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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藏系列第一季血色面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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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张逢之面上看着尊师守道,可他并没有按师傅的要求放下傩面,而是不舍神器就这样埋没,于是私自留下。

  一对师兄弟就这样分道扬镳,谢墨文从山上各寨转了一大圈回来的时候,发现张逢之已经成了镇上的老司,一切皆因他好像一夜之间法力大增,凡有占卜不医之症,张逢之都能处理,镇上人尊敬不已。

  更让镇上人迫不及待将他奉为老司的是畏惧,镇上多一些怪事,有些在背后对张逢之有所议论的人,更是见了许多不干净的东西,吓得魂魄全无。

  这一敬一畏,让张逢之极为得意,不过好景不长,不知为何,镇民们突然一齐冲到张逢之那里,将其捆绑,说要各族祠一同处理他。

  罪名是他弄巫做蛊,为害乡里,被驱逐出镇,其张族的一支也一同受了牵连。

  张逢之走的时候,没让他带任何东西,在几千人的紧逼下,孑然走上山路,消失在众人面前。

  可傩面几经辗转,居然又到了谢墨文手里,可谢墨文自知这是不祥之物,不敢久留,遵从师命将傩面放进了塔。

  最后的一段说他脱了法袍,安心耕读,却心有不安,最后也进了塔,了结余生。

  所说的傩面,必然就是谢楠手上这具,也就是说唐生屏是从塔中偷出来,最后又无法处置,忍隐几十年,却又在现在交给了谢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纸张在太阳下逐渐发黄,最后如同烧焦一般,字迹已经不可看清,谢楠将字纸集齐,放入火塘,点火烧了,算是祭慰这位同姓前辈。

  邵东子闻到糊味,以为着火了,挣扎着爬起来却看到谢楠正在烧纸,翻翻白眼问道:

  “你发什么神经啊,大早上的烧纸钱?”

  姜教授也昏然起身,谢楠将刚才看到的东西说给他们,两人愣了愣,却没有太大反应。

  “起来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姜教授将歪七八糟的头弄得统一往上蓬松,算是恢复了造型,然后说要去打电话,找人帮忙了解昨晚的车祸。

  手机已经全部不见了,只能去公用电话亭,姜教授打着电话,谢楠和邵东子百无聊赖的在旁等待。

  “我有点迷糊了,我是要找苏坤,却又稀里糊涂回了这里,而且事情越来越复杂,快把我弄疯了。”

  谢楠将烟头摁熄在台阶,对邵东子抱怨自己这一趟走得有多失败。

  邵东子深深的吸上一口烟,用眼神瞟瞟谢楠,又说了一句让人佩服的话:

  “你不觉得有可能苏坤也在这里么,从发生的事情来看,至少昨晚肯定是人使大坏,好彩我邵易东聪明加运气,能够跑出来。”

  谢楠想想,这话很有道理,说不定怪谈协会就在这里,等着自己带着傩面来,然后演出好戏呢。

  这么换角度一想,谢楠心里倒是放开许多,拍了拍邵东子后背,赞道:

  “哥们,行啊!”

  姜教授走了过来,什么行啊,邵东子幽幽的说没事,只是点燃某个人幼小脆弱的心灵里那盏明灯罢了。

  顾不上了解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姜教授先宣布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两人要先听哪一个。

  “坏的吧。”

  “坏的就是我们真的死了,昨晚警察真的把那三人当成我们了。”

  “情理之中,不过烧得也够焦的了,那好消息呢?”

  姜教授四下找了找自己的金属酒壶,准备抿上一口再说出来,却懊恼的发现已经不见了,一下子没好气的将这个好消息说出来:

  “这边的一朋友帮我去处理这件事,我们不会成为黑人。而且答应会将这次车祸的调查结果随时给我。”

  这个好消息并不引人入胜,最多证明了姜教授的人际网的辽阔。

  邵东子让谢楠顺便打电话回家去报个平安,对面老妈接了电话,听到是谢楠的声音,几乎马上哭了出来了。

  都知道去浦市的路上出了事,虽然派出所还不能确定身份,但是已然让谢楠家里哭天抢地的过了一晚。

  安慰解释一番后,谢楠让老爸接电话,他想正儿八经的问一个问题,从早上开始就急切想知道答案。

  “爸,你知道谢墨文是谁么?”

