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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常子骄
待他走后,她轻轻坐在窗户边看着月光,想起那月光下洁白的牙齿,迷人的笑容,叹了口气,允何时能来?
情,顺着她的手慢慢浮现于空中,她飞上了屋顶,拿起情轻轻放于唇边,深情婉转的音随之笛子传出窗外,透过静静地夜,传遍整个客栈,这是一首我心永恒,一首让人听了从骨子里觉得心痛的曲子。
空中突然传来与她相辅的笛音,那人吹得很好,她只吹了一遍,那人就能与她配合得极好,此人在音律上的造诣真是非凡,情笛身上泛着淡淡的光,柔和而深情,月光下能够看见她唇角的微笑。
她没有想去寻找那个和她配音的人,就这样挺好的,彼此不知道对方是谁,却依旧能默契地演奏出令人心动的曲子。
黑暗中,他唇上的笛子泛着淡淡的光,他的手轻轻地动着,月光下的她长发披肩,白裙飘飘。
曲毕,她静静坐于屋顶,看着姣好的月光,闭上眼睛。
他正欲离去,却见她突然起身了,他停下了移动的脚步。
她看见她长发随风摆动,衣袂飘飘,他看见她在月光下如同落入人间的仙子般翩翩起舞,他拿起了笛子用笛音去配合她的动作,一切都是那么得美好。
舞毕,她笑了,用手轻轻揭去面上的纱巾,露出了倾国倾城的容貌。
他惊呆了,那是怎样的一种容颜,如此魅惑人心,却又如此的高贵优雅,那扬起的嘴角如同恶蛊般啃噬着他的心。
她早已飞下了屋顶,她要休息了,今天她很开心,情果然是上佳的笛子,可那与她配音的人更是上佳的,她知道他在用笛音伴她的舞蹈,他们的默契仿似本该就如此,如果有缘的话,她们或许可以成为知音,不论对方是男是女。
他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夜空中,仿佛从未出现过般,月光下的夜静静地。
天微亮,她就已经起来了,昨夜她睡得很好,平日里她是要保持警醒的,昨夜竟然睡得如此踏实,想来应该是她昨夜心情颇好的原因,幸亏无事。
轻轻地敲门声响起了,“莫依?”
她将门打开了来,“怎么这么早?”
“恩,怕你等久了。”
“我也才起来不久。”
“那我们现在可以动身了吗?”
“可以的。”
“大奔。”
吼,大家伙跟随着出了门。
“上来吧。”她轻轻地拍着大奔的头。
“好。”
“莫依。”
“恩,有何事?”她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昨夜那曲子是你吹的吗?”
“是的。”
“很好听。”
“谢谢。”
“只是我听到有另一个笛音与你配合得甚好,是你认识的人吗?”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紧张。
“不认识,他应该是听到我的曲子就不自觉地跟了起来,我想应该是个爱好音律之人吧。”
“恩。”他的表情稍有缓和。
……
“莫依,那宅子便是常子骄的住所了。”他手指向不远的用竹子造成的小筑。
她看向下面,是个很有风格的宅子,这样的住所应该是一些性格比较孤僻、清高的人喜欢的,看来此人偏爱竹子,房子周围都是竹子。
“到了。”他率先下了去,抬手敲门。
“到后面排着去……”
“就是,到后面排着去……”
……
她眼睛看到的就是此人门前排着的人绝对不下于每年火车站排队买票的人,眉头微微皱起,这样排着恐怕几年以后都等不到,一把兵器从打制到出世,岂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
终于宅子的主人不受其扰,派人开了门,只见一个门童样的人,喊道,“敲什么敲,我家主子还未起床呢?”
