽禁
此时徐昭仪的面色已是极为难看,喏喏着,却是难以言语,长发本就散乱,手指遥指着泠兰,身子因愤怒抖的利害,添上那恨不能生吞了泠兰的表情,与平常一贯的正气截然相反,自是出卖了内心的怨毒:“李泠兰,你这个恶妇,你陷害我!我徐若在此赌咒!你,李泠兰,当不得善终!”
本是无辜之人,因的这疯癫举动,倒惹了嫌恶。
“姐姐可真是冤枉妹妹了……妹妹与姐姐虽说不是同年进宫,该有的情分自当是有,况且妹妹与姐姐往来无冤、近日无仇,怎生会要陷害姐姐?姐姐这话,可真叫妹妹心寒呐……”泠兰被人如此诬陷,自是恼怒无奈,只是也不愿和这已失了理智的妇人多做计较,于是耐着性子解释道。
“你不就是恼怒我小时处处夺了你的光彩,又先比你入宫、获得圣眷么?对么?对,一定是,一定是的,小时候你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我不相信,不会的……”徐昭仪癫狂的扭动着身躯,猩红着双眼,口里骂骂咧咧的,话语早是颠三倒四,接下来的话声音低了下去,早已听不大清,一头蒲草样的头发加上凌乱的衣裳,眼中教人胆寒的赫赫恨意,无疑坐实了徐昭仪已疯这一事实。
“来人,把这疯妇拖下去。”文宋颀见徐昭仪如此模样,不由的嫌恶的皱皱眉,本就对这女人无甚感情,如此一来便更加讨嫌起来。
徐昭仪的神智仍是个不清楚的,无章法的挣扎着,口里似还有许多怨言未出口,却被一旁的侍卫塞了布条,只能不甘的呜咽着,好在侍卫们动作也还利索,很快便闻不到那刺耳的叫喊声。
只是事情,真当如此简单轻巧?
处置了主事的二人,此事按理说至此应是已了结,泠兰虽略有快意,心中却总觉的蹊跷无比,但迷雾重重相掩,教泠兰捉摸不透,望向文宋颀,只见文宋颀端起桌上沏好的碧螺春,悠然的拢了拢青玉盖子,拂散了些许热气,轻抿了两口:“兰儿莫急。” 再望向他时,又是一脸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起来。
泠兰知是文宋颀心中自有丘壑,也便放宽了心思,但仍是小心关切的询问道:“既是如此,那郑姐姐又当如何处置?是不是……”内心虽是对总是装做一脸无辜、一身凛然的郑昭仪无甚好感,但此时徐昭仪已经“疯”了,不管真假,也不能太过紧逼,凡事也只能揭过了,况且也不宜表现的过于冷血,心怕反倒惹了文宋颀嫌恶。
“兰儿,拭目以待,即可。”文宋颀食指贴着唇,示意泠兰噤声,却是心情极好的微翘着嘴角,如墨玉般的眼里潋着飞扬之色。
泠兰乖乖点头,柔顺的笑着,任文宋颀拥入怀中,隔着轻薄的衣料,感受着细密的温热触感,也不自觉,心中腾起一种信任感,稍稍心安。泠兰噙着笑,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见泠兰如此依赖柔顺,文宋颀也自是好心情的低下头,怜惜的轻嘬了一口,眼中璀璨如夜空中盛放着的烟火,自是惹的泠兰俏脸又是一阵通红。在文宋颀的注视下,泠兰赧然的把玩着文宋颀垂下的一丝柔发,泠兰知足无比,浅浅的含着笑,芊指无意间触到了文宋颀手中佩着的的玉扳指,上头纹着睥睨着苍生的蛟龙,是皇权的象征,冰凉的冷硬让她眼前一痛。
都道是,君心难测……上溯浩瀚历史长河,哪个皇帝是重感情且长情的?
思忖至此,泠兰的脸色不由的一变,手下动作也是一怔,此等变化,文宋颀自是没有放过,只是轻笑着,亲昵的抚上泠兰如玉的面庞:“憨兰儿,又想到哪里去了?”
“子量……”泠兰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紧了文宋颀,一声“子量”,如此自然的脱口,不带造作,二人闻的皆是一震,霎时波澜乍起。
“皇上可曾饿了?”泠兰见文宋颀面色有些憔悴,又想起方才晚膳之时,因的思虑过重,满桌的佳肴,未曾动过几筷,泠兰为他布的菜也只是略尝了几口。
“嗯,经兰儿一提点,朕还真有点食欲了,李盛,传膳。”文宋颀这才恍然大悟似的,佳人如斯心细关切,他一一收到,如此,望向泠兰的目光中更是多了几分温情。
“泠兰哪敢居功,这是泠兰的本分。”泠兰羞怯的笑笑,更多的是为人妇的贤良,心头酥酥麻麻的,爱极了这种感觉。
此后接连几日,由着愧疚怜惜,文宋颀又是歇于椒房殿,惹的众后妃又是阵眼红的,大概是众怒难息,连平日里蜗居佛堂、不问世事的太后都被扰了清净,被迫出面施压,警告文宋颀些须雨露均沾,为皇家开枝散叶云云。
鉴于“真凶”已被缉拿归案,又是落了个疯癫的,现如今困居寝殿,此次风波倒似也平静了下来,文宋颀似也不想这消息传出宫中,便放出风来,道是徐昭仪突染恶疾,怕过了病气,暂时静养于延禧宫,静待痊愈。但宫中人多嘴杂,这消息岂是一扇宫门锁的住的,不日,徐昭仪的嫡亲哥哥,朝中一品大将徐少众得到个大概,便心觉不平,待到下了朝,私下寻文宋颀理论来了。
知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文宋颀倒也不恼,似是早已预料到此事般,被拦了圣架,面对徐少众几欲喷火的大眼,话语仍是不急不徐:“徐爱卿切勿意气用事,打算如何证明令妹的清白?”
徐少众虽是个性子急噪的,能混至如此地位,但也不是愚蠢之徒,见文宋颀虽是平静,却是面露不豫,也知是莽撞了,便收了目中的冒犯,恭敬的作了个揖,道:“是下官卤莽了,还望皇上见谅。”
“关心则乱,事关令妹,也自是难免真情流露,朕且饶你这一回,只是此事牵连甚广,徐将军如何追查?”文宋颀虽是因徐少众的无礼而不满,但由的仍需驾驭此人,因的文宋颀也未多刁难,只是冷峻的发问。
“臣认识一名医,医术高妙,乃世外高人,若是容许微臣调查此事,其间真相,应可查清一二。”话已至此,徐少众眼里流露着几分急切,似是寄希望于此。
“区区江湖游医,浪得虚名,何以与御医相比,徐爱卿当真糊涂了。”文宋颀微哂,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似是对这个主意甚为不满。
“皇上此言差矣,此人乃赫赫有名的郝连荣先生,人称‘再世医圣小张仲景’、‘阎王愁’,郝连先生精通医道,醉心医学,凡是经他手里的人,从未有差池,此等技艺,怕是医圣再世也是难以与之媲美吧?如此而已,皇上觉得如何?”说起郝连荣,徐少众是一脸的景仰,话语间不觉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