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中国历代大儒 编者:舒大刚-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雄见诸子各以其知舛弛,大氏低皆圣人,即以怪迂折诡辞以挠世事,虽小辩终破大道而惑众,使溺于所闻而不自知其非也。及太史公记六国,历楚汉讫麟止,不与圣人同,是非谬于经。故时人有问雄者,常用法应之,撰以为十三卷,象《论语》,号曰《法言》。

    诸子争鸣,各家学说互相排斥。大多非议孔圣。他们用诙怪的巧说来挠乱人心,虽然都各自持之有据,言之成理,但到底有碍于对真理的认识,这些人自以为是,自己还不知道错在哪里。司马迁著《史记》,载六国、秦、汉初之事,是非标准与圣人和六经不同。扬雄为阐明正道,宏扬孔教,根据平时人们的疑问著成一书,结构仿《论语》,语言可为法则,故叫“《法言》。

    扬雄著《法言》态度十分严肃,措辞十分审慎,当时即享有极高的声誉。或褒或贬,很有权威,大有当年孔子作《春秋》“一词之褒胜于华衮,一语之贬严于五刑”之势。蜀中隐德君子严君平、谷口郑子真就是因《法言》所载而知名当代、流传后世的。有位富豪希望留名,就贿赂扬雄希望笔之于书,被扬雄严辞拒绝。《论衡·佚文》云:“扬子云作《法言》,蜀富人赍钱十万,愿载于书,子云不听,曰:‘夫富人无仁义之行,犹圈中之鹿,栏中之牛也。安得妄载!’”晁公武亦说:“《法言》称谷口郑朴子真、蜀人李仲元与严君平,蜀人闻之,有愿载名于《法官》者,雄谢之,虽林翁儒犹不得与也。”'注'林翁儒即林闾翁孺,扬雄文字学之师,扬雄只在《答刘歆书》中称说他,《法言》未及一语。可见其书取材之严,褒贬之慎。

    由于《法言》如此严肃认真,又采用当时的语体文,故习之者众,声誉极高。班固说:“自雄之没至今40余年,其《法言》大行,而《玄》终不显。”《法言》以其义正辞易,比《太玄》获得更多的读者,在东汉初年已十分流行了。

    《法言》末尾说:“周公以来,未有汉公之懿也,勤劳则过于阿衡。汉兴二百一十载而中天,其庶矣乎?辟雍以本之,校学以教之,礼乐以容之,舆服以表之。”汉公即安汉公王莽,明在未篡之时。制舆服、兴学校在元始三年加莽阿衡,奏立辟雍在四年;“汉兴二百一十载”,自刘邦前206年汉中称王,至元始四年(公元4年),正好210年。可见《法言》作于平帝朝,成于元始四年。

    扬雄还仿《仓颉》作《训纂》,亦在元始年间。《汉书·艺文志》:“元始中,征天下通小学者以百数,各令记文字于庭中,扬雄取其中有用者作《训纂篇》,顺续《仓颌》,又易《苍颉》中重复之字,凡八十九章。”《训纂》是一部汉字单词字书,已佚,今有清人辑本,见于《玉函山房辑佚书》中。是年朝廷曾更改十二州名,扬雄有《十二州箴》,当作于同时。

    大约在这时,扬雄家遭不幸,痛失二子,为了归葬爱子于蜀,扬雄因此一贫如洗。桓谭《新论》说:“扬子云为郎长安,素贫,比岁亡其两男,哀痛之,皆持归葬于蜀,以此困乏。”如前所引,《法言》说“苗而不秀吾家之童乌乎,九龄而与我《玄》文。”童乌当即所失二子之一,其亡当在元始四年《法言》成书之前。老而丧子,家道中衰,其晚景之凄凉可想而知。

                       五、无事自投阁  寂寞度余生

    元始五年平帝驾崩,次年王莽居摄,三年后,王莽篡汉,建立新朝。王莽以符命篡位,一时间,无聊文人,投机士夫,“用符命称功德获封爵者甚众”,扬雄仍然不为所动,故未升迁。后因年老久未转官,才被升了一格——“以耆老久次转为大夫”。大夫仍是一个闲散的位置。据《北堂书钞》卷100引《扬雄集》所称扬雄官衔,知扬雄当时转官中散大夫。中散大夫,无固定职掌。扬雄的工作乃是“校书天禄阁上”,是一个古籍整理工作者。可是由于他接受了王莽的提升,落得“莽大夫”这个不雅的称号。新朝时期,扬雄有时也作一些应景的文字,如新朝初立,他曾作过《剧秦美新》颂,这也是一篇颇遭物议的文章;又作过《琴清音》等音乐著作四篇,王莽当作《乐经》立于学官'注'。元帝后、成帝母、王莽姑母王政君死,王莽诏扬雄作诔'注'以悼之。等等。但他的主要精力仍是学术研究。