  这个问题好像并不难,但是那边却一时沉默起来,过了一分钟,却炸雷一般爆发起来:

  “你要是今天不回来,还在外面搞这些没有名堂的玩意,我就打断你的腿!”

  谢楠听见老爸已经火冒三丈,有点犹豫是不是该说出下面的话,难道说自己走了谢墨文的老坟一趟?

  要是急得老爷子真的盛怒下来,准会带上几个人来浦市绑他回去。

  谢楠连忙胡乱编词,再拉过邵东子和姜教授一顿证明,算是把他老爸的怒气给压下,挂了电话,三人开始准备去找谢楠说的唐婆婆。

  要是谢楠能再见一次唐生屏的话,说不定事情还能有一点突破,不过这只能算一条细弱如蜘蛛网的线索,风一吹,就断得没影了。

  邵东子也发现了浦市镇中建起的新楼,咂嘴赞叹着定是富商衣锦还乡,在这里显富来了。

  “我问过不少人,可是都没人说这到底是干嘛用的,谁盖的。说起来脸色还不对。”

  “那是懒得和你嚼舌头根子吧,我看这楼倒是古风十足,像是个体面人盖的。”

  沿着寂寥的石板路走着,三人注意到四周人还是好奇的看着他们,然后又装作是不经意的转头过去,避开他们。

  邵东子找了个窗户照照,诧异的问:

  “我脸上泥巴还没洗尽吧?还是我太帅了光芒太重啊?”

  谢楠只好提醒他之前自己只身一人来的时候发生了的事情,躲开你是好的了,碰到猛一点的,直接给丢河里去了。

  姜教授却始终抬头看着那座即将完工的高楼,走了这一路,几乎每个街角都能看到露出的飞檐,而这座看上去华丽的房子却有一个个正对各个街面的窗户,可又将窗户做得比较隐蔽。

  这样看起来,这不像一个炫富的豪宅,更像是一座严密的碉堡,正虎视眈眈的观望着镇子的一切。

  姜教授将事情一说,谢楠两人跑着看了一遍,果然基本上能被楼上的人看到自己的行踪,假使上面有人的话。

  三人加快加快脚步,想找到那个唐婆婆问个清楚,就顺着墙根,快速的往唐生屏老宅方向回去。

  到了一看,那个小铺依旧没有开张,抬头一看居然这里恰恰被一堵高墙挡了高楼的视线,还真算是个宝地,谢楠打开门,三人进屋继续盘算。

  姜教授哦说明了自己的想法,虽然唐婆婆找不到,但是那座楼的主人的确有点蹊跷,如果没有一些本事的话,这座楼不会选择在那个位置动工。

  那个位置从风水上来说算是镇上宝地所在,毗邻的各种建筑围绕起来就是一个闹中取静,朝阳通风的地方,而处在镇子的阴地所在,又高取阳光,倒是有些奇门办法。

  也就是说,这间房子的主人并不简单。

  晚上需要调查一下,姜教授躺在竹床上,自己的饮料没了,如果遇到什么情况,自己可能会比谢楠和邵东子更麻烦,至少自己的心脏可能受不了。

  如果可能的话,去找家药店看看有没有可以代替的好了。

  而谢楠则一直想着那个谢墨文的故事,还有老爸激烈的反应,这种反应可以说不正常,哪儿来的那么大火气,有不正常,为什么听到谢墨文后就怒气冲天的了。

  这里面好像还有点什么联系,只是一时没法解开。

  两人都出神之际,邵东子发现了一件东西,大呼宝贝,把两人的心思勾了回来。

  在谢楠认真听着姜教授说话的当子,邵东子耐不住啰嗦,四下翻找着,看唐生屏这老头又留下什么好玩意,也就算没白来一趟了。

  翻开一些破旧衣裳,还有大堆没有完成的爆竹,火药早就潮成板状,看来唐生屏真的是偷东西的主,除了这间四处漏风的房子,好像没有什么东西了。

  在搬开成块的火药后,一杆用油布裹得好好的枪出现在他面前,把油布打开,枪筒依然崭亮,是一把短火枪。

  邵东子叫了声好,把枪端在手里,四下瞄了一下说道:“这枪倒是漂亮,可惜没有准星。”

  “何止没有准星,连子弹都没有吧。”