“这位小哥,我是刘靖业,能不能麻烦你通传一声,我想见你家主子一面。”
“不行,不行,我家主子说了,他睡觉的时候,天皇老子来也不会见的,你还是和他们一样等着吧。”
“小哥,我确有急事找你家主子。”他表情诚恳,毫无架子。
那门童见这样一个人低声下气地跟他说话,况又是主子认识的人,面色为难地说道,“不是我不让见,我家主子那脾气你也知道,他若发起火来了,我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她见他又与那门童纠缠了好一会都无果,轻轻来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不要为难这位小哥了。”
“可……”
“没有关系的。”她扭头离开了。
他见她转身走亦跟随其后,路见其他排队的人一脸鄙弃地看着他,听到他们口中说道,“还以为多厉害的人呢,还不是一样要和我们一起等……”
他并不在意这些人的看法,只在意她,“莫依……”
她飞身上了大奔身上,“大奔,直接找那人的主屋。”
吼,大奔飞起直奔那常子骄的主屋。
他立即御笛跟了上去,这常子骄出了名的坏脾气,万一要是对她不利……
情,我需要你的帮忙,那情顺着她的手慢慢浮现于空中,她拿起情笛,悠扬的笛声缓缓流淌,此人如此喜欢竹子,那就送他一首月光下的凤尾竹吧,如此清高的人,想来应该是懂音乐的吧,其实她更喜欢这首曲子是用葫芦丝吹出来的,只是她偏爱笛子,眼下也只有笛子可以使用。
果然那屋里有了动静,她听见有人用古筝在和她的音,这人果然是懂音乐的,一曲完毕,那人抱着古筝飞上了屋顶。
那人一身白衣,眉宇间透露出高傲,薄薄地嘴唇此刻抿得紧紧的,一双星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两人同为白衣,远远看去,竟很是般配,刘靖业突然心里一阵酸涩,慢慢也落于屋顶上。
“子骄兄。”
“刘靖业,你来这干吗?”那人一脸地不欢迎。
“他是陪我来的。”她淡淡地接了话。
“你们认识?”
“恩。”
“你找我想让我做什么?”常子骄直接切入话题,来这里的人无非是想找他打造兵器无其他。
她将那几张她画好的纸传于他,“想让你按照这上面的画为我将这些做出来。”
那常子骄眉头微皱地看着眼前地几张纸,他知道是盔甲,只是他从未见过种造型的盔甲,他看看她肩膀上站的,还有身下骑的,似乎明白了什么,“是为它们做的。”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你怎么确定我就会为你做呢?”
“你对这几张画已经起了兴趣,同时对我刚才吹奏的曲子也起了兴趣。”
“可你不该私自闯入我住所。”那人脸色突变。
“不闯入,在那外面如此嘈杂,你如何能听到?”
“听起来似乎蛮有道理的,你跟着我下去吧。”那人率先下了屋顶。
她亦拍拍大奔跟了下去。
刘靖业刚准备跟下去,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刘靖业,我只说她可以进,可没说你也可以。”
他面带苦笑地只好坐在屋顶上等,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己进与不进去都不重要了。
☆、第二十九章 盔甲出世
“叫什么名字?”
“莫依。”她慢慢跟随其后应道。
“我是说那曲子叫什么名字。”那人似乎有一点不耐烦。
“月光下的凤尾竹。”自己说话不清不楚地,这人真是。
“何人做得曲?”他似乎很感兴趣。
“你只需要知道这首曲子叫做什么,至于是谁做得你不必知道。”说了你也不知道,又何必多说呢。
“你这是求人办事的口气吗?”那人似乎很不开心。
“我想你还不至于这么没品吧?”她有点生气了,此人当真是刻薄。
“什么意思?”那人很是迷惑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虽依旧是轻柔地声音,但已有一丝不耐。
“你很烦我?”那人也感觉到了。
“既知此,你为何还有那么多话?”
“有意思,来这里找我的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那人忽然笑了,看起来很是怪异的笑容。
“……”她没有接他的话,她已经不想再与此人多话。
“要我做这些东西也可以,但是你要留下来陪我几天。”那人笑容里透着诡异。
“为何?”