    这时扬雄的学术著作主要有《续史记》和《方言》。《论衡·须颂》:“司马子长记黄帝以至孝武,扬子云录宣帝以至哀平。”《史通·史官建置》亦载:“司马迁既没,后之续《史记》者,若褚先生、刘向、冯商、扬雄之徒,并以别职来知史务。”又见《古今正史篇》。雄著《法言》时,即对司马迁《史记》是非颇谬于圣人、六经表示不满,他续史记的工作当在作《法言》之后。王充又说扬雄《续史记》“录宣帝以至哀平”,其著作时间自然不能早于衷平。当在王莽之时。

    《方言》全称是《囗轩使者绝代语释别国方言》,盖系因循周秦派遣囗轩使者调察各地风俗语言的掌故,如前所说,扬雄《方言》书稿,最初得力于蜀人严君平和林闾翁孺。扬雄至京师后,又坚持数十年亲自访求各地方言俗语,随时加以整理。其《答刘歆书》说:“故天下上计孝廉及内郡卫卒会者,雄常把三寸弱翰,资油素四尺,以问其异语,归即以铅摘次之于椠,27岁于今矣。”三寸弱翰即毛笔,四尺油素即油漆过的白绢记录本。扬雄常带着记录工具采访上计使者,记录各地方言,回家后再摘录下来。如此持续了27年,增增补补,一直没有定稿,也没有向外界公布。至王莽天凤三年(公元16年)刘歆编《七略》,向他牵取《方言》稿本,扬雄才在《答书》中才将搜集撰著此书的甘甘苦苦,曲曲折折,原原本本地披露出来'注'。《方言》是一部记录当时全国范围内各地语言资料的工具书,是当时活生生的语言资料。对促进语言语音的统一,消除当时社会交往中的语言障碍,为巩固祖国统一奠定语言基础,都具有重大意义。但是宋洪迈《容斋三笔》因《汉书·艺文志》没有著录,怀疑扬对本书的著作权。后来也有不少人争相附和。细审各项记录,这种怀疑是没有必要的。一则扬雄《答刘歆书》明确记录了本书的撰著经过,而且明确告诉我们在刘歆编录时尚未定搞,扬雄拒绝借阅,刘氏《七略》不曾著录。后来根据《七略》删削的《汉书·艺文志》不载此书,是十分可能的。况且东汉博学淹通的著名学者应劭已在《风俗通义序》曰:“周秦常以八月遣囗轩之使,求异代方言,还奏籍之,藏于秘室……扬雄好之,天下孝廉卫卒交会周章质问以次注续,二十七年尔乃治正,凡九千字。其所发明,犹未若《尔雅》之闳丽也。”与扬雄《答书》所载相合。东晋常璩《华阳国志》亦说扬雄认为“典莫正于《尔雅》,故作《方言》。”(卷十上)可见《方言》为扬雄之书,汉晋之间并无异说。何况《汉志》未录的西汉著作不在少数,我们正可借汉晋时期的其他材料加以补充,不能因不见于汉志就断为赝作。

    此外旧史还载扬雄著《蜀王本记》,是关于古代蜀国的地方史。有人因《华阳国志·序志》称:司马相如、严君平、扬子云、阳城子玄与谯周等人“各集传记以作《本记》”,认为《蜀王本记》乃严君平、阳城子玄、谯周等人所作,司马、扬雄只因文名极盛而被人假托,二人并未作《蜀王本记》。不过,也许各家都曾作《蜀王本纪》,正如《方言》,严君平“才有数千言”,林闾翁孺“颇有其书”,至扬雄乃集其大成。诸家之书,前后相承,而书名相同。只是扬雄的《蜀王本记》,不知作于何时了。

    扬雄晚年,本欲远离政治,却偏偏遇上一次政治危机,害得他差点丢了老命。王莽始建国三年(公元11年)刘歆之子刘囗制造符命,犯了王莽忌讳,被杀。审训时,凡涉及者,一概收斩,不用请示。因此牵连死者数百人。当时扬雄正校书天禄阁上,办案人员欲收捕扬雄。雄恐不免死于囹圄,从天禄阁上投下,几乎摔死。其原因只因刘囗“尝从雄学作奇字”,故受株连。多亏王莽发话,才饶了这个当年同僚的老命。刻薄的文士作歌曰:“惟寂寞,自投阁;爱清静,作符命。”袭用雄《解嘲》中语句,嘲讽他主观上希望远离政治、追求逍遥,客观上却难以摆脱现实的矛盾。

    投阁事件发生时,扬雄已67岁,这无疑使这个垂暮老人深受创伤。事变后。扬雄曾“因病免”。不久“复召为大夫”,这可能是为了解决家境的极度贫困。传称雄“家素贫,嗜酒,人稀至其门,时有好事者载酒肴从学”。家道窘贫,晚年犹甚,门庭冷落,嗜酒无钱,只有靠向人传授古文字学,来换取几斗白酒。这就是一个正直知识分子不与统治者合作,不愿同流合污的下场。在一个没有是非公道的社会里,要保持清高的人格真是谈何容易!