  谢楠看到邵东子找到的这边老爷枪,苦笑一声,这种枪在解放前就被淘汰了,那时候匪患虽重,可也轮不到这种前辈出场救火。

  这是一把短火铳,用火药和铁砂发射,硝石做引,粗大的枪管能放出不少铁砂,不过装填一次需要费上不少周折,等装好了,什么事情都完了。

  邵东子不听谢楠在那边介绍这把连上山的猎人都不稀得用的原始枪械,自顾自的将结块的火药轻轻揉碎,找了几张纸装好,好像小孩遇到玩具一样,细细的玩着。

  姜教授一笑,让谢楠由着他去好了,当下有个武器吓吓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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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探营

  要说邵东子四肢发达倒是不是吹的,得了这把老爷枪后,邵东子又张罗着把自己手上的绷带给拆了,耀武扬威的右手把枪,再把受伤的左手抡得呼呼作响。

  谢楠质疑他是在充能,邵东子马上扬言再给谢楠一只熊猫眼做个伤愈纪念。

  两人正在吵闹,姜教授过来做了压住两人肩膀,示意不要做声。

  手一指过去,只见门缝后面,依稀能看到人影晃动,好像正趴在门前看着里面。

  马上止住声音后,三人猫腰躲在床后,看门外人有什么动静。

  房内昏暗,外面人一时看不清里面情况,只好更努力的趴在门上,找了个大一点眼,勉强看着。

  沉重的呼吸声从门外传来,这种吸气声像是猫爪划过光滑的铁板的感觉,那人喉咙好像哨子一样,好像活得异常吃力。

  不知其来意,躲在床后暗处的邵东子开始笨拙的装填火药,虽说没有子弹,至少和姜教授说的一样,吓吓人也好。

  谢楠看到,那只眼睛好像快脱了眼眶一样,仇恨的盯着里面,看不到人,也徒劳的转动着,吐出凶狠的火焰。

  几分钟过去,邵东子终于装好了火药,随便找了个石子填进枪管,然后钻进床底,枪口对着门口,防止那人强行闯进来。

  不过在这个时候,门口人却蹲下了身子,然后慢慢走了。

  再等了一会,听着那让人心头发毛的呼吸声完全听不到,谢楠才慢慢探出身子,走到门口将门闩再顶上了一跟木梁。

  “是不是昨晚把我们关在古塔废墟中的人?”谢楠尽量小声的说话。

  “不想,他们是一群,这个好像不一样,至少昨晚我没有听到这样的呼吸声。”

  说完,姜教授让邵东子退了火,免得误伤自己。

  邵东子爬出满是蜘蛛网的床底,将火药倒出来,把枪重新装进包里,嘴上依旧逞强说如果那人进来,就拿火药渣喂他一嘴。

  谢楠走过来,把手搭上邵东子的肩膀,少有的肯定了他的勇猛,还说了句让邵东子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话。

  “哥们,是我不好,连累你了。”

  邵东子诧异的看了看谢楠,把他的手拿下来,仔仔细细的跟他说道:

  “我不是看你的面子哦!还有,如果有什么事情,最好跟姜教授商量,我怎么都好的。”

  邵东子已经认定了谢楠肯定有什么不情之请,这家伙从来没有这么矫情过。

  “有什么事就说吧,别搞这个肉麻的举动。”

  邵东子拍拍自己的肩膀,像是怕中了谢楠的毒一样。

  谢楠见小聪明被识破,识趣的老实交待了自己的想法,就是今晚去看看那座高楼。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个楼好像存在着什么关联,不过从您说的看,好像又并非善茬,可直觉,直觉让我觉得必须去那里看看。”

  姜教授低头想想,点头算是答应,不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忧虑,那里太危险,不过这座楼的结构又让他满是好奇,也禁不住想看个究竟。

  见姜教授应允下来,邵东子无所顾忌的也同意了,怎么说身上了火器伴着,底气好像莫名足了许多,喊了声:“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嘿嘿嘿嘿。”

  谢楠觉得邵东子这一次摔坏的不是手,而是脑子,他完全疯了。

  简单准备了一下,邵东子拿开顶门的木梁,拉开门闩,探出脑袋一看四下无人,招呼着谢楠和姜教授出来。

  下午四五点的太阳照下来,将整个浦市的青砖黑瓦染上了一层异样的金色,如同披上金色衣裳一般,让这三个从黑屋里面钻出来的人一时眼花缭乱,几乎不辨方向。

  阳光太刺眼,邵东子将包高举挡着阳光,问谢楠先去哪儿。

  “你不饿么?先去吃饭!”