“我为你做四件盔甲,你留在这四天,每天为我吹奏一首曲子。”
她看看那人,那人的脸皮是什么做得,她真好奇,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四天,她担心这四天,允来找她,找不到她,那以后若要再找他恐怕就难了,酒鬼的事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那人看出她的犹豫,“怎么不愿意了?不愿意也可以,我这从不缺人排队等候,你若不愿意我也不逼你。”
她看看正一脸怒视地看着他的几个家伙们,笑了,有它们为她打抱不平,她为它们在这逗留几天又何妨,“我答应。”
“莫依!”莫莫和新儿尖叫道。
“没关系,你们就当莫依是来这散心的。”她摸摸两个小家伙。
那常子骄一脸惊奇地看着那两个家伙,会说话的神兽,有翅膀的那个他不知道,可这个他还是知道的,那是龙,只是如此高傲的神兽怎会追随于她,他能看出来跟在她身边的都不是凡品,此女子竟能得刘靖业如此追随,到底有何魔力,他越发对她产生了兴趣,觉得他留她四天这个决定是对的。
几个家伙一同仇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人比那个刘靖业还要讨人厌。
他见她身边的几个家伙眼神很是自豪,怎么不开心啊,你们主人就是要在我这陪我四天,哈哈。
“这几套盔甲,大概要多少天能完成?”
“十天。”
“十天?不是说四天吗?”她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要爆发了。
“我有说只要四天吗?我只是说要你额外陪我四天。”那人一脸地我就是故意地,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
这人真是欠揍,难怪刘靖业说此人脾性怪异,简直就是神精病!“shit!”
“你说什么?”那人听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
那人笑了,他虽听不懂她说得是什么,可从那语调中也能听到她的不满,虽不明显,可他能轻松捕捉到人的表情及语调微变化以此来判断对方的心情。
……
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那人却一套盔甲都没做出来,她的心情实在是很糟糕,这人什么意思?而且刘靖业也在屋顶待了一个星期了,这人也不让他进来,当真是心狠,那刘靖业也不肯离去,非要等到她离去。
“刘靖业,你回去吧,东西做出来后,我会自行回去的,你不必担心。”
“我愿意等你,你不用介意。”
“刘靖业。”
她的语调已经接近冰冷了,一如当初她刚认识他的时候一样。
刘靖业察觉到不对,她的语调变了,她是真得生气了,“莫依,那我回去了,你若回去后给我个信,我也好安心。”
“恩,会的。”
刘靖业只得起身,御笛离开,临走时见到靠在柱子上的常子骄,眼睛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只见那常子骄,嘴角微翘,眼里神色不明,转身进屋。
她飞身下了屋顶,她要找常子骄,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一点要开始的意思都没有。
她找到他时,他正好在弹奏她那首月光下的凤尾竹,她现在没有听音乐的心情,“你什么时候开始?”
“来了啊?坐下来,陪我合奏一曲如何?”
“常子骄!”
“怎么不愿意?那可以和刘靖业一样离开这里。”
她是真得要生气了,都来这么多天了,他一句不愿意你可以离开就了事了,可她要的东西还没有做成;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到底是加起来活了46年的人了,心性早就比小女孩成熟多了,平复了心情,情,情笛顺着她的手慢慢浮现,她拿到了嘴边配合着他。
“此曲果然美妙。”那人很是满意地起身。
她没有应他的话,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再次跑出来。
……
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外面的天空,那是情笛,情笛竟会追随她,也难怪了……
“明天开始。”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有点愣,以为他还要再拖几天的,“谢谢了。”
他微怔,此女如此年轻竟有如此心性,当真是难得。
“我有个要求。”
“说吧。”