    雄晚年是在丧子、失意、贫窘中度过的,好在他收了一个好学生,即钜鹿侯芭。他在扬雄最困难的时候追随他,从他研习当时人们并不理解的《太玄》和《法言》,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王充《论衡·案书》称赞说:“当今未显,使在百世之后,则子政、子云之党也。韩非著书,李斯采以言事;扬子云作《太玄》,侯铺子随而宣之。非斯共世,云辅同朝,睹奇见益,不为古今变心易意。实事贪善,不为并肩以迹相轻,好奇无已,故奇名无穷。”侯铺子,即侯芭。天风五年扬雄在凄凉失意中死去,还是这位关门弟子负土作坟,并心丧三年,就像当年孔门弟子一样,尽了弟子之礼。扬雄的生前好友桓谭给他起祠茔,“平陵如子礼”。公卿们也派遣长子与郎吏一道送葬,凭悼这位一生老于郎吏的寂寞之人。'注'终年71岁。

                       六、博学通六艺  卓尔参圣人

    扬雄继承了古代巴蜀文化中天文历法、艺文辞赋、阴阳占筮和黄老道术等传统文化,他既是天文学家、辞赋大家,又是精研易学的大师和清静无为的道学家。不过从思想体系上说,扬雄更是一位博学的儒者,与董仲舒、刘向一样。班固说:“董生下帷,发藻儒林;刘向司籍,辩章旧闻;扬雄覃思,《法言》《太玄》。皆及时君之门闺,究先圣之壶奥,婆娑乎艺术之场,休息乎篇籍之困,以全其质而发其文,用纳乎圣德,列炳于后人,斯非其亚?”(《汉书·叙传》)说他在理论上深究圣人之困奥,同时又有艺术修养,游戏于文字之间,是多才多艺的杰出人物。司马光更推尊说:“扬子直大儒邪!孔子既没,知圣人之道者,非扬子而谁?孟与荀殆不足拟,况其余乎?”(《说它》)认为他是孔子之后第一人,孟子、荀子都无法比拟。那么,他是怎样的一位大儒呢?

    一是鄙薄诸子。独崇孔圣。汉代,虽然董仲舒已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汉武帝举贤良,亦罢黜治申韩苏张之术者,但是终汉之世,本“霸王道杂之”,儒术虽行,但申韩不废;而黄老之术,尤其盛行。司马迁著《史记》,“是非颇谬于圣人”;汉武帝行聚敛,桑弘羊实为申商之学;更有自汉文之君、汉景之臣以来相传的黄老之言,长期流行,淮南、衡山所治即其大者,至扬雄之师严君平亦黄老之人。虽然在汉代诸子争鸣、毁弃大道的局面没有出现,但奇说异行,“是非”谬于圣人与六经者,亦时有发生。扬雄少年虽从君平研习黄老道学,但他更多地继承了自文翁在蜀郡立学弘扬儒术以来的传统,对孔子之学、圣人之书,十分倾心,“非圣哲之书不好也”。及其立说,亦以排斥诸子,发明圣道为职志。他说:“古者扬墨塞路,孟子辞而辟之,廓如也。后之塞路者有矣,窃自比于孟子。”(《法言·吾子》。下引此书只注篇名。)从前孟子辟扬墨,卫孔道,今天他也要效法孟子廓清异说,捍卫圣学。他的《法言》一书就是辟异说、阐孔学的专门著作。他说孔子是先秦诸子中最伟大的圣人,他的智慧“和同天人之际”(《问道》),他的著作、言行与天地齐一:“圣人之书、言、行,天也。”(《君子》)如果研习圣人之言就可远知万事,否则将于室内之治亦有所不知:“大哉!圣人言之至也,开之廓四海;闭之囗然不睹墙之里。”(《问道》)孔圣与诸子比较,那简直就像太阳月亮与列星繁宿一样:

    视日月而知众星之蔑也,仰圣人而知众说之小也。

    (《学行》)

    自然,人欲学道就会孔圣莫属了:

    委大圣而好诸子者,恶睹其识道也?山囗之蹊,不可胜由矣;向墙之户,不可胜入矣。曰:“恶由入?”曰:“孔氏。”(《吾子》)

    不学大圣,而习诸子,那是不能认识大道的。必须循由孔氏,方可适于至道。那么怎才能循由孔氏呢?扬雄说,人在从其人,人死由其书:

    或曰:“人各是其所是而非其所非,将谁使正之?”曰:“万物纷错则悬诸天,众言淆乱则折诸圣。”或曰:“恶睹乎圣而折诸?”曰:“在则人,亡则书。其统一也。”(同上)

    孔子在世时,七十子就取则于夫子,现在孔子已没,就取则于他留下的书。此即五经。扬雄说孔子的五经是天下绝对真理的载体,是至道的渊薮:

    惟五经为辩,说天者莫辩乎《易》,说事者莫辩乎《书》,说体(人伦准则)者莫辩乎《礼》,说志者莫辩乎《诗》,说理者莫辩乎《春秋》。舍斯,辩亦小矣。(《寡见》)

    讲说天道、政事、人伦、情感、礼义诸道理的,没有比儒学五经更辩博的了,学者欲求至道,固舍此而莫由。

    在尊经崇孔的同时,扬雄又对包括黄老在内的诸子展开了全面的批评:“庄扬荡而不法,墨晏俭而废礼,申韩险而无化,邹衍迂而不信。”(《五百》)不法、废礼、无化、不信,都各隅于一偏,不足以宣教治世。即或是曾被文景皇帝奉行和其师君平贵守的黄老也不无弊病:

        老子之言道德,吾有取焉耳;及捶提仁义,绝灭礼

    学,吾无取焉耳。(《问道》)

    又说:

    或曰:“庄周有取乎?”曰:“少欲。”“邹衍有取乎?”曰:“自持。至周罔君臣之义,行无知于天地之间,虽邻不觌也。”(同上)

    老子言道德,庄子讲寡欲,都是其卓绝可取之处,但是他们鄙薄仁义、绝灭礼法、抛弃君臣大义,要超脱人世现实的一切义务和羁绊,就不是世间法了,是治世所不可取则的。桓谭说:“昔老聃著虚无之言两篇,薄仁义,非礼学,然后世好之者尚以为过于五经,自汉文景之君及司马迁皆有是言。”崇尚黄老,一直是西汉的传统,扬雄公开在著作中批评黄老之学,这在汉代著作中尚不多见。

    另一方面扬雄对那种只追求世治,而忽略人性的残酷政治,也是深恶痛绝的。这主要表现在他对申韩之术的谴责上。

    申韩之术,不仁之至矣!若何牛羊之用人也?若牛羊用人,则狐狸蝼囗不囗腊也与!(《问道》)

    申韩之学片面追求社会的秩序,把人当成仅会说话的牲口(“牛羊用人”),而忽略了人的本性,真是不仁不义之至!如果为政者像使用牛羊一样用人,那必然死人太多,狐狸蝼囗就会过上饱吃人肉的盛宴了。此外,韩非死于说秦,其行不由礼义(《问明》);公孙龙“诡辞数万”,其言虽辩,但不合”先王之道”(《吾子》)。诸子百家之所以不可取,主要在乎不由仁义、不率王道而巳。

    二是摒弃迷信,纯洁儒学。雄既辟诸子、崇孔教,又对汉以来俗儒之学进行了批评。汉世之儒,董仲舒引阴阳五行入儒学,喜谈灾异,后来俗儒,溺于迷信,多谈机样。至西汉末年,遂行为谶记图纬之学。他们托言孔圣,假造逸经,整个学术界一派巫风鬼气。扬雄继承孔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求实风格,对于汉世迷信化的儒学进行了批评:

    或曰:“赵世多神,何也?”曰:“神怪茫茫,若存若亡,圣人曼云。”(《重黎》)

    公开表示对鬼神的不相信。针对董仲舒以来的灾异之学,扬雄也持怀疑态度,认为:“圣人德之为事,异、(灾异)亚之。故常修德者本也,见异而修德者末也。”(孝圣)大力提倡儒学重德教,轻灾异的优良传统。这实际上也是对当时大儒刘向、谷永等人侈言灾异的一种规劝。

    秦皇汉武虽皆英明一世,但却未能超脱生死,求仙事不死、劳民伤财。针对有人问长生之事,扬雄说长生“非人力所及”,求仙亦无益也:“吾闻伏羲神农没,黄帝尧舜殂落而死,文王毕,孔子鲁城之北,独子爱其死乎?非人力所及也。仙亦无益子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