  邵东子一腔热情却料不到是这个结果,被激得呲牙咧嘴,真是又再多的肾上腺素也抵不住这么一句。

  看着邵东子傻愣愣站着,谢楠上前提醒一句:“不吃饭怎么问老板,不问老板怎么知道这个楼的一点底细?”

  “啊?”邵东子还没醒过神,姜教授凑过来,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

  “年轻人,光有革命热情是不够的。”

  邵东子鼻子里快冒出火来了,这算什么?

  虽这么想,但是吃个饭倒是不错的主意,邵东子掂量了一下干瘪的肚子,紧跟上两人的步伐。

  其实浦市的小馆有挺多,不过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没有菜单也没有具体的菜名。除了一两招牌菜外,其余都凭顾客想象来点。

  既是你点火腿肠炒南瓜,店主也会按湘西的劲爆做法给你作出个满意交待。

  不过谢楠和姜教授找了几家都没进门吃,而是一味的挨家的问菜。

  邵东子等不及了,质问谢楠又要去探营高楼又在吃饭上唧唧歪歪。

  “你知道个屁,我想找一家是浦市镇老居民的店子,不听听口音又怎么知道?”谢楠依旧凭着自己的记忆去辨识口音,自己老爸就是这里人,口音方面自然没问题。

  想到这,心里好像又纠结起来,那个谢墨文,好像越来越近了一样。

  找了一家店,谢楠使了个眼色,让其他两人都不说,只有谢楠去点菜,毕竟在这一时,外地人总是被警惕。

  “老板,要你们的那几个当家菜,再来几样小菜,你看着上,酒你照着好的上吧!”

  光就几个当家菜,谢楠三人就没法吃完。

  老板少有见如此豪气的人,忙不迭将饭菜准备妥当,一一送上包厢来。

  谢楠将酒倒上一杯,敬了老板,就单刀直入的问起那座高楼的事情来。

  老板面露难色,又见了满桌饭菜的大主顾,只好干了敬来的酒,开始说起来:

  “老弟看你也是本地人,估计也是刚回来,不晓得这里的事情,其实就是……”

  见店老板有为难,姜教授更是装出一副慈祥长者像,邵东子也紧闭大口,等着店老板开口。

  老板看看周围没人,关上房门,神秘兮兮的跟三人开始说着。

  这高楼是张家祠堂所在,不过年久失修早已没了模样,哪知道在临拆迁之际来了张家族里远走多年的子弟,听说相当有钱,还是从日本回来的,就从政府里拿了这个地,盖起了房子。

  听说江里挖金船凡是挣钱多的都是这人的股份呢,说他能识得金路,怎么淘都能淘出 好东西,还有金刚石呢。

  说得兴起,老板自顾自的再倒了一杯,一口喝下:“你们问这个啊,就莫问了,那个房子起来以后就少有安生,好多人不敢近身啊!”

  “为什么不敢过去啊?”三人都端着酒杯听着下文,老板干脆坐下来,豪爽的操起杯子,接二连三的说起来。

  那座楼房的老板仅是知道一些传言,不过据他说恐慌还是由前几天来了一个身带邪物的少年所致,镇上稀里糊涂的死了好几个人,丧事都办的潦潦草草。

  知道是说自己,谢楠将满脸的胡茬一摸,明知故问发生的事情。

  老板像是压抑了很久一般,将桌上的酒瓶抱在手里,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把谢楠那几天来浦市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邵东子咬着牙签听着,真没料到谢楠一个人还搅出这么大风浪,这么刺激的事情居然没有自己,实在有点遗憾了。

  说到唐生屏的时候,店主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脸红得如关公一般,挽着谢楠的肩膀,把那个关于唐生屏和他的媳妇的尸体离奇尸体说了一遍。

  谢楠听了,原来那个唐婆婆就是唐生屏的妻子,可是他现在已然死去,还能找谁了解呢?

  一桌饭菜并没有动多少,三人在入夜的时候,走出了饭店,饭店老板发了酒疯,大喊大叫着谢兄弟,却不知道谢兄弟正往自己说的邪门地方走去。

  巷子在黑夜中呈现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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