“我有个习惯,打造东西的时候一定要有曲乐陪伴,平时都是由我的侍童来弹奏,这次你来。”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答应。”只要他能尽快做出来,为他吹几首曲子并不算什么,况她自己也喜欢音乐。
他没有再说话,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按照之前他的要求为他吹奏曲子,而他也按照约定开始了制作东西,让她吃惊得是,她本以为制造这些东西应该都是狼狈不堪的样子,可他的动作却一气呵成,优美、高贵完全不像在打造东西。
十天到了,他果然如约将东西完成了,还加了一些东西,让这些盔甲上面浮现淡淡的光芒,她知道他可能是在上面附加了什么法则,“谢谢你。”
她手拿着几套盔甲,将每个对应的款式给几个家伙,而最大的那套则给大奔,为它们套上,扬起笑容,“这次由莫依为你们穿上,以后你们自己来穿。”
几个家伙很是开心,这盔甲与它们体型完全一样,穿到身上能感觉到这盔甲有股力量。
她知道这些盔甲应该是很强大的防御力,能避免它们肉体受伤,而那个人加的一些法则应该是用来降低外力的冲击的亦或者其它抵御性的力量。
他眼神怪异地看着她微笑地为那些神兽们穿上盔甲,他亦从未见过有人可以如此,这里的人只将这些兽做为工具罢了,没有人会为了它们去耗费精力,更没有人像她这样。
“你要的东西我都做好了,接下来的四天,按照约定你要为我每天弹奏一首曲子。”他发现她身上有很多秘密或者是吸引人的地方。
“既已约定好了,就不会改变的。”她轻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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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是新人一枚,最近心情很是烦躁,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写这些东西呢,纠结得不行。
☆、第三十章 四天
“今天是第一天,你准备吹什么曲子?”
她来时看到他已经坐在古筝前了,似乎来得很早,“《雪的梦幻》。”
他并未再说话,很是安静地听着她的笛声,待她吹了遍后,他的古筝已能跟上她的节拍了。
她发现他对音乐真得很有感觉,只是她此时的心里竟想起了那夜那个与她合奏的笛音,伴她跳舞的笛音,不知那人是何样。察觉到自己心有点偏离了,她摇摇头笑了,她真是想太多了,她这辈子是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又何必管那人是谁,是男是女。
“这曲子很好听。”
她没有回答他,这首曲子在现代很多人都不喜欢听了,因为天气预报几乎都是这个声音,听得众人早已失去了兴趣。
“再陪我奏会。”他也不管她是否答应,自顾得弹了起来。
她只得拿起笛子与他合奏了起来。
……
“今天是什么曲子?”
“《梁祝》。”
他看见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动着,笛子里传出的声音,悲伤委婉的曲调,听得人很是惆怅。
“此曲为何如此让人心碎?”
“此曲有个凄美的故事,自然也就悲伤了。”
“说给我听听。”
“相传,有位青年学子梁山伯辞家攻读,途遇女扮男装的学子祝英台,两人一见如故,志趣相投,遂于草桥结拜为兄弟,后同到一家书院就读。在书院两人朝夕相处,感情日深。三年后,英台返家,山伯十八里相送,二人依依惜别。山伯经师母指点,带上英台留下的蝴蝶玉扇坠到祝家求婚遭拒绝,回家后悲愤交加,一病不起,不治身亡。英台闻山伯为己而死,悲痛欲绝。不久,马家前来迎娶,英台被迫含愤上轿。花轿绕道至梁山伯坟前,英台执意下轿,哭拜亡灵,因过度悲痛而死亡,后被葬在山伯墓东侧;又传:祭拜时,惊雷裂墓,英台入坟。梁祝化蝶双舞。而《梁祝》细腻地则呈现了这段唯美彻骨、惊天动地的爱情。”
他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眼神让人看不懂,摸不透,他从未听过这样的故事,她是从哪听来的,又是从来哪这些曲子的?
她见他不说话便起身离开,却听见里面传来梁祝的曲调,听得人不禁为之流泪。
……
“今天为何曲子?”
“茉莉花。”
“这是一种什么花,为何我从未听说过?”他一脸好奇。
“茉莉是一种喜温暖湿润和阳光充足环境,其叶色翠绿,花朵颜色洁白,香气浓郁,也有紫色的,但很少见;茉莉花有着良好的保健和美容功效,可以用来饮食,在某些地方象征着爱情和友谊。如若下次有机会看到这种花指给你看。”她慢慢解释着。
“好。”
“开始吧。”
……
“今天是最后一天,有什么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